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和曹(科長)去他傢了。
說是他傢其實也不是,隻是他的另一處房子,在五棵鬆。房子很簡單,沒什麼布置,幾件老舊的傢具。他說是他媽媽單位曾經分的房子,一直沒上交。
本來是去分理處的,回來的路上他卻突然說要去那裹取一些東西。我知道會有事情髮生,本能的認為應該推辭一番,不知道為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就這麼和他去了。隨他進門的那一瞬間,竟很無恥的有了一些期待。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有精力,來來回回地折騰,到後來我都有些體力透支了。
到現在身體還在酸痛。
很喜歡他親我的下麵,麻酥酥的像過電一樣。週武卻不這樣,剛剛結婚的時候還這樣弄過,後來就沒了,從來都是上來就乾。老夫老妻是不是都這樣?
他親得很仔細也很貪婪,我卻很享受,心裹默默地念着:再長些再長些……我也親了他的,不知道他舒不舒服。他那裹比週武的粗些,卻沒週武的長。
大概吧,也沒法比較。
這一次很快樂,和上次的蜻蜓點水相比,做得時間更長,也更從容。被他拽着,換了好幾個姿勢。和躺着相比,我更喜歡背對着他。也許是不願意麵對他的臉吧,但感覺卻也是那麼刺激。想象着自己用這樣一種很屈辱的姿勢承受着陌生男人的撞擊,卻沒來由的興奮。
曹說我的水很多。我看見床單上一大片濕漬,很難為情。他卻說喜歡我這樣,然後又俯下去在我下麵舔弄,擡起臉的時候,嘴邊一圈都是亮閃閃的。那一瞬間我很感動,突然有了一種被人珍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