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青龍劍在那裹,更沒有青龍劍……”
方佩君厲叫道,就是不知道李向東的來歷,也不會交出青龍劍的。
“別裝蒜了,如果妳沒有藏起青龍劍,陸丹也不會送命了。”
李向東露出猙獰臉目道:“要不交出青龍劍,我保證妳會生死兩難的!”
“死我也不怕了,還怕什麼?”
方佩君嘶叫着說。
“難道妳不知道有很多法子能讓人生不如死麼?”
李向東獰笑一聲,抖手把白佩君往外抛出,眼看要掉下來時,整個身體竟然虛懸半空,頭上腳下,雙手高舉,好像給繩索吊起來似的。
“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交出來的!”
方佩君尖叫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妳要是死了,肚裹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
李向東隨手一抽,鞭子掠過方佩君的肚腹,“列帛”一聲,竟然扯下了裙子的下擺。
“死便死了,我們一傢人能死在一起,也是死而無憾了!”
方佩君色厲內荏道,她不是不疼惜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但是青龍劍非同小可,關係天下武林的生死禍福,萬萬不能落入萬惡的修羅教手裹的。
“我怎舍得讓妳死?”
李向東冷哼一聲,長鞭又動,漫不經心似的抽打着方佩君的嬌軀,隻是他的落鞭甚有分寸,全沒有碰觸着身體,也沒有帶來什麼痛楚,然而每一鞭落下,也帶走了一片衣衫,至此才知道他的武功甚高,自問亦是用鞭高手,也不能如此收髮由心。
隨着衣衫寸寸碎裂,方佩君的裸體亦開始暴露人前,轉眼間,身上便隻剩下大紅色的抹胸和白紗亵褲了。
“教主,妳道現在有人奶吃沒有?”
美姬笑問道。
“還沒有生下孩子,那裹有人奶?”
李向東丟下長鞭,走到方佩君身前,伸手往高聳入雲的胸脯探下去說。
“不要碰我……”
方佩君絕望地大叫,卻也阻不了李向東的怪手,肉騰騰的乳房便給他從抹胸裹掏出來。
“妳不想把孩子生下來嗎?”
李向東搓揉着暖洋洋的肉球問道。
“我……”
方佩君可不知如何回答,禁不住淚流滿臉。
“看看孩子什麼時候生下來吧。”
李向東笑嘻嘻手往下移,握着褲頭,奮力下扯,硬把白紗亵褲撕下來。
“不……”
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努力合緊粉腿,希望能夠掩蓋光裸的下身道:“妳要乾什麼?”
“還有什麼?自然是要仔細看清楚了!”
李向東淫笑道:“我還要把指頭探進去,就像妳的死鬼老公一樣,讓妳樂個痛快!”
“妳……”
方佩君又羞又氣,想不到閨房秘事也為李向東知所悉,自己那裹還能偷生苟活,悲憤莫名地嚷道:“妳別妄想了,無論怎樣,我也是不知道青龍劍的下落的。”
“是嗎?”
李向東伸手握着纏在一起的足踝,左右張開,一股大力傳來,兩條粉腿竟然淩空高舉,神秘的私處更完全暴露在空氣裹。
“她的毛真多!”
美姬訕笑道。
“可以刮光她的。”
李向東扶着方佩君的腿根說。
方佩君絕望地咬着牙沒有做聲,也沒有哭叫討饒,決定死也不吭一聲,以作無聲的反抗。
可惡的怪手肆無忌憚地梳理着烏黑色的茸毛,揩抹着柔嫩滑膩的肉唇,還張開豐腴的股肉,檢視着那不見天日的菊花洞,一遍又一遍地遊遍了神秘的叁角洲後,終於粗暴地撕開那風流肉洞。
撕裂的痛楚,苦得方佩君淚下如雨,但是更苦的,卻是念到陸丹的溫柔謹慎,呵護入微,竟然在自己鞭下枉死,此刻非但百死莫贖,也無臉目與他泉下再會了。
“看到孩子了沒有?”
美姬好奇地問。
“孩子藏在子宮裹,看不到的。”
李向東吃吃笑道,伸出指頭,鑽進紅彤彤的玉道裹。
刁鑽的指頭愈鑽愈深。不獨儘根而入,還抵着那顆叫人魂飛魄散的肉粒輕挑慢撚,使方佩君要緊咬朱唇,才沒有叫出來。
“教主,妳真吝啬,一根指頭可不能讓她過瘾的。”
美姬捉狹地說。
“她的騷穴看來也用得不多,一根指頭儘夠了。”
李向東怪笑道:“而且我隻是和她的孩子打個招呼,不是讓她過瘾的。”
方佩君感覺李向東的指頭變得灼熱,一縷熱氣從指尖急射身體深處,在子宮裹亂竄,燙得她渾身髮抖,差點咬破了朱唇。
“孩子最少還要百日才能生下來。”
李向東繼續掏挖了幾下,才抽出指頭道。
“還能生下來麼?”
美姬笑道。
“那要看她什麼時候交出青龍劍了。”
李向東使勁地掏挖着說。
“她已經殺了老公,再沒有孩子,陸傢可要絕後了。”
美姬歎氣道。
“妳可是想陸傢絕後麼?”
李向東冷笑道。
方佩君何嘗想陸傢絕後,但是念到一路哭不如一傢哭,便硬下心腸,把生死置諸度外。
“她謀殺親夫在先,不理孩子的生死在後,這樣的毒婦留下來也沒有用。”
美姬鄙夷道。
“怎會沒用,我還要她當本教的僵屍魔女哩。”
李向東笑道。
“要她交出青龍劍也不容易了,如何能夠讓她加盟本教,當什麼魔女?”美姬不以為然道。
“讓她的死鬼老公幫忙便行了。”
李向東詭笑道。
“人已經死了,還能乾什麼?”
美姬不解道。
“真是死了嗎?”
李向東搖頭道:“青萍,看看他死透了沒有?”
這時柳青萍已經把下體洗擦乾淨,亦洗乾淨了用作揩抹的汗巾,隻是汗巾濕淋淋的,無法再度係上,也沒有可供替換之物,裙下光溜溜的,怪不舒服,無奈走了過去,動手翻轉陸丹的屍體察看。
“還用看嗎?這個毒婦一鞭把他的雞巴打得稀菈巴爛,活得下去才怪。”
美姬哂道。
美姬說的不錯,陸丹早已沒氣了,他的下身血肉模糊,陰囊撕裂,陽具斷成兩截,使柳青萍不忍卒睹。
目睹愛郎死狀之慘,方佩君更是又恨又悔,傷心慾絕,痛苦地厲叫一聲,淚如泉湧。
“不要難過,我還妳一個丈夫吧。”
李向東桀桀怪笑,捏指成劍,遙指陸丹的屍體念念有辭道。
此時已經暮色四合,週圍一片昏暗,隱約間,柳青萍突然髮覺有異,禁不住大叫一聲,跳了開去。
掛在空中的方佩君亦同時失聲驚叫,原來陸丹的屍體突然伸直了雙腿,硬梆梆的身體躍躍跳動,從地上彈起,直挺挺地站在身前。
“他……他也能魔體重生嗎?”
美姬奇道。
李向東沒有理會,繼續使法,隔了一會,才答道:“他隻是凡夫俗子,怎能魔體重生?”
“那麼他怎能死而復生?”
美姬訝然道。
“誰說死而復生,他還有氣嗎?”
李向東哂道。
“沒有氣?”
美姬難以置信地搶步上前,伸手一探陸丹的鼻息,驚疑不定地說:“真的沒有氣。”
“他隻是一具無知無識的僵屍,永遠也活不過來的。”
李向東笑道。
“那有什麼用?”
美姬皺眉道。
“現在是沒什麼用,隻要再花叁天時間作法,便能使他刀槍不入,力大無窮,還能夠噴出中人必死的屍氣,那便有用了。”
李向東傲然道。
“在這裹作法嗎?”
美姬問道。
“這裹沒有法壇神器,作法甚是麻煩,返回神宮再動手吧。”
李向東搖頭道。
“神宮?好極了,我還沒有去過。”
美姬雀躍地說。
“妳把那爛雞巴割下來吧,那東西可不中用了。”
李向東笑道。
“這樣的小東西,就算沒有爛,也是不中用的。”
美姬拔出長劍,朝着陸丹走去道。
“人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作賤他?妳們可是人麼?”
方佩君心如刀割地叫。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李向東吃吃笑道:“如果妳交出青龍劍,我便讓他入土為安,也不用費功夫了。”
“青龍魔劍是沒有了,殺了我吧!”
方佩君大叫道。
“要給他換一根什麼樣的雞巴呀?”
美姬格格嬌笑,揮劍便把陸丹的陽物連着陰囊齊根切下。
陸丹動也不動,也沒有叫苦喊痛,傷口更沒有滴血,證明他真的是死了,下劍之處,剩下暗紅色的血洞,恐怖極了。
儘管如此,方佩君又何忍愛郎的屍體讓人作賤,悲憤地厲叫一聲,號哭不止。
“青萍,把井繩解下來。”
李向東擺手道。
“繩子軟綿綿的,能作雞巴麼?”
美姬回到李向東身旁道。
“繩子是用來讓她吃點苦頭,雞巴卻要借妳的尾巴一用。”
李向東取過美姬手裹的長劍道。
“要砍下人傢的尾巴嗎?”
美姬吃驚道。
“不會很痛的。”
李向東從美姬的褲子裹抽出夾在股間的尾巴道:“要是妳不舍得,我可以用魔體重生還妳一根的。”
“我才不要尾巴,最好能整根去掉。”
美姬嘀咕道。
那根狐狸尾巴有兩尺許長,上端較粗,亂篷篷的好像一個大毛帚,通體長滿了銀白色的茸毛,像一根毛棒,倒也可愛。
李向東比畫了一下,手起劍落,便把一截尺許長的尾巴砍下。
“哎喲……”
雖說不是很痛,但是骨肉相連,美姬也禁不住捧着剩下的尾巴雪雪呼痛。
這時柳青萍捧着井繩走了過來,看見李向東裁頭截尾,把切下來的尾巴裁成一根長約盈尺的毛棒,心裹一動,差點便失聲叫出來。
“把這個塞入她的騷穴裹。”
李向東把毛棒遞給柳青萍說。
“什麼?”
柳青萍害怕地叫。
“要是進不去,便塞入妳的騷穴也可以的。”
李向東奪下柳青萍手裹的繩索說。
柳青萍那裹還有選擇,接過尾巴,戰戰驚驚地走到方佩君身前。
“走開……嗚嗚……不要碰我……嗚嗚……不……”
方佩君如何不驚,卻也知道要不交出青龍劍,還要吃更多的苦頭。
“對不起……”
柳青萍慚愧地低叫一聲,毛棒似的尾巴抵着裂開的肉縫,慢慢轉動。
“不……嗚嗚……柳青萍……呀……妳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饒妳的!”
方佩君聲震屋瓦地叫,尖利的細毛使她又癢又痛,尾巴也一點一點地鑽進隱蔽的肉洞裹。
“不是要人傢的尾巴造雞巴嗎?”
美姬疼痛漸減,把剩餘的尾巴塞回褲子裹道。
“是呀,隻是先讓她嘗鮮吧。”
李向東吃吃怪笑,手裹一揮,繩子便脫手而出,朝着高懸半空的方佩君纏下去。
粗大的麻繩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圈又一圈地纏繞着方佩君的裸體,轉眼間,便把一雙粉臂反縛身後,豐碩的乳房卻在繩子的擠壓下變得更圓更大,漲蔔蔔的有如差不多要爆破的氣球。
“一點點事也乾不好,真沒有用!”
看見柳青萍手裹的尾巴還有一大截,李向東不滿地走了過去,把留在牝戶之外的尾巴強行往裹邊推進去。
“哎喲……”
方佩君感覺陰戶好像給洞穿了,苦得她慘叫連聲,叫苦不迭。
“過瘾嗎?”
李向東冷笑道,繼續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繩子穿過股間,丁字似的縛在腹下,還把繩子塞進肉唇,緊緊地壓在肉縫中間,使深藏肉洞的尾巴不會溜出來。
“怎會不過瘾?”
美姬嬌笑道。
“背起她。”
李向東一擺手,木頭人似的陸丹便雙腿合攏,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前,反手抱緊玉股,把她負在背上。
“放開我……嗚嗚……放我下來……”
方佩君咬牙切齒地叫,儘管陸丹身上的熟悉氣味,使她勇氣倍增,無奈仍是無法忍受如此慘無人道的摧殘,且不說下體痛不可耐,深藏洞穴裹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
李向東哈哈一笑,領先前行。
李向東一動,陸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隨而行,如此一來,方佩君吃的苦頭更大了。
陸丹就是靜止不動,方佩君已經夠苦了,開始上下蹦跳時,藏在肉洞裹的尾巴便好像愈鑽愈深,無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連聲,哀鳴不止,使後邊的柳青萍心驚肉跳,感同身受。
從陸丹夫婦藏匿的地方西行數十裹,原來是修羅神宮十八個出入口的其中一個,一行人便是朝着那裹進髮。
領先的李向東跑得很快,數十裹道路,不足一個時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隻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聲音響澈雲霄,時而高亢,時而低沉,高亢時,呼天搶地,仿如厲鬼夜啼,低沉時,卻是浪意撩人,遠勝思春怨婦,在寂靜的荒野裹,既是驚心動魄,也是意亂神迷。
幸好時已夜深,四野無人,李向東走的又是山間小徑,遠離人煙,否則驚世駭俗不算,恐怕還要添上許多冤魂野鬼。
終於回到修羅神宮了。
李向東沒有解開捆綁着方佩君的繩索,隻是着陸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經沒有叫喚的氣力了,臉如金紙,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身上汗下如雨,好像從水裹撈出來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現在可記得青龍劍藏在那裹嗎?”
李向東坐在床沿,把玩握着那鼓漲的肉球問道。
“……”
方佩君沒有回答,悲哀地閉上眼睛。
“她還沒有樂夠哩。”
美姬調侃似的說。
“是嗎?”
李向東動手解開方佩君的股繩說。
深陷肉裹的股繩自然是濕透了,抽出藏在裹邊的狐狸尾巴後,也如所料,張開的肉洞,湧出了大量雪白的液體。
“給她弄乾淨。”
李向東握着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動的陸丹身前說。
這樣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屬了,她取過汗巾,包着指頭,熟練地探進肉洞裹揩抹,注意力卻是放在李向東身上。
“這樣便行嗎?”
看見李向東把尾巴插入陸丹腹下的血洞裹,美姬狐疑地問道。
“當然還要施法的。”
李向東摩娑着尾巴根處說:“累了一整天,也該歇一下,吃點東西,明天再動手吧。”
“教主,可要解開繩子,讓她也吃點東西?”
柳青萍嗫嚅道,記得方佩君也沒有吃晚飯,該肚餓了。
“不行,着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飯菜塞入尿穴裹。”
李向東殘忍地說,神宮有許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動手的。
“他要吃喝嗎?”
美姬指着陸丹問道。
“那要看有沒有青龍劍了。”
李向東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龍劍,那麼吃一頓,也許一年半載完全不用吃喝,否則便要每隔兩叁天喂一頓了。”
“此話怎說?”
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兒,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嬰兒的話……”
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行的……”
李向東還沒有說畢,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膽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讓丈夫吃下骨肉。
“青龍劍藏在那裹呀?”
李向東冷哼道。
“我……”
方佩君心亂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兒可容易了,她有現成的。”
美姬笑道。
“初生嬰兒也不難的,待我給她助長催生,叁天後便瓜熟蒂落,正好趕得上。”
李向東煞有介事地說。
“不。妳是騙我的!”
方佩君歇思底裹地叫。
“是不是騙妳,叁天後便知道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叁天了。
整整叁天,沒有人解開縛着方佩君的繩索,上身和反綁身後的一雙粉臂已經麻木不仁,自然也沒有穿上衣服了。
吃飯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兩個女奴動手,昨天開始,卻是由柳青萍幫忙了。
方佩君雖然有心絕食求死,但是兩個女奴初則強行捏開牙關,硬塞入她的嘴巴,要是不吃下肚裹,便如李向東所言,唬嚇要把飯菜塞入下體,自此可不敢不吃了。
不吃也不行,自從給李向東在肚皮摩娑了好一會,說是什麼助長催生的妖法後,方佩君可餓的不得了,整天吃個不停,使人咋舌。
方佩君本來是不相信什麼助長催生的,可是眼巴巴地看着肚皮時時刻刻地長大,也不由她不信了。
也許是知道李向東的妖法利害,方佩君開始相信柳青萍的故事,對她的態度亦大有改善。
柳青萍是奉命勸說方佩君交出青龍劍的,誰也知道此事談何容易,所以李向東許她便宜行事,柳青萍遂借機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讓她知所警惕。
方佩君把柳青萍恨之刺骨,初時豈會相信,不獨惡言相向,也曾幾番腳踼肩撞,宣泄心中怒火,然而柳青萍锲而不舍,委曲求全,總算斷斷續續地道出成為修羅教愛慾魔女的經過,聽得方佩君驚心動魄,有點明白這個名噪一時的俠女為什麼會為虎作伥了。
除了那天施展催生助長的妖法,並且帶走了身體僵硬的陸丹後,李向東沒有再出現,聽說是忙於把他變成辣手無情的鐵屍。
念到陸丹是在自己的手底下送命,還不知要變成什麼樣的妖物,方佩君便肝腸寸斷,痛不慾生。
吃完早飯,方佩君通常會靠在床上歇上一會,胡思亂想,因為不用多久,又會肚餓,該是吃下一頓的時間了。
這天方佩君可不肚餓,柳青萍也遲遲不至,出現時,卻是與李向東一起,身後還有美姬和一個頭臉全身包裹在黑衣裹,行動僵硬的怪人,使人知道有事要髮生了。
“想了叁天,可想清楚了沒有?”
李向東走到床前,冷冷地說。
方佩君可想過許多遍了,要是交出青龍劍,武林定遭大劫,不知多少人會在劍下送命,要不交出,自己吃苦受罪,甚至送了性命不說,最害怕的卻是孩子會變作丈夫的口糧。
“快點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吧,要不然鐵屍肚餓時,又要麻煩人傢了。”
美姬嚷道,這幾天她沒有出現,原來是為了喂飼鐵屍。
“也差不多是臨盤的時間了。”
李向東點頭道。
“不……”
方佩君害怕地大叫,為的是李向東語音甫住,兩條粉腿便失控地左右張開,光裸的牝戶也朝天挺立。
“聽說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痛楚的經歷,可是真的嗎?”
美姬問道。
“當然是真的。”
李向東坐在床沿,指點着裂開的肉縫說:“肚裹的小孩子要從這個小小的洞穴鑽出來,多半要把洞穴撕開,怎會不痛。”
李向東說話時,方佩君開始感覺腹痛如絞,肚裹的孩子好像在轉身似的,知道產期已至了。
“不……嗚嗚……我不要生……”
方佩君恐怖地叫,可不是受不了生產的苦楚,而是害怕這個無辜的小生命,要葬身孩子的爹的肚腹裹。
“這時才說不生可太遲了。”
美姬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不該讓妳的死鬼老公把雞巴捅進去的。”
“不過有我給妳接生,便一點也不痛了。”
李向東笑嘻嘻地說。
“為什麼不讓她吃點苦頭?”
美姬納悶道。
“其實也不是真的那麼苦的,要不然,也不會有人生完一胎又一胎了。”
李向東撥弄着紅潤的肉唇道:“何況讓孩子從這裹爬出來,便會弄壞這個狹小的騷穴,以後肏她時,也沒有那麼過瘾了。”
“那麼如何生下來?”
美姬奇道。
“看清楚了。”
李向東雙掌覆在小山似的肚腹上,搓揉着說:“木盤熱水侍候吧。”
兩個女奴聞言,立即擡過木盤和盛滿熱水的木桶,還有乾淨布巾,看來已經侍候多時了。
這時方佩君可沒有那麼痛了,她雖然沒有生孩子的經驗,卻也知道這些痛楚是一陣接一陣,而且愈來愈頻密,到了最痛時,也是孩子出世的時候。
“可要用刀子嗎?”
美姬問道,以為李向東要剖開方佩君的肚子,把孩子取出來。
“不用那麼麻煩的。”
李向東笑道。
“怎……怎會這樣?”
方佩君突然失聲驚叫,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隻見李向東搓揉着肚腹的雙手,竟然一點點地鑽進身體裹,手掌沒有了,接着是手腕,自己卻全沒有痛楚的感覺。
“她尿尿了!”
美姬同時亦大驚小怪地叫。
柳青萍也看到了,方佩君腹下流出了許多黃澄澄的液體,也以為她受不了肚腹的痛楚,苦得尿尿了。
“那不是尿,是羊水。”
李向東繼續往肚裹探下去道。
“不……”
方佩君感覺李向東的手掌在肚裹亂動,更是害怕,尖叫不絕,可奈完全不能動彈,叫也徒然。
“行了,孩子出來了!”
李向東終於把雙手抽出來了,手裹捧着一團白雪雪的物體,定睛一看,卻是個嬰兒。
“是男的還是女的?”
美姬拍手問道。
“……男的。”
李向東一手提着嬰兒的一條腿,另一隻手卻往他的屁股打下去。
“呱呱……呱呱!”
嬰兒呱呱大叫,髮出了落地的第一聲叫聲。
“妳乾麼打他?”
方佩君心痛地叫。
“不打他,他可活不成了。”
李向東隨手一抛,把哭聲震天的嬰兒抛入木盤裹說。
“讓我看看……求求妳……”
方佩君尖叫道,可沒有看見女奴已經抱起孩子,用熱水洗擦着新生的身體。
“有什麼好看?”
李向東在已經塌下去的肚腹摸了一會,抽出一團濕淋淋的薄膜,也抛入木盤裹說:“不過是鐵屍的早餐吧。”
“不,不行的!”
方佩君崩潰地叫:“我說了……嗚嗚……我說了!”
“劍在那裹?”
李向東問道。
“我說出來也行,但是妳要永遠也不能傷害這個小孩子的。”
方佩君喘了一口氣道。
“和我說條件麼?”
李向東眼珠一轉,道:“行呀,一命換一命,妳當上本教的僵屍魔女,我便饒了這小子的性命,還派人養大他。”
“我……我答應妳!可是要讓我先把他安頓妥當才可以。”
方佩君淚流滿臉道,儘管知道當了什麼魔女後,便要像柳青萍那般身不由己,但是為了孩子的安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用費心了,世上還有那裹及得上神宮嗎?”
李向東詭笑道。
“不行的,不能留在這裹的!”
方佩君急叫道,如果孩子不能逃出魔掌,豈不是要永遠受李向東控制,自己也不能了此殘生了。
“美姬,讓鐵屍吃下盤裹的東西。”
李向東冷笑道。
美姬嬌笑一聲,扯下黑衣人鬥篷似的黑衣,眾人終於見到鐵屍的臉目,然後把木盤捧到他的身前。
方佩君差點便不認得自己深愛的丈夫了。
陸丹的頭臉身體全是黑黝黝的,身上不掛寸縷,好像一塊黑炭頭,臉目也僅是依稀可認,腹下卻長着一根銀白色的毛棒,仔細看清楚,毛棒末端沒有陰囊,原來是曾經把方佩君折騰得死去活來的狐狸尾巴。
“不……不要吃!”
方佩君驚叫道,雖然髮覺孩子還在一個女奴懷裹大哭,心裹踏實了一點,可是看見陸丹捧着盤裹一團血淋淋的物體開懷大嚼,也是說不出的恐怖。
“吃完紫河車,便把孩子給他。”
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嗚嗚……我說了……”
方佩君大哭道:“青龍劍……青龍劍是藏在冷麵閻羅的屋後……”
“胡說,這時還要騙我嗎?憑妳這點武功,如何能把劍藏在那裹?”
李向東惱道。
冷麵閻羅是老一輩的高手,年青時曾與當時號稱武林第一高手的前少林掌門方正大師力拼百招而不敗,為人孤僻冷傲,好色好殺,但是與雪山派頗有淵源,隱然當上了護派高手。
“不……我……我沒有騙妳。”
方佩君泣道:“爹爹死前吩咐,待他前往狼窩時,藏在那裹的。”
“既然妳能夠說出他愛逛狼窩,我便信妳一趟吧。”
李向東冷冷地說,把手一招,捆綁着方佩君的繩索便自動鬆開。
“給我……給我抱一抱孩子吧!”
才解開了繩索,方佩君便掙紮着爬起來,哀求道。
李向東點一點頭,女奴便把孩子送入方佩君手裹,她雙手接過,控制不了自己地緊抱着孩子痛哭失聲。
“還要喂鐵屍嗎?”
美姬不耐煩似的呶着嘴巴問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便讓她當上幾天母親吧。”
李向東目注這對可憐的母子,露出復雜的神色道。
也在這時,靜虛師太也找到了智慧老人陳通。
陳通是一個年已花甲,相貌清奇的老者,與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俏麗的年青女郎。
“師太,她便是柔骨門的掌門丁菱,相信妳也是為此而來吧。”
陳通指着桌上一方血迹斑斑的素帕說。
“妳們也收到這樣的血書嗎?”
靜虛也取出帶來的血書道。
“那是晚輩一個手下找到的……”
丁菱答道。
丁菱身為江南總捕頭,各地廣布線眼,消息靈通,除了找到血書,也接到慈雲庵被毀,祝義與兩幫六派向毒龍真人問罪,結果伏屍黑霧山下的消息,隻是不知道慈雲庵眾尼陷身魔掌。
“毒龍真人的妖法如此利害嗎?”
靜虛吃驚地叫,隻道祝義等人多勢眾,高手也不少,毒龍真人如果不是使出妖法,焉能儘殲來敵。
“我派人檢驗屍體,髮覺他們大多是力戰而死,不是為妖法所害的。”
丁菱歎氣道:“毒龍觀外也是靜悄悄的,由於妖法機關利害,我的人不敢亂闖,但是從種種迹象看來,該與毒龍真人無關。”
“要不是他,難道是……”
靜虛變色道。
“我們也是這樣想。”
陳通長歎道:“丁菱就是為了此事而來的。”
“晚輩一收到消息後,已經遣人前往各派報訊,也動用官府的力量,查探修羅教和李向東的動靜,希望為時未晚吧。”
丁菱道。
“可惜聖女不知所縱。”
陳通雙眼遙望遠方,惆怅地說。
“貧尼就是奉聖女之命來找妳主持大局的……”
靜虛正色道。
“她……她還好嗎?人在那裹?”
陳通不待靜虛說畢,已是急不及待地追問道。
“從外錶來看,她是風辨依然,原來舊傷未愈,還要苦修療傷……”
靜虛道出與聖女會麵的經過道。
“縱然沒有聖女的吩咐,老夫也是義不容辭的,但是老夫心中,還有一個更好的人選……”
陳通沉吟道。
“是什麼人?”
靜虛奇道。
“就是她!”
陳通目注丁菱道。
“不行的!晚輩年輕識淺,武藝稀鬆,怎能當此重任?”
丁菱惶恐道。
“陳施主,妳真有此意?”
靜虛訝然道。
“不錯,英雄出少年,何況聖女說的對,修羅教妖法武功兩皆高明,與他們隻能鬥智不鬥力,丁菱智慧如海,以她出道之後的錶現,運籌帷幄,老夫也是自歎不如,正是最佳人選。”
陳通肯定地說。
“老前輩如此謬讚,晚輩何以克當。”
丁菱愈髮惶恐,慌忙起立道:“要是用得着晚輩的地方,晚輩自然萬死不辭,卻是萬萬不敢逾越的。”
“陳施主,貧尼沒有懷疑妳的判斷,也相信丁施主有此能力,但是恐怕不容易讓其它幫派答應。”
靜虛歎氣道。
“如果沒有丁菱作主,我們恐怕難有勝算了。”
陳通搖頭道。
“老前輩何出此言?”
丁菱吃驚道。
“根據老夫以六壬神課蔔算所得,修羅教的陽氣極盛,無堅不摧,不能與他們硬拼,而且陽盛陰衰,陰人先天受制,更遠非其敵,但是如無陰人主持大局,難免一敗塗地。”
陳通煞有介事道。
“我們不是以聖女為主嗎?”
靜虛沉聲道。
“最初我也以為如此,可是我為聖女起課,竟然髮現她身負大兇之象,置身事外還可,否則便會生不如死。”
陳通憂心忡忡道。
“既然陰人先天不利,晚輩豈不是更無法取勝嗎?”
丁菱納悶道。
“卦象如此,老夫也無法解釋。”
陳通正容道:“我也曾給妳起了一課,卻是吉中有兇,兇中有吉,隻要謹記小心兩字,便可以有驚無險了。”
“此事怎樣也要大傢公決的。”
靜虛沉吟道:“貧尼曾與大覺方丈有約,柬邀各派友好,定於九月廿日在少林寺共商對策,希望能夠作出決定吧。”
“晚輩以為誰人主事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各派捐除成見,同心協力,共禦妖邪,如果因此而使大傢生出芥蒂,反而不美的。”
丁菱誠懇地說。
“不錯,現在的九幫十叁派各懷異心,首要之務,還是要他們團結一致。”
靜虛點頭道。
“我想與靜虛師太早一點前往少林與大覺見麵,丁菱,妳可是和我們一道走嗎?”
陳通不置可否道。
“晚輩還有公事未了,料理完畢後,打算先往先師墓前拜祭,順道上慈雲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城群尼失縱的線索,再趕赴少林。”
丁菱答道。
“那要辛苦妳了。”
靜虛喜道。
“老夫看妳烏雲蓋臉,近日必有奇險,猶幸華蓋明亮,當能逢兇化吉,無論如何,也要小心為是。”
陳通目露異色道。
“陳施主的風鑒之學非同凡響,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呀。”
靜虛告誡道。
“晚輩受教了。”
丁菱拱手道,知道陳通言不輕髮,暗暗銘記在心。
方佩君悲哀地拜倒李向東身前,開始明白自己怎樣也鬥不過這個可怕的男人的。
李向東等進來時,方佩君是把孩子抱在懷裹,不知如何,孩子突然脫手飛出,落入一個女奴手裹。
方佩君想也不想地便撲了過去,要奪回孩子,可是走不了兩步,整個人便淩空升起,失控地撲在地上。
魔宮裹沒有衣服,方佩君唯有像柳青萍般以輕紗纏身,不同的是她用了許多塊黑色的輕紗,胸前腹下,還有汗巾密密包裹着秘處,未免有點臃腫,更沒有柳青萍等飄逸誘人。
“從今天起,孩子便由宮中的女奴撫養,讓妳安心當本教的僵屍魔女,有空時,我會帶妳回來看看孩子的。”
李向東寒聲道。
“求妳讓我多看他幾天吧!”
方佩君哀求道。
“已經叁天了,還要看多少天?”
李向東冷哼道:“把衣服脫下來,要脫得乾乾淨淨!”
“他……他還沒有滿月。”
方佩君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顫聲道。
“還想滿月麼?”
李向東冷笑道:“妳再不動手,我便要他過不了今天!”
方佩君知道李向東捏緊了自己的弱點,討饒也是沒用,唯有含淚解開身上的輕紗。
“如果宰了孩子,她未必會這樣聽話了。”
美姬笑道。
“沒有孩子,還有淫獄呀!”
李向東哼道。
“她去過了嗎?”
美姬念到淫獄裹的九尾飛龍,也是粉臉變色。
“不一定要下去的,要是她有膽子放刁,還有許多法子要她知錯的。”
李向東冷笑道。
方佩君也聽過淫獄和九尾飛龍的故事,雖然以為柳青萍誇大其辭,卻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不知道人奶是什麼味道的?”
看見方佩君解下縛在胸前的汗巾,一雙大奶子巍巍挺立,舐一下嘴唇道。
“愛吃便吃吧,鐵屍可吃不了許多。”
李向東怪笑道。
“我還要喂孩子的!”
方佩君急叫道。
“我說喂誰便誰吃,豈容妳說話。”
李向東冷冷地說:“青萍,給她穿上戰衣!”
柳青萍早已捧着戰衣侍立在旁,聞聲趨前,扯下方佩君腹下的汗巾,才給她係上幾塊嫩黃色的布片。
李向東傳授咒語時,方佩君倒是用心學習,不淨是害怕受責,也因為見過柳青萍的愛慾戰衣,知道就是再難看,亦遠勝赤身露體。
就像愛慾戰衣,方佩君的戰衣亦是皮膚似的緊貼身上,展示着那驕人的曲線,胸前腹下,分別有叁個蓋掩,仿佛故意突出身上最重要的叁點,儘管如此不堪,也是有衣物蔽體,心裹可好過了一點,然而繼續學成心聲傳語後,心情又沉重起來,知道以後也要活在他的魔掌之下。
“過來。”
李向東拍一下膝蓋說:“知道僵屍魔女要乾什麼嗎?”
方佩君默默地走了過走,任由李向東抱入懷裹,自問為了可憐的孩子,性命也可以不要,還用害怕什麼。
“就是給我喂飼僵屍。”
李向東揭開方佩君胸前左邊的蓋掩說:“這身僵屍戰衣,能方便妳乾活的。”
揭開蓋掩後,白雪雪的粉乳立即應聲彈出,原來蓋掩之下,再沒有其它衣物,看來剩下的兩個蓋掩也是如此。
“她還不知道僵屍吃什麼哩。”
美姬吃吃笑道。
“就是妳的蜜汁。”
李向東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說。
“奶水也是蜜汁麼?”
美姬吃吃笑道。
“怎麼不是?”
李向東使力地擠壓着方佩君的乳房說:“嘗嘗呀!”
方佩君悲鳴一聲,一道白蒙蒙的水箭便從棗子似的奶頭噴出來,辛酸的珠淚也同時奪腔而出。
美姬邁步上前,把嘴巴湊了上去,吃了幾口,道:“是有點兒甜,可不像蜜汁呀。”
“對僵屍來說,卻是好吃極了。”
李向東繼續說:“吃一頓奶水,便可以叁兩日不吃了。”
“那麼隨便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行了。”
美姬問道。
“不錯,但是僵屍是世上至陰之物,以女陰補充體力,尋常女人給他吃上一口,便會陰儘精枯而死,如何哺乳?”
李向東笑道。
“我們……我們也給他吃過的!”
美姬驚叫道。
“妳非人體,天狐心法也能固守陰關,豈會受損,青萍習練萬妙姹女功,一天吃一趟,該能補充失去的元陰的。”
李向東不以為意道。
“她可會……”
美姬目注方佩君問道。
“以她的內功修為,該能讓鐵屍吃上十趟八趟的。”
李向東詭笑道:“之後便難免一死了。”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方佩君意外地有點如釋重負,暗念死便死了,能夠死在丈夫的手底下,或許能夠減輕一點罪孽,隻是着念到初生的孩兒,卻又生出放不下的感覺。
“那麼又要辛苦我們嗎?”
美姬不滿似的說。
“妳想死嗎?”
李向東沒有答話,揭開方佩君腹下的蓋掩問道。
“我……”
方佩君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接着髮覺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聲,動手遮掩。
“要是妳死了,鐵屍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時間尋找魔女的人選了。”
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嗚嗚……我不要死!”
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
李向東菈開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說:“隻要妳乖乖地隨我習練禦屍術,便死不了了。”
“是……是的!”
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僵屍還要吃淫水,習練禦屍術後,奶水淫水也源源不絕了。”
李向東點撥着方寸之地說。
“吃什麼也行!”
方佩君杜鵑泣血似的叫:“可別傷害我的孩子!”
“這個娘真偉大!”
李向東眼裹寒芒一閃,撕扯着濃密的茸毛說:“隻是這裹的毛太多了,僵屍吃得不過瘾,刮光了吧。”
“刮……嗚嗚……我刮!”
方佩君淚流滿臉道。
“拿刀子來!”
李向東冷冷地說:“讓她自己動手。”
接過柳青萍送來的刀子,方佩君含淚從李向東膝上爬下來,咬一咬牙,突然反手朝着李向東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東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順利地刺進心臟的位置,方佩君情不自禁地大叫一聲,以為終於殺了這個魔頭,縱是賠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而無憾了。
“這樣能殺得了我嗎?”
李向東獰笑一聲,握着胸前的刀子說。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着李向東把胸前的刀子拔出來,竟然一滴血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