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跟着媽媽週玫回傢,回傢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把自己關閉在屋子裡。他也不開燈,窗外透進來一片附近高樓的燈影,他雙手忱在腦後躺到鐵床上,被子床單還是疊得整整齊齊的,他的衣服漿得挺硬,掛在椅背上。方舟從小受到週玫的影響一直有點潔癖,可是這會兒小房裡卻整潔得使他難受,他的頭發粘濕,袖口上還裡滿了泥灰,都是在學校體育館的牆上蹭着的,他實在不願這樣蓬頭垢麵臟兮兮的躺到鐵床上去,可是他太疲倦了,腦子裡麻木得什麼念頭都丟乾淨了。
再想想這天的下午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心亂得慌,好多事情得慢慢拼湊才想得起來。對麵那幢高樓的霓虹燈像閃電一般,從窗口劈進房間裡來,映得他蒼白的背脊,泛着微微的青輝。忽然他的目光注意到了窗外陽臺上晾衣架上週玫的內衣褲,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週玫的內衣物變得性感淫蕩。乳罩質地輕薄柔軟幾乎半是透明的,週邊都用細微的蕾絲花邊裝飾着;而內褲卻幾乎是一塊窄小的布片,簡直不能遮擋她飽滿的陰阜。方舟想象着媽媽穿上那些東西該是什麼樣的,腦子裡卻找不出一個具體的影象來,但他知道週玫有一個豐腴渾圓的屁股,高翹着讓大剛從後麵猛插。想着,他禁不住熱血沸騰,肉棒高高的勃起,他不再多想,扯下短褲,手緊緊地擒住肉棒上下地撸動。
一陣微風吹指拂而過,吊在衣架上的紅色透明內褲隨風搖晃着,方舟的腦子裡好像什麼東西刺激了,讓他感到麻簌簌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就在他的高潮就要到來的前一刻,更多的東西爆發出來,那是一種產生在他脊柱底裡的燃燒,變得越來越燙,越來越燙,之前他幾乎不能呼吸了,但是現在他開始氣喘籲籲。他加快了撸動的速度,並用勁緊緊地握緊着肉棒,他的肉棒由於興奮而變得更加粗壯,他有一種靈魂出竅漫天飛舞的感覺,他想射精,射精,可是他的極度興奮非但沒有馬上達到高峰,而且他似乎還可以繼續堅持下去。那種感覺真是太他媽棒了!以至於他都快承受不了。
當他射精的時候他胡言亂語着,但腦子裡卻盡是媽媽週玫妖艷光潔的下身。
在第一股濃稠的射液從他的肉棒裡噴射出來的之前,他感覺龜頭有液體大量的流出來。而且小腹處有一種難耐的壓迫伴有些輕微的疼痛,突然他沒忍住,肉棒開始爆發,一股濃稠的顫抖的精液從他的肉棒噴射了出來,精液飚射到半空又落到了他的腹部以及他茁壯的陰毛上。他哆哆嗦嗦的射完精液,感覺渾身無力,他的手掌鬆開了肉棒四肢攤開懶惰地仰躺在床上。這是方舟所經歷的最難以置信,和最強烈的高潮。不知經過多長的時間,他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體,他從床上弓起身,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又一口,他放鬆身子向後稍微靠了靠,緩慢收縮的肉棒慢慢疲軟了,極不情願的。
方舟的這個夜晚混亂極了,身體在床上顛過來又覆過去。他一點一滴地回憶着媽媽週玫近來的變化,猛然間他便有了重大的發現,週玫似乎胸脯比以前高聳了,屁股也較從前圓溜尖翹起來。他發覺跟媽媽走進校園的時候,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眼光投射到他們身上,他還以為是同學或老師嘲笑他這麼大了還成天跟在媽媽身邊,現在明白了他們是奔着媽媽性感的身子來的。而週玫也比以往更加放蕩妖艷,她跟她班裡的男生在一起那陣笑聲高亮尖脆;他們回傢時走在路上她那雙眼睛左右顧盼像帶鈎一樣四處媚人;就連在雜貨店買點東西時也笑得極其輕挑,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
碾轉翻覆折騰到了深夜,方舟才迷迷糊糊地不知什麼時候睡着的,而腦子裡盡是些亂七八糟的夢,似乎想記起什麼,又一點都記不起來。早上,不管鬧鐘響了多少遍,他就是起不來,眼皮澀得睜不開,直到外麵週玫敲着門,方舟這才強掙着身子起來了。他急急地奔向衛生間,經過廚房時,週玫正用長柄的不鏽鋼飯勺攪動鍋裡的米粥,熱氣繞着她蒸騰向上,帶着惬意溫暖的氣氛。方舟仔細地打量着她的臉,他以為從她的臉上一定看得出來,他記得曾聽人說過女人隻要是偷了情跟別的男人做愛了,臉上就會留下墮落的痕迹,痕迹倒是沒有。
週玫的臉龐看上去消瘦了些,兩腮微微的削了下去,似乎夜裡睡得不踏實,可是她那一雙圓圓的眼睛,還是閃爍得那麼嫵媚。
她對方舟說:“快點,你起得晚了。”
方舟不理睬,故意大力地開了衛生間的門,也不關閉就揚揚灑灑地泡起尿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週玫不滿地說:“你都是大男孩了,也不害羞把門關上。”方舟並不回應她,並且很賭氣地大幅度搖晃着他已尿完了的肉棒。
洗漱完了他來到餐廳,文峰還沒起床,週玫已替他盛上一碗熱氣騰騰的米粥,一股熟悉的氣味讓他惡心。他想,這氣味在以往都讓他感到溫暖和欣慰,可現在卻靠不住。週玫隻是在迷惑自己,讓自己看不到她放縱淫蕩的那一麵。他覺得這氣味和她一樣,都在騙他。
“快吃,要遲到了。”週玫警告着說,方舟仍慢吞吞地掰着包了,一塊塊往嘴裡填。直到週玫從臥室穿戴齊整出來,方舟還在餐桌上不緊不慢地喝着粥,他故意把聲音弄得滋溜溜地響,顯得粗俗無禮。週玫也不說話,隻是無助地倚在牆上等候着他,方舟帶着不滿的錶情審視着她的穿着,其實週玫這天的裝束並沒出奇,跟以往那樣隻能用漂亮和高雅的詞彙來評價,尤其她盤在腦後的發髻和白皙的脖頸,稍微暴露的鎖骨,都體現出她為人師錶的大方端淑氣度不凡的品位。而在方舟的眼中,那襲深灰色的小西裝大開領,短腰身,隻有兩粒挨得很緊的衣扣貼近襯衣的底擺,仿佛是在幫助衣服承受週玫過於明顯的乳房的壓力。一條與上衣顔色麵料一致的裙子,裙長過膝才及膝蓋太短窄。更是奇異的開衩竟在裙子正麵右側。黑色肉感的絲襪,黑色的背帶兒細細的手袋!方舟甚至還沒明白自己為什麼憤怒的時候,已經憤怒了。
方舟的目光讓週玫感到說不出的陌生,她見過兒子任性、生氣甚至生氣時發狠的目光,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兒子眼中的冷漠和理智。一直到兩人走在街上,穿梭不息的人流立刻把他們吞了進來。週玫發現自己仍然不知道如何開口,她要捋捋思路。走近方舟,像以往一樣將手放到他的肩上,但被方舟拿開了。“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他覺得週玫錶示親呢的動作此時此刻很虛僞。“方舟,你還不能原諒媽媽嗎?”週玫低聲下氣地說,方舟臉朝前方,他咬牙切齒般地說:“我為有你這樣的媽媽感到羞恥。”週玫仿佛被人意外地迎麵狠揍了一拳,頭腦中一片空白。她的錶情僵在幾秒鐘前的驚愕上,她甚至突然忘記方舟剛才說的是什麼。
他們站在公車的站牌下麵,一輛接一輛的公交車在站牌前駛過,他們乘坐那路公共汽車終於開過來停靠在站臺上。公共汽車上已經擠滿了乘客,下了一些乘客,可更多的乘客湧上了汽車,方舟頭也不回搖晃着寬敞的肩膀自顧擠上了車,往常他幾乎是擁抱着把週玫圈在前麵讓她先上去的。待週玫艱難地擠上車時,她在遠處見方舟霸住了兩個座位,她正想再往前擠過去,卻見方舟又把座位讓給了一個孕婦,她隻好伸臂挽住吊環,身子隨着車輛的晃動搖擺。方舟見到媽媽週玫因為擡高了胳膊,把衣領也扯到了一邊,露出了半邊的乳房,肉嘟嘟渾圓的一半晶亮白嫩,隱約還有乳罩的蕾絲邊。把她對麵的一男人眼球吸引了過去。週玫似乎已察覺,她垂着眼睛,微蹙着眉,顯出厭煩的樣子,並且換過了另一條手臂,男人也跟着移過了身,眼珠就快要掉到她敞露的乳房。週玫微微偏過頭去,即便是低着眼睛,也能看見她做了一個白眼。垂着的上眼皮起了一點細細的褶,隨着那白眼,她的嘴也動了一動乾脆收回了胳膊,可是身子卻搖晃得厲害,差點就跌到那男人的懷裡,她的臉上流露出窘迫的紅潮,還是伸出手臂再次挽着吊環,把臉扭到了另一邊。
男人更是肆無忌憚,他盯着她乳房幾乎把臉都埋到她的胸前,猥瑣的臉上現出誇張的得意。方舟怒不可揭,他離開了座位把個身子橫隔到了男人跟前,並且跟他怒目相對。週玫如遇救贖,她把手臂放落,把手搭在兒子寬敞的肩膀,充滿感激地對方舟莞爾一笑。車輛還在不停地搖晃,週玫幸福地把臉也蹭到兒子的身上,方舟的身軀如同一堵緊實的牆,讓她有了安全的依靠。她在心裡得意地笑了,也許他們之間那種緊張的氣氛也陡然緩和下來。但是週玫仍舊不知道該怎樣說出她的處境。她看看兒子早熟和幼稚混雜的錶情,心裡一動,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已經有足夠的人生經驗,自己應該直接地不拐彎兒地說。
公交車到達了校門口,週玫好像從兒子的擁抱中鬆脫出來,她在方舟的呵護中下了車。一陣清爽有風吹過,如同她要麵對眼前的尷尬,但不管怎麼說,生活迎麵而來,不容分說。她看着擦肩而過的人們,手裡提着形形色色的提包、提袋,匆忙地奔向自己的目的地,這時,一直握緊她的心的那隻無形的手緩緩地鬆開了。
到了校門口,方舟道了再見,便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到了班裡,方舟把書包放到他的座位,由於他長得高大,所以被安排坐在很後的位置。前排的那個女生叫胡麗,男生暗地裡把她排做校花,上課的時候,無緣無故,許多紙團子擲到她的桌子上,有時扔得差了掉到他的頭上臉上來,據說已經讓高一級的高小天泡上了。
方舟聞到她的頭發身上一股濃香,他不喜歡女人的香水。胡麗的單薄的天藍色校服露出裡麵鮮紅的乳罩帶子來,方舟猜一定是她一定是故意把帶子顯現的,胡麗最會做作了。高中女生不準燙頭發,可是胡麗的發腳子一徑是卷的。他想胡麗一定讓高小天搞掂了,要不然她的胸脯沒那麼高挺,他想象着脫光了衣服的胡麗樣子,卻怎麼也想象不出來。這時,腦子裡卻現出了媽媽週玫光潔的兩條玉腿和那個飽滿的屁股來,他想胡麗脫光了一定沒週玫好看,胡麗的屁股太小了,也沒週玫那麼白皙。課堂上方舟心不在焉,滿腦子裡盡是一些奇異怪誕的念頭。這時數學課的老師突然提問:“方舟,什麼叫對等角?”方舟答不出來紅了臉。
“你東張西望的當然答不出來。”數學老師批評了他,全班哄笑,胡麗回頭向他做鬼臉,方舟覺得她真難看,她的臉上塗脂抹粉勾描得十分入時,眼皮上抹了眼圈膏,還有那彎翹的眼睫毛,一頭看似蓬得像鳥窩似的實則精心專致做成的頭發,兩鬓上刷出幾隻俏皮的月牙鈎來。
下課時操場響起了課間操的音樂。樂聲虛無飄渺地傳來,有着些雄渾激越之感。各個班級在老師的帶領下吵吵嚷嚷,夾着老師的口令,哨子,還有呵斥。方舟在隊列中見到鄭大剛,他的嘴裡叼着哨子,他總是穿些紅色調的運動服,這給他的膚色染上了一層玫瑰紅的色澤,有一種強烈的色彩效果。很多女生翹首以待,方舟隱約聽着胡麗對身旁的女伴說:“鄭老師好有型喲。”但在方舟眼裡,他已不像昨天那樣讓他頂禮膜拜了,有一同學問方舟:“下午再約鄭老師打球?”方舟不屑地回他:“跟他打球,沒趣。”
“你不是說他跟他打得挺爽的。”小男生不明白他怎變得這麼快,方舟也奇怪怎會忽然仇視着他,很不公平也很沒道理地刻薄人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