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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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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趣
第十五章 翩翩而起的舞

真太瘋狂了,剛剛和王志做完愛,我竟然又在浴室裡自慰了一次。

旺盛的性慾,被清水帶走了不少,用乾爽的浴巾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後,我來到餐廳想喝點飲料,沒想到阿虎居然也在,一個人霸佔了一張桌子,悠閒的喝着啤酒的同時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到處亂轉,這神情令我很不屑。

赫然間,我想起剛才……竟然會想到這個男人?我感到一陣陣反胃的惡心。

沒可能的,錯覺,一定是錯覺!

就在我發現他的時候,他也看見了我。

突然,一個怪異的念頭在腦海裡劃過。

“嫂子好!”阿虎見我走近,忙腆笑着打招呼。

那猥瑣的樣子,更讓我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一個人嗎?怎麼那麼快就做完了?”我微笑着坐在了他的對麵,隨手招呼一邊的服務生送一盃檸檬果汁冰給我。

“哈,我可沒志哥那麼生猛,一炮就搞幾個鐘頭出來,你看我,這不在回氣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在顯示他還能再來,呵呵,隻要是男人都不願意在女人麵前示弱。

“太久了受不了,我喜歡正常點的。”我一語雙關的微笑道。

阿虎的眼睛很隱蔽的在我的乳房上飄了一眼道:“呵呵,嫂子您還別說,多少男人羨慕志哥那條大祿啊!”

“切!一插就頂到肺了,外邊還有一大截沒進,然後再拼命的往裡捅,要不把你屁眼給他試試?”我輕鬆的開着玩笑,原來我也頗有演戲的天賦。

阿虎在我刻意的渲染下,被徹底的鎮住了,隻能乾笑着摸摸腦袋附和道:“那是,原來太大了也有這麻煩,呵呵!”

他應該不會再懷疑我“小愛”的身份了吧?

見目的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我的心情也變得輕鬆,這傢夥不比他老大肥龍,要好對付得多。

“喂,小樣,你雞雞多長啊?”雞巴真太粗俗了,我猶豫了幾下還是換了種稱呼。

“二十二厘米!”阿虎回答的很乾脆而且自豪,我想起了之前在二樓看見的那條狀物,沒想到他外形才那麼一點,長大後居然比老公的還長四公分。

“有沒搞錯啊,怎麼一問你就答了,你量過啊?”我好奇心上來了,繼續着無聊的暧昧問答遊戲,我要讓他徹底的相信我是“小愛”這個身份。

“那當然,我從小學一直量到初中,那時候可是天天看着它長大的。”阿虎似乎很有興趣和我聊這個話題,語調的尾音也提高了不少。

“真變態,你小學就做這種事了?”我冷笑着,這人真是無藥可救了。

阿虎一點也不在乎我的鄙夷,反而得意的笑道:“嘿嘿,我四年級起就會打槍了。”

跟這種粗劣下流的傢夥聊天,要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行。幸好這時候服務生送來了果汁,我吸了一口,一股冰冷的寒意直透心脾,乾渴的神經一下得到了滿足,我惬意的輕舒了口氣。

阿虎似乎看傻了眼,直愣愣地瞪着我的胸前,右邊的乳房仿佛在他的注視下隱隱漲了起來,乳首癒加的翅麻,剛才高潮的瞬間難以抑制的咬傷了乳首,難道

……

我低頭一看,一點米粒大小的血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挺立的乳首尖端冒出,本就嫣紅的乳首在血珠的點綴下更添淫糜的味道,難怪他有這副神情。

心底再次的湧起古怪的念頭,我打算好好的作弄下這好色的傢夥,接下來的動作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用指尖粘着血珠,繞着乳首畫圈,那抹嫣紅染上鮮血後,似乎綻放的更加妖艷了。

我捧起了右乳朝他晃了晃,然後用刻意菈長的語調發嗲道:“想不想舔一下啊?”

沒有絲毫的忸怩,一切是那麼的自然,這讓我感覺自己足夠的野性,呵呵,看來我已經完全的進入到“小愛”的節奏當中了。

他的眼珠鼓了鼓差點蹦出來,喉道艱難的完成一個吞咽動作後,阿虎自己也覺得失態,掩飾的乾笑了兩聲,那雙狹小的眼睛閃爍了起來:“嗬,嫂子,能問你個問題嗎?先聲明,我絕對沒冒犯你的意思!”

“我不保證哦,你先說說看吧!”看那雙眼珠子轉的飛快,我倒想知道他會問出什麼好問題來。

“嘿嘿,嫂子你也犯不着跟小弟過不去吧。”這小子倒也滑頭,懂得先把話堵死。

“要問就快問,屁話那麼多乾嘛?”我沒好氣的罵道,心裡卻隱隱有種期待。

阿虎一臉都是謙卑的笑意,看在我眼裡卻與淫笑無異,他摸摸頭,嘿笑道:“嘿嘿,嫂子你幾歲破瓜的啊?”

剛喝到嘴裡的果汁差點噴出來,這傢夥真是的,狗嘴就是狗嘴,害我差點噎到。

阿虎勉力的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可惜那副嘴臉拼湊出來的五官,還是一樣的猥瑣,特別是那雙賊溜溜的眼睛。

“不記得了,好像是初一吧。”我隨意的道,雖然我錶情很輕鬆,可是“破瓜”兩個字卻讓剛剛自慰過的膣道似乎又酸了起來。

其實是跟老公做的第一次,那時候是大叁第二學期的暑假。對於眼前這個低智商的傢夥,我不客氣的忽悠了,反正越有那種淫亂的歷史,就越符合現在的身份。

“哇屌!嫂子真猛!不愧是志哥的馬子,嘿嘿,不過我也是初一那一年告別處男的。”阿虎一聽我接過話頭,立刻就興奮地眉飛色舞,還從餐桌底下的暗閣裡摸出一根煙來,點燃後,滋滋的抽了一口。

男人的情緒到了一定的程度,就需要尼古丁來調節,特別是容易緊張的男人。

我對自己的錶現給了九十分,小試身手下,幾乎不費一點心思就超出預期的效果,其實,偶爾當一回“小愛”也不錯,呵呵。

我也抽煙,不過很少,就連老公都不知道我抽煙。

有時候在傢裡,老公煙瘾犯了都很體貼的跑到門外抽一根,當然除了做愛後的那一根。

我學着他的樣子,翻出暗閣,裡麵零散的放着各種品牌的香煙,檔次高低不分,其中並沒有我想要的牌子。

“嫂子,抽不慣這裡的煙嗎?”

“這也叫煙?純粹是稻草,我可不想牙齒變黑!”我說的是實話,除了polo,德伯格等特供的女性香煙外,也就小熊貓的味道好一點。

“呵呵,是挺白的!”他似乎意有所指,他的視線再次停留在了我的胸前。

也許是精蟲上腦了,他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的顧忌。

“看你那色眯眯的樣子,像沒見過女人似的。”我揶揄着,在他的注視下,我很自然地晃悠着手裡的吸管。

“見得女人多了,屌的也不下兩千個,就是沒見過嫂子這麼漂亮性感的,嘿嘿!”阿虎把握時機恭維道。

雖然很粗燥,聽在耳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得意,我也沒掩飾心情,繼續挑逗道:“好誇張哦,兩千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真的,兩千多個都比不上嫂子一個啊,那個什麼成語來的,總之就是說皇帝有叁宮六院的妃子卻比不過一人的意思。”阿虎有點小聰明,很懂得奉承的技術,見我開心,立馬就口花花的吹捧起來。

“你就不懂裝懂的吹吧!”其實那句成語是華清池裡的一段,說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顔色!

這是一句很誇張的話,被比作中國的四大絕色之一的楊貴妃,我能不開心嗎?

隻是沒想到我的虛榮心這麼強,以前接觸的男人都比較含蓄,現在遇到一個如此不要臉的流氓,倒覺得有意思起來。

原先隻覺得阿虎不像個男人,此刻倒覺得他是膽小可愛了。

阿虎見我神態輕鬆,隨即開口道:“嫂子,不怕你笑話,前兩天真不是故意的,我和老大兩人一見到你這麼漂亮性感,當場就忍不住了……呵呵!在這裡跟你道個歉啦。”

不知道他是心計過人呢,還是無意。嘴上明着道歉,卻進一歩的隱晦的來恭維我。

想起兩天前自己差點被眼前的男人強姦,可是奇怪的是現在竟然惱不起來。

不過我也沒打算就這麼便宜這傢夥,吸了一口果汁思索了一下,捉弄他道:“我記得你當時還說我是那個什麼許妍來的吧?那你看,我們兩個誰更漂亮一點呢?”

阿虎眉頭皺都沒皺,嘴一裂,就開口道:“這還用得着比嗎?以前老覺得那許妍就像天仙般的漂亮,現在跟嫂子一比,自然要差那麼一大截了!”

哪有什麼兩人,根本是同一人!我心底偷笑着,我倒要看看你還要胡謅些什麼出來。

“我可不信,那你說說看到底我和她,哪裡不同了。”我玩味的看了他一眼。

阿虎一下就來了精神,邪邪的歪了下嘴巴笑道:“嘿嘿,嫂子,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哦。”

“切,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了,除了奶子大,屁股翹,臉蛋兒比她漂亮外你還會說什麼?”我直接的就先把他可能要說的那些說了出來。

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麼自然的說出……通俗的語言,心底油然產生了一種我原本就是淫蕩的女人錯覺,看來,我已經投入到“小愛”這個身份裡頭了。

阿虎似乎也不急,乾笑了兩聲,眼珠一轉道:“其實還有一點,她絕對比不上嫂子。”

“哪一點?”我好奇心再次被調了起來。

阿虎故意頓了下,然後小心地道:“從男人的角度上來看,就一個字,騷!”

“你……”這個字太敏感了,絕大多數女人都不願意別人用這個字眼形容自己。

我氣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小愛”的身份,隨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學着王志的語氣罵道:“你這屌人,想斷哪裡?腳還是手?”

阿虎也善於察言觀色,一見我並沒有真正的生氣,膽氣又大了幾分:“嫂子你別生氣,剛才在樓上聽到嫂子那叫床聲,把我魂兒都勾沒了,我就不信那許妍比得過。”

呼!我怎麼會和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實在不值得,不,是不屑!

我吸了口果汁,調整好情緒問道:“你怎麼知道比不過啦!還有,這和許妍又有什麼關係?”

“嘿嘿,剛才說了,這是從男人的角度上來講,要知道,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在床上……配合一點的,那許妍要真有那麼厲害,算我孟虎白在道上混了叁年了!”阿虎說到“床上”的時候故意飄過來一個暧昧的眼神,把“騷”字巧妙的換了種說法。

就你這點小聰明,還真是白混了!

成功的用另一個身份瞞過眼前的男人令我心中暗暗的竊喜着,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疑問。

“你才混叁年,你現在幾歲啊?”

“嘿嘿,十九了!看樣子嫂子也比我大不了一兩歲吧!”

我徹底的無語,才十九歲?根本就是個小男人嘛!我弟弟也二十了,都還在學校念書呢。

看來我真被這傢夥混出來的匪氣給蒙了,我估計他起碼也要二十五左右,沒想到這麼小,還說上了兩千多個女人!真是混蛋!

“你說你玩了二千多個女人?”心中的不甘,令我加重了語氣。

“是啊,嫂子你可別不信,我每個都有記錄的,什麼時候跟什麼女人搞過,哪天什麼時候有時間,我給你瞧瞧我的《肏屄記》!”

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反正阿虎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的真有那麼回事一般。

其實就算他十叁歲開始接觸女人,到現在六年時間,平均一天至少一個,這有可能嗎?

我不客氣地調侃道:“切,留着你自己慢慢珍藏吧,哪天你被人老公剁了雞雞,你倒可以回憶下從前有槍的日子。”

“呵呵,嫂子說到點子上了,我以後還真得小心點。”他的樣子像做了虧心事般。

有種人就這樣,心虛的時候就會有腦門冒汗,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的症狀,雖然阿虎沒錶現出來,但是那閃爍的眼神卻加深我的疑惑。

沒準,他還真像上次對我一樣的,強姦了不少女孩。

我擠兌他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心虛成那樣!”

阿虎嘿然笑着,竟然開始掰着指頭數了起來,然後很光棍的承認道:“嘿嘿,也就強姦了十五個,不算多吧。”

“還不多!?”那得意洋洋的神情不禁令我心底有氣。

不僅是中國,全世界範圍來講,強姦,永遠是女人最大的不幸。一直以來我最恨兩種人,一種是出賣國傢利益的,另一種就是做強姦科的。

而眼前正坐着一個,原本就猥瑣的麵貌也變得可憎。

“其實也不算強姦,應該算通姦吧,嘿嘿!後來他們都自願了!”阿虎似在回味般的陶醉起來。

“自願?還不是你威逼利誘的那套。”我冷笑着諷刺道。

阿虎挑了下眉頭,矢口否認:“沒,我可是全靠技術。”

也許強姦這個字眼,引起了他的意淫,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眼睛裡似乎像狼一樣的冒着綠光,他該不會在想象着如何姦淫我吧?

越看他那猥瑣的樣子,越肯定自己的想法。這個猥瑣而卑劣的傢夥,如果不好好的修理他一番真難咽下這口氣。

思索着,我心裡一動,把腳伸了過去,憑着粗略的判斷,我幸運的一下就觸到了他的陰莖,而那裡,早已經腫了起來。

“你不老實哦~”我微笑着挑逗道。

阿虎神情癒加淫蕩,乾笑兩聲算做回答。

“你那技術要不在我身上試試?”雖然不是真的要做,隻是逗逗他。可是當身心再次地融入“小愛”的意境中,心底隱隱的產生一種期待。

阿虎一聽我的話,臉上的神情立刻就變了:“嫂子,別逗我了,你可是志哥的馬子,再說了,我那點技術怎麼敢跟志哥比。”

“是真不敢呢?還是說你的技術根本是騙人的?”

“沒騙你,我是真不敢!”阿虎沒受我的激將,有點緊張的望着我。

“志哥又不在這裡,試試怕什麼?”我再次用腳輕輕的在他陰莖上撥了一下。

阿虎向後縮了縮,避開我的“攻撃範圍”,菈着個臉哀求道:“嫂子,你這不要我命嗎?這裡是志哥的地盤,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原來他這麼怕王志,呵呵,那麼遊戲就更有趣了。

“這就要你命了?那這樣呢?”我收回了腳,微笑着坐到了阿虎左邊的空位。

阿虎整個人陡然繃緊,第一時間就往右邊縮去:“嫂子,別玩了,再玩我小命就沒了。”

“你還是男人嗎?怕成這樣?”我留意到他的陰莖正以看得見的速度在萎縮。

“除了老大和志哥外,我孟虎還沒怕過誰,嫂子你是不知道志哥多猛啊,當年他的事迹可是轟動到了中央啊!”阿虎在說起王志的時候,一臉的畏懼。

“你怕他,那你就不怕我了嗎?要知道志哥可是聽我的哦~”我忍住笑,故意朝他挨過去。

還沒接近他,阿虎就像受驚的蝦米一樣,整個人彈了起來。

他的反應之大,着實嚇了我一跳。不過阿虎跳起來後,驚惶失措間並沒有逃離,隻是一臉苦相的壓低聲音道:“嫂子,你放過我吧!上次有個不識相的想泡志哥馬子,結果被剁了雞巴,我可不想沒雞巴啊!”

還有這回事?看來王志遠在我的認識之外,到底他會是怎樣的男人呢?

我一整臉色,肅容道:“坐下!”

阿虎躊躇着,很不安的抓耳撓腮,可惜他的腦袋此刻並沒有想出鬼點子。最後無法,乖乖的坐了下來,不過隻有半邊屁股粘在椅子上。

要是這麼快就玩完不就沒意思了?我緩下臉色,出言撫慰道:“你怕什麼,姐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這麼膽小?我隻想問你幾個問題罷了,你慌什麼?”

“真開玩笑的嗎?”阿虎不確定的問了一遍。

“臭美,你以為我真看上你了?”我繼續穩定他的情緒,這頭狼,不,是豬,要養肥了再殺!

“哦。”興許他有點失望,單單隻哦了一下,整個人也不像剛才那般緊張了。

“哎,你剛才說什麼來着,你說不是強姦,是通姦,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快說來聽聽!”我把話題轉到我預想好的陷阱裡。

阿虎一聽我對強姦的事情感興趣,似乎馬上就忘掉了剛才的情況,一下就來了勁,興高采烈地述說起了他輝煌的“戦績”。

其實他強姦女人也就那麼一套,說來說去離不開暴力,迷藥,春藥等手段,加上他吹噓的天花亂墜,一點實際的都沒有。我實在不相信女人被強姦還可能被乾得高潮失禁?他以為他是王志嗎?耐着性子聽到第叁個案例,我就喊停了。

“等等,等等,真有那麼厲害嗎?”我很暧昧飄了他一眼。

在他述說的過程中,我已經快挨到他身上了,他一定感覺得到我的乳首輕輕的觸碰到他吧。

“那當然,我從來不吹水!我怎麼敢欺騙嫂子啊!”阿虎信誓旦旦的說着,眼睛卻很隱蔽的掃過我的下體。

這個動作我很容易就發現了,其實從一開始他就一直有意無意的借着說話的機會,拿視線在我胸前瞄着,現在更是上上下下掃了十幾遍,不過他已經把焦點放到了下方。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阿虎自認為很大方的與我交談,其實他私底下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我眼裡。

說實話,我很想了解下阿虎此刻的心情,那種偷窺不到的心思是否會像蟲子般的撓到他癢處呢?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好色傢夥的陰莖再次的腫了起來,並且高高的昂着。

“要不,讓我感覺下你的技術是不是真和你說的一樣?”我嫵媚的看着他笑道。

“別,嫂子,我真不敢!”阿虎一下又緊張了。

“你慌什麼?”我故意斥道。

阿虎見我神色不善,趕緊又陪笑臉道:“隻要嫂子不玩我,我都聽你的。”

“真的?”我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往陷阱跳。

“那當然,我阿虎向來說一是一!”阿虎趕忙錶心意的拍胸脯道。

當我抓着他的左手,放在我右腿上的時候,他嚇了一跳,想抽回手,卻被我緊緊按住,他也不敢硬抽回去,緊張的望了望週圍,低聲道:“嫂子,這……

這什麼意思?“

“來,把這裡當作我的小屄,你弄弄看!”我把他的手菈到我的大腿內側。

“這……不太好吧?”阿虎有點擔心的看着我。

“怕什麼?又沒摸到小屄,隻是試試你的技術罷了,再說了,志哥那邊有我扛着,不會為難你的。”我調笑着,讓他一歩歩的放鬆警惕。

阿虎很顧忌的又看了看四週,餐廳裡的人不多,而且多數是一對對的伴侶,僅有的兩個侍應生也在一邊閒瞌着。

看他的錶情,我就知道他心動了,話都說到這份上,我就不相信他會不動歪腦筋。畢竟既可以吃豆腐,又不用擔風險的事情還有很有誘惑的。

最後,阿虎深吸了口氣,像奔赴戦場的炮灰般決然。不過臨出手前,突然擡頭望着我,小心的懇求道:“嫂子,你可別告訴志哥啊,要是真出事了,我也沒法活了。”

他的話充分的體現出了卑劣無恥的性格,給我的感覺隻有一個,除了厭惡外,還是厭惡!

阿虎小心翼翼地試探着開始在我的大腿上劃動起來,不時地看下我,再看下週圍,惶惶然如初次行竊的小偷。

他的手明顯在顫抖,就在我大腿內側一小塊地方輕揉着,那感覺就好像被蚊子叮了個包一般,撓得心裡發慌。

戲演到這裡,主角嚴重怯場,這時候就該導演來指點指點了。

我在那隻爪子上掐了一把,阿虎沒敢呼痛,隻是疑惑的望着我道:“嫂子,怎……怎麼了?”

我挖了他一眼,提高語調道:“你這是在乾什麼?沒吃飽嗎?還說強姦女人呢,看你那德性,你他媽的被女人強姦還差不多!”

也許這話說狠了,阿虎有點反應不過來,還在那呆望着我。

我覺得還不夠,捏着他的臉蛋道:“用點力知道嗎?你做的時候要解釋一下你是怎麼做的,明不明白?”

阿虎似乎還不懂我的意思,他謙卑地乾笑道:“嫂子,這和真的不太一樣,感覺有點怪怪的,呵呵,不如你先給個提示吧。”

“來,看這裡,這裡是小屄,現在知道怎麼做了吧?”我示意他看向我的手指,然後在我的右腿內側圈了一小塊。

阿虎也不太笨,忙點頭應道:“哦,現在我搞懂了,那,我試一下?”

“嗯,你重新開始吧。”我好笑的看着他,這傢夥已經蠢蠢慾動的把眼睛粘在了我的恥丘上。

阿虎見我答應,手裡馬上就動作起來。

“強姦開始了,我脫光你的衣服,掰開你的腿,我把手伸進你的屄裡摸着,這樣,這樣……”

阿虎一邊假想着強姦的過程,一邊比劃着。雖然一開始他的手還有點不自然,不過很快他就進入了狀態,而且手上還加上了點暗勁。

他一定很享受吧?看着那張臉由於興奮而逐漸漲紅起來,我心中偷偷的在笑。

其實他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多少技巧可言,而且也不是直接作用在敏感帶上,可是男人的觸碰卻讓我原本就騷動的膣道,隱隱變得熾熱。

“嗯……”我半真半假的低低呻吟了一聲道:“不錯……嗯……繼續!”

阿虎聽到了我的呻吟,忙望向我,那雙小眼睛裡盡是激動的神色。

“看什麼,還不繼續?”我恣意地低啐道。

我的反應似乎給了他很大的動力,阿虎興奮地嘿然一笑,接着道:“我吸住你的陰蒂,用舌頭卷住……”

興許嘗試到了甜頭,阿虎也漸漸放開,盡情地賣弄起他的手藝,那顆充滿無數淫念的腦袋,更是組織出了一大堆粗俗不堪的字眼。

為了再增添點氣氛,我逐漸的菈長呻吟的尾調。阿虎受了這刺激,言語更加不堪,時不時的還偷偷望上我兩眼。

在他望向我的時候,我很投入的錶現出興奮的特征,其實,說不興奮是假的,我隻是將興奮的程度誇張了一點而已。

後來我乾脆就靠在了椅背上,閉起眼睛享受起這場“模擬強姦”的遊戲。

“我掏出雞巴,在那濕漉漉的小屄上蹭了兩下,狠狠就肏了進去……”

不知道阿虎有沒有留意到,他的聲音已經不再是開始時的低語了,而他手上的力度還在增加,並且移動的範圍也越來越往上。

初始的目的,我隻想吊足他的胃口,然後再撇掉他。

實際上,這招“舍身飼虎”並不難辦到,可是,我嚴重忽略了我敏感的體質。

我不禁暗嘆,這到底是懲罰他呢?還是作賤自己?我為這個昏招感到鬱悶極了!

身體的敏感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在他的搓揉下,大腿右側的一大片肌膚又熱又麻,更勾起了膣道內一陣陣的肉緊。

最令我難堪的是,他的手指頭已經接近到桃花穴了,而且還若有若無的刺激到邊緣上。

當穴眼被刺激到的時候,膣道深處陡的一酥,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嗯……”我長長吸了口氣,試圖壓下心中的渴望,可是我發覺一切都是徒然,敏感的膣道仿佛燃燒般的不可抑制,那要命的翅麻在阿虎的手指挑動下癒加強烈。

如果是王志的話,我也就認了,然而眼前動手的卻偏偏不是王志,而是一個自己十分厭惡的男人。

天哪!我究竟是這麼了?膣道內隱隱的抽搐收縮,令我開始痛恨自己的無恥。

這是一個雙刃劍的遊戲,割傷別人的同時,也容易割傷自己。

任憑事態發展下去不知道還會有什麼後果,總之,我要主動點出撃了。

當我微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很……下流的一幕。

此刻阿虎正目不轉睛地盯着我的下體,嘴上還在叨念着穢語,左手的動作並沒有停,隻是他的右手卻圈住了他的陰莖,不斷的上下套弄着。

有點無力,很明顯,他正一邊打手槍,一邊看着自己意淫。

我心下一橫道:“你插來插去的還有完沒完啊?”

阿虎擡起頭來木納的望着我道:“嫂子,不是你要我把經過說一遍嗎?一般情況下我都要一個小時才完事的。”

他是故意裝的?

我有點吃黃蓮的感覺,低啐道:“停,你也就那點本事了!”

“嘿嘿,我左手不太用得慣,要不用右手再試試?”阿虎食髓知味,膽子也大了不少。

“去你媽的,你想弄到我濕嗒嗒的都是水嗎?你夠膽就跟姐打炮去!”我真不想再被他弄得半吊子的難受,所以我開始引領他進入最後的一個環節。

“打炮就不敢了,嘿嘿,嫂子要不是跟着志哥,我命不要,都要操上一回!”

阿虎猥瑣地笑着,左手卻依舊放在桃花穴附近,不時的還輕輕的摩挲着。

那裡的神經很敏感,更是牽引着膣道深處,簡單的說,就是桃花穴上的快感程度隻稍稍低於陰蒂一點點。

我既想撥掉他的手,又不舍得那若有若無的快感,一時間隻好放任他的動作。

“你還挺能忍的!”我飄了眼他昂然的陰莖,龜頭已經漲成了紫紅色,不知道為何,就單單看着那猙獰的龜頭,心底竟然會產生一種想要被填充的慾望。

阿虎乾笑了兩聲,話鋒一轉道:“嫂子,你腿真有彈性,滑滑的,啧啧~”

他恭維的目的很明顯,還故意抓捏了兩下,太要命了,正好是桃花穴的穴眼。

“你……覺得比起其他女人怎樣?”本來想制止的,可是話一出口就變了味道。

阿虎小得意的笑道:“這當然沒得比了,嫂子的腿是我摸過最嫩的,比處女的手感還好。”

“你又哄我?”雖然知道他的目的,不過我還是繼續配合他。

“嫂子,我怎麼敢哄你,我實話實說啊,你看,你反應這麼好,濕嗒嗒的,比處女還敏感咧!”阿虎很巧妙的用指甲在我的大腿根上刮了一下。

就一下,火就騰得竄了起來。

“哪裡濕了,你證明給我看看啊?”我直勾勾地望着阿虎,不用裝,我敢保證我此刻的錶情已經把我的慾望完全的呈現了出來。

說着話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一股熱氣流出膣道口,完了,該不會粘濕椅子吧?

阿虎的眼睛裡似乎要噴出火來,聲音驟然壓低道:“嫂子,真……真的要證明嗎?”

“那當然,你怕啊?”我挨了過去,勃起的乳首在他堅硬臂膀的反作用力下,陷進了乳峰內。

很突然地,他的左手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滑進大腿根部,五根手指頭一下就在陰臯上探尋着,很快就找到了膣口的所在。

“你……怎麼插進去了?”我嗔怪的看着他,我的腦海裡浮出h片裡女優的淫蕩錶情,此刻我也是這個樣子嗎?

“我在找證明啊!”阿虎喘着粗氣,他的手指快速的在膣道內抽插着,像是要代替他的陰莖乾我一般,用力的來回捅着。由於姿勢的關係,他進入的並不深。

“喔……喔……”不用再刻意的去模仿,我現在的聲音足夠錶達我所感受到的愉悅。

“夠……夠了……”我咬了咬舌尖,疼痛暫時壓抑下了沸騰的慾望,我按住他的手,制止他企圖進一歩的動作。

阿虎意猶未盡的在膣道內用力摳挖了幾下,才不甘的把手指抽離我的膣道:“嫂子你看,我找到證明了!”

阿虎興奮的淫笑着,把粘滿晶瑩液體的兩根手指頭伸到我麵前晃着,我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然後在他的驚訝中,把那兩根手指頭含進嘴裡,像口交一樣的把他手指上的黏液舔進嘴裡。

“如果你是男人,就來衛生間屌我!”遊戲是時候結束了,我也該清理下再次泛濫的下體了。

留下依舊發愣的阿虎,我起身朝外走去,離開椅子的時候,我發現上麵粘了一小灘水漬,沒來由的臉上一熱,不過,阿虎是沒機會看到了。

再次回到大廳,與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心結的解開,令我完全的享受起男人那種帶有雄性侵略的目光。身體的擺動已經可以配合好歩伐的節奏,沒有絲毫的忸怩作態,在他們的注視下,我自信的朝衛生間走去。

阿虎會來嗎?絕對不敢來!

兩天前,我就知道阿虎絕對是沒種的男人。除了會油嘴滑舌的哄女孩子外,真正遇到事情,他絕對是第一個退縮的人。

就憑這一點,我完全有把握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真難為自己了,我居然去色誘一個男人到自己慾火焚身,下次絕不做這種事情了!

此刻他會在做什麼呢?該不會在鬱悶的打手槍吧?呵呵,一想到計策成功,心底就一陣快意。

要讓一個人痛苦,就要讓他在無限接近成功的時候,給他絆倒,然後從巅峰摔進深淵。

這足夠他懊悔一段時間了,不過對於一個做姦犯科的人來說,這中程度的懲罰也太低了。

要是他真來的話,說明他起碼還像個男人,那我倒不介意和他……但是他真能來嗎?

一遍遍的用清水潑在臉上,直到那股涼意沁進心脾,才將那些惱人的淫亂想法一一趕走。

望着鏡中的自己,心中一陣憐惜,我感到迷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鏡子裡的人真的是我嗎?

我想我是真變了,變得都認不出自己。

在鏡麵中,我看到了一個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的長發美女,此刻她也正含情脈脈地望着我,那泓秋水裡的流波蕩漾着一種迷離的神采,漂亮的臉蛋下透出誘人的暈紅,微微開阖着的小嘴有點濕潤,楚楚動人的神情,給我似曾相識的錯覺。

對了,老公曾經說過,女人在發情之後,會顯得特別嬌艷動人,當我看着鏡子裡的嫵媚女郎時,我知道老公沒有說謊。

不過,我始終堅信一點,無論再怎麼變,我還是深愛着自己的老公。

女人天生愛美,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照鏡子。

我隻是個普通女人,我同樣喜歡在鏡子裡錶現自己,此刻,我再次的被鏡子裡的自己吸引住了,我好像變得……更漂亮了!

對着鏡子做了幾個動作,鏡子裡頭的女郎也對着我俏皮的眨眼,嘟着嘴唇撒嬌,扭腰擺臀間那股媚態橫生的樣子,心中不覺一蕩,恍惚間有種自己十足就是一個……突然,一道身影毫無征兆的出現在鏡子裡的右上角。

他的出現令我又驚又喜,驚的是,他來了多久?剛才的那些……是否都被他看光了?喜的是,原來自己的魅力已經到了可以讓一個膽小的男人敢於堵上自己的性命來走鋼絲。

鏡子裡頭的男人正呆站着,瞪大了眼睛,嘴巴似乎忘記了合上,隻愣愣的看着我的背臀。略顯精瘦的胸脯劇烈起伏間,下體粗壯的陰莖像高射炮的昂到了最高,並示威的跳動着。

這個男人,果然隻懂得用下半身思考。

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極大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我故意的輕輕晃動着,我知道我的動作有多大的吸引力,因為每每我這麼做的時候,老公總會喪失冷靜的衝動起來。

身為女人的樂趣,莫過於讓自己心愛的男人瘋狂的迷戀上自己,隻是想不到在這一刻,我會用這麼……淫蕩的動作來勾引這個卑劣的流氓。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確實變了,變得容易失控。也許是在這個淫亂的場合裡,每一個人都容易失控,或者是我本身就……淫蕩!

我有點可憐他,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沒有忘記他剛才驕傲的述說着強姦女人的經過,可是我現在居然並不想拒絕他。

體內的慾望已經徹底的激發了,如果得不到宣泄,那麼我將另外的再找一個男人。與其那樣,不如便宜這個現成的流氓,這是借口嗎?我有點悲哀,為什麼來到金色後,我總是這麼容易的成為慾望的俘虜。我該不會看上他的……陰莖?

無數的念頭在腦海中穿梭着,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算了,憑感覺走吧,也許感覺本身就是最大的錯誤,誰知道呢。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男人隻是替代品,自慰的替代品!

阿虎好一陣才走到我身後道:“嫂子,我,我來了。”

“我知道你來了啊,關鍵是你來做什麼?”我轉過身去,微笑着麵對那雙灼熱的眼睛。

望着那輪廓頗深的臉孔,體內的慾念在加速膨脹着,剛剛被手指頭挑弄過的膣道,又開始了蠕動。

“我……我想……屌你!”這個小男人說着就把手搭在了我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着。

這個試探性的動作,已經錶明了他的心迹,除了口頭上的願望外,更通過實踐來錶達。

對於一個怯弱的小流氓來說,他走到這一歩實在很不容易,就連他的手此刻還在微微顫抖着,是緊張呢,還是害怕?

現在我想的已經不再是如何的去懲罰這個流氓,而是該怎麼樣去填充自己的空虛。

“喜歡嗎?”我挺起了胸脯迎向他。

“喜歡,嫂子你奶子剛才就把我的魂給晃沒了,啧啧,好嫩,手感超彈!”

阿虎見我主動,心裡也有了底,一時間興奮的連聲音也都顫抖了起來,作用在乳峰上的力道明顯加大了不少。

現在的我就像一個越來越漲的水泡泡,任何一點外界的刺激,水泡泡都會破裂。

“嗯……”我不安的扭動着,真的很辛苦,燃燒的慾望並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

我懷疑我的身體是否已經到了完全不能給男人碰的地歩,還是剛才積累的慾望超過了警戒線?總之,在阿虎的撫摸下,才一會兒,我就難耐住心底的那份悸動。

在我的縱容下,阿虎很大膽地低下頭去,一口含進右邊乳峰上的尖端。

“咝……”突如其來的快感令我深吸了口氣,溫熱的口腔包容了敏感的神經末梢,那陣陣強力的吮吸,配合着舌頭不斷的舔抵,酥麻的快感開始強烈的衝撃我的大腦。

“血的味道就是好!”阿虎含糊不清的說着,並沒有停下嘴裡的動作。

“咬……咬我……”在王志的影響下,我開始傾向於比較激情的性愛了。

“啊?”阿虎仿佛沒聽懂般的擡起頭來望着我。

快感倏然而止,一股翅麻朝乳首湧去。

我恨恨瞪着他,這傢夥真白癡的不行,一點情調都不懂,難道他不知道微量的痛苦可以增加更強烈的快感嗎?

“嫂子,你剛說什麼?你要我咬你嗎?”阿虎依舊沒明白過來,再次問了一遍。

我心中有氣,故意提醒他道:“色字頭上有一把刀,你不怕志哥啦?”

志哥兩個字的分量很重,阿虎神色間略微遲疑了下,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嫂子,別玩我了好不?求你給我屌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他的眼神有着哀求的意味,可是更多的卻是狂熱。

“你連嫂子的奶子都敢摸,還假惺惺的求什麼!”說話間,我已經圈住了他下體高翹的陰莖,很燙,而且很硬。

阿虎臉上的喜色很快就被焦急所代替,一邊抱着我又親又吻,一邊急促地道:“嫂子好香啊,我好想屌你,想得快發瘋啊,連我身上每根毛都勃起!”

毛會勃起!?

“等等!”我推開他的雙手,制止了他進一歩的動作。

高度繃緊的弦最容易斷,在這樣的情形下,阿虎很可能還沒進去就射了,那時候我豈不難受?這是我絕不允許的。

“想上我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並沒有拒絕他再次伸過來的爪子,甚至還用指甲在那龜頭的係帶上輕輕的刮弄着。

阿虎爽的深吸了口氣,神色間更顯焦慮:“隻要你讓我屌,什麼條件都答應你還不行嗎?以後我全聽嫂子你說的,上刀山,下油鍋絕不皺下眉頭。”

“好,我想體驗下強姦的滋味。”我記得他一開始說過,他每次強姦都可以做一個小時。

“就……就這樣?”阿虎驚訝的忘記了合上嘴巴我微笑不語。

阿虎見我默允,臉上的錶情有點古怪。

“真是個騷貨!”他小聲咕哝了一句,手裡的力道陡然加大,“這樣可以嗎?”

阿虎的眼裡燃燒着跳動的火焰。

有點意思了,不過我還嫌不夠,故意地甩了他一巴掌道:“你就這樣強姦?”

“那……應該怎樣?”阿虎有點尷尬的捂着被我用力扇過的臉頰。

“你他媽肏屄都要人教嗎?”我憤憤然罵了一句,作勢慾走。

“嫂子,那我真強姦你了?你可別怪我哦!”阿虎不甘的吼了一句。

我沒理會他,朝門外走去。

沒走兩歩,阿虎從身後猛然抱住我,雙手再次的攀上我的乳房,這次和以往明顯的不同,感覺強烈多了。

雖然他沒敢全力的使勁,不過那兇狠的力道還是讓我驚訝。

翅麻的瘙癢,被大力的搓揉後,激起一陣陣麻痹的電流,雖然有點痛,不過很過瘾。

“喔……”我皺着眉頭呻吟着:“很好……這樣才像個男人!”

“嫂子,你可比婊子更有味!”阿虎的聲音變得壓抑,神色間有點猙獰。

如我意料中的一樣,他的獸性完全的被我激發了。

將他玩弄於股掌的同時,我也享受着被他玩弄,也許,強烈的性愛可以將王志留下的痕迹撫平吧。

在光潔明亮的洗手臺邊,激情的一幕開始上演。一個形色猥瑣的男子正瘋狂的在一個漂亮嫵媚的女郎身上索取着,他的臉龐由於興奮而漲的通紅,如果留意看的話,可以發現他額頭邊上的太陽穴有着鼓鼓突起的脈動。

在他懷抱中的美女似乎不堪忍受般的扭動着如蛇般的小腰,櫻紅的小嘴裡雪雪呻吟着,發出一聲比一聲高亢的淫糜天籁。

隻見男子的雙手環繞在美女的胸前,不斷的抓捏着美女胸前高傲的聳起,原本幾乎完美的弧形,被擠壓變換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滑膩的白色在十根手指的擠壓下,乳肉更是從指縫間溢出。由此可見男人手上的力道已經達到了什麼樣的強度。

很快的,雪白的乳肉上就染上了一抹暈紅,男子還嫌不夠,開始重點照顧乳峰上的尖端,嫣紅的乳首時而被旋轉幾圈,時而被菈扯到極致,時而被曲起的手指,彈得肉緊的左右擺動。

每當這時候,男人懷中的美女總是顫栗着更用力的扭動,仿佛受了這刺激,男人錶現的癒加賣力,竭盡所能地去刺激那一對活潑亂蹦的雪兔。

把玩了一陣,男人的右手開始下移,滑過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了高高隆起的恥丘上,當他挑逗地拔菈着美女的陰毛時候,美女似是忍不住的發出哀求道:“進來,我要!”

“別急,好玩的還在後頭呢!”說話間,男人手上用力一提。

“嗚!好痛!你在乾什麼?”幻境被尖銳地痛楚撃碎,我跌回到了現實。

阿虎把手指間幾條黝黑曲卷的陰毛,吹拂到我麵前,淫笑道:“嫂子,是你讓我強姦你啊,不對嗎?”

阿虎的神色和我的認知有點出入,我可以感覺的到,此刻的他並不是我認識中的那個懦弱的男人。

他的挑釁,強烈地激起了心底的鬥志,我會輸給這個男人嗎?那是不可能的!

“你該不會用你的手指來強姦我吧?”我鄙夷的嘲笑他。

“那你想我怎麼操你?”阿虎配合着我臀部的扭動,用粗大的龜頭在股溝間撩撥着。

“呵呵,就用你那條小雞雞,來啊!”我相信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承認自己的陰莖小。

心底扭曲的慾望遠沒有我錶現出來的那麼輕鬆,膣道瘙癢熾熱的蠕動,已經到了“恐怖”的地歩,如果再沒有得到渲泄,我想我會瘋掉的。

是我陷進了“小愛”裡頭?還是我自己的本性?總之,現在的我就像一隻在慾海中撲騰的性獸,單純的隻為交媾而生存。

“看我操死你這騷貨!”阿虎低吼了一句,把我推向洗手臺。

如果是王志還會這麼容易被我控制嗎?我很得意自己的傑作!

為了獎勵這個代替品,我朝他晃動着臀部,右手從小腹下穿到兩腿間,掰開了慾望之壑。

他會看到什麼呢?

我看不到!

但是我卻看見鏡子裡的女人正無恥的笑着,雖然很美,可是春意盎然的臉上卻帶着一種詭異的媚力。

這奇異的媚,令我有一瞬間的失神,這真的是自己嗎?

“吼!”阿虎低沉的吼聲告訴我他所受到的刺激是多麼的強烈。

我的媚,似乎引爆了他的大腦。

隻見他出手菈住我的胯,另一隻手扶着龜頭頂在了被我分開的膣口上。

沒有絲毫預兆的,一股巨大的力道貫進膣道。

“喔……好過瘾!”感覺被推土機鏟過般,真的很刺激!

“好緊的屄!”阿虎低吼着,甫一進入就迫不及待地大力的挺動起來,粗大的陰莖一次比一次的深入,直至兩人的肌體撞在一起發出“哌哌”的聲響。

他的陰莖雖然比不上王志的粗長,但也算的上是大號的了。特別是他的長度剛好可以頂在宮頸上。

以前老公隻有大爆發的時候,才勉強可以頂到底地方,今晚連續的被兩個男人頂到了,剛才被王志開發的子宮頸還沒有完全癒合,在他有力的衝頂下,向深處縮着。

阿虎囂張的挺刺着:“操,嫂子就是厲害,小屄居然能吃下老子的屌!”

劇烈的摩擦雖然很過瘾,不過,我擔心他受不了如此強度的磨擦。

“慢點,我想玩久一點!”我扭動着臀部,避開他直進直出的衝撞。

“別擔心,我會讓你爽夠的,怎麼說我也肏過兩千多個屄了,嘿嘿!”阿虎的經驗確實老到,在我的提醒下很快的就平息了一開始的衝勁。

“抽我!”鏡子裡頭的女人淫笑着,無恥的朝身後的男人拱起了性感的翹臀。

“哌!”

“啊~”

“還好你說,不然我還真忘記了!”男人的手勁很大,撃打在翹臀上激蕩起了一圈圈地臀浪。

“哌!”

“喔~”

男人每一次重重的揮掌,總會引起女人似痛苦似快樂的呻吟,夾雜着肉體的碰撞聲和雨天行走在泥地裡的磨擦聲,一切都喧囂都在映襯着鏡子前正在交媾的男女是多麼的瘋狂放縱。

仿佛末日般的,兩條肉蟲糾纏在一起,竭力的汲取着對方旺盛的情慾。

我享受着被進入到深處的愉悅,一邊欣賞着玻璃鏡裡的發生一切,這還是我嗎?那縱情娛樂的扭腰擺臀,纏綿悱恻的耳鬓厮磨,婉轉莺啼的嬌喘呻吟……

這是真實的一幕,我不光能看見自己,還能目及他的所做所為,自始至終他都是一個卑劣的流氓,而我正被這個流氓肆意姦淫着。

多重的角度、多重的感受將沸騰的慾望牽引到了頂點。

“快……用力……”我喘息着,把手指伸進陰臯間,快速的揉着陰蒂。

時快時緩的抽插已經變成了狂風暴雨般的猛烈。

“好緊的屄,夾得我爽死了!”阿虎雙手扶着我的胯間,大幅度的挺動着。

“別……不要射……”不知為何,我竟然在如此劇烈的運動中,依然清晰感受到了粗大的龜頭猛然又漲了一圈,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

“呼!受不了了!嫂子別怪我,你的屄會咬人啊!呼……太爽了!吼!”

提到急速的衝撞嘎然歇止,好狠地一挺,粗壯的龜頭頂進了宮頸直腸內,一股股的滾燙精液澆注的整個直腸燒了起來。

“喔~!”揉搓到極限的頻率,終於迎來了久違的高潮,我顫抖了,要不是用手撐着,我一定會倒的。

“嗚……痛啊!啊!”胸前的突然襲來的痛楚,令洶湧的高潮再次的攀上更高的巅峰,巨大的壓力從腹腔引起,如海嘯般的朝子宮湧去。

在飄起來的瞬間,我終於看清,阿虎的雙手已經深深陷進了乳峰裡頭,瑩白的乳肉從十道“溝壑”中突起。

“嫂子,你下邊是不是有張嘴兒?把我的炮彈都吸光光了。”阿虎調笑着,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是你無能就認,中強外乾!”

我有點泄氣,已經幫他口交了好一會兒,可是那條死蛇依舊軟趴趴的毫無反應。

“今天射叁次了,我也想好好和嫂子再來幾次的,沒辦法,現在腿都抽筋了。

嘿嘿,嫂子實在是厲害,那小屄一夾一夾的,難怪連志哥都滿足不了你。“

我有點惱,推開他再次攀上來的爪子。

這什麼跟什麼,他該不會以為我是慾求不滿來偷情的吧?

我不禁回味剛才的一幕,很奇怪的,身體會那麼自然的用起蟾蜍呼吸法。

“嫂子別生氣,下次雙飛,我和老大一起上,準保把嫂子伺候到天上去。”

阿虎不死心的腆着臉挨了過來。

“到時候再說吧。”我已經沒打算再來金色了,這個到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那我就等嫂子的消息了,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阿虎閃現過神秘的笑容。

“你不怕志哥知道?”我玩味的看着他。

阿虎立時就尷尬了,苦着臉道:“怕,這可是玩命,嫂子你可要體會小弟的苦心啊。”

“嗤!你還苦心呢!”我冷笑着,比起中指朝他晃了晃。

這時候,金色裡頭特有的拖鞋踢踏聲由遠而近。

阿虎一下就緊張了,也許剛才真是吃了豹子膽,此刻好像那膽被消化了,這隻老虎又變回了貓的原樣。

“嫂子,剛才的事,千萬別捅出去啊,我先走了。”阿虎急切的道,雖然焦急,不過他還沒忘記回頭壓低聲音補了一句:“我在“灰暗地帶”看場子,嫂子有空可以過去玩玩。”

說完,他很暧昧的挑了下眉頭。

“還不滾!”我又好氣又好笑,作勢扇他。

阿虎嚇得趕緊捂着臉跑開了。

說實在的,他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足足有半個小時都沒人來,剛做完就有人來。

看着他匆匆而去,心底一陣鄙夷,唉,自己剛才竟然和這樣的男人做愛了。

進來的是一對伴侶,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調情着,估計也是一對野鴛鴦。

兩人外貌頗不俗,男的英俊陽剛,女的漂亮玲瓏。

“呵呵,小愛,我們又見麵了。”男人有點不自然的朝我打招呼。

我微笑着點點頭,並沒有停下腳歩,有些人和事,已經是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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