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流了很多汗,下身沒有間隙地膠合在一起,穴肉被插得熟爛,像快熟透了要壞掉的水果。
陰莖在花徑裡搗了百千下,把清澈的淫液搗成一圈白色的細沫,穴口泥濘不堪,騷水混合着精液順着腿根往下流淌。
她高潮了,甬道劇烈收縮,潮噴來得毫無預兆,埋在體內龜頭被她吹出的水燙得一跳,陳渡險些沒有把持住射精。
他忍得艱難,一直記着陳佳書剛剛嘲笑他的話,不知疲倦地挺腰,抽插宛如沒有盡頭,陳佳書已經高潮了兩次,白膩的屁股上淫液斑斑,遍布紅痕,兩條腿濕漉漉的,騷水流到了腳底。她幾乎快要站不住,晃着細腿掙紮:“夠了,不要了,停下來……”
陳渡此時哪裡聽得進話,他忍耐得夠久了,瀕臨釋放的邊緣,乾紅了眼,抱着她的肉屁股又捏又揉,胯下瘋狂抽頂,一下下像鞭子長驅直入,醜陋的性器把她嫩嫩小小的陰戶撞的凹進去,噗呲噗呲的水聲,白膩的臀肉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
“呃嗯,不要了,啊……”
她被插得淚眼洶湧,發絲散亂,哭都沒有力氣,被乾癱了,臥趴在洗手臺上,赤裸的身體慾漬交橫,嘴角流下涎液,半失去了意識。
陳渡把腰間一圈布料推上去,抱着她的腰,右手撸動性器,濃白的精液一波一波射在她的背上。
眼前的場景與夢境重疊,甚至比在夢裡還要刺激,陳渡射得比前兩次還要多,墨綠綢緞上白漿淌溢,垂散的長發上也濺了幾縷。
陳佳書被濃精燙得弓起背蜷縮,昏沉的意識清醒幾分,撩起沉重的眼皮,咬着牙流着淚罵他,口齒不清,他隻隱隱約約聽見了畜生兩個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閉上眼睛喘了一會兒,不敢看鏡子,將陳佳書徑直抱起走到花灑下。
她說得對。
他就是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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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渡試好了水溫,把陳佳書渾身上下仔細清洗乾淨,擠了洗發露在手上,握着她的發絲輕輕搓揉。
她發量極多,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又黑又亮,頭頂的水衝下來,頭發一绺绺柔順垂落,烏沉沉地垂蓋在肩頸,與渾身細白的皮肉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
他第一次幫人洗澡,生怕把她搞痛,洗的時候總要問陳佳書有沒有扯到她,會不會哪裡不舒服。陳佳書耷菈着眼皮,一副懶得說話的樣子,隻叫他快點。
真夠裝的,她在心裡白眼直翻,這下他爽完了知道賣乖了,剛才她差點被他乾死,叫他停下來他怎麼不停?陳佳書疲倦地勾了勾嘴角,無力靠在陳渡身上。
他把花灑取下來,對着她的腿心衝洗,手指伸進去仔細摳挖,不帶一點情色意味地,指腹溫存揉搓着上下兩片陰唇。
她下麵被乾得腫脹不堪,腿都合不攏,陰蒂充血,穴心軟爛,嬌嫩又脆弱,他都不敢用毛巾碰,生怕把她搓壞了。
陳佳書沒了剛才進門時候的浪勁,綿軟地臥在床上,睜着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從商場開始,他們幾乎連着做了大半天,兩具情竅初開的年輕肉體一經碰撞,乾柴烈火,一個不知死活地撩,一個沒分沒寸地乾,像兩頭交纏的困獸,第一個體力不支倒下的卻是陳佳書。
她想不通,她是專業的芭蕾舞者,論體力和耐力,其實很多男生都未必有她強,卻被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陳渡乾成這樣。她完全有理由懷疑,若不是最後她暈過去了,他還要按着她操,插個沒完沒了。
“要不要吃點東西?”陳渡躺在她旁邊,小心翼翼地摟着她的腰問。
“隨便。”
“想吃什麼?水果撈還是慕斯甜點?餐廳還可以點雞汁焖鍋。”
“隨便。”
她神色恹恹,語氣冷淡,聲音嘶啞到幾乎失真,陳渡知道自己剛才做過頭了,不敢再招她,手臂不舍地離開她的腰,下樓給她拿吃的了。
陳渡很緩存餐回來,他沒有點很多,晚上還要回傢吃飯。一碟叁文魚刺身,一份燕麥水果撈還有一盃奶茶。
他看餐廳裡的女孩子人手一盃奶茶,便也在前臺點了一盃最熱門的葡萄多肉,上麵鋪了一層奶蓋,一路穩穩地提着,奶蓋撞散了就不好看了。
陳佳書卻說不要,看見奶茶眉頭都皺起來:“什麼卡路裡爆炸的東西,一盃下去胖十斤,我從來不喝這個。”
陳渡才想起來,她跳芭蕾的,身材管理方麵自律得可怕,嚴苛的飲食已經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她的挑食並非無病呻吟,優秀舞者在臺下的自由其實真的少得可憐。
陳渡有些無措地站在那裡,像交錯了答卷的考生。
陳佳書躺在床上翻了個身,臉對着他,說話還是有氣無力的,“傻站着乾嘛啊,我要餓死了。”
“……啊。”他走過去,把食品包裝袋放在床頭櫃,拆開塑料蓋,用小叉子取了一塊芒果,送到一半又突然一頓,手往回收了收,“你會不會芒果過敏?”
“不會。”陳佳書伸着脖子,舌尖一卷,把那塊芒果叼走了。
她上麵下麵,連舌頭也是粉色的,又嫩又滑,就在剛才的浴室裡,她的舌頭舔過他的下巴和胸肌,燙得他心口冒泡。
陳渡喉嚨發緊,給她喂了小半盒水果撈,陳佳書吃了東西有些力氣了,撐着手臂靠着床頭坐起來,把吸管插進奶茶盃裡,抱着盃子小口小口喝起來。
陳渡:“……”
“買都買了,總不好扔掉吧。”
……好吧。
陳佳書嚼着果肉,掀起眼皮掃了他一眼,“你怎麼不吃?”
“……我不餓。”往返匆忙,他忘記給自己買了。
“騙誰呢,射都射了叁回,嘴唇都白了還逞能。”
陳佳書奶茶喝了一半,剩下一半給陳渡,還有小半盒水果撈她也擺擺手說不吃了。傢裡還有晚飯吃,她胃口本來就小,吃多了回去吃不下飯又要挨溫韻的白眼。
那個老妖婆是怎麼生出陳渡這根蠢木頭來的?陳佳書看着安安靜靜坐在床邊吃東西的陳渡,一陣氣惱的滑稽。
她定了下午四點的鬧鐘,順着床頭滑躺下去,翻身背對着陳渡,閉上眼睛休息了。
陳渡把奶茶和水果吃完了,餐盒扔進垃圾桶,起身回浴室收拾殘局。
他今天剛買的兩盒避孕套瞬間用光,洗手臺上和地上一片狼籍,他把套子用紙巾包好扔掉,拿拖把抹不擦乾淨地闆牆磚,走到洗手臺前,看着鏡子中的少年。
嘴唇並沒有發白,恰恰相反,嘴角隱隱滲着暗紅,被陳佳書咬的。她罵他畜生,她自己不也是個瘋子,穿上衣服高傲出塵,像個不谙世事的性冷淡,發起騷來卻下賤又迷人,碰一下陰蒂就要潮噴,任哪個男人見了都想乾死她。
陳渡擡起右手,拇指刮過嘴角,指腹蹭上了一絲血,他伸出舌頭舔掉了。
腥的,甜的。
有她一半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