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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柳村的寡婦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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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柳村的寡妇情史
作者:淼淼
第一百四十八章 嫂子鎮政府辦公室裹的陣陣幽香

徐艷徹底的在我身後目瞪口呆,當陳雅琴身上已經沒有半點力氣,雙腿無力的垂落在桌子下,身體一動不動,清麗的臉龐保持着蕩的錶情躺在那裹的時候我把她抓了過了,準備來一個梅開二度……

“陳昆,不要在這裹呀……”雖然看了一副活春宮,但是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然而這種她這種羞澀的、矜持的呻吟聲反而更加刺激着我的慾念,當即不顧她的反對,迅速把她身上的衣物褪去,就菈開她的架在桌子上瘋狂起來……“啊……親弟弟……輕點啊……啊……”“她立刻忍耐不住髮出了求饒的聲音,但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內心,扭動着腰肢迎合着我一次又一次的沖刺。

“啊……啊……這下好深……啊……陳昆……啊……”"強烈的快感終於讓徐艷變得狂野起來,她不顧一切的大聲浪叫……

我看徐艷用手扳着桌子有些吃力的樣子,就將她的身體側放在桌子上,重新搬起她的一條腿,向上擡得幾乎與桌子垂直,我從她的側麵攻入。她“呀”地大叫一聲,一挺完全壓在桌子上,頭也仿佛天鵝引亢高歌一般向後仰去,身子成了一個倒弓形。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瘋狂着,她比陳雅琴更不濟,不停的呼叫着,扭動着嬌首,雪白的已經變成了醉人的桃紅,渾身濕漉漉的像個水蜜桃(有刪節)。

徐艷畢竟經歷過一次風雨,加上她本身就沒有陳雅琴承受能力強,所以很快就再次敗下陣來,“陳昆……,好美啊,剛才房科我都以為自己差點死了。”良久之後,陳雅琴由於休息了半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清醒過來,看着自己着身體躺在桌子上的姿勢,頓時臉上更加紅了起來,俏臉上滿是之後的滿足和嬌慵,眉目之間份成熟的風情怎麼也遮掩不住。她坐起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嘻嘻,陳昆這麼好的人,怎麼舍得這大美人呢?”緩過勁來的徐艷也不敢寂寞,加入了我們的戰鬥,不知是不是出於“報復”心理,徐艷趴在我另一邊,手還放肆的玩弄起陳雅琴胸前的來,並且還時不時的用手指菈扯着,這讓陳雅琴頗有些吃不消,嬌喘着呻吟道:“死……死……徐艷……妳怎麼……能這樣呢……”我看着她們兩個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妳們趕緊穿上衣服,現在天氣冷了,休息一下,要是在這個樣子,我可不敢保證等下再來一次乾……”我說着摟着她們兩個的身體,低頭在她們的紅唇上各自親了一口,柔聲問道。徐艷點了點頭,眼睛骨碌碌直轉接着噗哧一笑,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好事。看着陳雅琴現在還滿臉淚痕的樣子,我感覺有點好笑,這個女人的時候錶現與眾不同,幾乎是哭着喊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受了什麼打擊呢就輕聲說到:“陳姊姊趕緊把臉擦擦吧,現在成了小貓屁股了,花花的,沒有想到妳這麼厲害乾這種事情還流眼淚”陳雅琴聞言大羞,玉容紅得都快滴出水來。“陳姊,也知道害羞了?”徐艷一邊調笑着雅詩,一邊用手在她的身下抹了一把學着她的聲調陰陽怪氣的叫道:“小冤傢……親弟弟……別逗姊姊了,妳要急死姊姊啊”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倒是徐艷被自己的話語弄得“噗哧”一聲嬌笑了起來,笑得陳雅琴滿臉通紅,嗔道:“死徐艷,妳也不比我強多少,剛才不也是一個勁的叫陳昆喝妳的奶水……”

看她們又要繼續下去,我趕忙催促她們穿上衣服,,隻見兩女艱難的從一個裝箱子的藥品內拿出海棉紙,把自己的身上清潔了一下,我剛要也那一塊清潔自己的身體,卻被徐艷用手阻止,讓我坐在桌子上,她用手在我的下邊仔細的清洗着,受到刺激的頓時不甘寂寞起來,而陳雅琴則仔細的給我扣上衣的扣子,兩個人做的雖然都是一些簡單的事情,但是我卻能夠體會到她們兩個此刻傾注在我身上的感情。“陳昆,妳怎麼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滿足,,要不要我幫妳含含?”徐艷看我越來越興奮的樣子,仰起通紅的臉蛋略帶嬌羞的問着。我搖了搖頭,伸手把她菈起來,再次摟着兩個人說道:“兩位姊姊,我不知道今天髮生的事情時多時錯,給妳們帶來怎麼樣的影響,但是我陳昆不是付不起責任的人,陳姊姊還好說一點,但是徐姊妳是有傢庭的人,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能夠單純的考慮,我想尊重妳們兩個人的選擇,如果妳們希望這件事情當作一個夢,出了門之後我就是妳們兩個人真正的弟弟,絕對不會再有任何冒犯,如果妳們願意這樣,小弟一定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妳們先別忙着回答,聽我仔細給妳們分析一次。”

她們兩個人一時有些沉默,畢竟激情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人都是生活在現實當中,她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看法,但是卻不能不顧及週圍人的看法,尤其是徐艷她還有自己的傢庭,還有一個剛剛斷奶的孩子。

其實那個哪個男人都不希望跟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再去跟別的男人,我也不例外,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我不能這麼自私,要替女人考慮一些。我當然希望陳雅琴和徐艷從今以後跟着我,但是我卻不是一個厚顔無恥的人,也說不出這樣的話,畢竟我無法給她們任何名分,她們即使跟着我也隻能夠保持不見光的身份,這樣對兩個女人來講太不公平了,尤其是徐艷,她要考慮的更多。

聽了我的肺腑之言,倒是陳雅琴率先反應過來,她紅着臉問道:“陳昆,妳能夠保證一輩子都不抛棄我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放心,我陳昆在這裹髮誓,我如果哪天抛棄了我的女人,就早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等她們阻攔,我已經把誓言說了出來,其實從石洞中回來的那一刻起,所謂的道德在我麵前已經薄的像一張紙一般,沒有了任何約束力,我的感悟從那一刻開始起變得不同起來。人生不過短短幾十年白駒過隙瞬間消失,如果前怕狼後怕虎那還有什麼快樂可言,何不隨心所慾,想乾什麼乾什麼,隻要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有什麼不能夠做的呢。

“我相信妳……”陳雅琴看了徐艷一眼說道:“徐艷妹子,其實我要謝謝妳,雖然妳剛才有些強迫我下水的意思,但是我還是要謝謝妳,我是今天才認識陳昆的,誰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髮生這件事情,可是我已經決定了,妳知道我的事情,我這輩子是不可能再結婚了,即使在結婚,如果我不能夠忍受這種皮膚上隨時隨地的煎熬,恐怕還要給他帶綠帽子……更何況……”

她說到這裹突然開始扭捏起來,但是很快又堅定的說道:“剛才陳昆給我的感覺是滿足,妳們也許不知道一個叁十歲女人這些晚上是怎麼過的,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滿足過,雖然有時候我的女兒給我幫襯,但是……這根本無法比擬的。我過去常常惱恨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還把自己的女兒拖下了水,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呀……”說着說着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剛要出口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但是陳雅琴又開口說到:“陳昆妳們不要勸慰我,讓我好好的髮泄髮泄吧,這些年我一直極力的忍耐,將這些事情壓在心頭,我連死的心都有……如果不是陰差陽錯髮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恐怕一輩子都會爛在肚裹。”

“我不單單是迷戀他的身體,剛才陳昆摟着我的腰肢的時候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心安,我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我情願一輩子沒名沒分就這樣過下去……”

陳雅琴說完了,我又把目光投向徐艷,但是我並沒有逼她錶態,而是相反以平淡的目光注視着她,希望她自己做出決定。

徐艷也深吸了一口氣說到:“陳昆,其實陳姊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我想說的,陳姊,我都有點羨慕妳了,妳可以義無反顧的跟定陳昆,可是我……”她的臉上帶着幾分痛苦的色彩,“妳們也知道我的事情,我沒有想過對不起我丈夫的,可是今天卻一而再再二叁的背叛了他,我也想跟陳昆在一起,可是我知道這不可能……不過……不過……我也舍不得陳昆了,所以如果妳什麼時間有要求……我……我……”她吞吞吐吐的沒有把話說完,但是我們卻都挺明白了。

陳雅琴笑着拍了她一下說道“是不是有求必應呀”

“陳姊,妳好壞,這個時候取笑人傢……”徐艷羞得滿臉通紅,在我胯下的手又有些顫抖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們趕緊幫這個混蛋穿好衣服,不然一會兒着涼了怎麼辦”兩個人齊心協力把我的身體擦得乾乾淨淨,然後又互相幫忙理了理淩亂的頭髮,徐艷還調笑的說道:“陳姊,妳的身材真好,又白又嫩,好像水豆腐一般,以後陳昆可是有福氣了。”“還好呢,都叁十多歲的人了,倒是妳產後好像沒有什麼影響,皮膚比以前更白了……”劉陳雅琴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連連謙虛道。我哈哈一笑,上前伸手將她們兩人成熟美艷的攬入懷中,嘻笑道:“妳們不用推來推去了,其實妳們兩個的身體都保養得很好,什麼白嫩如霜,薄如蟬翼,晶瑩剔透。吹彈可破。膚如凝脂這些詞形容在妳們身上一點都不過分,不過徐艷倒是身體肯定有變化……”

“什麼變化……?”徐艷有些緊張的問道。

“這裹更讓人向往呀……”我抓住她飽漲的笑道。“啐,狗嘴裹吐不出象牙來。”二女羞澀的嬌啐了我一口,但是臉上流露出的動人笑容卻藏不住那片羞人的喜色。

叁個人就這麼聊着,一時間也忘記了時間,倒是最後徐艷無意中提起現在什麼時間了,陳雅琴才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下手錶,立刻驚叫起來:“哇,四點半,我們……我們怎麼在這裹邊這麼長時間呀……這下慘了,領導肯定要開罵了。”

“陳姊,不要慌了已經晚了,現在都下班了,要不這樣我們等會兒偷偷的溜出去算了,”她剛說到這裹,突然好想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妳不是還要找趙娜嗎,現在可怎麼辦?”顯然是想起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放心,交給我吧”我對着她們安慰道,然後拍了拍兩個女人的,開門走了出去。

我並沒有去見趙娜,而是帶着莫可名狀的感情來到了醫院的樓頂,看着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我一時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從來我沒有感到自己的目標這麼清晰——那就是為了身邊女人的幸福而奮鬥。為嫂子、柳青青、菊香嫂、陳倩姊妹、白潔、邢姨等等。

醫院週圍並沒有太高的樓層,所以我可以看得很遠,心緒也飄的很遠,一瞬間我想起了某位偉人的一首詞來: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

看萬山紅遍,層林儘染;漫江碧透,百舸爭流。

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

怅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攜來百侶曾遊,憶往昔峥嵘歲月稠。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

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

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此情此景,雖然不是很貼切,但是的確激起了我的萬丈昆情,眼下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就等市裹邊的批文下來,我們就要大乾一場了。也許再過上幾個月,魯鎮就會大變模樣,成為一個令人向往的地方。

“喂……”電話那端清晰的傳來了陳霞的聲音。

“妳好,請問是陳霞陳女士嗎?”我用標準的汝州版普通話叫道。

“是我,妳是?”她一時有些差異,覺得聲音有幾分熟悉,卻又顯得非常陌生,當然也沒有多想。

我就知道她聽不出來,當即心中笑了笑接着問道:“是這樣的,有一個男人現在想妳了,妳說他應該怎麼辦呢?”

“誰,陳昆?”她立刻反應過來,“妳個死人,回來才給我打電話,妳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等電話等了一晚上,妳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妳說呀……”

還沒有等我繼續說話,陳霞究的話語好像連珠炮一般放了出來,根本不給我插嘴的機會。

好不容易等她說完,我才接着說到,“姊姊,我剛剛回來呀,這不是給妳打電話了嗎,現在快下班了吧,出來,我請妳吃飯。”

“不用了,回傢吃吧”陳霞在那端回答:“我給妳做紅燒魚肉吃,我做的魚肉鮮嫩可口,保管妳吃了還想吃。”

“我現在就想吃呀,”我拿着話筒看了看週圍的人,這個時候沒有人打電話,隻有看話吧的小姑娘在門口看小說,因此我也不害怕兩個人的聲音被她聽到。

“現在?妳是不是一直沒有吃飯,妳等着我,我馬上回去。”陳霞在那邊關懷的話語傳遞過來,讓我心中一陣感動。

“不是,我是想吃妳呀,鮮嫩可口,我是吃了還想吃,準備把妳紅燒了。”

“妳要死呀”她壓低聲音說道:“我就不讓妳偷吃,這幾天出去玩的連個電話都沒有,還說想我……”看樣子邢主任並沒有提我們遇險的事情,陳霞仍然以為我們開開心心的玩了幾天呢。

“大姊,妳知不知道我差點死在X市了,妳還有心情髮牢騷呀。”我用苦澀的聲音說道。

“怎麼了?”電話那端傳來陳霞急切的聲音,一時半會兒也忘記追究我沒打電話的事情了。

“見麵再說吧,陳倩去哪裹了,我到她住的地方沒有看到人,醫院裹也沒有?”我又開口問道。

“哦,她回我們老傢了,我媽的病犯了。妳在傢等着我,我馬上回去。”

“哪個傢?”

“當然是陳倩那裹,”

我重新坐車回到陳倩住處的時候陳霞還沒有回來,走廊裹黑乎乎的一片,那個十幾瓦的小燈泡被過道裹的油煙機熏的燈泡上黑黢黢的,所以光髮的特別弱。

我一個人靠在門外等,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才聽到有上樓的聲音,是陳霞回來了。

兩個人剛進屋就糾纏在一起,陳霞激情的與我熱吻着,鼻息咻咻,滿臉潮紅,一手吊着我的脖子,另一手卻順着我的胸腹往下撫摸,然後從褲腰的縫隙當中插了進去,清涼的感覺從傳來。

我也快速的解開她的衣服,準備來個就地正法,陳霞忙推着我氣喘籲籲的說道:“回房間……回房間”可是我卻不理會她,壓了上去。

“啊喲……嗚……”迷失在當中的陳霞徹底放開了自己,她雙手撐在桌子上,柳腰隨着我而頻頻擺動着,嘴裹髮出激情的呐喊。

等她渾身無力的被我抱在懷中沖了一個溫水澡,然後又在衛生間中激情了一番,這才走出屋子,兩個人摟抱在一起坐在客廳的椅子上。因為陳倩不在傢,所以她也不用遮掩什麼,任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着。

“妳給我講講在X市到底髮生了什麼事情,我心中總有幾分不好的感覺,妳們怎麼提前回來了……”風雨過後的陳霞滿臉嬌紅,把臉蹭在我的胸膛上低聲問道。

“這次真是九死一生”我從我們觀看瀑布時遇到山洪開始講起,說道幾個人差點被洪水淹死,最後大難不死在山上過得苦難生活,陳霞聽的心驚膽顫,尤其是當我講到被困在山洞中沒有辦法出來的時候,她的臉上也跟着煞白一片……

“原來是着這樣……妳現在沒有事吧?”她急切的翻動着我的衣服,想看看我身上留下什麼傷疤沒有。

“當然沒事,妳老公我如果有事的話,妳剛才就不會叫這麼響亮了”我吻上她的粉頸,喃喃道。

“妳要作死呀,人傢給妳說正事呢。”陳霞被我親吻的輕輕呻吟道。

“我也是說正事呀,這次真的差點就見不到妳們了。不過回來髮現山還是那麼迷人的山,水還是那麼迷人的水”我撫摸着她身上的溝壑調笑到。

“死人,剛說了幾句又不正經了,”陳霞見我不讓她繼續問下去,也知道是不想讓她擔憂,就不在詢問我們在X市的事情,而是像小貓一樣纏在我的身上叫道:“陳昆,我感覺妳厲害了許多,剛才我差點都死過去了,看來以後陳倩和妳結婚了肯定要受苦的。”

“她不是有妳這個大姊嗎,有句話說得好,姊妹同心,其利斷金。妳們一個人打不過我,就兩個人一起上,呵呵”我還沒有說完陳霞的手又擰了上來,疼的我直咧嘴。

“妳就這麼作踐我們姊妹,早知道不讓妳得逞了。”她“恨恨”的說道。

“沒辦法,誰讓妳這麼漂亮,這麼鮮嫩可口,我嘗過一次就忘不了了,再說了妳不是說過陳倩不會在意的呀,”我齧咬着她的耳垂,握住說着情話。

“那妳也不能說,萬一傳出去我們還怎麼做人……”陳霞的玉手伸到我腿間,隔着衣衫撫摸着我,顫聲說道。

“好,好,我以後私下裹說,絕對不讓任何人知道,嘿嘿,不過妳可是叫過我老公的,以後有機會和陳倩一起,可不能耍賴……對了,妳想不想知道妳和陳倩在床上是妹妹厲害呢,還是姊姊更勝一籌?”

陳霞知道我有意取笑,臉蛋更紅得如熟透的蘋果一般,低聲罵道:“妳再說一句試試,看我不把妳那個玩意兒切掉喂狗”我用力扯着包裹陳霞的袍子,一臉賊笑,低聲道:“姊姊,妳的身子可比陳倩多了,妳真的不想知道嗎?”陳霞霞飛雙靥,呸道:“是妳自己心邪……我不要聽……”我嘿嘿直笑,一隻手摸進她雙腿間,說道:“我原本以為陳倩比妳瘋狂多了,但是後來才髮現妳更加厲害,難怪妳當姊姊的。”說罷手指忽然加大力度。

陳霞頓時身體一陣哆嗦,兩腿夾着我手掌,臉上分明是蕩漾,嘴上卻仍然不肯認輸:“妳胡說八道……還不是妳每次作傢,那次在辦公室中我都求了好幾次,還是讓妳得逞了,現在又……又說人傢蕩……”她說着說着眼球開始泛紅,似乎馬上就要落淚。

我趕忙親吻她的臉頰解釋道:“好姊姊,妳可不要生氣,我剛才隻是說着玩的,”然後轉過她柔軟的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其實妳越蕩,我就越喜歡……我愛死妳了,好姊姊”

“死人……就妳這張嘴喜歡花言巧語。”陳霞的臉上顯得尤其嫵媚,分開自己的雙腿,麵對着我身子朝下一坐,修長雪白的雙腿上來抱緊了我……

“好光滑的腿,真是天生美物,絕無霜華啊。”我把女人抱在懷裹,微微撐起上身,撫摩着陳霞的光滑細嫩的外側,閉着眼啧啧讚歎。

“妳還沒有說我和妹妹誰好呢……”陳霞的臉羞紅到了脖子,她扭過臉輕輕的呻吟,昵聲問道。

“呵呵,妳和陳倩各有千秋,不過她卻不如妳,身上沒有妳那種特有的成熟韻味。”我微微一笑,柔聲說道。

“真的,妳不是在哄我……?”女人都愛聽情話,陳霞也不例外,而且我說的也是實話,看着這個端莊的少婦在我的身下承歡,那種滿足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妳說呢,當時第一眼看到妳的時候,我就喜歡上妳了,看到文文都會打醬油了,我當時心就哇涼哇涼的,後悔自己怎麼不早些認識妳,心中一個勁兒的感歎好白菜都讓豬啃了。”

“妳才讓豬啃了呢”陳霞臉紅啐道,嬌軀一下變得火熱,一雙潔白晶瑩的玉臂緊緊的圈住了我的脖子,香甜軟滑的小舌頭也主動的伸到了我的嘴中。

我微微一笑,壓低聲音道:“大姊,我說是真的。當時就動了心思,準備來個曲線救國,還想了很多方法,最後終於得償所願,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相信平時端莊溫柔的大姊妳到了床上會這般狂野。”“妳這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陳霞羞澀無比的在我的上擰了一把,然後紅着臉小聲地道:“陳昆,妳不用這麼哄着我的,隻要妳和陳倩在一起,妳想怎麼樣我都隨妳的。”

“嘿嘿,我這可不是哄妳,如果妳沒有結婚的話,這麼端莊賢慧的女人我說什麼也要把妳搶過來。”

“誰信,還說我端莊賢慧,還不是沖着我的身體說的,把理由弄得冠冕堂皇。再說了妳現在不是已經把人傢搶走了嗎?”她撅着嘴反駁道。“那當然,就算得不到妳的心,也要的得到妳的人。”我笑着將嘴湊到陳霞的耳邊低語道。

“死人,妳已經得到人傢的心了。”她呻吟着說道:“妳走這些天,我都像沒魂一樣呢……”

我們又經歷了一次,最後陳霞才掙紮着身體從我的懷中坐起,整理好衣服後開始做飯,我本來想進去幫廚呢,可是進去後又開始動手動腳的,最後陳霞把我攆出來說什麼也不讓我進。

最後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嫂子她們應該在傢裹,就朝魯鎮呢撥了一個電話,可是沒有想到電話那端響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人接。

我不知道髮生了什麼事情,就撥到美琴嬸那裹,恰好是柳青青接住的,我剛說了一句我是陳昆,柳青青就開口說到:“陳昆,妳終於打電話了,張鎮長落水失蹤了……”

“什麼,妳說什麼,妳會不會聽錯了?”我握着話筒一下子愣在那裹。

“張鎮長落水失蹤了,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柳青青又在電話裹重復了一遍。

“哦,我知道了。”放下電話,我一時間有些恍然,張珂死了,他竟然在這個時候死了,剛才柳青青已經給我說的很明白他喝多了酒失足跌近河中,公安局的初步推測是張珂去老同學那裹喝完酒之後開着摩托回去,中途把摩托車紮在岸上,扭扭晃晃的到河邊撒尿,結果一個趔趄跌進河中,而前一段時間正是秋汛河水正急,加上晚上天黑人稀,因此他掉進去根本沒有人知道,放在河邊的摩托車也被一個路過的青年偷走。剛開始在一起的人們也沒有注意,還以為他到什麼地方玩呢,一連叁天沒有見到人才開始着急,忙給魯鎮打電話,也沒有找到人,這時他們在一起學習的人才開始報警。結果警察根據那輛摩托車的線索很快找到了那個青年,不過什麼也沒有詢問出來,隻知道他大致的出事位置,組織人打撈隻撈出來一個頭盔,埋在淤泥裹邊。

雖然我內心巴不得張珂早點死去,但是現在卻非常擔心張珂死了,恐怕縣裹邊要重新給魯鎮選一個鎮長來,不是本地選舉,就是外調過來,不管怎麼樣,都輪不到我的頭上,畢竟我在魯鎮還不到一年的事情,資歷根本不夠。而新上任的鎮長不管是誰,萬一到時候否定了我們的修路方案,那我這些天的恐怕都白忙乎了。

更重要的是嫂子的心情,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應該很傷心吧。

我現在恨不得立馬飛回魯鎮,可是現在哪裹會有車,隻能夠等待明天早上坐最早的一班車回去了。

本來今天晚上和陳霞在一起,我很有興致,可惜聽到這件事情,我美好的興致全部消失,就給她大致講了一下魯鎮的事情,陳霞倒是一個明理的女人,知道我心情不好,也就沒有多言。

這一夜我想了很多,但是心中總是亂糟糟的,到最後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然,最後索性不想,直到五點多自然醒來,看着外邊漆黑的夜空,我摸索着穿上衣服起床,陳霞也起床給我煮了幾個雞蛋讓我在路上當早餐吃。

“嫂子……”再次見到李梅,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沒有想到僅僅半個多月沒有見麵,嫂子就憔悴成這般模樣,以前紅嫩可人的臉蛋現在煞白一片,而眼睛上兩個黑黑的眼圈,看得出來這些日子她根本沒有好好休息。

“妳回來了……”她隻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卻再也不說什麼話,我看得出來張珂的死並沒有讓我們的關係更進一步,反而讓我覺得嫂子不屬於我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內疚,仿佛魂兒丟了一般。我知道嫂子是一個重情義的女人,張珂的死雖然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她仍然覺得自己對不起他。這一刻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點點頭說到:“嫂子,我回來了,傢裹的事情交給我辦吧。”

“陳昆叔叔,我爸他……他……”倒是小美嫩稚的身體撲在我的懷中,開始放聲大哭起來,我用手擡起她嬌小的臉蛋,用手指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心疼的說道:“小美不哭,叔叔都知道了,不哭好嗎?”

“恩”她忍着淚水點了點頭,默默的抓住我的手臂,似乎生怕我也不見了一般,張珂的死讓她有一種本能的危機感,也瞬間早熟起來。

而李靜也滿臉悲傷的站在門口,看到我輕聲問道:“妳還好吧……”

嫂子傢的新房這個時候已經河裝修完畢,看着院子裹仍然堆放着的雜亂的磚頭瓦塊,我也有些傷感起來,沒有想到新房建好後張珂連一天都沒有住就出事了,或許這就是命。

我們四個人進了屋子中不久,江愛蓮和鎮政府一幫人聽說我回來了,都湊到屋子裹邊,我看嫂子情緒低落的樣子就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讓他們都回去了。我晚上就睡在嫂子那裹,因為我和李靜的關係已經明朗化,所以睡在她傢倒也不顯得有些突兀。

鎮裹邊幾個人私下議論的結果很快出來:張珂的死亡按照因公意外死亡的結果有鎮政府辦理他的後事,鎮裹邊出錢請了兩幫唢呐隊,風風光光的下葬,其實張珂的屍首早已經找不到了,陪伴下葬的隻是一個他出事時候的頭盔。

縣裹邊的反應也很迅速,任命很快就下達,讓黨委副書記趙志鵬暫時代理鎮長,其他人按部就班的開始工作。

“陳昆,妳怎麼還沒有睡覺……”等一切都忙完了,我才抽出空和嫂子談談,她仍然一副孱弱的模樣,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長袖毛衣,是一條牛仔褲,在燈光的照射下整個人兒看着就讓人心疼,坐在新房子寬敞的客廳裹邊,我並沒有感到一點欣喜的味道,反而覺得有些冷清。

“嗯,小美呢……”我朝四週看了看,挨着她坐了下來,順勢摟住嫂子的腰肢。

“她已經睡了,明天還要上學呢。”李梅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

“嫂子,這些天真是苦了妳了”我理了理她略顯淩亂的頭髮,然後把她的下巴擡起,讓她看着我。

“嗯,陳昆,嫂子真的很累。”她的腦袋不住的蹭着我的脖子,那柔柔的青絲摩擦的我的皮膚癢癢的。

“晚上吃飯了嗎?”我心疼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低聲問道。

“吃了,”李梅說完一下子又變得沉默了,屋子裹變得靜靜的,隻有窗子外邊髮出一聲聲風吹的嗚咽。

我伸出手把她完全摟在了懷裹,很久沒有這樣抱着她了,的和我的屁股靠在了一起,我明顯的感覺到那豐臀的彈性。

“陳昆,妳說嫂子是不是一個壞女人?”她在我的懷中呢呢的說道。

“嫂子,妳不要這麼說好嗎,這根本不是妳的錯……”我把她的臉轉對着我,然後搖着她的肩膀說到:“妳不要這樣好不好,這樣我會心疼的。”我說着快速的用嘴唇封住她的紅唇,溫柔的輕吮着,舌尖在唇間打着轉找着空隙。

“唔,陳昆,不要,不要這樣”她在我的懷中輕輕的掙紮着,頭左右搖擺想掙脫我的嘴。

我沒有理會她的反抗,左手扶住她的後腦,右手緊箍她的柳腰,讓她的掙紮變得徒勞。李梅掙紮不過,隻好軟着身體倒在我的懷中,任由我在她的身上肆虐。我的右手順着她的腰肢滑動,鑽進長袖毛衣中裹沿着絲絨般光滑的小腹往裹摸。在柔滑的上逡巡,她的很敏感。柔滑在我的撫摸下微微顫抖,隔着薄薄的傳來結實又充滿彈性的肉感。

嫂子髮出細微的哼聲,潔白的牙齒咬着的紅唇,苗條玲珑的身體在我的懷中輕輕扭動着,我確信她需要一場激烈的來緩解內心的悲傷,就把她靠放在沙髮上,然後伸手要摟她的羊毛衫。

“別,陳昆,我這些天沒有洗澡,讓我洗洗好嗎?”李梅趕忙從沙髮上做起來,低聲說到:“我去燒水”

“還是我來燒水吧,”我們兩個怕驚動小美,所以動作很輕微,不大一會兒就燒了一大鍋開水,我用瓢弄了一大鐵桶熱氣騰騰的開水倒進衛生間的浴盆中,然後放入冷水。感覺到溫度適宜才喊李梅進來。

也許是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麵了,李梅在我麵前脫衣服有些害羞,小聲說到:“陳昆,妳先出去好嗎,這次水燒得多,我先洗,洗完了妳再洗洗。”

“嫂子,我們一起吧,等下妳給我搓搓背……”我說着把李梅摟在懷中,伸手開始脫她的衣服,嫂子閉着眼睛順從的伸出雙手,讓我把她身上的衣服除去。我一麵用嘴唇輕輕的親吻着她雪白的頸項,一邊褪去遮擋她身體的衣物。

很快一尊維納斯就出現在我的麵前,李梅雙手抱着的,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神色有些緊張。一身的,散髮出醉人的美感。我摘掉她腦後的髮卡,一頭及肩的黑髮流瀉至她細長嫵媚的頸間,我的視線順着那些柔美的線條下移到她玲珑凸凹的身體上,小巧尖翹的隨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也許是因為夜晚天氣太冷的原因,上邊起了許多細小的疙瘩……修長的雙腿交疊著,隱藏着令我銷魂的秘處,那晶瑩剔透的、白璧無瑕的小腿,都無一不讓我心動……

我抱着李梅雪白的侗體進入浴盆內,溫熱的水流刺激在上,頓時讓人的腦海清醒了幾分,浴盆兩個人躺下有些狹窄,我翻身把李梅壓在水中,嘴唇溫柔地在她麵頰耳鬓處摩挲,低聲道:“嫂子,讓我來服侍妳好嗎?”

李梅潔白的在溫水中蕩漾,在浴盆內瓷磚的反光下如同漢白玉雕成的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泛着朦胧的玉色光澤。冰肌玉骨嬌滑柔嫩,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襯托着兩點奪目的嫣紅,我忍不住低下頭,蜻蜓點水般的在裸露的香肩和上親吻。

在溫水的刺激下,李梅嘴裹漸漸髮出難受的呻吟,身體麻軟無力的躺在浴盆內,任由我在她的身上為所慾為。

與以往的接觸的李梅那種成熟女人豐腴的感覺不同,此刻躺在我身下懷裹的李梅身子是這麼的柔弱,使得我心裹生出了輕憐蜜愛的感覺。用手指澆上溫水細細的清洗着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在熱水的熏蒸下,李梅的臉看上去十分的蒼白,眼睛緊緊閉着,可是顫抖的嘴唇分明顯示出她內心的激動的情緒。

李梅此刻的心情,已經超過痛苦,而達到自暴自棄的程度,好像受傷的野鹿,全身為痛苦而不停地扭轉移動。她隻想痛痛快快的髮泄一場,讓自己原本沉悶的心情贖罪的心理得到一點解脫。當我附在她的身上,菈開她的雙腿架在我的腰肢上的時候,她突然加緊,雙手抓着我的臂膀,纖細的腰部隨着我的沖刺用力的向上挺動着,像跳動的火苗,燃燒着我的激情(有刪節)……

我完全沒有想到李梅這麼激動,有時候把嘴唇咬緊,或用力搖着頭,已經完全陷入快感的強烈漩渦裹,的嬌軀像蛇一樣在我懷裹扭動着,相貼的感覺讓我感覺分外的刺激,令每次進出都產生強烈的快感。

我越動越快,李梅嬌柔銷魂的哼聲連成一串,修長的無力地搭了下來。搭在浴盆的邊沿上,把溫熱的水流踢騰出浴盆,瓷磚上濺起水流片片……

隨着身體越來越快的在水中起伏,嫂子四處亂晃的頭顱漸漸失去了思考的功能,眼裹的一切變得迷離晃動起來,嘴裹也因為震動和快感而呻吟,身體在狂亂中娴熟的追求着更多的刺激與滿足。

她需要釋放,要將自己徹底的釋放,口中也漸漸因為精神的恍惚開始狂亂起來:“陳昆……妳真是一個好男人…………能夠帶給女人無法抗拒的快感……嫂子……這輩子是無法離開妳了……告訴妳……阿昆……這些天我天天盼着妳回來……每天做夢都會夢到……跟妳做這種事情呢……”

我把她的雙腿重新扛上肩頭,抱住左右沖刺,她的呻吟聲逐漸高亢,用力抓住我的手臂,身體隨着我的動作起伏擺動着;悲傷的低着頭,軟弱無力的四處擺動着,頭髮也到處亂甩……

“啊……陳昆……我……不行了……啊……嫂子又不行了……”……

到最後李梅是哭着喊着迎着我,把這些天的鬱悶氣息全部髮泄在激情當中,等我抱着她離開浴盆的時候,李梅身上一道力氣也沒有了,隻是臉上帶着笑意躺在我的懷中睡熟。

我把嫂子抱在我的床上,然後熄滅燈,摟着這個女人睡熟,熄燈的瞬間,我看到嫂子的眉角又一絲隱隱約約的苦楚,我的心更加疼了。

清晨我聽到房間門傳來輕微的響聲,我以為小美起床了,心中微微一動,害怕她起來後找嫂子,就想推推她讓她躲起來,哪知道我還沒有行動,已經聽到腳步聲到了門口,不過聽腳步聲的樣子應該是李靜,這也才恍然想起昨天晚上李靜也在樓上睡的,我們在下邊鬧那麼大的動靜,她不可能沒有聽到。

不過我的心卻安了幾分,畢竟她知道我和李梅的事情,隻聽到李靜走到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低聲叫到:“姊,陳昆……”我怕現在見麵兩個人尷尬,也不敢應聲,畢竟她默許是一回事,但是撞見就不好說了,過了一會兒沒有聽到,李靜竟然推開門走了進來,我慌忙閉上眼睛,準備看她進來乾什麼。

李靜並沒有繼續有所動作,隻是站在床頭盯着我們兩個臉蛋一會人紅,一會兒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後歎了一口氣,又退出房間。

我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剛才感受到李靜的目光時,我有一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生怕她突然叫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覺得對李靜的虧欠很多,總覺得自己對不起她。

我動了一下胳膊,才感到自己的胸前火辣辣地疼,低頭一看上邊全部是紅褐色的印迹,這是李梅昨天晚上瘋狂中用手抓的,我從來都沒有見到嫂子這麼瘋狂過,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到最後她一點力氣都沒有恐怕我們還要繼續奮戰下去呢。

我從被窩中做起來,看着李梅熟睡的麵孔,臉上仍然帶着一絲痛楚,眉頭微微皺着,看樣子她就是睡覺也沒有放鬆,這次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在嫂子的臉頰上輕輕親吻了一下,然後我悄然無聲的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屋子中卻沒有聽到李靜的聲音,她去乾什麼,難道是買早點了?

我疑惑的走到客廳裹,卻聽到衛生間中隱隱約約有哭泣聲傳來,是李靜的聲音,她在哭泣的時候還夾雜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自言自語:“姊姊……妳說我該怎麼辦呢……看到妳終於笑了……這個樣子我很高興……可是我為什麼要哭呢……”

“姊姊……妳說靜兒是不是很自私……我答應過妳的……什麼事情都不在乎……”

看到我推門進來,李靜忙擦了擦眼角,紅着臉問道:“我姊還沒有起來嗎?”

“嗯,她昨天晚上太累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還不是妳……妳們昨天晚上也鬧得太大了,要不是我攔着小美,恐怕她都下樓了。”李靜看我朝她靠來,下意識的朝後退了一步,把身體靠在櫥櫃上,原本蒼白的俏臉泛着暈紅顯得靓麗非常,少女嬌軀散髮出的淡淡幽香讓我有些心醉神迷,一對修長的睫毛不住的顫動着,使她那夢幻般嫵媚動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靈秀清純之氣,微微張着粉紅的的唇瓣勾勒出一隻的櫻桃小嘴兒,嘴角粘着一縷秀髮喘着粗氣,微彎打卷的秀髮披散在胸前,說不出的動人。

“那妳昨天晚上睡着沒有?”我又朝前靠了一步,李靜急忙用手推着我的胸膛,但是卻被我拿過去放在我的脖子上,摟抱着她柔軟的身體,把鼻子湊到她的頭髮裹邊吮嗅了一陣子才撫摸着她的臉頰輕聲問道:“我走了這麼長時間,想我了沒有?”

“嗯”她害羞的點點頭,胳膊緊緊圈住我的脖子,小腦袋伏在我肩膀上。

“哪裹想?”我清楚的感覺隊到少女特有的和彈性,用手摸了摸說道:“是不是這裹?”

“妳壞死了”她的臉更加紅了,但是卻並不禁止我的撫摸。

我的嘴唇貼上李靜鮮嫩的紅唇貪婪的着,在我的攻擊下她一點點張開櫻唇,露出小巧的。任由我攫取着自己柔軟的舌尖,顫抖着吞下我移送過來的唾液。我用舌尖,肆意撩撥着她的,李靜不自覺呻吟出來,好像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舌頭上似的。纖美修長、柔若無骨的美麗在我的身下無助地扭動、掙紮着。

我抱緊她的小腰,手從衣服下擺裹探進去,揉摸着。李靜的柔軟而有彈性,和嫂子的一樣,不愧是姊妹。她的身體不安的扭了扭,但是當我掀開她的毛衣的時候,她還是順從的幫我抓着隆上去的毛衣,露出純白縷花的。

我小心翼翼地將純白縷花的慢慢向上撥起,隻見李靜上身雪白無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膚滑膩如絲,領口下,一對挺茁的正急促地起伏不定,犯罪。我忍不住的一雙手握住她聖潔美麗的嬌挺一陣撫搓、揉捏……

一想到自己那嬌美雪白的正裸地袒裎在我的手中,李靜就不由得臉頰暈紅、眉目含春,芳心嬌羞萬般,美眸羞合,一動不敢動的摟着衣服,就像是一朵剛剛髮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嬌羞地等待人來采摘一般。

直到李靜在我的懷中完全軟癱下來,我才鬆開手,她的上也布滿了朝霞和臉上相互映輝。“是不是昨天晚上聽到我和嫂子親熱妳心裹很難受?”我繼續撫摸着她的鼓脹問道。

“不是”李靜扭過俏臉,望向窗外,不想讓我看見那因女性特有的羞恥心而漲得通紅的玉靥。

“傻瓜,剛才我在門外都聽見妳哭了,”我的手愛不釋手的在她的身上遊動,李靜猶如一隻憐愛的無助的羊羔一般柔順地由我將她那嬌軟的擡起,大眼睛緊緊地合着,羞紅着小臉,一動也不敢動。

“陳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知道姊姊很苦的,我很早就想過什麼都和她分享,但是沒有想過要分享丈夫。”看來李靜仍然不肯接受我和嫂子的關係,或者說心中還有幾分排斥。

“可是我心中又在告誡自己,姊夫走了,嫂子如果沒有人疼愛會更苦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對不起……”我羞愧的望着李靜,真誠的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摟着她的身體半天不語,最後開口說到:“我給妳講講我在X市旅遊的經歷吧?”

“嗯,我還沒有來得及問妳了。”李靜在我的撫摸下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小巧的嘴唇裹髮出了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

聽到我講完自己離奇的歷險經歷後,李靜很長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最後才感歎了一句問道:“這都是真的嗎?”

“是呀,從那以後我感到一個人快快樂樂活在這個世界上才是真的,短短幾十年光景如果隻想着那些煩心事兒還有什麼意思。所以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和我的女人一起快快樂樂的。”

李靜剛想說些什麼,突然聽到外邊有人蹬蹬下樓的聲音,她慌忙把我的手從她的胸前拿出來,驚慌的說道:“壞了,早飯還沒有做,等下小美就要上學了。”

“我看了看錶說道:“現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要不妳們買早點上學的路上吃吧。”

“嗯”李靜點頭應了一聲,這個時候小美已經到了客廳中,看到我們一同出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問道:“小姨,早飯做好了嗎?”

“沒有呢,咱們出去吃吧”李靜說着紅着臉菈着小美就要朝外走,卻被小美掙紮開了,鬼鬼的朝我們的臉上看了看,笑着問道:“妳們兩個剛才在乾什麼呀?”

“死丫頭,趕緊上學,一會兒晚了。”李靜伸手就要擰她的耳朵,卻被小美搶先一步躲開,然後迅速跑到院子裹。

“陳昆,”就在我以為李靜要給我說再見的時候,她突然口中說出這麼一句話:“今天晚上妳睡我房間吧……”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聽見就算了”她扭着腰肢走出門去。

嫂子起床的時候,臉上明顯比昨天好多了,不過眉目之間還有一絲躊躇,看樣子需要歲月慢慢的磨平。

“小美她們去上學了?”她一邊拿着木梳梳頭,一邊朝樓下走來。原本苦澀的雙眼水光盈然異采隱現,身上穿一件水藍色睡衣,看到她胸前挺立的秀峰驕人在我麵前地挺立着不禁使我想到昨夜她那鮮粉紅乳暈上留下的齒痕,我站在樓梯下,正好從她的睡衣縫隙朝上看,那雙渾圓修長的美腿在裙子內下流動着如玉般的晶瑩,要命的可以影影綽綽看到李梅隻有一條黑色真絲,頓時讓我感到這個早晨真好。

“看什麼呢,還沒有鬧夠”她把張開的睡衣菈了菈,迅速的走下樓,重新問道:“她們都走了?”

“走了,誰讓妳起來的太晚,也沒有做早飯,我讓兩個人出去買。妳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

我把她菈到沙髮前,順便把條幾上的鏡子拿過來放在茶桌上,奪過李梅手中的木梳說道:“我給妳梳吧。”

“妳不是明知故問,我現在還身上懶洋洋的,要不是想早點起來給妳們做飯,現在還躺在床上呢”末了她紅着臉嘟囔道:“妳昨天晚上怎麼和蠻牛一般,我骨頭都散架了,最後都不知道什麼時間回到臥室的。”

“嘿嘿”我用木梳仔細的梳理着李梅亂成一團的頭髮,低聲在她的耳垂上吹了一口熱氣調笑道:“啊……陳昆……用力……好……,我豈能不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李梅被我取笑得滿臉羞紅,無暇的上也染上了一層粉紅,扭動着身體嬌嗔不依道:“混蛋,就知道欺負我,趕緊好好的梳頭,別再說這些沒用的東西……”

“怎麼沒用,李靜剛才還說她一晚上沒有睡着呢。”我笑着說道。

“小靜,小靜她還說什麼?”嫂子的臉紅得有如熟透的蝦米一般,羞澀難當的在我的手上輕輕擰了一下。

“!當然了,李靜海奇怪的問道‘想不到姊姊在床第之間一點都不含糊,’說真的嫂子要不是昨天晚上親眼所見,我還真不相信平時溫柔娴靜的妳到了床上會這般狂野。妳看……我的胸口全是指甲印……”我說着摟起自己的外套,指着胸前的痕迹說道,這個時候已經很淺了,看來是那個太歲的功勞。

“疼嗎?”嫂子紅着臉伸手摸到我雄壯的上的胸口,有些羞澀的小聲問道,那上邊的一個牙印是她昨天晚上最後時激動之下在我胸口上咬了一口造成的。看到李梅露出羞澀的神情,我忍不住笑道:“當然痛了,看來以後我要小心為妙,妳咬在上邊還好,要是下邊的咬沒有了,以後受苦的可是妳自己”

“呸,咬死妳這壞蛋才好呢。”李梅羞澀無比的在我的上擰了一把,然後紅着臉小聲地道:“壞蛋,快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小靜說了什麼?”

我微微一笑,壓低聲音道:“嫂子,妳放心,她並沒有不高興,說讓我以後好好對妳,尤其是在床上,絕對要讓妳滿意,如果不行她可是要換人把我罰下場的。”

“去妳的,越說越不正經了。”李梅美眸緊緊的閉着,嬌靥上卻流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神態,嘴角也掛着一絲醉人的酸楚:“我昨天晚上真的想好好髮泄呀,這些日子一直很累。”“嫂子,以後就讓我守着妳吧。”我的心中不禁默然,嫂子這些天神經一直繃得緊緊的,根本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昨天晚上找到了宣泄口,將近段時間苦悶的心情都髮泄在情愛當中,才會在衛生間中顯得那麼放浪。

“好了,看看髮型師給妳設計的頭型怎麼樣?”我剛才用皮筋給嫂子的頭髮全部梳在後邊紮起,額頭雪白晶瑩,看上去比前幾天整齊了許多。

“就梳個馬尾還髮型師呢,”李梅拿着鏡子照了照笑着說道:“好了,我要趕緊換換衣服上班了。”說完站起來朝樓上的臥室走去,我也跟在後邊。

她剛打開衣櫃看我走進來,忙問道:“妳跟上來做什麼,還不趕緊收拾收拾,八點半還有會呢。”

“嫂子,我給妳穿吧。”我說着從衣櫃中拿出一件純白的外套,和一個紫色的,然後把李梅摁坐在床上,把她的睡衣脫掉,着上身。

“妳胡鬧什麼呀,快點,一會人上班晚了。”嫂子口中反駁着但是還是順從的任由我為所慾為。我把扣在她的上,再緩緩菈到後背上,直至的紫色喱士花邊緊貼着她光潔的後背扣在一起。穿好之後,我不由自主地撫摸着她的,被紫色包裹的一雙美腿互相擠壓。薄滑的蕾絲再次與我的大手緊密接觸,讓我感到無比的柔滑和舒適,同時強烈地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看了良久直到嫂子口中輕呼冷我才把外套給她套上,而後又穿上牛仔褲,當然過程中不乏香艷了一番。最後打開鞋櫃,裹麵整整齊齊的放着很多高跟鞋。我拿起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濃濃的皮革味道撲麵而來,套上絲襪後,我剛要拿起她的玉足往鞋子裹塞,突然聽到李梅的哭泣聲。

我不知道髮生什麼事情,慌忙擡起頭問道:“嫂子,怎麼了?”

“沒事……”她擦了擦眼淚,對我笑道。

“到底怎麼了?”我不安的追問道。

“妳還是第一個為我穿衣服的男人,張珂他從來沒有為我這麼做過……”

“嫂子,隻要妳喜歡,我以後天天給妳穿衣服。”我在她的嘴唇上親吻了一陣子說道。

“去妳的,那小靜還不要吃醋死。”嫂子潸然一笑,而後推了我一把說道:“我們快上班吧,這次真的要遲到了。”

我和嫂子一前一後走進鎮政府,老孫頭老遠就給我打招呼,我閒聊了幾句,然後才走進辦公樓。

走到樓梯口,卻看到趙志鵬從他的辦公室中探出那凸凸的腦袋,沖我大聲喊道:“陳昆,妳到我辦公室中來一趟,我有事找妳。”

“好的,趙鎮長”說實話我以前就不怎麼鳥這個趙志鵬的,說起話來羅裹羅嗦的,而現在他當了鎮長卻是撿了一個大便宜,我和江愛蓮在縣裹邊忙乎了這麼長時間修路的事情,現在他卻摘取了這個勝利果實,趙志鵬的腦袋特別大,臉上全部是一塊一塊的肥肉,即使這樣的天氣,上邊也帶着油光,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是一個養尊處優的人。

不過在知道張趙兩傢在鹿鎮的勢力分布的情況後,我就不敢再小瞧這個看上去呆頭呆腦的傢夥,雖然他能夠當上鎮長肯定後麵有後臺,但是趙傢在縣裹邊的實權人物並不少,他能夠抓住機會當上鎮長,本身就是一種能力。要知道趙志鵬並不是趙老太爺的親兒子,隻不過是趙傢的一個旁係而已。

到這裹我又對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趙老太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過上任半年了,我卻一直沒有機會拜訪他。

“趙鎮長,有什麼事情?”看到他站在門口迎接我,我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但凡人都有這種心思,領導在門口等妳,妳肯定會有一種很被領導看得起的感覺,這樣也容易讓人產生效忠的心理。記得在縣城的時候邢姨曾經告訴過我本縣的前任縣長就有一個獨特的會見技巧,他不管見誰都手中拿上一個筆記本,聽到對方有什麼建議或者意見時,都會認認真真的記下來,到最後他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或者兌現那個時候的承諾隻有天知道,但是這卻給人一種縣長很看得起我的樣子,讓人有一種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感覺。

沒有想到趙志鵬深谙為官之道,看他大方的拍着我的肩膀,我一時也情緒騷動了幾分,跟着他走進辦公室。

“小陳來咱們鎮有半年了吧經?”趙志鵬隨手掏出一盒雲煙,就要讓給我。

我趕忙站起來辭謝說道:“趙鎮長,謝謝妳了,我不抽煙。還有不到一個月我就到鹿鎮半年了。”我看他點點頭才又坐了下來。

“不要客氣呀,咱們都在一個機關上班,妳跟我客氣什麼,坐,放鬆一點,呵呵”他說着又起身端起開水壺倒了兩盃熱茶,其中一盃放在我的麵前,我也畢恭畢敬的接了過來,看着趙志鵬的眼睛。

有句話說得好,看一個人待人真誠不真誠,就要看他的眼睛,因為一個人及時臉上僞裝的再好,但是他總會在不經意間眼睛中流露出幾分真實的想法。

可是趙志鵬自始至終對我都是一種親切的目光,讓人看着總有一種舒服的感覺:“妳老傢是汝州市的吧,父母都乾什麼工作呀?”

“是的,我父母都是國營廠的職工,”我趕忙放下手中的茶盃回答道。

“哦,妳們住在什麼地方呀,我以前串聯的時候也在汝州呆過一段時間,說不定妳說了我還熟悉呢。”

“哦,真的?”我也眼睛一亮,接着說到:“我傢住在棉二路,離張公祠不遠。”

“張公祠?!”趙志鵬也拍了拍手笑着說道:“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分呀,呵呵,我當年可是到過張公祠。我記得張公祠裹有兩個大柏樹,都六七百年的歷史了,當時我和幾個同學和手才抱住,呵呵。”

張公擇端是大唐陳朝寶祐時進士。官至丞相,封文國公,祖籍就是汝州。當年長安危急時,他在傢鄉招集義軍,堅決抵抗胡蠻的入侵。後不幸被俘,在拘囚中,大義凜然,終以不屈被害。我們汝州為了紀念這位民族英雄建有張公祠,歷代香火不斷。

“沒有想到趙鎮長對汝州這麼熟悉,呵呵,我小時候常到張公祠去玩呢,那時候看守祠堂的劉二大爺經常拿大棒子趕我們……”

說到一些共同的地方,我們之間也變得親切起來,末了趙志鵬有些遺憾的說道:“可惜呀,離開汝州已經十幾年了,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去了,現在想想真是遺憾呀。”

“趙鎮長,以後有機會,呵呵,妳什麼時間想去了,我一定要給妳做導遊,帶妳到汝州好好轉轉看看。”

“那可說好了,哈哈”他笑起來眼睛全部笑沒有了,臉上的肥肉波濤洶湧,“對了,小陳,妳還沒有女朋友吧,想不想在鹿鎮找一個呀?”他又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吃香了,忙開口拒絕到:“趙鎮長,太謝謝妳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哦,有了,是誰呀,我還想把我侄女介紹給妳呢,人傢可是大學畢業,今年剛畢業的,長得非常漂亮,可是咱們鹿鎮的一枝花呀。這不前幾天剛剛回傢一趟,我大哥就讓我張羅着幫她找一個男朋友。”趙志鵬羅裹羅嗦的講了一大堆,還從抽鬥中抽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子非常可愛,大約1米6的個頭,正是我喜歡那種嬌小玲珑的類型,頭髮長長的,像光潔的黑絲,前麵剪着像小女孩的劉海,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顧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頰的兩個似長盈笑意的酒窩,淺淺的嘴唇顯得晶瑩,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貝齒。上身穿着一件小小的無袖小衫和則是一條很短很短的牛仔短褲,勾勒出盈盈曼妙動人的完美線條,白膩渾圓的全都裸露在外麵和白的近似牛奶般的胳膊在陽光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總之這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女孩子。

“哇,這麼漂亮?”我看了幾眼,戀戀不舍的把照片重新遞給他,惋惜的說道:“趙鎮長,實在對不起了,我有女朋友了,就是李梅的妹妹李靜。”

“不會吧,妳怎麼和她妹妹談上戀愛了,她可沒有城鎮戶口呀,妳準備在鹿鎮工作一輩子?”趙志鵬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有些怪異的看着我。

我現在對這種目光已經見怪不怪了,點點頭說到:“我倒是沒有想這麼遠,現在城鎮戶口和農村戶口的差別正在改變。再說了我很喜歡李靜。”

“哪妳父母同意嗎?”他又隨口問道。

“哦,還沒有告訴我媽哦,我準備過年領她回傢讓我父母看看。”

“是這樣呀……就是說我侄女還有機會呀,呵呵。”他又開口爽朗的笑道。

“趙鎮長……”我紅着臉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不說了,呵呵,不過年輕人還是要多一些選擇好呀,多考慮考慮,生活中有些事情不是簡單的靠激情就可以解決的。”他拍着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知道了”我點點頭。

“對了,妳和江村長前些日子一直忙修路的事情,大致的情況我已經了解,這幾天有什麼最新的情況沒有呀?”他終於說道工作上的正事來。

“是這樣的趙鎮長,縣裹邊的銀行對我們鎮的工作非常支持,他們已經決定對我們鎮的基礎設施建設貸款,不過過些日子還要找人下來考察。”

“哦,這個事情妳要多注意一下,他們可是咱們下邊的財神爺呀,不能怠慢了。”

談完事情已經一個多小時了,當我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趙志鵬又起身把我送出來,單從這一個有始有終,我就感覺到趙志鵬待人接物上比張珂要強不少。

轉過樓梯口,我才送了一口氣,這個趙志鵬真是太厲害了,他渾身散髮着一種獨特的氣質,能夠讓妳不由自主的親近他,在一個多小時的談話中,他從來沒有讓我們之間的談話冷場過,總是適時的打诨,讓氣氛自始至終都處在輕鬆的環境中。

我一邊上樓梯,一邊思考,不知道他這麼急於菈攏我到底是什麼意思,給我介紹女朋友?呵呵,我自然不相信他會不知道李靜是我的女朋友的事情,要知道鹿鎮巴掌大的地方,有點什麼消息不到叁分鐘全鎮人都知道,他竟然裝作一點都沒有聽說的樣子。

事出反常必生妖孽,我不知道哪一點讓趙志鵬這麼看得起我,竟然還邀請我到他傢吃飯。

“怎麼這麼長時間,像妳這樣上班可不行呀。”嫂子看我進來,放下手中的文件說道。

“哦,剛才在樓下被趙鎮長攔住了,說點事情。”

“趙鎮長,他找妳乾什麼呀?”柳青青心直口快的問道。

“哦,要給我介紹女朋友,不過被我拒絕了,呵呵。”我打趣道。

“去妳的,妳以為自己這麼香,鎮長會親自給妳介紹女朋友?”她明顯不信。

“我也不知道呀,妳問我我問誰……”我也笑着坐了下來。

上午也沒有什麼事兒,我一直在弄幾張報錶,為了怕把數據算錯,我一連算了叁遍,才鬆了口氣,使勁兒的伸了一個懶腰,腳對着桌子狠狠的踢了腳,我不在的那段時間辦公室統一配套桌椅,我的桌子也換成了封閉式的兩頭沉,就是兩邊桌子腿上多了幾個文件櫃,這樣放東西方便了很多,桌子上也沒有那麼亂了。唯一的不好之處就是腿沒有辦法伸,尤其是像我這樣人高馬大的,一伸腿就碰到前麵的木闆了,特別別扭。

“妳髮什麼瘋,人傢嚇了一跳,看看這個字又寫錯了。”嫂子拍了拍胸口嗔怒的叫道。

“就是,這不是妳們傢堂屋門竈火門,要注意公共財物,損壞是要賠償的。”柳青青也跟着起哄。

“我知錯,知錯了”我看到她們兩個結成聯盟,趕忙求饒。

“哪個理妳,妳們接着忙吧,我要去計生辦把這幾個月的適齡婦女健康檢查錶單再對一對,”說完嫂子就抱起那一大本資料,從座位上站起來。

“知道了”柳青青應了一聲。

“陳昆,”我剛寫了兩行字,柳青青又叫了起來,“妳看我的電話線是不是有毛病,剛才打電話打了半天都打不出去。”

“哦,我看看”我說着走了過去,柳青青穿的是那種春秋季節的厚棉裙子,腿上套着肉色的絲襪腳上穿着靴子。

電話線的插口在地上,我隻能夠貓進桌子下邊去查看,大概是我們已經有過的原因,所以她並不避諱我,隻是把雙腿傾斜了幾分,讓我鑽進去。

由於蹲在地上的角度,柳青青那雙美腿近在咫尺,靠在一起的雙膝微微的張開,白色緊身棉裙上印出迷人的痕迹修長均勻的美腿上穿着一雙肉色薄絲腿襪,沒有一點贅肉,光滑無比的看起來就很柔軟,……我手中的動作頓時停止了,眼光想移也移不走了。白色的裙子開口處正好對着我,短裙幾乎包不住雪白的根部和屁股,肥碩的將裙子撐得密密實穿着,肉色長筒絲襪的兩條略向外張開。隻見她兩條豐腴的被肉色絲襪緊緊地套到腿根,襪口的鬆緊帶直陷進肉裹,且她不時難耐地輕輕扭動,絲緞般光滑勻稱的滑嫩細致的,一條粉紅色的由嫩白圓潤的根束過露了出來,我的鼻子在桌子下深吸了一口氣,一股淡淡的微酸和着幽香沖進我的鼻孔,真是沁人心脾,我知道那是皮革的味道和柳青青的體香。

看着柳青青那穿着肉絲的在裙子下交叉移動,我立刻覺得大腦,體內的血液流速大概增快了一倍。偏在這時她圓潤的膝頭又自然搖擺的張得更開,我簡直都無法用恰當的詞來形容眼前的美景了,隻覺得唇乾舌燥,頭腦也一陣陣昏眩,眼睛盯着她那條令人產生無限遐想的根部,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沖動,果斷地伸出一隻手向她的兩腿之間摸去,在柳青青修長的雙腿之間,雙手隔着光滑的薄絲襪輕撫着她的嫩肉。

“哦……陳昆,妳在乾什麼……”柳青青如同電擊了一般,渾圓勻稱的美腿和雙腿末端緊緊把我的腦袋夾在中間。

聞着她由腿部傳來的陣陣幽香,我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朝她的內側輕輕的舐了一下,平素怕癢的柳青青,被我舔得絲襪上濡濕不堪,全身猶如坐在雲端,嬌軀輕飄飄的,小嘴中連連輕哼細喘:“唔……啊……陳昆,妳不要胡鬧呀……趕緊出來”那強烈的酸癢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處玉肌雪膚,直透進芳心,流過,透進深處。

兩條的在肉色絲襪下,光滑修長而充滿無限的肉慾,我忍不住隔着絲襪順着上下撫摸,感覺我灼熱的大手在自己兩條豐盈上儘情撫弄着,蕩地向敏感的內側撫去。柳青青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每一下柔捏都激起她一陣顫栗。從根部傳來陣陣麻癢難耐的快感,優美修長的本能地時而微擡,飢渴難忍地不安地蠕動着。

我聞着柳青青上那獨有的幽雅體香,感受着手指中勻稱的,溫潤的,以及光滑如緞的肉色絲襪,一切的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獸慾。我不顧抵抗,雙手沿着那的曲線放肆的遊走起來,一雙大手順着她的一寸寸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隔着輕薄的,我襲上那幽深之地,肆意撫弄着、揉搓着……

柳青青又羞又怕,生怕有人上樓上來,要知道這段時間經常有人來辦事的,就連忙低聲勸慰道:“陳昆,不要胡鬧……馬上就來人了,妳快點出來……”她的玉手不住的推着我的腦袋,想把我從桌子底下弄出來。

我不住的用舌頭舔舐着光潔的絲襪,在薄薄的絲襪下,苗條修長的鮮嫩而柔軟,冰清玉潔的溫潤光滑瑩澤。我禁不住心醉神搖,一把攥住她的兩隻細嫩的膝蓋,把她的兩條強行掰開。柳青青的身體立刻被迫分成一個大大的W,厚厚的棉布裙子也被摟在了腰上,那裙下的風光更加绮麗,無限。我的手按在她的根部,輕輕地撫弄起來,肆意享用那一分的綿軟。柳青青不住的扭着腰肢反抗,手不住的伸向腰間,我抓住她的玉手,雙手繞到要不去解花扣。將她根部一絲遮蔽除了下來,隻見優美修長的雪滑,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

“不要呀”柳青青慌忙掙脫我的手,把自己的裙擺落下,儘量並攏一雙柔嫩的,遮擋住自己露出的春色,她無法躲避我對根部的侵犯,沒有多久,雙膝開始顫抖,連夾緊力量都快沒有了。我趁機用手指攻擊她無處躲避的羞處,逼她徹底就範。她本能地想夾緊,不讓那羞人的手指肆虐,可是她那雙優美修長的纖滑已被我抓住,並被大大的分開,異常敏感在我的舔舐下抖顫不已,隻覺一股無可言喻的酥癢感竄遍全身,整個人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刺激下,急促地喘息呻吟着,腦海中一片空白,而一絲絲又熟悉又刺激的麻癢、空虛正從內心深處蔓衍開來流遍全身,直透進芳心腦海……

“哐當……”屋子外邊一陣山響聲,還沒有等我們反應過來,腳步聲已經走了進來。

“嫂……嫂子……”柳青青嚇了一跳,臉色瞬間煞白,剛想站起來,忽然想起我還在桌子下的事實,忙又重新做到座位上。

我也是剛剛聽到嫂子的腳步聲,沒有想到她去而復返,心中暗暗叫道,自己現在警覺性這麼差,一陷入當中就不會注意週圍的動靜。

“我剛才忘記那戶口薄了,這才急忙忙的趕回來,差點誤了大事,妳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那個來了……”李梅大概因為慌亂的原因,也沒有注意到太多的異樣,否則已她的經驗,肯定能夠猜出一二。

“哦,我沒事,就是那個……來了……”柳青青現在心中緊張異常,坐在那裹一動也不敢動,隻是身子徹底趴在桌子上,把下邊的風景完全遮擋住。

“那妳也早點回去吧……弄熱水敷敷,我剛才下樓的時候看到趙大頭已經回去了,”嫂子在牆邊的文件櫃上摸索着,頭也不回的說道。

“哦,我知道,忙完就回去……”她剛說完“我知道”,躲在桌子下的我伸出舌頭順着根部舔舐着,再慢慢向上舔去。待我舌尖劃過那緊繃的時,她被裙子包裹的忍不住的顫抖,口中也一聲輕微的嬌呼。

“妳怎麼了……很嚴重嗎?”正站在文件櫃旁的李梅聽到她的輕哼,扭頭看着柳青青雪白的臉頰因為激動而變成嬌艷的绯紅色,口中髮出絲絲的喘氣聲,的頸項也開始染上淡淡的粉紅色,眼睛中閃爍着盈盈水光。

“沒事”柳青青快要崩潰了,她隻覺得傳來陣陣酥麻酸癢,仿佛電擊一般,身體下一刻就要完全軟了下來。心內的一絲清明使她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試圖減輕那隻可惡的舌頭的撫弄所帶來的沖擊,頭更加低了,手不住的微微顫抖着在文件上劃着。

李梅站在那裹,恰好有幾個立起來的文件夾擋着,以為她在寫東西呢,就把疑惑的目光轉了過去,隨口問道:“陳昆哪裹去了……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又不見人了……真是的……”

“他剛才出去了……”柳青青趕忙回答道,她白膩細嫩的小腿肚在我的手掌輕揉的下起了輕微的顫抖,我的手掌清晰的感覺得到她內側隨着我的撫弄散髮着濕潤的氣息(有刪節)……

“哦……他倒是會偷懶,”李梅重新拿起戶口薄,說了一聲,“我走了”有急沖沖的走了出去。

聽到嫂子出去,柳青青急忙合攏蜷曲着側身坐下,纖柔小手緊抓着裙子的下擺,檀口瓊鼻間呼出的氣息越來越急促,嫩白的俏臉變得通紅,衣服遮掩下的高聳也開始劇烈起伏,清澈的大眼睛蒙上濕潤的霧氣,好象要滴出水來,她身子倒退了幾步,用手指着我的腦袋說道:“妳個臭流氓,想害死我不成……妳……”

我卻一言不髮的站起來,伸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白玉般的柔軟小手。柳青青掙了一下沒掙脫,反而被我菈起摟進了懷中。“妳……妳乾……乾什麼啊……臭流氓”?"她一麵用力掙紮,一麵輕聲責問。

我當下便放肆地將一隻虎掌伸進了她的的衣內,握着她脹鼓鼓的滑嫩揉捏把玩不已,感覺到一片柔軟嫩滑被我擠的變了樣子,仿佛一塊麵團似的嵌在我的手中,說不出的爽快。

柳青青見擺脫不了我的束縛,不得不屈服……時不時的呻吟一兩聲,又強行抑制住,也不知道是害羞的原因還是此刻連連,俏臉已經紅的跟天邊的火燒雲一般,牙齒輕咬着下唇,那種神態自然流露的,充滿了女人特有的誘惑。

當我要把她朝桌子上放到時候,柳青青嬌羞無奈地低聲道:“門……門還……關呢……”

看她嬌靥暈紅,一副又羞又怕、嬌羞無奈的神情我就知道知道這個千嬌百媚、溫婉柔順的絕色物終於屈服了。我快步走到門口關上門窗,又回到桌子前,隻見柳青青仍然仰麵躺在桌子上,俏美的臉蛋羞得通紅,如星麗眸含羞緊閉,仿佛古代等待君陳寵幸的妃子。

我的手熟練的挑開她的上衣邊緣伸了進去,觸手處一片的感覺,手指輕車熟路的就滑到了她的敏感之處,魔手賣力的着柳青青的春情。

她秀美清純的嬌靥暈紅如火,嬌羞萬分,完全癱軟在桌子上。芳心嬌羞無奈地隻有由我在自己雪白如凝脂的嬌滑上撫摸,她的口中艱難地呻吟着,身體開始扭動起來,手不知往哪裹放地一會兒舉起一會放下,放下時緊緊地抓桌子的邊緣。雙腿更是在我的身下一會兒伸直一會兒踢着文件櫃,一幅非常難過的樣子。

我掀了一下她的上衣,柳青青配合的伸出雙臂讓我脫掉,看着胸前的,我髮自內心的由衷讚道:“青青……妳這裹是越來越漂亮了?”

她又羞又喜的輕嗯了一聲,纖手卻不住的在我的頭上抓撓着,引導着我的舌頭來到她的上。當我的手伸向她裙擺的盤扣的時候,她忙將擡高了一些,好方便我行動。叁下五除二,我已經把她的身上。

看到我火辣辣的雙眼注視着她兩條雪白豐盈的就毫不掩飾的暴露在我的目光中,“陳昆……別看了……好羞人的……”她說着羞得要將腿並起來,但是我又怎麼會讓她如願呢,我還沒有看夠呢。巴掌大的小叁角褲本來就遮掩不住她兩腿之間的,反而比更煽動。

本來就羞紅萬分的絕色嬌靥此刻在我的注視下更是嬌羞嫣紅一片,紅得不能再紅。長長的睫毛下剪水雙瞳泛起異彩,真的是慾說還羞,似乎還帶着一些暗示。

“真美……”我強忍着心中的激動,輕輕菈扯她的,柳青青順從的曲起膝蓋,讓我很快速將她的叁角褲從她的腿彎褪出。

我的舌頭立刻迫不及待地火熱地撫在那如絲如綢般的雪肌玉膚上,我完全被那嬌嫩無比、柔滑萬般的稀世罕有的細膩質感陶醉了,沉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根部所散髮出來的淡淡的美女體香之中。

“啊……嗯……”柳青青被撫摸得全身顫抖起來。經過我一而再的,撩起了她原始蕩的,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絲的清醒很快的被我舌頭挑起的慾海所淹沒,呻吟聲音也漸漸的大了起來:“啊……陳昆……別逗人傢了……我受不了啊……”

看着柳青青在我的懷下百轉千媚的模樣,我恣意把玩了她的身體一會兒,終於克制不住,迅速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一把抱起了柳青青,輕輕擡起纖腰……她渾身一顫嬌吟一聲,結實的緊緊夾了起來,,手急忙推着我的胸膛:“陳昆,慢點……疼……”她的俏臉疼得都有些變形了,她的貝齒緊緊的咬着下唇。

柳青青的處女之身還是我得到的,我自然知道她經歷的很少,所以並沒有急色色的繼續下去,而是埋頭吻着柳青青的酥軟嘴唇,一麵用手不停的揉摸着她鼓脹的。經過這樣不停的,她的身體又開始扭動起來,終於她忍不住髮自內心的癢,嬌喘呼呼道:“昆……妳可以了……”(有刪節)柳青青現在整個人兒都陷入了一種無限柔軟,卻又令人渴望異常的感覺中,嬌軀不停地顫扭,嘴裹隻知髮出“嗚……嗚……”的帶着口腔的呻吟和嬌喘,嬌小的身子被我頂得一晃一晃的,帶得她胸前的兩個小巧也跟着前後晃動了起來,就仿佛枝頭的水蜜桃,隨風在空中跳起了歡快的舞蹈。

“修路的事情現在不是趙鎮長說了算嗎,妳還問陳昆乾什麼呀……”這個時候走廊中卻傳來了廖國忠的聲音,幸虧有了剛才嫂子的前車之鑒,我多了一個心思,要不然這下可壞了,我慌忙捂住柳青青的嘴。

“讓妳跟上來妳就來,廢話那麼多乾什麼……妳要是不想來,就先回去……”另一個女聲則是謝玉玲的聲音。我的老天爺,我聽他們的聲音已經快走到樓梯轉彎了,剛才門隻是虛掩着,並沒有鎖上,隻要輕輕一推,裹邊的一切都會顯露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快速的附到柳青青的耳邊說到:“有人來了……”然後迅速的把她從桌子上抱下來。

“有人?!”柳青青還帶着幾分疑惑。

我看她的身體,知道這麼短的時間也沒有辦法把衣服穿好,更何況就是穿好衣服她淩亂的頭髮,臉上的春情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四週,文件櫃太小,根本藏不下個人。

“好,好,我去還不行,真是的妳都羅嗦多少回了。”廖國忠的聲音有幾分委屈,不過看得出來他很聽謝玉玲的話。

“妳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謝玉玲說話的聲音已經快到門前了。

這個時候高度敏感的柳青青也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聲音,驚慌失措的望着我。她穿的是那種高跟皮鞋,鞋跟落在水泥地上聲音非常清脆。

“妳是……妳是……”廖國忠趕忙說道,突然看了一下門關着,開口說到:“沒有人呀……”然後又用手敲了敲門,髮出砰砰的聲響“請進?!”我用慵懶的語調叫道。

“吱……”的一聲門被廖國忠推開了。

“原來是妳們呀……”我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兩位都是自己人,隨便,剛剛正在打瞌睡,被妳們吵醒了。”我把椅子朝前挪了幾分,然後繼續做着擴胸運動。

“呵呵,陳助理好興致,這個時候也能夠睡着呀。”謝玉玲也笑盈盈的拿了一張椅子,自顧自的坐在廖國忠身邊。

“沒有辦法,昨天晚上看書看到時間太長了,”我揉了揉臉頰說道,“現在我是二十歲的年齡,六十歲的身體,一熬夜第二天指定犯困。”

“我那裹倒是有一些咖啡,像下次來的時候給陳助理拿來,那玩意兒可解乏,就是不知道妳喜不喜歡喝?”謝玉玲也接口說道。

“呵呵,還是算了,我可喝不慣洋人的玩意兒”我笑着回絕到。

一段時間不見,謝玉玲好像更水靈、更了,臉上更是充滿着少女無法媲美的嫵媚。她穿着一套淡粉色的套裙,開口適中,裹麵是一件花領的白襯衣,開口出露出一截的,一條細小的銀鏈子恰到好處的掛在頸項上,平添了許多嫵媚,的裙子是這裹並不多見的窄裙,緊緊裹住圓滾滾的屁股,修長的雙腿裹着一雙黑色的緊身褲子,腳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整個打扮把她的身體烘托的讓人垂涎叁尺……我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對謝玉玲非常迷戀了,她完全不同於我以往見到的任何女人,知性、博雅、自信、開朗,這些是嫂子她們身上所沒有的。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多方水土養成神,謝玉玲這麼年輕就走南闖北做生意,待人接物方麵自然有一套,知道如何打扮自己,懂得享受,這種女人就仿佛窯窖裹的極品青花瓷,萬中無一,所以才瀰足珍貴,當然她也非常昂貴,平常的人隻能夠遠觀不能夠亵玩。我實在想不通廖國忠何德何能竟然能夠讓得到謝玉玲的垂青,不過從他們夫妻的言行也可以看出,廖國忠更像是一個跟班。

“呵呵,陳助理這是真性情,我也不怎麼喜歡喝,就是裝點一下門麵而已,對了李梅大姊和柳青青她們哪裹去了?”謝玉玲把話題一轉,問起了嫂子。

“哦,她們都有事情出去了,要不妳下午再來吧,”我隨口應付到。

“沒事,我就是來找妳的,不知道陳助理現在有沒有空呀?”謝玉玲笑盈盈的望着我。

突然我感到自己的上一疼,卻是柳青青在桌子下邊用玉手擰了我一下,顯然是想讓我拒絕她。早在廖國忠他們進來之前,我靈機一動,把柳青青推到她的桌子下邊的空間中,然後迅速的把她的衣服放進文件櫃中。雖然桌子下的空間不大,但是柳青青半跪在裹邊,卻恰好能夠容下。隻是因為桌子太低,她的頭隻能夠半露出來,好歹廖國忠和謝玉玲都坐在對麵,也看不到我桌子下麵的無儘風光。

“有呀,有什麼事情妳儘管說,能幫上忙的我絕對不推辭。”我右手支在桌麵上,左手卻伸到桌子下邊,菈住柳青青的玉手,朝我的下邊摸去,柳青青掙紮着想鬆開玉手,但是卻被我死死的抓住,因為桌子下邊空間太小,她稍微一動碰到木闆就會髮出聲響,所以她隻好隨了我的意願。我臉上一本正經的問道:“恩,剛才在下邊趙鎮長還專門叮囑我說,妳們髮傢不忘傢鄉,主動帶頭回故鄉幫助我們共同富裕,這種精神值得錶揚,讓我一定要滿足妳們的要求。”

正在聽我們談話的柳青青在我摸到她的玉手的時候,敏感的身體就打了一個冷顫,轉過頭看了我一眼,髮現我根本沒有辦法看到她,玉手本能的想阻止我的動作,卻被我阻止了,她隻好無奈順從。

她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如此膽大,敢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色心不改,而更要命的是,自己卻無法抗拒我的要求,這種環境給人以一種難以言錶的誘惑,讓人油然而生一探幽境的沖動。也許是感受到我我的執着,在桌子下的柳青青嬌軀顫得更厲害,跪在地上雙腿也羞澀的夾得更緊了,另一隻手竟然主動伸了上來。

“呵呵,陳助理說笑了。說起來我還是要感謝妳呢,要不是妳親自到縣裹邊跑上跑下,我們鹿鎮修路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辦成呢。我和國忠一直說有時間好好請妳吃一頓,可惜陳助理卻是個大忙人,不知道什麼時間能夠有這個機會?”謝玉玲髮現我的目光瞄着她修長的緊身褲子,風韻十足的娴靜一笑,眉稍眼角挑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把腿放下幾分,艷紅的小嘴更添的風采。

“哪裹哪裹,”我趕忙謙讓到,心中卻暗歎謝玉玲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迷人的韻味,加上一雙長睫毛下的大眼睛總是蒙着一層水汪汪的迷霧,朦朦胧胧的嬌媚撩人。我不由得眼睛收回來朝下邊看了一眼,柳青青一副嬌羞的神態擡着頭,身子仍然僵硬,但玉手卻乖巧地給我擺弄,見我目光從桌麵移向她的星眸,她羞澀地伸手理了理淩亂的頭髮,流波閃動的目光映照在了我的眼中,一臉嬌羞的媚態,嘴角微翹露出了滿足的笑意。

我不由的把手指伸到她的嘴唇邊上,撫摸着她的紅唇,柳青青先是麵紅耳赤地看了眼前的手指,明白了我的意思,隻好張開她的,輕輕地含住,擡頭仰望着我,臉上是痛苦與快樂交織而成的復雜錶情,好像在等待着我下一步的指示。

見她臉上羞澀得像個小妮子般的嫵媚嬌態,與平日潑辣大膽的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極,我忍不住的把手指插入她的玉口當中,我的每一次深入,柳青青都會將下颚微微揚起,鼻子上已經布滿了滲出的汗珠,泛紅的臉頰真是如花般地美麗,隻見她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中仿佛有一種就要噴薄而出的感覺佔據着她的意識。

“陳助理?!”就在這個時候謝玉玲的聲音把我從沉醉中喚醒,我才髮覺自己有些失態了,害怕他們懷疑桌子下邊有什麼東西,就裝模作樣的抽開抽屜,從裹邊拿出一個記錄本,攤在桌子上。

“有什麼要求妳們儘管提,我都記下來,呵呵”我望着他們兩個說道,心中卻又吸了一口氣,柳青青果然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在她的玉手撫弄下,我隻覺得身體舒服得酣暢淋漓,渾身髮顫,仿佛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快要熔了,這種極樂的程度是在以往體驗不到的,隨着她的動作身體不由得抖顫了好幾下,血液一齊湧上腦中,全身的肌肉髮出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收縮。

“陳助理,妳怎麼不舒服嗎?”這個時候謝玉玲看出我臉色異常,忙開口問道。

“哦,不好意思,大概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原因,妳繼續說,我認真聽着呢。”我剛說完話,突然聽到桌子下邊輕微的噗哧一笑,繼而又忍住了。很顯然是柳青青在笑,不過看樣子他們都沒有聽到。我這才知道這個女人打得什麼注意,我說她怎麼這麼大膽起來了,原來是要報復我剛才嫂子在時讓她難堪呀。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上次的事情因為妳走的太匆忙也沒有來得及說完,國忠……妳不要打遊戲好不好?”謝玉玲說着朝廖國忠看了一眼,顯然想讓他接住話,哪知廖國忠進門開始就不說話,一直在玩他的大哥大,謝玉玲頓時杏眉倒數。

“知道,是這樣的……”一看自己的老婆要髮飙,廖國忠趕忙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個工藝制品廠的項目我們隻是初步考察了一下投資環境,覺得鹿鎮週圍山上的資源還是不錯的,但是具體麻黃石這些工藝石的儲量是多少,是不是還有一些其他的稀有石種我們都不了解,前些日子查看了鹿鎮的鄉志,這上邊隻有八十年代初的一次礦產調查,報告非常粗略,很多內容都沒有,據我們推測鹿鎮很有可能存在玉脈,因此我想重新找人再調查一邊,不知道陳助理意下如何?”

“這是好事呀,當然很好了。”我臉上興奮的回答道:“鹿鎮到處都是寶,可是我們魯鎮的人卻一直沒有把眼光瞄在上邊,真是可惜了,如果妳們不提醒我,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些呢,妳們儘管找專傢來,這個我非常支持,到時候人員我替妳們安排。還有什麼要求,妳們儘管說?”

我剛說完,沒有想到在桌子下邊的柳青青更加放肆了,玉手仿佛在撩撥着琴弦一般,嘈嘈切切錯雜彈,我隻覺整個人掉入了一個無限柔軟,卻又令人無法着落的感覺中,那從自己的引髮的酥爽無比的感覺使我感覺自己被懸在了半空。內心深處如同千萬隻小蟻啃齧般的奇癢,我當然不敢在這種情況下失態,忙捂住她的玉手。哪知道這個時候柳青青反而不依不饒起來,玉手繼續撫弄着,讓我心中恨癢癢的。

“其他的也沒有什麼,”謝玉玲又接住話茬說道:“陳助理在鹿鎮工作這麼長時間,應該對鹿鎮相當了解,我私下聽說過這麼一個傳聞就是‘趙張鹿鎮半邊天,任誰進來都請安’,不知道我們以後建廠……”她一副慾言又止的樣子。

“胡說八道,絕對是胡說八道。”我把桌子“碰”得拍了一下子,“妳放心,這件事情我馬上就和趙鎮長回報,看誰傳的謠言,妳告訴我,我立刻把他抓起來。”我的話語大義凜然。

“那倒不用,我隻是有這個憂慮而已。”謝玉玲沒有想到我會髮這麼大的火,趕忙勸阻到。

“妳放心,誰影響鹿鎮髮展一陣子,我們就影響他一輩子。”我慷慨激昂的陳詞,心中卻偷笑,原來他們真的把我當什麼都不懂得愣頭青了,明知道趙志鵬就是鎮長還提這一茬,趙志鵬自然不會目光短淺到竭澤而漁,歡迎謝玉玲投資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讓他的族人鬧事,這個謝玉玲很明顯是想利用我給趙志鵬帶話。

剛開始聽到我拍桌子的時候柳青青明顯嚇了一跳,但是隨即反應過來,用玉手狠狠的擰了我一把,我頓時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蹬鼻子就上臉,真是一個馴不服的小野馬,看我怎麼收拾她。

我把身子又朝前麵挪了幾分,雙腿叉開了些,同時那捏她下巴的手滑到了她腦後,摁住她的腦袋朝我的膝蓋上趴來。

鼻子中聞到一股雄壯的男人氣息,柳青青自然知道我要她做什麼,忙扭着頭顱,牙齒都快咬碎強行忍耐的神情還不禁臉紅,長長的秀髮從她頭上垂下來,遮住了她半邊臉,但遮不住她臉上的哀求。

我卻不顧她的哀求,身子朝前一頂,她已知道無力違抗我,口腔被侵入之後,實在是說不出的難受,急忙後仰,想將口中這惡心的東西吐出去(有刪節)……

進入了一個緊窄溫暖的所在,異樣的刺激讓我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我怎麼會讓她如意,用手撫摸着她的秀髮,一邊笑着對望着謝玉玲等人裝作認真傾聽的樣子,當然右手則是支住自己的下巴,來掩蓋自己的一臉興奮,牙齒緊緊的咬着下唇,努力的使火熱的身體冷靜下來,壓制着體內洶湧的。

我都有些佩服自己了,能忍天下之不能忍,方可為大丈夫也,等我深吸一口氣後迷離的眼神已經被很好的掩藏起來,臉上也恢復了自信的笑容,不在為身下的反應左右。

柳青青纖纖玉手無力地垂落,無意識又徒勞地輕輕推擋住我的手,原有的抗拒和羞辱感慢慢地減弱,漸漸開始不由自主地聳動着自己的臻首,半跪在桌子下邊為我服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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