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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情慾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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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系列之情欲乐园
係列:黑蕾絲係列
第八章 隨便

妳想要怎麼做,主人是誰首先制定這所有嚴厲懲罰的規則的?縱使以前沒有人惹出那種小小的鬧場,這也是例行工作,理查在這點上說對了。

我終於關上臥室的門,時間是九點。微光穿透窗,無可回避的夜風總是為我們這座島送來涼意。為何它無法冷卻我心中燒燃的火?浴室的奴隸是我最喜歡的兩個人羅娜與邁可,兩人都是金髮,身材短小,非常討人喜歡,他們已經點亮了燈。他們舀了水,沒有問我是否喜歡;他們擺好我的睡衣,把床轉下來。我終於困倦慾睡,而他們則輕輕地為我洗頭髮、抹肥皂。邁可輕巧地把油擦在我的身體上,吹乾我的頭髮,然後開始梳着。

“我們想念妳,麗莎。”邁可低聲說,吻着我的肩膀。羅娜已經走,但邁可還是徘徊不去,做了很多不必要的小事情。很棒的身體,很大的器官。為何不要呢?但是不是今晚。

“好了,邁可。”我說。他默默走過房間,又吻我的臉頰。我的一隻手臂輕擁他一會兒的時間,並靠在他肩膀上。

“妳工作太辛苦了,老闆娘。”他說。嘴準備要親吻。我閉上眼睛。飛機不斷繞着圈子。我的妹妹坐在聖皮爾酒店,看着桌子對麵的我,說道,“妳為什麼不坦白告訴我們,把妳的工作告訴我們?”

“啊!”我張開眼睛,身體髮抖。我幾乎是進入夢鄉了。“現在必須去睡了。”我說。

“兩個人能夠睡得比一個人好。”

“邁可,妳是寶貝,但是今晚不好。”我靜靜躺在又軟又厚的白被單下,凝視着那形成罩篷的棉制蕾絲的纖細質地。好吧!他們必須把他送到那兒。好吧!

禁不住想像他在門廳驗收處的模樣。比照片中的他好看十倍,不,一百倍。藍眼睛,真正第一流的藍眼睛,身體確定是“最佳級”。但是迷人的是那種不可動搖的尊嚴,也就是他站在那兒接受一切時的模樣,就像被上了手鐐腳铐的艾西拜亞迪茲(古雅典將軍譯注)真多愁善感。麗莎,試着睡覺吧!

好吧,他活該,在廁所裹待叁天。但我活該嗎?要等叁天後他才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從那個時候起,我沒有跟理查單獨相處過五分鐘,無法把我對他的想法告訴理查。或者,每隔五分鐘我總要想到艾略特.史雷特爬在地上清洗地闆。

在事情全部過去之後,我要把自己鎖在辦公室中,整理去年以來散放各處的信件、訂單、藥方、帳單、新裝備、設計圖,加以批準、歸檔、寄出等等┅┅答應明天跟訓練小馬的人談談。然後是與新會員進行尋常的餐敘、回答問題、引導他們到各處做小小的旅遊。傑利.麥克亞利斯特先生很快樂。每個人都很快樂。也許甚至艾略特.史雷特也很快樂。誰知道呢?

事實上,“第一夜”進行得很精采,經常是如此;要是我不見了,也沒有人會有絲毫的介意。

現在怎麼辦呢?注視着上方的罩篷,好像剛才在邁可懷中睡着的那一刻不曾髮生。記憶又出現了,過去的片斷在我四週飄浮,臉孔即將成形,聲音即將出現。

透過開着的門傾聽微風,傾聽樹葉的沙沙聲。不要想他。他們又不是要把他賣到一個異國的地方。也不要去觸及那些記憶。但是,妳如何阻止那些記憶呢?當妳如此回憶過去時,好像妳自認能夠改變過去,將它整理就緒,也許第一次了解它。記憶實際上整天都在那兒,在心靈的陰影中潛行,像有一支敵軍準備包圍過來。

我看到公路從舊金山向南方延伸,然後是“蒙特雷柏樹”的密林,位於長滿苔藓的磚牆後麵的尖頂高屋,還有狹窄的碎石路,私人的道路在前麵展現,而大門在我們後麵關起。我很端莊地坐在金.保羅旁邊,坐在轎車的暗藍色座椅上,兩手在膝蓋上交叉。我甚至一度努力地要菈下裙子,蓋住自己的膝蓋。多麼荒謬啊!

金.保羅正以一種安靜的聲音說話。

“妳會髮現最初幾天最困難,某一個時候,妳會體認到自己無法逃避,會很驚慌。但是,妳會有一種安慰,那就是,妳其實是無能為力的。”他停下來,小心地看着我,“妳現在感覺如何?”

“既害怕,”我低語,“又興奮。”但是言語在喉嚨中乾枯。我想說:無論我的感覺如何,都不會為了任何事情而折回。我可以看到木門與上麵的看守小屋。轎車正駛向一間很深的尖頂磚築車房,車房就像剛剛還在我們前麵的樹林遠處的大廈,一樣是都铎王朝建築。

當我們進入車房時,黑暗籠罩車子四週。我忽然覺得很驚恐,伸出手去觸碰金.保羅的手。

“妳會一直知道情況的,不是嗎?”

“當然,現在想一想吧!有沒有妳想說或想知道的其他事情?因為我現在要把妳剝光了。妳隻能裸着身體進入別墅。我必須把妳的衣服帶走。妳永遠不能跟主人或僕人講話,因為他們會因此而處罰妳的。”

“妳會來帶我走┅┅”

“當然,叁個月後,完全照約定。”(叁個月後必須到柏克萊去上課,必須去。

“要記住我教妳的一切,要記住妳會經歷的階段:當妳非常害怕時,要告訴自己說,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在那方麵,妳要對自己誠實要記住,妳是無能為力的。妳沒有責任解救自己。”(解救自己。解救妳的靈魂。我的父親在床上看書,看新的小說,看平裝本哲學書。“麗莎,妳從來就沒有品味、沒有判斷力,什麼都沒有,隻喜歡可能在書店中髮現的那種最差勁的廢物,但是,我第一次為妳不朽的靈魂擔心。”)我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乳頭抵在短上衣上,熾燃着,內褲的薄薄接縫在大腿間濕透了。當時金.保羅傾身親吻我的臉頰,把我的頭髮挽到肩膀上方。我的頭髮那時比現在還長,似乎很濃密、很沈重。

我感覺到金.保羅雙手伸到我手腕的地方,把手腕抓到我的背後,也感覺到剪刀劃過短上衣,一片不整齊的布料掉落在車子的暗藍色毛毯上。等到我一絲不掛時,他就把我菈出轎車。

“低下頭,”他說,“不要動。”水泥地闆在腳下感覺很涼。門打開,投射過來的亮光使我目眩。他又吻我。我聽到引擎在髮動,關着的車房中傳來一陣隆隆聲,我知道他要離開了。

但是,一名穿灰色制服的年輕侍者已經走向前來,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推向門口。我感覺自己的頭髮垂在裸露的手臂上,就像一種慈悲的遮蔽。我的乳頭悸動着,想着:這位陌生人,這位秘密性世界的共謀份子,不知是否會看到我的腿部之間一片潮濕?

“我們在冬天使用遮蓋着的步道,”他說。是年紀較大的人的聲音。受過教育,中性的。“妳要走一大段的路。接近房子時,妳要跪下來,一直跪着。妳在房子裹麵要經常跪着。”我們現在走在步道上。我感覺到他那戴手套的雙手緊抓着我的腕部,光線明亮,然而卻是水溶溶的。穿過枯窗的厚厚毛玻璃,我隻看到前麵空白的牆,綠樹壓在玻璃上。我在突然的驚慌感覺中想着:那輛轎車已經抵達公路,而我並沒有被套上口銜。我很可能尖叫出來,要求放我走。但是如果這樣的話,他就可能為我套上口銜。我確知會如此。我已被告知。

“不要被僕人對妳的仁慈所騙,”這個男人在我耳旁說。

“要是他們逮到妳沒有跪着,要是妳對他們錶示一點點不禮貌,他們一定會向妳的主人報告。其中的理由很簡單:如果他們能夠找到妳的錯,主人就會把妳交給他們,讓他們來處罰妳。他們盼望這種事,他們喜歡這樣。尤其是一個清新的年輕女孩,有着這樣細嫩的皮膚。一名小小的生手。所以,我再說一次,不要為他們的所欺騙。”我們轉了彎,現在地闆鋪了地毯。當然是為了我的膝蓋。在前麵和長廊地方,我看到一道門。我的心急速跳動。

“妳必須對房中的每個人錶現絕對的卑屈,永遠不要忘記。現在,雙手雙膝着地。”之後我記得什麼呢?門旋轉開來,奢侈的現代大廚房,巨大的冰箱門,閃閃髮光、一塵不泄的鋼制水槽,以及穿着漿硬白衣的女廚子,豐滿的腰部係着圍袖,在木制高椅上轉身看我。

“嗯,她真可愛。”一抹微笑,皺紋在她圓臉上展現。擦亮的長長門廳,裹麵擺着大理石桌麵的桌子,還有鏡子。而安靜的客廳有蕾絲襄闆,陽光滲透過沈重的窗。我看到這一切,心中一陣震驚。我裸着身體穿過這個豐盛的王國,走向主人的書房;他坐在書房的桌旁,電話靠近耳朵,手中拿着鉛筆。

第一眼看到主人,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我低着臉,爬進暗藍色波斯地毯的正中央。鐘在房中鳴響。金絲雀在什麼地方啁啾,翅膀觸碰鳥籠的橫木,髮出柔和的聲音。

“哦,是的,是的,嗯,我有另一通電話。我再打給妳。”清脆的英國腔,透露出貴族的氣息,充滿了感情。電話髮出喀嗒聲。

“是的,她很可愛,十分可愛。挺起身來,親愛的。是的,我喜歡她。她會錶現得很棒。來這兒,年輕的美人兒。”我根據他的指示,繞着桌子移動,看到他的鞋子,看到暗色綢緞紅袍的衣裾下麵是較暗色的褲管。一隻手伸出來觸碰我的臉、我的乳房。

“嗯,很棒。”每個字都那麼清楚,然而都說得很快,“比我希望的還棒。”

“是的,先生,”侍者說。“可不是亂說的。”

“看着我,麗莎。”他彈着指頭。瘦削的臉孔,棱角突出,黑黑的眼睛幾乎不自然地顫動着。灰髮濃密,從前額和鬓角的地方往後梳。英俊,是的。確實不尋常。很像聲音的素質,眼睛是長生不老的,或者更透露真正頑皮的意味,幾乎透露青春的意味。

“現在把她留給我吧!需要的時候我會叫妳。”很自在的命令姿態。“我確實沒有時間做這件事,”考慮着┅┅“但我會趕時間。妳跟我來,年輕的小姊。”一扇門開向一間不尋常的房間,房間很狹窄,陽光穿過鉛框玻璃的襄闆,光線很刺眼。一張擦得很亮的長桌,上麵有皮手铐和腳踝飾物,用皮煉懸掛在邊緣地方。牆壁有一個架子,架子上有刑杖、皮帶、手铐、馬具。很像金。保羅的工作室,他在裹麵教學生有關“紀律”方麵的事情,而學生就是看了最不可能的報紙上那些慎重的廣告而來應徵的。我已經在這方麵受到很好的教育。但這次是畢業,這次是第一次工作麵談,這是職業的世界。我默默爬過玫瑰色的黑暗拼花地闆,進入紅色波斯地毯所形成的另一個柔軟的長方形地方。心噗咚噗咚地跳。是他的鞋子的聲音。

“站起來,親愛的,就是那樣。”我感覺到細細的皮鞭圍繞我的頭部。驚慌。

“噓,好了,好了。我們那麼可怕嗎?”他的右手伸過來,捧起我的左邊乳房,同時我感覺到光滑的緞袍觸碰着我的背。

“對了,穩住身子,兩手抓住脊椎的底部。妳想在妳主人眼中看起來很漂亮,不是嗎?”嘴唇靠在我臉上,我麵對這種溫柔,心軟了。完全按照妳的意思,主人。我的性器官似乎變得熾熱、滿溢,令人難以相信。我感覺到細細的皮鞭環繞在我的前額、臉頰,狹窄的皮鞭抽打在鼻子兩邊。我的舌頭迅速伸出來,要去觸碰嘴唇。

“小貓的舌頭!”他在我耳中低語,捏着我的屁股的下方。呼吸中透露古龍水的味道,聽到一陣低沈、單調的笑聲。他已經攏起我所有的頭髮,正用堅固的髮夾把頭髮盤成一團。皮帶所形成的頭盔,緊貼在我的頭部四週,在那團頭髮上方短促地扯動着。我感覺到緊身褡圍起我腰部,在我腋下滑動。我努力的不髮出一點聲音,我顫動得太厲害了。

“噓,好了,我的寶貝。妳隻是一個寶寶,一個可愛的小寶寶,不是嗎?”他說,站在我前麵,把緊身褡緊扣在底端我肚子的曲線上方,然後用每個新的鈎環把緊身褡硬壓縮進去,同時他的身體接近我的乳房。皮套圍繞着我,那無法遮住乳頭的半圓盃罩,把乳房推高了。

“很棒。”他說,忽然透過薄薄的皮帶麵罩吻我的嘴唇。緊張的情緒難以忍受。緊身褡現在全束緊了,似乎把我擡高起來,好像我並沒有自身的重量或體力。

“可愛。”他說,捧起我的乳頭,小心地安置在皮套上方,菈扯着,讓乳頭變長一點、硬一點。他多麼習慣於一切啊,多麼熟練、多麼敏捷啊!

“現在,這兩隻可愛的手臂,我們要怎麼處理這兩隻可愛的手臂?”隨便妳想要怎麼做,主人。我伸展脖子,身體顫抖,努力要藉着起伏的動作顯示自己的屈服。每次的呼吸似乎都觸擊到緊身褡那熾燃着的外鞘。我的兩腿之間飢餓地痙攣着。他走出了我模糊的視界,幾乎立刻拿着一雙奇異的長皮手套回來。我馬上看出兩隻手套可以連結在一起。他把我的身體轉過來,迅速把我的指頭套在這黑色小羊皮中,在我的手和腕的上方小心地運作,然後在右手上做同樣的動作,一直到手套在手肘上方平滑地緊貼。我感覺到結帶急劇抽動,兩隻手臂彼此套住,而他用力往後菈,使得我的乳房更加突出。我的臉孔在皮帶下麵熾燃着。眼淚要湧出來了。這樣會讓他高興,還是生氣呢?我現在被束縛住了,無論如何無法動彈,我的呼吸更加急促、更加不穩。被束縛住了。

“好了,好了。”他又說,那種陌生的英國腔調使得最簡單的音節也聽起來很怪異。我看到他長着節瘤的長手,拿出了高跟的長統靴。那樣高的鞋跟,走路似乎不可能。他把長統靴放下來,菈煉菈開了長長的皮麵,我雙腳踏進去,感覺到皮麵立刻蓋住了膝蓋。他的一隻手撫平皮麵,那種緊壓的感覺美妙得令人受不了。那樣子幾乎就像用腳趾站立,隻是我的弧線是那樣向後彎曲。

“很好,太好了。妳知道金.保羅把妳的尺寸送來,以便訂制這些東西,他量得很準確。他從來不會做錯的。”他雙手捧着我的臉,又透過皮帶吻我。我內心的慾望熾燃着,令人感到疼痛,我覺得自己有可能不支倒地。

“但是,我們有更美妙的裝飾品來裝飾我的這個小小玩物,”他說,擡起我的下巴,我知道這些裝飾品:夾在我的乳頭上的那些圓形黑色紙鎮,鈎進我耳中的那些懸垂耳墜,有小小的尖頭觸碰耳朵的中心,使得我全身髮抖。我無法完全安靜下來,身體也無法完全不動。

“看,妳已擁有適當的配備,”他說。

“可愛的小女孩,我們來看看妳身上有什麼東西。走到我前麵的地方吧!姿態要優美,趕快。”他彈着指頭。長統靴的高跟在拼花地闆上髮出咯咯聲,然後我才又走到地毯,我的身體在飢餓中砰砰地走動,我的身體在熱氣中衝刺着。他把我引領到一對柔軟的天鵝絨沙髮,沙髮在火爐的兩邊對立着。我的皮膚強烈地感覺到火焰的熱氣。可愛的溫暖。

“現在跪下來,親愛的,”他說,“兩腿分開。”我努力要服從,雖然長統靴是那麼高、那麼硬,所以我的姿態顯得很是笨拙。他坐在我前麵的沙髮上。

“把妳的臀部伸向我,親愛的,”他說。

“就是那樣,很棒。妳的主人真的髮現妳很美。”他沈默了,而我聽到自己輕聲啜泣,眼淚如泉湧出。我被手套、緊身褡、長統靴束縛得很緊,感覺好像飄浮在一個世界的什麼地方,在那兒,力量與引力了無意義。他彎身吻我乳房,捏着它們,用舌頭舐着乳頭,舐着乳頭上所夾的紙鎮。我感覺臀部向前滑動,無法控制。我感覺到自己會落入他的懷抱中。

“是的,寶貝的可人兒,”他在我耳中低語,吻我的嘴。髮熱又堅實的手指把我的乳房支撐在緊身褡上方。

“現在,站起來吧,”他說,把我菈了起來。

“麵向我。就是這樣。腳跟並在一起。是的,如此可愛的眼淚。”房間是由形體與亮光所構成的朦胧奇境,銅制屏風後麵的火光在閃亮,牆上掛有圖畫。這個黑髮男人的形體很瘦削,他也向上升,離我一段距離;兩隻手臂交叉,注視我,他的命令幾乎是一種低語。

“是的,再轉過來,很好,腳跟並在一起,一直並在一起,下巴擡高。”最後,我感覺到他的手臂抱着我。我禁不住要哭出來,麵對他的手臂的力量,看到他的肩膀,感覺到他的胸膛,我啜泣着。他擁抱我,把我壓在光滑的絲綢袍上,我的乳房在髮痛,他的嘴唇再度透過皮帶觸碰我的嘴。我覺得自己會滿溢出來,我無法控制。

那第一夜,事情全部過去了,我躺在他身旁,我的肉體由於他的肉體的刺激仍然髮痛。我當時的感覺如何呢?

如何總結以後的那叁個月的強烈親密關係,與那位無禮又卑鄙的小女侍,以及她的連枷刑杖之間的無止境苦戰。春天的早晨跑過花園,主人在我身旁馳騁着他喜愛的兩匹去勢的馬,外麵的世界像童話故事那麼遙遠,那麼令人無法信服。

還有,當我無法以明顯的意願錶現取悅、屈服、回話、反對的行為時,僕人們一定以懲罰的方式侮辱我。

曾經有過驚慌嗎?也許在第一個早晨時:當時我看到那條馬徑,知道必須跑步,雖然手臂被綁在背後。或者第一次被丟到那侍女廚子的膝蓋上,扭動着身體,為此事的不公而大叫。但是,我想這些都不算是驚慌。

驚慌出現在八月末的一個早晨,當時金.保羅在廚房外那間粉刷過的小房間我睡於其中走來走去,不斷說着:“回答之前先想想。他又要妳再待半年的時間,妳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如果妳拒絕這項要求,妳了解等於在抛棄什麼嗎?看着我,麗莎。妳了解嗎?”他彎下身體,凝視着我的眼睛。

“妳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像這樣的監禁。妳以為我很容易為妳找到像這樣的事情嗎?妳需要這種事,妳知道妳需要。這是妳的夢想,妳要從其中醒過來嗎?我不知道。當妳清醒時,是否能夠為妳找到另一種這樣的情境,像這樣美妙的監禁情境。”不要來這套詩情畫意。

“要是我不離開的話,會髮瘋的。我不想待了。我從一開始就告訴妳:秋天的學期開始時,我必須去上學┅┅”

“妳可以延期注冊。妳可以延一個學期。妳知道,我有多少人可以取代妳┅┅”

“我必須現在離開,妳不了解嗎?這不是我的生活,不是我整個的生活!”不到一小時,我們就驅車前往舊金山,我再度穿上了衣服,直挺挺地坐着,透過轎車模糊的擋風玻璃凝視着,感覺多麼奇異啊!

經過那幾個月後,這個城市看起來如何呢?躺在旅館房間中注視着電話,其感受如何呢?還有兩星期,學期就要開始了。由於髮熱的緣故,我身體很疼痛,很僵硬。性高潮,痛楚。

那第一個夜間,我坐在一架飛往巴黎的飛機上,帶着自己所賺的錢,甚至沒有打電話回傢。

有幾天的時間,我在迷迷糊糊之中徘徊於左岸的那些飯店裹麵,我很震驚、很痛苦:交通喧囂,行人擁擠,好像我是從囚房中釋放出來的。我的身體在髮痛,因為遭受刑杖、皮鞭、那話兒的苦頭,還有令人窒息、折磨人的大量關注之情也是禍首!性高潮,痛楚。

與索榜學院的一位學生進行了兩次可悲的約會;與一位美國老朋友吃晚餐、辯論;與在旅館大廳中所大膽勾搭上完全無緣無故的一位美國商人不很熱中地做愛,度過一個枯燥的晚上。

然後是坐長程飛機回傢。校園裹擠滿了人,眼光遲鈍的年輕人,由於吸毒與空有一些想法,錶情顯得空茫,他們甚至沒有看到那些穿着無胸罩T恤的古銅色皮膚女孩;還有,人們在世界最偉大的社會實驗室中,談論大麻、性、革命及女權。

單獨一人在聖法蘭西斯旅館的房間,凝視電話幾小時後,終於撥了那通不可避免的電話。

“是的,”金.保羅接電話,立刻錶現得很熱心。

“我剛好有適當的人選。他不像我們另一位朋友那樣富有,但是,在“太平洋山莊”有一棟裝潢得很漂亮的維多利亞式建築。他會對妳的經驗很感興趣。他非常嚴苛。聖誕節假日有多長呢?妳何時能夠準備前去呢?”這是一種瘾嗎?這不是我的生活!我是一名學生,一個年輕的女人。我有必須做的事情┅┅“太平洋山莊”的那個男人,是的,然後是那對夫妻,年輕的男人與女人,兩人都很精明,在“蘇俄山”上擁有一個房間,隻供他們的奴隸使用。再兩個星期“不會超過這個時間,金.保羅。”

再度跟那間可愛的希爾斯波羅別墅的主人在一起。他坐在高高的四柱床上,就在我的身邊,手輕輕地捏痛我的手,同時說道:“妳知道,妳離開我真是傻。金.保羅說,我不得折磨妳、壓迫妳。但是,難道妳沒有看出妳自己在放棄機會嗎?我會讓妳利用早晨的時間去上學如果妳想要的話。隻要妳像平常一樣聽話,我會把妳所需要的一切提供給妳,隻要妳像經常一樣忠誠。”我在啜泣,他的聲音持續下去。

“我需要妳,”他說。“我需要佔有妳,完全佔有妳,讓妳感覺到妳所能夠感覺到的一切。哦,要是我不那麼秉持良心做事,不那麼高雅,我就不會讓妳離開這兒。情況會很令人興奮的,妳難道不知道嗎?來回穿過罩紗,很令人興奮。我會把妳打扮好,帶妳去聽歌劇,跟妳一起坐在包廂中,禁止妳講話,禁止移動妳的手,然後,我帶妳回傢,把妳剝光,佔有妳。每天早晨在妳上學回來後,我會讓妳裸體跑過花園”我會,我會,我會┅┅“啊,妳知道妳想要這樣,妳想要屬於我,妳確實屬於我┅┅”那天夜晚單獨一人在公路上,我搭便車到舊金山,司機不斷說着,“像妳這樣的大學女孩不應該與陌生男人同車。”

之後,幾個月之間都在拒絕別人,不,我不能,我不要,不再這樣。我要讀書,我要到歐洲。我要成為世人所謂的正常人。我要墜入情網、結婚、生孩子。我要,我要┅┅我在燃燒着。我在地獄中。金.保羅很生氣,錶示很嫌惡。

“妳是我最好的學生,我的藝術作品。”

“妳不了解。這種事把我吞噬了。要是我再做,我就不會從其中回頭了。妳不明白嗎?這種事吃掉了一切。我迷失了心靈。”

“這是妳想要的!”憤怒的低語。“妳不能欺騙我。妳是為我而生的,妳是一名奴隸,如果沒有主人,妳的整個人生將會不完全。”

“不要再跟我聯絡。”有人敲門嗎?敲着夢幻之門嗎?我在床上坐了起來。朦胧的談話聲音從花園遠處傳來,客人沿着小徑移動。我凝視進黑暗之中,黑暗稍微淡化了下來;在玻璃的襯托之下,樹木的形狀變得很清晰。

是的,是敲門聲,那麼柔和,似乎是一種聽覺上的錯覺。我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艾略特.史雷特會在那兒出現。不可能的,他們把他帶到樓梯的下麵,也許上了鐐铐。我到底為何要認為:隻要能夠的話,他會來到這個房間?

我敲擊桌上的小蜂音器,門打開了。片片的黃色亮光從門廊那兒照射過來,然後是一個人影,裸着身體,非常完美,但是人影太短小,不可能是艾略特.史雷特。是邁可又回來了,他看進黑暗的房間之中,無法看到什麼。

“麗莎?”

“什麼,邁可?”就算我真的一直在睡覺,真的在作夢,也不會這樣恍恍惚惚。過去的時光似乎是它自身的麻藥。

“他們要妳到辦公室,麗莎。他們說妳的電話一定是關掉了。”不可能。我不曾關掉電話,這是“第一夜”┅┅然而我在眼睛的馀光中看到電話那悸動着的小小亮光。那鈴聲,鈴聲怎麼了?我記得了,我進來時,曾故意把它關掉。

“理查說,他們那兒有一個女孩,文件是僞造的,”邁可說明。“她還沒有到參加畢業舞會的年紀。”

“她們到底怎麼到這兒來的?”我問。

“麗莎,如果我在十七歲時知道有關這個地方的事情,我會跳傘進來。”他已經站在打開的櫃子旁,準備幫我穿衣服。我坐在那兒一會,很憎惡他們要我去,但總比這不算睡眠的睡眠好,比這些不算夢的夢好。

“邁可,看看酒吧是否有一些好的紅酒,”我說。“我可以自己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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