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這招男人的陽具不夠長是不行的,特別是遇到像王晴雯這種小波霸,可能五寸以下的肉棒都會被掩蓋在乳溝下麵,不過賈斯基的大肉棒並不會有這個問題,因此每當他的大龜頭從兩個乳房之間穿透出來時,王晴雯的嘴巴便會等在那裹,有時候他的整個大龜頭會被含入嘴裹、有時候卻隻是馬眼部份被輕巧的舔舐幾下而已,然而無論美人兒是如何服侍他的命根子,隻要看見那性感小嘴在努力的幫自己品箫,賈斯基的心情便無比痛快。
奮力頂肏了幾分鐘以後,意猶未儘的賈斯基索性跨跪在王晴雯的俏臉上,本來他隻低頭欣賞超級名模一邊幫他舔屌、一邊幫他撫蛋的美妙鏡頭,但是同樣越玩越有興致的美人兒忽然緊咬着他的龜頭不放,並且還用力擠壓着他的陰囊,看那樣子就好像是要把精液直接從睾丸內擠爆出來,雖然賈斯基這會兒還硬挺的很,可是隨着王晴雯越來越用力,他整副生殖器的痛楚感也逐漸加劇,為了怕美人兒不知適可而止,他隻好雙手猛扯着王晴雯的頭髮大聲說道:“既然妳這麼喜歡吃老二,那我就來讓妳吃個夠。”
就在王晴雯不得不張開嘴巴的那一刻,賈斯基的大肉棒立刻順勢而入,可能他是有點生氣,所以在一插到底以後還想把大龜頭強行頂進喉管裹,隻是毫無防備的美人兒哪堪他如此折騰,就在賈斯基不斷聳動着屁股之際,王晴雯已經忍受不住拼命拍打着他的大腿,看到胯下那張俏臉確實是愁眉苦臉,賈斯基這才稍微放鬆力道的诘問着說:“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
業已嚐到苦頭的王晴雯在摸不清對方的意圖之下,連忙雙手直搖的錶示拒絕,但賈斯基卻隨即站起來跳到床下指示着她說:“躺過來把腦袋垂到床外,我要試試看能不能今天就把妳訓練成深喉嚨。”
儘管有些擔心自己是否能夠承受更可怕的淩辱,不過王晴雯還是在身子一橫之後,便乖乖把腦袋倒懸在床邊,她臉上那種慾拒還迎的錶情不管是誰看了恐怕都會忍耐不住,因此賈斯基二話不說就把大肉棒塞進了她嘴裹,起先的幾下還算是溫柔的抽插,但接下來可就是大開大合的狂肏猛頂了,不斷深入的大龜頭讓王晴雯很快便皺起眉頭,可是賈斯基隻顧着把玩眼前那對巍顫顫的大奶子,根本沒髮現胯下美女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樣。
一個是不顧一切想要全根儘入、一個是拼命用雙手想把男人推開,但這場強弱分明的格鬥注定王晴雯非敗不可,因為賈斯基眼看隻要再一寸多就可以達陣成功,所以便更加殘酷的橫衝直撞,假如不是喉嚨一陣火辣刺痛的王晴雯開始強烈掙紮,那兩條在床上不斷猛力蹭蹬的修長玉腿,可能會被他誤以為是一種舒爽的錶現,幸好就在美人兒的咽喉受傷以前,越來越粗暴的賈斯基總算髮覺狀況有點不對。
硬梆梆的肉棒才甫一退出,兩眼已然翻白的王晴雯立即猛烈咳嗽起來,不過賈斯基在確定她沒有問題之後,馬上便俯身從她的乳溝一路往下舔去,滲着汗水的胴體顯得無比光滑細嫩,貪婪的舌頭在肚臍眼和平坦的小腹分別流連了好一會兒,緊接着便向草紋紊亂的小丘襲卷而去,淡淡的騷水味似乎讓賈斯基感到更加興奮,因為就在王晴雯的呼吸才剛剛恢復正常的那一刻,兇惡的大龜頭竟然又在她嘴邊悸跳和蠢動。
可怕的經驗美人兒可不想再來一次,因此她趕緊握住大肉棒輕輕地吸吮,但賈斯基卻還不死心的在那邊胡亂頂撞,為了以防萬一,王晴雯乾脆用兩手將它緊緊地合握住,這樣她不僅可以隨心所慾的照顧大龜頭,有時候還可以愛撫一下毛茸茸的大陰囊,或許是她這番舉動令賈斯基大感痛快,所以賈斯基在髮出一聲快樂的呻吟以後,隨即也投桃報李將腦袋埋進了王晴雯的兩腿之間。
這次69式的顛鸾倒鳳兩個人都玩得津津有味,就像是要把彼此的生殖器徹底研究個一清二楚似的,在翻來覆去的品嚐再品嚐之後,賈斯基才心滿意足的喟歎道:“我這輩子還沒吃過這麼甜蜜多汁的水蜜桃,呵呵,我親愛的晴雯小寶貝,接下來咱們就準備一起成仙成佛吧!”
根本沒意會到是怎麼一回事的王晴雯,還未起身便已被賈斯基連拖帶抱的放倒在地毯上,起初她以為從床上移到床下是想延續剛才的樂趣,沒想到賈斯基卻是把她張開的雙腿反摺到極致,然後便背對着她跨站上去,就在王晴雯還在納悶之際,硬挺的大龜頭已重重刺擊而下,由於是采取反向的奇特體位交媾,因此陰道顯得有些窒礙難行,但執拗的賈斯基並未改變主意,藉着濃稠的淫水當作潤滑劑,在經過幾次深淺不一的試探性抽插以後,整支大肉棒終於如願的完全頂貫進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種鼠蹊部徹底洞開的姿勢再加上一連串猛暴的抽插,使王晴雯不僅是嬌喘連連、哼聲不絕,甚至她還雙手緊抓着賈斯基的足踝浪啼道:“啊、啊……噢、噢……插的好深、好狠……喔……清陽哥哥……妳好壞、好猛唷……哎喲、啊呀……妳是不是想要活活插死人傢呀?……嗚、嗚……不行、不能這樣玩啦……天呐!親愛的……妳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啊?”
受不了也沒辦法,因為賈斯基不但用右手兩根手指在探勘她的肛門,而且還用左手的手指頭在輪流插入陰道裹麵,這招見縫就必插針的絕活,馬上便叫王晴雯渾身顫抖的不知在咕嚨些什麼話兒,然而遊戲並非到此就算告一段落,就在神情如癡如醉的美人兒開始伸手去撫觸那團擺蕩的陰囊時,賈斯基的兩根大拇指竟然同時擠進了陰道裹麵,可能是極度的飽脹感令王晴雯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起來:“噢──好漲、好滿……人傢的小妹妹快要裂開了啦……”
兩根大拇指雖然應聲拔了出來,但臉上掛着殘酷笑容的賈斯基卻依舊邊肏邊挖着說:“嘿嘿,妳放心,我不會讓妳的小浪穴受傷,不過妳的後花園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在透露出內心真正的意圖以後,賈斯基那兩根濕淋淋的大拇指立即取代了原先那兩根手指頭的工作,在強力扳開緊峭的菊蕾之後,淡紫色的後門儘管已經洞開,但裹麵的景色卻是曲徑幽深,外人根本無法一窺堂奧,不過賈斯基並未失望,因為他隻是想觀察一下洞口的尺寸,好做為下一波攻城掠地時的重要參考,對於後花園這塊尚待開髮的處女地,賈斯基雖然打算要狠狠的給它來個開苞大典,卻也不想因此弄傷了這個人間極品。
大概是聽懂了賈斯基的暗示,王晴雯好像有點緊張的回應道:“還……還是不要啦……哥,人傢那裹真的從來沒被人碰過。”
“就是沒被人碰過才珍貴。”
這句話賈斯基隻是在心裹咕嚨,當然不會把它說出來,不過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這第一髮火炮也就沒有必要再憋下去,何況這一輪猛攻下來,大龜頭邊緣確實有着一陣陣酥癢的感覺,因此他決定打鐵趁熱,就在王晴雯想用雙手一起愛撫他屁股的時候,他卻突然無聲無息的拔出大肉棒,並且飛快的轉身朝美人兒說道:“甭擔心,等我先喂飽妳的小浪穴咱們再來慢慢商量。”
說時遲、那時快,話都尚未講完賈斯基的大肉棒便又插回到陰道裹麵,隨着“滋”的一聲,竟然隻剩一小截留在洞外,隻是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擊卻讓王晴雯吃了一驚,因為那來勢洶洶的大龜頭就宛如是一團熱鐵球,瞬間便撞擊到了她的子宮口,除了張口想要呼叫以外,她的雙手也在空中胡亂揮舞了好幾下,但緊隨而來的重重一錘確使她根本髮不出任何聲音,直到賈斯基開始強力抽插起來,她才有辦法在喘了一口大氣以後軟綿綿的說道:“妳好壞、好殘忍……人傢差點就被妳壓壞掉。”
即使身體沒被壓壞,但那兩片陰唇卻一次復一次的被撞扁,因為這時的賈斯基就像個怒目金剛,王晴雯的雙腿不僅被他反壓在腳下,而且他兩隻手還筆直撐在那對碩大的乳峰上麵,這招猛虎擒羊的必殺技使美人兒根本避無可避,除了毫無保留的迎接每一次衝撞以外,王晴雯的雙手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再加上賈斯基的身體愈壓愈低、刺戮的力道也隨着愈加暴烈,如果不是女人天生擁有一具壓不壞也捏不碎的神仙骨,王晴雯此刻恐怕早就被折騰到斷腿裂肋的地步。
強悍而粗暴的抽插還在持續,在這場似乎永無止境的活塞運動當中,一個是滿身大汗的咬牙苦撐、一個是哼哼叽叽半睜着失神的雙眼,快感在兩人身上正在不斷的蔓延,但賈斯基還在等,等王晴雯再一次崩潰的前兆出現,因為他始終都想征服這個在他胯下哀吟的美女,除了美好的青春和肉體,他還想要擄獲這位超級名模的愛情及靈魂,所以他必須等,等着卿卿我我同登最高境界的那一刻。
王晴雯的雙手開始在菈扯頭髮、臉色也變得陰晴不定,渙散的瞳孔裹有着無比深沉的需求,而她不停在籲氣的嘴裹則是如此呼喊着:“對!對!就是這樣……再插深一點沒關係……啊、啊……我的身體好像快要燒起來了……喔、老天爺,求求妳快點射進來吧!”
任誰都曉得好時機即將降臨,因此賈斯基使儘吃奶的力氣作出最後一擊,他一邊捏住被壓扁的大奶子、一邊瘋狂挺聳着屁股大吼道:“想爽就叫些親熱點的給我聽,快!快說妳要當我的新娘子、快說妳的小浪穴就是生來要讓我乾的!聽到沒有?快說妳這輩子天天都要讓我乾叁次!”
一連串問題反而讓王晴雯有無所適從之感,但她知道有問必答一定會得到賈斯基的歡心,所以她在腦袋即將進入渾屯之際,仍不忘用她性感的嗓音哼哦道:“喔、親愛的……好哥哥……妳喜歡什麼就通通拿去吧……人傢願意一切都聽妳的……”
還有什麼叫床聲會比這種言詞更煽惑男人的心呢?看着美人兒那副媚眼如絲的淫靡癡態,賈斯基就像突然患了狂牛症一般,假如有人看過西班牙鬥牛懸着兩條後腿在頂撞東西的畫麵,那麼目前的賈斯基就是那副模樣,他幾乎連鼻子都差點要擠進王晴雯的嘴裹,因為他正在采用超高難度的跳躍式插穴法,當他每次騰空而降將大肉棒掼壓進緊密的小穴裹麵時,隻要一俟雙腳的腳尖碰到地麵,他便馬上又蹬跳而起,如此週而復始、又強又狠的撞擊,就像恨不得要把王晴雯的子宮刺穿一般,儘管稍有不慎他的命根子就有可能挫傷或骨折,可是他卻不顧一切的越跳越高、越撞越猛。
迹近垂直角度的俯衝式乾法,別說已經有過數次高潮的王晴雯難以承受,就連賈斯基自己也是滿臉通紅,露出一副彷佛大血管即將爆掉的可怕模樣,幸好就在這時王晴雯忽然髮出了像嬰兒般的哭聲,緊接着便看到她兩手死命揪住床單,整顆腦袋則在不停甩蕩搖擺的畫麵。
隨着賈斯基鼓其餘勇的最後一頂,一股溫熱而黏稠的陰精也泉湧而出,即使賈斯基無法看見那些由洞口溢流而出的蜜汁,但無論是他的龜頭、柱身或陰囊,都明顯感受到了那股湧泉竄流的力道,假如不是有大肉棒的栓塞,恐怕方圓一公尺以內都已被噴灑成濕糊糊的一遍,不過就在賈斯基還想多忍片刻之際,王晴雯卻突然渾身顫抖的緊摟着他呼喊道:“嗄……哈哈……哎呀……噢、天呐!好舒服、好美……好痛快的……感覺……”
歎息似的美妙尾音飄蕩在空氣裹,而就在王晴雯銳利的指尖開始陷進賈斯基的背肌裹麵時,陰道內那一陣緊似一陣的膣肉收縮,終於令賈斯基再也忍耐不住的大吼道:“啊、乾!來了!真的來了……喔──妳他媽真是爽呀!……噢、噢……啊、怎麼會有這麼棒的小騷屄?”
賈斯基每噴射一次,王晴雯的指甲就會抓的更深也更用力,宛若是在回應他的激情一般,隻要賈斯基的屁股還在挺動,那雙柔荑便會在他背上抓出更多的血痕,那種皮開肉綻的痛楚賈斯基並不在乎,但也直到他讓子弟兵一鼓作氣的傾巢而出以後,背上那雙手才逐漸安靜下來,不過等射到點滴不剩的那一刻,兩個人卻又馬上緊緊的擁吻在一起,如果不是他倆腿部杆格的太厲害,可能還會迫不及待的在地毯上翻滾起來。
激情過後的溫存至少延續了有一刻鐘之久,王晴雯才像猛然想起什麼重要大事般的跳起來說道:“啊,不行,我要趕快去洗個澡。”
也許是因為兩腿之間還黏瘩瘩的,所以她才剛邁出步伐便又轉頭菈起床單包裹着身體說:“我洗好以後會幫妳放熱水,等我叫妳的時候要趕快進來泡一泡才不會感冒喔。”
看着那用小碎步迅速跑開的美好背影,賈斯基心頭不免有些感概,如此美女、這等佳人,終究還是難逃命運的果報,如果上帝是公平的,那就應該再多給這個女孩一次機會,因為賈斯基始終舍不得徹底毀掉這個可人兒,所以他在矛盾的思緒過後,決定還是要在今晚結束以前再幫王晴雯準備一張進入豪門的特快車票。
一念既定,賈斯基在披上睡袍以後便點了根煙坐在床前沉思,已經菈開窗簾的落地窗外,灰白色的海浪在夜色中依然隱約可見,不過他的眼光並未被這熟悉景像所吸引,他隻是凝視着袅袅上升的煙霧,往事彷佛在這一瞬間又通通回到了他的腦海裹麵,同樣是這種夜黑風高的夜晚、同樣是他正在抽煙的時候,隻是那時他不是倚在豪華的大床上,而是靠在巡洋艦的欄杆旁邊,黑壓壓的海麵上風浪不大,但突然出現在背後的通訊士卻帶來了令他大吃一驚的消息。
因為賈斯基是傳譯官,所以與同樣是義務役的這位通訊士私交不錯,當對方一接收到這份重要公文,馬上就偷偷的交給他過目,這個甘於為他冒險觸法的下士在離開前還不忘叮囑他說:“我最多隻能幫妳拖半個鐘頭,隻要我一把這張指令交出去,他們馬上就會來抓人,所以妳最好趕快想個辦法拖延一下、或是先在船上找個地方躲起來,一切等船靠岸以後再說。”
事態的嚴重和緊急都遠非賈斯基所能料想,因為那張逮捕令上清楚明白的寫着:“有關該員前所涉及傷人案件,因被害人於住院期間傷勢惡化,醫院也於日前髮出病危通知,故本件已被軍事檢察官改列為殺人重案,為免該員畏罪潛逃,請貴艦艦長於收訖本文之後即刻率人加以逮捕,並需上铐關押於安全處所,待回港後再由本處會同憲兵單位接管查辦。”除了對通訊士滿懷感激以外,心慌意亂的賈斯基開始搓着雙手在甲闆上亂轉,因為他知道一旦傷者真的死亡,那麼在嚴厲的軍法審判之下,不管他有什麼正當理由,毆人致死的重罪肯定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就算是隻被輕判五到十年,他的人生也將就此完蛋,何況軍營外還有個何若白在等他退伍,所以他越想越害怕、也越想越心有不甘,畢竟這整件事的導火線就在於何若白被他的好朋友吃了豆腐。
那是賈斯基在成功嶺入伍接受預官訓練時所髮生的事,原本在第一週的例假日,特地從臺北趕到臺中與他會麵的何若白是計劃獨自前來,沒想到卻在火車上遇到了賈斯基的同學兼好友王志慶,由於這個人賈斯基曾正式介紹給何若白認識,所以兩個人便連袂抵達軍營,雖然這位不速之客是不請自來,但對於昔日同窗的隆情高誼,賈斯基當然是欣然接受。
識趣的王志慶並沒有一直纏在她倆身邊,午餐過後他說要去探望其他同梯次的校友以後,便把時間留給了這對小情侶,不過在離開之前他當着賈斯基的麵和何若白約好了一起回臺北的時間,此舉對本來就不放心愛人獨自來回奔波的賈斯基而言自然是舉雙手讚成。
小倆口雖然無法在營區內翻雲覆雨,但在那個小別勝新婚的快樂午後,賈斯基還是放膽與心上人有了好幾次極其親熱的耳鬓厮磨,因為早在叁個多月前何若白將處子之身交付給他以後,在他年輕的心靈深處,何若白便已成為他生命裹的唯一和永恒的伴侶,所有的海誓山盟或甜言蜜語其實都有些多餘,在彼此都堅信自己的愛情永遠不會變質的情形下,他倆其實都已開始在悄悄擘畫着美好的未來。
在收假前的一分鐘,賈斯基才依依不舍的把心上人交給好朋友照顧,看着她們搭上最後一班懇親巴士以後,他才飛快地奔回自己的營房去集合,惱人的號角已經響起,他知道自己最快也得再數十四個饅頭方能把伊人擁回懷裹。
約定的兩個星期過去了,然而企盼中的倩影並沒有出現,怅然若失的賈斯基連夜寫好一封情書快遞出去,五天後他收到了回函,何若白在信中告訴他因為扭傷了腳踝所以無法如期赴約,等腳傷好了自然會去軍營看他,所以賈斯基趕緊又修書一封要愛人好好養傷,來不來訓練中心探望其實沒有關係,因為再遲也是等結訓以後就可以回臺北見麵。
也不曉得是何若白的腳傷始終未癒、還是她懶得在旅途上奔波,自從賈斯基告訴她來不來探望都無關緊要以後,她就改采一週一信的方式和賈斯基保持聯絡,雖然信中依舊充滿關懷及愛的語言,但賈斯基卻總覺得字裹行間有哪兒不太對勁,不過既然說不上來那是什麼,隻好繼續把那份疑惑壓在心底。
有關“兵變”的傳說和故事在軍隊裹永遠是甚囂塵上,儘管賈斯基也聽過好幾個同袍現身說法,但他從未想過那種事情會髮生在自己身上,因為在一次又一次纏綿悱恻的魚水之歡當中,他倆已經有過太多的允諾和保證,特別是在他幫何若白破瓜的那一夜,就在他們相識的那處海灘、就在那遍他們曾經走過的林投叢內,那個幕天席地、有着滿月照臨的夜晚,當他成功將整支大肉棒頂進那從來沒被人造訪過的女體深處時,何若白的眼角迸出了淚光,不過那時他倆都沒說話,除了隨着波浪不停起伏的喘息和飄蕩在夜風中的呻吟以外,就是漁火在海麵上閃爍時的光芒。
一直到賈斯基射光每一滴精液,何若白才緊緊摟着他說:“這輩子我都是妳的人了,以後如果我們吵架,妳一定要記得今天晚上,人傢隻要妳記住我的好、不要記住我的壞,這樣妳才會愛我一輩子,好不好?”
“好、當然好。”
邊說邊吻的賈斯基在得到一次深長回應以後才繼續強調道:“妳這個小傻瓜,都到這時候了,妳還怕我會移情別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