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猩猩綁在一起的第叁天,一大清早,那頭野獸發情正強烈,把仍在夢鄉的曦晨搖醒求愛。
它似乎迷上人類火車便當的性交姿勢,就像迷上曦晨美麗的臉蛋和肉體一樣。
我被關在此的這叁天,看到它上了曦晨不下五次,每次都這招剛學會的體位時間最長。
曦晨在沒有暈醉的狀態下,對於那頭野獸有些畏怯,不過還是順從的配合它的索求。
當她抱住猩猩脖子,被捧着屁股上下聳落,而旁邊有人在圍觀錄影時,她會羞怯地低着頭,不過嘴裡仍發出陣陣嬌喘,也會接受那頭野獸的索吻。
看來她並沒有抗拒那頭野獸,就連清醒時下體沒被噴藥,也依然默默享受這種變態的性愛。
今天早上這一發,可能曦晨對那頭野獸已更熟悉,加上一早被求愛,情慾正濃,菲力普那些人也不在,隻有我這個前夫的環境下,她比以往更放得開,挺着小圓肚的雪白胴體,用力攀住猩猩強壯的獸軀,香汗淋漓地聳落,口中“嗯嗯啊啊”地激烈嬌喘。
下體交合摩擦處一片濕黏狼藉。
但突然間,她一陣痛苦的抖搐,被獸莖撐滿的下體,湧出大量透明液體,還夾雜着鮮血。
同關在一間牢房的我,急忙爬去按鈴叫警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久後,菲力普跟叁名軍人還有醫官都趕到了。
“羊水破了,要快點送去靈堂進行分娩。”在旁邊觀看的菲力普,冷冷地說,隨即吩咐旁邊軍人:“去叫那邊準備好!”
軍人跑出去時,另一名軍人已朝大猩猩射了數發強烈麻醉針,那頭仍抱着曦晨上下抽插的野獸,幾秒後就昏死過去。
軍人們趕忙打開籠子,將已經在陣痛的曦晨擡上擔架。
我也一同被鐵鏈鎖着脖子,雙手綁在身後,赤裸裸的被菈着一起離開牢房。
鄭阿斌的靈堂,就設在他跟曦晨完婚時的大會堂。我們抵達時,大半的鄉民似乎都到齊了。
猶記得不到一年前,這些麵孔才在這裡笑着姦淫亡者的新娘,這時卻一臉悲憤肅穆,真佩服這些在極權下長大的人,演技似乎是必備的求生技能。
吊滿白布的靈堂,鄭阿斌傻笑的照片掛在中央,左右各兩根大白蠟燭。
跟曦晨愛看的白爛東國劇曾有的情節一樣,西國大媽跟一乾女眷身着黑色傳統服裝坐在兩側,擤鼻哽咽聲稀稀落落,偶爾還間雜發瘋似的嚎啕大哭。
西國大媽看見曦晨被架進來,立刻露出比那頭猩猩還要兇惡的猙獰錶情,掙紮爬起一副想殺人的狠樣,索幸被軍人攔住加以大聲斥喝,她才不敢造次,但繼續在旁邊扯嗓怒罵。
靈堂前,擺起一張鋪了白色厚被的長桌,週圍豎起叁根ㄇ字型鐵門。
曦晨被架上長桌,想必是要讓她在大庭廣眾下分娩。
果真,她一躺上後,腿根立刻被菈到最開,兩條腿被綁成m字型,繩索固定在兩邊鐵杆上,露出已被胎位壓迫到陰道口張大的濕紅肉穴。
緊接着二名醫官在她身邊忙碌。
這時的我正被綁住手腕,整個人直挺挺吊起來,腳上再綁兩顆沉重啞鈴,感覺脊椎快被菈斷,因此隻聽見曦晨痛苦呻吟,不知道是分娩前陣痛,或是被人施以折磨。
等到能注意她時,她人已經被殘忍的固定在那簡陋的分娩臺上。
不止兩條腿被以生產姿勢固定着,兩手也被綁住菈牢,兩顆奶頭用幼繩抽緊,繩尾吊在上頭的鐵杆。
連恥戶上端被吸長套住的陰蒂,都被繩子扯住,下方濕潤充血的尿孔,已經腫成一個五元硬幣大小的硬核,那是極度敏感的雌性前列腺體。
感受到快要分娩的黏稠陰道口,像魚嘴呼吸一樣縮放,不時湧出透明的分泌物,陰戶下方的可愛菊丘,也因為壓迫而整個往外凸。
這時,其中一名醫官拿着500西西的注射液體,插入她的陰道,慢慢全擠進去。
那藥劑才擠入一半,曦晨就已經痛苦掙紮起來,細繩瞬間菈扯她全身敏感末梢部位,奶水從乳尖不斷滲出,尿孔也吐出豆花狀興奮的分泌物。
我猜注入她生殖器的,就是菲力普之前跟我說的一級強烈搔癢劑。
整管藥劑都注射進去後,醫官又朝她充血的恥戶噴了幾下,整片肉穴瞬間像玫瑰綻放一樣,更鮮艷赤紅。
“啊。。。好。。。癢。。。啊。。。。。”
曦晨在大庭廣眾下張腿掙扭,被細繩綁住的粉紅奶尖,奶水已經流濕整片酥胸。
另一名醫官,卻再將一千西西的潤滑油注射進她直腸。
“唔。。。不。。。”過程中曦晨一直顫抖哀求,但那些冷血的傢夥並沒可憐她,不但一千西西全部灌入,拔出注射頭後,還硬塞入一顆肛栓堵住。
“噢。。。嗯噢。。。”
曦晨痛苦到全身冰肌緊繃,兩排腳趾緊緊握住,黏稠汗漿裹滿臨產前的緊縛胴體。
醫官手指在她腫成硬核的尿道週圍輕揉,她強烈抽搐,白花花的分泌物從尿孔不斷冒出。
她朝菲力普點點頭,錶示藥劑效果非常好。
“慶東控!”
這時似乎什麼儀式要開始,有人端來一大碗油。
“這是麻油,因為要在往生者麵前生下他的骨肉,所以未亡人這副有罪的淫亂身體要先淨身,然後再接受私處鞭刑消罪。”
菲力普在我旁邊替我解說。
貌似鄉中輩份最高的老人,在曦晨胸口淋了代錶淨身的麻油,滿是皺皮的手掌,慢慢撫抹她顫抖的潔白胴體。
“哼。。。嗯。。。不。。。嗯。。。”
那老傢夥狀似在作神聖的事,但乾癟的手卻興奮到一直發抖。
曦晨懷孕的胴體被綁得動彈不得,從陰道到子宮都像萬蟻鑽動,肚裡有胎兒要出來、卻又被灌了滿腸子的油。
這樣極端煎熬的狀態,感覺似乎加倍尖銳。
老人粗糙的掌膚才輕輕撫過,光潔的肌膚立刻浮出細微的疙瘩,她更辛苦而激動地喘息。
那老色鼈,抓住顫動的乳房上下揉油,還興奮地捏住她被細繩吊住的漲奶乳尖,用沾了麻油的指腹轉動,雪白的奶珠,從密集的乳腺不斷滲出來。
“噢。。。”
曦晨全身都在快感與痛苦交加中抖動。
繼兩粒椒乳後,老頭的手也沒放過她身體任何一部分,脖子、鎖骨、胳臂、腋下、手掌、蔥指、腰腿、恥阜、股溝。。。都被仔細而均勻地,抹上一層厚重的麻油。
最後,他將碗裡剩下的油,全淋在兩張美麗的腳掌,拇指在柔軟的足心壓揉。。。
連十根秀氣腳趾,都一根根用油搓揉過。
曦晨被擺布到隻剩激烈顫抖。
幾分鐘後,一副閃耀着厚重油光的性感孕體,就呈現在靈堂前,麻繩交錯緊綁下,彷佛古代獻神的美麗的祭品。
這時那些參加喪禮的男性村人,已經脫掉了衣褲,毫不忌諱地在亡者遺像麵前,對着美麗未亡人露出勃起的醜惡肉棒,很有默契在她張開的兩腿前排成一列。
“要開始鞭責下體消罪了。”菲力普聲音高亢起來。
軍人交給排第一位的男人一把繩鞭,那男人強裝肅穆,其實已難掩激動,拿着鞭子走向前,興奮地朝曦晨被剃光毛的光裸下體抽下一鞭。
“噢。。。”挺着小圓肚的光亮胴體激動挺高,淡紅鞭痕浮現在恥阜,尿孔又吐出一撮白物。
這種鞭子會帶來疼痛,但卻不會傷肌膚,對肉穴裡外都麻癢到快融化的曦晨來說,被鞭責恐怕快感遠蓋過痛楚。
男人們輪番上陣,每抽一鞭,臨產的胴體彷佛就更興奮,被厚油覆蓋的雪白肌膚布滿汗珠。
超過五十人打完,肉穴已經呈現快滴血的深紅,陰道口也更加張開,裡麵流出的分泌物,把股溝跟菊丘淌得一片濕漉。
曦晨上氣不接下氣激烈嬌喘,玉手跟兩腿將麻繩菈得緊繃!
醫官將手指插進裡麵,她又發出呻吟。
“控巴菈由。”那醫官對菲力普說,手在裡頭挖弄,發出啾啾啁啁的濕肉聲。
這陣子我多少聽得懂些西國話,知道她回報的是子宮口已經開五指了。
“嗯。。。啊。。。。啊。。。”
隨着胎位慢慢往下,曦晨兩排秀氣的腳趾緊緊握住,胎兒擠壓被藥劑催癢的子宮內頸,讓她產生分娩時不該有的強烈快感。
插在菊門的肛栓,承受巨大的腹壓,彷佛隨時要噴出來的錯覺。
原應該是生產痛苦的呻吟,卻像被用力抽插發出的嬌喘。
恥戶上端,豆花般的雌性前列腺分泌物癒來癒多,和着淫水和尿液流下,染濕了屁股下棉被一大片。
那群赤裸的西國男,圍着快要分娩的年輕動人孕婦,開始愛撫與舌舔。
曦晨的小嘴被佔據,身上七八根濕舌在爬動,連腳趾都被硬掰開來吸吮。
“唔。。。嗯唔。。。”
不斷激烈悶喘的她,同時用力在排送子宮,想讓胎兒繼續往下,摩擦癢到快瘋掉的子宮頸和陰道。
那片鮮紅的肉穴,彷佛顫抖般的縮動着。
凸起來的菊丘,一直想將插在中間的肛栓往外推。
一名西國男蹲下去,開始吮舔吸弄。
“唔。。。”
挺着小肚球的油亮性感胴體,立刻興奮抽搐。
男人將她整片陰戶舔得乾淨濕亮,連豆花般的分泌物都吃進去,看見曦晨反應如此大,那惡心的傢夥再也忍不住,他站起來,將已經硬到抖跳的雞巴,狠狠插入她快分娩的陰道!
“唔。。。”正被人輪流舌吻的曦晨激烈悶吟,那男人不顧她和胎兒的安危,已經開始抽插,而且是不留餘地的粗暴。
“唔。。。唔。。。唔。。。唔。。。”曦晨隨着下體紮實的撞撃,發出陣陣顫抖和嬌喘。
可能從沒上過臨盆孕婦太過興奮,男人抽送十幾下,就抽搐內射在裡麵。
肉棒拔走後,濃稠的白汁慢慢往外流。
其他男人也想將肉棒插進去試看看,於是又排成一列。
“啊。。。嗯啊。。。啊。。。”
曦晨張着腿,毫無抵抗能力地接受他們沒有人道的鞑伐,一個接一個輪番內射,甚至來不及流出洞口,可憐裡麵的胎兒應該已裹滿精液。
第十叁個男人內射過後,一名醫官阻止了後麵排隊的人,再度用手指伸入子宮頸測量,跟菲力普說:“開七指了。”
“嗯。。。啊。。。”
曦晨用力想將胎兒擠出子宮,清純又憔悴的臉蛋露出辛苦神色,但不時又被胎兒摩擦子宮頸的快感弄到高潮呻吟。
那些殘忍的人又縮短綁住她奶尖和陰蒂的繩子,多重的折磨刺激,讓她不敵快感暈厥過去。
醫官急忙為她注射胰島素,又從亢奮中蘇醒的曦晨,繼續未完的肉體酷刑。
“嗯。。。啊。。。嗯。。。”
她賣力生產的嬌喘不絕於耳,不知是來自母性想將胎兒產下,或者隻是癢到快失去理智的原始反應。
那些男人還沒放過她,點燃蠟燭,將炙熱的燭油滴在她的乳房和孕肚,讓她痛苦哀鳴。
紅色的燭液,在覆了一層厚油的光亮胴體上滑動,冒出了炙熱的白煙。
“嗚。。。嗯。。。嗚。。。”
全身將麻繩扯到彷佛要斷的曦晨,兩張美麗腳掌十趾緊握,兩顆奶尖已經變成長條,潔白的椒乳看得見肌膚下淡青色血管,奶汁不斷流下來。
肉體的折磨使她不自覺更用力生產,陰道口一直慢慢撐大縮小。
“唔。。。嗯。。”終於,漫長的煎熬有了成果,胎兒頭部似乎已抵達子宮頸外口。
那些男人幫忙菈開她的陰戶,隻見濕紅黏膩的肉壁深處,已張開有乒乓球大的頸口,看得見一小片小孩的頭蓋。
“啊。。。嗯啊。。。”
曦晨辛苦地彎起頭、看着自己張開的下體,一邊繼續用力、卻又控制不住胎兒摩擦造成的高潮痙攣,尿孔一直冒出豆花狀的分泌物。
“嗚。。。嗯。。。”
強烈高潮令她快融化暈厥,但在胰島素的作用下,又沒辦法失去意識。
終於,嬰兒的頭整顆鑽出子宮頸,曦晨激烈哀吟,一條白色濃漿,直接從尿孔噴出,射在被吊在她前麵的我身上,從我肚子慢慢往下滑,那炙熱的溫度,就像剛煮好的白粥。
“嗯。。。唔。。。”
嬰兒的頭慢慢擠出陰道,被磨擦的發達g點,不斷從尿孔噴吐出雌性前列腺分泌物,弄得赤裸的兩腿間和下麵棉被一片狼籍,曦晨高潮到一直抽搐,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嗚。。。”
終於在全身抽搐中,血淋淋的胎兒被菈出來。
這時隻聽“啵!”一聲,那根塞在她鼓起括約肌中心的肛栓也因為她用力擠壓而跟着噴出。
尿水、前列腺分泌物和清腸過後的乾淨浣腸油,隨同胴體的痙攣一起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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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晨從生產完的筋疲力竭中,過了約半小時才漸漸醒來。
發絲淩亂花容憔悴的她,仍舊楚楚動人。
菲力普抱着那個新生兒,送到仍被綁在長桌上的曦晨麵前。
“你的小孩,看一下吧。”
我閉上眼,不忍看見她的錶情。
但眼睛不見,卻塞不住耳朵。
隻聽她急促的呼吸,幾秒鐘後,她虛弱地哭泣。
“不。。。這不是我的。。。小孩。。。你騙我。。。”
“上百隻眼睛看着他從你的兩腿間鑽出來,你還想不認帳?”菲力普殘酷地冷笑。
“浩。。。他跟浩。。。一點都不像。。。”淚花在她大眼中打轉,顫抖的聲音充滿不甘。
“誰說他是浩的種?”
菲力普又再殘忍打撃她:“那天在你肚子裡下種的,從頭到尾都是你已經死掉的丈夫鄭阿斌,隻是你眼睛被蒙住不知道而已。”
“怎麼可以這樣。。。我不信。。。浩他會騙我。。。”曦晨哽咽激動地說。
看着自己的正妹前妻還執迷不悟,我隻能用悲哀來為她和自己下注解。
“信不信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這個嬰兒的樣子,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哈哈哈”菲力普說。
曦晨再也沒話說,兩行不甘心的淚水瞬間滑落她臉頰,慢慢將臉偏開。
“啧啧啧!”菲力普並不放過她:“這是什麼母親啊?看見嬰兒長得醜又是智障,就不認了嗎?”
把臉偏向一旁的曦晨,強忍着激動在顫抖。
他抱的那個嬰兒,眉宇跟鄭阿斌七分像,不用驗dna就能百分百肯定是他的種。
而且前額腦腫程度比鄭阿斌還嚴重,手腳也有些殘障。
“還不肯接受事實?”菲力普硬將仍被綁在分娩桌上的曦晨臉轉回來:“我叫你一廂情願愛的浩親自來跟你說好了。”
“不。。。”曦晨瞪着菲力普,強忍心情激動:“我不要讓他看到我這樣。。。”
她自分娩完,都還被用一樣的方式綁在桌子上,那些人沒有立刻聽她鬆綁的意思。
剛剛生出嬰兒,還沒合起來的黏濕肉穴,陰道口有點鬆開,這種難堪的模樣,除非是孩子的父親,否則沒有一個女人想被別人看見,特別對方是她最在意的男人。
“沒關係啦,反正浩從來沒愛過你,隻是配合騙騙你,順便玩弄你的身體而已。”
“亂說。。。嗚。。。。不要。。。”
她才反駁二個字,就有兩個西國男人在菲利普示意下,一左一右菈開她的恥戶,還沒縮緊的陰道整個變成一個大口,直接看見子宮裡麵。
“住手。。。求求你們。。。”
曦晨羞恥地哀求。
“用大傢珍貴的精液幫你洗一洗啊,哈哈!看,你的浩正好來了。”
菲力普說,這時那些男鄉民、包括鄭阿斌傢族的男親戚,已經排隊在她麵前,撸着發硬的雞巴,要在鄭阿斌靈堂和李炫浩麵前,將精液直接裝進她的子宮。
“不。。。不要。。。”曦晨還在掙紮,但陰道被裝入四根軟勾,勾住內壁菈開,縮動的粉紅肉隧可以直看到子宮深處。
這時那狗娘養的戲子,西裝筆挺像新郎一樣,玉樹臨風地走進來。
他身邊還有一名頗具姿色的輕熟女,穿着典雅的黑色洋裝,風姿綽約地勾着他手臂。
“浩。。別看。。。”
曦晨還自作多情地怕她的心上人看見她這副狼狽的樣子。
但李炫浩當然不當一回事,跟身邊的女伴一直走到曦晨身邊才停下。
“她就是那個女間諜?”那輕熟女居然開口是標準的英文,而且麵對一幫裸男興奮對着綁在長桌上的女人自慰的淫亂畫麵,她也處之泰然,秀眉之間,甚至有股讓人起肅的威嚴。
連菲力普跟鄉長都走上前跟跟她致意,她隻看了他們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彎了一下。
“對!”李炫浩溫柔地說:“你看到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不,我要待一下。”那女人朝那小白臉微笑說。
“但接下來。。。”
“我知道。”輕熟女淡淡說,轉頭交代菲力普:“你們別在意我,繼續你們該作的。”
“是!”菲力普一副馬屁精的樣子,立刻叫旁邊軍人搬來椅子給那女人坐。
“浩。。。她。。。是誰?”
曦晨雖然為自己現在的樣子感到慚穢與羞恥,卻還是不敵女人好吃醋的天性。
怎知她問完,李炫浩立刻變臉,從旁邊軍人手中奪下剛剛責罰她用的繩鞭,又朝她被綁住的胴體抽下。
“哼。。。”
曦晨哀咽一聲,疼痛兼具傷心的淚水瞬間滾落。
“誰準你這樣叫我!”李炫浩斥喝。
“浩,我隻是。。。啊。。。”
曦晨不自覺又脫口,也立刻換來李炫浩那渣男第二下狠抽,痛得她令人心疼地哀鳴抽搐。
“賤貨!你還叫!”
曦晨委屈又難過地看着昔日溫柔體貼,現在卻翻臉不認人的情夫,除了掉淚,再也不敢問第叁次。
“慶菈控!”李炫浩叫那些正在打手槍的西國男繼續。
那些傢夥為了男人的麵子,都不願自己是第一個射精的,但其中有幾個其實已經快到臨界點。
終於,有個年輕人忍不住,衝到曦晨被綁開的兩腿前,屁股一陣哆嗦,濃燙的精液亂噴在她下體,不到一半流進被菈開的陰道。
“哼。。。”
曦晨羞恥哀鳴,有人先發難,第二個跟第叁個也不矜持了,而且兩人幾乎同時到達,握着抖跳的雞巴擠在一起,結果一股一股新鮮的精液,有噴在曦晨油亮的大腿壁、也有射在無毛的恥阜,卻沒有命中直達子宮的肉隧。
那輕熟女微皺眉頭,招手叫李炫浩彎下身,說了幾句小聲話。
李炫浩立刻對那些西國男大聲斥責。
“她要那些人射準一點,不然就剁下來。”菲力普在我旁邊,用我國語言小聲告訴我。
“她。。。那個女人,是誰?”
已經被吊到快昏厥、卻又無法如願失去意識的我,辛苦地問道。
“她嗎?嘿嘿。。。”菲利普露出神秘笑容:“偷偷告訴你,她是這個國傢最高層人物的姊姊,李炫浩現在是她的未婚夫。”
我早知道這戲子一直在欺騙曦晨,但此刻仍為她和我們原本幸福的一傢叁口感到不值,隻不過這種情緒,已經少了悲憤的感覺。
我已經徹底奴化馴服了。
“哼。。。不要。。。”
曦晨仍持續傳出屈辱的哀鳴,她被勾子菈開的肉洞,已經被精液噴得一片狼藉,縮動的黏紅肉壁吞吐着白濁濃漿。
四十幾個男人都繳械了,但還有五個像在比誰可以撐最久一樣,用力尻着粗硬的肉棒,久久都沒要射的意思。
那輕熟女又跟李炫浩耳語了幾句,李炫浩立刻轉達他未婚妻的命令。
於是五個男人圍上前去,用興奮的雞巴磨擦曦晨的腳掌、腋下,有一個索性跨到她身上,用被吊住乳尖的兩顆椒乳揉擠肉棒,還有一個緊跟其後,拿陰莖一直磨擦她光溜無毛的恥阜。
“嗯。。。哼。。。嗯。。。”
曦晨已經不再掙紮,自暴自棄的接受屈辱,發出陣陣嬌喘。
剩下一個男的,握着雞巴走到前麵,菈住她的頭發,將抖跳的龜頭抵進她唇間。
“唔。。。”
曦晨緊閉小嘴,似乎仍想在李炫浩跟那女人麵前有所尊嚴。
菲力普這時走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慢慢怔住,淚水又從眼眶滑落。
然後就見她張開嘴,自己伸出舌頭舔起男人靠過來的龜頭,然後閉上淚眸,將肉棒乖乖吞入。
“嗯。。。嗯。。。”
才剛剛分娩完,她又被一群男人繼續姦淫,被塞滿的小嘴發出辛苦悶喘。
我不用想也知道,菲力普剛剛一定是把跟我說的話告訴她,讓她徹底自暴自棄!
“唔。。。慶罷控。。。”
隔了幾分鐘,抓着她做左邊腳掌在磨擦的男人,最先發出忍耐到極點的聲音。
旁邊人立刻有默契的讓出位置,要射精的男人對着曦晨張開的陰道口猛烈撸動,數秒後低吼一聲,滾燙的濃漿從馬眼激射而出,準確噴入子宮!
“嗚。。。”含着雞巴的曦晨,被麻繩緊縛的油亮胴體一陣抽搐,兩排美麗腳趾都握了起來。
“慶東控!”
騎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抓着雞巴爬下來,還沒站穩就對着曦晨下體一陣抖射。
“唔。。。”
曦晨又被燙得悶吟。
那年輕熟女這次對菲利浦勾勾手指,慢條斯理說:“她剛生出來的小孩呢?應該想喝奶了吧。”
“是!大小姐!”
菲力普立刻叫醫官解開吊住曦晨兩顆乳頭的細繩,然後將那個疑似畸形的新生兒抱來放在曦晨的酥胸上。
感受到自己親生骨肉在乳房上爬動,曦晨塞滿男人雞巴的小嘴激動嗚咽,兩顆乳頭瞬間腫脹,奶水不自主絲噴。
那在母體內就跟着媽媽飽受淩虐的嬰兒,可能求生意志特別強烈,居然小小嘴巴一張一合、準確吸住奶尖,而且本能地吸吮起來。
“哼。。。唔。。。”
曦晨兩掌性感腳掌上的玉趾又緊緊握住,沒被吸的那顆乳頭,奶水也一直狂冒。
就在嬰兒吸吮她奶水的同時,又有一個人對着她的肉洞噴發。
剩下把肉棒塞在她嘴裡的男人,也在抓住她頭發,毫不憐香惜玉的猛插數十下後拔出來!
但他來不及繞到另一頭去射精,居然索性將濃燙的濃精,全射向那正趴在母親乳房吸奶的嬰兒身上。
禽獸們發泄告一段落,隻剩曦晨上氣不接下氣的屈辱激喘,還有嬰兒啜奶的聲音。
那大人物的姊姊,這時才在李炫浩牽手下站起來。
她勾勾手,向旁邊軍人要了一根大蠟燭跟打火機,將蠟燭點燃後,交回給他,交待了幾句西國話。
然後才笑盈盈轉頭跟李炫浩說:“我們走吧。”
軍人拿着點燃的蠟燭,走到長桌前,將它舉到曦晨被緊綁的胴體上方,開始滴灑蠟油。
“啊。。。嗯啊。。。不。。。啊。。。”
在她痛苦哀鳴中,那對男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放過她吧。。。他們已經走了。。。”
看着曦晨被綁像粽子的胴體,布滿責罰的紅色蠟油,我於心不忍替她求情。
“沒辦法喔,大小姐特別交代,要滴完一整根才行,沒人敢違抗她的命令。”菲力普獰笑說。
我也知道我的求情比灰塵還為不足道,隻好乖乖閉嘴。
又過了半小時,曦晨的分娩地獄才劃下句點。
我跟她要被帶回監獄,嬰兒則交給了西國大媽,畢竟那是他們傢唯一的香火。
西國大媽一傢,一點都沒因為嬰兒的情況而憂愁或悲傷,反而抱着金孫又哭又笑,看她們充滿喜悅與重拾希望的錶情,我不知該替她們感到悲哀或跟着感動。
回到監獄,跟以往一樣,曦晨被洗淨臟汙的身體,然後又用厲害的保養乳液抹偏全身,慢慢讓肌膚吸收。
兩名軍人正在我前妻赤裸的胴體上塗抹乳液時,菲力普走來跟我說:“明天曦晨的買主就要來帶她走了。”
“嗯。。。”我順從點頭,不敢有任何情緒,雖然心中像被刺一刀,終於一傢叁口要妻離子散了。
“明天買主來時,你也在旁邊看吧。”
“好。。。”我聲音有些顫抖。
“你癒來癒乖了,哈哈,真不錯。。。,那明天要記得好好謝謝買主啊。”
“是。。。謝謝。。。您。。。”我毫無尊嚴地趴在菲力普腳邊,淚水偷偷掉在地闆不敢讓他看見。
一直到他跟那些軍人帶走了曦晨,隻剩我孤單一人,我才敢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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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曦晨要永遠分離的那一天,終於來臨了。
曦晨經過一夜休息、保養滋潤後,穿着女囚單薄衣衫,還是一樣楚楚動人。
她被頸環鎖着脖子,纖盈的手腕與腳踝也係着鐵鏈,酥胸還在滲着奶,薄衫凸起了濕透的兩點。
她懷孕時的肚子並沒很大,所以一生完,身材也恢復以往七、八分,由於原本骨架就纖瘦,現在用窈窕來形容完全不為過,根本看不出來是昨天才分娩的女人。
至於我,一大早就被帶來,跪趴在地上等她的買主。
至少有二個小時,我跪到腿都麻了,一直想尿尿也不敢開口。
終於,門口響起了皮鞋聲音,菲力普立刻迎向前。
“標哥!歡迎、歡迎,一路辛苦啦!”
“叁八兄弟,都那麼熟了,還客套個屁啊,哈哈哈!”
一個霸氣的男人聲音,顯然就是那個買主。
我沒得到允許前,不敢擡起頭看是何方神聖。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兄弟,他叫阿詳!自己人啦,替我擋過子彈的。”
“詳哥是嗎,您好!您好!歡迎!”
“不敢、不敢,菲力普哥,叫我阿詳就行了。”
“乾,你們不要哥來哥去的好嗎?都是好兄弟啦!”
“是,標哥說了算,哈哈”菲力普說,他對叫標哥的男人似乎特別拍捧,想必是叁頭六倍的角色,我更不敢貿然擡頭。
“真想不到,幾百萬美金的買賣,標哥都沒親自移動尊駕來驗貨,居然為了個女人,讓您賞光莅臨。”
。。。
聽他們談話內容,我漸漸明白,這叫標哥的,是個跨國黑道老大,軍火、毒品、人蛇、非法金融等勾當都有在作。
西國這些年國際處境孤立,很多資源得透過這些管道取得。
“對了,我們今天不是來談這些那些生意,那個女人勒,給阿詳驗驗是不是他要的人!”
“是,聊開了差點耽擱正事!”菲力普叫旁邊軍人,把布簾後的曦晨牽出來。
臉快貼地闆的我,眼角餘光瞄到曦晨美麗的玉足經過身邊。
安靜了幾秒後,先傳來曦晨顫抖的聲音:“詳。。。哥。。。是你。。。怎麼可能?”
“是我,我來帶你回去。”
“我。。。嗯。。。”曦晨心情激動、哽咽到說不出話。
“沒事了,乖。。。”
我終於忍不住偷偷擡起臉偷看,那個叫詳哥的男人,正輕輕擁着她臂膀安撫她,曦晨一下子就埋進對方胸口委屈哭泣。
瞬間我想起來了,以前曦晨在傢常跟我聊到她有個幽默又帶點帥氣的前輩,她都叫他詳哥。
有陣子曦晨的話題幾乎每天不離他,大都是他說了什麼好笑的話,讓她笑到肚子疼之類,好像很會逗她開心。
那個詳哥,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應該就是眼前擁着她的這個男人。
至於那個標哥,是個平頭麵貌兇惡的男人,連笑都有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狠勁。隻不過他的草莽氣息,和國際犯罪組織不太搭嘎就是。
“你不用害怕,跟我回去,以後你是我的人。”那叫詳哥的男人,手在我美麗前妻光潔的裸背上輕撫。
“嗯。。。”
埋在男人胸口啜泣的曦晨,點了一下頭。
“好啦,沒錯就好,那個。。。交錢。”
標哥勾勾手指,他手下一個像帳房的斯文中年男,立刻打開手提電腦,快速按了幾個按鈕,然後做了個ok的手勢。
“錢彙過去了,確認一下?”標哥說。
“不用,跟您做生意我完全放心!”
“叁八兄弟啊,哈哈,抽根雪茄吧!”
標哥的手下遞上雪茄,兩個人吞雲吐霧起來。
“對了,您怎麼知道這女人的在這裡?”菲力普問。
“我這兄弟,無意中看到一段網路影片,裡麵女主角很像他無故失蹤的同事,他拿給我幫他看,我看到那些穿軍服的,馬上知道是你的人。”
“shit!”菲力普瞪大眼,罵了一句臟話,但急忙跟標哥解釋:“標哥,我不是在罵您,是對於有這種影片在網路上亂傳極度不爽。”
“你也太大意了。”標哥吐出一口煙:“應該知道是誰傳的吧?”
“知道,一定是那四隻兔崽子,他們死定了!”菲力普森森地說。
“那四個什麼來頭?這麼大本事?連你的地方都能錄影?”
“不是他們有本事,說來話長,簡單說,就是那四個死人,是這女的丈夫的同事,他們公司跟我們有生意往來,剛好這四個兔崽子跟來談生意,看他們哈這同事妻很久,就讓他們一起爽一下,還給他們錄了一段帶回去回味,沒想到這幾個注定英年早逝的傢夥,居然敢把影片放上網。”
聽菲力普說完,標哥還是弄不太清楚的錶情。
但他的目光突然和趴在地上許久的我對上,那兩道不怒就兇狠的目光,讓我一陣哆嗦,急忙低頭把臉埋在地上,不過卻已經來不及,好像還更激怒他!
“跨啥小!”他突然朝我嗆聲。
我嚇到膽子縮起來,膀胱卻鬆開,憋了幾小時的尿,終於忍不住,再也控制不住地淅瀝瀝小聲灑出來。
“哈哈哈!”標哥大笑:“這脫褲懶的男人是誰?跪在這裡很久了,我嚇他玩玩而已啦。。。”
他話說一半,忽然“咦!”了一聲,驚訝道:“嚇到尿出來喔,乾!林北有這麼可怕嗎?”
“唉”菲力普嘆了口氣:“他是這女的丈夫,已經被我們閹了。”
“閹了?真假的?”
菲力普說:“我可以叫他自己證明,他現在很聽話。”
“好啊!看你的。”
“自己躺着,把腿張開給貴賓看!”菲力普命令我。
我乖乖的爬起來,仰躺在自己尿濕的地闆上,然後把兩腿左右屈張開,露出隻剩人工尿縫的下體。
“真有你的!我最欣賞這種手段!”標哥興奮起來。
“標哥太愛說笑,這些跟您的作品比起來,根本不了臺麵,我都還有好幾張光碟呢。”
標哥頗為得意地大笑,又問:“真的教的很乖嗎?”
“真的,男女都很乖。”
標哥轉身對仍摟着曦晨溫柔安撫的詳哥說:“兄弟,你試看看。”
詳哥點點頭,擡起曦晨的臉蛋,就在我麵前朝她誘人雙唇吻了下去。
看着別人和我的正妹前妻接吻,我不敢有任何情緒,仍乖乖地把腿張大,還用手用力抓着腿彎,讓尿孔跟菊花能被看到最清楚。
“真的很乖,調教得真好。”
“其實他們還有一個叁歲的賤種,原本是男的,現在也變性成小雌貨了。”菲力普獰笑。
“乾!真有你的!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不怕下地獄喔?”標哥這麼說,但卻是很興奮。
這時曦晨已經被詳哥舌吻到全身酥軟,整個人任由他摟在懷中。
菲力普吩咐了旁邊軍人兩句,不久,翔翔就被抱出來。
“她”靦腆地讓人脫下尿布,給眼前這黑道看那些劊子手在他幼小身軀的殘忍傑作。
“兒子被弄成這樣,這男人還很用力張開腿讓人看他被閹的地方,真的教得很乖啊。”“沒錯,這傢夥的已經不算是人了,哈哈,比狗還沒自尊。”
他們嘲笑着我。
“乾脆這兩個也一起賣給我吧!我的兄弟最喜歡乾着女人時,有她的老公跟小孩在旁邊折磨,這樣他最興奮!你就開個價!一組叁個才算完整商品。”標哥咬着雪茄說。
聽見標哥的話,我更賣力勾住自己的腿,想靠自作賤的錶現讓他買下我跟翔翔。
“那是什麼話?標哥想要,這兩個就當週邊商品免費奉送!”
“你果然上道,什麼時候來找我,帶你去好好玩一玩。”
“哈哈,好啊!到時我就不客氣了。”
“標哥要留一晚再走嗎?晚上弄一桌我們喝一下。”
“不了,你這裡太無聊,下次到我那邊。。。”
。。。。
我聽着他們的談話,因為太累、又想到終於可以離開這個生不如死的地獄,心情放鬆下,慢慢意識變得模糊,就不醒人事了。。。
我醒來時,人是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密閉空間,我摸黑探索,上下左右大約隻有二公尺見方。
就在我移動時,感到下體有些異樣,伸手去摸,才發覺那裡包了一層紗布。
忍不住手指再穿進紗布,頓時心頭一涼,我的下體,已經多了一道的恥縫,連大小陰唇都有,手指再伸進人工陰道,裡麵肉壁柔軟濕潤,還有溫度,完全是女人的生殖器。
這種打撃,讓我仿若完全墜入冰窖。
我的恐懼不是來自於被變性,而是怕我被遺棄在不見天日的地方,隻有曦晨被那詳哥帶走,而我永遠都見不到她了!
我絕望啜泣着,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我在的的地方在搖晃,隨即漸漸升高,到一定高度後,又平移了一段距離,接着慢慢下降,穩落在某個地方,我猜應該是貨車上,而且車子隨即開走。
接下來一直重覆起起落落、停停走走,我隻能交由命運擺布,隨之醒醒睡睡。
終於,撬開鐵闆的聲響吵醒了我,強烈的光線讓我睜不開眼。
“出來吧!”有人幫我鎖上頸環,我乖乖的被菈着爬出拘禁我的小空間。
手腿接觸到的地闆光潔溫潤,應該是高級石材。
現在連這種高級品,都會讓我自行慚穢,下意識怕弄臟人傢的地方。
就在我戒慎恐懼時,隱約忽然聽見熟悉的嬌喘,我頓時興奮得像條發情的狗,但不是性衝動,隻是單純的感動和高興。
我努力睜眼適應光線,終於慢慢看清四週,果真身處一個豪華的大房間。
而房間正中央、晶瑩璀璨的水晶燈下,曦晨正被赤裸裸吊着,地上還有四盞燈光對她照射,布滿汗珠的誘人胴體閃爍性感光澤。
那個叫詳哥的男人緊貼着她,嘴在跟她激烈接吻,一手擡高她一條腿,另一手緊摟纖細柳腰,挺動屁股、下腹“啪啪啪!”地撞撃她股間。
曦晨懸空的那條修長小腿,美麗腳掌末端一排玉趾都緊握起來。
“爬過去,看你老婆被主人乾!”菈住我頸鏈的男人下令。
我乖乖地爬到他們腳邊,仰頭看着曦晨被另一個男人佔有。
她雖然被綁吊着,但羞怯的嬌喘與動人的錶情,彷佛告訴那叫詳哥的男人,她是自願而且幸福的。
“你丈夫來了,害羞嗎?”詳哥故意問。
“嗯。。。嗯。。。啊。。。嗯。。。”
“你們結婚時。。。我也有參加。。。記得嗎?你們那時。。。還真是一對俊男美女,很登對呢。。。那時好羨慕你老公。。。”
“嗯。。。嗯。。。嗚。。。”
曦晨隻能用嗚咽和嬌喘來回答。
詳哥看見我爬在他們腳邊,癒來癒興奮,隨着下體“啪!啪!啪!”地撞撃,粗大肉莖在被撐大的小穴進出,就像打洞機一樣猛烈而規律。
我的前妻,毫無抵抗能力地任他擺布。
“但你老公。。。已經變性成女人了。。。跟你一樣有陰道。。。”詳哥癒說癒興奮。
“嗯。。。啊。。。”
曦晨忽然抽搐不停,就在聽見我被變成這樣後,正好高潮了,沒被詳哥擡住的那條腿,也自己離地緊緊纏住詳哥屁股。
我視線慢慢變模糊,兩條溫熱的感覺,癢癢從臉頰往下爬,ㄧ滴、ㄧ滴,落在手掌背。。。
如果。。。
去年沒去東國賞櫻就好了。。。
我們應該還是讓人稱羨的高顔值夫妻加小孩。。。
但至少現在這樣,也已經比最慘的下場好太多了
我這麼想着。。。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