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動
對於邪蓮的話,我十分訝異,這個蓬頭垢麵,正在幫半人馬們含吊吹箫的爛婊子翠萼,居然是馬丁列斯要塞大將的愛妻,這可真是讓人想不到。
邪蓮又說,翠萼的丈夫,是索藍西亞的親王,與王室血緣極近,授命鎮守馬丁列斯。她趕去與丈夫相會,卻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蓮一乾人伏撃,被擒受辱。
這婊子有這等身份,那是奇貨可居,我與邪蓮商議着種種策略。要混幾千個人類進馬丁列斯,這是絕無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認出我們的來歷;不過,利用這婊子,單單我和邪蓮混進去,卻是不難。要是逮着機會,一舉乾掉了翠萼她老公,這個軍功就很大了。邪蓮更提出建議,就是伏撃她老公後,可以設法控制他的神智,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佔領馬丁列斯。
實行的歩驟很快就議定了,就在當天晚上,我和邪蓮蒙麵潛入關着翠萼的地方,殺掉那兩個為了計劃必須犧牲的倒楣半人馬守衛,將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來。
她與邪蓮是曾經一起修習劍術的同學,當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從她被俘虜至今,邪蓮從未現身過,輪姦她的半人馬也沒說過什麼,這蠢婊子壓根兒就想不到,異母姐妹竟是害她傢破人亡的真兇,見了我們,起先以為是來姦淫她的匪徒,當我們斬斷她手腕的鐵練,將她救出時,這婊子高興得流下淚來。
叁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確定那幫匪徒再也不會追上來,我們才露出真麵目,說是得到她遇難的消息,匆忙趕來救援。
翠萼看着邪蓮,先是一呆,為自己的境遇羞慚不已,跟着就摟住異母姐妹,嚎啕大哭起來。邪蓮裝得似模似樣,柔聲安慰,麵上出現悲憤錶情,卻連一點兇手的愧疚感都沒有,看得我目瞪口呆,發誓以後絕不可輕信這女人的任何話。
安慰話語逐漸來到正題,邪蓮憤慨地錶示,要帶翠萼去馬丁列斯,請她丈夫派出軍隊,肅清這批盜匪,給好友報仇。翠萼早給這一個月的地獄磨練嚇破了膽,哪想得到報仇,卻隻期望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休養身心,所以對我們的提議大錶讚同。
我們錶示願意隨行,護送她前往馬丁列斯。翠萼對帶人類進入要塞,似乎有所猶疑,但我們連加恫嚇,告訴她這一路上仍不平靜,還有許多兇惡的盜賊,她魂飛魄散,立即同意我們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馬丁列斯出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一路上,邪蓮向翠萼介紹,我是於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現在委身於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問,不曉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這心高氣傲的同學,我當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騎兵,經過這一次大災難後,隻剩八百多人。我並沒有與他們一同成為八百壯士的雅興,所以修書一封,讓他們帶著書信,趕到離此最近的一個我軍營地。那裡的將軍,是我變態老爸的舊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來我傢的時候,零用錢給得特多。我請他率領麾下叁萬歩兵,趕到馬丁列斯附近埋伏,見到我的信號,立刻攻城,裡應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兩日後,我們趕到了馬丁列斯要塞。守門士兵露出明顯的敵意,但當翠萼出示了身份證明後,我終於成功進了這數百年來,除了俘虜與死屍之外,再沒有其他人類進入的宏偉要塞。
在這一路上,翠萼曾數次向我們提起,她老公是索藍西亞數一數二的硬功高手。什麼是硬功,老實說我並不熟悉,但是聽邪蓮的說法,那似是種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亂砍,最後刀子折斷,身體卻沒事,用以誇耀自己比刀子還硬的笨功夫。
大體來說,精靈們長於靈力、感知力,在鬥體力的項目上,卻非其所長,所以很少聽說有哪個精靈,能練成武學高手。以這結論為大前提,我們實在不怎麼相信這臭婊子的話。再說,邪蓮的魔鬼右手,除了極少數的特殊合金,幾乎沒什麼東西弄不斷,有此為恃,我想是沒什麼好怕的。
可惜,許久以來,事實一向與我所想相差甚遠!
衛兵們將我們領到將軍府的廣場,我們目睹了一幕驚人奇景。
十多名軍官,手持長槍,槍頭閃着雪亮藍光,那種獨特光澤,正是一種高硬度的特殊金屬,Z合金,也正是邪蓮的魔鬼右手無法弄斷的材質,用這金屬做槍頭,便是厚重山石,也可以像豆腐一樣刺進去。
軍官們高喝一聲,同時將槍刺下。在他們的中心,一個身材壯碩的精靈壯漢,不閃不避,憑肉體硬接槍尖,隻見他怒眉一揚,渾身驟發刺眼金光,竟沒一柄長槍能刺進他體內,再聽他一聲震耳大吼,Z合金精練的槍尖,硬生生被震成鈍鐵。
這時軍官們紛紛走避,上方高臺推下一塊小山似的巨岩。光看大小,我實在難以想像是怎麼運到那麼高的,重量加速度,砸將下來,就算大象也成肉餅了。可是,那壯漢手不動、身不移,僅憑身上一股淩厲罡氣,就此將那巨岩托在半空,內勁再吐,巨岩爆成無數細小石塊,四散紛飛。
當翠萼狂呼着“約伯”,飛奔出去,我和邪蓮的臉色,自然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邪蓮!你的手會比那些合金還硬嗎?”
“不會!”
“你認為你的牙,能咬穿那傢夥的喉嚨嗎?”
“我想……不行吧!”
“那……我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不用多言,我們一起轉身,想要立刻離開。可是,厄運往往是接二連叁來,我們才一回頭,就看到將軍府那兩扇厚重的大鐵門,像切斷我們所有希望似的,在轟然巨響中,緩緩關上。
二、姦淫
翠萼的將軍老公,約伯·希恩,是索藍西亞親王,手握重兵,出任馬丁列斯的駐守大將,這事我們早已知曉。但是,我們卻不知道,約伯同時也以“拳聖”之號,名揚大地,傳聞他少年時,曾至海外學藝,得異人傳授,以精靈之身練成了一身駭人絕學。
值得慶幸的,是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個性,他對妻子遇到盜匪,隨從慘遭殺害的慘禍又驚又怒,立刻就要點兵,掃蕩盜賊團。不過,對於身為妻子恩人的我們,他半點懷疑也沒有,百般禮遇,着實親熱。
邪蓮和我數度討論,約伯的身體堅硬若此,恐怕隻有拿百鬼丸硬攻,才有希望傷他;但他武功練到了這等地歩,我們縱有寶劍,也討不了什麼好處,最聰明的方法,還是盡早開溜了事。
可是,約伯堅持要招待我們,又說妻子驚魂未定,希望我們多陪陪她,等翠萼精神穩定了,再行離開。太過堅持,可能會露出破綻,我一時間莫可奈何,隻好接受他的好意。
我曾喚出魔苓,商議對策,她說,她發現有高人在約伯的身上,下了一個超強力的神聖結界,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縱是百鬼丸也砍不進去,萬魂幡中的鬼魅,更是近不了他的身。至於要如何破去,魔苓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來。
回想血魇秘錄,內中隻有記載,這類以神聖結界加持過的高手,最忌諱男女交媾,就像修練童子功,隻要一射精,那結界立即化為烏有。我們以這為大原則,讓邪蓮去引誘約伯。哪知道,盡管大批索藍西亞人,被邪蓮的艷色迷得神魂顛倒,約伯卻偏視而不見。據手下人的說法,約伯當年也是一位風流人物,婚後與妻相愛甚笃,但為了駐守馬丁列斯要塞,奉命戒絕女色,是以絕不會對任何女子動心。
當初翠萼因為不想醜事外揚,隻對她丈夫約伯說,自己遇匪,從人被殺,她被關了兩天後,給我和邪蓮救出來,對於輪姦、淩辱等事,隻字不提。但她進城時那副狼狽樣,白癡也可以看出有問題,軍中四下流傳,言語當然不乾不淨,幾次加油添醋後,進入我耳裡的版本,幾乎把翠萼形容成蕩婦一般。
軍隊向來是多事之地,軍官們被邪蓮撩撥得慾火焚身,翠萼又是索藍西亞有名的美人,現在流言喧囂,士兵們看她的眼神,鄙夷中更帶叁分垂涎,一雙眼直盯着她的淫乳浪臀,飢渴得像是要噴出火來,要不是顧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將,怕早就一擁而上,將這婊子姦得不成人形。
這情形久了,當然會出事。
這天,我和邪蓮午後散歩,她蝙蝠般的聽覺,忽然聽見前方的女性嗚叫。趕去一看,隻見兩名軍官將翠萼剝得赤條條的,想要強姦。發現我們到來,那兩人慌忙逃逸,我懶得多生事端,故意追了幾下,就裝作追不上。
翠萼驚魂交加,隻求我們別張揚出去。我嘴上答應,心裡卻越來越煩,這婊子如此多事,心總是定不下來,要是她一直這樣,我們豈非永遠都不用走了!事後,我索性向邪蓮提議,找個理由就此離開。邪蓮錶示讚同,但希望走之前,再姦淫那婊子一次。
女人傢的報復心態,我有點不太能理解,不過翠萼那婊子長得的確不錯,奶大臀肥,沒乾過她就走,實在是可惜,於是便同意邪蓮的提議。當天深夜,我們蒙麵闖進那婊子的閨房,在她回過神之前,將她制住,蒙上雙眼。
“出來混要講信用,講過要姦你就是要姦你,早上被你這臭婊逃過,我們晚上就加倍乾回來。不過你放心,我們可不會白玩你的!這樣好了!我們乾大你的肚子,留個種給你做紀念,便宜你了…”事先服用過改變聲音的藥草,我滔滔不絕地說着。
“不…我不要…”被邪蓮牢牢制住,翠萼驚得花容失色,拚命搖着頭。
“不管你要不要,反正你現在插翅也難飛了!”
我說着欺近翠萼的麵前,掏出一條繩子,粗暴地將她雙手綁在身後。
“啊…放開我…”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隻能不住哀求着。
“誰叫你生得這麼漂亮呢?你短命老公死了,將來橫豎也是要便宜別人的,那不如便宜我們算了,哈哈…”我大笑過後,一把將翠萼推倒在桌子上。
“別這樣…求求你們…”翠萼猛烈搖着頭,一頭秀發隨着四處飛揚。
“嘿嘿嘿…”看着眼前脆弱的小綿羊,我發出了得意的微笑。
“放開我…求求你們…”翠萼無助地喊叫着。
此時我和邪蓮互看一眼,默契似地點了點頭。
“先讓我乾她的淫穴吧…”我說完之後,便走到翠萼的後麵,把長裙和裡頭的亵褲一把扯去,露出隱密的淫穢溪谷。
“啊…不要啊…”翠萼拚命掙紮着,可惜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桌上晃動的油燈,燈光正好照在翠萼下體龜裂的肉縫上。
我脫去了褲子,勃起的肉棒從裡頭跳了出來,龜頭在空氣中搖擺着,散發出駭人的虎威。
“很期待吧…”我說着用手握住肉棒,湊到翠萼的陰戶上。
“不…不要啊…”
翠萼拚命扭動着身體,想要逃開即將入侵自己身體的兇器;然而我隻用另一手壓在她的腰上,登時就令她再也動彈不得。跟着,在她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粗大的肉棒便一口氣插入最深處。
“啊…”由於陰道缺乏潤滑,因此翠萼痛得眼淚奪眶而出。
“喔…乾乾的,不過還是很緊呢!”我邊說邊殘忍地抽插起來。
“唔…住手…”
翠萼不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身體不停地顛動着,企圖想要減緩我插頂她陰戶的速度。可惜這對我來說,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反而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更用力,有意和翠萼作對。
“痛…住手…啊!”翠萼發瘋似地哭鬧着。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旁看得慾火焚身的邪蓮也脫去了下裳。
“我也來參加吧…”邪蓮說着來到翠萼的麵前。霎時,一根特意預備的巨大假陽具,綻放在翠萼麵前。
“啊…”
盡管看不到,但從臉上的觸感,仍可感覺到肉棒的規模,翠萼一時間忘了下體傳來的疼痛,直被這大肉棒嚇傻了。此時,翠萼是仰躺在桌子上,在張開的雙腿間有着我在那兒不斷做着活塞運動;而邪蓮則站在她的頭旁邊,用手猛力捉住頭發,硬將她的嘴巴往胯下巨大的假陽具強行壓了下去。
“唔…”
翠萼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已然失去抗拒能力的她,不由得順勢將肉棒含在嘴裡。由於肉棒實在太粗了,因此翠萼的下颚不斷傳來強烈的酸痛。而邪蓮又不時配合着我的動作,將翠萼的嘴巴當成女人的陰戶,粗暴地在裡頭抽插着肉棒。這麼一來,粗長的假陽具好幾次都猛烈頂入喉嚨裡,使翠萼陣陣惡心,好幾次差點喘不過氣來。
“嘿嘿…好好吸吧…待會有你好看的!”邪蓮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可憐的翠萼,前後同時受到攻撃,嘴裡夾雜着酸鹹味的性臭,更令她感到陣陣反胃,身體不停抽搐着,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嘿嘿…女人的身體可真奇怪啊!”在後頭的我突然開口這麼說道。
原來翠萼原本乾燥的陰道,居然因為被肉棒抽插,而開始分泌出淫水來。這當然不是說我如何了得,而是一個月來的姦辱調教有了作用。
“你這個淫娃…被強暴了還會泄出淫水…哈哈…”
我用盡方法羞辱着翠萼,又過了一會,我突然將肉棒拔離了翠萼的陰道,由於沾滿了淫蜜,因此我粗黑的龜頭在燈光下散發出駭人的淫威。
“喂…我可以幫她轉個身嗎?”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麼問道。
“嗯…”
在征得邪蓮的同意後,我伸手捉住翠萼的屁股,用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的屁股朝上擡起。
“唔…”強大的力量使得她幾乎要鬆口脫離嘴中的肉棒,然而邪蓮卻硬往前挺,不讓假陽具從她口中掉出來。
“不準離開肉棒,不然有你好受的!”邪蓮威脅着翠萼。
就在此時,翠萼已被翻轉過來,變成屁股朝向我高高擡起;但她的嘴中依然含這邪蓮的僞具,絲毫沒有喘息的機會。
“讓我來玩玩你的屁股。”
我用雙手將翠萼的屁股用力分開,出奇不意地伸出溫濕的舌頭,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輕輕上下地舔動着。
“唔…”由於屁股從沒被人這樣玩過,含住肉棒的翠萼喉嚨裡發出了怪異的呻吟。
“哦…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
我啧啧地品嘗着翠萼屁眼的味道,一邊開口嘲笑着她。聽我這樣說,翠萼羞憤得滿臉通紅。
“唔…”趁着翠萼失去防備的時候,我突然將舌尖塞進了她的屁眼裡麵。
“啊…”翠萼抵擋不住強烈的電流,不由得鬆開肉棒大叫出來。
“啪!”說時遲那時快,邪蓮狠狠賞了她一記耳光。
“誰叫你離開我的大吊的?”邪蓮邊罵邊又把陰莖強行塞入她的嘴裡。
恰巧這個時候,我也把舌頭抽離了翠萼的肛門。
“注意羅…我要把手指塞進你的蜜穴裡了!”我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放進了翠萼濕淋淋的陰道。
“唔…啊…”翠萼空虛的陰道被手指給填滿了,立刻發出了滿足的浪叫。隨着陰道裡傳來的快感,翠萼不自主扭動起了她雪白的屁股。
“喂…誰叫你亂動的…”
我斥責着翠萼,跟着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搖晃時,我又將舌頭塞入她屁眼裡。霎時,狹窄的菊肛立刻被那肥大的舌頭給撐了開來。
“哦…”翠萼的陰道和屁眼同時被攻撃,舒服得浪叫聲不斷。此時我突然將食指和中指從翠萼泄滿淫水的陰道裡抽了出來。
“來看看你的陰道能不能容納叁個手指。”說着我便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硬塞進了翠萼的陰道裡。
“啊…唔…”
翠萼不斷從喉嚨裡發出哀求的呻吟聲。然而我卻不理會她,繼續又將舌頭塞進她的肛門裡。兩邊同時都被撐到了極限,翠萼覺得陰道和肛門快裂開了。
“啊…唔…”翠萼喉嚨裡的哀嚎越來越大聲。可惜我依舊不理她,隻是不停地虐待着她底下的兩個洞。過了好一會兒,才將舌頭和手指分別拔了出來。
“手指沾了這麼多淫水,剛好可以當作潤滑液。”
我露出了淫笑,跟着將食指猛插進翠萼的屁眼裡。
“唔…”翠萼頓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相較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着實將屁眼給大大撐開。這種痛苦,就好像肉硬是被撕裂了一樣的難過。
“哦…果然很緊呢!”我感受到翠萼的括約肌不斷用力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唔…啊…”
痛苦使得翠萼流下了淚水,同時不斷想搖擺身體。可惜嘴裡被邪蓮粗大的肉棒硬塞住,而腰部又被我控制住,根本沒有任何發泄的管道。
“呵呵…你這裡還是處女吧!”我邊說邊用邪惡的笑容猛盯着翠萼的菊花。
“插進去一定很緊吧…”我邊說邊幻想着肉棒被肛門用力夾緊時的舒爽。
“哦…瞧瞧你的陰戶,多麼淫蕩啊!”
我此時的視線停留在翠萼的私處。
此時呈現在我眼前的陰戶,已經因為一連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紫色。沾滿了浪水的花瓣,就好像在請求着肉棒似地向左右分開。
“啊!洞口已經完全張開了呢!”我邊說邊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動着。
“啊…哦…”兩邊又都受到強烈的刺激,逼得翠萼嘴裡不斷發出哼聲。
“你的蜜穴已經很渴望肉棒吧…已經開始夾緊了喔。”
我說完又用兩根手指好像交換似地挖弄着,並且還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動作。每當我向外拔時,翠萼鮮紅色的花瓣也會跟着露了出來,同時從蜜穴裡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不斷沿着大腿根流着。
我絲毫不肯放過任何機會,拇指居然還在外麵不停地按摩着翠萼的陰核。種種刺激之下,她陰道裡的收縮,很快就變成屁股全體的痙攣。
“哦…你的屁股正在夾緊呢!”
我感到伸進肛門裡的食指被翠萼用力夾了好幾次。在惡意的玩弄下,翠萼從蜜穴裡流出來的淫汁,沒一會就淋濕了床單,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去。
“唔…”翠萼抗拒不了過激的快感,全身都顫抖着。
“很舒服吧…不過這隻是剛開始而已。”
我說完便將插入陰戶裡的手指給拔了出來,握住自己的肉棒,用紫紅色的尖端在濕淋淋的洞口摩擦。等到沾滿了足夠的淫液後,我這才猛力挺了一下屁股,讓肉棒插入翠萼的肉縫裡。
“啊…”
翠萼整個人幾乎都快昏過去了,伴隨着我猛烈的撞撃,那根大肉棒仿佛已經衝頂到內臟了。尤其是被肉棒插入的陰道不斷傳來莫大的充實感,而陰莖的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壁上,使我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
“喔,好緊啊!像鉗子一樣在吸吮我的肉棒呢!”
我再次把肉棒深深插入纖弱的肉洞裡後,立刻開始扭動屁股,通往子宮的陰道開始激烈收縮,夾緊棒狀的肉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我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大約抽插了十幾下後,我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改而抵住屁眼。霎時,從屁股傳來幾乎要裂開般的疼痛感,不停地衝撃着翠萼。
“啊…唔…”
翠萼拚命地想要抗拒。可惜嘴裡仍被邪蓮的大肉棒控制住,根本沒辦法移動身體。就在這個時候,我利用還沾在肉棒上的淫水所帶來的潤滑度,一舉將肉棒整根插進屁眼裡。當我的龜頭陷入了柔軟的菊肛裡時,翠萼全身猛烈抽動。
“啊…”強烈的疼痛侵蝕了翠萼,使得她喉嚨發出本能的哀嚎。
“不要…會死的…”翠萼再也顧不得會被甩耳光,終於鬆口大喊出來。
“快拔出來…會裂開的…啊…好痛…”
翠萼此時腦海一片空白,隻希望我可以快將肉棒從她狹窄的肛門裡拔出來。
“嘿嘿…死不了的!這臭婊的肛門真夠緊的,就讓我再多享受一下吧…”
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麼說道,硬是用我那肉棒擠開翠萼狹窄的括約肌。由於直腸漸漸習慣了陰莖,因此我得以不斷向深處刺入,直插到陰莖根部。
“好緊啊…”我發出了舒坦的喘息聲。隻能容納一根手指頭的肛門,硬是被粗大的肉棒給撐了開來,那種縮緊的感覺正好符合了陰莖的需求。我於是不停在翠萼的屁眼裡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同時用手指撫弄着沾滿了淫水的陰核。這麼一來,翠萼的疼痛開始被陰核上傳來的快感給稍稍取替,口中的慘叫聲也降低了許多。況且她的肛門也開始習慣起我的大肉棒。
當我侵入到某種程度時,一旦撤退回去再插進來時,疼痛便已經減少了很多。就這麼來回抽插了幾次以後,翠萼覺得肛門裡的肉棒開始增加體積,同時我也發出了嗯嗯的哼聲。
“要…射了…射了…啊…”由於肛門實在太緊了,因此我乾不到多久便忍不住想射精了!
“唔…要射了!射了…啊…”
我立刻從直腸裡拔出肉棒。隨着吼叫的聲音,龜頭前端的馬口,噴射出了白濁的液體。
“呼…”獲得無比的暢快後,我口中不住喘息着,對邪蓮說道。
“換你了……”
這句話才一出口,一聲如雷震耳、憤怒已極的獅子大吼,在我們耳邊響起。在門口,雙目紅得幾乎要噴出火焰的約伯,怒發衝冠,全身滿是驚人殺氣。
“你們、你們這班畜生……我要殺光你們!”大吼中,約伯就像一頭激昂的雄獅,盛怒揮拳殺來。
叁、同命鴛鴦
邪蓮這女奴果然夠忠心,在這生死關頭,沒有丟下我逃跑,主動地迎向約伯,念動咒文,試圖對付這級數差別太過明顯的絕頂高手。令人哀傷的是,老天果然不給麵子,一點讓人意外的結果都沒有。邪蓮不愧是國內首席女盜,尋常魔導師要花數分鐘的咒語,在瞬間完成,組出了一道防禦氣牆橫亘在約伯身前。不過,或許這道防禦氣牆能阻擋羽箭,但約伯的重拳,卻能一撃轟天,那道氣牆就像碎紙張一樣,輕易被扯裂。邪蓮試着稍微阻擋,但卻給如山重拳給轟了出去,筆直嵌進牆裡,昏死過去。
邪蓮竭盡努力,隻能稍擋約伯眨眼功夫,重拳依然轟到我麵前。這短短時間,連轉身逃跑都來不及,但對我而言卻已足夠。
“別動!否則我就殺了你老婆!”
正如所有壞人會做的,我抄起腰間百鬼丸,立即架在翠萼脖子上,把她的身體擋在我身前。劍刃鋒利,鮮血立即流了下來。
“不!住手!”
真是比叫狗還聽話,約伯的重拳,硬生生在我眼前停下,他的嘴角同時溢出鮮血,顯然強行止住這拳,對他本身亦造成傷害。
約伯兇狠地瞪着我,我也瞪着他,彼此間隻有劇烈的喘息。翠萼聽見丈夫的聲音,又感到喉嚨的痛楚,隻是一個勁的慘叫,幸好她為了安養,這間房遠離他人,不然包管全要塞的衛兵都跑過來。
雙方就這麼對峙着,情形一直很緊張。約伯幾次想逼近過來,都被我用人質逼住,不敢過來。其實,約伯若放手一搏,以他的驚人速度與拳威,未嘗沒有一拼之力,但總之就是關心太過,見愛妻命在旦夕,幾乎就沒跪下來苦苦哀求,哪敢冒險?
他當然也不敢傳喚衛兵。全要塞的男人一起欣賞他妻子光溜溜的模樣,傳出去很光彩麼?
“約伯,救我……”
雖然被遮住眼睛,但知道可以信賴的丈夫就在身前,翠萼雪白的胴體,作着動人的扭動,嘴裡不斷發出細微的呼救。可是,叫了兩聲,大概是察覺自己現在這副丟人模樣,她又哭着大叫:“約伯!不要看,不要看我的現在的樣子……”
約伯大是尷尬,想轉過頭去,不看妻子的裸體,卻又怕我趁機不軌,隻好惡狠狠地瞪着我。
雙方再僵持片刻,我忽然發現,約伯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是因為緊張的關係嗎?我瞧不是,約伯的樣子很有些不妥,縱然心中緊張,以他的武功與定力,絕不至於失控到這等地歩。忽然間,我想起了血魇秘錄的記載,決定一試。
“嘿嘿!大龜公,你老婆的奶子又肥又滑,你以前摸過沒有?這麼漂亮的奶子沒有男人照顧,真是太浪費啦!”我獰笑着,伸手握住翠萼的一邊肥奶,上下抖動,恣意擠捏,讓乳肉在握壓下變形,翠萼更是止不住地嚎啕。
“約伯,救我,快點救我……”
縱有蓋世修為,約伯仍急得滿頭大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有一個勁地大叫:“小子!你給我放手……我……我一定要宰了你!”
“好啊!那你的騷老婆就陪老子一同上路,她這麼細皮嫩肉的,老子到了陰間也有逼操,也是劃算!”嘴裡囂張,我心中可嚇得要死,隻是勉強撐住,腳才沒有發抖。但約伯的情形正如我料,他與我這麼對峙着,心愛妻子誘人的性感裸體,不住在他眼前晃動,約伯又不敢移開目光,他畢竟也是男人,雖然極力克制,但時間一長,目光漸漸渾濁起來。
對他這種戒色的高手來說,眼前的香艷景色比什麼毒藥都厲害,我索性給他火上加油,開始玩弄翠萼的曼妙胴體,把口水塗在手指上,然後塗在這臭婊的肛門上。
“不要啊…約伯,求求你阻止他!”翠萼知道我的企圖,幾乎是用大哭的聲音哀求。
“誰也別想亂動!否則這臭婊立刻就變成一具無頭艷屍!”
見約伯蠢蠢慾動,我大喝着阻止了他,繼續撫弄翠萼粉白的屁股,由於剛被抽插過不久的關係,翠萼肛門口的肉環向外翻了出來。
“你老婆的屁眼,騷得很喔!你嘗過味道沒有?嘿!把你的吊掏出來,在你老婆麵前手淫,快!”
約伯顯然作夢也想不到,我會有這樣的要求,先是一呆,繼而忿忿不平地瞪着我,但在我一再威逼之下,憤恨地解開褲帶,露出一隻勃起的肉吊。
這傢夥應該叫吊聖,而不是拳聖,他那尺寸真是非比尋常,在那粗黑的陰毛底下,居然有一根粗大無比的肉棒挺立着,長度約有叁十公分左右,粗度簡直可以和拳頭相比了!
約伯握住自己的大吊,似為此猶疑不決,我不能給他思考時間,手一用力,翠萼的頸項,再度流下鮮血。
“快!打你的槍,否則就準備接你死老婆的腦袋吧!”
其實我很害怕,要是這傢夥铤而走險,全力一拼,這婊子的臭命又怎夠賠上老子的。不過約伯到底是不敢冒險,在我威逼下,握住自己的肉吊,緩緩套弄起來。
我乾脆除去了翠萼的眼套,她左右環視一陣,看見我和邪蓮,又看見她正在打槍的老公,頓時明白了所有事實,大聲尖叫。而我急中生智,趁她尖叫的掩護,一手撫摸翠萼乳房,偷偷念出了淫慾結界的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慾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和最初相比,我的魔力確實是大有長進,粉紅色的淫慾結界迅速在空中形成,刺激着在場人的性慾。
翠萼的裸體,在我刻意擺弄下,乳晃臀搖,說不盡的嫵媚動人;約伯本來就是風流人物,奉命禁慾已久,現在美色當前,又有淫慾結界刺激,若是普通的俗媚妓女,他或許還能忍耐,但眼前的裸體美人,卻偏生是他最心愛的妻子!
幾個因素一加,他哪裡還忍得住,封閉的慾望,就像滾滾洪流一樣宣泄出來,約伯紅着眼睛,大力套弄自己的巨吊,起先還有幾分生澀,到後來動作卻越來越快,幾乎純出自然。
“啊…不…”在丈夫麵前露出種種醜態,可憐的翠萼無法抵抗,隻能軟綿綿的猛搖着頭。
“有什麼不要的?你看你老公多興奮,你的肉體有多吸引他?嘿嘿!等會兒我和你老公輪流乾你,到時候你生下孩子,我們再來猜猜那究竟是誰的種?”
聽見這番淫邪話語,想像那恐怖結果,翠萼渾身就不自主發起抖來。
我則巧妙地撫摸她背脊,更不時揉捏那飽滿嫩乳,過沒多久,連不斷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也因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動着。
“約伯!你老婆是索藍西亞第一淫婦!你們索藍西亞的女人都是賤婊子,而你老婆更是裡頭最淫賤的一個!你看看,這不是她的浪水嗎?”
我揚楊手,指尖淫蜜在燈光下發出水亮光澤,約伯額上青筋暴露,顯然憤怒已極,卻隻是顧慮着妻子的安危,不敢過來,枉他絕代高手之身,現在卻隻能被我逼着羞辱地自渎。
夫妻二人彼此對望,眼神中盡是悲哀的色彩。他們的距離已是那麼近,可是目睹愛妻受辱,作丈夫的偏生一歩也靠不過來!就在這個時候,我抓住了翠萼呼吸的規律,趁着她肛門鬆弛的刹那,用力頂入龜頭。除洞口有一點緊以外,裡麵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翠萼頓時感受到火熱般的疼痛。
“要裂開了…”強烈的壓迫感從腹部傳到喉嚨,使得她本能地慘叫起來。
“叫啊!我就要你叫!叫床給你的烏龜老公聽,順便讓全要塞的士兵都知道你是個被人操爆屁眼的騷貨!”非是我性變態,而是這時要藉着種種伎倆,讓約伯情緒激昂,不管是怒還是慾,隻要他失去冷靜,就對我有利。
在翠萼的哀哭中,我慢慢開始抽插肉棒。括約肌一次次緊縮的力量,幾乎要把肉棒的根部都給夾斷了。這種強過肉洞數倍的吸吮,使我感到無比的舒服。當用力挺入時,翠萼的身體無助地就像秋千一樣搖動。
“停…停下來…別在我丈夫麵前…喔!不要!”
翠萼口中喃喃念着,如同肉被撕裂般的劇痛、丈夫熾熱目光下的羞恥,使得她幾乎要昏迷過去。
啪啪撃肉聲連響,淫慾結界已經變成了赤紅色,房中的我們無不性慾高熾,就連重傷昏迷的邪蓮,也連連發出性感的哼聲,更別說陷入敗德交媾中的我們。沒多久,像是瀕臨崩潰,約伯發出痛苦的嘶吼,緊跟着,白濁濃漿源源自他巨吊中噴發出來。他的臉色驟然變成慘白,看來除了身上的神聖結界被破,對他本身亦造成相當的傷害,更何況他原來就已受了內傷。
趁他病、要他命!這是每個壞人應該信奉的鐵則,我當然不會自大到跑去砍他一刀,縱是現在,他一根小指頭就可以把我乾掉;我也不能逼他自斷肢體,像這類英雄人物,一下逼得太緊,他說不定豁出一切,先把我連他老婆一起乾掉,然後自殺!所以我隻是持劍逼着翠萼,命她彎下腰來,由我在後頭乾着她屁股,推她往前走,就這麼來到約伯身前。
“不…不要這樣…老公!別看我現在的樣子!”
約伯痛苦地別過臉去,雖然剛射過精不久,但他果然不愧是吊聖,股間的肉棒還是硬梆綁的。
“含進去!”
我說着,逼翠萼低下頭,把她老公的巨大肉棒吞進嘴裡。
“唔…”翠萼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裡。約伯的粗大肉吊,在愛妻濕潤的嘴裡不住抽插,我則配合着,在後頭姦淫她的菊肛。由於前後同時受到攻撃,翠萼好幾次都翻着白眼,大聲哭泣,隻見她眼睛不停眨動着,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這時,忽然有一個眼套,遮住了約伯的雙眼,原來是醒來的邪蓮。她遮住約伯的視線後,明了我的用意,幫着解去約伯的衣服,露出雄健體魄,在他身上親吻不休。
“怎麼樣?約伯,還是有女人搞比較好吧!何必禁什麼慾呢?”我大笑着,與邪蓮非常有默契地,侵襲着眼前這對悲憤不已的夫婦。
翠萼幫丈夫口交,邪蓮舔吻着男人每一處的性感帶,我則在翠萼身後,激烈地乾着她的大白屁股。此時的翠萼已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喪失意識,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悲的是,居然還能感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玩弄有反應,而且還克制不了,因為這完全是本能地從肉體深處引出的快感。
在不能喘氣和呻吟的情形下,翠萼的快感逐漸升高。
“這就是女人的身體…”我說着,和前頭的邪蓮互望了一眼。
“哈哈哈…真是個淫娃啊!”
兩人忽然大笑起來。在淫慾結界、邪蓮的兩麵夾攻下,約伯更是難以克制,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無比,配合着我的動作,挺動腰部,抽插着翠萼前後兩個脆弱的嘴唇。而翠萼也無意識地配合起我們狂風暴雨的動作,不停扭腰擺臀;這麼一來,她的神經越繃越緊張,在這刹那同時感受到前後如同火山般的噴射。
在丈夫麵前姦辱人妻的敗德快感,讓我的情緒極度高昂,如果不是礙於情形特殊,真想不顧一切地把邪蓮也推倒,交相享受這兩塊熟艷美肉。
“唔…”翠萼好像從肚子裡擠出來的發出哼聲,隨後蜜穴泄出大量淫蜜。在無底的黑暗中,不斷的有火花爆炸出來。如此強烈的高潮漩渦中,翠萼感受到了夾雜着喜悅的舒暢,以及屈服的快感。
“啊…要射了…啊…”
在前頭的約伯突然發出悲呼。霎時,我全身的肌肉僵硬到極點,插在翠萼直腸中的陰莖也開始膨脹到極限。
“啊…射了…”
我的腹部猛地重撃在翠萼柔嫩的臀肉上,跟着全身痙攣,從龜頭前端馬口射出的白濁精液,間歇性地噴射在翠萼那深不見底的直腸中。
“喔…對不起…”
把翠萼的嘴巴當成陰戶在抽插的約伯,也到達了第二次高潮。跟着把白濁的精液全射入翠萼嘴裡,強勁的力道,使得妻子的喉嚨差點梗到。
“呼…真舒服啊……這臭婊的肛門有夠緊的,太棒了…”射完精後,我發出舒爽的讚嘆,露出了滿足的淫笑。
可憐的翠萼,則全身癱軟,淫穢的溪谷開開地暴露出來。一條白濁的精液,沿着濕淋淋的肉縫,慢慢從屁眼向下流動,形成了極盡淫穢的畫麵。而她的嘴角,則吐出混和口水和男精的白色泡沫,像極了一隻被姦淫過後的母狗。
我當然不會如此善了,在淫慾結界助威下,迅速又開始了第叁回合的激烈交媾,狂操着翠萼臭婊。隻不過這一次,最擅長吸精技巧的邪蓮,騎上了約伯的腰部,恣意扭動她那豐滿的淫臀。
離天明還有許久,再次陷入淫糜性交的房裡,隻剩下煉獄般的嘶吼與悲呼。
四。可憐的精靈蠢蛋們
兩天後,接近正午時分,馬丁列斯的要塞大將,約伯·希恩,發出一連串的號令,把要塞九成軍力調出馬丁列斯,行軍至指定目標,進行演習。
突如其來的命令,讓眾人覺得奇怪,但仍是依令而行,用過午飯後,一隊隊大軍依序出城。
約伯看着軍隊離城,兩眼呆滯無神。這兩天,邪蓮不斷地與他交合,幾乎將這絕代高手的所有內力,全數吸納殆盡。而當邪蓮的身體負荷到極限,再也吸不下去,她的獠牙咬進了約伯的脖子,將他變成了吸血鬼。
邪蓮控制她的傀儡,發出號令,將大軍調離要塞,而我則放出信號,通知埋伏在左近的我國軍隊。不久後,要塞大門打開,迎接一隊隊穿着索藍西亞軍服的部隊。這些用頭盔遮住人類雙耳,穿着僞造軍服的我方軍隊,人數雖然隻有數萬,但卻依我先前傳出的要塞全圖,迅速接管了要塞內各處險要地點。當城內剩餘的數千守軍與居民發現不對,已經太遲了。
十多分鐘的流血鎮壓,我們取得了要塞的控制權。但危機仍未解除,離城的二十八萬索藍西亞軍隊,在演習地點被滿山滿谷的機關埋伏重創後,必然會察覺不對,殺回要塞來。
時間算得很準,大約是兩個小時後,索藍西亞的大軍回奔至要塞前,邪蓮嗅出空氣中的血腥味,顯然那些機關已有效地發揮了作用。但是那仍不夠,二十八萬大軍便是死傷了一兩成,在我方隻有叁萬人不到的情形下,他們仍是有奪回這座要塞的可怕實力。
矮人族工匠精心設計的重型巨弩、骷髅投石器、糧秣大炮……都是殺傷力強大的超級武器,配合要塞主炮,是我們賴以扳回優勢的王牌;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一招!
我發出信號彈,士兵們打開數百個大桶,紫紅色濃煙隨風瀰漫在整個戦場。索藍西亞的精靈們,不乏風係魔法的好手,對這麼拙劣的毒煙伎倆定不以為然,可是,當他們肚裡的藥物鬧將起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倉促之間,弄不到大量劇毒,而且直接使用劇毒,容易被人識破,所以邪蓮是用吸血族特有的秘術,參用食物本身的生克之道,配出了大量慢性瀉藥,現在時間已到,加上濃煙中藥物的催發,二十多萬尖耳怪物同時間鬧起肚疼,戦場上哀鴻遍野,臭氣熏天。
趁敵病、要敵命!素來是我的宗旨。縱有強力武器與城壁,叁萬人要對抗二十八萬人,仍是件困難的任務,不過當對方隻是群無力作戦、抱着肚子哀嚎的死狗,那又另當別論了。
霎時,弩箭、炮彈、毒水……連帶魔法飛彈,全像不要錢一樣地射出去,滿天都是。索藍西亞人蹲在地上,連瞄準都不必,有打必有中,真是踹死狗都沒有那麼輕鬆。頃刻間就造成了大量死傷,對索藍西亞的精靈而言,今天必是他們歷史上極度悲慘的一日,二十八萬精銳大軍,因為荒謬的理由,在戦場上屍積如山,血流遍地,以最屈辱的形式戦死於斯。
盡管他們的眼神中充滿憤怒與不甘,但是渾身沾滿臭屎的模樣,看來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不知道將來索藍西亞幫這些死難將士舉行國喪祭典時,祭文裡會說些什麼?要說他們平安上天堂嗎?這麼多臭烘烘的傢夥,恐怕沒有哪個天堂願意收吧!
戦局已經抵定了,邪蓮站在我身邊,眼神中閃爍着興奮,這麼多的鮮血,應該很能滿足這黑暗女王的嗜血慾吧!不過這時卻發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翠萼本來被綁在旁邊柱子上,目睹着自己同胞的苦難,泣不成聲,這時大概是刺激太過,忽然悲呼道:“老公!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們!”跟着往柱子一撞,頭殼登時破裂。
邪蓮與我大吃一驚,她更立刻趕去那邊探看。也就在邪蓮離開這邊的同時,站在我身側的約伯忽然發難。一來是料想不到,被邪蓮控制住的他,畢竟不愧是一代高手,仍能保有些微的自我意識;二來……真悲哀,就算他隻剩一成功力,依舊強我十幾二十倍,隻在眨眼間,他便奪去了我刺向他的百鬼丸,將我毆倒在地,跟着便揮劍斬落,邪蓮倉惶慾救,卻已來不及。
不過,真不曉得這傢夥怎麼想的!百鬼丸落至中途,忽然止住,約伯舉目四顧,看看血泊中的愛妻,再望向要塞外血肉橫飛的戦場,虎目中忽地流下兩行清淚,縱聲悲嘯,跟着就將百鬼丸往頸中一揮,劍刃鋒利無匹,血光乍現,人頭已經掉了地。
我嚇得魂飛魄散,好半晌仍說不出話來。不久,邪蓮確認我沒有受傷後,報告道:“翠萼傷勢很重,但我仍有把握救得回來,至於這個……當然是死得透了,不知道主人打算如何處理?”
“活着的先醫好再說,至於死掉的這個……”我麵色凝重道:“他好歹也是一代武學宗師,生前英雄了得,我們不能任由他暴屍荒野!”
“啊?”邪蓮麵露訝色,顯是想不到我會有這個答案。
“那麼……要厚葬他嗎?”
“這個……唉!要多花錢的事就省了吧!”我揮手吩咐道:“把他的腦袋用石灰裝了,送回王都,就算被我乾掉的吧!軍部大概會把這首級懸在城門口耀武揚威,那樣就不算暴屍荒野了。這麼好賺的軍功,千萬別浪費!”
“主人,您……還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大賤人!”
“說得好,把它當作我的墓志銘吧!”
五。魔術師
如果說,阿胡菈瑪的戦勝,是種僥幸;這次成功攻陷馬丁列斯要塞,絕對是項奇迹。盡管比數上沒有刷新上次的紀錄,但是一舉拿下號稱“不落之城”的要塞,幾乎殲滅所有索藍西亞的守軍,我方叁萬人雖非滴血不流,但傷亡也是極少(躲在城壁上操作武器打死狗,會有什麼傷亡?)。這個偉大的戦果,在最短時間內轟傳整個大陸。
由於事先沒有料到我能攻陷要塞,軍部為了緊急派人來佔領、接管馬丁列斯,着實花了番功夫,而在他們到來之前,要塞中的我們忙着處理善後。把要塞內大量物資變賣,中飽私囊,這是所有軍官的必然夢想。至於要塞內的居民,基於人道立場,酷刑虐待這種卑劣手段,擁有高尚騎士精神的我們,是不屑為之的,但為了節省糧食,由邪蓮聯絡各國的奴隸大盤,將城內數十萬男女老幼居民,以戦俘為名,全數販賣乾淨。扣去各項分贓,落入我口袋的,竟有叁萬枚金幣之多,真是賺翻了。
在等待期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某天晚上,我熟睡方酣,忽然得到魔苓示警,慌忙躲避,逃過了被刺殺的命運;跟着由邪蓮出手,將叁名刺客擒下。
對於刺客,本當立刻宰了,但如果是叁個年輕貌美的女刺客,那又不同。在邪蓮的催眠套問下,她們招供出自己是東海上蓬萊國協的間諜,日前有一同伴,在馬丁列斯失手,遺落一項重要文件,她們則奉命來此盜取。
擒下這叁名女間諜,姦辱調教,是個不錯的念頭。但是,一來我沒有時間在此多耗;二來,星玫昨日緊急傳書,說很高興我再建奇功,然而馬丁列斯一戦,殺孽不小,索藍西亞必將我當成頭號誅殺對象,往後肯定暗殺不斷,為此,我不宜多方樹敵,索性賣個人情給蓬萊國協。找出那所謂的重要文件,交給她們,叁名女間諜千謝萬謝而去,我相信這是個正確的決定。兩日後,我率領原屬於我的八百騎兵,凱旋踏上歸途。
一路上受盡百姓們的夾道歡迎,我們幾乎就被當作民族英雄了。“奇迹的約翰”、“魔術師法雷爾”之類的稱呼,一股腦地加諸在我身上,如果要讓某位我崇拜的名將來說,他必會擔心“每次勝仗都那麼容易,下次他們會不會要求我兩手空空,就去佔領敵國首都”?
在接近王都時,邪蓮與我道別,她要花時間靜養,把從約伯身上吸來的精元,全數融合貫通後,再回到我身邊。盡管不舍,但就此帶她入城,要是被人發現,委實不妥,當下也就同意她的離去。
進入王都大門時,我們受到了最隆重的歡迎,對於“敗殺拳聖約伯·希恩、殲滅索藍西亞守軍、攻下馬丁列斯要塞”的我,軍部擺出了最豪華、隆重的盛大排場,鮮花灑路、樂聲震天,我們驕傲地走過王都大門。
當晚,正感寂寞而想去妓館發泄,一具嬌小身影忽地竄進我被窩裡。不是刺客,而是我寵愛的小星玫,喜孜孜地摟着我,訴說離情,並且獻上她粉嫩柔軟的胴體,為我慶賀戦功。
隻有一點是和刺客差不多,要應付這騷浪的小婊子,可真是要人命!
王宮在隔日的典禮上,正式宣布了我的升遷。和星玫昨晚說得一樣,我得以晉升為子爵,官拜萬騎長,賞賜五千金幣、大批絲帛綢緞,還有一堆沒意義的勳章。
真小氣,還沒有我在馬丁列斯賺得多,果然貪汙才是最快的賺錢方法。
變態老爸隻有短短的一封信:汝真乃吾之子嗣也!可名曰“真嗣”。
由於軍部一時間也還沒想到,該如何分派我這戦爭英雄,確切的軍職尚未發布,我便整日與星玫胡混,而命運之扉,也便在我們的不識憂愁中,開啟了另一扇意想不到的門徑。
作者小語∶
從很久以前,我就很感嘆。同樣是寫十八禁的情色小說,為什麼日本的情色小說作者可以被尊稱為“老師”,享有相當的社會地位;但在中國,情色小說作者卻得要隱姓埋名,不敢讓傢人知道。
堪稱情色武俠作傢首席的鬆柏生老師,在武俠作者中的評價不一,素來受到正統武俠評論傢的批判,但對我來說,他確是一位很值得懷念的對象,因為在我國中時,唯一能借到的情色讀物,就是鬆柏生老師的作品,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一段很有意思的少年時光。
我是個非常喜歡情色文學的人,但過去所看到的情色小說,多半是那些已經成為世界經典名著的作品。是情色作品沒錯,但作者的目的卻不在情色,而隻是藉着情色描寫與設計,去隱喻或是諷刺一些東西。這樣的作品好不好,我沒有資格評論,但是我不想連看黃色小說的時候,都像是在看課本一樣,還要花心神去想它背後的意義。
為什麼就沒有人能正視我們的需要呢?不要寫一堆大道理,單純地為了情色而寫情色小說。雖然大傢不好意思說出來,但是我想和我一樣有這種需求的朋友,一定也不少吧?
因為找不到這樣的書,隻好自己親自來寫,而網路提供了這樣的一個環境。
在幾個情色文學網上流連,從看到寫,累積一些經驗後,阿理布達的構想開始成形了。
阿理布達的成文,是源於網路上,當初是想寫一篇輕輕鬆鬆的作品,所以隻把“肆無忌憚”四個字當大原則,完全不給自己任何規範上的限制,想看看在完全自由自在的情形下,作品能衝到什麼地歩。也因此,阿理布達中大量地引用了其他作品的名詞,主角設定上也變成了這樣一個心術不正的大賤人。
約翰·法雷爾這個名字,是來自光榮公司的遊戲大航海時代二,因為當初是在打遊戲的時候得到靈感,所以就用這樣的名字來紀念。作品中使用類似典故的地方不少,修稿時曾有想過是否要改掉,但是這樣一來,失去了“肆無忌憚”風格後,阿理布達就再也不是阿理布達了。考慮之後,決定保留網路上的原貌,以最原本的麵目,把阿理布達呈獻給大傢。
很高興有出版社願意為我出書,在某些方麵來說,這是一件滿冒險的事,臺灣現行的法律與環境,能不能容納這樣的作品,仍是一個未知之數,但不管怎麼說,這第一歩終究是踏出去了,希望大傢能支持我們的作品,讓第二歩有繼續跨出去的機會。
經濟壞壞,書也不好賣,如果這一波的成績不好,阿理布達也就沒有第二集了,所以,請各位頭傢把手上這本書買回傢看吧!
那麼……如果一切順利,就與各位讀者在第二階段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