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率地說,那時候包括山下科長在內,都對當時的局麵感到無可奈何。但無論如何還是要繼續下去,於是大傢簡單地吃了些東西,又匆匆回到審訊室。
兩個姑娘被反綁在柱子上,腿軟軟地搭在地上,準確地說,並不是站着,全都是靠着穿過腋下和手臂綁在柱子上的的繩索,才掛住癱軟的身體。
小澤後來對我說,山下科長把這兩天的毫無進展歸罪於我們鎮安鎮行政班的失誤,他說我們的方法就是為了玩弄和淩辱她們,如果拘捕後立即動用這兩天使用的刑罰,應該可以取得突破,因為這樣可以在犯人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用高強度的酷刑和帶有毀滅性的壓力去摧毀犯人的意志。而我們很溫柔地對待她們,過了四天才送到這裡,完全耽誤了失效等等。
小澤說到這些的時候,很不高興,他覺得這簡直就是山下科長在給他的失敗找回麵子,並把責任推給行政班,我同意小澤的觀點,我們在那四天裡所施於她們身上的暴行到現在我想起來還禁不住心悸,慘烈的程度也不見得比龍陵這邊差到哪裡去。況且最初的時候,誰也想不到她們有這樣重要的價值,如果一開始就把去她們打個稀巴爛,也許會錯過很多需要循序漸進追問後才能理清的線索?不過如果非要檢討的話,的確,我們當時對於這倆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的意志沒有充分的估計。
不管怎麼說,眼下隻能指望山下科長的高強度能否有些意外的效果了。實際上,高強度也就是意味着沒有忌憚地使用各種刑具,不再去考慮施刑部位的狀況,更重要的是要以不停歇的近乎瘋狂的施暴去試圖摧毀她們的意志。
於是我們那晚在山下科長的指揮下,讓兩個姑娘的重要部位都持續遭到了高強度的摧殘,差不多快毀掉了,我甚至覺得山下科長大多數時候是否還記得他的目的是什麼,他也許是想通過摧毀姑娘們的意志以達到獲取口供的目的,也許,他隻是要報復和摧殘她們。
比如烙燙,以前用的以鐵條為主,現在則換成了麵積更大的叁角型小鐵鏟;鉗子的使用也有變化,以前隻是擰夾,現在更多是加了一個撕扯的動作;用錐子去一個個挑開那些還沒有破的血泡。。。我們還甚至抽出時間給她們灌了一通辣椒水,並不是對這些新使用的刑罰有什麼特別的想法,而是抱着既然那樣做不行就試試這樣做行不行吧的心理。
記得比較清楚的是一度把她們倆都倒吊起來,這在之前也曾經做過,但這次是下麵放了一個大水桶,裡麵盛滿了水,吊着她們的鐵鏈子放下去,整個頭都溺進去,直到身子的痙攣減弱了才提起來,接着再重復下去。最後的幾下,佐佐木為了讓她們更痛苦,在她們的頭溺進水去之後,居然這時去抽打或者烙燙她們的陰部,一下子就造成了劇烈的嗆水,然後提起來等一會再乾。等的過程中就把陽具捅到她們的嘴裡玩弄。
不知道搞了多久,圓臉姑娘基本是叫不出來了,我們隻是通過一些體征上的反應知道她還有意識,那麼就可以接着折磨下去。解下來又綁回到柱子上。這個時候,長發姑娘在這個晚上做出了一次令我們意外的反抗,由於腿沒有被綁着,所以在後半夜吊起來用鋼絲鞭抽打了一陣之後,當山下科長走到她麵前用锉刀揦她的肋下時,姑娘用盡氣力踢到了山下科長的下身,山下對這意外的打撃毫無防備,由於打撃的部位恰好很準確,所以他很狼狽地蹲坐在姑娘身下好一陣,臉都疼白了。他足足緩了好幾分鐘。
“哪條腿?~踢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好像是右腿吧”
長發姑娘被粗暴地解下來,右腳腕捆上鐵鏈,我們把她單腿懸空倒吊起來,山下科長抄起鋼絲鞭,泄憤似的地發瘋地抽打姑娘的下體,我看見陰部一帶的皮肉已經完全稀爛了,血一股股的湧出來沿着姑娘的身體往下淌着,山下科長還沒有完全平復怒火,最後他用一根叁棱的鐵管,狠狠地掄打姑娘的右腿,足足打了七八下,我覺得姑娘的膝蓋已經碎掉了,在佐佐木的提醒下,山下科長才停止下來,把沒有了知覺的長發姑娘放到了地上。
那一晚其餘的事情過於乏味了,隻是持續的暴虐而已,其間斷斷續續的也有十幾次輪姦,都是從外麵叫來的值夜班的憲兵乾得,他們對此有些怨言,因為姑娘們稀爛的下體實在是無法令人產生什麼慾望。
我和小澤是淩晨4點左右離開那個審訊室的,因為我們當天要回到鎮安鎮,我很樂意盡早離開那個令人發指的屋子,小澤看來也有同樣的想法,事實上,這個殘忍的傢夥,在那天晚上也偷偷溜出去吐過一次。
我們睡到上午,去守備隊偵查科辦公室去做了登記,為行政班順便領了一些辦公用品,在那裡沒有看見山下科長,隻有兩叁個值班人員,我們辦完公務,小澤不禁忍不住問了一句“科長呢?”
“沒有來”
“還在看守所嗎?”
“科長應該還在吧,但早上他打電話來過一次,又新換了幾個人去了”
我們當天中午就駕車回到了鎮安鎮,路過鎮口時,看見餘在海的人頭還在那裡掛着,我不禁覺得相比那兩個姑娘,這個傢夥算是太幸運了。
以後幾天都沒有再聽到有關她們的消息了,岡田軍曹因為彙報這邊的工作,問起了這兩個姑娘有沒有吐露新的線索,那邊簡單回答說沒有,事情也就這樣結束了。後來小澤也向那邊的同事打聽過,有幾種說法,一個說法是後來又拷打了幾天,就死在看守所的刑訊室了;第二種說法是山下科長非常生氣,第二天就把她們拖到院子喂了軍犬;還有一種說法是被送到了仰光的緬甸軍司令部。我對最後一種說法完全不相信,我離開的時候,就很明白地知道,她們兩個活不了多久的,更不可能活着長途押運到仰光。
不久後的鬆山戦役失敗後,我們都撤回了緬甸,我在撤退的過程中染了重病,非常幸運地被送回了本土,好歹是熬過了這場戦爭。但是有那麼多人沒有熬過來,不管他們是敵人與否,這都是一個悲劇,尤其是那兩個年輕的姑娘,在最好的年華裡被那樣的摧殘給毀掉了。
我一直留着長發姑娘的一縷頭發,那是在龍陵守備隊看守所裡,我單獨看管她的時候弄到的,後來用布包住帶在身邊,回國後就藏在盒子裡放到箱底,很多年來,我從來也沒有敢去看過這縷頭發,但始終也沒有想過丟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