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的“邪帝”笑行天殺死了慈航靜齋的傳人師妃暄”驚人的消息以令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在江湖上傳播着。
一時間,本已暗流湧動的江湖更加的波谪動蕩,一派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之像。隻是,作為當事人的笑行天卻是行蹤成迷,無人知曉,江湖傳言因為這次惹到的對手實在太過強大,即使以笑行天隻能,也不得不暫避鋒芒,隱匿形迹。
而慈航靜齋和淨念禅院的錶現也讓江湖人士感到非常的不解,她們並沒有站出來證明師妃暄已經香銷玉殒這個消息真實與否,也沒有站出來錶明要全力向笑行天尋仇。一切,都是那麼的撲朔迷離,那麼的難以琢磨!
但江湖上一些正義感過剩的英俊俠少和自命不凡的青年俊傑,以及別有目的的門派卻都乘機髮起了聲勢浩大的討伐笑行天的號召。
頓時,江湖上對笑行天的口誅筆伐,詛咒謾罵,諷刺挖苦,揭露批判之聲,響成一片。一夜之間,笑行天彷佛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更有甚者還宣稱為了伸張正義,要把即將成為笑行天妻子的商秀?,李秀寧,單琬晶諸女救出魔爪,已謝天下。
暗中痛恨笑行天的人們無不容光煥髮,拍手稱快。而偷偷暗戀笑行天的少女們無不默默垂淚,鬱鬱寡歡!
而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呢?
可惜,這懸而未決的疑案一時間還沒有確切的答案!
飛馬牧場。
商秀?閨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紅拂一邊擔心的來回走動着,一邊焦急的問道:“玉真妹妹,有天郎的消息嗎?”
雲玉真也有些擔憂的說道:“還沒有,不過,我已經髮動了全部人手打探天郎的消息和行蹤了!”
商秀?也有些焦慮的說道:“怎麼會這樣,本來天郎在洛陽和攻佔山東各地時的消息都是好的,怎麼就突然會髮生這樣的事情?”
李秀寧雖然心中也是十分的憂慮,但她還是勸解眾人道:“姊妹們先不要着急,雖然江湖上傳的轟轟烈烈,沸沸揚揚,但不是慈航靜齋和淨念禅院都沒有作最後確定嗎?說不定這裹麵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內情呢,大傢先不要關心則亂,慌了手腳。”
素素也勸解道:“我雖然不怎麼了解江湖上的情況,但是我相信天郎,她一定不會做出讓我們失望的事情來的。”紅拂,商秀?和雲玉真想想也對,自己還真是關心則亂,就算是天郎殺了師妃暄又怎麼樣,隻要是他沒事就好了。
同一時間。
梁都城。
總管府。
寇仲用手抓着頭髮,有些擔心的對徐子陵道:“陵少,妳說現在江湖傳言大哥殺死師妃暄的事可不可能是真的?”
徐子陵淡然自若的喝着茶水,不慌不忙的反問寇仲道:“妳認為這個可能性有多大?”
寇仲立刻信心十足的答道:“我認為這個可能性根本就是不存在,以大哥的武功,要殺早就殺了,還會等到現在。”
頓了頓他又有點不確定的問道:“可是傳言終究不會空穴來風,妳說這裹麵到底會有什麼內情呢?”
徐子陵冷靜的分析道:“魔門中人行事一項詭變奇異,難以測度,大哥可以說是其中的異類,他心係蒼生,從不亂殺無辜,但他終究也是一個魔門中人!”
聽到這裹寇仲也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妳是說真的可能是大哥乾的?”
徐子陵翻了翻白眼道:“我是說大哥的行事作風難測,我也猜度不出!”
寇仲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接着他有些壞壞的說道:“妳說大哥會不會是想對師妃暄霸王硬上弓,結果逼姦不遂,惱羞成怒之下,就……”
徐子陵:“……”
從師妃暄受傷到現在已經叁天了,我一刻不停的為她輸送真氣也已經持續了叁天叁夜了。
山頂上。
瀑布旁。
距離我和師妃暄曾並肩而坐的青石不遠的一個隱蔽山洞內。
此時,師妃暄美麗的麵容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變的憔悴,蒼白,她的生命迹象就像是清冷秋風中飄零的百合花一般,隨時都可能凋零,榭落。
我的修為雖然可以不吃不喝,又有天地之間的能量可以補充,但這樣不眠不休的不停消耗真氣,也逐漸感覺有些吃不消了。同時,我的內心也在做着最激烈的掙紮,“到底應不應該那麼辦?”
有我的真氣和生命能量提供支援,師妃暄倒不會感到口渴和飢餓,但是她的傷勢也不見任何好轉。經脈俱斷,內腑破裂,除非我采用非常規方法,要不然,她可以說是再無復原的可能!
此時的師妃暄那還有半分飄逸閒雅的樣子,她就像是鄰傢柔弱不堪,正飽受病痛折磨的小女孩一樣,是那麼的嬌弱與無助。
但她的意志卻是更加的堅貞不屈,她的立場反而是更加的堅定不移。這從她這叁天來的錶現就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出來。
第一天,她雙眸眨也不眨的死死的盯着我,彷佛是要把我看穿,看透!
第二天,她安心的伏在我的懷內補眠,同時,靜靜的等待着她認為的死亡的來臨。
第叁天,她終於忍受不住了,冷冷的對我道:“妳這樣不眠不休的為我耗費真氣,到底有何目的?”
我苦笑着說道:“我能有什麼目的,隻是一直在考慮怎樣治療妳的內傷而已。”
師妃暄俏臉上散髮着聖潔,虔誠的光輝道:“我為了天下的大義而死,死的起所!”
我冷冷的諷刺道:“是啊,死有輕於鴻毛,死有重於泰山,現在師仙子毅然準備放棄生存的機會,正是殺身成仁,舍身取義的我佛大無畏精神,真是感天動地呀!”
“妳!”
師妃暄忍無可忍的怒聲道。
我淡然一笑,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的謊言道:“是因為肩上的擔子太重,有些不堪重負的想要逃避一切而選擇死亡,還是真的了無遺憾,無牽無掛的得成正果,恐怕妳自己最清楚!”
師妃暄被戳到了痛處,有些軟弱的說道:“不管怎樣,我也不要妳這個魔鬼可憐,更不會向妳這個色鬼祈求!”
我聞言苦笑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我真有那麼差嗎?”
師妃暄恨恨的說道:“妳說呢,要不然妳怎麼會和祝玉研公然做那種羞人的事?”
我再度苦笑道:“妳知道研姊的人生有多麼悲慘嗎?情窦初開,正當妙齡時就被石之軒花言巧語的騙上了床,一夜春宵之後,就被無情遺棄,她的師尊,上代‘陰後’更是因此而亡;二十年前,就在她要與妳的秀心師伯決戰之時,她的女兒又離她而去;傷心慾絕之下,她變的更加冷酷無情,並立志一統魔道,可是以她隻臻至天魔大法第十七重的境界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親情,友情,愛情,事業,她沒有一樣取得成功,她的人生已是一片灰暗,妳說,誰能比她淒慘!
不徹底的打開她的心結,她的人生就完啦!可能我所采用的手段得不到妳的認同,但這卻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破而後立,不如此,妳以為我整天在她身邊念經誦佛就能解決問題嗎?”
一番話立時使師妃暄楞住了,祝玉研的往事雖然她也知道一些,但她重來也沒有站在祝玉研的立場上考慮過問題。現在這一番話,對於天性善良,身懷慈悲救世胸懷的她來說那還不同情心泛濫,即使同情的對象是她們靜齋的宿世大敵。好一會兒,她才幽幽的道:“我雖然不認同祝宗主的所作所為,但實在沒有想到她是這樣的可憐,可是,可是妳們的年紀……”
我渾不在意的說道:“年紀有差距又怎麼樣?妳知道道心種魔大法吧,在傢師向雨田傳功給我的同時,他的很多記憶片斷也成功的與我融合,所以年齡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而且,隻要研姊真的喜歡上我,我就有辦法讓她恢復青春,妳說我為何不可以這樣做?”
師妃暄明顯難以接受這個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實,她不禁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什麼,道心種魔大法還能夠使人恢復青春,這,這怎麼可能?”
麵對明顯失態的師妃暄,我隻好繼續解釋道:“道心種魔大法雖然高深神秘,但還沒有使人恢復青春的能力。可是我所施展的精神力方麵的功法卻有此能力,不過這就又牽扯到了我的另一段隱秘。抱歉,小丫頭,這些連我的未婚妻們也還沒有被告知,因此,妳暫時也不行!”
師妃暄呆呆的聽着我訴說着這些令常人難以接受的事實,當聽到我把她與我那些未婚妻們並列時,芳心之中不覺湧起了難以言谕的情感,有些氣苦,有些憤怒,有些羞澀,有些尷尬,有些竊喜,但更多的是醋意和好奇,對我不告訴她的醋意和對我真實身世的好奇。她忍不住旁敲側擊道:“那妳為何連妳的未婚妻們都不告知呢?”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此事太過驚世駭俗,如果不是今天被妳逼到這個地步,我也不會告訴妳。事實勝於雄辯,當她們髮現自己的身體有了驚人變化之後,再告知此事,就會具有更大的說服力。”
師妃暄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我不知道妳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我知道,妳絕對是比石之軒更加恐怖和邪惡,妳將是我們慈航靜齋和淨念禅院有史以來最可怕的敵人!”
我無奈的說道:“到現在妳還認為我是妳們的敵人,我實在是無話可說,敵人就敵人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傢誤會了。”
師妃暄聞聽此言,嬌軀不停的扭動,憤怒的說道:“難道不是嗎?是誰說的重來沒有想過與我們為敵;又是誰說的要讓舊有的一切都消亡,一切都化於無形,魔門代代的相傳下去!”
麵對情緒激動的師妃暄,我忍不住輕輕的敲了幾下她的小腦袋道:“不錯,都是我說的,可是妳就不能冷靜的想一想,我話語中的具體含義嗎?功力大減之後,難道妳的智慧也減退了嗎?
道統之爭源於何時?還不是從漢武帝罷黜百傢,獨尊儒學的時候開始的。我要把舊有的一切消亡,化於無形就是指重新恢復到百傢爭鳴時的文化氛圍。須知隻要有人,就有思想,隻要有思想,就會有分歧,有了分歧怎麼辦?
不是去壓制,而是控制,隻要當權者把各種思想控制在不危及到國傢安危的範圍之內,然後就可以放任各種思想去傳播,去髮展;就可以放任繼承了各種思想的人去著書立說,去爭論辯解!隻有這樣,社會才能安定髮展,國傢才不會因為兩種學說的激烈對抗,而產生消亡和興替!”
天哪,師妃暄睜大了美麗的秀目,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她實在難以相信作為魔門“邪帝”的傳人,我竟然會有這樣瘋狂的想法。良久,她才有喃喃的說道:“《天魔策》十卷中不是載有《天魔秘》和《道心種魔大法》等諸般深不可測的絕學,還詳細論述了宇宙和生命的奧義,認為人性本惡,毀滅和黑暗才是宇宙最具威力的力量嗎?妳怎麼會有如此另類的想法呢?”
我哈哈一笑道:“小丫頭妳着相啦,須知‘儘信書則不如無書’,那上麵的觀點不正確我們為什麼要去相信和繼承,對於任何的學說或者觀點,我們隻有取其菁華,棄其糟粕,博百傢之長,除百傢之短,才能夠髮前人所未髮,使人類的思想不斷進步。佛傢的眾生平等,慈悲為懷;道傢的自然真摯,清淨無為;魔門的弱肉強食,強者為尊;其實都有一定的道理,也都有一定的偏執,人是活的,怎麼能被單一的思想所束縛……”
接下來我給師妃暄講了很多的哲學問題,什麼“物質決定意識,意識反作用於物質”;什麼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的區別;什麼宇宙的宏觀論,微觀論;什麼地球是圓的,是不斷旋轉的,太陽係,銀河係等等,講了好多,好多。
師妃暄雖然有很多並不能夠理解,但她也聽的津津有味,如此如醉!陷入深深的學術探討中的她早已忘記了伏在我懷內的矜持與拘謹,早就忘記了我還在苦苦支撐着給她不停的輸送着真氣,她就像一個求知慾極其旺盛而又得不到滿足的小女孩,忽然之間遇到了能夠幫她解決問題的好老師,連續不斷的問題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髮而不可收!多虧自己腦中的知識足夠,要不然還真應付不了她這些千奇百怪,形形色色的各種問題。
這還不算,興奮過度的她還不停的扭動着她的嬌軀,以使她能夠以更加舒適的姿勢髮出提問。可她就沒有考慮過身下這個床墊的感受,要不是定力超強,早就噴血而亡了!
忍無可忍之下,我隻好不禮貌的打斷她的問題,有些可憐的說道:“小丫頭,妳求知慾旺盛小弟可以理解,遇到知音想一下子把所有的問題都問明白也不是妳的錯,可是妳這樣拿笑某做床墊,又肆無忌憚的耗費小弟所剩無幾的真元,是不是想要借機謀財害命呀!”
清醒過來的師妃暄霎時之間滿臉紅霞,嬌羞無限,清麗的俏麵,晶瑩的小耳,雪白的玉頸,無不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玫瑰紅。
她此時的姿勢是一支前臂支撐着我的胸口,勉力的支起她無限美好的上半身;另一種玉手則掐着我的耳朵,以便隨時催促快點解說,而她那兩隻修長的玉腿則緊緊的纏繞着我,以固定她的軀體。而我的兩隻手則分別扶着她的纖腰與香肩,以幫她支撐軀體,整個情形是香艷惹火,親昵無比!
“嘤叮”一聲,師妃暄終於受不了如此親昵的場麵,基本靠我來支撐身體的她隻懂得把螓首深深的埋在我的懷中,無論怎樣,再也不肯擡起。
我愛憐的輕撫着她的秀髮,溫柔的說道:“小丫頭,如果妳想研討學問,我們可以再找機會溝通,現在,妳有沒有想過怎樣處理妳的內傷,小弟的真元,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重新回到現實的師妃暄良久才以蚊呐般的聲音幽幽的說道:“剛剛妃暄好快樂,首次體驗到了那種全身心放鬆,專心致志探討問題的忘憂心境,可妳為何不讓人傢就那樣快樂的死去,妳為何還要把人傢喚回到現實之中!”
虛弱的話語,真實的感受,聽的我一陣心痛。是啊,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有她們所要承擔的責任和義務,可是師妃暄瘦弱的肩膀上卻承擔了太多的期望,職責與羁絆。使堅強的她在早已不堪重負的情況下,還不得不苦苦的承擔,默默的承受。
不管自幼的訓練是多麼的嚴格和艱苦,不管師妃暄是多麼的傑出和睿智,她畢竟還隻是一個二十左右的花季少女,她畢竟還有自己的夢想與追求。可是,這些,卻都被無情的現實和責任所扼殺。現在她功力全失,重傷難治,也使得她首次的開始正視自己,開始嘗試着追求自己的夢想和人生。
慈航靜齋的傳人,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仙子,其實也有自己的煩惱和不幸,隻不過這些都已被她耀眼奪目的光輝所掩蓋。人們隻能看到他的光彩,卻忘記了光環背後必有陰影。現在的師妃暄,才是真實的師妃暄,她,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人!
想到這裹我貼近她的耳邊以低沉,堅定,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小丫頭,我是不會讓妳就這樣死去的,妳還有妳的夢想,還有妳的人生,還有妳的追求!世界已經夠殘酷了,我又怎麼會讓殘酷的事情再多一件。雖然這樣做,事情的髮展再非妳我所能控制,再非妳我能夠預料,但是我卻非做不可;妳可以怨我,妳可以恨我,我不會逃避,我等着妳來找我!”
伏在我懷內的師妃暄早已是淚流滿麵,正當妙齡的花季少女,擁有着無窮的夢想與追求,肩負着神聖使命的她當然可以從容的麵對死亡,但當沉重的負擔和虛假的粉飾被一件一件無情的剝離,剩下的就隻有蒼白的,可憐的二十年人生和殘酷的現實,她又怎麼可能甘心。死亡是公平的,才她麵前,最偉大的人也會變的平凡,更何況是人生還有無數追求的可憐少女。
聽完我的話語,師妃暄又是感動,又是惶恐,冰雪聰明的她彷佛已經意識到了有些什麼事情要髮生,急忙勉力擡起頭來,可是迎接她的卻是身下男子的深情一吻,她想要說的話還未及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師妃暄隻覺得思想一片混亂,腦中“轟”的一聲,好像陷入了一個虛無缥缈的夢境之中。夢中的她放下了所有的負擔,完全開放了自己;夢中的她被溫柔,旖旎的醉人感覺所包圍;夢中的她被關懷,被呵護,被送上了飄飄慾仙的雲端;夢中的她忘我的呻吟着,叫喊着,肆無忌憚的髮泄着心中的渴望和激情;夢中的她彷佛聽到了讓她又愛又恨的喃喃細語,告訴她隻要立即運功,沉重難返的傷勢就會徹底復原,而且功力還會更勝從前!迷迷糊糊的她立刻照做,很快的就進入到了物我兩忘的狀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