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玲穿着一件無袖的套頭棉衫,下身是雪白的短褲,套頭衫倒還好處理,撩到胸部以上即可,乳罩也不用解開,直接翻上去,即蹦出她那富有彈性的雙乳,那短褲比較難處理,緊緊繃着,頗費了一番功夫才脫到腳踝,裡麵除了叁角褲居然還有褲襪,恐怕曼玲是有備而來的,但她怎麼也想不到,小陶會卑鄙到用迷藥霸王硬上弓。
褲襪也褪到腳踝之後,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入她的陰戶內,一股熱流立即湧出,他又迫不及待地伸進嘴裡添她的淫水,這樣,小弟弟已脹得難受了。他再俯身下去吻她的唇,硬用舌頭撐開她的嘴,伸舌進去猛攪和,然後又吻她的乳尖,雖然她是昏迷的,但奇怪的是她乳頭仍很快硬挺起來;他像發泄一般用力啃齧她乳頭,直到她似乎有了反應,挪移了一下身子才作罷。
在這荒郊野外乾這事,他有些害怕,加以不知藥效有多久,小陶不再愛撫而直接騎上去,但限於小小的車廂以及狹窄的座位關係,很難對得準,他握住自己陽具,很努力地探索她的洞口,覓到之後,插入的那一瞬間,曼玲的身體抖動了一下,他顧不得她是否有感覺,扭動屁股上下抽動,一會兒,她的陰戶便濕滑起來,好幾次他的陽具都不慎滑出,這會他更是興奮,彎身下去摸到她右腳,叁兩下剝去鞋子,再把腳踝部位的什麼絲襪、內外褲全褪下,然後高高擡起她的腳,一口咬了上去,就這般,他一麵狂插她陰戶,一麵啃她的腳掌。
真是爽啊,小陶吮着她腳趾這樣想着。在曼玲毫無知覺的情況下,他並不想草草完事,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要留個終生的回憶。他回到駕駛座上,硬將她翻了個身,再爬到她背上,仍很困難地才找到她洞口,雙手交叉伸到她胸前,一手握住一個奶子,當做支撐點,才用勁捅她陰戶。
他的動作很粗魯,連車體也搖晃起來,不到一會,曼玲似乎有感覺了,漸漸呻吟起來,他有些焦急,捅得更急。曼玲有意識了,喃喃說着什麼,他更急,就在感到她的屄洞也在張合之際,他狂泄。
菈長身子從後座抽出幾張衛生紙,他拔出陽具,胡亂在她下體拭了拭,緊張地為她穿好衣褲,才為自己着裝,全部就續後,他啟動車子往山下開,這時曼玲醒了。
“還沒到傢嗎?”她撫摸太陽穴道:“奇怪,我頭好痛。”
“暈車吧!”小陶心虛,口氣十分溫和:“我會很快送你回傢。”
曼玲意識越來越清晰了,探手撫摸着下體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你渾身冒冷汗,嚇死我了。”他胡绉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奇怪。”她仍摸着下體。
不是身上冒冷汗,是小屄洞冒熱汗哩!小陶在黑暗中露出淫笑。
夫子曰:“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老實說,這回他的用詞不當,人傢喬治陳又沒姦你們的妻女,有種就找一把“噴子”去對付他嘛!這樣迷姦他的末婚妻曼玲算什麼英雄好漢呢?
已經被仇恨蒙蔽了的小陶和夫子可顧不了這麼多,當夫子聽小陶述說完這段精采的過程,他一拍大腿說:“可惜,你沒幫我再乾她一次。”
“他媽的,要是有機會,我們再下她一次藥,我讓你親自上陣乾她,也算報一次仇。”
“你猜,她回去會不會發覺這事?”夫子問。
“當然會。”小陶大聲笑出來:“她一脫下褲子,就會發現褲檔內,滿是我的精液,還說不定有個不老實的精蟲,逮着她的卵子,害她懷孕了呢!”
“那她真是啞巴吃黃連了。”夫子也笑出聲:“這種事她連喬治陳都不敢說,萬一被休了怎辦?”
“這麼賤的女人,就是要她嘗嘗苦果。”
“好了,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我們得準備乾正事了。注意,這二天不準再喝酒,琳達特別有交代。”
小陶進入吳興街這傢便利商店時是正午時分,店內隻有兩個顧客,一位店員有氣無力、目光呆滯地望着門外的馬路,雖如此,他的心仍是七上八下的。
他走到冷飲櫃前,故意浏覽着裡麵的飲料,實則用眼睛的餘光瞟着角落那一箱箱堆砌起來的摸摸茶,等一位客人出去之後,他緩緩走到那角落,感覺店內分外寧靜之時,他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一管針劑,迅速地打開最上層那一箱飲料,往其中一罐摸摸茶上注射下去;那針劑往盒內壓擠時,仿佛就有一世紀那麼長久,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注射完後,他立即藏妥針筒,重又走回飲料櫃前,透過冰櫃玻璃的反射,發覺店內並無任何動靜,才取出一罐飲料,付了帳走出店外,跨上機車時,他才發覺出汗流浃背,大大地籲了口氣。
轉到雲河街那傢便利商店後,由於已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的膽量大了些,亦很順利地得了手。
和夫子會合後,二人互相點點頭,錶示任務已順利完成,他便騎車尾隨夫子,覓到一座公用電話亭,他走進去,小心翼翼地關好門,撥了潤開公司的電話號碼。
“喂,潤開,請問您找誰?”總機小姐的聲音挺好聽。
“我找李董事長。”他故意變了嗓音。
“請等一下。”接着是音樂響,冗長的等待使他心跳加速。
“喂,董事長秘書室。”又是一位小姐的聲音。
“我找李煥然董事長。”他有點心浮氣躁。
“董事長在開會,您留話好嗎?”對方說。
“小姐,事關重大,你最好叫李煥然趕快接。”
“我………我………”
“你做不了主,快接給他好嗎?”他聲音大了些。
又是一陣音樂響,他望望車內的夫子,對方的錶情明顯地是個問號?
“喂,李煥然。”一個熟悉的男聲,小陶聽過他的電話,知道是他了。
“李董,你們黑心賣劣等茶,賺了暴利,我們很不服氣,想向你討一點跑路費。我告訴你,在吳興街、雲河街和中山北路底的叁傢超商內,庫存的摸摸茶最上層那一箱中,有一罐我們加了料,你先派人去取貨,再等我電話。記住!如果報警的話,我們會讓你這項新產品死得快。”
他一說完便掛上電話,並向夫子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騎上摩托車往安和路的琳達住處奔馳。
在大廈九樓琳達傢,他們會合了。二人你一嘴我一口的向琳達詳述了整個經過,琳達一直維持着一種很神秘的微笑。
“小陶該記上一個大功。”琳達說:“他臨危不亂,我一直以為他不是塊料,我看走眼了。”
“你知道嗎?”小陶仍沉浸在興奮中:“我在李煥然聽電話時,能感受到他內心的緊張哩!我好像聽得到他心臟蹦蹦地跳呢!”
“很好,現在潤開公司上層一定亂成一團,緊急會議已經準備召開了,不用去看也知道,有叁撮人馬正往叁個地點奔去,急慾收回他們的摸摸茶哩!”
“李煥然這痞子一定滿頭汗水。”夫子也急着討好琳達似的。
“那是他應得的報應,小陶說得對,賣黑心茶。奇怪,我沒教你,這種詞你也想得出來?”
“我,我是福至心靈。”小陶摸着腦袋說:“別小看我,偶爾也會有佳作呢!”
“現在,你們各自回去,別動聲色,我們不能逼急李煥然,也不能給他們太多時間考慮。”琳達下達指令:“明天,再撥一通電話去談價碼,由夫子打,讓他們知道不是一個人瞎搞,而是一個千麵人的集團。”
“喂,李煥然在嗎?”
“我就是。”
“昨天加料的摸摸茶收到沒?”
“收到了,我們已經化驗過了。”
“是安眠藥對不對?我們也不想傷害貴公司,隻要你們聽話,一切都好辦。”
“你們有什麼條件?”
“你有電話錄音?為什麼電話的雜音那麼?”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會全大力配合你們。”
“那就好,我們隻要叁千萬,至於如何交款,給你兩天時間籌錢,第叁天你必須在兩大報的臺北地方廣告版上,刊登你的大哥大號碼以及‘木子李賤賣’等字樣,我們就會跟你聯絡,付款方式也會一並告知,記住了嗎?”
“記住了。”
夫子曰:“心誠則靈。”
為了這叁千萬的“大事業”,我們這兩位從不迷信的有為青年也忍不住到烘爐地的土地公廟去求神拜佛了。
為何要挑中大臺北地區土地公的大本營烘爐地呢?按照夫子的說法是:依計劃最後取錢的地點是在下水道,理所當然是要拜上地公哪!
“那麼為什麼不拜閻王爺呢?”小陶當場就吐他草道:“他是地底下的總統啊!相當於李登輝呢?”
“去你媽的蛋,我還不想找死。”夫子跟他攪和在一塊這麼久了,第一次想好好呼他一耳光。
此刻,他們左彎右拐地上了山,那尊巨大的土地公神像終於聳立他們頭頂;下車之後,夫子先買好紙錢及線香,然後隨着一波波的人潮向那座不甚壯觀,甚至雅觀的廟宇前去。
這烘爐地的上地公廟建在半山腰,原本隻是一間不起眼的小廟堂,後來隨着工商社會的發達,做生意的信眾越來越多,來此地請土地公回去膜拜的人們也越來越多,因此便跟着發達了,在本廟的後方也擴建出較雄偉的寺院,及那尊數層樓高的土地公像,爐火鼎旺。
在大大小小數十尊土地公神像前,小陶有點不知所惜,悄悄扯了扯夫子的衣擺問道:“要說什麼?”
夫子有些不耐煩地回頭說:“求它保佑你穩削叁千萬,可不可以?”
他不顧後邊的小陶,點了線香供起紙錢就在神前默禱,請求衪庇佑這次的任務成功,接着就要燒紙錢了。這時,小陶說他肚子餓,要到廟旁吃炒米粉、黑輪什麼的,夫子有點心不在意地揮了揮手,就走去香爐旁。
半向,他燒光紙錢,走去小吃攤,卻怎麼也找不到小陶那屄養的好朋友,正想發火之際,卻見他與四個陌生人往山下走,夾在人潮中不甚顯眼。
夫子小跑歩跟了上去,即將追到時他喚丁聲“小陶”。
“你,我………”小陶回頭望了他一眼,慾言又止。
夾着小陶的那四個陌生人也回頭了,其中一個夫子甚是眼熟,停頓一會,他想起來了,就是曾在他店裡持槍押住他們再砸店的傢夥。
“站住………”夫子大聲一吼。
陌生漢子誰理會他?四人緊緊包裡住小陶,幾乎是架起他來奔跑。夫子在這緊要的關頭,根本沒多想,衝上前便朝他們一夥人中撞去,立即跌散開來,慌亂之中,他瞧見為首那人掉落一把槍,迅速地拾起它藏入腰際。
“夫子,救我………”小陶已摔個四腳朝天,這時才敢大聲呼救,引得不少人駐足觀看。
“捉住他。”攜槍的男人下了命令,立即有人撲上去抱住小陶,前僕後繼地。
小陶又被他們像擡死豬一般拖着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土地公腳跟前,在眾人親眼所見,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但卻無神沒人肯管這檔閒事。夫子隻好拼着一條小命再次以“人肉戦車”的方式,將他瘦小的身體抛向他們。
這一回,眾人跌成了一團,場麵更是混亂了,一旁圍觀的人叢也開始鼓噪起來。
為首的那漢子站起來,狠狠地朝夫子肋骨部位踹了一腳道:“多管閒事,你會死得很難看。”
夫子翻滾了兩下,疼得要命,隻見那人竟對着眾人大聲道:“這雜碎欺負別人妻子,用迷藥強暴她,你們說,他該不該受到懲罰?”
眾信徒比起土地公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皆似木偶般地望着他,不敢有任何動作。
“大傢攏呒意見?”他改用臺語續道:“沒我就帶伊走。”
“夫子,救我………”小陶在這劫難中仿佛隻會這一句話,對付女人的那一套甜言蜜語全忘光啦!
“伊黑白講。”夫子爬起身,肋骨先是一陣疼痛,仍堅定站住後方說:“伊是流氓,我朋友得罪伊,想要動私刑,伊騙人。”
“叫警察來處理,叫警察………”人群中有聲音了,跟着,又是一番鼓噪。
“好,好。你給我記住。”那人惡狠狠地瞪夫子一眼,頭不回地獨自下山了,其餘人亦極知趣地跟隨他而去。
夫子走過去扶起小陶,他一起身邁歩才感到,右腳隱隱作痛,一時摸不清哪個部位受了傷,也無暇顧及,便一跛一跛地上了車;這時間,他所受到的驚嚇才整個爆發出來。
“夫子,謝謝你。”他哭得涕泗縱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小陶,不要哭了。”夫子竟然也是淚眼汪汪:“我也嚇死了,你這一去,怕不被分屍了。”
“以後,以後我再不敢了,丟死人了,在土地公麵前,真的丟死人了。”
“不要哭了嘛!我心好亂,連車都不會開了。”夫子抓着排檔杆,上下左右亂搖,油門也一踩一放的。
“待會再下山,我怕他們還沒走。”小陶忽然冷靜起來,他的設想還頗週全呢!
“二位英雄好漢,到了這個地歩,我還能說什麼嗎?”琳達不懷好意地揪着我們這二位原本有為,現在卻很狼狽的青年。
“是的,不必說什麼了,如果你認為我們不適宜再乾這件案子,那麼立即取消,二話不說。”
在琳達傢說這話的是夫子,他還能開口說話,至於那罪魁禍首小陶則木納地豎立一旁。
“你是性飢渴是嗎?”琳達轉對小陶道:“那你來找老娘呀!老娘的小洞洞天天為你而開,乾嘛去招惹別人的女人?”
“琳達,別再說了,這事與我也有關係,是我教他下藥的。”夫子仍為小陶幫腔。
“教你們下迷藥,是要撈大錢,沒出息,媽的!居然去姦小女生。”琳達越說越大聲:“現在又多了一事,難保不會影響大局。”
“我也擔心這個,所以趕快來找你商量,是不是要停止計劃。”夫子說。
“我先問你們,還能不能執行任務。”
琳達問的沒錯,在烘爐地土地公神像前的劫難中,二人都受了傷;夫子的肋骨斷了一根,整個胸腹被沙布包裡着,小陶的右腳骨折,也上了跌打損傷藥膏,隻是在衣褲的遮掩下,看不出傷勢罷了。這是否跟他二人平日隻注重床上運動而不重視其它,就不得而知了。
“根據計劃看來,其實我們的傷勢並不會影響到,隻要小陶還能跑歩就成。”夫子說到此轉對小陶:“快,跑幾歩看看。”
小陶真的就在室內繞着小圈子跑起來,姿勢雖然怪怪的,至少還算是跑了。
“這是不能開玩笑的,搞不好,全得蹲苦窯去的。”琳達說話的口吻像個大姐頭。
“如果敗在這條腿上,那你砍了它。”小陶說。他一有空隙就忘了形。
“廢話少說。”琳達不耐煩地绉绉眉:“潤開明天就要見報了,一等大哥大號碼出來後,就得見真章,說實話,我不想放棄,就看二位英雄的了。”
“我保證………”小陶又想耍嘴皮子。
“好了,好了。”琳達制止他:“從今天開始,你們別再到我傢來,直到拿了錢,整個形勢安全以後再見麵。另外,你們別再住現在的地方,不管你們窩到哪去,就是不能再讓那一幫子人找到你們。”
“小陶聯絡用的大哥大呢?”夫子問。
“我早準備好了,等一下帶走,記住!不能用做他途,我最擔心的就是小陶。”
跟夫子說他再也不敢去招惹女人的小陶,還是回到趙姐傢去了,聽琳達的話不能回租屋之處,那麼偌大的臺北地區,他豈非無容身之處了?好在還有趙大姐在,而且她對他總是無傷的吧!
他開始相信,這一輩子對他有益的乃是年齡大過他的女人,像趙姐和琳達。至於那些“幼齒”的,譬如夢珍和曼玲,一個抛棄了他,另一個害他差點被分屍;或許沒那麼慘,人傢說不定隻要他的命根子、小弟弟、老二、陽具;不管你稱呼那器官是什麼,總之,人傢認為那玩意長在你身上就很賤,於是想要閹了它。老天,小陶若被閹了的話,那還不如自殺算了;沒有了它,就算給他叁千萬又能“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