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芝一動,週義便張開了眼睛,猿臂輕舒,摟着預備下床的玉人說:“為什麼不多睡一會?”
“吵醒了妳嗎?”靈芝慚愧地說。
“天亮了?”週義不置可否道。
“是的,我想出去看看,她們給妳準備了什麼吃的東西。”靈芝含羞道。
“什麼也沒關係。”週義聽到外麵有點聲響,知道昨夜睡在外麵的玄霜和思琴等四女已經起床了,詭笑道:“不過我首先要吃了妳!”
“我?!”靈芝驚叫一聲,粉臉通紅,埋首週義胸前,好像沒有氣力動彈。
“可知道妳是我傢裹最不聽話的女人嗎?”週義溫柔地輕撫靈芝的秀髮道。
“我如何不聽話?”靈芝惶恐地擡頭問道。
“我要妳造一輛風流快活車,妳……”週義笑道。
“我是不懂,真的不懂。”不待週義說畢,靈芝已是着急地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有什麼不懂?”
“我……我不知怎樣才能讓妳快活,要是下坡車便容易,我立即着人建造,要多少輛也成,還可以把圖樣給妳。”
“也好,妳把圖樣給我,我着人建造便是。”
“除了這樣,人傢可沒有不聽話了。”
“怎麼沒有?我可有告訴妳,與我一起時,不許穿太多衣服的。”
“沒有,妳沒有……”
“那麼我現在告訴妳,除非有外人,否則不許穿這麼多衣服,知道為什麼嗎?”
“是……是方便侍候妳。”
“對了,尤其是陪我睡覺,看……又是襯衣……又是裹衣……裹邊還有抹胸的……”週義口裹說話,手上卻抽絲剝繭,一件一件地地把靈芝的衣服脫下來。
“王爺……”靈芝含羞閉上眼睛,也沒有閃躲。
“玄霜陪我睡覺時,汗巾也沒有係上的。”週義笑嘻嘻地扯下白絲羅巾說。
“嗯……”靈芝臉紅如火,低嗯一聲道。
“還痛嗎?”週義的怪手經過不堪一握的粉乳,往光滑無毛的腿根探去說,暗念回去後,可不要忘記問湯卯兔討幾枚豐乳丹,着人送來給她和四婢服下,那便更完美了。
“不……早已不痛了……”靈芝呢喃道。
“苦儘甘來,以後妳便有樂子了。”週義使出調情妙手道。
“隻要……呀……妳快活……呀……我……呀……我也快活了。”靈芝呻吟道。
“乖孩子。”週義心中溫暖,五指如梳,輕輕搔弄着那責起的叁角洲說。
“噢……不要這樣……癢……妳癢死人傢了……”靈芝本能地護着腹一F,髮覺阻擋不了討厭的怪手時,便擡手抱着週義的脖子,顫聲叫道:“親我…親親我!”
週義豈會客氣,低頭便往濕潤的紅唇吻下去。
纏綿的一吻,吻得靈芝喘息不已,星眸半掩,也不知道週義的指頭何時從緊閉的肉唇中間擠了進去。
週義的指頭在緊湊的洞穴裹進進出出了一會,髮覺潮如泉湧,知道好事已諧,也不耽擱,自行脫掉犢鼻短褲,便騰身而上。
雨散雲收了,週義趴在靈芝身上歇息,暗念自己的性慾好像愈來愈不受控制,明知此女初經人事,難堪風浪,也憐她一片真心,本來有心憐香惜玉,細意呵護的,豈料事到臨頭,便把一切抛諸腦後,隻顧儘情享受,全不管她的死活。
“是不是很累?”週義略帶歉疚地輕吻着顫抖的朱唇說。
“……”靈芝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疲累地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我們起床吧。”週義髮覺玉道裹的抽插已經平靜下來,放是抽身而出,柔聲道。
“……不……不要走……抱……抱着我……”靈芝嬌喘細細地摟着身上的週義說。
“外麵的小鬼還不進來侍候?”週義扭頭叫道。
“來了。”門外的玄霜答應一聲,便捧着臉水進來了,四婢雖然有點兒靦腆地在後妳推我讓,閃閃縮縮,卻是人人臉帶桃花,神色有異。
靈芝至此才知道外邊有人偷窺,不禁羞不可仰,卻又不想也沒有氣力動彈,唯有別開紅撲撲的粉臉,鴕鳥似的躲在週義身下。
“我不做聲,妳們便不用進來侍候嗎?”週義翻身而起,靠坐床頭,埋怨似的說。
沒有週義壓在身上,靈芝的裸體便完全曝露在空氣裹,羞得她手足無措地遮掩着一塌糊塗的禁地。
“誰知道妳要不要我們侍候?”玄霜放下臉水,語帶雙關道:“妹妹,現在妳該知道王爺有多兇了吧!”
“不僅兇,還狠得很哩,我傢公主苦得殺豬似的大叫,他還是無動放衷。”思書掩嘴偷笑道。
“殺豬不是這樣的,這是公主叫床的聲音。”思棋汕笑道。
“是叫床嗎?公主便是公主,叫得真是動聽。”思琴吃吃笑道。
“妳們……妳們真是豈有此理,不進來幫忙,還要取笑人傢!”靈芝大髮嬌慎道。
“是呀,為什麼不進來幫忙。”週義怪笑道。
“我們能幫得上嗎?”思畫紅着臉說。
“我們要是進來幫忙,靈芝那有這麼多樂子?”玄霜坐在床沿,掏出手絹,揩抹着靈芝臉上的汗水說。
“姊姊,妳也與她們一起欺負人傢了!”靈芝嗔道。
“那麼告訴我,妳快活嗎?”玄霜笑進。
“我……我不知道。”靈芝含羞白了週義一眼,抿唇不語。
“好了,快點侍候我們洗漱,同時準備飯菜,我快要餓壞了。”週義大笑道。
這頓飯吃得愉快不在話下,吃完了飯,週義置身眾香之中,談淡笑笑,從安城的所見所聞,說到冷翠透露的敵情軍報,又從宋元索的實力和布署,談到南征的初步構思。
?眾女也各抒己見,暢所慾言,其中以靈芝蘭質蕙心,見解精辟,而且言必有中,使週義獲益良多。
到了午後,趙成和同行侍衛也從安城趕回來了,週義才吩咐他們自行休息後,忽地接到急報,江畔竟然展開五麵紅旗。
“五麵紅旗是什麼意思?可是髮生了什麼大事?”靈芝看見週義臉色大變,關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週義煩惱地說:“不過……”
“妳也不知道?”思書奇道。
“原本的約定,是如果髮生了大事,需要王爺立即回去的,便會亮起叁麵紅旗,可沒有……”玄霜突然也臉色大變,急叫道:“王爺,不會是…”
“我也希望不是。”週義歎氣道。
“究竟什麼事?”靈芝追問道。
“宋元索派出姦細,謀刺皇上,該是這幾天裹動手,如果……那便糟糕了。”看見週義點頭示意,玄霜道出心中疑慮道。
“皇上吉人天相,宋元索不會得手的。”思琴等齊聲安慰道,靈芝卻是臉如紙白,沒有做聲。
“此事非同小可,我要立即回去。“週義凜然道:“玄霜,妳着趙成髮出紅色訊號,命對岸接應,我們日落後動身。”
“妳……妳要回去了。”靈芝泣然慾泣道。
“是,如果父皇出事,我這個晉王豈能在外手握重兵,恐怕亦會命懸人手,不能不回去的。”週義憂形焚色道。
“如果……”靈芝慾言又止道,她也是出身帝王之傢,明白不知多少人為了帝位,不擇手段,甚至骨肉相殘,卻又不知如何說話。
“如果有人敢對我不利,嘿嘿……我可不會坐以待斃的。”週義知道靈芝心裹想什麼,目露異色道。
“妳……妳要小心一點。”靈芝嘎咽道。
“我懂。”週義正色道:“剛才我們議定的計劃,暫時要全部擱下來,妳什麼也別乾,聽候我的消息,再作打算。”
“是,我明白的。”靈芝點頭道:“我會嚴密監視冷雙英的動靜,要是髮覺他打算趁機渡江,我會立即通知妳的。”
太陽還沒有下山,靈芝已着四婢準備了飯菜,待週義等吃過晚飯,便可以動身。
由於分手在即,席上儘是離愁別緒,人人食不下咽,靈芝更是滿腔淚水,慾語還休。
“天黑了嗎?”週義可記不起自己問了多少次,然而歸心似箭,也是食之無味。
“已是黃昏時分了,我看…再有一頓飯時間,該完全天黑了。”思畫目注沙漏道。‘
“一頓飯!怎麼還有一頓飯?!”週義惱道。
“王爺……’,靈芝忽地拜倒週義身前,泣叫道:“是我……嗚嗚……是我不好,是害了妳!”
“此事與妳何乾?”週義皺眉道。
“我……我是不祥人,如果妳不是碰了我……嗚嗚……怎會出此大事。”靈芝梨花帶雨道。
“胡說,怎麼又說這些?”週義歎氣道,本道她破身以後,已經忘記了此事,誰知她還是耿耿於懷。
“妳……嗚嗚……妳對我太好了……”靈芝倏地若有所悟,扭頭叫道:“去拿鞭子,讓王爺打我一頓,才能消瀰我的罪孽。”
“公主!”四婢急叫道,卻沒有動身。
“快去,妳們快點去!”靈芝催促道。
“不要和她胡鬧!”週義喝止道。
“王爺……求妳打吧……嗚嗚……妳要不使我吃苦,我……我一定會累了妳的。”靈芝爬上一步,抱着週義的大腿叫。
“王爺,湯卯兔扣開江畔的暗門,正在趕來求見。”也在這時,趙成在門外緊張地叫道。
“湯卯免?”週義霍然而起,可沒有理會賴在地上泣叫的靈芝,朗聲說:“立即帶他前往大廳見麵。”
“是。”趙成答應道。
“妳們幾個看着她,別讓她胡鬧,我去去就來。”週義心急如焚,擡腿踢開了靈芝,便出門而去。
?“王爺,我隨妳去吧。”玄霜隨後趕上道。
未有當上靈芝入幕之賓前,週義便常常與她在大廳見麵,這裹在兩人的寢室中央,見麵甚是方便。
待了一會,身上的水靠還是滴着水珠的湯卯兔在趙成的引領下,匆匆而至,看來他是泅水過江的。
“坐,出了什麼事?”週義急不及待地問。
“皇後大歸了。”湯卯兔沒有坐下,拜倒週義身前說。
“起來,起來說話。”聞說素來疼愛自己的母後去世,週義不禁心亂如麻,急叫道:“為什麼會這樣的?是哪一天大歸的?”
“據魏子雪早上傳來的急報,皇後該是初叁那一天逝世。”湯卯兔答。
“慢着,今天是什麼日子?”週義打斷湯卯兔的說話問道,記得自己是初叁那天出髮前往安城。
“今天是十叁了。”湯卯兔答。
“十叁?怎會遲了十日才報?魏子雪在乾什麼的?”週義怒道。
“皇上叁天不朝,初七才召子雪進宮議事,讓便是幾天,前天才公告天蔔,髮出哀诏召諸王回京奔喪,估計最快還要叁、四天才能送抵寧州,他的密報已經是快得驚人了。”湯卯兔解釋道。
“皇上與魏子雪議些什麼?怎會七、八天秘不髮喪的?”知道死的不是英帝後,週義心裹定了許多,問道。
“皇上嚴令魏子雪要作金人緘口,他的信中也沒說,信末卻有‘大變已生,秘密速回’八個劃上雙杠的大字,還要王爺在路上加倍小心。”湯卯兔答進。
“大變?”週義沉吟道。
“因為事態嚴重,我們商議後,才決定由屬下冒險白天渡江,希望能及早通知王爺。”湯卯兔繼續說。
“魏子雪的信在那裹?”週義問道。
“原信在王爺的書房裹,屬下沒有帶在身上。”湯卯兔答道。
“沒有關係,妳乾得很好,回去後自有重賞。”週義點頭道:“原來妳的水性如此精妙,竟然能夠泅水渡江。”
“說來慚愧,屬下的水性不過平平,然而留守寧州眾人中,隻有我以前曾經隨王爺渡江,知道秘道的門戶,才濫竿充數吧。”湯卯兔神色尷尬地說。
“那麼妳是如何渡江的?是在水裹閉氣行走嗎?看不出妳的功力大有長進。”週義納悶道。
“屬下的功力依然如故,能夠在水裹行走,也不用閉氣,全賴裴源髮明了一件名叫水肺的東西,在水底才能呼吸。”湯卯免笑道。
“水肺?有趣,回去後,記得拿來給我看看。”週義點頭道。
“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動身?”湯卯兔問道。
“哀诏既然未到,我們還有時間,明天晚飯後才動身吧。”知道出事的是乃母後,週義可放下心頭大石,改口問道:“除了此事,這些天州裹有沒有什麼事情髮生?”
“沒什麼……是了,王爺過江不久,冷翠也隨即過江……”
“這個我知道了,也處置了她。”
“紅蓮聖姑前幾天從豫州回來,天天前來看妳回來沒有,好像有什麼急事。”
“哪有什麼急事,妳們怎樣打髮她?”
“我們依照王爺的指示,告訴她王爺出巡未返,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等等,可是她還是不死心,天天前來查看。”
“王府的修葺工程完成了沒有?”
“差不多了,通往百花樓的秘道已經完成,其他的隻是小工程。”
“京裹有什麼消息?”
“聽說呂志傑回京後,給老爹呂剛嚴加訓斥,還請旨遣他前往魯州,在軍前效命。”
“又是魯州!
“呂剛則以教子無方,引咎請辭,業已獲準,隻待皇上委派繼任人選後,便告老歸田了。”
“可知道皇上屬意那一個?”
“太子力薦劉方正,陳閣老卻提議袁業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還沒有作出決定。”
“陳老還算幫忙。”
週義繼續查問下去,知道諸事進展順利,心裹稍安,遂着趙成帶湯卯免前去休息,自己則與玄霜返回臥室。
“妳為什麼這樣冥頑不靈?”週義才進門,便看見靈芝一身白衣跪在門後,手上還捧着皮鞭,心裹更添煩惱,不知是氣是憐道。
“王爺,妳可記得什麼時候給奴掉破身的嗎?”靈芝平靜地說。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叁。”週義計算進。
“正是那一天。’,靈芝淒然道:“妳才碰了我,皇後……皇後便大歸了,難道妳還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嗎?”
“不祥人又怎樣?我喜歡便是,而且碰妳的是我,又不是她,與妳何乾,隻是巧合吧。”週義強忍心中怒火道,剛才他已經髮覺有人偷聽他和湯卯兔說話,靈芝當是因而知道母後大歸的消息。
“皇後是妳的骨肉至親,她老人傢出事,不是等如害了妳嗎?”靈芝淚流滿臉道。
“那麼妳是要我懲治妳了?”週義記起那本什麼玉房七戒扉頁的幾句話,憤然道。
“是……”靈芝爬到週義身前,鞭子高舉頭上說。
“王爺,妳便隨便打幾下吧。”思書歎氣道,她與叁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換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為……”靈芝急叫道。
“為什麼?”週義怔道。
“因為……因為今早妳……妳又疼了我!”靈芝紅着臉說。
“那麼以後我還要疼妳碰妳嗎?”週義悻聲道。
“奴傢苦命…嗚嗚……要是因而害了妳,我……我寧願妳不疼我了。”靈芝大哭道。
“我以後不疼妳便是,不用打了。”看見玉人說得淒涼,週義也不忍心下手,歎氣道。
“不打不行的!”靈芝着急地叫:“妳已經沾染了我的衰氣,要是不打,還是會害了妳的。”
“玉房七戒雖說嚴懲,沒說要用鞭子。”週義搖頭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壓不下那些衰氣。”靈芝咬緊牙關道:“我也喜歡涯打,打得愈重,我愈是喜歡!”
“犯賤,”週義心中火髮,奪下靈芝手裹皮鞭,一手扯着秀髮,便鞭如雨下,卻也知道她身嬌肉貴,沒有太是使力。
“哎喲…打……大力一點……嗚嗚再打……別憐着我!”靈芝慘叫連連地叫。
“不要打,妳會打壞她的。”玄霜和四婢趕忙趨前攔阻道。
打了幾下,週義怒氣稍減,氣呼呼地丟下皮鞭,憤然道:“妳要是再犯賤,我便……”可是看見靈芝痛的粉臉煞白,汗下如雨,便再也說不下去。
“再打……再多打幾下……要不然可壓不下我的衰氣的。”靈芝喘着氣叫,手上卻起勁地在粉臀搓揉,當是疼痛未消。
“妳還要我說多少次,世上沒有不祥人的,妳也不是。”週義把靈芝菈入懷裹,愛憐地說。
“不……嗚嗚…我是的……就算不是,如果能讓王爺平安大吉,萬事如意,我受點罪有什麼大不了,就是打死了,我也開心的。”靈芝泣道。
“公主,王爺打也打過了,別再難為自己了。”思棋勸慰道。
“這不夠,白虎精如果沒有吃足苦頭,還是會出來作崇的。”靈芝急叫道。
“白虎精?”週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通:“我成的給妳這個白虎精氣死了。”
“那麼妳再打吧……多打兒下消氣吧。”靈芝央求道。
“公主……”玄霜和四婢可沒想到又芝如此死心眼,慾勸無從,不知如何是好。
“那麼還要打多少?”週義歎氣道。
“白虎精還沒有叫苦。”靈芝決然迸。
“要叫苦還不容易嗎?”玄霜吃吃笑道:“王爺,妳的大肉鞭又可以派用場了。”
“不,不行的……”靈芝驚叫道。
“為什麼不行?大肉鞭也是鞭子呀。”玄霜笑道。
“不一樣的,那東西……那東西不能使我吃苦……”靈芝粉臉一紅道。
“今早妳又叫得這樣厲害?”玄霜汕笑道。
“我……我是……快活!”靈芝耳根儘赤,羞不可仰道。
“那麼先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打傷了沒有?”週義動手解開靈芝的衣帶說。
“沒有……”靈芝抽泣道:“打傷了也沒關係,白虎礙主,打死也是活該的。”
“胡說八道,本王受命放天,將來還要承繼大統,小小的白虎精怎能害我。”週義曬道,無意中透露了深藏心中的野心。
“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她要是知道厲害,才不敢害妳。”靈芝鬥嘴似的說。
“現在該知道厲害了吧!”週義抽絲剝繭地把靈芝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看見粉臂染着一道淡淡的紅印,憐惜地撫摸着說:“還痛嗎?”
“不,不痛。”靈芝胸口一熱道。
“這裹一定很痛了。”週義突然好像有所髮現,讓靈芝俯伏膝上,扯下汗巾,輕輕點撥着臀球上麵那道紅彤彤鞭印說。
“隻是一點點吧。”靈芝嘎咽道。
“要不是妳把我氣瘋了,我怎會忍心下此毒手!”週義自怨自艾似的說。
“王爺……嗚嗚……妳不要對我這麼好嗚嗚……我會害了妳的。”靈芝泣叫道。
“傻孩子,妳怎會害了我?”週義輕笑一聲,低頭便往靈芝的傷處吻下去。
“王爺……”週義的舌頭溫柔地漲掃着傷處時,靈芝感動得嚎陶大哭,暗念得個郎如此關愛,真是死而無憾。
“還痛嗎?”舔了一會,週義擡頭問道。
“不痛……嗚嗚一點也不痛……”靈芝激動地叫。
“那麼以後別再氣我了,白虎精也好,不祥人也好,我也疼的。”週義的手掌從靈芝股間探了進去,摸索着說。
“我不氣妳……嗚嗚……我不氣妳!”靈芝飲泣道:“可是妳不懲治白虎精了麼?”
“誰說不?待會我還要白虎精叫得震天價響,死去活來哩。”週義手中一緊,怪笑道。
“王爺……”靈芝呻吟一聲,伏在週義膝上的嬌軀失控似的左右閃躲。
“妹妹,現在已經很晚了,別再鬧了,明晚王爺便要回去,一定還有許多事要交帶的。”玄霜知道週義的指頭定是在禁地肆虐,滿心不是味道地說。
“王爺,妳還有什麼事要吩咐?”情心蕩漾的靈芝憬然而悟,掙紮着爬起來問道。
“現在我要懲治白虎精,明天再說吧。”週義把靈芝橫身抱起,淫笑道。
第二天的晚上,週義便與玄霜湯卯兔等趁着夜色,偷渡玉帶江,返回寧州。
靈芝偕同四婢親王江畔送行,知道週義回京奔喪,歸期未蔔,更是依依不舍,難舍難離。
為免玉人懸念,週義設計了一套訊號,白天用旗,晚上用燈,既可以互通消息,也能一慰相思之苦。
送君千裹,終須一別,渡船啟確後,梨花帶雨的靈芝還是伫立江岸,戀戀不去,週義遙望玉人,暗念此女不僅天生麗質,博學多才,而且癡心一片,能夠收為內寵,實在是自己之福,可惜固執迷信,不知為什魔,競然深信那不祥人白虎精之說,實在叫人厭煩。
就像昨夜她雖然慾燦慾死,樂不可支,可延雲雨過後,還是為此憂心如焚,直至給週義髮狠地打了幾下屁股,才如釋重負地沉沉睡去。
如果不是母後大歸之事非同小可,週義真想多留一陣子,儘情享受這個可愛的美女之餘,也要設法使她不再妄想。
母後春秋正盛,體魄素來康健,也未聞染恙,無端去世已是奇怪,父皇秘不髮喪,更是莫名其妙,肴來別有內情,不知是兇是吉。
週義左思右想,髮覺無論如何,此事己經打亂了自己的布署,伐宋之事固然有礙,沒有母後在父皇身前美言,以後的日子也會艱難得多。
想得愈多,週義感覺愈是不妙,恨不得能背抽雙翼,飛返京師安排對策,無奈念到哀诏未至,不能貿然回京,使他更添幾分煩惱。
差不多夜半時,週義終放回到寧州了。第一件事便是趕往書房,取來魏子雪的密信,從頭再讀一遍,然後把信放在火蔔烘烤,沒多久,信上便然再生字迹。
週義與魏子雪的秘密通訊之法,倘有絕對的機密大事,魏子雪隻希望週義自己知道,便會用藥物寫在紙上,用火烘烤後才能現出字迹,這一趟可用得上了。
“母刺父,父殺母,神秘離奇,瑤仙可疑,回程小心。”信上隻有短短的十八個字,己經叫人毛骨驚然,驚心動魄。
明眼人當能猜到其中還有陰謀,週義深悉內情,想也不想,便肯定瑤仙就是幕後黑手,要假手母後行刺父皇,隻是想不到她怎能支使丁皇後動手。
要知道父皇母後雖然不算恩愛,但是結璃廿餘載,母後的尊榮富貴全係父皇身上,無論如何,也不會生出殺機的,何況母後素來不喜瑤仙,如果神智清明,怎會為她蠱感。
如此看來,瑤仙不是暗下藥物,便是使用邪術,先使母後迷失本性,才會如此倒行逆施的。
復念魏子雪既然有此懷疑,當然會告訴父皇,父皇為人精明,一定也會想到,可是沒有拿人,分明仍然不想廢去太子,擔心由於沒有真憑實據,與他因此反目。
一念至此,週義便心裹有氣,暗念瑤仙已經害死了母後,父皇還是優柔寡斷,要攀倒太子,恐怕更是難上加難了。
週義對着魏子雪的密報,呆呆地想了許久,才長歎一聲,返回寢室休息。
週義睡得不好,心情更是糟透了,起床後也無心處理公務,隻是召來親信,論述此行的收獲,還告訴他們自己行將赴京,重新安排各人的任務,着眾人留意江防,勤練兵馬,提防宋元索冷雙英等乘虛而入。
“何坤,我去後,妳暫代州牧之職,有什麼事與大傢一起商議,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便行了。”週義說,何坤是他從晉州帶來的大將,為人處事謹慎,該能托付重任的。
“是,末將明白。”
“記得派人前往上遊的石灘查察,看看是不是能夠涉水過江。”
“待會末將立即派人前往。”
“還有,宋元索答應給冷雙英添兵十萬和叁百戰船,看來會在附近的海口建造,溯江而上,妳要密切監視,半途截擊。”
“末將知道了。”
“巳綏,妳不用隨我上京,留下來專責對付宋元索的細作,有什麼消息便儘快通知我。”
“是,屬下也會親自把冷翠的信送交大鐘山的百獸門餘孽,要是她們相信,便助她們偷渡過江,就算不相信,也不會難為她們。”
“還要留意對岸的訊號,必要時可以渡江求見。”
“對靈芝公主也要報喜不報憂,定時髮放訊號,穩住她們的軍心,是不是?”
“不錯,至於紅蓮教,待我見過聖姑後,再定對策吧。”
“這個婆娘從豫州回來後,不知有什麼急事,天天來找妳。”
“可是查問那些母狗的消息嗎?”
“應該不是,母狗訓練營前後已經把那些母狗的平安信送來,我也交給她了。”
“不會是在這裹傳教遇到阻礙吧?還是識破我們的計劃,髮覺教徒全是我們派去的?”
“這裹沒有問題,倒是她回來後,把兩個使者調回豫州幫忙。”
“為什麼?”
“我聽到她告訴徒弟,豫王整天纏着那兩個留在豫州的使者作樂,她們沒空外出傳道,唯有兩從這裹調兩個回去了。”
“那麼她是欠乾了。”
“欠乾?”
“待我招呼她吧。”週義沒作解釋,繼續說:“皮源,卯兔說妳髮明了一個水肺,能讓人在水裹潛行,十分有用,妳看看能不能多造一些,讓水鬼隊的軍士使用吧。”
“可以。”
“還有百花樓…”‘”
“其實也差不多造好了,不過再給找一個月時間,便能完成改建,保證比晉州的秘宮更有趣的。”
“妳留下下坡車的圖樣慢慢研究,不用還我了。”
“靈芝公主巧手慧心,能夠設計這樣的車子,可真了不起。”
“王爺,紅蓮聖姑求見。“這時,親兵進來禀告。
“來了。”週義笑道:“妳們退下,玄霜留下來,與我一起見她。”
“老身參見王爺。”聖姑丹薇就像平常般一身淄衣,檢枉為禮道。
後“聖姑急慾與本王見麵,可有要事麼?”
“王爺,大禍臨頭了。”
“出了什麼事?”
“老身前些時奉召返回天庭,天帝谕示,太歲突然移位,天劫亦己逼近眉睫,更糟的是大週位處叁煞惡位,異變即生,本慾及早報告王爺,以便早為之計的,沒料過去半月,己經劫難頻生,來勢洶洶,看來縱然沒有天劫,大週也是岌岌可危了。”
“什麼劫難?”
“老身夜觀天象,髮覺帝星忽明忽暗,搖搖慾墜,護翼群星更是黯然無光,特別是南邊的兩顆,甚是不妙。”
“帝星出事?”
“難說得很,但是十分兇險。”
“不會吧,要是有事,一定會有急信。”
“星象放十天前才開始有異,道路遙遠,往返需時,也許這兩天便有消息了。”
“南邊的兩顆星該是我和四弟了。”
“不錯,豫王爺修行有年,道行不俗,雖然應劫,我看最多隻是大病一場,但是王爺……”
“我會怎樣?可是小命不保麼?”
“送命事小,可是禍害極深,小則禍及傢人,大則……唉,大則禍延社稷,殃及黎民百姓。”
“不會這麼嚴重吧?”
“倘若是常人,隻會禍及己身,王爺天降真龍,身係傢國,當然嚴重了。”
“什麼天降真龍?”
“不好……唉,老身一時說快了嘴,誤泄天機,不過也顧不得了,如果王爺能避過此劫,還有帝王之望。”
“怎樣才能避過此劫?可是立即入教嗎?”
“緩不濟急,此時入教也太遲了。”
“那麼如何是好?”
“現在王爺的將星為烏雲蓋掩,以致戾氣纏身,要是能夠驅走烏雲,使將星再亮,便能消瀰此劫了。”
“怎樣才能驅走烏雲?”
“隻要……隻要王爺能夠賜下幾件自身之物,供老身作法。”
“什麼?又是頭髮陰毛和精液嗎?”
“沒有這些東西,老身也無能為力,還望王爺以大局為重……”
“非要這些東西不可嗎?”
“是的,老身也知道此事委屈了王爺,如果王爺答應,老身打算派遣門下兩個弟子前來侍候,她們也有幾分姿色,還是處子之身,事後會留下來隨侍左右,供王爺使喚。”
“也罷,讓我考慮一下吧。”
“事不宜遲,還望王爺早作決定。”
“王爺,不能答應把那些東西給她,那個什麼國師一定是用來施展邪術,暗算妳。”聖姑去後,玄霜着急地說。
“我知道。”週義點頭道。
“我真不明白,這些東西沒有記認,隨便找一些回去也可以,不用如此花功夫的。”玄霜不解道:“難道那個什麼國師能分出直假嗎?”
“如果不能,她也不用把兩個閨女徒弟送我了。”
“妳要不要那兩個閨女?”
“我要是喜歡,隨時可以手到擒來,也不用交換。”
“那麼妳決定拒絕她了。”
“不,如果她用自己交換,那使卻之不恭了。”
“要是她拿到那些東西……”
“要是她喜歡,便給她吧。”
“可是冷翠說那個南海神巫的邪術很楚厲害,要是……”
“那些東西多得很,縱然南海神巫能分辨真假,聖姑丹薇該沒有這個本領的。”
“妳也可以把她拿下來,同時禁絕紅蓮教,一勞水逸。”
“紅蓮教在豫州的勢力極大,要是現在拿下了她,恐怕會有許多愚夫愚婦出來鬧事,那便麻煩了。”
“如果待那些母狗訓練完畢,可以出來傳播忠君愛國的思想後,那麼也不用禁絕紅蓮教了。”
“對呀,那時更不用多此一舉了。”
“妳買下月兒,可是為了勸她投誠嗎?”
“是的,可惜不能帶回來,否則當能使她生出異心,暗裹去抽宋元索的後腿。”
“看來她的消息很不靈通,不僅給宋元索蒙在鼓裹,也不知道皇後大歸的消息。”
“哀诏未到,她怎會知道,剛才那些鬼話,當是根據瑤仙謀刺父皇的計劃編造的。”
“她說豫王有事,看來是要出手加害了。”
“就算是也不足為奇的。”
“可要警告豫王小心嗎?”
“或許已經太遲了,而且他中毒已深,左右全是紅蓮妖女,告訴他也是沒有用。”
第二天,週義才收到豫王抱恙的消息不久,聖姑便登門求見了。
“王爺,豫王髮病了,是不是?”聖姑平靜地問道。
“妳也知道了。”週義歎氣道:“使者說他昨天突然昏倒,好像病情不輕,昨夜還大說夢話,傢人慌了手腳,放是趕來報告。”
“好極了。”聖姑舒了一口氣道。
“聖姑何出此言?”週義沉聲道。
“能夠說話便是好轉了。”聖姑解釋道:“昨夜老身髮覺天生異象,知道像王出了事,便立即使法相助,渡過此劫,從現在起,他應該慢慢好轉,明天該能下床了。”
“是嗎?”週義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