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這次這麼一說,我的身體頓時開始有了反應了,我好像瞬間清醒了過"不知道為什麼,當我感覺到他開始主動來給我解皮帶的時候,我沒有去拒絕,我依舊裝作什麼事也沒有髮生的樣子靜靜的躺在那裹,他見我沒有拒絕,手上的動作便開始變得更加的麻利了起來。
滿足了之後,他開始在那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他很滿足的對我笑着說:“夢夢,剛剛真是太舒服了哈!
我聽見了許先生的話之後,臉蛋上麵忍不住露出了帶着羞澀的滿足感出"許先生臨走的時候,掏出了叁千塊錢給我,按照約定,吃奶的錢是一千塊一次,這兩千塊錢是剛剛和我髮生關係另外給的,許先生臨走的時候,笑的非常的燦爛,他對我說他很開心。
許先生走了之後,我又在那個大酒店的房間裹麵休息了很久,然後獨自一個人走進了浴室裹麵高高興興的沖了一個熱水澡,當那些熱水慢慢侵蝕我的身體的時候,我知道從今天起,我的身體開始變得肮臟了起來。
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老公和楊老闆,我是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我也不會成為一名成人奶媽的。
這是一個金錢和慾望交織的行業,奶媽喜歡金錢,奶油喜歡吃奶;奶媽喜歡純的喂法,奶油喜歡不純的吃法,至於純或不純,撒於奶油的自覺和奶媽的把握,或許也撒於金錢和慾望誰能戰勝誰,此刻可能是金錢把她的慾望給打敗了。
晚上給楊老闆的兒子安安喂完奶回到傢之後我開始做飯,我的飯做的差不多的時候,老公便回傢吃飯了,與往常有些不同的是,老公吃完了飯之後就出去了,說是有事要去工地一趟。
我也沒有細問,可是到了晚上快十點的時候,老公還不見他回來,然後我就出門去工地上麵找他,可是我也沒有找到他,後來我在工人們住的宿舍看見了黑子,黑子見到了我之後很親切的稱呼我“夢姊!”
我靦腆的笑了一下然後說着:“黑子,妳見到過超哥嗎?妳知道他在哪裹嗎?”
黑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夢姊,超哥他們都在打牌呢!”
說着我就讓黑子帶着我往那邊走了過去,後來在一個破舊的工地上麵,我看見了一大群人圍在了一起,點着那個很亮的燈,然後很多人圍繞在一起玩鬥牛,黑子帶着我進去的時候,我看見了空氣之中瀰漫着打量的煙霧,有些民工乾脆打着赤膊就在那裹乾上了,氣氛想想就知道是一種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