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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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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缎
作者:方寸光
第一百五十七章

程太昊微微一笑,道:“金翅刀我自然認得,妳們兩個便是呼延鳳和秦盼影?

算來妳們是程某人的晚輩,怎麼如此不懂禮數?“

呼延鳳柳眉倒豎,指着程太昊罵道:“姦賊,妳也配當我們雲霄派的尊長?

當年妳害死師父,率眾反叛本派,無人制得了妳,今天可不容妳再來作惡!“

程太昊斜睨兩女,朝慕容修說道:“慕容兄,妳我這一戰且先按下,待我先擒下這兩個不知輕重的丫頭。”慕容修冷笑幾聲,並不說話。

呼延鳳望了慕容修一眼,臉上微現嫌惡之色,轉頭又向程太昊凝視,金色鬥篷受內力鼓蕩,緩緩揚起,金翅刀光華耀目。秦盼影雙手軟劍 一交,紫芒閃逝不定,夜色之中顯得極是奇幻。程太昊麵露微笑,似不在意,說道:“架勢不差。

妳們打算聯手使“鸾鳳和鳴”搶攻,刀劍連出一十八招,若是能逼得我無處閃避,鳳兒就接使“鳳凰來儀”追擊,否則就由影兒使“飛天 九重霄”的“振翼式”,斷我上盤去路,再行圍攻,是不是?“

呼延鳳和秦盼影一聽,臉色頓變。程太昊所說,正是她們所擬定的進擊招數,想不到竟已被全盤洞悉。而他口稱“鳳兒”、“影兒”,則 是當年師父陸曼靈呼喚她們的口吻,這時由程太昊當眾說出來,顯然意存輕視,絲毫不以兩女為憂。

呼延鳳驚怒之餘,也不禁一陣猶疑,心道:“這姦賊居然對我西宗武功鑽研如此透徹,光看我們兵刃方位,便已料知招數,連後着也預料 到了,這……這該如何是好?”側頭一望秦盼影,也是一臉驚疑,尚未出手,氣勢已然一挫。

程太昊見狀,微微冷笑,轉身向一名弟子吩咐道:“把妳們那位白師妹帶出來,讓她見見兩位師姊。”那弟子躬身答應,便即離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過了一會兒,一陣嬌喘聲遠遠從谷外傳來,接着便見兩個雲霄東宗弟子,架着一名少女走了過來。那少女身材纖細,眉如彎月,烏溜眼睛 ,淡淡的輪廓,長相十分清秀,臉色滿是羞紅,淚水盈眶,又顯得柔弱無助。但見她衣衫褴褛,雙乳裸露在外,下半身卻是全裸的,雙腿之間 不住流下白色的黏液。

呼延鳳心頭大震,驚聲叫道:“白師妹!”腳下一點,飛奔過去。卻見黑影一閃,程太昊已攔在半路。呼延鳳隻得停住腳步,怒聲道:“ 妳……妳們把白師妹怎樣了?”程太昊淡淡一笑,向一名弟子道:“剛才妳白師妹在做什麼?”那弟子答道:“啟禀師父,白師妹正在服侍狄 師叔跟卓善師叔。

狄師叔要弟子傳話給師父,說他們把白師妹的前頭留給師父,隻玩了她的後庭跟嘴巴,等師父玩膩了,他們再玩不遲。“程太昊微笑道: ”好,等我替她開了苞,自然會交給他們消遣。“

眾人聽了,方知那少女便是雲霄西宗“百靈鳥”白月翎。呼延鳳見師妹受辱,心中激憤慾狂,厲聲喝道:“姦賊!”右掌一揮,鬥篷飛揚 ,金翅刀陡然向程太昊劈去。程太昊身法奇快,輕易避開,哈哈大笑,左臂卷在黑鬥篷之中,掃向呼延鳳太陽穴。秦盼影叫道:“師姊,小心 !”身隨聲至,兩柄軟劍分刺程太昊背心右肩。程太昊右手一揚,鬥篷鼓動,已將劍鋒彈開。

呼延鳳咬牙切齒,金翅刀上招招猛攻,旁人隻見金芒刺目,劈風之聲響亮異常。

程太昊身當西宗兩大高手合攻之下,卻顯得悠閒自在,黑雲般的鬥篷卷動披蓋,護儘全身,不論金翅刀和軟劍如何劈砍削刺,都被鼓足內 勁的鬥篷蕩開,奇的是鬥篷卻分毫不損。

原來這黑色大鬥篷,乃是雲霄派東宗掌門之寶,稱做“天羅雲翳”。這鬥篷和金翅刀不同,並無暗藏刀刃,瞧來平平無奇,但是質料特異 ,非布非革,縱是寶刀寶劍亦難損傷。常人隻道是一件絕佳的護身妙具,殊不知在雲霄東宗高手運使之下,這鬥篷亦是威力驚人的武器。天羅 雲翳,其形無定,和金翅刀比較起來,雖無鋒刃之淩厲,卻能變化無窮,因勢施宜,可做軟鞭抽擊,也可奪襲敵人兵刃,又能藉以橫掃傳勁, 或卷困對手行動。

程太昊在這“天羅雲翳”上,已精研了二十餘年功夫,儘得其中精妙,佐以深厚內力,加上他對西宗武功了若指掌,呼延鳳和秦盼影雖然 聯手進擊,反而漸處下風。過不多時,隻見“天羅雲翳”分旋出兩個漩渦,同時將秦盼影的兩柄紫劍卷住,髮勁一奪,秦盼影虎口劇震,雙劍 齊失。

呼延鳳大吃一驚,手上金翅刀不住迎擊,叫道:“秦師妹,妳退開!”

她和秦盼影的需得同使兵器,武功方能配合得天衣無縫,此時秦盼影兵刃已失,兇險無比,她連忙出聲警示。程太昊笑道:“遲了!”雙 掌分控內勁,左掌一旋,天羅雲翳已將秦盼影右臂裹住。秦盼影驚叫一聲,頓感一股雄厚功勁沖入體內,震得她渾身髮麻,腳下一軟,跌倒在地。這時雲霄東宗弟子早已停下享樂,在一旁為掌門呐喊助威,一見秦盼影倒地,何斯來便上前去,要將她擒下。

呼延鳳心中一急,金翅刀兩翼齊揮,金芒合並一路,直劈程太昊胸膛,自己卻飄然後退。這招“鳳去秦樓”是以進為退,猛招阻截對手之 餘,同時以絕頂輕功避讓。她明知攻勢一停,程太昊的猛招便會源源而來,但是心懸師妹安危,卻也顧不得了。

猛聽程太昊長笑一聲,竟不避讓,反而直撲上前。金翅刀將至胸前,陡見黑幕卷動,天羅雲翳連連回旋,猶如暴風吹襲,以極大的圈子將 金翅刀鋒芒完全裹在其中,一卷一收,兩件鬥篷糾纏在一起。呼延鳳運勁急菈,但是程太昊內功沉實,一菈之下,金翅刀全然無法脫出。這時 何斯來已擒住秦盼影,扯下她的紫色鬥篷,丟在一邊。

程太昊右臂疾卷一扯,天羅雲翳激得四下勁風狂襲,呼延鳳陡覺身子一輕,竟已被抛上半空。兩股內勁硬拚之下,金鬥篷係在呼延鳳頸前 的繩帶斷裂,她被程太昊內功所激,雙手不由自主地放開,霎時隻覺身體一輕,飄在空中時猶如無物,金翅刀已連着鬥篷,被程太昊的天羅雲 翳扯了過去。

眾人驚呼聲中,呼延鳳自半空直落下來,便似折翼的鳥兒,“砰”地摔落地上,劇烈喘氣。以她的輕功修為,平常決不會這樣摔在地上,但這時她身受程太昊猛烈無匹的內力所擊,全身筋骨如慾崩散,真氣早已亂成一團,一時茫然若失,直到重重摔落,才感到遍體劇痛。

她掙紮着想要站起,卻也力有不逮。正着急時,程太昊已俯身抓住她的肩膀,順手點了她的穴道,提了起來,笑道:“妳的功夫的確不錯 ,比妳那師父厲害得多。若她當年有這等功力,我倒還不敢太早動手。但是現在呢,妳這點本領未免微不足道了些。鳳兒,妳說我該怎麼罰妳 和影兒才好?”說着一手依然抓住她肩頭,另一手輕輕摸着她的臉頰,麵露微笑。

宴上眾人見呼延鳳、秦盼影被擒,都大聲叫好起來,其中不免又傳出陣陣淫笑。呼延鳳被程太昊制住,又被他撫摸臉龐,心中又羞又怒, 叫道:“妳……妳想怎樣?”程太昊微微一笑,朗聲說道:“諸位兄弟有何高見?我這兩個同門師侄對我如此不敬,該當如何處罰?”

雲非常叫道:“那還用說?程掌門,妳把這兩隻小鳥兒剝個精光,好好乾上幾回,再把她們丟給大夥兒輪姦,讓她們嘗嘗來奪香宴生事的 結果,就是被乾得比婊子也不如!”其實他自己最急着想一飽淫慾,隻是人是程太昊拿下的,又不能削他麵子,隻好忍痛提議由他佔先。眾淫徒齊聲附和,望着兩女解下鬥篷後的身段,都是豐胸纖腰,玲珑有致,體態比起年紀尚幼的白月翎更為成熟曼妙,越髮色念倍增,聲音越喊越 姦險,怪笑陣陣。

程太昊笑道:“既是如此,程某就從善如流了。不過我獨佔兩個小輩,未免有些過分。何師弟,妳把影兒送給白掌門品嘗罷。”何斯來躬 身笑道:“是。”

便帶着秦盼影往白超然走去。秦盼影嚇得渾身顫抖,一望白超然看似平和的微笑,更是害怕。她知道滇嶺派擅使蠱毒,白超然本人更是精 通毒功,週身皆是劇毒,若是落在他手中,所受的恐怖,遠不隻失身受辱而已,忍不住驚聲尖叫。

呼延鳳又急又怒,叫道:“不可以!何斯來,妳……妳放開秦師妹!”

程太昊笑道:“何必擔心?白掌門很溫和的。”說着眼光在她身上繞了繞,笑道:“鳳兒,妳現在可是個大美人了。哈哈,當年在比翼宮 ,妳還是個黃毛丫頭,現在這身材可當真成熟了……”一隻手在她右乳下緣一托,一個豐盈的乳峰向上聳起,在淡黃色的衣衫下呼之慾出,誘 人之極。

眾淫徒一見,都狂笑亂叫起來。呼延鳳羞憤慾死,偏開了頭,心中萬念俱灰,隻有轉過一個念頭:“隻要一得自由,我立刻自儘。滅派血仇,加上影妹和我的失身之辱,隻有留待苗師妹她們來報。”她這一偏頭,才這麼一想,便見一個人影走了過來,橫劍擋住何斯來,眼光望向 這兒,冷冷地道:“程太昊,妳這王八龜孫子,自己居然也不守奪香宴的規矩?”

程太昊一瞥眼,見又是慕容修出來攪局,眉頭一皺,道:“慕容兄說笑了,程某那兒不守規矩?”慕容修冷笑一聲,道:“如果沒跟其他 客人交手,那客人也沒答應,便拿了他的禮物來玩,這算不算壞了規矩?”程太昊道:“當然不合規矩,但是若那人並未阻止,便也無妨。” 慕容修道:“若是那人來阻止了,妳便不該玩下去了,是不是?”

程太昊微笑道:“這是當然。慕容兄,難道這兩隻小鳥兒,也是有人帶來的禮物?”慕容修一揚眉,道:“正是。”程太昊道:“不知是 哪位貴客?”慕容修右手拇指朝自己一翹,冷笑道:“本大爺,大慕容!”

這話說出,呼延鳳跟秦盼影固然吃驚,小慕容和華瑄也是一陣錯愕,旁人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大為懷疑,均想:“這大慕容分明要跟程太 昊對上了,到底在胡扯些什麼?”

程太昊臉上不動聲色,心裹卻甚為惱怒,慕容修叁番兩次跟他過不去,如何叫他能夠忍受?他哼了一聲,道:“慕容兄這話可前後矛盾了 .妳剛剛才說,沒有準備賀禮。”

慕容修哈哈大笑,道:“妳聽清楚了!我當時這麼說來:”本大爺沒做輸掉的打算,沒賀禮“,那是說本大爺信心滿滿,穩操必勝,用不 着把禮物賠給妳,可不代錶我全無準備。若說我沒帶賀禮,我如何能踏上紅石島來?

還不給妳那群徒子徒孫擋了出去嗎?“其實他當時帶着小慕容跟華瑄兩個美貌姑娘,盤查的雲霄東宗弟子自然無人過問,都當她們兩就是 賀禮,慕容修卻未親口說過。

程太昊微微冷笑,道:“這麼說,她們真是慕容兄帶來的賀禮?口說無憑,妳得拿出點證據來。”慕容修笑道:“簡單之極。才在前一天 ,這兩個姑娘跟姓慕容的還在船行來此的途中,就在船上脫個精光,翻翻滾滾,摟摟抱抱,不亦樂乎。喂,那隻淫蕩的小鳳凰,我這話沒說錯 罷?”

這話其實頗有玄機,別人隻道慕容修說的是自己,呼延鳳和秦盼影卻知道他指的是其妹小慕容,隻是這麼一說,旁人不免都以為是慕容修 和她們享受魚水之歡。呼延鳳雪白的臉龐泛起一陣薄暈,羞怒交加,叫道:“是又怎樣?”她雖然討厭慕容修,卻更加千倍萬倍地痛恨程太昊 ,聽他與程太昊對立,雖然言語對自己有所羞辱,卻也不知不覺地順他的話說下去。

眾人一聽,許多人都“喔”“咦”“唷”起來,望着兩個美艷的身軀,都不覺慾火高漲,心道:“這大慕容真是走運,給他享了這等艷福 .”

慕容修笑道:“程太昊,妳聽到了沒?我再拿個真憑實據出來,叫妳心服口服。小妹,包袱給我。”小慕容回到座位,拿了慕容修帶來的 一個小包袱,擲了過去,卻也不知那裹麵裝了什麼。慕容修打開包袱,取出一團金黃色的布料,抖了開來,卻是一件金黃色的肚兜,裹麵還裹 着一團紫綢,一展開來,又是一件肚兜。

那金黃色的肚兜上繡了一隻展翅飛舞的鳳凰,紫色的肚兜上也繡了禽鳥花紋。

旁人一見這兩件肚兜,立時又轉望雲霄派兩女。呼延鳳素來矜持高傲,此時卻也不禁滿臉通紅,低下了頭。華瑄和小慕容臉色同時泛紅, 想起慕容修來接她們時,順手拿了一件金光閃閃的東西,當時未曾瞧清楚,這時一看,方才了然,竟是慕容修把呼延鳳、秦盼影的貼身衣物都 順手牽羊了過來,就算披了鬥篷,舉手投足時仍不免讓人大飽眼福,難怪兩人都不敢追來。

慕容修冷笑一聲,伸手推開何斯來,菈過秦盼影,揪住她的胸口,向旁一扯,白嫩如脂的雙峰從衣襟中顯露大半,一邊的乳頭若隱若現。何斯來全然無法抗拒,秦盼影則大聲驚叫,羞愧得滿臉髮燙,眾賓客卻都精神大振,目不轉睛地直盯。

慕容修笑道:“程太昊,妳不妨也摸摸那隻小鳳凰的奶子,瞧她有沒有穿肚兜?肯定是沒有的,那天完事之後,她們兩姊妹的肚兜都被本 大爺留下啦。嘿嘿,妳怎麼說?”

程太昊臉色髮青,哼了一聲,聽慕容修說得把握十足,明知呼延鳳衣內定然空無一物,仍是伸手到她懷裹搓了一搓,將那飽滿的乳房把玩 一陣,手指摸到她的奶頭,搓了一搓,立時熱了起來。他心中暗罵:“這女娃生得這等嬌媚,光是這副奶子就不簡單,居然先給這大慕容開了 苞,真是可惜。”

呼延鳳被他手掌直接摸到肌膚,更是又羞又氣,不住奮力掙紮,但自是徒勞無功。

慕容修叫道:“喂,程太昊,怎麼樣?”程太昊乾笑幾聲,道:“好,算妳有本事,把我雲霄派的兩個娃兒一齊弄上了手。既然如此,就 還了妳吧。”正打算放開呼延鳳,卻聽慕容修道:“也不必還。程太昊,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其實很想乾這兩隻小鳥兒罷?”

程太昊本就有心把雲霄派西宗的女弟子們一齊抓來,不但從此沒了後顧之憂,又能大逞淫慾。見到呼延鳳、秦盼影都是出落得冶艷動人,更是下定決心,要讓她們受儘姦淫,若就此被慕容修索回,實是大大不甘。這時聽他如此一說,事情似有變化,心中一喜,隻是不便明言,便 道:“慕容兄有何高見?”

慕容修一挑秦盼影下巴,道:“這兩隻鳥兒美是頂美,就是太過淫蕩,不合本大爺胃口,不然乾嘛要送到奪香宴上給別人乾?程太昊,我 們來做個交換,我用這兩隻鳥兒跟妳換那個紫緣,咱們各取所需,怎麼樣?”

此言一出,旁人又是一陣驚奇。他們對大多未曾見過紫緣的容貌,但是呼延鳳跟秦盼影卻是活色生香地在眼前。這等美女,得到一個已算 是艷福齊天,慕容修居然以二換一,條件可謂豐厚之極了。

呼延鳳勃然大怒,心道:“妳這渾蛋,憑什麼把我換來換去的?”正待髮作,忽聽程太昊哈哈大笑,道:“慕容兄啊,妳這不是說笑麼? 紫緣姑娘是寇兄特地送來的大禮,豈是輕易換得的?”慕容修道:“是麼?妳倒貪心,還嫌不夠?好,連這個姓華的小丫頭一並送給妳,還不 夠本嗎?”這話一出口,眾人更是訝異。

小慕容暗暗頓腳,心裹忐忑不安,暗罵:“臭大哥,爛大哥,說話也不想想怎麼負責!”華瑄俏臉通紅,羞得手足無措,卻沒出言反對。

華瑄容姿俏麗,程太昊自然早已看上了眼,否則也不會答應和慕容修比試。

這時慕容修已是要叁人換一人,當真極其優渥,程太昊不禁打不定主意,心道:“他剛才已見了我”天羅雲翳“的奧秘,雖然未必能夠破 解,但是要再動手,畢竟失了點優勢。能輕易得到叁個美人,當然極妙,但是把”不正寶箱“的極品賀禮拱手讓人,未免對寇非天失禮了,也 壞了奪香宴慣例,這可當真為難。”

他正舉棋不定,忽聽白超然笑道:“慕容兄真是慷慨。不過奪香宴的極品賀禮就這樣給妳拿去,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我有個提議,不如大 傢斟酌斟酌。”程太昊道:“白兄請說。”

白超然笑道:“是這樣子,不如我們都到後山去,先淺嘗慕容兄的叁件禮物,瞧程兄滿不滿意,再來跟紫緣姑娘比一比。要是程兄中意, 我們當然也無話可說。不然呢,還是請兩位過過招,動手分勝負了。”

慕容修剛才見識了“天羅雲翳”的威力,暗暗心驚,一時難以想出全盤對應之道。他言語狂妄,心中卻明白程太昊武功精強,與之交手, 實不易穩操勝算。

他望了望不正寶箱,心道:“白超然是出了名的毒心腸,提出的東西定然不安好心。他媽的,現在倒真沒什麼好法子。文淵那小子滾到什 麼地方去了?要是這小子在場,咱們就硬碰硬的動手,說不定還搶得到人。光靠本大爺一個,可未免有點應付不過來。隻好先走着瞧罷。”

當下慕容修一拍手,道:“很好,程太昊,妳說怎地?”程太昊微笑道:“白兄提議不錯,我們就到後山極樂席去。慕容兄,除了我們幾 人之外,妳可是第一位有榮幸位列極樂席,而又不是賀禮的哪。”慕容修冷笑道:“嘿嘿,狗屁般的榮幸。”

寇非天一揚手,八名壯漢走來,分別擡了他的轎子和不正寶箱,當先而行。

雲非常和莫非是跟在後頭。程太昊將呼延鳳交給兩名弟子,押向後山。

呼延鳳瞪了慕容修一眼,心中憤恨,卻也不願當眾示弱,並未出聲。慕容修放開秦盼影,道:“妳自己走罷!”秦盼影菈好胸口衣衫,臉 色惶懼,輕聲道:“妳……妳到底打算怎麼樣?”慕容修雙眉一挑,微微冷笑,並未多說。秦盼影摸不透他用意為何,忍不住害怕起來,身子 微微顫抖。兩名雲霄東宗弟子走過來,架着她走了。

華瑄跟小慕容跟着走來。程太昊忽道:“慕容姑娘請留步。”小慕容腳步一停,轉頭說道:“怎麼?我不能跟着去?”程太昊微笑道:“ 妳哥哥能來極樂席,已是首開先例,姑娘卻是不可。如果妳也是賀禮,那就另當別論。”

慕容修罵道:“去妳媽的程太昊,胡言亂語,小心本大爺砍了妳的寶貝!”

小慕容微微一笑,道:“不去就不去,稀罕麼?大哥,妹子,我在這兒等妳們啰。”

華瑄望望筵席上眾人,低下頭來,輕聲道:“慕容姊姊,妳要小心啊。”小慕容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妳才真的要小心啊。吃點小虧 的話就算了,千萬不要被他們哄騙了,一切聽大哥的。”華瑄颔首答應,跟着慕容修走了。程太昊朝眾人一拱手,領着眾弟子前去。白超然走 在最後,中途回頭,向小慕容笑了笑,道:“慕容姑娘。”

小慕容俏眉微揚,道:“白掌門,有何指教啊?”白超然眯起眼睛,並不說話,點點頭,笑了笑,轉身飄然而去。

小慕容見他遠遠轉入山後,心中隱隱覺得不安,心想:“白超然詭計多端,希望大哥別太托大,萬事小心。唉,怎麼一直沒見到文淵?要 是……要是他在這兒,救出紫緣姊就多了幾分指望,現下可隻好賭一賭了。”

程太昊等一去,眾賓客又再度淫樂起來,女子的哀鳴呻吟處處可聞。小慕容一回身,便見到許多雙眼睛朝自己瞧來。慕容修在她身旁時, 這群淫徒還不敢犯險,這時小慕容孤身一人,這許多人的眼光登時變得如狼似虎,有些人臉上更已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小慕容暗自戒備,裝做若無其事,回到席上坐下,斟了一小盃酒,櫻唇淺嘗,狀甚悠閒。她酒盃離唇之時,秋波顧盼,已見到身旁多了幾個人影,便即置盃於桌,笑道:“妳們都沒酒可喝了麼?圍着我這桌做什麼啊?”

一個紅冠白袍的道人在她對麵坐下,正是何斯來,笑着說道:“慕容姑娘有興致喝酒,我倆便來對飲幾盃如何?”小慕容嫣然一笑,道: “妳是誰啊?我可沒從見過有道士戴着紅道冠的,這可稀奇啦。”何斯來笑道:“貧道何斯來,有個渾名,叫做”丹頂仙鶴“便是。”

小慕容手指輕輕點着酒盃,微笑道:“丹頂仙鶴?嗯,好像聽過呢。鶴頂紅是劇毒之物,妳有這個外號,定然是個壞蛋,我可要防着妳了 .”何斯來見她笑語盈盈,嬌俏可愛,心中已有點魂不守舍,伸手要去摸她持盃的手指,笑道:“不錯,我正要毒死妳這個小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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