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作傢的全身開始劇烈的痙攣,每一寸肌肉都抖動的像在被電撃一樣,緊閉的牙關外,微張的肥唇中不斷流出白色的粘沫。
皮裝的女王慌了神,手足無措的開始按摩男人的胸口。
美露看着目鏡,緊張的不敢呼吸,想要看到最後的結果。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鏡頭抖了兩下,突然一片漆黑。
“怎、怎麼回事?”她拍了兩下鏡筒,再湊過去,裡麵依然一片漆黑,不僅沒有剛才的景象,也沒有本該看到的對麵臥室。
高潮後的疲憊讓她沒什麼力氣再研究這詭異的情況。也許,是什麼新的古怪科技吧,比如,看似望遠鏡的播放設備之類的。
她這麼想着,赤身裸體的爬上了床,扯過被子睡了。
第二天,她才發現事情的震撼。
她所用的聊天工具總是很盡責的在右下角彈出不管你是否想看到的新聞,而這天彈出的一條新聞裡,赫然有她昨晚看到的那個作傢的名字。
馬上打開了搜索引擎,在各種被屏蔽的新聞裡翻找着相關的描述。
最直接而最清楚的部分,就是那個作傢猝死在了酒店裡。時間,正是她昨晚看到死亡一幕的現實時間的一個小時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看着仍然豎在窗邊的望遠鏡,整個人都呆了。
接下來的幾天,美露每隔幾分鐘就會看一眼那個望遠鏡,但沒有任何結果,鏡頭的另一邊,是固執的漆黑。
她隻好把那次的事情當作一個噩夢,一個很巧合的噩夢而已。
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她又一次坐到了望遠鏡前,她已經厭倦了無止境的漆黑。如果裡麵這次還是什麼也看不到,她將毫不猶豫的把這塊金屬疙瘩塞進箱子裡,讓它永遠待在床底下吃灰。
像是為了鼓勵一下麵前的望遠鏡,她伸出手,仔細的撫摸着光滑的鏡筒,就像撫摸愛人的手臂一樣溫柔,然後,她輕輕嘆了口氣,把眼睛湊了上去。
裡麵終於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亮得發白的一個天臺。
應該是燈光的緣故,出現的畫麵顯得十分刺眼,從週圍的霓虹來看,多半是酒吧或者舞廳的樓頂,臟亂的雜物四處亂丟着,讓人幾乎找不到下腳的空地。
沒有任何征兆的,緊閉的小鐵門猛地打開,撞在牆上彈回來,被一隻有力的腳頂住,踢到一邊。
走進來的,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巨漢,赤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條迷彩褲子,臉上戴了一副巨大的墨鏡,雙手帶着黑色的皮質手套。
他一隻手拖在後麵,走進來後,才看清他的手裡菈着一個女人的頭發。
那女人一定很痛,雙手胡亂揮舞着,兩隻腳上的鞋都不知道掉在了哪裡,勉強亂踏着歩子讓頭發不至於被扯掉。
一腳把鐵門踹關上,那大漢麵無錶情的把掙紮的女人整個提了起來,一手攥着頭發,一手提着短褲褲腰。向前一甩,那女人在空中翻了兩圈,打橫摔在了地上,雙手抱着後腦,痛苦的來回翻滾着。
男人冷笑着鬆開雙手,一把頭發和撕裂的短褲一起落在地上。
望遠鏡前,她大氣也不敢出的看着,腦海裡不斷浮現紅色的危險訊號,她開始試圖從週圍的環境判斷那對男女的位置,但燈光太過缭亂,這不聽話的鏡頭又一直像拍A片一樣變幻角度,隻把中央的男女突出出來,而週圍都是一片模糊。
很快,男人就把女人按在了一個破舊的凳子上,揚着手一下下的抽打着僅剩叁角褲和黑色褲襪兩層防護的屁股。
女人的臀部非常豐滿,每一下抽上去,都能看見肥美的臀肉像水球一樣漾向四週一圈。男人打得很用力,女人精致的妝容全被自己的眼淚鼻涕弄花。即使聽不到聲音,鏡前的她也能想象得到那歇斯底裡的慘號。
就那麼硬生生地,僅靠手掌抽打,女人屁股上緊繃的絲襪綻裂開來,內褲邊緣可以看到的臀肉,紅彤彤好像煮熟的蝦子。
很快,圓潤的屁股變得更加肥大,高高腫了起來。男人伏下身,在不斷抽動的屁股上深深吸了口氣,像是在嗅女人被打腫的媚肉。
被制服的一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當男人脫下褲子,赤着下身站在被征服者麵前的時候,滿臉涕淚交加的女人順從的揚起了頭,把紅腫的屁股擱在了自己的腳跟上,露出膽怯的眼神,擺出跪坐的姿勢,把淩亂了唇膏的嘴巴,慢慢湊了過去。
直到這時,才能清楚地看見畫麵裡的女人其實不過是個少女,隻不過前衛大膽的裝束打扮顯得比較成熟罷了。和妝扮一樣不符合年齡的,是她熟練的口技,盡管驚嚇至此,依然能很直接的找到男人最敏感的那幾塊地方,用柔軟的舌頭和豐潤的嘴唇盡可能的刺激着。
男人向前跨了半歩,扯住少女的卷發,用力的把胯下的巨物往那張嘴裡壓,粗黑的陰毛雜亂的刺在嘴唇的週圍,緊繃的陰囊一下下撞撃着尖俏的下巴。
纖細的脖頸突起了淡青色的血管,靠近喉嚨一端明顯的出現脹大,那大漢的粗長肉棒,毫無疑問已經擠進了窄小的食道裡。
一直在裡麵搗到少女兩眼翻白幾乎昏死過去,男人才意猶未盡的把下體抽了出來,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龜頭上殘留的口水,開口說了些什麼。
美露並不懂得唇語,不明白那男人說了什麼,但少女的動作馬上告訴了她男人的指令。
像是完全失去了自主反抗的意識,少女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抖抖索索的開始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衣服。接着,她聽話的走到了男人身邊,轉過身,讓紅腫的翹臀撅起對着他,雙手扶在了膝蓋上,隨着抽泣而顫抖的白皙裸體完全的做出了等待交配的架勢。
高大的男人一點沒有迎合少女身高的打算,分開雙腿站定後,一把扳住了她的恥骨,向上提起。嬌嫩的陰部迫於壓力向上擡起,雙手扶不住膝蓋而是向前扶住了天臺邊的護欄,少女踮着腳尖,把肉粉色的秘貝向上仰起。
龜頭的尖端在蜜壺口上的粘液中來回磨蹭了一下,菈出了一條銀亮的黏絲,男人撇了一下嘴角,像是在嘲弄被如此對待依然變得濕潤的女體,緊接着,粗大的兇器毫不憐惜的貫穿了少女柔嫩的下體……
陰道深處一陣發緊,一股熱流慢慢延開,美露猛地把眼睛偏開,緊張的連肺中都有些缺氧,她深深吸了幾口氣,明明觀看的是殘酷的強姦,她的身體卻誠實的起了反應,就連握着鏡筒的手,也不自覺地做出了撫摸男人下體一樣的動作。
她看了看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才過去二十分鐘,剛才她已經認出了這個天臺所在的地方,即使再看二十分鐘,也是來得及去阻止這一切發生的。用這樣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她微微分開了大腿,把一手放在了溫暖的雙腿交叉處,扶着鏡筒,再次看了進去。
畫麵裡的少女已經無力靠自己站住,豐滿雙峰枕在了天臺邊的水泥矮牆上,雙手抓着上方的護欄,緊緊地握着,她的雙腿被身後的男人擡了起來,被有力的雙手夾在了腰間,被蹂躏的恥部完全沒有了逃避的可能,像被男人的性器挑起一樣掛在陰莖上,無助的承受着兇猛的抽插。
那是好像機械一樣的單調運動,粗暴簡單,完全為了滿足男人獸慾的快速摩擦很快讓潤滑並不充分的膣口紅腫起來,疼痛令甬道開始縮緊,被緊縮包裡的男人嘶吼一樣張開了嘴,一把扯住了少女的頭發,像勒缰的騎士一樣扯緊。
被鬆開的雙腿慌亂的支撐住身體,失去平衡的肉體被強勢的男人緊緊壓在了護欄上,雪白的乳房從冰涼的鐵棍縫隙中擠出去,變得細長而扭曲。他掐住一邊乳頭,開始打樁一樣往上頂着,每一下都把少女輕盈的身子頂的向上浮起。
腳尖離開地麵,腳趾蜷曲起來,不知道是否因為高潮而眼神迷茫起來的少女全身驟然繃緊,同時,男人的身體全力前壓,恥骨緊緊頂着她臀後的肌肉,陰莖就以那種想要把雌性的小腹貫穿一樣的氣勢,埋在陰道深處開始了噴射。
美露幾乎是在同一刻達到了高潮,全身的肌肉興奮的收緊,不受控制的雙腿緊緊夾住了自己的手指,棉質內褲外的指尖早就浸潤在了溫膩的感覺之中。
本打算在餘韻中沉浸片刻的她卻在下一分鐘渾身僵硬,紅潤的臉頰再度變得蒼白,些許失神的錶情開始因恐怖而扭曲。
望遠鏡的另一端,高壯的男人慢慢提上了褲子,舉起了身邊的那張舊凳子,狠狠砸了下去。
頭顱的一側湧出了紅白混雜的濃濁漿液,陰道的入口回流着同樣紅白混合卻淺了許多也少了許多的液體,兩灘體液的中間,滿是傷痕的少女裸體,抽搐了最後幾下,失去了生機……
美露幾乎是手忙腳亂的穿上了外出的衣服,顧不上化妝,隨便的穿了雙鞋,就這麼衝了出去。
到了樓下,才發現錢包沒有裝在身上,返上去拿了錢包,下來再叫上計程車後,已經是距離剛才自己開始看到強姦場景五十分鐘的時間了。
十分鐘,無論如何也趕不到那個地方。但如果是抓個正着,也好過讓那個兇暴的犯人逍遙法外的好。
那個男人的手臂上紋着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沒猜錯的話,應該和上次她直接目撃到的那個是同一人。
也就是說,連續強姦犯!
這個詞彙讓美露有些恐懼,更有幾分興奮。曾經的職業和記者相差不遠,這種事情對她而言就意味着收入,更意味着對心底那份好奇的滿足。
沒有想到的是,計程車不過開到一半,就遇到了並不罕見的堵車。半個小時過去,她搭的車才隨着緩慢的車流進入了暢通的地帶。她拿着充好電的手機,緊張的下車,看了看眼前的舞廳大門,輸入好了報警電話的號碼,捏緊手機走了進去。
裡麵一片喧鬧,閃爍的燈光、扭動的肢體和令人窒息的空氣幾乎把美露直接推出去,她定了定神,徑直走向最深處那個狹窄的樓梯。
樓梯口掛着洗手間的指示牌,一個酒氣衝天的辣妹搖搖晃晃剛從上麵下來。
她猶豫了一下,快歩走了上去。
二樓遠比一樓狹小,但並不安靜,整個走廊裡的房間除了洗手間,全都是廉價的時租屋,世界各地偷渡而來的妓女在這裡發出着同一種聲音,沒有人在乎被別人聽見,甚至覺得被聽見和被看見都是很刺激的事。
美露給自己壯了壯膽,向叁樓走去,這裡隻有叁層,叁樓頂上的第四層樓梯通向的就是天臺。
“喂,你是什麼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一聲質問從二樓另一端傳來。
她嚇得差點把報警電話撥出去,定了定神,才發現另一邊的黑暗中是個高大的保安。
“啊……我,我剛才聽到天臺似乎有人在尖叫,我想上去看看。”她支吾着編了個理由,很符合現在需要的理由,說不定,那個保安會因此而跟着她上去也說不定。
沒想到,那個保安全無興趣,或者說司空見慣了似的,轉身消失了。
她嘆了口氣,自己上去打開了天臺的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