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先把小手捏,末了再將蓋頭揭。
羞顔嫵媚似朝霞,滑嫩香肌如白雪。
情窦初綻焦渴渴,春意滿園急切切。
珠唇微啟喚郎君,錦衾相擁好親熱。
且說黃姑娘在店裡目睹到的週傢公子,儀錶人材,風流灑脫,誰知鬆衣解帶後的新郎官,褪鞋去襪後的腳掌一挨搭在床鋪上,細心的黃姑娘立刻發現了難堪的異樣:“我的媽媽喲,我的新郎官原來卻是一個六枝啊!”
“娘子,”為了盡早與新娘子共度良宵,在店鋪裡把業務推得一乾二淨的週公子,此時早已按奈不住了,上得床來,新郎官這邊捏着新娘子的小手,那邊則一把扯下黃姑娘的紅蓋頭:“我親愛的小美人,你好啊!”
在週公子熱切的目光注視下,黃姑娘羞澀萬分地垂下頭去,見多識廣,除了做公務便是尋花問柳的週公子,對眼前的黃姑娘當然不打悚,但見週公子伸出手掌,輕輕地,卻是老地道托住新娘子的下颌:“美人,別不好意思啊,從此以後,你我便是一傢人喽,呵呵,來來,親一個!”不待黃姑娘作答,週公子熱辣辣的麵龐已經湊向新娘子,黃姑娘還沒回神來,隻聽吧嗒一聲,新娘子的右腮留下一計重重的印漬,在飄忽不定的燭光下,發散着嗆人的酒精味。黃姑娘難為情地抹了抹粉腮:“公子啊,你咋喝這麼多的酒啊,好嗆人啊!”
“娘子,唉,”週公子攬住黃姑娘,發出無奈的嘆息:“你以為我是酒鬼麼?唉,不喝不行啊,來的都是貴客,除了供貨商便是老客戶,哪個也開罪不得啊,我好不容易離開了酒桌,悄悄地逃回洞房來與娘子相會啊!唉,人在商場,身不由已啊!”
生意人這邊喊嘆着人生,週公子那邊已經將手掌探進黃姑娘的酥胸,貪婪地抓撫起來。黃姑娘攏緊雙臂,想拒絕又不敢:既然已經嫁給了人傢,並且老爹已經收下了厚重的聘禮,我還有什麼資格拒絕公子的輕佻啊!
是呀,週公子的輕佻非但沒有理由拒絕,恰恰相反,黃姑娘漸漸地感覺到公子的輕佻給自己帶來了一種莫名的快慰,至於到底是何樣的快慰,一個姑娘傢,怎麼好意思說得出口啊!在週公子的抓撫中,黃姑娘感覺週身臊熱不已,細嫩的錶皮泛起顆顆微粒,同時,口腔焦渴難奈。週公子一邊繼續愛撫着嬌妾,一邊將其更加熱切地摟在懷中。而黃姑娘則更加口渴了:“啊……公……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乾麼?”聽見黃姑娘忘情的呼喚,週公子嘎然停止了撫弄,關切地問道:“娘子,你要做甚?怎麼,你哪裡不舒服麼?”
“不,不,”黃姑娘慾向週公子討水喝,卻又說不出口,隻好咧着小嘴,繼續忍受着焦渴的折磨:“我沒什麼!”
“親愛的,有什麼話請盡管說,從現在起,這裡便是你的傢了,這間房子,便是你的安樂窩了!”望着黃姑娘紅似蘋果的麵龐,望着新娘子微啟的珠唇,週公子一邊用言語安撫着,一邊捧住新娘子的小臉,張開嘴巴,默默地,長久地,深深地親吻起來。
“唔……喲,”週公子的深吻,仿佛那醇厚的甘露,無私地滋潤着黃姑娘焦渴的咽喉,在週公子的熱吻之中,黃姑娘幸福地長吟一聲,同時,身不由已地擁向新郎官,黃姑娘嘴上沒有任何言語,而內心則真切地感受到,她再也離不開週公子了,就仿佛禾苗離不開陽光,魚兒離不開水一樣。
禦女高手週公子把黃姑娘的美乳把玩得鼓鼓脹脹,將新娘子的春情撩得如火如荼之後,見美人秀目緊閉,呼吸急促,膨脹的酥胸劇烈起伏,不無得意地暗暗笑道:呵呵,小美人終於叫春了!
“親愛的,來,擡起身來,”週公子親自為春情蕩漾的新娘子寬衣解帶:“啊,睜開你那雙讓我神飛意蕩的勾魂眼吧,你看,”週公子鬆開黃姑娘的褲帶:“多麼純潔的月光啊,如銀絲般的潔白無瑕,多麼美滿的圓月啊,那晶瑩照人的月麵,就仿佛這櫃上的銅鏡,來啊,我的美人,值此良辰吉刻,讓我們共浴愛河,盡享魚水之歡吧!”
週公子充滿詩意的話語,說得黃姑娘心中暖洋洋,意癡癡的,在週公子的慫忑下,依然羞澀不已的新娘子慢慢地睜開勾魂眼,飽含向往之情地凝望着窗外如盤的圓月,一顆充滿無限暇想的純情之心,早已飛到月宮之中去了,而躺在床上的身子,仿佛沒有了魂魄一般,任由週公子剝盡外衣,褪去外褲,又鬆開肚兜,扯去內褲。
“哎喲,”當週公子的手掌癒加輕佻地揉撫着新娘子私處的絨毛時,黃姑娘終於從暇想中回過神來,她本能驚叫一聲,呼地扯過錦被,胡亂掩住光溜溜的胴體,而週公子的性致則仿佛熊熊燃起的大火,一張小小的錦被,怎能按奈得住,但見週公子呼地褪掉衣褲,扯過被角,哧溜一聲鑽進被窩:“娘子莫要驚慌,更沒必要害怕,來吧,滿月之際,正是圓房之時!”
“公子,人傢實在不好意思啊!”嘴上說着,黃姑娘還是扭過身去,主動抽出一張潔白的方布,欠起身子,小心奕奕地墊在屁股下麵,週公子見狀,擡起大腿便往黃姑娘身了趴跨。黃姑娘小手輕推:“慢!”說着,黃姑娘一把抓過燭臺,呼地吹滅,洞房內霎時昏黑起來,隻有窗外的圓月,高高地懸在樹梢上,充滿好奇心地窺視着洞房,看得黃姑娘好不難為情:月亮姑娘,嫦娥姐姐,您沒完沒了地瞅個啥啊,人傢這點秘密都讓你們看去了!想到此,黃姑娘扯過被角,死死地蒙住腦袋……作掩耳盜鈴的可笑之舉了!
新娘子因害羞扯着被角蒙住了腦袋,而新郎官則因好奇而撩起了被梢,一雙慣於采花問柳的色眼,借着銀絲般的月光,一眨不眨地盯在黃姑娘的私處。
這一切的一切,雖然蒙着腦袋,黃姑娘依然能真切地感覺到,不過,她故意佯裝着毫無所知,甚至為了引誘新郎官,黃姑娘顧意微叉開雙腿,那毛絨絨的胯間,在週公子的眼前扭來扭去,一顆含苞待放的小肉球,在月色下泛着瑩瑩的晶光,看得週公子好不喜歡,手掌很是激動地按揉起泛着微熱的私處來。
“哇,真是名不虛傳,果然是個不可多得的天生尤物,”週公子搬着黃姑娘的大腿,悄悄地撥開細絨毛,在月光下,有幸目睹到一個不可多得的蜜穴,心中抖然大顫:“如此鮮嫩的鳄魚夾,若乾年前,僅僅在徽州府裡最高檔的妓院裡嫖到過一次,以後便再也尋覓不見了,真沒想到,無意中納個小妾,卻意外地獲得一件世間罕物……鳄魚穴,看來我週公子的艷福着實不淺啊!”
望着眼前晶瑩閃亮,深深開裂卻又微微抖縮、仿佛鳄魚嘴般的奇陰妙穴,週公子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這樣一幅不可輕易忘懷的淫景。
數年前,一位南方商人請週公子去妓院喝花酒,席間妓院老鸨知道週公子不僅傢業雄厚,出手也頗大方,於是便極力推薦新來的名妓,憑着叁寸不爛之舌,說得天花亂墜,把個週公子聽得如入五裡霧中。
幾盃烈酒下肚,在老鸨的慫恿下,在那名妓的溫存下,東搖西晃地便進了內堂,通常情形下,酒後嫖妓,快感皆無,甚至酒醒之後,自己做了些什麼都毫無所知,而那一次,週公子雖然喝得酩酊大醉,趴在名妓的身上,胯間的雞雞卻比頭腦清醒許多倍,非常明顯地感覺到身下的名妓一次又一次地夾緊自己,而自己則一次又一次地噴射,又一次又一次地雄起。
第二天醒酒後,為了獲得那種超強的快感,週公子又慕名而來,慾找那個妓女尋歡,老鸨頗為遺憾地告之曰:那名妓已經被南方商人贖了身子,帶回老傢慢慢享受去了!怅然之餘,週公子向老鸨請教,那名妓有何絕技在身,以至於令人回味無窮啊!
老鸨又坦言告之曰:哪來的什麼絕活,隻不過胯間夾着一條舉世罕有的大茄子,便成了賺錢的寶貝,以至於將男人們迷得神魂顛倒,這不,買賣都不做了,用巨資贖回傢去,慢慢消受便是了!
“公子,”週公子扒着黃姑娘的鳄魚穴看得如癡如醉,新娘子的小腿可凍得冰涼,微微發抖:“少爺,看什麼看啊,可把我凍壞喽!哎喲,好冷啊!”黃姑娘揚起大腿,猛一撩被子,將週公子活生生地埋到了胯下,週公子嘿嘿一笑:美妙無比的天下奇穴就擺在眼前,此時不好生享受,更待何時。
隻見週公子用腦袋瓜可笑地頂起錦被,一手搬開黃姑娘的大腿,一手握着發燙的雞雞,在黑漆得任何東西也看不見的被窩裡,在黃姑娘假惺惺的推辭中,左衝右突,前挑後剌,火辣辣的陽具終於歪打正着地頂進鳄魚夾裡,隨着黃姑娘可憐兮兮的一聲長呻,週公子那久違的感覺重新襲來,胯下的雞雞被新娘子緊緊地夾裡住,每抽菈一聲,都會發出哧哧脆響:“啊,太妙了!”
“哦,公……子,”在一種妙不可言的快感驅使下,週公子歡暢淋漓地作起了活塞運動,而那哧啦哧啦的磨擦聲卻令黃姑娘即難堪又麻癢不住,同時,會陰處隱隱作痛,為了消除那種肉麻的聲響,同時也是為了減輕痛感,黃姑娘勾起大腿,死死地纏住週公子的屁股,使週公子再也不能為所慾為地大肆行淫了。同時新娘子又展開雙臂,緊緊地摟住週公子的脖頸:“公子,莫要亂動,就這樣,喲,公子……不要走,老老實實地在傢裡呆着吧!”
新娘子為了讓公子“老老實實”在“傢裡”呆着,黃姑娘咬緊牙關,暗暗地收緊了鳄魚夾:“公子不要到處瞎晃蕩了,本本份份地呆傢裡,與我好生過日子吧!”
“娘子,”在黃姑娘的摟抱下,在新娘子的乞求中,週公子趴在黃姑娘的身上稍事喘息一番,為了獲得那種快慰,又不自覺地蠕動起來。黃姑娘大為不悅:“公子莫走,我不讓你走!”
“不行啊,”週公子嬉笑道:“我若不出去,總懶在傢裡,誰去賺錢啊!”
“不麼,不麼,”黃姑娘緊閉着雙眼,勾着大腿撒嬌道:“我不讓你走麼,我偏不讓你走麼,”說着,新娘子咧開小嘴,輕咬着新郎官的下颌:“我真恨不得一口把你咽進肚子裡,永永遠遠地屬於我一個人!”
啊……那是一個多麼激動人心的夜晚啊,那是一個多麼讓人回味無窮的夜晚啊,在黃姑娘緊緊的摟抱中,週公子奮力掙紮着,一次又一次地衝進去,再退出來,一次又一次地狂射,一次又一次地雄起,哇……找到了,那種感覺終於找到了!
“老公,不要走麼!”整整一個夜晚,黃姑娘始終是這樣臆語着:“不要走麼,我不讓走!”
然而,遺憾的很,身上的週公子,活像一頭無法馴服的大公牛,性致來了,便在黃姑娘身上肆無豈憚地發泄一番,待得到滿足之後,咕咚一聲滾向一邊,呼呼大睡。當黃姑娘處在半睡半醒之中,朦朦胧胧之時,大公牛吼的一聲,又呼哧呼哧地壓到黃姑娘的身上,笨手笨腳地大作起來。黃姑娘則機械地叉開大腿:“不要走麼,我不讓走!”
於是這一夜就在這種滑稽可笑的輪回中度過了,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時辰,也不知道公牛壓上來多少次,當窗外漸漸地泛起淡淡的灰白色時,迷夢中的黃姑娘似乎感覺到公牛又壓上身來:“不要走麼,我不讓走!”
不料,黃姑娘的雙臂摟了一空,她閉着眼睛又胡亂摟了幾摟,依然什麼也沒摟到,這是怎麼回事:“公子,”黃姑娘睜開惺忪的困眼:“公子,你去哪裡了?”黃姑娘望瞭望床邊,週公子的鞋子已經不見了:“唉,大概是出去小解了吧!”
於是,黃姑娘身子一軟,倒頭便睡,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當她再度睡來時,早已是日上樹梢了:“咦,公子呢?”洞房內依然不見週公子的身影,黃姑娘這回當真着急了:“公子,你在哪呢?”
是啊,週公子究竟在哪啊?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