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霞說道:“等我上大學,麻煩事更多了。那些癡情的男人們寫來的情書就像大海一樣多,要把我掩沒,我不知道如何應付才好。我每天上下學,都有人盯梢,有人制造節目,有人死纏爛打,有人沒事找事,目的隻有一個,想當我的男朋友,但我都沒有同意。我認為隻有完成學業之後,才能談情說愛。好不容易大學畢業,我的心裡輕鬆一些,但當我找到工作時,又受到同事們的“圍攻”,有獻花,有邀約會的,托人來問的,毛遂自薦的,我都要煩死了。後來,在眾多的竟爭者中,我終於選了一個姓丁的當男朋友。”
丁俊聽得心一動,暗想,這倒是跟我一傢子呀。估計和這個男朋友並沒有成功,不然,她的人生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李映霞穩定一下情緒,說道:“我跟他相處了有一個月吧,就覺得他不合適我。雖然他拿我像祖宗一樣供着,我還是認為他某些缺點我不能接受。比如,他比較虛僞,比較粗魯,比較暴躁,當然,這些缺點並沒有錶現在我的麵前,但是我從別人那裡都聽到了,還不止一個人這麼說。有一次他喝多了,竟然想佔我的便宜,我打了他一個耳光,宣布分手。他一下子酒醒,對我又是痛哭流涕,又是磕頭求饒,我仍然沒有原諒他。他不要一個男人的尊嚴,不要顔麵,隻求我能原諒他,可是他的樣子讓我覺得惡心,覺得反感,因此,我還是跟他分手了。我揚長而去,留他一個人跪在原地痛哭,沒過幾天,我就跟另一個姓吳的同事交往。我們發展很快,隻兩個月,我就同意跟他訂婚。他是一個典型的斯文人,有學問,會寫詩,對我體貼入微,我在他的心上有神一樣的位置。他傢世好,本人也出眾,一般的女孩子都會動心。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打動,他還不失時機地送我玫瑰,送我一些有象征意義的東西,我就答應跟他訂婚。”
說到這裡,李映霞的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她沉浸過去的好時光,丁俊見了卻有點吃醋。
丁俊傅想,如果你們成了的話,我現在哪裡還能見到你呢?幸好沒成,不知道這個姓吳的會是個什麼結局。
李映霞收斂笑容,說道:“就在我們訂婚的第二天,我不在場的時候,我的前男友找到他,大打出手。吳也不示弱,全力還撃,二人為了我,拼起命來。丁有備而來,關鍵時刻拔出了刀,我的未婚夫被刺中了心臟,當場就死了。等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一真屍體,我趴在他的屍體上大哭,而丁則逃跑了。我發誓,我一定要抓住他,為吳報仇。我走南闖北地尋找他的足迹,最後被我追上了。他一點都不怕,他說,為了我,他可以不顧一切,他絕對是愛我的,沒有人比他更愛我了,他祝我活得快樂。說完這話,他突然拔刀自殺了。”
說到這裡,映霞的聲音有些嗚咽。
丁俊聽得毛骨悚然,心想,這兩個男人都是癡情人,但是為了一個美女要不要把生命賠上,還真是值得研究一下。如果連生命都沒有,你哪裡能夠得到她呢?我丁俊會不會為了映霞不要命呢?也許會吧,但我還是盡量想活下來。
丁俊覆慰道:“李老師呀,這些都不是你的錯,隻怪那些男人太傻,太缺乏理智,而且這些事都已過去,還是忘掉比較好,這樣你會過得快樂一些。”
說着,摟一下她的肩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李映霞這回沒有拒絕,倒在丁俊的懷裡,沉默了一會兒。丁俊聞着她的香氣,心想,他們都死了,但是還有我照顧你呢,隻要我活着,我一定會讓你開心,隻是你未必肯跟我吧。
稍後,李映霞從他的懷裡離開,說道:“小子,又被你佔了便宜呀。”
丁俊一笑,說道:“我隻是想讓你好過一些呀。”
李映霞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難道你的不幸還沒有結束嗎?”
李映霞說道:“當然沒有完了。我還訂過一次婚,那是在臺灣的事了。”
丁俊心想,這必定又是一個悲劇事件,我不妨聽聽,就說道:“老師,你接着,我在聽呢。”
李映霞點點頭,說道:“因為有了那麼多不開心的事,我以為換一個環境,一定能時來運轉。於是,我到了臺灣。那裡的風光與人情都挺好,畢竟大傢都是自己同胞。在那裡我認識了我的第二個未婚夫,他是一個強者,十八歲自己創業,創立了一傢廣告公司,在他的苦心經營下,短短的十幾年,已經成為知名的公司。我到他那裡應聘,他見到我的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了我。他是一個成熟的人,我們相處了半年,他才告訴我,他有多麼喜歡我。我不覺得奇怪,畢竟向我求愛的男人我見得多了,我告訴他,我不是一個能給男人帶來幸運的女人,最好離我遠點,免得倒黴。他不聽,他說,為了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我最怕聽到這話。經過兩年的追求,我被他的誠心打動,於是,我們就訂了婚。有一次,我到臺南去看一位朋友,說好第叁天回去,但他非常想念我,在電話裡說等不及了。於是,第二天他開車來接我,誰知道,這一接可就出了事。”
丁俊問道:“出了什麼事?車壞了,還是遇到綁匪?”
李映霞苦笑着,緩緩地說:“比這些都要糟。因為他心急,急於跟我見麵,就開了快車,結果不幸在中送跟對麵的一輛車撞個正着。對麵那個司機受了重傷,雖然殘廢但活了下來,他卻當場死亡,連屍體都不太完整。”
說着,映霞幾乎要哭了出來,但她還是忍住了。
望着美人泫然慾泣的樣子,丁俊心裡發酸,起了愛憐之心,真想擁她入懷,仔細疼愛一番。可是對方既不是貞姬,也不是芳子,更不是美子、葉子、順子、百合她們,對方是李映霞,自己還是缺少膽量與魄力。剛才的教訓,就是個例子,自己沒必要再自取其辱。
丁俊不能有所動作,隻好動嘴說:“李老師呀,你也不要太固執,這些的不幸也許是命中注定,這幾個癡情的男人看來就應該那麼失去生命,你不要覺得內疚。況且,他們的死並不是你直接造成。如果我是他們中的一個,我也覺得死而無憾。”
嘴上如此說,心裡卻想,還是活着好,活着才有希望,才可能達到自己最後的目標。死了可是一了百了,什麼都完了。他們都死了,可我還活着,那些死掉的朋友們,一路走好,我會繼承你們的癡情,替你們照顧好映霞。
映霞聽了丁俊的話,連連搖頭道:“為我而死的男人已經不少了,我可不希望再把你賠上。你現在的命寶貴得很,絕對不能死,如果你死了,貞姬與芳子怎麼辦?她們以後依靠誰呀。”
丁俊笑着說:“是,是,是,我也想長命百歲,生一幫兒女,爭取四代同堂。”
心說,願望雖好,誰知道我還能不能活過今天呢?
李映霞阖了一會兒美目,再度睜開時,說道:“這回你知道我全部的不幸了吧?你有什麼感想?”
丁俊衝口而出:“生命不息,奮鬥不止,隻要活着,就要往自己的目標衝鋒,絕不受外力的影響,受他人的破壞。愛情也是一樣,認準方向,絕不後悔。”
李映霞聽了,淒然一笑,拍拍丁俊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我讚成你,你就按照你說的對貞姬與芳子。不過我提醒你呀,不要把力氣用在我身上,我是個不吉利的人,誰想當我的老公,首先得去鬼門關。”
丁俊淡然一笑,說道:“李老師,我已經去過一次鬼門關,而且順利通過,不會再死第二次。”
李映霞臉一闆,說道:“好了,不鬧了,我的故事已經講完了,你也已經達到目的。現在,咱們也該去見我哥哥,他一定是等得急了。”
說罷,以鏡子照照臉,然後端正姿勢,啟動了車。
丁俊真希望時間能停止,更希望她的故事能一直說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就不用去跟人拼命。李映霞哪裡知道他的想法呀,隻管開車、向她的哥哥傢去。
李映霞情緒好多了,偶爾跟丁俊說幾句話,而丁俊的情緒則變壞了。他感覺前方有一個血盆大口,自己正加快速度,向它投奔而去。事到如今,也不能告訴李映霞實話呀,隻好打腫臉充胖子,硬着頭皮見仇人。
該來的總要來,該到的地方總要到,風景變換,還是來到了李老頭傢。當車子停在大門口時,大門一開,李老頭已經從門裡走出來。他不動聲色,還是很有風度,笑容可掏,似乎今天並不是決鬥,而是要宴客似的。
在門口下了車,李老頭向丁俊一點頭,然後對李映霞說:“你上醫院看看凱文吧,他來電話說,特想見你。丁俊交給我了,我不會虧待他的。”
李映霞不情願地點了一下頭,向丁俊看了一眼,開車走了。她一走,丁俊的心就一下子提了起來,因為最關鍵的時刻到了。
李鐵仁朝門裡一指,說道:“丁俊,請進吧。”
丁俊瞅了他一眼,說聲:“謝謝。”
然後大歩向裡走去。這個時候,不管你多麼緊張,也由不得你了,反正到了這種地歩,不堅強都不行。
二人進了門,李鐵仁將門關好,丁俊一瞧,這裡真是與眾不同,院子雖大,卻隻有兩排平房。而且,丁俊還發現,這裡的牆都用石頭砌成,牆的內側還有一些奇怪的圖案,似乎像些什麼,又似乎什麼都不像。
李鐵仁走在丁俊身後,說道:“丁俊,照你跟我妹妹的關係,我該請你進屋喝盃茶。”
沒等丁俊說話,血魔搭腔了,說道:“李老頭,你又何必惺惺作態呢?今天咱們是你死我活的決鬥。來吧,茶就不喝了。”
李鐵仁感慨道:“血魔,這本來是你我之間的事,不該讓外人參與。像丁俊乾,他是無辜的,聽我妹妹的口氣,還挺欣賞他。可惜,這麼好的青年,可讓你給毀了。”
言下不勝唏噓。
血魔陰森森地笑道:“少來這套。沒有我的幫忙,丁俊早就是死人一個,他哪裡還能遇上你妹妹,當你妹妹的徒弟呢?來吧,這就開戦吧。咦,那個老不死的校長呢?”
李鐵仁冷笑道:“對付你這個魔頭,我一個人就夠了。好,丁俊,對不起你了。”
說着,突然舉起胳膊,向丁俊的肩上就是一掌,丁俊一個滑歩,輕鬆避開。接着,血魔就借用丁俊的身體開始戦鬥,這身體的主導權是血魔的了。
血魔一轉身,向李鐵仁一揮手,一道綠光猛地射出,李鐵仁知道厲害,不敢以身相試,也揚了一下手,一道白光也射出來。二光相撞一起,綠光撃滅白光,並向李鐵仁射來。
李鐵仁叫道:“來得好呀。”
雙掌突然前推,將綠光推得無影無蹤,盡管如此,他的身子也忍不住退了數歩才站住,臉色也變得蒼白。
二人一交手,就知道對方的斤兩。李鐵仁往房後一跳,說道:“到房後來,那裡寬綽得很。”
血魔叫道:“好。”
像一道黑光射向房後。
二人重新擺開架勢。李鐵仁眼睛瞪得老大,目光透着堅毅與頑強,這種目光丁俊在李映霞的眼中看到過。當此時刻,他隻有任憑血魔的擺布,如果不從,血魔隨時可殺掉自己,就像弄死一隻螞蟻。
這回血魔主動出撃,雙掌旋了兩圈,冷笑道:“李老頭,你試試這一招如何?”
雙掌一收一伸,兩股黑霧向李鐵仁撲去,李鐵仁驚呼道:“鬼影出夜。”
心裡亂跳。
血魔得意地說:“不錯,這就是我比較得意的功夫。”
說着,那黑霧已經撲到李鐵仁跟前。李鐵仁身子後退,猛地翻了幾個翻子,平地卷起一股大風,將黑霧吹散了大部分。不過,少量的黑霧還是使李鐵仁咳嗽幾聲,並吐了一口血。
當李鐵仁重新站直,血魔說道:“你居然能破得了?”
李鐵仁依然嗓門洪亮地說:“真是慚愧呀,都是祖先留下的本事。”
血魔大怒,叫道:“這幾個老鬼死了多久,還是陰魂不散,我就不信,我會殺不了你。”
說着,雙掌再度揮舞,當他將功力全都運到掌上時,才倏地推出。這一下可不是黑霧,而是一股無形的力量。
李鐵仁知道厲害,也運足功力,馬歩蹲襠,雙掌前推。於是,兩股力量再度相撞。這一下李鐵仁可吃了大虧,隻聽啊地一聲,李鐵仁像隻斷線的風筝一樣跌出老遠,並砰地摔在地上。
血魔看着他的慘樣,狂笑道:“你是挺厲害,但是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正這時,突然背上一疼,已經被人打了一掌。這一掌打得好重,打得血魔也身子搖了搖,就要吐血,但他並沒有吐出來,而是憋了一口氣,頭也不回地回身一掌,正打在那人身上。隻聽一聲慘叫,那個人也摔了出去。
一回頭,發現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校長。原來,他躲在暗處,眼看形勢危機,便不顧自己的安危,拼死打了一掌。因為血魔將功力都用在打李鐵仁的那一掌,因此,功力打了折扣,防範能力下降,因此,校長才能偷襲得逞。
而血魔也不好受。他的身子又晃了晃,張大嘴,吐出了好幾口血,實在忍不住了,才坐在地上,開始運功。而李鐵仁呢,傷得不如血魔重,他從地上爬起,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走到血魔跟前時,本想不顧一切地衝上去,跟他做最後的拼命,但是他想了想,還是走向校長。他走到校長跟前,將夥伴扶了起來,問道:“你怎麼樣了?”
校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艱難地說道:“沒事,沒有事的,我還死不了。你快去,快去殺了他,留他是個禍害,不要管我。”
說着,使足力氣,將李鐵仁推開,然後自己又撲通倒地。
李鐵仁這時下定決心,向血魔走來,這時血魔卻突然站了起來,跟沒事兒人一樣。李鐵仁一怔,隨即明白怎麼回事,說道:“丁俊呀,我知道血魔受了重傷,已經無法再打,你還是跟我吧,我幫你把他的靈魂趕走,隻要你聽我的。”
丁俊猶豫着,說道:“這個我不能輕易同意。”
這時血魔笑了,他咳嗽着說:“李老頭,你練魔法,可以用你的功力將我的靈魂給吸出來呀?不然,你就殺了丁俊。不過,我看你不會殺丁俊,如果你殺了丁俊,你妹妹那裡你怎麼交待呢?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妹妹對丁俊有意思嗎?”
說着,又不斷地咳嗽。
這事可叫李鐵仁為難,如果殺吧,可惜丁俊了,他是妹妹的徒弟,殺了他,妹妹那邊不好交待。如果不殺,今天這事不是前功盡棄了嗎?這可如何是好?
那邊的校長掙紮着從地上坐起來,大喘着氣說:“殺了他,殺了他,不能手軟,為死去的哥們報仇。”
一提起死掉的哥們,李鐵仁心腸狠了。是呀,這個人連殺了自己叁個弟兄呀,不能留着他。妹妹呀,隻好對不起你了,你不要怪哥哥,丁俊現在不是純粹的丁俊,他是惡魔呀。
他這麼想着,便朝丁俊猛地一揮手,一道白光射出。丁俊雖不懂法術,卻懂武,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身子一側,便閃了過去,這使李鐵仁心裡沒法子了。自己的功力在剛才跟血魔的拼鬥下,損失了十之八九,以十之一二的本事,能殺了丁俊嗎?如果我的功力沒有耗損,完全可以將血魔的靈魂從丁俊身上吸出,並且將他的靈魂消滅,使血魔成為歷史。問題足以現在的功力根本做不到。
他轉頭看了看校長,那可憐的樣子,如果不及時救治,很可能就會沒命。再看看丁俊,殺掉也真是可惜。不如今天到此為止,隻要活着,還會沒有殺血魔的機會嗎?
於是,李鐵仁說道:“丁俊呀,你走吧,今天的決鬥就這樣了。”
血魔聽了狂喜,說道:“李老頭,總算你還識相。這回比武很不公平,你們一起上,我不反對,可是這老傢夥偷襲我,可是犯忌的呀,虧你們乾得出來。”
李鐵仁哼道:“血魔,不要得了便宜就賣乖,今天放丁俊走,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不過,咱們的帳還沒有完呢,改天,我還會找你大戦。”
血魔爽快地說:“好,隨時奉陪。”
李鐵仁想了想,說道:“半年之後,我還會找你,你就等着受死吧。”
血魔笑了,說道:“誰知道受死的是誰呢?”
他想,隻要今天沒事,對自己還是有利。本來,按他的打算,今天絕不會敗,可是自己有點得意忘形,忽略了他有校長這個幫手。
李鐵仁說道:“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血魔問道:“什麼事?”
李鐵仁慢慢地說:“不準傷害我妹妹。”
血魔答應一聲,說道:“好,我不傷她,但你也記住,不準利用她對我不利。”
李鐵仁哼了一聲,說道:“丁俊,你走吧,今天的事就算了,李伯伯不會怪你。”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再會了。”
說着,看看地上自己的血,又瞧瞧那邊躺着的校長,心情很復雜地向門外走去。此時,血魔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個身體又由丁俊自己控制。因此,他還是丁俊。
出門之後,丁俊感到一種解放似的輕鬆,輕聲問道:“老傢夥,你怎麼樣?”
鴿天之後,血魔才哼一聲,但什麼都沒有說,估計傷得挺嚴重。
丁俊又問道:“你傷得怎麼樣?”
又過一會兒,血魔才回答道:“還活着,還活着呢。”
聲音很低,很小,也很模糊,像隔着千裡萬裡發出的一樣,之後,就沒有聲音了。丁俊知道他情況不妙,心說,如果他此刻死了的話,也許就是自己的福氣呀。
丁俊在路上攔了輛計程車,向自己的臨時住所駛去。今天能活着回來,對他來講,已經是萬幸了。如果李老頭非要殺掉自己,自己能不能活到現在,還真不好說。看來,李老頭這人不錯,我應該感激他,他到底是李映霞的哥哥,挺有人情味兒。此次的大恩,以後有機會一定報答,此次死裡逃生,可說與李映霞大有關係。
當他回到住所之後,感覺自己好像又死過一回。
他吃過午飯之後,太郎回來了。太郎一個人回來,身邊既沒有順子,也沒有葉子,他進來的時候,丁俊正站在窗前發呆。
太郎一拍丁俊的肩膀,說道:“丁兄弟,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呀?”
丁俊轉頭一笑,說道:“太郎呀,我沒有什麼心事,隻是我想回香港了。”
太郎一愣,說道:“難道日本這地方不好,使你厭煩嗎?如果是這樣,明天開始,我安排節目讓你開心。”
丁俊一擺手,說道:“不,日本確實是個好地方,這裡的環境、人情,都挺好,好玩有意思的地方也多得是,好多地方勝過香港。隻是嘛,這裡終究不是我的傢,我得回去,那裡才是生我養我的地方。”
太郎聽了點頭,說道:“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好吧,既然你非得要走,我也不會勉強你。隻是你什麼時候走呢?我好幫你定機票。”
丁俊想了想,說道:“叁天以內吧。”
太郎答應一聲,說道:“一切包在我身上,隻是我傢裡事多,隻怕到時不能陪你上飛機。”
丁俊說道:“你傢大業大,事情多着,不用管我。對了,你父親的病怎麼樣了?那兩位美女呢?”
太郎長嘆一口氣,說道:“老頭子病重,已經躺在醫院,我還真怕他有個叁長兩短。如果他死了,這一大攤子事交給我,我有多頭大。”
說着,一臉的愁容。
丁俊見了哈哈一笑,說道:“我說太郎,公司雖然事多,主事隻有一人,隻要你事事拿個正確的主意,公司就能像過去一樣照常運轉。”
太郎皺眉道:“愁就愁在公司的業務方麵,我並非是個行傢,好多事我沒有主意。如果傢業敗在我的手上,我可就成了我們傢族的罪人,真不知道怎麼辦。”
丁俊說道:“這個不難。你雖然不是內行,但公司裡有行傢呀,隻要會用人,你一樣能當好公司的老大。”
太郎點頭道:“這倒是。隻是我對他們不是那麼信任,我看,兄弟,不如你進我的公司幫我吧。我給你很高的薪水,還升你當經理。”
丁俊聽了一笑,說道:“太郎呀,這怎麼可能呢?我還是個學生,我對你們公司的業務更是個門外漢。不好意思,這個我幫不了你。”
心說,即使能幫,我也不能留下來,香港才是我牽腸掛肚的地方呢。
太郎抓了抓頭,說:“看來事情隻好走一歩算一歩,但願老爺子能多活幾年。對了,兄弟,下午你不是沒有事嗎?”
丁俊說:“事倒沒有。”
太郎兩眼放光地說:“兄弟呀,我發現一個好去處,那裡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乾脆你跟我去吧,咱們玩個痛快,讓你這趟日本之行,終身難忘。”
說着,太郎咽了口口水。
丁俊聽了搖頭,說道:“太郎呀,你還是自己去玩吧。我不習慣於那個場合,更不喜歡那個場合裡的女人,我跟她們格格不入,還是免了吧。”
他說得很堅決,不容商量。
太郎看了看他,說:“兄弟呀,我有時真不了解你,作一個男人,你怎麼會不喜歡那種風月場所呢?你看看我呀,隻要有美女出沒的地方,就少不了我太郎。好了,既然你不想去,得了,我也不虧待你,我把葉子跟順子調回來好了。”
丁俊一擺手,說道:“太郎呀,不用了,今天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不要女人。”
太郎眨了眨細長的眼睛,說道:“那好吧,我不強迫你。我可要逍遙去了,有事打我的電話呀。”
丁俊一點頭,太郎便興致勃勃地走了,瞧那個架勢,就像一個即將要登基的太子。
他躺下來想心事,剛想了沒一會兒,隻聽僕人說:“東喬美子來了。”
丁俊哦了一聲,便走出房間,一進走廊,就看到了美子的身影。一到麵前,美子一臉的不滿,說道:“丁俊呀,我不來看你,你也不去看我,你也太絕情了吧。”
丁俊將她菈入房間,說道:“我這不正準備明天去看你嗎?”
美子眼睛一亮,說道:“真的呀?”
她穿着吊帶小衫,一條半仔料短褲,露出兩條結實而圓潤的大腿。男人見了,不僅手癢,也都想多看幾眼。
丁俊回答道:“當然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的。”
說着,就菈美子坐到椅子上。
美子注視着丁俊,說道:“我輸給你師父,敗得那麼慘,你也不去安慰安慰我,我心裡好不難受呀。”
說着話,皺起眉頭。
丁俊鬼示道:“美子呀,你敗在她手裡可不冤,她是個高手,你就當學個經驗。”
美子知道自己比李映霞差遠了,但還是不服氣,說道:“她比我厲害,不過是因為我沒有她的經驗多,也不如她的年紀大。隻要我努力幾年,我一定會打倒她。”
丁俊聽了暗笑,嘴上說:“好哇,好哇,到時候我幫你約她比武。如果她不去,咱們找上門去。”
美子聽了高興,笑咪咪地說:“就是,就是,不過那時候你可不準偏心呐。你這個老師長得太美,這實在是不應該的事。”
丁俊聽了苦笑,心說,人傢就長這樣,有什麼錯呀,你還能讓人傢長得醜點嗎?丁俊笑了笑,沒有出聲,說道:“美子呀,我跟你說,我叁天之內就要離開香港了,以後咱們電話聯係吧。”
美子啊了一聲,菈了丁俊的手說:“丁俊,你急什麼呀,多待一些日子吧,反正也還沒開學。如果你覺得在他傢住着不習慣,不如到我傢去吧,我傢地方大着呢,咱們交往也比較方便。”
說到這兒,美子的眼裡閃着異彩,這是親熱的暗示。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既然你對我那麼真心,不如咱們現在就‘交往’一下吧。”
說着,將美子一把摟進懷裡,一隻手也在她的大腿上徘徊,光滑而微涼的手感,令丁俊大為過瘾。
美子在他的懷裡扭了扭腰,說道:“我是很想,隻是來不及,我媽在門外等我呢。”
丁俊親了一下她的臉,說道:“這麼不巧呀。”
話音一落,已經聽到外邊響起幾聲喇叭。
美子一指窗外,說:“聽到了吧,這是我媽媽在喊我呢。”
說着,站了起來。
丁俊也站起來,問道:“你們要去哪裡?”
想到百合的萬種風情,丁俊真是激動極了。
美子一撇嘴,說道:“我媽要把公司交給我,要帶我到公司學習,說足以後好處理業務。不然什麼都不會,公司給我也會垮掉。”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你媽倒是挺有遠見,隻是這樣的話,你哥哥可就慘了。”
美子嘿嘿一笑,說:“誰叫他運氣不好,又無德無能呢。相比之下,我媽還比較疼我,就算我哥知道我當繼承人,他也沒招。”
說話時,外邊又有喇叭聲。
美子一皺眉,說道:“丁俊呀,我真得走了,不走的話,會影響大事。我媽一生氣,說不定會改主意,那麼多的財產可不能落到我那敗傢子的哥哥身上。”
說着,就要往外走。
丁俊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掃,說道:“你好像忘了點什麼事吧?”
美子不解,但一見丁俊的目光在自己的禁區轉,嘻嘻一笑,衝過來一伸嘴,在丁俊的嘴上一親,與此同時,還伸手到他的胯間,實實在在地摸了幾把。
丁俊嘆氣道:“這隻是毛毛雨呀,一點都不過瘾呐。”
美子一眯左眼,說道:“丁俊,我一定會幫你送行,到時咱們好好聚一下。”
然後說了聲“沙唷娜菈”,就像一陣風般地飄走,走廊裡隻傳來清脆的腳歩聲。
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丁俊一個人在房間踱歩,尋嗯離日之前,應該做點什麼。他將要好的女性想了一遍,發現自己最該聯係的人是最愛的李映霞。她不是也要走,跟我一起回去不挺好的嗎?有美女相伴,旅送一定開心。
可是一想到李鐵仁,他就有點猶豫。雖然李鐵仁的敵人是血魔,不是我,可是自己也脫不了關係,畢竟血魔寄生在自己身體裡。今天如果不是對方顧慮自己是丁俊、是李映霞的學生,隻怕自己此時已經見了閻王爺,這是多麼矛肩的事呀!
李鐵仁跟血魔是死對頭,跟自己卻不是。自己是他妹妹的好徒弟,他妹妹卻是我的心上人。
丁俊還是決定跟她連絡,不過,不等他聯係,李映霞已經先找上他。天黑之前,僕人來叫,說是有電話,丁俊出去一接,就聽到了李映霞的聲音:“丁俊呐,你今天怎麼走得那麼急呀,也不等我回來,我還打算弄點好吃的請請你呢。”
一聽這話,丁俊心裡無限溫暖,似乎那驚心動魄的一幕都忘了。心想,她竟然這麼關心我呀,有這樣的大美女關心,我還有什麼遺憾呢。
丁俊解釋道:“我因為太郎這邊有點事,就提前走了,沒有別的原因。”
李映霞籲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在我哥傢遇到什麼不愉快的事,沒有問題就好。”
丁俊覺得有必要向她提自己的事,他說道:“李老師呀,我已經決定叁天之內回香港,你呢,要不要回去?如果你要回去,咱們一起走呀。”
李映霞嗯了一聲,說道:“我也想回去,這裡實在沒有什麼可留戀的東西。我已經看過了哥哥,辦完了要辦的事,不過嘛,我得跟哥哥說一聲,然後才能決定。”
丁俊聽了舒服,說:“那就好,到時候咱們一塊走兒。你快點決定,咱們好一起訂票。”
映霞說道:“行,咱們一塊回去。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香港。”
丁俊馬上回應道:“那當然了,香港就是好,香港就是香。”
映霞一笑,說道:“沒有事我可就掛了。”
丁俊就說:“晚安,李老師。做好決定後,快點通知我。”
李映霞答應一聲後,便掛斷了電話。丁俊放下電話,心裡美滋滋的,白天可怕的決鬥的陰影已經淡多了。他想,能有映霞陪我回去,再好不過。回去之後,就能見到父母跟貞姬,那個小美女一定很惦記我吧。我同樣需要她,需要她的肉體安慰。
丁俊放下電話,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正往房間走,一名僕人走上樓,說東喬美子又來了,在門外等你呢,讓你出去一下。
丁俊哦了一聲,心說,美子這是怎麼回事呀,白天不是來過了嗎?怎麼又來了呢?有什麼事嗎?於是,丁俊穿好衣服下樓,看看美子有什麼節目。
一出大門,隻見美子從車窗探出腦袋,在樓裡燈光的映照下,她的美目閃閃發光。一見丁俊出來,就說道:“丁俊,上車呀。”
丁俊瞅了瞅天色,又瞅瞅她,問道:“美子,有什麼事嗎?”
美子一笑,說道:“我找你非得有事嗎?沒有事就不能找你?你在這裡待着有什麼意思呀?不如跟我去。我帶你去開心。”
丁俊站到美子跟前,問道:“到哪裡兒去?”
美子嘻嘻一笑,說道:“去了就知道。來,上車呀。”
在美子的盛情相約下,丁俊慢騰騰地上了車,美子說聲坐穩了,便開車揚長而去。車一跑起來,耳邊涼風飒飒,丁俊望着昏暗中的美子,說道:“到底去哪裡呀?”
美子笑道:“咱們先去喝酒,再去跳舞,然後找地方樂一下。”
說着,她格格地笑了,笑聲放蕩,使人想入非非。
丁俊一摸她的秀發,說道:“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呢?”
美子嘆了一口氣,說道:“誰叫你要走了呢。你走了之後,我就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你,你也知道,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呐。”
丁俊點頭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多情的姑娘,對我很真。”
美子哼道:“誰知道你無情無義,從沒有說過要娶我。”
丁俊甫了兩聲,說道:“不是我不想娶你,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呀。如果我娶你,我的女朋友怎麼辦?我不能抛棄她。”
美子不滿地說:“好了,不說這個。今晚你可得陪我好好樂樂,不然,等你走了,咱們來往可不會這麼容易。”
丁俊爽快地答應道:“好,一定讓你過把瘾。”
美子說:“這還差不多,男人得有個男人樣兒。”
說話間,車已經停在一傢酒吧的樓下。美子領着丁俊去喝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們全身熱呼呼的,嗯緒都跟酒前不一樣,有點飄飄然。喝完了酒,美子又帶丁俊去跳舞。那是一傢迪斯科吧,音響轟鳴,人們瘋狂。一到了那裡,人的情緒都會高亢起來,像吃了興奮劑一樣。
等他們跳夠了出來,呼吸着外邊的空氣,都覺得非常舒服,酒氣消失得乾乾淨淨。美子問道:“丁俊,我的舞跳得不錯吧?”
丁俊回答道:“好哇,相當好,跟舞小姐一樣棒。”
美子吃吃地笑了,說道:“丁俊,你在諷刺我吧?你把我看成跟那些賣的女人一樣。”
丁俊忙解釋道:“沒的事,那是你自己胡思亂想。如果我把你看成那種人,我還會跟你來往嗎?”
美子哼道:“不是就好。”
兩人正說着話呢,從對麵來了兩個青年,走路搖搖晃晃,手裡各拎着一個酒瓶子,一邊走,一邊大着舌頭說話,偶爾還發出幾聲笑,有時還喝一口酒。
當這兩人來到美子跟前,他們同時笑了起來,笑得非常淫穢,看美子的眼神都相當下流。其中一個說:“這妞挺嫩的,不錯呀。”
另一個說:“很好,用起來一定很爽。”
美子一聽火了,大歩走過去。那兩人又笑了起來,一個說:“小娘們過來了,肯定是癢癢了。”
另一個則說:“一定是欠乾。”
美子衝過去,幾腳將二人踢得在地上翻滾,酒瓶子也碎了,牙也磕掉了。美子叉腰罵道:“他媽的,連你姑奶奶也敢惹,你們嫌活得太久了嗎?想發情,回傢找你媽乾去。操你媽的。”
說罷,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打得兩人連滾帶爬,站不起身子來。
那邊的丁俊一看,就叫道:“好了,好了,美子,咱們走吧,犯不着跟兩個醉鬼生氣。”
美子朝二人吐了兩口口水,罵道:“兩個王八蛋,在傢肯定也是當王八。你們老婆不會閒着,會被成百上千的男人乾。他媽的,算你們走運。”
說着,美子哼了兩聲,傲然地走到丁俊身邊。
丁俊見美子的這一番錶現,忍不住笑了起來。美子問道:“你笑什麼呀?有什麼不對嗎?”
丁俊就說:“你說話的口吻跟打架的姿勢,跟我們中國人一樣。如果不是認識你,我還以為你不是日本人呐。”
美子笑嘻嘻地說:“以後我不當日本人了。以後我嫁了你,就跟着你,你當哪國人,我當哪國人。”
丁俊並不回答,而是說:“美子呀,好了,咱們也玩夠了,回去休息吧。”
美子說:“好哇,我也想回去了。我需要更激烈的運動,更大的刺激呀。”
說着,菈着丁俊的手。二人一同上了車,心裡都期待着下一個節目。
當美子將車開往自己傢時,丁俊才問道:“美子呀,你媽在傢,我去可不大好吧?”
他想起上回母女通吃一事,那次也就罷了,可自己不能再那麼乾吧。
美子一邊駕着車,目視前方,一邊回答道:“丁俊呀,這個你不必擔心,我媽今天早上出門,可能得明天中午才能回來吧。今晚就是咱們的世界,咱們想怎麼瘋,就怎麼瘋,沒有人打擾。就算警察在跟前,也不會管咱們。”
一聽百合不在傢,丁俊放心了,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嘛,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服侍好我。如果服侍不好,我隻好再找一個美女補上了。”
美子固執地說:“那可不行。今晚你就隻屬於我,任何人都休想搶走。”
說罷,將車開得更快,那車像箭一樣向前方射去。丁俊知道,美子也很需要自己的深入,這事很正常,食色,性也,誰都有生理需要嘛。
到了美子傢,二人先洗澡,畢竟先前又是喝酒,又是跳舞,身上都有汗了。美子傢的浴室寬敞乾淨,既可淋浴,又有浴池,美子一聲令下,就有人將水放好。那池水清可見底,且飄着白氣。
美子對丁俊說道:“來吧,咱們洗一下。洗好,身子舒服了,乾起事來才更好受。”
說着,美子也不管丁俊,自己就脫了起來。
丁俊欣賞她脫衣的一幕。隻見隨着美子的動作,粉紅的套裝被脫下,露出裡邊黑色的內衣,小小的胸罩跟性感的丁字褲令丁俊雙眼冒火,並且令肉棒衝動。美子像一個脫衣舞女,很輕巧、有技巧地脫着,一舉一動,都挺講究。
當她隻剩下內衣時,她並沒有急於將自己脫光,而是像模特兒一樣在男人麵前錶演起來。她踩着貓歩,有節奏地走過來,又走過去。丁俊廣看到了胸脯的起伏,屁股的搖崗,大腿的交替,秀發的飄揚,一個女子的傲氣、性感、及誘惑,錶現得淋漓盡致,使丁俊的眼睛眨都不眨。
望着這色香味兒俱全的美女,丁俊想做的就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按倒她,插進去,插到底,將自己的急火釋放,讓靈魂跳動起來,飛翔起來。
但丁俊還是忍着,並沒有馬上行動,因為美子還沒脫完,還沒過足錶演瘾,他要在這個美女最需要,最誘人的時候下手。
美子走了幾圈之後,便將乳罩帶子解開,走了幾歩,才放開了手,於是,乳罩飄落,肉球露出。那兩個飽滿的肉球隨着美子的走動,一彈一跳的,極不安分,像在呼喚着多情郎的愛撫呢。
一朵鮮花搖曳在春風裡,在需要陽光水分的同時,也需要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