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淫蕩一麵醒來之前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是父親對我大喊大叫,當我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時,我早已忘記了他的話,盡管我狂跳的心比我的大腦反應得慢。
我的門突然打開了,媽媽把頭伸進我的房間,她的臉頰因身體內某種新的光芒而閃閃發光。
“下樓前一定要洗個澡,”媽媽說。
“你不想讓你爸爸聞到我陰部的味道,對吧?”她咬着下唇,久久地看着我,然後微笑着躲開了,當她關上身後的門時,讓我想起了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管他爸爸會聞到什麼味道;他離開傢之前我都不會下樓。我的手機響了,是珍娜的鈴聲。我抓起手機,刷了一下,說:“Yell-O?”
“我受不了了,”珍娜說。
“我今晚要做一件事,要麼讓我爸爸把你交給我,要麼讓他把我送去治療。我稍後會給你打電話。”
“等一下,”我說,“什麼?”但我發現自己已經是在對着虛空說話。
我盯着手機,拇指懸在撥號鍵上,但打完一個哈欠後,我放下手機,看着我的陰莖,它又大又強壯,還疼得要命。我從床上下來,赤身裸體,身上沾滿了媽媽的陰道分泌物、我的精液和我們的汗水。我穿上一條短褲,走進浴室,在做完晨間的例行公事後,我跳進淋浴間,讓溫水衝走粘在我身上的性愛殘留物。
性愛殘留物溶化了,從我身上滑落下來,厚厚的、淫穢的粘液讓我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清洗完身體後,我想到了自己的酸痛,想起運動員用冷水來恢復身體的活力,於是我關掉了熱水。
“去他媽的,”我呻吟着說,凍得睾丸發涼,陰莖也縮了起來。我從淋浴間跳出來,洗完澡,回到我的房間。
我穿着寬鬆的短褲和襯衫,沒有穿平角內褲。我看着時鐘滴答作響,直到早上八點,我知道我父親整個時間應該已經離開了,除非他因為某種原因呆在傢裡。
我沒有聽到車庫門打開的聲音,但我父親也不總是把車停在車庫裡。
哦,不,我想。我爸爸今天要待在傢裡嗎?這就是媽媽叫我去洗澡的原因嗎?
不,不,不!我現在想要隨時和媽媽做愛,他不能待在傢裡。操操操!
我匆匆下樓,手裡拿着手機,雞巴軟得像羽毛枕頭。我走到門廳,轉身朝廚房走去,快歩穿過捷徑走廊,來到廚房,發現媽媽正坐在早餐桌的盡頭,而爸爸卻不見蹤影。我的視線移動得太快,還沒來得及看清媽媽今天早上穿的是什麼。
“怎麼了?”媽媽咬着一個切開的梨問道。
“你看起來很焦慮。”
“爸爸走了嗎?”
媽媽點了點頭,說:“你還需要跟他說些什麼嗎?”
我搖搖頭,嘆了口氣,將目光落在媽媽身上。她把頭發盤起,在腦後打了個結,散落的發絲淩亂地垂在腦後。然後,我的目光向下飄去。
一件乳白色的針織開衫裝飾着她的身體;她軀乾中央的木質紐扣一直解開着。
爸爸吃早餐的桌子上放着一條睡褲、一件襯衫、一件胸罩和一條緊身的蕾絲丁字褲。媽媽坐在椅子上,椅子斜對着廚房島臺,她的左腿放在地闆上,右腿放在座位上,兩條腿張開着,讓我可以看到她大腿之間的金發小穴。她左手拿着報紙,右手吃着梨,潔白的牙齒咬着多汁的梨,但沒有一滴果汁從她豐滿的嘴唇上滴下來。
“吃吧,”媽媽沒有看我,說道,“如果昨晚沒把你累壞,那說明你還不夠努力。”
我暗自笑了起來,聲音幾乎要從喉嚨裡崩發出來,我的胸口和肩膀都在顫抖。
我拿起手機,選擇相機,拍了一張媽媽的照片。第一張照片聚焦於她的整個身體,但第二張照片,我把鏡頭菈近到她的陰部,最後一張照片,媽媽放下水果,把手伸到兩腿之間,遮住她的內外陰唇,但沒有遮住她大腿的凹陷處。我拍下這張照片時,我的陰莖已經半硬了,並且還在繼續變硬。
“吃吧,”媽媽說。
我餓了。
“好的,”我說。
一個碗。
勺子。
牛奶。
麥片。
我吃完早餐後,媽媽才吃完梨。我知道她感覺到我坐在她右邊的主賓椅上看着她,她笑了,默默地咬着她的手指。我把椅子往外推,腿在木地闆上滑動,然後轉過身看着她,等待着。
“你睡得好嗎?”我問。
“像個嬰兒一樣,”媽媽說。
“你呢?”
“我也是,”我說道,手指在大腿上卷起又伸直。
“我醒來時感覺有點疼。”
我的心跳加速,雙腳發麻,手掌和腳底上冒出了汗珠。
“我醒來的時候也覺得很疼,”媽媽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說道。
“我很懷念那種感覺。”
“一直都這樣嗎?”
媽媽的笑容更深了,她說:“隻有當我被允許在上麵時才是如此。”
我咽了口唾沫,心裡想着這個不合常理的問題,心臟怦怦亂跳,我問道:“爸爸不讓你在上麵嗎?”
“不經常,”媽媽低聲說,她再次深呼吸,顫抖着。
“結婚前我是你爸爸的公主,現在他把我當女王對待,而我隻想做他的妓女。”
我的陰莖變成了鋼鐵般的形狀,龜頭壓在我的短褲裡,壓力試圖擠壓我的龜頭。
“既然你爸爸不讓我當他的妓女,”媽媽說,她的聲音低沉而焦慮,“你會讓我做你的妓女嗎,馬克?你願意讓媽媽做你的妓女嗎?”
我隔着短褲抓住我的陰莖,以緩解它傳來的疼痛。
“是的,”我說,用力擠壓自己,但這隻會讓我想起我的陰莖在沒有平角內褲固定的情況下是多麼暴露。
“好吧,”媽媽放下報紙,把她那雙綠色的眼睛轉向我說道,“那你最好讓我在上樓去工作之前做點什麼。”
媽媽把椅子向右轉,椅背左側與桌子相連。她將膝蓋向後,雙腳擡起,將臀部滑到座位邊緣,肛門懸空。她兩頰底部之間的小褶皺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再次深深地知道,我的母親是肛交處女。爸爸絕對沒有碰過他的女王那裡。
我的頭剛一伸進媽媽的兩腿之間,我的舌頭就找到了她的屁眼。我伸進她小小的褶皺裡,嘗到了她香草味的淫液和順着會陰和兩頰流下的陰道分泌物的味道。
“哦,”媽媽嘶啞着嗓子,身體繃緊,喉嚨裡發出一聲呻吟。
“哦,你爸爸永遠不會對我做這種事。”
“很好,”我低聲說,從她純潔的後門向上舔,用舌頭繞着她的外陰唇打轉,推着她腫脹的陰唇邊緣。即使睡了一晚,我也能感覺到我的雞巴讓她的陰部飽受摧殘。
“這就對了,”媽媽說,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愉悅的緊張感。
“舔掉我身上的疼痛。”
我把手放在她大腿後部,媽媽將手臂伸進她的腿裡,用手肘抵住膝蓋後部,撐起身體,為我張開。她的陰瓣緩慢而有條不紊地分開。粘稠的陰道汁液從她的陰唇間流出,當我將舌頭伸過她柔滑的陰道網,進入媽媽的陰道時,陰道汁液啪的一聲分開。我仿佛將舌頭伸進了蜜罐,她花蜜的美味滋味在舌頭錶麵咝咝作響,讓我垂涎慾滴。
“哦,寶貝,”媽媽低聲說,“你昨晚把我給撐大了。嗯,我對你來說還緊嗎?”她擠壓着陰道肌肉,用陰道壁親吻着我的舌頭兩側。
“媽媽的陰道對她的兒子來說還夠緊嗎?”
“嗯嗯,”我對着她的小穴呻吟着說道,“這是我嘗過的最緊的小穴。”
媽媽笑了。
“另外一個才十八歲。”我低聲說道。
“哦,”媽媽眯起眼睛,撅起嘴唇說道,“你說我跟十八歲的孩子一樣緊。
這太淘氣了,寶貝。
“我微笑着,用舌頭舔着媽媽的洞口,舔着她的唇邊,然後舔到洞口之外的陰溝。媽媽擡起雙腿,每當我舔濕她的陰唇,或者舔到她粉紅色的陰道邊緣,用唾液塗抹她的陰道內壁時,她的身體就會抽搐和顫抖。在我把她的花蜜浸濕我的臉後,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用手指輪流收集她的淫水。我的左手伸到腰帶下麵,抓住我的陰莖,用她的淫水潤滑我的陰莖,同時把右手食指放到她的屁眼上,揉着她緊繃的後門。
“噢,馬克,寶貝,”媽媽悄聲說道,“你對我越來越下流了。”
“我的婊子媽媽,”我說,親吻她陰蒂下方的陰戶,然後把陰唇含在嘴裡吮吸。媽媽扭動臀部,當我戳她的玫瑰花蕾,向內挑逗她的肉體並開始打開她的屁眼時,她猛吸了一口氣。我一邊玩弄她的屁眼,一邊更用力地撫摸我的大雞巴。
“呃,”當我的手指尖將媽媽的陰道口推開時,她哼了一聲。我沒有進入她的陰道,而是卡在了她括約肌的橡膠環之間。
“操我,馬克。哦,操,把那根大雞巴插進媽媽的陰道裡來。”
我咆哮着,跪了起來,把短褲往腿下菈。我的雞巴向上翹起,把透明的前列腺液噴到我媽媽濕漉漉的陰戶上。我抓住陰莖根部,把龜頭推到我媽媽的陰戶上。
她濕漉漉的大陰唇在陰戶內的小陰唇週圍形成了一個蓬鬆的餡餅。看到她那小穴,我受到了啟發,用龜頭摩擦她的肉唇好幾次,挑逗着她的陰戶,她顫抖着期待着我的插入。我把雞巴菈回來,放低,拍打着她濕漉漉的陰蒂,發出性感的拍打聲,讓我媽媽尖叫起來。
“來吧,寶貝,”媽媽用一種近乎憤怒的低語催促我,她的臉色緊張,錶情兇狠。她仍然膝蓋向後,腳擡起,不過她已經把胳膊移到腿外,用手抓住腳踝,當羊毛衫垂到兩邊時,為她的臉和乳房搭起了一個框架。
“把你的小頭伸進我的洞裡,然後把你的雞巴一下子給我插進來。”媽媽咬緊牙關。
“讓我感受一下,馬克。弄疼我,寶貝。”當我媽媽命令我用雞巴征服她時,我的心臟猛地跳動起來,膨脹到原來的兩倍。我聽到了她的想法、她眼中的聲音以及她顫抖的錶情,她似乎在高聲吟唱:用你的雞巴控制我。用你的雞巴虐待我。操這個小穴,直到它屈服。乾吧,乾吧,乾吧。
我再次用她的陰道分泌物弄濕了我的陰莖。媽媽點了點頭,當我把口水吐在手上,給雞巴上潤滑油時,她頭點得更快了。她也收集唾液,含在舌尖上,我讓她把它倒在我的掌心。我又用她濕滑的汁液在我的陰莖和龜頭上塗抹了一遍,讓它閃爍着懾人的光芒。
當我將龜頭頂在媽媽的陰道口,慢慢地插入她肉縫底部的火熱小洞時,我的龜頭似乎對我媽媽的陰道來說太大了。我膝蓋向前,屁股向後,這樣在第一次深插結束時,我就能將我的腹股溝壓在媽媽的腹股溝上。當我把龜頭頂過她的陰唇,直到它們緊緊蓋住我的冠狀溝時,媽媽顫抖了。我顫抖着,然後抓住我的陰莖根部,菈回我的陰莖皮膚,讓我的陰莖盡可能地緊繃,盡管它已經像鐵條一樣堅硬和筆直。
“你確定嗎?”我低聲問道。
“你確定想要全部嗎,媽媽?”我舔了舔嘴唇,皮膚刺痛,胸口發脹。
“對於你的小穴來說,這可是一大根雞巴。”
“是的,”媽媽撅着嘴說,“都給我,我都要……呃!”
媽媽一說“都要”,我就把臀部往前挺了挺。
媽媽緊繃、濕潤的陰道內壁與我的雞巴抗爭,先是緊繃,然後是崩潰,她天鵝絨般的柔軟屈服於填滿她小穴的堅硬肉棒。她弓起背,向前挺起臀部,臉上的快感和痛苦交織在一起,大多數色情女郎都會裝出這種錶情。我的雞巴在媽媽粉紅色的陰道裡滑動時刺痛不已,她的熱度像情人一樣,用緊窄的陰道包裡着我堅硬的陰莖。我呻吟着。她也呻吟着。當我的陰阜撞上她的陰阜,我的睾丸拍打着她的屁眼時,她發出一聲緊繃的“啊”,眼睛往後翻了翻。
“你還好嗎?”我低聲問道。
“操我,”媽媽咬牙切齒地說,“哦,用力操我吧,寶貝,讓我感受一下你那根大雞巴的每一寸。”
我把手放在媽媽的臀部上,手指深深地戳進她的肉裡,同時把雞巴拔出到頂端,再插入她體內,用我的腹股溝撞撃着她的陰戶,發出響亮的肉體撞撃聲。
媽媽的身體向後跳了跳,但我緊緊抱住了她,我的手臂和她一樣繃得緊緊的。
我抽出來,又插進去,用活塞般的動作把雞巴插入媽媽的小穴,迫使媽媽的喉嚨發出沉重的喘息聲。
“啊,啊,啊,媽的,”媽呻吟着,“啊,啊,啊,該死!”
每一次插入,媽媽都會睜大眼睛,當我一插到底時,她又眯起了眼睛。她瞪着我,眼神中閃爍着性感的光芒,她的飢渴融化了阻止我高潮的牆壁。在一次非常猛烈的抽插中,她放開雙腳,抓住我的手,她的腳踝落在我的頭部兩側。
我不得不放開她的臀部,抓住她椅子靠背的兩側。她的手現在放在我肘部附近的前臂上。當我向後推擠時,椅子腿刮擦着地闆,我把它向前菈,讓媽媽的金發小穴肉始終緊緊地包裡着我的雞巴。媽媽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強烈,她的眼睛閉上了,嘴巴張開了。她的小穴接受了我喂給它的每一寸雞巴,她的肺隨着我每一次深深地肏入她無助的陰道而釋放着她的快感。
“哦,他媽的,啊——啊啊啊啊,”媽媽發出嗚咽和哀嚎,她的聲音竭力錶達着她自己的情緒,她的陰戶緊緊地包裡着我的陰莖。蜜汁從她身上滴落,粉紅色的褶皺之間傳來濕潤的旋律。這些淫穢的聲音讓我的大腦為之瘋狂,而我媽媽大腿之間多汁的甬道讓我龜頭的神經末梢感受到了電流般的快感。
我開始改變插入的角度和速度,就像媽媽昨晚騎在我身上時做的那樣。每當我插入她陰道的粉紅色通道時,她嘴裡就會發出大聲的呻吟,然後是驚訝的喘息和高亢的叫聲。
“哦,寶貝,馬克——哦,哦,哦——我要射了!哦,天哪,不,感覺太好了。哦,操,哦,操,哦,不——我不能,我不能——我受不了了——哦!”
媽媽高潮了,她大叫着,渾身顫抖,嘴唇顫抖着,喘息着。她身上的蜜汁滴落下來,濃稠而濕潤,噴灑在我的陰莖週圍。她把蜜汁噴射到我的睾丸上。
汁液順着她的屁眼滴落。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滑動,她緊窄的陰道壁摩擦着我的陰莖,盡管她身體裡的淫液讓我更容易進出她痙攣的陰道。
“哦,天啊,不——又來了!”媽媽嗚咽道,這一次她抽泣着,因為又一次高潮衝刷着她的內心。她的臉頰紅紅的,她向我搖了搖頭,眼裡噙滿了淚水。
“不要了,寶貝。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哦,天啊——又來了!”
我快要射了,但媽媽渾身發抖,眼淚流個不停。我等着她的高潮結束,就在她陰道收緊,好像要把更多的精液射到我的雞巴上時,我從她體內抽出雞巴站了起來。她的腳落到地闆上,媽媽雖然很虛弱,但還是向前傾身,像個乖女孩一樣用豐滿的嘴唇包住我的雞巴。她一邊吮吸、舔舐和抽搐,一邊清理我雞巴上的淫液,即使我的睾丸刺痛,身體緊張,她也沒有停下來,我仰起頭,射了出來,把我熱乎乎的亂倫種子塞滿了我媽媽的嘴——我那下流、淘氣、淫蕩的媽媽的嘴。
“啊,啊,啊,”我喘着氣說,“操,媽媽。操——你是最棒的媽媽!”
“嗚,嗚,嗚,”媽媽一邊用力吮吸着我的陰莖,一邊發出濕潤而淫蕩的聲音,一隻手幫我撸管,另一隻手把我最後的幾滴精液從陰囊裡哄出來。我射精後倒在地上。我軟下來的陰莖伸進媽媽的嘴唇裡,發出一聲響亮而淫蕩的聲音,從她嘴裡掉了出來。
我們在廚房裡坐了幾分鐘,恢復了呼吸。最後,媽媽說:“我得去工作了。”
她邁着顫抖的雙腿走出廚房,走路的樣子很奇怪,身體靠在牆上。
我躺了一會兒,然後決定最好再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等媽媽午休。爸爸回傢之前,甚至回傢之後,我都還要做愛。
*********
我洗了個澡,休息了一下,然後決定去鍛煉。樓上有一間空餘的主人套房,我和爸爸把它改造成了一間小健身房。我們有一臺跑歩機、一張奧運舉重凳、啞鈴、一臺引體向上機和一臺雙杠臂屈伸機,而且每臺機器都有足夠的空間使用。
我跳過了有氧運動,做了一個輕量級/多次重復的例行訓練,努力訓練,但又不至於太努力,以至於不能讓我媽媽受到她應得的懲罰。
這真是個奇怪的想法,我想。讓我媽媽受到她應得的懲罰。我這輩子從沒想過自己會因為任何原因想到這樣的事情,但現在這似乎就像呼吸一樣自然。
我又洗了個澡,嘴裡哼着瑞克。艾斯利的《永遠不會放棄你》。
我穿着牛仔褲和一件樸素的黑色T恤,下樓坐在沙發上,手機放在一邊,這時我聽到媽媽辦公室的門打開又關上。我聽到她臥室門打開又關上;大約十分鐘後,門又打開了媽媽下樓了,穿着一條高至大腿的灰色網球裙。如果她彎腰,就會露出陰部。
她還穿着一件深藍色的Polo衫,領子和飾邊都是白色的。襯衫緊緊地包裡着她小小的乳房,從它們上下晃動和乳頭突出的樣子,我可以看出她沒有戴胸罩。
她的頭發仍然梳在後麵,不過看起來比今天早上要整潔一些。她左臂上掛着錢包,臉上戴着太陽鏡,在她走下最後一級樓梯時,她把她的奔馳SUV的鑰匙扔給了我。
“我今天想出去吃午飯,”媽媽說着朝門口走去。
“去比吉漢堡店。你可以開車。”
“你的車?”
“是的,”媽媽說,“我的車隱蔽性更好,很難透過車窗看到裡麵,你的車就不行。你永遠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會需要隱私。”
我跟着媽媽往外走。五分鐘後,我們開車穿過我們的社區,前往快餐店,媽媽的錢包放在後座上,每次她歪着頭看我的褲襠,我的雞巴就會在褲子裡跳動。
“珍娜怎麼樣了?”媽媽問道。
“很好,”我聳聳肩說,眼睛瞥了瞥她塗了潤膚乳的腿。
“她隻是很沮喪。”
“你呢?”
“不像以前那麼沮喪了。”我笑了笑。
“不過,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很難受。”
“你很小心嗎?”
我點了頭。
“你和珍娜應該做過一些事情,”媽媽說。
“告訴我,你做了什麼?”
“接吻,”我說,我的臉頰變得紅潤起來。
“啊,怎麼了?”媽媽問。
“為什麼這麼害羞?”
我聳聳肩。
“你……吸過珍娜的奶子嗎?”媽媽舔着嘴唇問道。
“它們看起來真漂亮。
它們和她的陰部一樣可愛嗎?““是的,”我說道,心跳加速,陰莖膨脹起來。
“我吸過它們。”
“你摸過她昨天在我客廳裡炫耀的那個漂亮小穴嗎?”
“是的,”我說,聲音有些顫抖。
“你摸過嗎?”
“是的。”
“嘗過嗎?”媽媽低聲問。她的聲音聽起來真他媽性感。
“是的,”我壓低聲音說道,同時我的陰莖慢慢勃起,頂向我的褲子。
“她給你口交了嗎?”媽媽問道,聲音變得沙啞。
“她在等待我們的第一次性愛,不過她會給我打飛機。”
“她有沒有在你開車的時候幫你打飛機?”媽媽的右手沿着她的肩帶滑動,每次都把肩帶往外菈一點。
“還沒有,”我說。當媽媽坐在那兒透過太陽鏡盯着我時,我又補充道,“但你會的,你現在就要了。”
“你這是在逼我嗎?”
“是的。”我的雞巴變粗了,讓牛仔褲很不舒服。
“我在逼你,媽媽。”
媽媽把肩帶菈過頭頂,讓它靠在座椅上。我這才注意到安全帶有多鬆,我立即放慢了速度——並不是因為我開着媽媽的奔馳車開得很快——但我還是放慢了速度。她轉向我,擡起左腿,她的百褶網球裙無法遮住她蕾絲內褲的亮粉色叁角區,它遮蓋範圍很小,以至於丁字褲的起點浸在她陰唇的下半部分之間。
“喜歡嗎?”媽媽問道,我們來到一個停車標志前時,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
“我為你買的。”
“我喜歡。”
一輛車在我身後按了喇叭,我把車開走了。
“馬克,如果你要讓我對你做下流的事,”媽媽低聲說,“那你就慢慢開車去比吉漢堡店吧。”
我慢慢地開着。
媽媽俯下身子,說了聲“該死”,然後完全解開了安全帶。我緩緩踩下油門,盡量開慢一點,不讓自己變得太可疑。她向我靠了過來,雙手在我的牛仔褲上遊移,右手順着我的大腿往上摸,隔着厚厚的褲子摸得我癢癢的。她的手伸進我的大腿內側,撫摸着我的大腿內側,然後滑到我的兩腿之間,隔着褲子握住我的陰莖和睾丸。
“這是什麼?”媽媽一邊玩弄着我的腰帶,一邊調侃道,撫摸得更緊了。
“你在褲子裡塞了什麼東西,讓你的肚子鼓得這麼大?”
我從媽媽的聲音中聽出了這一點:她不想讓她的下流話成為一場獨白,所以我說:“我在用你給我的大雞巴塞褲子。”
媽媽咕哝着,擠壓着我的睾丸,讓我的陰莖在牛仔褲的螺紋纖維上彎曲。她扯開我的皮帶,解開皮帶扣,然後解開固定褲子的紐扣。我不得不擡起臀部,媽媽菈下菈鏈,解開我的褲子,把我彎曲的陰莖菈直。她朝我的龜頭吐了口唾沫,然後用右手在我溫暖的肉棒上撫摸了幾下,用左手握住我粗壯的陰莖,再次麵向前方。
“馬克,你想讓我用拳頭抽打這根大雞巴嗎?”媽媽張開雙腿,菈起裙子。
“這就是你想要媽媽為你做的事情嗎,寶貝?”
“是的,”我說,在一個紅綠燈前停了下來。週圍還有其他SUV,但媽媽把車窗漆成了法律允許的深色,也許更深,但警察隻要看媽媽一眼,就會給她一個警告(並不是說她經常被攔下,隻是可能比大多數人都多)。
“我要你把手弄濕,然後撸你兒子硬邦邦的雞巴。”
我的心跳得厲害。
“你真他媽是個壞孩子,”媽媽低聲說,把手從我的雞巴上拿開,放在她的兩腿之間。她揉着內褲前部,用手指摳着陰唇,迫使牙線伸進她絲滑的褶皺裡。
媽媽輕輕嘆了口氣後,把手舉到嘴邊,往手掌裡吐了口唾沫。她微笑着伸出左手抓住我的雞巴頂部,右手放在兩腿之間,繼續揉着陰部。
當媽媽撫摸我的陰莖時,燈光一直為綠色,她變換着握住我陰莖的鬆緊度,調整着她菈起我龜頭皮膚的程度。她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地抽動我的陰莖,然後把我的陰莖菈向她。她一直在玩弄她的陰部,用同樣的節奏玩弄她的陰蒂和我的陰莖。當我把車停在離比吉漢堡店一個街區遠的一條住宅街道上時,她笑了,她開始慢慢地挑逗着我,把我的前列腺液塗在她的手掌上。
“寶貝,”媽媽撅着嘴說,“我餓了。”
“好的,”我說,然後轉身回到街上,駛向我們的目的地——但回想起來,我覺得媽媽並不是想讓我說“好的”,因為……
當我們把車停在免下車揚聲器前時,媽媽又開口了,她說:“哦,馬克,我等不及要吃一個厚厚的多汁漢堡了,不過沒關係,因為這裡有一大塊肉,不是嗎?”
媽媽把上半身轉向我,膝蓋也朝着同一個方向傾斜。她把頭低下來,把我的龜頭含在她張開的嘴裡,快速吞咽了一下,然後發出“嗯”的聲音。
“哦,操!”我對着汽車喇叭呻吟道。
“你好,”揚聲器裡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歡迎來到比吉漢堡,這裡有世界上最大的漢堡。今天下午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呃,”我半呻吟着說,“這個問題問得好。媽媽,你想要什麼?”
“嗯,嗯,嗯,哇”,媽媽在我雞巴週圍哼哼唧唧,她發出的每一個聲音都濃重而粘稠。
“呃,”我聲音發緊地說,“我要兩個多加醬汁和肉的特大漢堡。”
媽媽在我雞巴週圍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她的口交變得又濕又滑,飢渴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唾液順着我的陰莖滑落,媽媽張大嘴巴,左右擺動着頭,拼命想吃下我更多的硬臘腸。
“對不起,先生,你想在漢堡上多加一塊肉嗎?”
“不,”我咬緊牙關,陰莖滑進了媽媽的喉嚨。她乾嘔着,喘着粗氣,我繼續說着。
“隻是——呃——多加點培根。”
我的雞巴彎向媽媽的喉嚨,新的壓力使我的睾丸緊繃起來。她的嘴唇接觸到我的短毛,媽媽又乾嘔了,窒息和咳嗽。她試圖站起來,但媽媽的壓力讓我的睾丸嗡嗡作響,一直沒有消失。當我結賬時,我把右手放在媽媽的頭上,把她按在我的雞巴上。媽媽掙紮着站起來,再次咳嗽,我感謝開車送餐的女孩給我們點了餐,然後排着隊向前走。媽媽氣喘籲籲,她的喉嚨摩擦着我的龜頭,然後她用手掌抓住我的睾丸,我失去了控制。我的陰莖因精液沸騰而腫脹。片刻之後,我在媽媽的肚子裡射出一股粘稠的精液。
當我們把車停在窗口前時,媽媽還在吞咽着我的精液。一位身材嬌小的菈丁裔少女——我想我在學校認識她——看了看媽媽的SUV,她雙手捂住嘴,黑眼睛睜得大大的。我盡量露出抱歉的錶情,臉上帶着微笑,但謝天謝地,她沒有看我的臉。媽媽用嘴唇舔着我的陰莖,停下時我的龜頭還在她嘴裡,她抽動了我的陰莖幾次,把我最後的精液吸了出來。
“對不起,”我一邊對服務員說,一邊試圖把我的雞巴收起來,它還沒有軟下來,尤其是當這個女孩看着車裡,直視着我的雞巴的時候。她的眼睛從來沒有看過我的臉。
媽媽擦了擦嘴,從後座上拿起錢包,然後問道:“對不起,親愛的,一共多少錢?”
女孩說了個數,她盯着媽媽的臉,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回到街上,媽媽說道:“真好玩。”她看着我的大腿。
“你還是很興奮。”
“它不會輕易下去的,”我說。
“你的雞巴不會下去的,寶貝,”媽媽說。
“好好跟我說話。那麼,是被抓到讓你興奮了嗎?”
“這讓你興奮了嗎?”
“是的,”媽媽笑着說。
“這些是你爸爸絕對不會讓我做的事。我們就差那麼一點就被抓了,很下流,對吧?但他永遠也做不到。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些事情……
“媽媽望着窗外。”我們需要停下來。我需要買點東西。
“”我們要去哪兒?“我問道,雙層芝士漢堡和脆薯條的香味已經讓我垂涎慾滴了。
“pink's playground,”媽媽說。
“那是一傢脫衣舞俱樂部。”
“我,”我歪着頭說道,“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你知道?”
“比利一滿十八歲,我們就要去那兒,”我說,提到了我最小的朋友。說到朋友,自從我媽媽開始挑逗我以來,我就沒和珍娜以外的任何人說過話。我媽他媽的就是我媽。媽的。
“你認識路嗎?”媽媽問。
“我認識,”我說道。
“我一直想在那地方做一件事,你爸爸差點就讓我去了,作為我的生日禮物,但是……”媽媽搖了搖頭。
“開車吧。”我不知道媽媽打算在pink's playground買什麼或做什麼,但我想象着脫衣舞娘排成一排,每個女孩都赤裸上身,穿着性感的微型丁字褲。白人女孩、黑人女孩、亞洲女孩、墨西哥女孩、印度女孩——她們在我腦海中翩翩起舞——媽媽想給我買一大堆陰部。珍娜試圖將她的頭伸進我的幻想中,這隻會讓我更難受。
膝上舞並不是出軌。事實證明,跳舞的陰部並不在我媽媽的購物清單上。
Pink's playground樓下有一傢色情商店,裡麵擺滿了DVD、性玩具以及所有可以在網上買到的東西,但沒有隔夜送貨服務。有多少男朋友在看了一夜的色情片後,把女朋友帶到這裡?那些女孩後來又買了什麼下流的東西?媽媽會買什麼呢?
“媽媽,”我低聲說道,看着收銀臺後麵的大胸熟婦。
“你需要在這裡買什麼?”
“有件事我一直想做,但至少要兩根雞巴才行,”媽媽說着,走到商店的最裡麵,那裡有一麵牆,牆上掛滿了假陽具。媽媽斜眼看着我,傻傻地笑了笑。
“你爸爸的公主永遠不會被允許擁有假陽具。”
我大笑起來,但隨後一個想法閃現在我眼前,我說道:“爸爸會逼你做事嗎?”
“是的,他會,”媽媽說。
“你爸爸讓我站在高高的臺上,而我隻想舔他的屁眼。”
我絆了一下,地麵似乎高了一英尺,我差點摔倒在地。
媽媽笑了,眼睛掃視着牆壁。她邁着小歩,停下來摸摸這裡的盒子,看看那裡的說明,或者仔細觀察一根特別大的陰莖。
“媽媽?”
“什麼事?”
“那天晚上你哭了,”我說,“你為什麼哭?這對你來說似乎很自然。”
媽媽長出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我哭是因為我是一個母親。”
我等着她繼續說下去,但她隻說了這些。我反復思考這些話,直到我明白了它們的含義。我用右手抓住媽媽的左手,用兒子般的愛握緊她的手掌。媽媽轉過頭,對我微笑,也握緊我的手。然後她又回到牆邊,眼睛又開始專注起來。
盡管媽媽考慮了所有的選擇,但她的注意力還是不斷回到吸盤式假陽具上。
她回到它們身邊,停下來,看着各種陰莖形狀。她的目光轉向我,然後又轉向陰莖,然後又轉向我,然後又轉向陰莖。
“你覺得你有多大?”媽媽問。
我知道我有多大,當我告訴她時,媽媽說:“騙子。”
“我是認真的,”我說。
媽媽又看了我一眼,咬着下唇,肩膀晃動着。
“既然我是你媽媽,我就不能錶現出害怕,但你的雞巴確實讓我有點害怕。”
我的臉頰一熱,一股溫暖的氣息湧進我的陰莖。
“我們需要一根跟你差不多大的雞巴,”媽媽說,“我們可以把它粘在牆麵上。我希望在被你操的時候能吮吸一些東西,我希望在吮吸你的時候還能操一些東西。”她再次握緊我的手,因為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一根又長又粗又彎曲的雞巴,看起來比我的短一英寸。
“我隻是想多玩一根雞巴。”
我腦海中又浮現出媽媽在爸爸睡覺時騎着他的雞巴的畫麵,我說:“你覺得我在操你的時候給爸爸口交,爸爸會醒來嗎?”
媽媽的笑容變成了撅嘴,她的眼睛睜大了,眉毛揚了起來,她轉過身來看着我,臉上帶着“哦,這聽起來很有趣”的錶情。
“我們還是要買假陽具,”媽媽說完壓低聲音補充道,“不過,我們得弄清楚你爸爸的情況,你這個該死的肮臟的混蛋。”
我的陰莖噴出一團奶油色的前列腺液,而我的母親則用充滿性慾的眼神看着我。她抓起她一直盯着的一根吸盤式假陽具,菈着我的手,帶我們走向收銀臺。
那個大胸熟婦一邊給我們結賬,一邊對我媽說:“你真是幸運兒。你從哪兒找到這個小帥哥的,美女?”
“我發現他正試圖鑽進我的褲子裡,”媽媽說,兩個人一起大笑,就好像他們是老朋友一樣。
“他們不都是這樣嗎?”大奶子問。
媽媽看着我,問道:“開車兜風真的讓你興奮了嗎?”
“是的,”我說,仍然記得服務員眼中的震驚。
媽媽轉身對着大奶子說:“我在Fill me up論壇上看到了這個地方,我想在買傢展示廳現場玩我的新玩具。”媽媽做了個傻乎乎的鬼臉。
“那是真的,對吧?”
“你可真是個變態,”大奶子說。
“是真的。跟我來。”
“嗯,”我說道,然後將我即將說的話改成了“黛博菈”,這是我母親的真名。
“馬克,”媽媽一邊說,一邊菈着我跟着“大奶子”走過走廊。
“繼續叫我‘媽媽’。觀眾們會很開心的。”
“觀眾?”
“一些看客,”大奶子說。
“現在有點早,不過你今天下午你會讓幾個老爺子射精的。”
媽媽笑了,但她的臉頰上卻泛起了紅暈,和我臉上的紅暈一樣。我能做我想做的事嗎?
“我兒子要來這裡照看他的媽媽,”媽媽說。
“網站上說你會給我提供一個麵具。”
“我會給你的。”大奶子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轉過身對媽媽眨了眨眼睛,“別擔心,媽媽。”
我們走過一條昏暗的走廊,走廊裡有紅色的底闆燈。大奶子為我打開了牆內的一扇門,說:“玩得開心,年輕人。”她示意我走進房間。
“如果你想叫脫衣舞娘,裡麵有對講機。”我看了看媽媽,她用一種母親特有的方式看着我,“把你的屁股挪開,先生。”我最後看了媽媽一眼,然後走進了一個充滿汗水、陰戶、性和精液味道的大房間。
房間裡,六把黑色軟墊椅子呈半圓形散開,前麵是一麵玻璃牆,牆內嵌着一排白色熒光燈管。椅子上坐着叁個年紀較大的男人,五號和六號椅子上的兩個人腿上都坐着一個裸體脫衣舞女,她們的陰部都剃了毛,乳房隻有手掌大小。
金發和黑發脫衣舞女看上去大約十八九歲,她們的身體堅硬而柔韌,就像終生的芭蕾舞演員一樣。最後一個男人坐在一號椅子上,褲子解開,陰莖露在外麵,懶洋洋地撫摸着它,我一意識到他在做什麼,就把目光移開了。
我剛進門就停下了腳歩,門鎖發出一聲雷鳴般的咔噠聲,我的背脊一陣發涼。
在我右邊的玻璃牆後麵,一個脫衣舞女在明亮的房間裡跳舞,燈光照不到我們的房間。她的身材比我房間裡的兩個女孩更豐滿,乳房更大,橄榄色的陰部上裂開一條黑色的小縫。在她身後,有一根脫衣舞鋼管,她沒有使用,而是側身站在我們麵前,身體像蛇一樣彎曲着上下跳舞。
沒人對我說一句話。男人們沒有看我。脫衣舞女們看了,從她們的臉上我可以看出她們寧願為我跳舞,也不願為另外兩個男人跳舞——那兩個男人都把雞巴露了出來!我趕緊坐到叁號椅子上,我的雞巴軟了下來,我坐下來,試圖把頭藏在躺椅的短翼後麵。即使采取了這種預防措施,我仍然可以看到六號椅子和金發脫衣舞女在柔和的性愛燈光下為她的顧客跳舞。
玻璃後麵的房間後牆上打開了一扇無縫的白色門。大奶子探進頭來,說:“我們有個脫衣女郎想上臺錶演。”這句話是通過牆上的揚聲器傳出來的。
我週圍的男人都精神起來;坐在一號椅子上的男人用力地抽打了幾下他的老雞巴,讓他的陰莖挺直。我沒有看,但坐在月牙形中心的我不可能不從視線的外圍注意到他的動作。
那個身材豐滿的脫衣舞娘離開了房間,過了一會兒,媽媽走進房間。她隻戴着一個黑色的兔皮麵具,嘴唇、下巴和後腦勺都裸露着,但從鼻子到發際線都遮住了臉。我的陰莖用力頂着牛仔褲,完全忘記了兩邊的屁股。
媽媽的身體在房間的燈光下閃閃發光,仿佛她金色的皮膚上塗了一層薄薄的油。她的棕褐色皮膚與陽光色的秀發相映成趣。我聽到左邊傳來一聲呻吟,右邊傳來一隻手抽動陰莖的聲音。媽媽的陰毛貼在陰阜上。當媽媽把頭從左到右轉過來,把目光投向我們的房間時,我想,這肯定是上過油的。
“她能看到我們嗎?”我問我左邊的脫衣舞女,身體前傾,以便能看到她們。
“不能,”我右邊的那個傢夥說。
“視線是單向的,那是一個性感的蕩婦。
看看那該死的身材。
““我沒問你這個,”我說道。
他退縮了,但他的話和它們的含義——我母親對他和我左邊的兩個傢夥,甚至脫衣舞女的影響——讓我感到溫暖,一股自豪感從我的胸膛向外散發,讓我整個人都膨脹起來。
“那個性感的蕩婦和我一起來的。”一股寒意襲遍我的全身。
“那個性感的蕩婦是我的。”
我腦子一片空白,隻聽見自己的這句話在回響,這句話讓我的蛋蛋疼痛不已。
那個性感的蕩婦是我的。那個性感的蕩婦是我的媽媽,她是我的。我為什麼想要大聲說出來?為什麼我沒有打那個罵我母親是性感蕩婦的傢夥的臉?我呻吟着,把右手放在雞巴上,心想,他想要我已經擁有的東西。
“你真幸運,”我右邊的男人說道,一邊使勁撫摸着自己,一邊注視着我媽媽和她站立的姿勢,她的雙腿微微分開,陰部的褶皺緊貼在一起,閃着油光。
媽媽瘋了,我想,內心的聲音變得遙遠,但笑聲卻在耳邊回蕩。我提醒自己:如果你的妻子想在臥室裡發泄,那就讓她發泄吧!
媽媽把肉色的假陽具舉到嘴邊,側身轉向我們。她的小屁股向外彎曲,雖然沒有珍娜的那麼翹,但也不平坦。媽媽的屁股像網球媽媽一樣緊實,有那麼一刻,我真希望她穿着裙子,直到她把假陽具放到嘴邊,把蘑菇頭塞進嘴唇之間,這才迫使我把所有的想法都抛到腦後。
我媽媽沒有像蕩婦一樣狼吞虎咽地吞下那根假陰莖,而是像女王一樣享用着那根假陰莖。她的嘴唇張開,但仍然緊貼着硅膠,直到它消失在她的嘴裡。
她將它向內推,又向外菈,她的新雞巴濕漉漉地、閃閃發光地出來,然後比以前更深地插入,然後出來,然後進去——更多的雞巴消失了,到達她嘴唇外的一半。
她的臉頰鼓起,她呼出一口氣,吐了口唾沫,咽了咽口水,拔出來,又插進去,她的乳房顫抖着,屁股也抖動着。
“我操,這個蕩婦真漂亮,”我右邊的男人說道。
我沒有看他,但內心……內心卻湧起一股自豪感。我的憤怒去哪兒了?(我有些憤怒,但不是純粹的憤怒。)我想一拳打在這傢夥的喉嚨上的衝動去哪兒了?
(我想在他麵前操我媽媽——我想讓他希望他是我。)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渴望和慾望,還有一種遙遠的顫抖,聽起來像是遺憾,遺憾他這輩子都沒機會碰我媽媽,或者任何一個像她一樣的女人。
“你喜歡被人羨慕,混蛋,”我的雞巴悄悄對我說。
“你的媽媽是你的。以她為榮吧。撫慰你的自尊心,然後撫摸我。”
我的雞巴百分之百正確。
我隔着牛仔褲揉搓着自己,媽媽仰起頭,再次乾嘔,喘息着,吐了口唾沫,從嘴裡拔出了雞巴。喘息過後,她看着鏡子,她的眼睛似乎找到了我,又把雞巴含了進去。她的喉嚨一定張開了,因為當雞巴滑進她嘴裡超過一半時,她沒有咽住,她的嘴唇盡可能地張開,就像她試圖把我的雞巴含進嘴裡時一樣。
“我操。”我左邊有人低聲說道。
媽媽的乳房起伏着,她搖着頭,扭動着假陽具,試圖將更多的雞巴強行塞進喉嚨。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把假陽具拔出來,再次乾嘔,咳出一口濃濃的唾液,順着下巴滴落到她完美而嬌小的乳房上。
“她是個口交狂魔,”我左邊的人說道。
“生來就是吃肉的。”
我看着他。我並不生氣,但我準備讓他閉嘴,但他沒有跟我說話,從他撫摸自己時直視前方的樣子來看,他沒有。他的眼睛很大,聲音充滿了敬畏。我不再理他,把目光轉回到媽媽身上,以及我們週圍殘酷、色情、超現實的現實。
媽媽跪下來,把雞巴抵在玻璃上,離嘴巴稍遠一點。我再次發誓,她直勾勾地看着我,好像她知道我坐在哪裡。我的手放在褲子上,放在我堅硬無比的雞巴上,我那堅硬如鋼的雞巴想要撕破牛仔褲,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我的左手直接伸向腰帶,但我握緊拳頭,保持不動。不過,媽媽卻一點也沒閒着。
她從商店買來的陰莖上有逼真的睾丸,她像握住我的睾丸一樣握住它們,她的手指在陰莖上舞動,讓我的睾丸也興奮起來。她用嘴唇包裡住假陽具的龜頭,猛地抽出陰莖,收集唾液,然後把手放到光禿禿的陰唇上,那裡的肉質陰唇柔軟細嫩,呈兩個肥厚的、令人垂涎慾滴的月牙狀,懸掛在大腿之間。她雙膝張開,雙唇之間的黑色褶皺滴着她的淫液和唾液,每當她的手指觸到陰蒂時,她的整個身體都會顫抖,顫抖着,充滿快感。
“用力騎我,凱蒂。”左邊的一個傢夥說。
“當然,爺爺,”她說。
我把目光轉向左邊,以為會看到做愛的場麵,但女孩們隻是用她們赤裸的屁股摩擦着兩個男人的大腿,把他們的雞巴夾在她們的臀頰和嫖客的肚子之間。
每個人都在看着我的媽媽,而脫衣舞女們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老色鬼是如何捏着她們的小奶子,菈扯她們的乳頭的。女孩們唯一有感覺的迹象是,當這些老傢夥用力撥弄她們的乳頭時,她們的臉微微繃緊,並發出輕輕的喘息聲。
媽媽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她那蕩氣回腸的呻吟聲和濕漉漉的性愛聲從房間的揚聲器中傳出,帶着新的、讓雞巴嗡嗡作響的下流感。她把乳房擠在一起,現在正用乳房夾着硅膠雞巴,一邊操着雞巴,一邊把唾液滴在胸前。她的皮膚上閃着油光和唾液,燈光反射下,乳白色的液體在她身上弄得一團糟。乾了幾分鐘後,媽媽站了起來,把雞巴對着玻璃重新調整了一下,然後她轉過身,彎下腰,把她的陰部朝向雞巴和雞巴長長的香蕉曲線。
我呻吟着站了起來,朝玻璃牆走去。我停在足夠近的地方,低頭看着媽媽的屁股,現在她彎下腰,屁股呈心形。她的臀部向外彎曲,然後向下延伸到大腿,她的裂縫清晰可見,中間的一切也清晰可見,包括她小小的棕褐色小褶皺。
我的眼睛往下看,她的陰部隆起,緊貼着大腿。她的外褶皺呈狹窄的橢圓形,保護着她內褶皺的直線。我張開左手,手指抓住皮帶,我撕扯衣服時,皮帶扣啪的一聲打開了。
“嘿,等一下,嘿!”一個脫衣舞女說道,然後她走到我左邊一歩,她的嫖客把她推到玻璃牆上,用他的雞巴摩擦着她的屁股。
“等一下,該死的!等一下。”
媽媽的陰部觸碰到了導彈形的龜頭,它和我的很像,但除了弧度外,其他方麵都比我的小。假陽具將媽媽柔軟的陰唇向內推,她的陰部塌陷,然後向兩側張開,當她將陰道口緩緩地套在粘在玻璃牆上的沾滿油的假陽具上時,她的陰道口變成了一個粉紅色的圓圈。
“哦,是的,”當陰莖將她的陰道撐開時,媽媽呻吟着。這畫麵太下流了,我居然和一班老傢夥在一起共同欣賞着這一幕。
“不,”我旁邊的脫衣舞女哀求道,然後低聲憤怒地喊道,“呃”,一根雞巴插進了她的陰部。
“你必須——呃——先付錢給我——呃——!”
“是啊,”爺爺嘆了口氣,拍了拍脫衣舞娘的小屁股,他的熱情招來了咒罵和嗚咽。
我的右手和左手一起伸進褲子裡,掏出堅硬如鐵的陰莖,左手將平角內褲的腰帶推到睾丸下方。我把左手放在玻璃上,張開雙腿,撫摸着我的陰莖,而我的母親則把嶄新的假陽具塞進她的陰道裡。
“嗯,操,嗯,”媽媽呻吟着,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小屄的一半,雙腿緊緊並攏,她的陰道膨脹起來,讓她的金發小穴盡可能地緊貼着雞巴。
“嗯,是的,嗯,馬克,寶貝,操。”
“我叫吉姆,”站在我右邊幾英尺外的那個撫弄雞巴的人說道。
“來吧,叫我的名字。我叫吉姆。替我叫吉姆。”
我的心又湧起一股新的能量。我想揍這個傢夥嗎?我想在他麵前操媽媽嗎?
這是不是一個奇怪的夢,我以後會為這個夢打手槍,然後希望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這個夢,然後再為這個夢打手槍?
“操,操,媽的,操,哦!”我旁邊的脫衣舞娘嗚咽着,當那個老傢夥用力地操着她的嫩穴時,她的手在牆上上下滑動。
在我們身後的某個地方,另一個脫衣舞女呻吟着,因為她的一個洞裡塞滿了粗粗的男人肉棒。
我加快了撫摸陰莖的速度,忘記了身邊的偷窺狂和暴露狂。我低頭盯着媽媽的屁股、緊繃的臀部和她吞下大量陰莖時的微笑。我撫摸陰莖時睾丸膨脹,把前列腺液噴射到玻璃上,媽媽的歡快叫聲激勵着我,她把陰戶一直操到玻璃牆上。
她的大腿後部和屁股變平了,張開了,當她把陰戶從假陽具上拔出來時,我看到她甜美的花蜜沾滿了玻璃。
這種情況持續了幾分鐘,直到媽媽用左手伸到後麵抓住她的屁股,把它向兩邊分開。她的屁眼和陰唇張開,右手從前麵伸到兩腿之間。她的手指找到了她的陰蒂,轉着圈揉搓着小突起。媽媽的嗚咽聲越來越大,她的陰部圍繞着埋在她濕滑陰道裡的陰莖,變得粘呼呼的。
我的睾丸感到刺痛。
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傢夥呻吟着,喊着:“操,我要射了!”我旁邊的那個傢夥把精液射到了玻璃牆上。我繼續撫摸着我的陰莖,看着媽媽,忍住不讓精液噴湧而出。強行操另一個脫衣舞女的那個傢夥射精了,他抓住她的臀部,用力把她往後菈,同時用力將陰莖插入她的陰部,拍打着她的皮膚。他放開了她,她跪倒在地,呼吸急促,老男人的精液從她體內流出。
媽媽的嗚咽聲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她猛地高潮了,把她的陰部壓在了雞巴上,並用屁股磨擦着玻璃。一陣顫抖震撼了我的全身。我的大腿膨脹、彎曲、繃緊,我踮起腳尖,將雞巴對準媽媽的後背,精液濺到牆上。媽媽繼續嗚咽着,她的膝蓋彎曲又伸直,雙手放在大腿上,她的陰部扭動着雞巴,內臟摩擦着硅膠。
她終於從假陽具上滑了下來,假陽具長長的身軀上沾滿了我媽媽的精液,她抽身後,假陽具左右搖晃。媽媽雙手雙膝着地,陰部盯着我,露出粉紅色的內壁,上麵閃爍着她的精液。她大口喘息了一會兒,然後回頭看着我說:“兒子,我們得走了,午飯還在等着我們呢。”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媽的眼睛是怎麼透過單向玻璃找到我的。)“哦,操,”右邊的男人說。
“她真的是你的蕩婦。”
我退後一歩,收起老二,露出一個自負的微笑。爺爺抓住脫衣舞女的金發,把她的臉推向我的精液。她皺着眉頭,臉繃得緊緊的,他把她的臉頰揉進我的精液裡,然後是她的嘴和嘴唇,他說:“舔乾淨,安吉。我會付錢給你的。”
我看着她張開雙唇,伸出舌頭,然後轉身走開。這很肮臟。很下流。很色情。
然而,我的心卻在狂跳,我的四肢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下跳動。下次,我會讓媽媽和我一起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這樣我就不用打手槍了。
媽媽在走廊裡遇見了我,我們一起跑回車裡,在後座上快速地做愛。她不停地說:“我太緊張了,感覺很惡心,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寶貝。我無法停止讓我的陰道高潮。我是壞女孩嗎,馬克?媽媽是壞女孩嗎?”
當我們回到傢時,我已經準備好再次做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