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下午喝了不少,頭有點暈,但剛才被她這麼一激一氣,再加上浴火攻心,雖然渾身燥熱,腦子倒是清醒了不少。
身為大哥,對親妹妹做出這樣羞恥的行為,確實有些禽獸不如了。
我正琢磨着怎麼給自己找個臺階,能體麵的收手時,無意中發現,她那不住起伏的少女椒乳上,兩粒粉色的乳頭,竟然勃起了。
難道,這錶示……她也有感覺了嗎?妹妹見我傻愣愣的望着她的乳頭,猛然反應過來,臉頰一陣羞紅,整個人開始猛烈地掙紮了起來,但她這小小的人兒,哪是我一大老爺們的對手。
她害羞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妹妹又羞又氣,小臉漲得通紅,最後一歪頭,竟然對着我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啊的一聲慘叫,用力掙脫開,低頭查看被她咬了的部位,一圈齒痕,又圓又深,不由得惱怒道:“你咬人!屬狗的啊!”
緩緩雙臂環抱,擋住胸部,哼道:“活該,誰讓你笑。你笑什麼笑!”
我皺着眉頭,略顯茫然:“我什麼時候笑了?”
“就剛才,你……你盯着我看的時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緩緩紅着臉說。
我恍然,原來小丫頭真的是害羞了,忍不住再次笑出聲來。
妹妹的臉像是快要憋出腦溢血似的,憤怒的喊道:“你還笑!”
“這回怕了吧。”
雖然很想問問她是不是對我有性反應了,但又怕她惱羞成怒,再咬我一口,那就不好玩了。
我順杆準備下去,哪知她仍舊不肯認輸:“誰說我怕了,鬼才怕呢!烏龜才怕呢!”
“你真不怕?”
我眉頭一挑:“那我可繼續了啊。”
“有本事你來啊!”
緩緩伸長了脖子挑釁着,但她的雙臂依舊緊緊地抱在胸前。
“那你把手挪開。”
“憑什麼聽你的?我就不。”
我身子往後一退,雙手抓住她的粉紅色小內褲,作勢要往下脫,妹妹本能的鬆開了雙臂,伸手去攔。
“你不要臉,你脫人內褲。你變態,你流氓!”
我停了下來,笑道:“這回怕了吧。”
她死死的攥着內褲,罵道:“怕你媽個頭。”
我見她真的一點也沒害怕的樣,神經也不像剛才那樣緊繃了,說實在的,我真的在心裡長長的舒了口氣,罪惡感也稍稍降低了。
“行行行,你不怕你不怕。我走還不行嘛。”
本來打算就坡下驢,翻身準備下床,沒想到她還不依不饒了,伸手抓住我的衣角,嚷嚷道:“你別走。你走什麼走。”
“啊?”
我不解的回頭望去。
“你就這麼走了啊?”
妹妹坐了起來,一手擋着胸,一手拽着我的衣服。
“我不走乾嘛,難不成還真要對你怎麼樣啊?”
“那你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吧?”
我納悶:“不是,你到底想說啥?”
“咱得說清楚,到底是我怕了,還是你怕了?”
“我怕?我一大老爺們,我怕什麼?”
我差點笑出聲來。
緩緩瞧着我,冷笑一聲:“你就是怕了,要不你跑什麼?”
“你還來勁了诶。”
我撸起袖子,眉頭一挑:“那我可繼續了,等會兒你可別嚇尿褲子你。”
“繼續就繼續,誰怕誰。”
我心裡不由得犯起了嘀咕,怎麼感覺她比我還積極啊,這不對啊。
我正犯迷糊呢,就聽妹妹說道:“不過咱這回可要下個賭注。”
我隱約的嗅到了一絲陰謀詭計味道。
“賭注?賭什麼?”
“八千塊錢。”
妹妹伸手比了個八的手勢:“誰要是怕了,服軟了,誰就拿八千塊錢出來。”
“拿八千塊錢出來乾嘛?做慈善啊?”
“你少裝糊塗。”
我很肯定她是在耍什麼把戲,從小到大,每次想要訛詐我,她臉上就是這種『吃定你了』的錶情。
沉思片刻之後,不由得恍然大悟,想必她吃準了我隻是在虛張聲勢,不敢真拿她怎麼樣。
她定下的賭注也很巧妙,八千塊錢我還不是太過心疼,要是太多了,我拿不出來,說不定我一咬牙,真把她怎麼樣了。
哇!這小丫頭片子,真是……把我吃的死死的,太陰險了。
緩緩見我不住皺眉,臉上錶情陰晴不定,便不住催促道:“敢不敢賭?敢不敢賭?敢不敢賭?”
“我不賭。”
既然想明白了,那就不能上她當了。
剛要起身離開,緩緩呀的一聲:“你要敢走,我馬上打電話告訴媽,說你想強姦我。”
“我說小姐,你是訛上我了啊。”
我簡直頭大了:“這樣,我給你兩千塊錢,咱們算扯平了,行不。”
緩緩激動的挺直了身子,跪在床上,雙臂抱胸,激動地說道:“我一青春靓麗美少女,被你渾身上下看了個遍,你給錢就想了事,你把我當什麼?”
“兩千塊錢還不行?”
“不行!”
我無奈的苦笑道:“我道歉,我對不起,我不是人,我禽獸不如,行了吧。”
“啊?你對不起?”
緩緩秀氣的眉頭微微一皺:“你親了我,我的初吻,你一句對不起就想了事?”
“初吻?”
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怎麼樣,就是初吻,不可以啊。”
緩緩理直氣壯的說。
“可以,可以。太可以了。”
我心裡竟然有些小得意,美滋滋的,差點笑了出來。
緩緩見我一臉賤樣,伸手抓住一隻抱枕,朝我丟了過來,氣惱道:“賭注加大,不止八千塊錢,誰要輸了,誰就是奴隸。”
我賠笑道:“我認輸,我認輸,我怕了,行不行。”
緩緩一伸手:“行,拿錢,八千。奴隸。”
我像個小太監似的,賤兮兮的行了個禮:“奴才給老佛爺請安。奴才知錯了。”
“知錯了不行。願賭服輸,拿錢,八千。”
“我這個月的獎金已經沒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還得另說,哪兒來的八千塊錢給你。”
“那我不管,你找老媽要,你借高利貸,你怎麼着都行。”
“不是,你來真的啊。”
“誰跟你來假的。”
“你就不怕我真敢把你怎麼着了?”
她輕蔑的笑道:“你要真有膽敢把我怎麼着,我佩服你,我認賭服輸,我給你八千,我下輩子給你當奴婢。”
“行,你行。”
我的倔勁兒也上來了,煩躁不安的來回踱着歩,指着她喊道:“你別欺人太甚,別以為我真不敢拿你怎樣。”
我突然大喊一聲:“有種你給我躺下。”
妹妹重新躺回床上,挺得筆直,雙手依然護着胸部,淡定的說:“躺下了。”
我故作兇悍的脫掉T恤,然後作勢要脫短褲,威脅道:“我要脫褲子了啊。”
“脫呗,又不是沒見過。”
她笑了,她竟然笑了!太不把我當然男人了。
我抹了一把臉,深吸一口氣,連短褲帶內褲一下脫了下來,甩腿踢到一邊,赤裸着身子,叉着腰,對她說:“我脫光了。”
妹妹切的一聲:“脫就脫了呗,你喊什麼喊。”
“你看,你扭頭看。”
我的臉頰滾燙,自己都覺着自己像個變態。
“不看。”
“怕了吧,不敢看。”
“我嫌難看。太醜。”
“那……那你把手拿開。”
緩緩猶豫了下,將手臂挪開,白皙健康且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椒乳重新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兩粒小小的乳頭已經軟了下來。
我盯着她的胸部瞧了半天,琢磨着接下來該怎麼嚇唬她,她倒有些不耐煩了:“然後呢。”
“然後?”
我一怔,下意識的反問道:“然後怎麼辦?”
“問你呢。快點。”
我發現她纖細嬌小的身軀在微微的抖着,瓷白的肌膚上泛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她再是膽大,也還還隻是個高中生,身軀暴露在一個成年男子麵前,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這一發現,反而激起了我的獸慾和征服慾。
她一小丫頭片子都不怕,我一糙老爺們,我怕什麼。
我走了過去,站在床邊,猶豫了半天,有些試探性的說道:“你……你,你你,你敢不敢摸一下。”
緩緩一開始沒有聽明白什麼意思,但隨即就反應過來了,將視線挪到一旁:“不摸。”
“你,你你,你怕了吧。”
“誰怕了。你別激我,我不吃這套。”
見她一副倔強的小模樣,我反倒癒發的來了興致:“你就是怕了,說的那麼大義淩然,結果連摸都不敢摸一下。”
“誰說我不敢。”
她翻身坐起,伸出左手,眼看要碰到肉棒的時候,又往回縮了一下,僵在半空猶豫片刻,再次將手伸了過來,直接一把攥住了肉棒棒身。
我猶如觸電一般,從腳底直竄頭頂,打了個激靈。
那滑膩溫潤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我不是沒有被女人撫摸過,但從沒有這麼爽過,簡直要原地升天了,原本半軟的肉棒,直接充血膨脹到了頂點,硬如鋼鐵。
妹妹的小手輕微顫抖,掌心潮濕,出了一層薄汗,很明顯她錶麵上的鎮定是假裝出來的。
“你……你,撸一下。”
我已經爽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妹妹沒有聽從我的指令,反而用力一捏,她以為我會喊疼,但她哪裡知道,那肉肉的手掌,包裡着雞巴的舒爽感,簡直是妙不可言,透明狀的黏稠液體瞬間便從馬眼裡擠了出來。
“呃~!”
妹妹觸電般的將手拿開,眉頭緊皺,一臉嫌惡的錶情:“你竟然……你是不是……你太惡心了。”
她慾言又止,沒往下說,但我猜她以為我射精了,可又沒法跟她解釋清楚,隨口胡謅:“沒那麼快,沒那麼快。這是生理反應,你生物課上會學到的。”
妹妹眉頭和鼻梁緊皺,精致小巧的五官擠到了一起,一臉厭惡惡心的錶情,慌亂地用紙巾擦着剛剛抓過肉棒的手掌。
我的獸慾癒發升騰,膽子也跟着大了起來,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子裡出現,猶豫了片刻,挺着堅如磐石的大雞巴,湊到了她的臉頰旁,支支吾吾的說:“你,你,你敢不敢舔一下。”
妹妹反應神速,將身子挪到了一旁,白着我說:“你能不能別說這麼惡心的話了,我都快吐了。”
我再次使出剛才那一套激將法:“你怕了,你不敢。”
妹妹瞪着我說:“徐佳康,我告訴你,我敢!我敢一口咬下去,你信不信?你敢不敢試試!”
我當然信,我也不敢試。
她這一軍將的,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們麵對麵的僵持了半晌,忽然瞧見她肉乎乎的小腳丫,就是那個經常用來踢我踹我的小腳丫,我又有了另外一個打算。
“你……你把腳伸過來。”
她盯着我猶豫了片刻,慢慢地將左腳伸了過來。
我顫巍巍的抓住纖細的腳腕,朝龜頭挪去。
“你乾嘛?”
妹妹有些茫然。
當肉乎乎的瑩潤腳掌碰到龜頭時,又是一陣螺旋升天般的快感,瞬身顫抖不止,險些沒把持住,直接射了出來,幸好屏住呼吸,穩住了心神。
忍倒是忍住了,隻是由於過於興奮,馬眼裡擠出了更多液體,黏黏滑滑的,塗抹在了她的腳心上。
“呀~!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惡心!”
妹妹使勁想要將腳抽回,力氣卻沒我大,嘗試了幾次沒有成功,乾脆直接朝雞巴上踹去,幸虧我及時阻止,要不以肉棒的勃起程度,說不定直接就給踹折了。
雖然非常的享受,可見她這麼抗拒,也不敢再做強求。
我剛一鬆手,她便將腳丫收了回去,一臉嫌惡的用紙巾擦拭腳心,埋怨道:“什麼東西,黏糊糊的,惡心死了。”
我忍不住調笑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
“我還不怕老鼠蟑螂呢,但架不住它們惡心。”
臨了加一句:“跟你一樣。”
得,這時候還不忘跟我鬥嘴。
緩緩用紙巾擦了又擦,但仍舊是一副不太滿意的模樣,最受隻得暫時放棄,對我說:“你別弄這些惡心的花樣,有本事你直接來那個。”
“來哪個啊?”
我明知故問,這麼逗她,感覺很興奮。
“你少裝蒜,就是那個,你電腦裡存的那些小電影裡的那個。”
“你偷看我的收藏?”
這讓我有些意外。
“什麼叫偷看,你連隱藏都不會,直接擺在D盤裡,我是隨手點開的,誰知道是那種惡心的東西。”
她很明顯是在狡辯,我突然好奇了起來,壓低聲音問道:“那你都看完了?”
妹妹啐道:“誰稀罕看那玩意兒,惡心吧啦的。”
停頓片刻,撇着我:“你也別把現在的小孩子都想得那麼純潔無瑕,誰還不知道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啊。我們班已經有幾個女生跟人試過了,還臭不要臉的跟我們吹噓呢。”
“那你……有沒有跟人試過?”
“試什麼?”
“就是那個。”
我並不是一個特別保守的人,但此時此刻竟然十分的緊張,生怕得到的一個肯定的答案。
“關你什麼事。”
我試探性的問道:“你該不會是,也想試試吧?”
“試你媽個頭。”
妹妹急了:“要來就來,怎麼這麼多廢話。”
“那你先把內褲脫了。”
“我不。”
“你是想穿着來?還是想讓我幫你脫了?”
“我管你。”
說着,她重新躺了回去。
我猶豫了片刻,翻身上床,挺着堅硬的肉棒跪在她蜷起的雙腿前,望着那被緊緊夾起的神秘隆起,嘴巴乾澀的說道:“你把腿打開。”
“我不。”
她雙臂護在胸前,躺在那裡,一副不肯配合的模樣。
“你不把腿打開,我怎麼來。”
“強姦犯還指望別人配合啊。”
妹妹譏諷道。
我趕忙糾正道:“先說明白啊,我可沒強迫你。”
她擡頭瞪着他:“你都強吻我了,還叫沒強迫。”
“我……我那是情不自禁。”
“你那叫耍流氓。”
她重新躺平,催促道:“你快點。要是沒膽子就趕緊認輸。”
“誰說我不敢。我來了啊。”
我將手放在她右腿的膝蓋上,輕輕撫摸起來,她的身子跟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咬牙說道:“肉麻死了。”
我趁她不備,直接把她緊閉的雙腿掀了起來,將兩隻小腳丫一並抗在了左肩上,並且不給她任何喘氣機會,挺着雞巴直接抵在了雪白的大腿根部,用力一擠,龜頭連同棒體一起進入到了一個軟膩肥滑的肉『穴』之中。
妹妹啊的一聲驚呼,雖然沒有真的進入令人神往的少女美穴中,但讓親妹妹給自己腿交,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享受到的。
我跪在床上,將兩隻雪白的小腳丫一並抗在左肩上,堅硬如鐵的雞巴在她緊閉的腿縫裡瘋狂抽插,妹妹的肌膚如同牛奶般絲滑柔順,再加上馬眼分泌物的潤滑,進出十分順暢,一點也不覺乾燥。
那肉肉的緊致包裡感,就好像真的在操穴一般,再加上棒身隔着少女內褲,不斷的摩擦着隆起的少女陰阜,不論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那種從頭到腳的舒爽快感,簡直無與倫比難以形容,竟然比跟前女友做愛還要強烈。
說真的,我現在腦子就算不太清醒,也還不敢真的操了自己親妹妹,隻不過精蟲上腦,滿滿的慾望,如果不發泄出來的話,恐怕真要爆體而亡了。
所以我打算速戦速決,發泄自己的慾望,並且在氣勢上震懾住她,讓她感到害怕,繳械投降。
緩緩顯然是被我的狂暴舉動給嚇住了,任由我胡來片刻之後,開始劇烈掙紮,但被我死死地按着,無法掙脫。
“你不是想要我來那個嗎?我就給你那個。你記住了,發情的男人可是非常可怕的。”
我雖是故作兇悍,但想來麵目肯定也是十分猙獰。
抱着兩條纖細的少女美腿,腰部瘋狂挺動,雞巴在妹妹的腿縫間不斷進出。
我想將慾望盡快發泄出來,但又不想讓難得的享受過早結束,鬼知道今後還有沒有這種機會了。
就在我瘋狂的操弄着妹妹的雙腿時,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