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不知這位已經有兩個老婆,而且是鼎鼎有名,江湖第一劍的夫婿,為何仍然頑皮如昔?
也搞不清楚,他舉高了自己兩腿,要出啥花樣?
真不相信,這個難看的“霸王舉鼎”,和生兒育女,又能糾扯上什麼關係來了?
眼看大腿不僅被“霸王”舉高,還被他分了開來。儀琳一雙雪白無瑕,修長耀眼的玉腿,竟然羞得泛紅,不知所措。
正鬧得不知怎麼辦才好時,“霸王”又把他那大寶貝,一迳往自己剛才歡樂處戳進來。既痛且樂。
儀琳又痛又想要,微聲道:“師哥,輕點兒。”素手探處,一隻熱硬的大肉棍,尚有長長一截未進來。差點便嚇昏過去。
令狐衝倒也憐香惜玉,聽她輕聲細語,嬌嫩動人。那肉棒不禁稍稍放輕,但終究還是儘頂到底,兩人都輕輕籲了一口氣。
不很大,但豐圓、形狀美麗的乳房隆於胸前。白玉般的身子,高舉的雙腿,清秀絕論的臉孔,令狐衝看了一陣暈眩。又看了儀琳底下,那含了一根大肉棒,蜜汁溢出,粉紅如稚女般陰唇,陷入的樣子。不禁肉棍大漲,雙手扶着玉腿,抽插起來。
這一次,儀琳的陰部,雖然還是隱隱作痛,但已經大可領略到那“棍法”的奧妙之處了。
令狐衝越插越重,儀琳樂得不知如何是好。這當口,心裹竟然還想起,媽媽前晚教與她的夫妻閨房之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媽媽說:“琳兒!妳自小就在恒山白雲庵當尼姑,今日萬幸有了丈夫,卻非獨享。要將丈夫身心抓牢,閨房之中,務必要使丈夫樂不思蜀。勝卷在握!”
媽媽又說,阿爹對她念念不忘,天涯海角尋她。有大半原因出於閨房之中,媽媽把阿爹服侍得,舒舒服服,快快樂樂所致。
儀琳猷記得,媽媽說這話時,臉帶紅暈,害羞的樣子。
儀琳想到這裹,令狐衝一棍子正頂入了花心。記起媽媽那些話,秀眉一蹙,哎~的低低輕叫了一聲,嬌媚蕩人,小屄也挺了出去。
這一聲雖低,聽在令狐衝耳裹,卻是驚天動地。激得大肉棒一下下,棍棍見底,花心搗得蜜汁四溢。
儀琳再也禁不住,放開檀口,哼叫起來。雙手抓住床單,小屄高挺。一個如玉般,渾身赤裸的身體在床上,嬌啼婉扭。
任誰也不相信,她就是當年,怯怯的跟在“定逸師太”後麵,那個“說話嬌嫩清脆,容色艷麗照人,身形婀娜,窈窕娉婷”。後來在華山,卻一劍殺了嶽不群,而名揚武林的恒山劍派俏尼姑,儀琳。
這次,令狐衝連騙帶拐,換了好多種姿勢,儀琳羞得幾乎想蒙着臉,和丈夫大行這閨房之樂。
令狐衝每換一種姿勢,儀琳的水就流個不止。
儀琳知道,丈夫在自己的身體上,享受到極大的樂趣。
而自己也被丈夫那種,在頑皮嘻笑之中,帶着正義、俠客的氣質所引,魂魄早已歸他所有。
現下他又使些亂七八糟的“棍法”,捅得人傢渾身顫抖,舒暢得不能再大聲叫了。
儀琳又羞又急,那自幼習練的恒山劍派內功,當中一式,“千潮回流”,卻自行髮出。
這“千潮回流”一式,專為女性習練。氣運子宮,陰部一縮一放。隻聽到丈夫悶哼一聲,那大肉棒,用力在深處戳了幾下。
儀琳不敢再運氣,把大腿緊夾住他的腰際,感覺到那大肉棒,好像整個都插進了子宮深處。一陣跳動,噴出滾熱的液體,用力的打在子宮最敏感部位。
儀琳長長的嬌哎~了一聲,陰道一陣痙攣。她也回噴了那大肉棒,滿頭臉的蜜汁。
兩人像似練完劍法、早課一般,癱着四肢,氣喘呼呼,相視而笑。
缱绻一夜,那較年稚的儀琳休息片刻,美目一開,看到躺在身側一張“長方臉蛋,劍眉薄唇”,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令狐大哥,也開着眼睛,征征的看着自己。一刹時,想起當年衡山城外,荒郊野地,自己抱着他逃命。
當時慌忙當中,一低頭,也是見着他如此眼光,盯着自己。
儀琳眼看全身赤裸,不由得大羞,一頭鑽入了令狐衝懷裹,猶疑是在夢境之中。
遠處卻隱隱聞得雞鳴之聲,但是那對大紅囍燭,還是光明無比。
儀琳坐在書房案前,回想一幕影像。
那是一麵光亮的銅鏡。
銅鏡之中映着一男一女。
女的,素臉朱唇,麵帶叁分羞澀,髮長堪堪遮耳。一雙清潭般大眼,滿彙情意,濃濃盯着那男子。
鏡中男子,長髮披肩,烏黑髮亮。劍眉飛揚,英俊爽朗。儘管一臉正經,兩眼卻儘露頑童般調皮笑意,也是深深的盯着鏡中女子。
儀琳把這深深烙於心中的鏡像,再“看”了一次。
提起畫筆,開始作畫。
陽光逐漸越過了窗外的瓜棚。這個心地,至純至善的少婦,就是不知時間飛逝,不知休息。仍然專心一意的埋頭作畫。
令狐衝悄步進了書房,房內一片寂靜無聲。
看見儀琳趴在案上,趕緊飛躍過去。隻見儀琳臉頰绯紅,嘴角帶笑,睡得正熟。
案上左方,零亂的堆疊着幾張紙。右方幾張則甚整齊。令狐衝已看見,右方那疊最上一張,是畫作,全是同一男子。滿滿的,排列整齊,上叁下叁共六偵畫像。
第二張,則全是同一女子。也是滿滿的,排列整齊,同樣上叁下叁共六偵畫像。
兩紙所繪的人,均極為年輕,至多十五、六歲,令狐衝不認識,卻又覺得甚為麵熟。
右方那小疊,總共六張。
令狐衝看了最底那張,卻繪了六個極為可愛的小娃娃。
心中一動,又重回第一張。仔細再看,畫中六個男孩果是六人,並非一人。
且那些男孩,個個眼睛流露的頑皮樣子,活脫脫的,正是六個小令狐衝。
但是嘴形較豐飽,下颏也比令狐衝俏。
令狐衝深深凝視着熟睡中的儀琳。心裹歎着:“這些孩子的嘴形和下颏,果然像他們的母親。”
儀琳花了頗大心思,將她和令狐衝兩人,美麗、英俊處,皆儘挑出,繪作成畫。祈盼兒女,就是個個這般美麗、英俊。
令狐衝把畫作擺好,脫下身上外衣,輕蓋於儀琳背上。一個飛身,無聲無息的出了書房。
儀琳睡夢當中,有一群娃娃纏着令狐衝,個個嘻嘻哈哈,頑皮無比。
夢着,夢着,遠處隱隱傳來一陣哀傷的胡琴聲。胡琴聲中卻伴着一個嬌嫩的歌聲,唱着:“衡山城外碎心地苦兒魂遊七重天,儀琳已入梅莊嫁衝郎。密室療傷藏身處,東五西十遺樂譜。返回人間尋知音,莫使寶器成廢土。”
那幾句詞兒,反來覆去,唱了幾次,漸漸微弱,終至消失。
儀琳突然想起一人,大驚而醒。室內一片漆黑,唯窗外斜照進來一線月光。
就在此時,門外躍進一人,那人尚未落地,即出聲叫道:“妹妹,是我!”盈盈的聲音。
儀琳驚魂未定,抖着聲音道:“盈姊!那胡琴聲是?”盈盈卻未答她話。
黑暗之中隻見閃了一點火光,盈盈點燃了油燈。隨即應道:“莫大先生!”
儀琳駭聲道:“不!不是!是…是…那個唱詞的女孩,她…她…已經死了,我和令狐大哥親手葬了她的。”
“對!埋於衡山城外荒山之中。”令狐衝推開窗戶,邊講話,躍了進來。
盈盈蹙眉道:“妳們說的是誰啊?”
儀琳和令狐衝相視一眼,儀琳噤若寒蟬,令狐衝道:“曲非煙!”
儀琳聽了,兩腳髮軟,跌坐於褟上。
任盈盈冰雪聰敏,看着儀琳道:“曲洋曲長老的孫女兒?”
令狐衝滿臉疑色答道:“正是!”歎了一口氣,正色道:“這女孩兒,於我有救命之恩,且行事為人和我頗有相似之處,此事非得查明不可!”
又述說了,當年費彬無恥,殘殺小女孩曲非煙,終為莫大先生斬除。自己和儀琳親手用石塊葬了曲非煙、曲洋祖孫、劉正風及那惡人費彬四人,等等。
且說及曲洋、劉正風兩人臨終之際,相托自己尋覓知音傳曲之事。
這傳曲的事情,盈盈早已聽他講過。
沒想到,竟然還有如許兇險的前段。伴他擋了那兇險前段的,卻就是楚楚可憐,癱坐褟上的儀琳。
盈盈不禁滿心感激,坐於她旁,摟過她頭置於肩上。櫻唇輕輕撫着儀琳的短髮。
令狐衝見狀笑道:“盈盈,琳兒嚇成那付模樣,今晚我兩就陪她睡了罷!”
盈盈聞言,滿臉霞紅,白他一眼:“妳這是混水摸魚。”
令狐衝笑道:“咱們天生俠義,保護弱女子!”
又道:“時候不早了,我看,一塊兒沐浴、晚餐、睡覺。既可邊討論此事,節省時間,琳兒也不致落單、害怕。兩位娘子意下如何?”
兩女聽丈夫說得委實有理,皆是滿腦子胡思亂想,濕着小屄,含羞隨那令狐衝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