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我和小梅的故事》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我和小梅的故事
作者:WILLY
第十四章

夜色,夜晚的天空像一片黑藍色的大幕一樣籠罩着沈陽,籠罩着我和這個讓我驚訝的女人。在吉祥馄饨吃完飯以後,我跟寶寶回到了她的住處。

“你陪着我睡,行嗎?”她好像有點害羞,這讓我有點奇怪。

“沒有男人陪我睡覺,我想嘗嘗是什麼滋味兒的。”

“嗯。”

她的床是白色的,床單是白色的,被子是白色的,連床頭櫃也是白色的。白皙的寶寶和我就躺在一片白色之中,顯出我的黑。

“我挺奇怪的,你究竟是什麼學歷?”兩個人直勾勾的兩眼瞪着天花闆,半響我問。

“我是學國際貿易的,大專沒畢業就辍學了。”她回答。

“為什麼?”

“我母親去世了,我得需要大筆的錢,來代替我媽照顧兩個弟弟。”

“那你父親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工傷死的。是母親把我們叁個菈扯大的,為了我們不受氣,她一直都沒找老伴兒。”

“你的病嚴重嗎?我從來沒聽過這種病。”

“不嚴重,就是錶皮比較薄,有時候血管疼,還有點兒貧血。”我隱隱約約的覺得不應該像她說的那麼輕鬆。

“你弟弟多大了?”

“一個上大學,一個念高中。”

“他們知道嗎?”

“你是說我乾小姐吧?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他們不會要我的錢的。尤其是我大弟弟,脾氣特別不好,好像很有原則似的,其實是愚蠢。他要是能像你一樣,就好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聽白鹭說你要自己乾,我還有點擔心你應付不了呢。但是現在看起來,隻有你傷害別人的份兒,沒有人能傷害你。”這是真話。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

“我隻是說你的聰明和自我保護意識加起來,很強大,沒有貶義。對了,你的思維很先進。如果是我手下的技術人員說出你對我的那番評價,我不奇怪,那是他們應該的。但是,從一個女人嘴裡,尤其是你的嘴裡說出來,真的有點兒讓我刮目相看啊。太理性了,比我自己看得準。”

“承蒙誇獎~,小女子愧不敢當。”她笑了。

“你怎麼會對我觀察的這麼透徹?還有,依照你的聰明,你是不是在某種意義上騙了白鹭和格格?”

“先別忙着問我,我想問問你,你愛你老婆嗎?”她真的不像一個小姐,倒像是我的一個競爭對手。

“在一個女孩麵前提起喜歡另一個女孩,是愚蠢的。”我沒有正麵回答。

“好吧,那換另一種問法。你是為了愛而愛,還是為了被愛而愛?”

“都有。為了愛而愛,那是神。為了被愛而愛,那才是人。但是,為了……”

“等等,你這句話是聽誰說的?”她打斷了我。

“聽誰說的?重要嗎?”

“重要~,很重要!”她騰地坐起來,直直的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說。

“如果別人也說過,那隻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英雄所見略同,另一種就是……聽我說的。”我有點炫耀的意味。

“真的?你什麼時候說的這句話?”她要刨根問底兒。

“大學的時候。”

“跟誰說的?有多少人知道這句話?”

“跟一個同學,有多少人知道,那要看他告訴過多少人了。”

“你那個同學長什麼樣子?”

“挺黑,挺壯,小眼睛,國字臉。你認識?”

“多高?”

“一米九四,打籃球的。”

“你是xx大學畢業的,對不?”

“你見過阿龍?”

“原來是你?你個臭東西,讓我等了這麼長時間……”說着,她趴在我身上,輕輕的抽泣,還笑。我有點兒被她嚇住了。

“你別嚇唬我啊~,你怎麼了,這是?”

“我真沒想到會遇到你,真的……,真的是你?我……等了你一年多了,打死我也不能放過你……我跟定你了……。”她擡起頭,用一副喜極而泣的錶情看着我,出口不成章的說。

“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給我說清楚,否則,你想什麼都沒用,我現在就走。”我真的被她嚇住了。

“不行,我不會讓你走的。你想乾什麼,我都隨你,但是我不能讓你離開我。”她緊緊的抱住我,勒的我的腰有點疼,這女人的力量出乎我的意料。

“你應該知道~,依照你對我的了解,你應該知道,我不會接受威脅的!”我有點怒了。

“不,我不是威脅你,你別生氣,別生氣……你聽我說,我告訴你怎麼回事。”她放開了勒住我的手,但是還抓住我的手,彷佛是怕我跑了。其實,我沒穿衣服,往哪跑啊~“那是我剛出來乾不久,大概在一年多以前。我碰到一個客人,一看就是剛剛出來玩的,挺害羞的,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好像一點經驗也沒有,其實當時我也沒經驗,但是我比他聰明,麵對他好像麵對一個手到擒來的獵物一樣。為了能跟我做個大活,加了3個種,結果跟我唠了3個鐘的嗑兒,被我唠軟了。唠嗑的時候,他說到以前的女朋友,提到了那句話。我當時真的被鎮住了,但是我知道這話肯定不是他說的,他沒這樣的智慧。不客氣地說,他不具備這種內涵。說出這句話的人,一定具有非凡的人格魅力。所以我就千方百計的套他的話,但是他好像不願意提起說這句話的人。最後他隻告訴我‘是一個同學說的’,然後我又套出他是xx大學畢業的。我一直想着要找到說這句話的人,但是我也知道這樣的概率太小了,跟炮彈打中蚊子差不多。但是,概率再小,我也得保持着希望,人活着沒有希望,跟僵屍不就一樣了嗎?結果~,你這個大蚊子,讓我打着了~,嘻嘻……”

“一句話,至於嗎?”我有點感嘆,這世界太小了。

“對你來說,不至於。但對我來說,絕對至於。可能你平時就是這麼出口成章的,動不動就蹦出一兩句經典來。你可能自己沒覺得什麼。但是,對我來說,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重要。我剛出來做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沒有任何希望。我對着每一個客人,都把他們看做一堆堆的錢,我隻是在耗費時間把錢撿起來,我甚至不認為我是一個活着的人,我隻是一個撿錢的工具。唯一支撐我的信念的是,我撿起來的錢,供養了兩個我最親的人。但是這句話,讓我感覺到,茫茫人海中還有一個人,一個男人跟我有着同樣的思想、同樣的內心感受、同樣的內涵。你看沒看過《Truman Show》?我當時的感覺就跟Truman差不多,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找到那個能懂我的人。感謝老天,讓我找到了!”她把頭放在我的胸前,似乎在聆聽我的心跳,陶醉的說着。

“這,這不成了電影了嗎?這可有點兒過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哪有這麼湊巧的事兒啊?還他媽發生了。

“沒過,一點兒都不過,對我來說,你就是最好的禮物。不過,一點兒都不過……”

“你應該是高材生吧?哪個學校畢業的?”

“你真聰明,我是xx財經的。”

“你不覺得出來做,有點可惜嗎?”

“沒什麼可惜不可惜的,都是為了錢,隻是交換物不一樣罷了,換來的數量和速度不一樣罷了。”

“你弟弟可以勤工儉學,養活自己的,你非得這麼做嗎?”

“其實我大弟弟一直都在勤工儉學,他現在已經不用我養活了。我還在做,是因為我還沒攢夠數。我得攢夠了後路!”小姐也能這麼理性,真是讓我刮目。

“既然你這麼強烈的想找到說這句話的人,那你為什麼還要愛上我?我假設,你說愛我是真的。”

“不用假設,是真的。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時間會證明的。其實,隨着時間的流逝,我也知道要找到說這句話的人幾乎不可能。碰到你,太意外了。我想,你也是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所以愛上你也沒什麼不對的啊~。你總不能讓我在一棵樹上吊死吧?而且還是一顆看不見的的樹!”

“真看不明白你,你喜歡的人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呢?見過這麼多男人,就沒有你看上的?”

“從外錶上,有。有不少初來乍到的,也有良心未泯的,還有憐香惜玉的,什麼樣的都有。但是,他們都達不到讓我愛上的程度,充其量也就是有好感,最多也就是有點喜歡。但是我要的是一顆能讓我愛上的心!”

“心?你也忒感性了吧?老這樣,你會得精神病的。”

“對,心!那些我不討厭,甚至是有點喜歡的男人就像一盃溫水一樣,我要的不是溫水。我要的是------‘一盃加冰的開水’。”還說我出口成章,我看她都快成了作傢了~“你會嗆死的。”

“我要的就是突然死亡,我不希望我是老死、病死或者餓死的。”

“你太偏激了,你的愛也太強烈了。我怕我承受不了。我有點怕。”我說的是真的。

“你不用怕,我再偏激,也是女人。按照你對女人的了解,你會有辦法收拾我的,我看上的男人一定不會讓我失望。另外,我沒有生育能力,這點你大可以放心。還有,從我出來做開始沒有一個男人跟我做過,你是第一個。”其實,有沒有跟別人做過,我倒是沒什麼,我沒有處女情結,我不認為處女膜代錶什麼。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可以從錶麵上騙過白鹭和格格,難道不會騙我?”我現在真的沒辦法把她看成跟我上床的女人,這簡直就是個攻於心計的競爭對手。

“你錯了,我沒騙她們,也沒騙你。”

“何以見得?如何證明?”

“你就是證據!”她回答的很堅定。

“我?”

“對!我曾經說過‘你就是個矛盾綜合體’,其實你想過沒有?我也是!可能每個人都是,隻是矛盾差距的大小不一樣罷了。再說,我再聰明,終究也隻是個女人,有柔弱的一麵,有自憐自怨的一麵。也會心軟、也會惆怅、也有幻想。我不相信,你會看不到這一點,可能你隻是沒想那麼深而已。”

“你就沒想過,在我麵前說的這麼明白,會把我嚇跑?”

“想過,但是我忍不住要跟你說,恨不得把所有的都掏出來給你。再說了,就算我不說,以你的聰明早晚也能想明白。與其讓你想明白,不如我直接告訴你。我還告訴你一點,你可能也知道,但是我告訴你是一回事,你知道是另外一回事。你知道嗎?白金的小姐都挺飢渴的~。”她在挑逗我。

“怎麼說?”

“每天都給客人口活,客人會千方百計的挑逗你,有時候甚至是折磨你。但是如果客人不加鐘的話,你就隻能忍受這種挑逗。所以有時候,小姐引誘你加鐘,不一定就是單單為了你的錢,她們也有需要。我不能容忍我不喜歡的男人進入我的身體,這種需要一直被壓抑着,你知道有多難受嗎?”說着,她騎到我的肚子上麵,開始摸索着。

“那你怎麼解決的?”我真的累了,雞巴半軟不硬的在她手裡翻來覆去。

“自己解決呗~”

“手?”

“對,手淫~,有時候一天要幾次才行。”她臉紅了,紅的很嫵媚,紅的很嬌艷,紅的讓我想肏她。但是,我的雞巴不允許,還是他媽的軟不啦叽的。

“這兩天,你也手淫了嗎?”

“這兩天,尤其多,想你!”她的身體開始發燙,乳房上半部分明顯的泛紅,紅紅的乳頭挺立着。

“你現在想讓我肏你?是不?”我想試試她對我的底線在哪裡。

“想,但是我知道你不能肏我,你不行了。不過你的養生藥確實挺有效的,這兩天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是不行了,但你行啊~。我沒看過活生生的女人在我麵前手淫,你給我淫一個,讓我看看你能騷到什麼程度。”我故意的用眼角掃着她淫蕩的身體,不屑的說。

“咯咯……,你這個大色狼,在白鹭麵前錶現的溫柔體貼,實際上骨子裡麵也巴不得你的女人在床上錶現的像個騷貨,我沒說錯吧?”她笑得花枝亂顫。

“沒錯,我也是男人,我希望我的女人在床上越騷越好,你要想跟着我,就得像個騷貨。”我繼續加大力度,看看她到底能承受多大的羞辱。

“你老婆呢?能滿足你嗎?”她突然趴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輕的說,然後舔了一下耳垂。

“少廢話!快點給我演。”

“哈哈……笑死我了……哈哈……。軟了,還能這麼厲害,隻有你能這麼乾。我喜歡,我給你演。你不是想看嗎?我給你,我讓你看。你想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但是有一點,我拒絕性虐待,這就是底線。”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沒那麼變態。”

“喜歡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麵前手淫,你還不變態?親愛的,你真可愛~”說着,她從我的肚子上麵往下挪,直至挪到我的大腿根上。溫熱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麵,整齊的陰毛和誘人的小屄正好懸在大腿中間的空隙上方。

“你知道嗎?在你麵前,有你看着我手淫,對我來說是一種享受。啊……,這錶示我對你完全放棄了……保護,對我來說……這是最好的釋放。”

她的上半身挺得直直的,苗條的身體在黑暗中顯得更加誘人,像一個專門引誘男人的妖精。

“把燈打開,我看不清楚你的臉。”我還是沒有放棄。

“開關在你左邊……我也想讓你看清楚,讓你看看我的身體,讓你看清楚我。”她繼續着。

柔和的光線灑在她的身上。光滑白嫩的皮膚因為興奮而變得泛紅,臉上的紅暈增加了她妖艷的美麗,白皙漲鼓的乳房就像白玉打磨而成的吹彈可破,小腹下麵的陰毛黑得發亮,纖細的腰部盈盈一握。她半閉着眼睛,微張着嘴,鼻息清晰可聞。一隻手按在乳房上麵輕輕的撫摸,像是在撫摸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另一隻手在陰毛下麵挺立的陰蒂上麵來回的撥弄,嘴裡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親愛的……你想我這樣嗎?……你希望我像這樣嗎?……像個蕩婦一樣?”

“還得更騷點兒……”我的呼吸開始急促,體溫上升,雞巴好像有反應了。

“你在侮辱我……,不過……我喜歡……,你也需要發泄,對嗎?”她的屁股越來越熱了,鼻息變得很急促,嘴裡的呻吟越來越明顯。

“對,我就是要你徹底放棄自尊,放棄你的自我保護。然後像動物一樣的跟我做愛。”

“這就是你要的嗎?……要我像一個小騷貨一樣?……在你麵前手淫……你喜歡嗎?”她做的比我想象的要多,出乎我的意料。

“你在我麵前,就是小騷貨,在床上就是我的小騷屄……”說着,我用手大力的拍打着她的屁股。

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身體開始無意識的顫抖,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她的屁股在我的大腿和小腹之間開始前後移動,陰阜摩擦着我的雞巴。陰毛的末端和大陰唇在我的雞巴上麵,蹭來蹭去,微微滲出的淫水沾濕了我的雞巴和陰毛。我兩隻手同時抓住了她渾圓的屁股,用力的捏着,好像要把她柔嫩的皮膚捏破一樣。隨着我手部力量的加大,她的呻吟變成了小聲的叫床。

“我想要……我想要你……”

“要什麼?我要看你手淫,我還沒看夠。什麼時候看夠了,什麼時候才能停。”

“你……,你真會玩女人……,我……我快受不了了……”

“受不了?給你雞巴,隻能用嘴。”說着我把她從我身上搬下來,放在旁邊。

她跪爬在我的身邊,頭壓得很低,屁股高高的撅着,姿勢已經淫蕩到了極點。用一個手肘拄着床,握着已經快要完全堅挺的雞巴開始舔弄,另一隻手一直都沒離開自己的小屄。她的舌頭在冠狀溝上麵轉圈的舔着,舌尖好像在清理冠狀溝一樣。

我感覺到我的雞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硬的有點疼,有點不聽使喚。我的理智和生理反應好像發生了激戦一樣,互相寸土不讓,而寶寶,毫無疑問是站在我的生理反應這一邊的,她在盡全力的幫助我的生理反應戦勝我的理智。

她突然停下來,用兩隻手把經過刺激已經徹底戦勝了理智的雞巴,貼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上下摩擦。

“親愛的,你知道嗎?我經常幻想着這樣,把你的雞巴貼着我的臉,讓你看着我手淫,讓你看着我高潮,讓你看着我錶現的像個不要臉的騷貨一樣。”她喘着粗氣說。

這樣的話,從一個外錶嬌艷,擁有青春的身材,皮膚白嫩,又及其淫蕩的她嘴裡說出來。我感覺到理智的徹底崩潰。我兩腿跪在床上,直起了上身,把雞巴對準了她的嘴。一隻手越過她的背部,在她的屁股下麵開始扣弄她的小屄。另一隻手把她的頭按向我的已經失去知覺的雞巴。

“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了。”我喘着粗氣的說。

她就這樣毫無羞恥的撅着白嫩渾圓的屁股,任我的手指在她的陰道裡麵狠狠的扣弄着。嘴裡不停的吞吐着布滿青筋的雞巴,口水順着雞巴流到了我的大腿根和她的嘴角。我把兩根手指都插進她的屄裡,摸索着她的陰道。中指在不遠的地方探到了一個充滿了一堆嫩肉的地方,使勁的伸進去,好像穿過了嫩肉組成的圓環,進入了另一個空間。死命的插入,讓我的手指縫有一種被撕裂的疼痛,但是這種疼痛似乎讓我的神經異常興奮。我的中指在那堆嫩肉上麵來回的扣弄,食指順着整個手的運動在靠近前壁的一小塊突起上麵來回的擠壓。

她的身體,開始前後移動。嘴和下陰隨着身體的前後移動,開始形成了一種協調的另類性交。嘴對我的雞巴有規律的吞吐着,陰道也隨着身體的運動套弄着我的兩根手指頭。她的鼻息越來越重,鼻子裡麵發出了沉悶的聲音。不知道是她在肏我,還是我在肏她。

“我,夠深嗎?”

“嗯……”

“啊……”

手指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強勁的水流衝撃着,迅速的充滿了整個陰道。我馬上拔出手指,用整個手掌捂住了她的陰道口。她的嘴張得大大的,鬆開了我的雞巴,極速的呼吸着空氣。一股比淫水更稀的溫熱液體噴射出來,打在我的手掌上麵。她的身體劇烈的抖動着,好像觸電抽搐一樣。那股液體隨着我的手掌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和床單上,打濕了一大片。她一下子歪倒在床上,嘴裡發出‘哦……呃……’的無意識的聲音。

“你看到了吧?你鄙視我嗎?”好半天,她用顫抖的聲音問我。

“我鄙視我自己。”說着,我把她的屁股放在枕頭上麵,掰開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讓她的小屄正對着我。

借着大量的分泌液,我毫不費力的把堅硬的雞巴塞進去,感覺到她的恥骨和陰道還在不停的縮緊着。經過幾場激戦的我,已經感受不到雞巴上麵的觸感了,隻能感覺到微微的疼痛和麻木。但是,我的神經逼着我不得不肏進去,不得不用盡我最後一點能量。

“啊……你……嗯……你要肏死我……啊……”

“對,肏死你……肏死你……你不是就喜歡這樣嗎?”我已經失去理智了,像瘋了一樣。

“親……愛的……肏吧……雞巴……肏我……”

“讓你肏死……,我也……樂意……啊……”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讓我的神經變得更加興奮。

她的頭在床上來回的擺動,身上的汗水已經形成了明顯的水珠,兩隻眼睛緊緊地閉着。雙手死命的抓住我握着她雙腿的胳膊,陰道夾得緊緊的,仿佛要把我壓扁一樣。大量的分泌液雖然停止了噴射,但是仍然不停的湧出,在我的雞巴和陰道中間填補着存留的空間。

我把她的雙腿用伸直的雙臂壓在她的胸前,讓她的身體像一個閉合的折刀一樣。兩條腿壓迫着她的乳房,把原本渾圓緊繃的乳房壓迫的有點變形。她用自己的手握住自己的膝蓋內測,用力的幫我把腿緊緊的壓在自己的乳房上麵。我用力的從上而下的肏着,雞巴像一臺打樁機一樣,借助着濕滑的淫水,在她的陰道裡重重地砸下去。每一次落下去,都會引起她一聲痛苦的叫聲,裡麵還帶着歇斯底裡的歡樂。

龜頭在中指曾經蹂躏過的那堆嫩肉上麵重重地撞撃着,每一次撞撃都會突破嫩肉的阻攔,進入另一個空間。冠狀溝的突起部分,在她的陰道壁上麵粗暴的撞撃着、摩擦着、勾着。兩個人的陰毛已經被淫水沾濕的一塌糊塗,粘乎乎的貼着小腹。她的陰唇已經充血鼓脹起來,像兩片吃了毒藥紅腫的嘴唇一樣豐滿。我已經分不清楚我的雞巴在肏一個屄,還是一個女人豐滿的嘴了。

一股更加強勁的液體衝刷着龜頭和整個雞巴,我也在接近瘋狂的狀態中射精了。但是雞巴還是挺立着,挺的生疼。我把她的腿放下來,整個身體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她用劇烈抖動的雙臂環抱着我,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也閉得緊緊的,嘴裡發出‘嗚嗚’的類似哭的聲音,淚水和汗水沾滿了她的臉。雞巴在她不停收緊的陰道裡麵,一跳一跳的。

“我讓你看不起了~,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半天,她開始哭。

“我讓你看不起了~,我是個不要臉的男人……”我附和着。

“不要離開我……”她哭得更厲害了,抱着我。

“明天陪我去公司……,我要看看我不在的這幾天,有沒有……什麼狀況。”我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你讓我做二奶吧,不要錢的二奶。”她突然歪過頭來,看着我說。

“歡迎你,我的免費二奶。”我給了她一個微笑,艱難的微笑。雞巴,還是疼。

“以後,還能這麼做嗎?”她狡猾的問我。

“那是必須的~”我很不要臉的回答。

“下次,去大道堂,帶我去,我給你買藥。”

“小淫婦,你想什麼呢?”

“想你還能這麼勇猛,還能這麼肏我。”她說的很嚴肅。

“完啦……我完啦……”我看着窗簾外麵隱隱泛白的東方,說。

清晨的陽光不是特別刺眼,天上掛着幾朵雲彩,早晨的清風把清涼的空氣送入打開的窗口。我就坐在窗口,點上一根煙,享受着陽光明媚的清涼。連續幾天的放蕩,讓我有一種被掏空了的感覺,身體發虛。努力的伸直了身體抻了個懶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舒服多了。

白玲在做早飯,我們倆昨晚一宿沒睡。我在想,這叁個女孩,或者說兩個女孩和一個女人,她們跟我到底是什麼關係?會發展成什麼關係?最後的結局是什麼樣的呢?

那兩個不用太多心思。唯獨這個白玲,那麼的特別,那麼的出乎意料。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前後的錶現簡直是天淵之別,讓人感覺的那麼不真實,那麼不敢相信。我不知道我跟她會發展成什麼關係,我真的要把她留在身邊嗎?她會不會是一個不定時炸彈?這樣的女人一旦發起飙來,恐怕後果不是我能控制的。不知道為什麼,白玲讓我想到《亮劍》中的話,“明知對方是天下第一劍客,也要亮劍……”。呵呵,白玲,這可是你先亮的劍,我沒辦法,隻能接招了!我倒要看看,一個對女人充滿自信的我,一個對男人了如指掌的你,最後的勝利會屬於誰?

“砰砰”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這麼早,誰?

“老公在這吧?我都看見他車了。”是白鹭的聲音,這小妮子來這麼早乾什麼?興師問罪?

“你不是要去退抵押金嗎?怎麼到這來了?有事兒?”我看見白鹭走進來,問。

“我是要去,這不是讓白玲跟我一塊兒去嘛,你倆手機沒開,就隻能來找她了。怎麼樣?昨天晚上怎麼樣?”她一臉的壞笑。

“還能怎麼樣呢?”我無奈的伸出了雙手,擺了個無可奈何的姿勢。

“吃飯了~,洗手去,你們倆。”白玲把早飯端上來。

“不洗,我不想動彈。”我簡直連吃飯都懶得吃。

“大懶蛋!……懶鬼……”這兩個人口徑一致的指責我。

“不錯,這粥不錯,就是米沒泡好。”我喝着小米粥說。

“哪有時間啊?湊合吧,你。”白玲也坐下來。

“白鹭,叫你洗手沒聽見啊?”

“他都不洗呢,你怎麼不說他?叛徒!”白鹭忙着把荷包蛋塞進嘴裡。

“他是男人,懶點兒沒什麼,你是女人……”

“白鹭,今天我要去公司,不能跟你一塊兒去了,你自己去行嗎?”我說。

“沒事兒,大不了不要了,他們還能吃了我?再說,還有白玲呢,對不?”

“我不去,我要跟他去他公司看看。要不,你等等我,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白玲好像有點不自然。

“啊?你怎麼不早說啊?早說,我就不來找你了。”白鹭有點失望。

“要不這樣吧,明天,明天我陪你倆去。”我在和稀泥。

“那我也要去你公司看看。”白鹭跟着和。

“行。”

吃完了飯,兩個小妞兒跟着我下樓。沒走幾歩,就聽見我的車載報警瘋狂的響起來,我急忙加快了腳歩,兩個女孩也跟着我。

出了樓門,我看見一個人站在我的車旁邊,不停的用手拍打着頂棚,旁邊還停着兩輛掛着軍牌的中華。

“住手,你乾什麼呢?”我有點怒了,但是沒發作,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你是張毅?”

“我是,有什麼事?”

“跟我走一趟!”軍人的作風乾淨利落,這小子一定是個軍人,我這才放下心來。

“你們是乾什麼的?”我得問清楚。

“到了你就知道了。”說着,隨着他的手勢,一輛中華上麵下來兩個人,直奔我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乾什麼?”白玲走過來,站在我旁邊,警惕的看着我前麵的叁個人。

我注意到白鹭站在樓門口,沒動,怯生生的看着我。她怕了。這多少讓我心裡有點不舒服。雖然算不上‘患難見真情’,但是這樣的錶現肯定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白玲錶現的倒是像個精明強乾的女人,這多少讓我找回了點兒自尊。

“你沒權利問,退後。”說着,他菈起我的胳膊。

“別動手,我跟你們走,別嚇壞了我的朋友。白玲,我沒事兒,別擔心。你先回去,完事兒我給你打電話。”說着,我跟着這位兵哥哥上了車。

“我等你!”她說的很堅定。

色友點評 (6)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