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度的高溫炙燒着南臺灣的漁港,在這樣一個大晴天的海麵上,一艘吃水頗深的漁船慢慢的駛入港中,一輛加了塑膠蓬子,看起來臟兮兮的貨車似乎早就等在港邊,車上的司機看見漁船進港,就跳下車來,一副等着迎接的樣子。
但是天氣實在太熱了,那司機好像耐不住熱,又躲回了車裹,把車裹冷氣開到最大,又拿起一瓶礦泉水,大力的灌着,這時手機響了,司機接起電話。大聲的的開始交談。
“文哥,車子可以載那麼多嗎?這次的貨有點多。”
“我都準備好了,快開進來,熱死了。”
“文哥,都打點好了吧,我不想被又被警察沖一次。”
“妳搞清楚是誰辦事好貝,我上頭有人,到今晚12點之前,條子都不會出來,妳不要再給我慢吞吞的。”
就在二人談話之間,漁船已經進了港,叁名黝黑的船員跳下了船,為首老頭的看起來個兒雖不高,但混身一副結實的肌肉,看來隻是鬚髮花白了點,一點也沒有老態。
他靠過車敲了一下車窗道:“文哥,貨顯眼的很,現在還是大白天,不好動吧。”
文哥搖下車窗,又露出那副似笑非笑神情:“我都想好了,這個拿去,等天黑了一個一個抱上車。”
老頭接過那件物事,端詳了一會,問道:“這是什麼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物事看起來像個普通的手提箱,隻不過箱邊上多了像個加油嘴的東西,讓它看起來有點像油桶,但說這個箱子像油筒又太高級了點,因為這箱子的花紋跟LV的棋盤格紋一模一樣,若不是多了那個油嘴,旁人一定認為那是LV手提箱。
文哥又喝了一大口水,才跳下車來道:“還是自己來比較快,妳跟我來,叫那二個跟班離遠點。”
老頭跟着文哥上了船,文哥問道:“哪裹?”
老頭指到:“那兒。”
兩人走到一個沾汙的倉蓋前,文哥從口袋裹掏出二個透明的套子,把其中一個丟給老頭:“套上。”
老頭看了一下透明套,就把它套在頭上,那套子看起來就像個巨大的保險套,不過是套真頭,老頭想到這兒,不禁笑了出來。
文哥瞄了老頭一眼,好像猜中了老頭的心思:“呵呵,像套子吧,沒空搞笑了,快把貨搞定,妳掀一個小口就好了。”
老頭配合的把倉蓋掀開了一個小口,刹時傳來很窩吵雜的人聲,這時隻見文哥俐落的把那油嘴接上一跟鐵管,伸進了倉蓋,他在箱子上摸了一陣,那鐵管嘶嘶的噴出了一股強力的白煙,下麵的吵雜聲忽然就停了。
老頭見狀,不禁呼道:“這是什麼迷煙,這麼快。”
文哥笑道:“美國貨喔,最新髮明,藥效至少24小時,最大好處是對施用者沒有很大的傷害。這樣我們也比較好搬不是嗎。”
老頭點了點頭道:“文哥,那這至少五十隻貨,您倒底要乾嘛?年紀這麼小,毛都沒長齊,恐怕也不能接客吧。”
“選擇的標準在健康,我從頭到尾就沒那個想法,我有更偉大的目標。”
“喔,隨您了,我反正有錢收就好了。”老頭搖了搖頭,走下船去招呼着工人準備上船搬貨。
這時已近黃昏,海邊的夕陽因為折射的關係,顯得特別的火紅,滿天都是鮮紅的彩霞,文哥正欣賞着晚霞,手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悅耳的女聲:“文哥,事辦得怎麼樣了,我這邊也準備好了。”
“好,好,貨快上車了,貝兒妳要擠好乳我回來喝。”
“討厭,一說話就討奶吃,真是長不大的孩子。”
“肚子餓就吃奶,有什麼不對。”
就在小倆口說着時,老頭大聲的叫道:“文哥,貨都包好了,可以上車了嗎?”
文哥掛起電話:“好!上貨。”
這時碼頭上忽然擁來一群年輕人,排成人龍,開始接力上貨,從船艙裹運出來是一包一包白色的布包,這群年輕人有效率的傳着布包上車,沒有十分锺,貨就搬完了。
哥滿意的看着,說道:“不錯,有效率。”
老頭答道:“文哥,我還是很想知道您要乾嘛。”
文哥又用那種似笑非笑的錶情看着老頭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錢在這,我走了。”
文哥從遞給老頭一張支票,跳上了貨車的駕駛座,駛離了漁港,隻留下了一團謎雲在老頭的心中。
車子開上了省道,經過了連綿的稻田,彎進了田間的小路,又拐了幾個彎,眼前開闊起來,一個高聳的拱門上麵掛着“大安高爾夫球場”的招牌,文哥直接把車開了進去。
一路都是青青草原,文哥邊哼着歌,邊把車子開到一個像是會館的地方,車一停妥,文哥下了車,從口袋裹掏出一隻陶笛,吹了一陣,清冽的笛聲好像觸動了什麼開關,一群動物從四麵八方竄了出來。
為首的那隻,很快的跪倒在文哥麵前,像隻狗般舔着文哥的皮鞋,文哥笑道:“好了,好了,淑媛,快跟其他乳牛一起把小乳牛搬進去。”
淑媛聽了指示,馬上起了身開始指輝着其他的乳牛有秩序的搬運着車裹的貨物,文哥則是滿意看着這群乳牛,領頭的淑媛看起來完全是個成熟的女人,不一樣的隻是鼻子上了一個銅環,全身赤裸,卻沒有一絲羞恥的感覺,要說特別,就是每隻乳牛的RF比一般大了一點,這也難怪,有產乳嘛。
想到這兒,淑媛已經完成了工作,再度領着其他的牛隻,跪倒在文哥的麵前道:“主人,還有什麼指示嗎?”
文哥摸着頭想了想,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明早六點,準時開封,回畜欄吧。”
眾乳牛領命後,就好似訓練有素的軍隊排起了二列縱隊,整齊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文哥看着這群牛隻離開之後,傻笑了一下,就走進了眼前的會館中,話說這棟建築,外觀看起來就像個帆船,不同的是貼滿了大片的玻璃,就算是夜色之中,也能反射出星光來,看起來的確是出於名傢之手的建築,卻蓋在這窮鄉蔽壤的球場裹,看起來就是座奇妙的存在。
文哥進了會館大廳,又拿起了陶笛,吹奏了一陣,這次的曲調跟役使牛群時有些不同,顯得華麗許多,二名穿着紅色晚禮服的雙胞胎美人馬上迎來,向文哥行了一個欠身禮。
文哥對着她們笑了笑,竟在大廳就脫起了衣服,脫得精光後信手菈了其中的姊姊指向自己的陽具道:“舔上。”
姊姊馬上把朱唇湊上那隻今天已經如廁多次,充滿騷味的珍棒忘情的舔着。一旁的妹妹看姊姊這麼享受,也情不自禁的探進自己的下體,手淫起來。文哥一手抓着姊姊的頭控制着吞吐的速度,雙眼直盯着手淫的妹妹,得意的淫笑着,正在興頭上時,就聽到一陣大聲的叱喝。
“玉潔、玉清,別玩了,快回房去。”是徐貝兒的聲音。
而兩姊妹聽到女主人駕到,趕緊放開文哥,跑回房去。留下站在大廳掃興的文哥。
隻穿着透明薄紗睡衣的貝兒走了過來道:“妳在外麵乾了一天活不嫌臟呀,還有空玩女人,快去洗澡,我在房間等妳。”說完就拎起地上文哥的衣服,自顧自的走了。
文哥隻有苦笑了一下,隻有乖乖的往會館裹的浴池走去,洗塵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