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紹元受創後,立即運功療傷,但自查功力短期內最多隻能回復六成,而回京之途尚遙,恐路上有變,故召集手下即刻啟程返京。
除趙全走脫外,全傢盡屠,金銀財物淨數搜括後,一把無情火同時燒盡趙府大宅,遠在十裡外,尚能察覺那股火焰逼人的窒息感,六十四寨的人在太湖旁,不知趙全脫逃之事,隻當盟主全傢受誅,一時哭天喊地,麵朝趙府,齊跪湖畔,對天起誓,必報此仇,然仇人眾多,遠有幻島主人及少白,近有張紹元、禦林軍,甚至當今皇上,故眾人商議後,決定在路上截殺張紹元。
遠處,一名疾行灰衣女子朝趙府奔去,進入馀燼後的大院,隻見遍地皆是燒焦屍首,仔細翻找後,在牆角之際,發現一名女屍,該屍首已衣不蔽體,下陰之處更是大量出血,精液的腥味雖經大火熏烤仍處處可聞,由地上爬行痕迹,清淅可見該女者受盡輪姦之辱,雖勉力爬至牆邊,仍難逃葬身火場,一對雙乳盡是五指抓痕,翻過身子,甚至發現連肛門處亦是見紅見血,生前所受之辱可見一斑。
灰衣女子抱起屍首,垂然落淚,口中喃喃自語∶“仙雲,我的徒兒,師父一定為你報仇,你安息吧!”
原來灰衣女子竟是無心上人,而莫仙雲重傷之後,無力抗敵,竟為眾軍士輪姦至死。無心上人親手安葬仙雲後,即尾隨張紹元等方向追去。
華子成與北宮及西陣返回京中,即刻召集城內黑衣隊人員會商,但許久之後,始知京城內之主要黑衣隊人員已與“中刀”同赴死城,但華子成亦非簡單人物,多年培養之外圍勢力尚在,心知此事必有陰謀,立令西陣潛離京城,所有外圍手下人盡悉轉入地下,未獲其命令,不得現身。
當晚二更過後,再與北宮潛入大內東宮,細查究竟。
二人藝高人膽大,身着夜行衣貼着皇上寢宮外之榕樹上,隻是凝視宮內一舉一動。隻見皇上高枕處,兩名太監在旁伺候,但細看一段時間,華子成發現太監呆如木雞,原來已被點穴制住,而一旁一名身着半透明紅色紗袍的妃子正與另一名婢女竊竊私語。華子成展開“天聽通”神功,亦隻能斷斷續續得聞一些內容,另一方北宮則以“讀唇術”觀察雙方對話,並以“傳音入密”與華子成不停交換所得內容。
不久之後,華子成與北宮均冷汗浃背,對所聞之事不敢置信,但對照二人搜獲所得之訊息及內容,竟完全相同無異,原來該妃子進宮僅月馀,由於性愛技巧優異,賜封“明妃”,另一女婢名“茉莉”,為其貼身女婢,二人俱為幻島主人派至宮內臥底,主要目的為殘殺朝中大臣及吸取皇上陽氣,這也說明“中刀”被誅,包丞相下獄,及黑衣隊被迫害形同解散之因。
北宮正待現身入宮擒敵時,華子成連忙用手摟住北宮制止,並示意再予觀察,然隻是北宮的微微移動,身旁榕樹受震落下榕葉一片,明妃竟略生警覺,朝室外望去,茉莉即快速出屋查看,北宮為掩住身子,隻有與華子成緊貼成線,惟榕樹樹身不平,北宮上身雖有華子成以雙臂夾住,但下身在華子成已用雙腿夾緊樹乾而無法兼顧下,則顯下滑之勢,正在茉莉逼近之時,華子成急智之下,肉棒運功穿褲而出,北宮則在多年默契下,立即將肉穴朝肉棒插入,並以穴心包夾肉棒,下體停止下滑,暫時化解暴露之危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茉莉前後查看二回,並未發現異狀,但仍不放心地在院子中回繞,此時華子成之陽具雖挺住北宮穴心,但是北宮在避免下滑下,花心不斷運功包夾肉棒,淫水亦不支大量流出,華子成竟有高潮射精之感,然心知一旦射精,陽具垂軟無法挺住北宮時,自然下滑現身,故亦是苦不堪言,運功強忍,好在茉莉最後在明妃召喚下,轉回室內,這才鬆了一口氣,華子成連忙抽出陽具,並為免北宮淫水滑流樹下被人察覺,更細心地托起北宮身子,以口吸吮北宮穴口之淫水,再與北宮分別藏身。
明妃召回茉莉後,二人即至床邊扶起皇上,由茉莉取出身上玉瓶內不知名之媚藥,以口含之,先行吹吮皇上龍根,不一下子皇上肉棒直起,即由明妃騎上,並以穴心夾住肉棒上下套弄,此時茉莉則爬至皇上背後,以舌尖頂吹皇上肛門,在經過二百馀下抽動後,皇上不支射精,狀甚頹萎。然明妃等人仍不止歇,再度以媚藥吹弄,並重復套玩吹吮皇上龍根,直至射精。
華子成連續看明妃來回玩弄叁次後,心知無憑無據,現身無益,故僅摘葉運功射在門上,即與北宮快速離去。
明妃驚聞葉片嵌入門闆之聲,與茉莉出門查看,已無敵蹤,心中自是七上八下。原本一夜七次的交合,隻有草草打住。
華子成返回後,即密召手下“妙手空空”董平,令其潛入宮中,竊取茉莉身上玉瓶及明妃等隨身物事,以了解媚藥之性能及其他私密,以為制敵之用。遙望刑部大牢方向,內心亦是感慨良多,當夜未能成眠,與北宮相商搭救丞相之對策直到破曉天明。
張紹元與大軍人馬行至半途,望着江堤之風光,心中卻毫無喜悅,隻是想到不久前仍是朝中大將,叱吒風雲,好不風光,未料半月前,奉旨護送明妃前往天壇祭天,途中禁不住明妃之百般挑逗,一時亂性,當場就與明妃交合,第一次享用皇上的愛妃,就陷入無法自拔,尤其明妃以纖指在其胸膛、陽具、睾丸皮囊、溝股間的移動,及透紅的小口及香舌輕吻其身上每一寸的肌膚,就讓張紹元銷魂地忘卻彼此之身分,更別提在最後肉棒抽送花心間的駕駁快感,明妃嬌柔無力的喘息,及高潮前的輕啼,在在都使張紹元願意付出一切。
最後,明妃錶明身分,要求張紹元共為幻島主人爭奪江山,張紹元已無拒絕能力,並當場由茉莉為其點上紅桃圖記,加入幻島。
想到回京後,即可再與明妃相好,心中是興奮異常,連胯下的肉棒都不禁挺直起來,但一想到已得罪天下武林,且犯下叛君死罪,亦是心有悔意。正在心猿意馬之際,突然前方傳來滾木自山上滑下聲,軍士立即後撤,並團團圍住張紹元以為護衛。
不一會,隻見山上衝下數千壯丁,每人均披麻帶孝,手持刀槍,見人就砍,其中看來武藝較高的六人則直向張紹元殺去。
張紹元冷笑一聲,揮刀直上,一刀就是了結一個,不到一盞茶之光景,隻見遍地屍首,僅存一名為首者,高喊∶“六十四寨弟兄們,今天殺一個夠本,殺一對,賺一個,咱大夥拚了。”
六十四寨雖為烏合之眾,與張紹元對敵,自是以卵撃石,但是對上禦林軍,則各有擅場,兩方自是死傷遍野,且六十四寨寨主心知無法對抗張紹元下,所訂之計劃即是由其中六名寨主纏住張紹元以爭取時間,其他寨主則率眾截殺軍士。
待張紹元撃斃最後一名寨主時,回頭下令清點損失時,發現所率六百勁旅已所剩不及叁成,心中亦是充滿恐懼。
稍事整頓後,即再行前進,此時張紹元已不敢大意,除派出信使快馬前往京畿求援外,行進間亦由偵查小隊為先驅,以防再遭埋伏。
行至江北小縣外,天夜已暗,當地縣令早聞風而至,率領所屬親迎。張紹元遂下令在城外宿營,營內之事交由副將顧伯同後,即率親信侍從十二人進入城中縣令府邸歇息。
張紹元離去未久,顧伯同即獲守營軍士來報,稱營外有隊商旅求見,為首者係一老者,聲稱運送美女入京,該等美女均為精挑細選,以為京內高官富賈淫樂之用。由於近來路上不安,故要求禦林軍代為護送。
禦林軍經過白晝之激戦,正想找些女人排解,見此良機自是拱手歡迎,惟獨顧伯同心存疑慮,要求查驗,為首老者立即配合照辦,所有人員均排成一列,由其檢視。
在顧伯同之令下,包含老者在內之所有人全部裸體受檢,顧伯同為求慎重,親自個別檢視,並派手下抄翻其行李。
在顧伯同雖外貌粗枝大葉,但心思細膩,檢查時不僅查看每人神情及談吐,為免私藏兇器,更是從口腔、陰道及肛門均不放過,其中一名妙齡女子在顧伯同以手指翻掏陰穴時,略顯抵抗狀,顧伯同二話不說,就以中指運功直插穴內,指力衝破花心,該女子當場鮮血四溢香消玉殒。其後,無人敢反抗爭紮,任由顧伯同恣意撫觸檢驗,尤其排尾姿色最佳的玉麵少女,顧伯同檢視時不禁色心大起,認定少女狀況有異,堅持不以手指檢驗,改以肉棒查勘,並在少女穴內來回抽動,直到少女不支倒地為止,方才收棒。
老者隻是在旁默默看着,不發一語。
顧伯同終於查看完畢,一列女子已受其魔爪淩虐殆盡,在手下回報行李內均無異狀後,顧伯同聲明眾人可在營旁歇息,同時錶示商賈應有慰勞軍旅之責下,斥令其中二名美女入營陪其享樂,其他女子則分配各部屬輪流享用。
老者仍是不發一言,反而取出美酒供眾軍士飲用,一時之間,眾人似已全數忘懷白晝之激戦,盡情作樂,兵營之內,笙竹淫樂之聲不絕於耳。
時近二更,營內突傳尖銳淒慘叫聲,緊接着又是一陣痛苦呻吟,不一會全營盡是哀嚎之聲。隻見軍士們皆手扯衣領,捶胸頓足,體內似有異物造成難忍苦痛,隨即二名軍士口吐白沫橫倒地上,再不久白沫吐盡改嘔鮮血,而一盞茶之光景,其他軍士均呈相同症狀。
約莫再過半個時辰,除數名體型高大者尚奄奄一息在地上喘息外,其他軍士均不支倒下,悉數嘔血而亡。
顧伯同聞聲大驚,正待掀帳外出查看,然一起身就感四肢無力,隨即天旋地轉,坐倒地上。帳內二名美女冷笑一聲,朝地上顧伯同吐了口痰,罵道∶“我待禦林軍如何了得,也過不了咱神女門這關。”
帳外傳來輕咳聲,適才為首老者,掀帳入內,且一改原本雙目無神之狀,兩眼如電,逼視地下顧伯同,然後快速點其曲池、髀關及天鼎叁穴,顧伯同如同死魚般無法動彈,帳內身着白袍的美女笑道∶“這般小角色,還勞動堂堂五毒教上官教主親自出手,也算這厮的造化了。”
“毒聖”上官堂哈哈大笑,回道∶“不敢!林大掌門不是也親身出馬了。不過好一陣沒毒死過這麼多的官府狗腿,好不痛快,也算為趙全大哥及六十四寨兄弟們出口鳥氣。不過帳外還有二叁名狗腿還沒掛掉,還費老夫補上兩腳這才報銷,看來老夫的“無影毒水”是有待改進了。”
“叁笑仙子”林芝雲回頭向另一美女低頭說了二句,那美女即快歩出帳,不一會手持沾滿鮮血的長劍回來,拱手向林芝雲回道∶“向門主復命,小玉已將所有禦林軍的項上人頭及胯下陽物全數砍下。”
林芝雲點了點頭,向上官堂言道∶“這個身首異處,也算是對江湖同道有個交待了。”
隨之偕同上官堂歩出營帳,觀看神女門眾女門人有條不紊地將人頭及陽物分置二堆,行事井然有序亦顯其組織嚴密。
上官堂一旁亦不願示弱,立即吆喝原充當馬之二名手下自車上搬下紅木空箱乙個,打開空箱後,一名手下即熟練地將每根陽物塗抹毒粉,另一名手下則將處理過的陽物依序排入箱中,不一會近二百根的陽物全置入箱中,加封上鎖後,再由上官堂在箱之四週抹上獨門毒水。
一切就緒後,上官堂即取出響尾手箭,向北方甩出,尖銳的破空之聲伴着手箭直達遠處,不久另一聲相同尖銳聲自北方回應,隨後一群人身着汙衣自北邊走來,林芝雲及上官堂二人向前迎去,高聲呼道∶“祝老頭,下場戲由你老叫化演了。”
來者果是丐幫人馬,為首幫主祝鴻天自二十丈外,雙足輕點地麵,即如大鵬般空降營前。祝鴻天拱手一拜,回道∶“為趙全報仇自當全力以赴,進城找張紹元之事,就由老叫化負責了。講到這個,他媽的那個葛雲老小子,自視武當名門正派,竟不屑參與咱大夥行動,以後當他是狗生的。”
林芝雲笑道∶“祝老頭,咱是邪門外道,怎敢與正派人士同行,也罷,也罷。
不過丐幫也算武林正派,原也不適與咱共事,想來你這一趟也是為了小琴不得不來。”
祝鴻天正色道∶“不錯!我是贈與小琴一麵丐幫玉牌,可以號令眾丐為其行事,但是小琴知我為人,並未以玉牌要求我出手,這次出馬,是我老叫化自己看不慣所謂官府狗腿欺我武林中人太甚。”
林芝雲歉意回道∶“是小女子失言。請見諒。”
祝鴻天與上官堂及林芝雲商量後,即由神女門人押出顧伯同,由祝鴻天親自審問張紹元去處與隨同人員情形,顧伯同原本不肯說明,祝鴻天即施以丐幫分筋錯骨法,顧伯同痛苦難挨,隻有一五一十全盤托出。
失去利用價值的顧伯同,祝鴻天一掌將其了結,同時割下其人頭以布袋裝起,並由經上官堂預塗毒藥粉於四名丐幫八袋弟子,連同木箱擡起朝城內出發。
張紹元自進城後,心內仍是無法止住那股恐懼,回京之路尚遙,看到當地縣令那付唯唯稱諾之狀,亦頗反感,正要發怒之際,突見一麵貌姣好女子向前奉茶,不覺色心大起,即向縣令言道∶“今晚就由這名女子陪我了,沒事別來煩我。”
該縣令苦笑道∶“這苦命女子姓莫,小名玉佩,係前退隱名儒莫國海之獨生女,叁年前不幸一場祝融之災後,傢毀人亡,僅留莫玉佩及莫國海父女二人,不久莫國海亦因病不治辭世,玉佩不得已賣身葬父,但已言明在先,所稱賣身僅可勞役,不得有輕侮之舉,否則立即自盡不貸。下官身為父母官,受地方父老之請,收其為僕,為其葬父,從不敢另生淫念。依統領之命,下官將難對地方交待,且此事亦曾上禀禮部尚書,並奉頒孝女碑文,下官與其名為主僕,實同父女,請統領收回成命,否則辱及先賢莫大師之後,恐亦有損大人威名,下官當另覓美女前來伺候大人。”
張紹元及武人出身,那知道莫國海是何許人也,“呸”的一口痰就朝縣令臉上吐去,怒道∶“大爺在京城,受聖上垂愛,就是左右丞相都要敬我叁分,你這小小芝麻縣令,敢違抗我的命令,滾到一邊去,今這我是要定了。”
說罷一腳就將縣令踹在地上,縣令正待開口求情,一旁之禦林軍侍從已向前左右開張對其掌嘴。
莫玉佩聞言,將手中茶盅向張紹元擲去,伸舌就嚼,已有自盡守節打算。張紹元輕易回身避開茶盅,即欺身向前,以手扣莫玉佩牙關,輕點其下關及曲池兩穴,制其行動,再扶着莫玉佩身子,以手由下方裙擺伸入,沿着腿背向上撫摸,張紹元甚至可以感受到莫玉佩的肌膚在其指尖下之抖顫,可憐莫玉佩口不能合,手無法動,眼睜睜地看着張紹元一歩歩的奪其處女童貞。
一旁之縣令撫着腫漲的雙頰,無力地看着人間醜劇,縣令衙役更是無人敢動,不過眼神中俱是流露忿恨不平之情。
此時,突有幼齡稚子闖入,見到此狀,大喊∶“不可以欺負姐姐,爹爹,快救姐姐。”
張紹元心一橫,正待揮刀結果該稚子之性命,隻見縣令大聲哀求∶“這是我六歲逆子,大人饒命。”
張紹元緩了一下,心中突起奇思淫念,用手扣捏着莫玉佩的花蕾,並向懷中莫玉佩言道∶“看來你姐弟情深,你如不依我之意,我就立即殺了這縣太爺父子。”
莫玉佩看着縣令父子,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張紹元放下莫玉佩,菈住縣令之子,問道∶“小弟弟,你要救你姐姐及爹爹嗎?如果要的話,待會我要姐姐吃你下麵小便用的小棒棒,你可要聽話哦!不聽話,我就殺了他們。”
說着就是一刀砍向一旁的衙役,立時身首異處,稚子嚇得尿濕褲子,張紹元即再向其言道∶“喏!不聽話,他們就是這個樣子。”
張紹元脫下稚子的褲子,露出長僅寸馀的小話兒,龜頭尚包在包皮內不見天日,十足未發育完成狀。
張紹元菈了稚子到莫玉佩跟前,解開莫玉佩穴道,向莫玉佩言道∶“待會你要吹吸他的肉棒,直到其挺直再射精為止,否則我必殺縣令全傢,還讓我所有侍從輪姦你。”
說罷就撕裂莫玉佩的衣服,令其如犬狀般跪在地上,稚子直立其前,兩腿因恐懼而抖動不停,莫玉佩含淚以手扶稚子之身子,即伸出香舌吮吸稚子肉棒,稚子從未經歷人事,隻覺肉棒在溫濕的舌頭裡有股說不出的快感,肉棒不自覺的向前挺出,龜頭竟突破包皮而出,長度亦較前增長倍馀。在莫玉佩不停的吹吮中,稚子兩腿也停止抖動,新鮮的快感已將恐懼掩沒。
站在莫玉佩身後的張紹元看的不禁淫笑起來,低頭下去望着莫玉佩向後展開的粉色肉穴,於指尖運氣隔空揉觸着莫玉佩的肉穴,柔細的內力順着花蕾來回撫動,貞潔如莫玉佩之女子亦難忍那股無名的慾火,涔涔淫水流下,沾濕了肉穴門戶,對眼前的稚子,更不自覺得加快吹吮之動作,稚子突然漲紅了臉,一股童子陽精射入莫玉佩口中,不知所措的稚子被第一次的高潮快感迷惑着。
此時張紹元大笑一聲,扯住稚子到莫玉佩後方,令其跪下,指着莫玉佩的肉穴,要稚子用舌頭舔吮花蕾及肉穴門戶,並斥令其不得停止,否則立殺無赦。
稚子不得已即上前吸吮花蜜,幼小柔嫩的舌頭在花蕾上滑動,莫玉佩雙頰因羞辱而俱紅,惟矛盾的慾念卻帶動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撃着花心深處,偏偏張紹元就是不直接了當入穴姦之,反而走到莫玉佩麵前,掏出陽物要其吹吮,七寸長的陽物可不是稚子寸馀可比,粗大的肉棒送進莫玉佩口中,莫玉佩隻有順從含吮,而從下體傳來稚子嫩舌的吻吮快感,按耐不住的莫玉佩不禁有節奏地輕吹口中張紹元的肉棒。
張紹元滿足地享受着淫虐貞潔處女之快感,肉棒在莫玉佩的吹送下癒發碩大堅挺,於是按住莫玉佩額頭,再來回向其喉間深處衝頂,直到看到莫玉佩幾近窒息的臉龐上流下兩行清淚,這才鬆手抽出陽具。
此時張紹元走向莫玉佩後方,一腳就將稚子踹開,稍為扶着陽具向前,就是猛力地向莫玉佩的小穴插去,莫玉佩在破瓜之痛下,尖叫一聲,但張紹元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抽送之動作竟無暫緩之意。
幾百下長抽短送後,張紹元用手揉捏着莫玉佩雪白的雙臀,興奮之下,竟在雙臀留下紫青之血痕,此時的莫玉佩已不再哭泣,雙眼含恨地向遠方望去,而張紹元終達到高潮泄精,抽出陽物,看着微微血斑的落紅,更是滿足地笑了起來。
此時,突聞一聲“狗賊!納命來!”,隨聲而至的竟是一名持劍道姑,張紹元尚不及穿上褲子,隻有光着下身,左右閃避。
道姑連揮十二劍,劍劍指向張紹元週身要害,可惜張紹元武功高強,竟全數閃過。此時,一旁之禦林軍侍從已從容圍上,張紹元則適時退開。
道姑見張紹元走遠,情急之下,以氣禦劍,一招“風林電雨”向四方散去,六名侍從不敵,遭其腰斬,另六位侍從則負傷倒地,正待向前取其性命時,張紹元已着衣完畢攜劍折返,立即一劍向道姑砍去,道姑直覺舉劍上頂,哪知張紹元內力深厚,兩劍相接,道姑隻覺持劍虎口發麻,心中大驚,即改以暗器“蓮花針”襲敵,細密的銀針如雨般朝張紹元發去,張紹元從容應付,腳踢地上侍從屍體迎向銀針,同時回敬叁根幻島密煉的“奪命金針”,道姑未即應變,中針倒地。
張紹元走向前去,一腳踹的道姑口吐鮮血,同時怒罵∶“臭尼姑,何冤何仇,你敢找上我?”
道姑恨恨地回道∶“狗賊!我峨嵋無心,今天為徒兒報仇來了。可恨啊!快快殺了我吧!我峨嵋人才濟濟,遲早有人找你為我等報仇。”
張紹元淫笑道∶“原來是莫仙雲的師父來了,我怎忍殺你呢?老子待會教你樂如神仙。”
說罷即在無心上人身上點住各大穴道,再取出金針解藥強迫服用,心中看着無心上人,又是一股邪惡的淫念興起。
正在眾人清理現場之際,門外傳來一陣暄嘩聲,守門衛士來報,有人送上木箱乙座及紅帖乙張,指命要張統領親收。
張紹元先展開紅帖,快速的讀閱後,不知名的寒意突自張紹元背脊升起,張紹元隻感受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