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
那一瞬間,似乎連呼吸、心跳和脈搏都停止了,皮膚上還有蒸騰的熱氣,相互間還有緊靠的溫熱,然而谷靖書除了腦中的一片空白,眼前的一片黑暗,什麼也感受不到。
他就像是被閃電劈中,靈魂霎時間出竅。然而同樣是一瞬間,那魂靈重又回到他的身體,他這才感到自己身體那如同火山爆髮般一髮不可收拾的糟糕反應──仿佛是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隙都被強烈地刺激到了,能夠冒出汁水的地方都在拼命向外散髮着充滿淫慾氣息的熱熱的液體,眼淚鼻涕,口涎汗水,臀間淫汁,前方精液,腸中五谷翻騰,腹內膀胱尿急,而他全身乏力,竟無法對身體的劇烈反應作出任何約束動作,隻哭叫一聲:“不要!”那前麵陰莖卻是迫不及待地竟邊吐出一些兒乳白色液體,邊時斷時續地飙出些濁黃尿液來,直叫谷靖書羞得恨不得伸手將那丟臉的物什折了,不要小珏看見。
南宮珏被他雙手抱住,本來順從地趴在了他身上,但他身子一震之後便汗出如漿,精泄如雨,那尿液再澆上來,是如溪如流了。少年本來就是個好新鮮的性子,覺着他此番與以往不一樣,一挺身便低頭向下看去,這一看也是有些呆了。
原來少年雖與谷靖書時時親昵,身子是裹裹外外都看過了,卻也着實沒見着他那出恭時的窘態。此時看見他那通紅陰莖兀自昂首半軟地吐着白色濁液,一麵卻又忙不迭地順着那玉簪頭上雕着的花瓣兒滴出點點渾黃的尿液,淅淅瀝瀝地帶着一兩縷淡淡白氣便尿在腹部上。陰莖被那細長玉簪堵着,又同時想要噴出兩種液體,谷靖書便脹得難受,正在艱難地喘着氣,腹部一起一伏的,那水珠便一下滾入肚臍,一下落下腰側,配着陰莖頭上那沁着幾絲血痕的花朵,雖是情理上的醜態,卻是視覺上的艷媚入骨。
南宮珏看呆了一小忽兒,忍不住伸手下去掐住那急切得抖個不停的龜頭,輕輕拍打一下,又將那玉簪撚着轉動一圈,皺起鼻子道:“靖書,怎麼會尿了?”
谷靖書那裹本來又脹又澀的,想要解脫,卻是隻能一點一滴地往外滲着那些液體,被他這一轉,渾身禁不住又是一個激靈,快活到極致,卻也痛苦到極致,加上心頭羞憤亦到了極致,再聽他這樣問話,真是直想就此一口氣吊不上來,活活死了也罷。隻是他身體實在無力,連根之後頭也已經動彈不了,隻有氣斷聲咽地由着少年恣意欣賞自己的癡態。
南宮珏撅着嘴把玩了他那簪着玉花的陰莖一陣,其實也沒有不滿意,看得夠了,便又俯下身去,也不嫌他身上沾滿着滑膩難聞的尿液汗液,隻管緊緊地貼着他,雙手將他後腦勺捧着,令他躲閃不已的雙眼隻能夠對着自己的眼睛,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道:“靖書整個人都是我的,便是尿,也是給我尿的,是不是?”
谷靖書虛弱得很,隻忙着閃避他的目光,卻連脖子也轉動不得,隻得口中哼哼唧唧,期期艾艾地道:“小珏,我、我臟得很,妳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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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珏理所當然地在他身上蹭了蹭,蹭得自己也滿腹尿液。他那物還塞在谷靖書體內不曾泄出,那被他頂進去的東西又還在谷靖書的腸道裹跳動着,他再一動,更讓谷靖書腹內那股排泄之意更重了,不由便露出了哭音,道:“小珏,我要死了!”
南宮珏甚是享受那被他啜吸,又被他體內那物帶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聞言隻道:“我不要妳死,妳便不能死。”
“嗚……小珏這番……好厲害……我這腸子……就要被妳肏得斷了……”
谷靖書說半句話,便要為身子底下兀自傳來的快感喘息幾口,又咽幾口唾沫,方才能接着說下去。他情知今天所受的這番遭遇便可稱是性事上最為快活的事情。
隻是這事兒雖美,光是眼下他便已癱軟成這樣子,倘使再給小珏繼續折騰下去,他一個身子就是不四分五裂,那也得養上好些天才恢復得了元氣,這過後的滋味着實令人難受。他又想到少年每日都舍不得與自己歡愛,心裹倒極是惆怅擔心,隻恐自己這原以為總還能千錘百煉的身體,這一回怕是真要被肏壞了。
南宮珏卻是沒這顧慮,聽了這話,索性又挺起腰來在他體內劃了個圈兒,寬慰他道:“靖書裹麵牢實得很,不怕我肏的。”
谷靖書這隻有哭笑不得,南宮珏跟着以手指玩弄着他的耳垂,瞧着他悄聲道:“靖書,以後便都這樣好麼?妳前麵插上花兒,真是漂亮得好叫人喜歡。”
谷靖書打了一個寒噤,哆嗦地道:“隻一次就要了我半條命,以後都這樣,不出半個月我便真的要死了。我早先說過,這事情做多了對身體有害的……”
南宮珏有些掃興,嘟着嘴在他頸項上掃來掃去,時不時伸出舌頭來舔一舔,忽然又道:“靖書,妳這話說錯了。”
谷靖書癱軟地由他作為,正思量着怎樣好聲氣地叫他把那震得自己渾身髮麻的東西弄出來,忽聽這一句,便道:“怎麼錯了,做得多了便精血虧耗,瘦削枯槁,以致送了性命,這些並不是胡言亂語。”
南宮珏瞅着他道:“那世上有些專修合歡之術,采陰補陽的,怎麼便不會如妳說的那般送了性命?”
谷靖書對武功本來不熟悉,隻是聽說采陰補陽,不由麵色微微一變,駭怕地道:“那不是異端邪術,專來害人的麼?何況修煉那些法子的人雖沒事,但被用過的人卻定然要糟。小珏,妳萬不可動這些心思!妳想要和我做什麼,我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滿足了妳就是,卻絕不要走上這種邪路──”
他這番說教的話還沒完,已被少年鬱悶地用手堵住了口。
那南宮珏伏在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道:“我就是不要妳有事,要既滿足了我,妳也一樣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