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茹眯着美目,嬌軀微顫,接受着一朗子的騷擾,說道:“大部分已經進宮了,前幾天皇上還親自去看,我也跟着。”
一朗子問道:“她們長得好看嗎?比你怎麼樣?”
李晚茹回答道:“還不錯,有的比我還好看。”
一朗子大起艷羨,說道:“媽的,這回皇上有得享受了。要是他的玩意不行,可以找我代班,我不會收他報酬的。”
李晚茹格格嬌笑,在他的胯下捏了一把,嗔道:“你想死啊,敢嘲笑皇上。他要是知道了,現在就會殺了你的。”
一朗子說道:“我在他的眼裡可能已經是死人了。來吧,茹姐,讓我好好乾你一次吧,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說罷,向後一菈她,一一人同時倒在了床上。
一朗子心想:既然明天生死未蔔,且讓我今天盡情地快活一下吧,也不辜負了上天安排的緣分。
一朗子輕輕壓上李晚茹的身子,吻向她的臉、她的唇。
李晚茹也不再退縮,伸着玉臂勾上一朗子的脖子,四片唇黏在一起,又蹭又磨的,一會後,兩條舌頭纏在一起,說不盡的熱情和瘋狂,雙方都從對方的動作看到了激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知不覺間,衣服都脫光了,四隻手同時亂摸着,李晚茹的全身被一朗子摸個遍,同樣,一朗子的全身也在這個美人的掌握之中。
一朗子感受着李晚茹的光滑和柔軟,李晚茹感受着他的強壯和堅硬。於是,她的奶子膨脹了,淫水流出來了,一朗子的肉棒彈起,慾望旺盛。
任哪個男人趴在這樣的美女身上,都會衝動的,何況是久經歡場的一朗子呢?更是難以忍受。
李晚茹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對準穴口,掙開他的嘴,急喘着說:“進去,我要你插進去,我要大肉棒子乾我。”
這時候的她已經忘了自己曾當過貴妃。
一朗子哪裡受得了,屁股一沉,大龜頭便塞了進去,再一頂,便插到花心上。李晚茹哦了一聲,嘆息道:“還是那麼大啊,跟那天晚上一樣,今天又不知道要死幾回了。”
一朗子隻覺得肉棒被緊湊、濕潤、溫暖的肉窩給包圍,感覺真爽啊,說道:“茹姐姐,你不喜歡大的嗎?”
李晚茹嬌喘籲籲地說:“我喜歡啊,大的才舒服。”
一朗子聽了順耳,親吻着她的俏臉,兩隻手握着她的奶子,一邊玩着,一邊插着,嘴上還問:“我的棒子跟皇上比怎麼樣?哪個更叫你舒服呢?‘”李晚茹呻吟着說:“當然是你厲害了,你的玩意比他的大了不知道多少。真是太硬了,太大了,我會不會被你乾死啊?”
一朗子趴在這樣的肉體上,覺得好柔軟、好舒服,說道:“放心吧,我肯定要乾死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不好好乾,實在對不起你。”
說着話,動作加快,發出啪啪聲,噗哧噗哧聲。
她熟練地配合着他,扭腰擺臀,猛挺小穴,嘴上叫道:“好男人,你真行,我太喜歡你了。我已經好久沒乾這種事了。那天晚上之後,我心裡總是想起你,想你什麼時候再乾我一次?姐姐太喜歡你這個人、你的大肉棒子了,女人遇到你,真是福氣啊。”
一朗子見她如此說,心情更好,猛勁乾着,猶如狂風暴雨、氣勢驚人,那張床也沒命地叫了起來。
遇上這樣的尤物,誰不賣力乾呢?誰不盡情享受呢?誰知道明天會怎麼樣?明天有可能連命都沒有了,趁着今天還活着,抓緊時間享樂吧!
二人一起使勁,下邊的玩意結合得那麼密切,配合得那麼默契,交流得是那麼親密,都從對方的身體上享受到了男女交歡的樂趣。
一朗子春風得意地乾着,有時候還作怪,把肉棒抽出來,停一停再插進去。
李晚茹便會哼道‘,“你這個壞小子,別拔出來,人傢興趣正濃啊。我可說好了,不準那麼快射,你要是敢隨便射,讓我不盡興,我以後不會再讓你碰我身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怕你不禁乾,沒等我射你已經暈過去了。”
李晚茹哼道:“我才不信,我非打敗你不可。”
說着,展開本事,又磨、又晃、又挺、又搖的,腰臀那麼活躍,又很有技巧,連小穴也像充滿了生命力似的一鬆一夾,像要把一朗子夾到射出來。
同時,李晚茹的雙手也不閒着,在男人的身上細細撫摸着。
這是第一一個乾她的男人,她既覺得新鮮,又興趣濃厚,何況這個男人還有出眾的外錶,更會引起女人的好感。她也知道這次隻怕活不久了,也要盡情地歡樂,樂一天算一天吧。
乾到激烈處,一一人都不說話了,隻用操作錶達着激情和感情。他們叫着、喊着、喘息着、戦鬥着,全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了,管他別人聽見沒聽見,管他別人怎麼想。他們並不知道,窗外此時就站着一個男人,在他們根本看不到的位置。
這個人就是李貴妃的丈夫,一朗子的哥哥,當今的皇上。
他聽到李貴妃在弟弟的操弄下連喊帶叫,連呻吟帶撒嬌,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很嫉妒自己的弟弟,多想象弟弟一樣乾女人啊!多想象弟弟一樣讓女人慾死慾仙!他把李貴妃送到弟弟的床上並不是別的原因,而是想讓弟弟在死前送給自己一個兒子身為一個皇帝,他深知血統的重要性。雖說在爭皇位上,他是痛恨這個弟弟的,必慾除之而後快,可是在感情上卻不是這樣,他們私下沒有什麼仇恨,相反的,他喜歡有一個帥氣、出色的兄弟,自己的親人真是太少了。
皇上想,讓自己的女人懷上弟弟的兒子也好,畢竟血統跟自己很近。畢竟沒有兒子的話,世人會笑他的,而且百年之後皇位沒有繼承者更不行。等有了兒子,自己把一朗子和李貴妃全殺掉,這樣,誰都不知道這個秘密,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這樣的想法是有點瘋狂,而且很傷人,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別人床上,對皇上來說是很悲傷的,可是悲傷歸悲傷,為了皇位他也認了。別人多看幾眼自己的女人,他都會發怒,會處死那個男人,何況是淩辱自己的女人?應該治什麼罪?可是沒辦法,為了大事,隻好做點犧牲了。
皇上後悔了,覺得不應該來偷聽的,可是他又想知道弟弟的本事怎麼樣,也想知道同樣一個女人,在別人胯下會有什麼樣的錶現,於是,他來偷聽了。
這裡的人都認識皇帝,可是他們並不認識李貴妃,更不認識一朗子。因為按規定,這些人隻能一輩子待在這裡,不允許隨便離開的。
當他聽到自己女人的呻吟時,當他想象着自己女人在一朗子胯下的浪蕩時,他不禁咬住了嘴唇,心都在顫抖。他真想派人衝進去,將一一人亂刀分屍。當活王八的滋味多痛苦啊,他也是個要麵子的男人。
他靠在牆壁上,感到全身無力,室內的浪叫聲還不時地傳來,一聲聲刺在他的心窩。他覺得失去了力氣,幾乎要癱倒在地上,頭一次感到自己是這麼脆弱,這麼無力。
皇上心想:我貴為天子,卻連乾女人的能力都沒有,真是可悲;作為男人,我連兒子都生不出來,這是奇恥大辱啊!
皇上望着繁星滿天的天空,心想:我不是天子嗎?我不是無所不能嗎?我不是擁有萬裡河山、擁有數萬子民嗎?為什麼我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這個皇上當得也太窩囊了吧?
室內的浪叫聲起伏不定,淫聲浪語不時入耳。
皇上深呼吸,心想:姦別人妻女的時候真是過瘾,可是自己的娘子被姦的時候,也不好受。弟弟啊,我對你不薄,雖說要你死,可是我連心愛的女人都獻給你了,你可以死而無憾了。
不知不覺時,牢房內的一一人已經乾了半個時辰,浪叫還在持續着。皇上心想:這小子是不是鐵打的啊?堅持這麼久,自己就是吃了藥,也沒有他的本事。這小子確實不一般,難怪老頭子活着時候那麼誇他,確實有一套,比我強多了。弟弟啊,正因為你比我強,你必須快點死。我不能放過你的。
皇上聽得獸性大發,情緒激動,好久沒有反應的玩意居然硬了起來。這一發現使他大為意外、大為驚訝,也大為歡喜:嘿,我行了,我能行了,得趕緊找個美女乾去。
這麼想着,皇上再也顧不上裡邊的人了,彎着腰,轉身就跑,跑向能找到女人的地方。能硬起來對他而言,簡直是奇迹了。
屋裡的人哪知道這些,還是全力享樂着。
李晚茹已經高潮叁次了,身體軟軟的,都快不行了,而一朗子仍在戦鬥着,在她的身上衝刺,害得她叫得嗓子都啞了:“好弟弟啊,我行了,我飽了,再乾的話,姐姐就沒命了。”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你挺一挺吧,再半個時辰我就差不多了。”
李晚茹聽得花容變色,說道:“不行、不行,再乾半個時辰,我肯定會死的。求求你了,好弟弟,快點射出來吧。”
一朗子換了個姿勢,腿朝外坐在床邊,讓她坐在他的懷裡,雙方繼續乾着,兩張嘴又親又舔。
李晚茹雙臂勾着一朗子,玉臀不時地扭動着,雖在黑暗中,也是一團迷人的白影。
李晚茹嬌聲說:“好弟弟啊,快點射了吧,你要乾到什麼時候啊?”
一朗子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撫摸着她的白屁股,說道:“姐姐,我倒是想射,可是突然間射不出來了。你想個辦法,讓它射出來啊。”
李晚茹說道:“不如這樣,我用手給你揉出來吧?一朗子親了一下她的香唇,說道:“姐姐,不如你用嘴給我吸出來吧,好不好呢?”
李晚茹吃吃一笑,說道:“你這個壞男人,這種欺負女人的事兒你也想得出來。”
一朗子壞笑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沒有幫皇上舔過。”
手指在她的菊花上一揠,讓她啊了一聲。
李晚茹無奈地說:“好吧,我的小祖宗,我服了你了。我有幫皇上吸過,現在服侍、服侍你吧,記住,不準射在我嘴裡。”
一朗子笑着答應了,李晚茹從他身上下來,蹲了下來,將肉棒子吃進嘴裡。
在朦朦的黑暗中,一朗子隻覺得自己的東西進入了一個溫暖的腔道裡,一條舌頭舔來舔去的,令他魂都飄揚起來。
一朗子輕輕按着李晚茹的頭,說道:“你真會舔,真有兩下子,男人遇到你連命都沒了。”
聲音顫抖着,顯示着激動和舒服。
李晚茹吐出肉棒子,帶着幾分驕傲說:“當初為了討好皇上,得到寵愛,我專門請了名師學習呢。”
舌頭在龜頭上掃蕩着,每一下都令一朗子啊啊出聲,全身抖動。
一朗子問道:“名師?皇宮裡還有名師嗎?那是什麼樣的女人?”
李晚茹頑皮地將龜頭在嘴裡咂了咂,說道:“不是宮裡的,我是在進宮前就找人學的,找了一個名妓,學了好多床上功夫,還有嘴上的。”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想不到你這麼用心,我今天真有幸,得到了如皇帝般的享受。”
李晚茹輕笑道:“你就高興吧,我服侍皇上都沒有這麼用心過。你比皇上還威猛,他要是看到這個場麵,馬上就把你砍成肉餡。”
一朗子笑道:“他才不會讓我痛快地死,他想讓我慢慢地死去,受着屈辱死去,我偏不叫他如意。”
李晚茹伸長舌頭,在肉棒上滑動,手裡揉弄着蛋蛋,不虧受過名師的指點教導,一招一式,無比內行,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幾乎忘了自己姓啥名誰。他深感自己萬幸大幸,遇到這麼一個迷人的尤物,自己雖不是皇帝,也勝似皇帝啊。
當李晚茹將舌尖在馬眼上時輕時重的撥動,手指在他的股溝裡觸動時,一朗子隻覺得萬千毛孔同時張開,說不出的舒爽,精關一鬆,便噗噗噗地射了。
李晚茹用嘴接住,全部吃掉,然後又將肉棒舔了個遍,這才菈着一朗子的手,同時鑽進了被窩,相依相偎,享受着歡愛後的餘韻。
她聞着男人的氣味,靠着他健壯的身體,柔聲說:“要不要再來兩次呢?”
一朗子握着她的高聳的奶子,說道:“不了,明天還得玩命呢。”
就把自己目前的命運和牢房情況簡述一下。
李晚茹芳心緊縮,擔心地說:“他真是想弄死你啊。”
一朗子苦笑道為:“這是我自己選的路,總勝過別的死法吧?身為一個練武人,死在搏鬥之中,那是光榮,總勝過死在床上、上吊或者服毒,我選了一個體麵的死法。”
李晚茹將他抱緊,說道:“好男人,你有沒有想過衝出去呢?一朗子回答道:“想過一百八十遍了,根本沒有那個機會。隻要有一線生機,我都會努力的。”
李晚茹沉吟着說:“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一朗子說:“你說說看。”
李晚茹說道:“我已經大致了解這個牢房的情況,我看隻有一個辦法最有效,可以出去,不過很冒險,萬一失敗,你立馬沒命。”
一朗子嘆口氣,說道:“就是立馬沒命,也總勝於等死吧?”
李晚茹咬了咬牙,說道:“你可以抓皇上為人質,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這個可能性太小了。我猜,他肯定防着這一招,不然的話乾什麼帶那麼多的侍衛呢?就怕我對他下手。不知道皇上會不會武?好不好對付?”
李晚茹回答道:“根據我的了解他是會武的,不過武功平平,跟你相比差得太多了。不過論搞陰謀詭計,你可差他太遠了。”
一朗子笑道:“我這個人太笨了。”
李晚茹說道:“不是太笨了,而是你太耿直、太善良了,不喜歡傷害人。他則不然,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聽人說,他當年為了奪得皇位、為了皇位長久,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放過。登基後,還一次屠殺先皇的那些忠臣,沒多少逃過那一劫。怎麼樣?換了你是他,你能做到嗎?”
一朗子搖頭道:“我做不到,我從來不想傷害任何人,希望任何人都好好活着。每一個人都是一條命,每個生命都應該得到合理的尊重。”
李晚茹嘻嘻笑了,捏了一朗子的臉,說道:“你真傻,不過得傻得可愛,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過我有種感覺,覺得你們還是有像的地方。”
一朗子心裡一動,說道:“我們哪裡像了?”
李晚茹嗯了一聲,說道:“我也說不太好,我覺得你們在外錶上有相似的地方,比如說個頭,你們都差不多高,隻是他稍胖些。你們的臉型都算是長方的,眉目清秀,隻不過你給人的感覺像山清水秀,而他像窮山惡水。
“你的錶情像藍天紅日,而他呢,總是滿天陰雲,不見日頭,但你們的輪廓是一樣的。嘿嘿,好男人,你們不是親戚吧?回傢查一下傢譜,備不住能跟皇上攀上親戚。興許,他一高興就會放你一馬。”
一朗子聽罷大笑,說道:“他放過我?做夢吧。不說以前的事,就單說我把你給睡了、乾了,他就得讓我死一百次、一千次。”
李晚茹說道:“這倒也是,皇上的女人不容許別的男人碰的。隻是不能全怪你,是他把我弄到這裡來的,不知道安的什麼心。唉,管他,咱們睡吧,明天你還得對付那些惡鬼。”
一朗子平靜地說:“如果我明天回不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看他的意思,未必想殺你。要是想殺的話,何必費那麼多的事。”
李晚茹說道:“這事確實有點古怪。好吧,不說了,睡吧。你答應我一定要回來,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心裡七上八下的。他能感覺到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既然是派十個高手,自然是水平越來越高的。收拾昨天的那個已經有吃力的,下一個肯定更難對付。活一天算一天吧,要是沒有人來救,隻好將這裡當作墳墓了。
他想着心事,久久難以入睡,而懷裡的李晚茹則睡着了,很快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一朗子摟着這個滑溜溜、香噴噴、暖洋洋的肉體,心裡又甜又苦,久久睡不着覺。
想到明天、想到未來,他心潮澎湃,真想仰天長嘯一次,讓全天下都聽得見。
這時候,他聽到有人敲窗子,他看過去,一個朦胧的身影,像是玉婷。
一朗子心裡一喜,小心掙開美人的糾纏,披了件外衣,就走上前打開窗子。窗外站着玉婷,仍是一身夜行衣,白臉在夜色中那麼晶瑩,一雙美目在黑暗閃着亮光,透着柔情。
玉婷說道:“皇上對你挺夠意思的,還送了一個美人給你。這裡雖是牢房,可比一般的豪宅好多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玉婷說道:“我是乾什麼的?我是個飛賊,耳朵和眼睛自然比一般人要強得多。奇怪,他要殺你,乾什麼要費這麼多的週折呢?”
一朗子說道:“這麼說,我白天比武的事,你也一清一一楚了?二玉婷嗯了一聲,說道:“我在這裡有眼線,皇上的一切當然清清楚楚了。”
一朗子驚呼道:“玉婷妹子,你果然不是一般的飛賊。連這麼秘密的地方都有你的眼線,你果然不同凡響,大哥佩服。”
說着,習慣性地又伸手去握她的手。
玉婷將手一縮,不讓他握,說道:“別用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
語氣中帶點酸味。
這使一朗子大喜,心想:難道她對我好感了嗎?難道她喜歡上我了嗎?要是她一喜歡我,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兒啊!美如仙女,又性格溫柔,還多才多藝,今後要是娶了她,日子可不寂寞了。
一朗子望着她,說道:“妹子,我當你男人好不好?”
玉婷聽了,臉上一熱,嬌軀都一顫,沒好氣地說:“不是我損你啊,朗大哥,你有些不配,你不是我想找的類型。”
一朗子有點失望,說道:“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
玉婷說道:“我也說不清楚,你有事,我肯定會全力幫你,可是這是不是那種男女之愛,我也說不清楚。再說了,你有娘子,還有別的女人,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更不是我能接受的,所以咱們不大可能。”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玉婷,其實你說得對,我確實配不上你。你有才有貌、冰清玉潔,我確實沒有資格娶,我祝你以後能找個好人傢。”
嘴上說得灑脫,心裡卻酸溜溜的。
玉婷淒然地說:“我的婚姻已經定了,很糟糕,可我無力反抗。”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已經有了人傢,不知道是什麼人物有福氣娶你?”
玉婷直嘆氣,說道:“這是我的傷口,你就不要碰了。我今晚來,帶了一口寶劍,也不知道能不能砍斷欄杆。這劍放太久了,是我向人借的。”
說着,遞給一朗子一柄劍。
一朗子接過來,用手掂了掂,覺得似乎輕了點,看劍刃,白亮亮的,像一口好劍,但他憑直覺就認為這劍不行,至於哪裡不行,也說不太清楚。
他說道:“玉婷妹子,閃開點,我要砍了。”
玉婷退到一邊。
一朗子舉起劍,朝那手指粗的欄杆劃個弧形砍去,碰地一聲實響,濺出幾點火星,欄杆還是欄杆,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斷掉景象。
一朗子又砍了兩下,還是如此。他並沒有怎麼失望,因為他拿到這劍時已經想到結果了。
一朗子將劍還給玉婷,她大失所望,文靜的她也生氣了,像折木棍似的,將劍折成數段,向地上隨手一擲,這些碎東西便通通入地不見,連點痕迹都沒有。
玉婷望着一朗子,愧疚地說:“大哥,對不起,我真是沒用,借的劍沒用,我會繼續想辦法的。”
一朗子感激地菈住她的手,說道:“玉婷,你不要再為我費心了,大哥愧不敢當。千萬不要因為我帶給你任何的傷害。要知道這裡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天牢,危險得很,要是你出點什麼事,叫我怎麼活下去呢?”
玉婷淡淡一笑,說道:“大哥,你說得過頭了。放心好了,這裡雖是虎潭虎穴,但是沒有人能傷我。倒是你啊,真叫人擔心。有件事我已經做了,我已經找人去通知你娘子,相信她很快就會知道的。”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但願她能在我被殺死之前趕到。”
握着這麼柔若如骨,滑如凝脂的小手,就是馬上死掉,也不會有太多的難過,隻是苦了那些跟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美人,她們才是最傷心的。
玉婷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怎麼看都不像個短命之人。”
手被一個男人握着,芳心跳得好快,這種感覺是以前沒有過的。
一朗子想到自己的明天難以預料,便說道:“玉婷妹子啊,事到如今,我還是告訴你我的身分吧,不然,怕以後沒有機會。
“你不是一直奇怪為什麼皇上非關我不可,非殺我不可嗎?因為我和他有極大的關係,他說我是他的親弟弟,這下你明白了吧?接着,便把與皇帝的因緣清楚地說了。
玉婷聽了,臉色都變了,嬌軀抖了抖,猛地抽回手,失聲道:“什麼?這怎麼可能呢?我不信、我不信。”
聲音有點失態了,一點都不像她。
一朗子不明白,便問道:“玉婷妹子,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玉婷鎮定了一下,說道:“沒事、沒事,我走了。”
說得急,走得更快,像一溜煙似地突然消失了。
在茫茫夜色下,隻有群山和空院子,還能聽到昆蟲的鳴叫聲,再來就是一朗子的嘆息聲。他感覺這天地間仿佛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因為沒有一個人再理自己。
當一朗子回到床上時,李晚茹伸出雙臂將他抱個結實。
一朗子一愣,說道:“你已經醒了?”
晚茹嗯了I聲,說道:“早醒了。”
一朗子說道:“這麼說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心想:讓你知道這些也不是什麼好事。
李晚茹說道:“我都聽到了,聽得很明白,想不到你是皇上的親弟弟。以前隻傳說皇上有個弟弟,在多年前就死了,想不到就是你,還活着、一錶人才呢。
“隻是我心裡有點亂亂的,跟哥哥睡完,又睡了弟弟,這不是亂倫嗎?”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可佔了大便宜。記住,我的事不要聲張,你不說,裝不知道,也許哪天皇上回心轉意了,就不會殺你。可是如果你聲張出去我的身分,他勢必會殺你,明白嗎?”
李晚茹小心回答道:“明白,這些我比你明白,我好歹也在宮中待了這麼久,守口如瓶我還是知道的。”
一朗子說道:“那就好。我跟皇上之間的帳很快就要算清了。要是我被殺了,你也不用難過。”
李晚茹親了親他的嘴,說道:“怎麼可能不難過?你現在是我的男人,不過,我想你活着的希望比原來大多了。”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李晚茹回答道:“因為剛才的那個美女在救你啊!”
一朗子說道:“原來你指的是玉婷啊,她是一個飛賊,你怎麼會認識她?‘”李晚茹詫異地說:“什麼飛賊?她是田玉公主,是你的親侄女啊!難道你不知道嗎?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嗎?”
這話使一朗子的腦袋嗡地一聲,像是受到錘撃似的,喃喃地說:“田玉公主?我的親侄女?李晚茹說道:“是啊,我進宮之後跟她很熟,田玉公主美麗善良,又聰明能乾,還多才多藝呢!皇上的後宮佳麗叁千,沒一個能及得上她。我告訴你,不準打她的主意,以前不知道可以原諒,現在知道也不晚。
“她是你的親侄女,不準對她亂來。我跟你隻有亂倫的名義,要是你跟她好了,那可真的是亂倫了,要被世人唾罵的。”
一朗子半晌沒有出聲,想不到玉婷妹子就是傳說中的田玉公主,是南北四仙之一,星琪說的那個比她美的姑娘就是玉婷啊!果然名不虛傳。這下壞了,我喜歡的美人成了親侄女,這回便宜別的男人,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李晚茹又說道:“田玉公主可是有本事的人。她跟太後很好,又跟許多權貴交好,還交往了不少江湖豪傑。這回皇上為了籠絡胡人、要將她嫁給胡人,朝廷上下一片反對之聲,令皇上大為苦惱。
“有些將軍錶示,要是皇上這麼做了,他們就跟皇上翻臉,弄得皇上好幾天睡不着覺。後來還是田玉自己同意出嫁,這件事才解決。”
一朗子嘆息道:“玉婷怎麼那麼傻,同意嫁給胡人?難怪她說跟我是不可能的。”
心裡老大不愉快。在一朗子的認知裡,她是一個可以接近、可以佔有的美少女。也許我跟她沒有血緣關係,是不是大傢都搞錯了?可能我不是皇上的弟弟,也許她媽跟別人生了她,大傢都不知道呢?
李晚茹撫摸着一朗子的臉,說道:“是不是很失望?這麼好的美人卻沒有資格追。你已經睡了我,知足吧,天下有誰能睡我呢?你多幸運啊,那個是你侄女,可不能乾那無恥之事兒。”
一朗子苦笑道:“不要亂操心了,咱們接着睡吧。”
心裡不停地淌着苦水,心想: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嗎?這個玩笑未免開得太大了。
李晚茹安慰道:“這回知道了可要理智點,有了玉婷幫忙,咱們活着的希望就大多了。如果她能說動太後,再說動起那些將軍,咱們就可能獲救了。”
一朗子有點擔心,說道:“玉婷來天牢的事皇上會不會知道呢?如果要是知道的話,連她都有危險了。”
李晚茹沉吟着說:“應該不會,玉婷做事向來謹慎,這裡駐紮的人也有和她相識的,皇上經常低估她這個女兒的能力。”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說道:“不知道就好,省得多一分擔心。”
李晚茹撫摸着一朗子,說道:“睡了,睡了,你明天還要拚命。你可要必勝回來,盡量將時間向後推,等到她來救你。”
一朗子沒有出聲,摟着裸體美女,心裡一片迷茫。
次日早飯後,一朗子告別李晚茹,隨着獄卒又到昨天的地方比武。今日皇上帶來的全是侍衛,好幾十名護在他的身邊,想要偷襲皇上不太可能。
一一人相見,一朗子隻象征性地行了個禮,像是對他昨晚送來美女的感謝。
皇上看他的眼神很復雜,既有痛恨,又有嫉妒,既有羨慕,又有憐惜。二人眼神相交,一朗子毫不示弱。
他握着自己的劍,等着對手的出現。
門外走進一個道士,五十多歲,舊道袍,瘦臉長腿,腰上也係着一把劍。一雙眼睛充滿了邪氣,女性見到他後,第一反應就是拚命逃跑。
一朗子端詳這人,心想:這傢夥不知道是什麼來路,不過看相貌,像個淫賊。
皇上身穿龍袍坐在凳子上,指着老道士,說道,“小子,朕給你介紹一下吧,以免你死了都是胡塗鬼。這個道士叫作神通子,是武當派掌門人的師弟,因為采花盜柳被武當派追殺。
“朕將他收為己用了,雖說這傢夥人品不行,可是他的劍法很厲害。他在武當派是第一一高手,僅次於掌門師兄神修子。雖說他師兄比他稍勝一籌,那是勝在內功上,可是單就劍法而言,一一人是難分高下。今天你和他對陣,也就是跟武當派對陣,你死在他的劍下也不冤枉。”
神通子聽了皇上的介紹,一臉的驕傲,向皇上打了個稽首,念了聲無量天尊,一雙色眼盯着一朗子,露出獵人打量獵物的眼神,似乎一朗子在他的眼裡巳經是個死物。
被這雙帶着邪氣的色眼看着,一朗子全身上下不舒服,好像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女人。他心想:這傢夥既然不是個好人,是個欺負女性的惡魔,那我就有理由為武林除害,為那些被欺負的女性報仇。
這麼一想,他瞪圓了眼,瞪着神通子,射出一股怒火,令神通子心靈一震。也不敢大意了。
神通子對一朗子陰森森一笑,說道:“貧道最擅長的是什麼招數,你知道嗎?”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最擅長的應該是挨刀吧?”
皇上身邊的侍衛們聽了,都忍不住笑了,但見皇上沒笑,他們的笑容也立刻消神通子並不懊惱,說道:“我往往一招就可以殺人。如果你能在我的劍下走上?你在年輕一輩中就是一流高手。”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如果你能今天不死的話,那你就是天下頂級高手了。”
神通子獰笑兩聲,說道:“好狂的小子,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丨‘”一朗子沒坑聲,抽出劍,凝視着對方。
神通子並沒有馬上進攻,也在觀察着他一時間,室內靜悄悄,隻能聽到人的呼吸聲。
神通子猛地身形彈起,如箭一般朝一朗子撲來,直刺一朗子眉心。
一朗子暗叫:好快啊。身子一轉,堪堪躲過。
神通子的第I一劍緊接着又到一朗子前,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一朗子又是身子一滑,勉強躲過劍峰。
一連五劍走空,眾人看得心驚肉跳,因為神通子的劍又快又狠,防不勝防,換個人的話,隻怕身上早多個窟窿了,頓時他們對一朗子這個年輕人都大為佩服。
神通子並不懊惱,在一朗子有點手忙腳亂時,突然間手指一彈,那劍脫手飛出,變成飛劍,射向一朗子的肚子。
一朗子向後仰,劍貼身而過,沒等一朗子直起腰,那劍像有了生命,又回轉過來,紮向一朗子的心窩。
這一連串的變化是前所未有的快跟狠。饒是一朗子機靈敏捷,也出了一頭冷汗。身子向旁急閃,肋部的衣服被劃破了,要是往裡偏一點,小命就沒了。
神通子盤腿坐地,雙手比劃着,那劍隨着他的動作變化着、攻撃着。那些練武的都明白這是以內力運劍,是一種高深的功夫。
一朗子在天上時見過這種打法,不同的是,天上用的是法術運劍,但兩者還是有相似之處。
數劍落空後,神通子坐不住了,當長劍再次飛向一朗子的身體,使一朗子慌亂時,神通子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劍,欺身而上,勢必要一招撃敗一朗子。
一朗子看得真切,心想:我命休矣!這可怎麼辦好呢?時間不等人,最好是既能躲過他的攻撃、又能一劍要他命。
那就需要玩險的了。
一朗子飛起一腳,踢在長劍的劍背上,使劍回轉,反刺向神通子,當神通子以短劍撥劍時,一朗子使出騰雲駕霧之法,在空中橫削一劍,快如閃電,將神通子的腦袋削下,並飛向皇帝那個方向。
那些侍衛一呆,隨後護駕。場麵有些忙亂,一朗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的身形餘勢不減,暴風般撲向皇帝。
皇帝反應靈敏,一邊往外跑,一邊叫道:“快點救朕。”
一些中心侍衛便擋在皇帝身前。
一朗子叫道:“擋住我者死。”
在空中運起無影劍法,神奇無比。數名侍衛倒在血泊之中。
一朗子飛身去追皇上,他用的可是騰雲駕霧之法,皇帝豈能比他快?一朗子猶如雄鷹展翅,飛向皇上。
皇上已經跑到門口了,如果門是開着的,他就能跑出去,危險就會減少。可是他下令將門鎖上,每道門有不同的鎖頭,由不同人管。
這對管理囚犯是好事,可是現在對他來說是自釀苦酒,而那些侍衛在後邊狠命地追來,但不是眨眼就能到跟前。
一朗子落到地上,揮劍就刺。皇上也練過幾年功夫,可惜功夫太差,才一個回合,一朗子就將劍架到他脖子上。
皇上嚇得渾身抖得像篩糠,全身冒汗,他顫聲道:“你不能殺朕,別忘了咱們是什麼關係。”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我說大哥,你為了皇位,十多年前殺我一次,沒有殺死,你又要殺第二回。你何嘗將我當成兄弟了?你說吧,你想怎麼死?我也給你一次選擇死的機會。”
皇上額頭上的汗直往下落,說道:“朕不想死、朕不想死,如果非死不可的話,朕也想老死。”
皇上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親弟弟的輕功這麼好。準確來說,那不是輕功,簡直就是法術,輕功怎麼會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