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隻見趙惠芳手臂向上一擡,在順庭身上亂打。趙惠芳邊叫道:“哎呀!妳壞死啦,我痛得手腳都涼了,還聽那聲音。”
這時,張順庭已把陽物挺了進去,他也不再抽插了,伏在身上道:“芳,完全進去了,妳舒服嗎?”
趙惠芳道:“我也說不出來,樂、痛兼而有之。”
張順庭道:“是不是緊痛?我的龜頭被妳夾得有點痛!”
趙惠芳道:“我的穴內就象針刺一樣,妳說痛嗎?又好象癢癢的,簡直難受死啦,早知如此,我癢死也不願讓男人插。”
張順庭道:“痛過這一次就快樂啦。”他說着,又擡起身來抽插。
惠芳道:“哎呀……哎呀……要了我的命啦……唔……唔……奇怪呀……這是什麼滋味啊……妙啊……”
張順庭聽她叫妙,便加速抽插起來。但陰戶太緊,龜頭和子宮壁磨擦得很緊湊,沒有抽插到二、叁十下,突然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竟射了出來。
趙惠芳感到花心上一熱,不自禁的哼道:“哎呀……燙得我好舒服啊!庭,再燙我一次吧!”
張順庭道:“等會再來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惠芳道:“呀!妳的陽物好象縮小了吧?”
張順庭道:“是的,射精之後,就自然縮小了。”
趙惠芳道:“它壞,把我插死了!”
張順庭把陽物抽了出來,翻身菈開被子一看,隻見精液夾着鮮紅的血液,把床單泄紅大半邊。他微微一笑道:“芳,妳快坐起來看看,這床單是妳留下來的紀念。”
趙惠芳兩腿一縮,便坐起來。她看到床單上紅紅一片,含羞道:“我把貞操獻了給妳,妳今後如何安排?”
張順庭道:“我永遠愛妳就是。”
趙惠芳道:“這話靠不住。”
張順庭道:“難道要我髮誓嗎?”
趙惠芳道:“用不着,其實我也不希望妳永遠愛我。我把貞操獻給一個英俊的男人,就是隻有一宵之樂,也心滿意足了,若是想永遠佔有妳,今後隻會更加痛苦。”
張順庭道:“妳這話,我不大明白。”
趙惠芳道:“大部份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將來妳如果看中了別的女人,妳說我能忍受嗎?這不是更痛苦嗎?”
張順庭聽了不知如何該回答才好,半晌才道:“妳真開明,我更加愛妳了,妳有什麼心願嗎?”
趙惠芳道:“如果妳願意,就陪我去名勝玩兩天,我們雖然不是正式結婚,但作一個像征式的蜜月旅行,我就心滿意足了。”
張順庭道:“好,我答應妳。”
趙惠芳高興道:“真的?”
張順庭道:“明早我們就走。”
這時天已快亮了,兩入都感覺有些疲勞,又聊了一會,在甜蜜中相擁着睡着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次日的九點鐘了。他倆匆匆洗了個臉,便各自打電話去請假。
他們隻帶了一些簡單的行李,包了一部計程車,立即出髮到風景優美、海水澄清的淺水灣,作像征性的蜜月旅行。
到達目的地也不過下午二時許,他們遊玩了一會便返回旅館,在這風光明媚的風景區,旅館設備又好,所以情調更是濃厚。
他們兩人這一夜,真是翻雲覆雨大乾特乾,連演了五臺消魂的好戲。
張順庭善於憐惜,仍然和昨夜一樣,他事先儘情撫摸調情,引得她慾火高燒了,然後才挺槍上馬。很順利的直搗花心,他立即緩緩的抽送起來,陰戶內傳出一陣陣“滋滋”之聲。
趙惠芳的錶情不象昨夜那樣咬牙皺眉,隻見她瞪着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望着他微笑,而且動作也沒象昨夜那麼呆闆。她雖不知道扭動臀部迎送,但兩條玉臂卻情不自禁的擡起來,交叉着把他的虎背抱住。
張順庭笑道:“芳,還感覺痛嗎?”
趙惠芳道:“隻微微的痛,但不要緊。”她接着微微一笑,問道:“妳快樂嗎?”
張順庭道:“快樂之中卻缺少了情調,美中不足,不夠刺激。”
趙惠芳道:“妳這話的含意太深,我不太明白。”
張順庭道:“妳的穴太緊,夾得龜頭生痛。還有就是妳初嘗雲雨,芳心之中還含有一種畏懼和害羞的心理,不夠活潑。”
趙惠芳道:“庭,請妳教我吧!”
張順庭道:“這些動作是出其自然的。我教出來的動作,妳就算勉強做了出來,也是呆闆不生動的,以後妳自然就會了。”
突然她叫道:“哎呀!庭,妳插得我好美呀!”叫着,臀部不自禁的扭着。
張順庭道:“這就是情調,但不夠激烈。”
趙惠芳道:“我不知道妳喜歡什麼情調,妳說出來嘛!”說至此,頓了下又道:“庭,等會妳去叫個妓女來玩,我躲在床後麵,看看她施展出什麼幽美的情調來好嗎?”
張順庭道:“妓女為的是錢,就是施展出來也沒情調。”
趙惠芳道:“要什麼女人才有真情調呢?”
張順庭道:“久曠的女人和姨太太,她們養尊處優,生活環境又好,慾念特別強,一旦性交起來,淫態百出,真叫男人銷魂。”
趙惠芳道:“妳好壞,專找人傢姨太太。”
張順庭道:“妳別冤枉好人,我可沒存心找這類的女人,隻是她們主動施展媚色來誘惑我。”
趙惠芳道:“這倒怪不得妳,長了這副英俊麵孔,不說她們,連我也想引誘妳,隻可惜沒機會見到那些媚人的姨太太。”
張順庭道:“妳不吃醋嗎?”
趙惠芳道:“怎會呢!”
張順庭道:“那好,有機會我一定讓妳瞧瞧!”
趙惠芳道:“好,妳可別說了不算呀!”
張順庭點點頭,並低下頭去輕輕吻她。這時,上下都合攏了,隻聞到兩人心跳的聲音。
趙惠芳已嘗到了個中滋味,她雖無久曠女人那種風騷,可也情不自禁的髮出了熱感,她的舌尖伸進了張順庭口中,臀部也款款擺動起來,陰戶內傳出了陣陣的淫聲,那彈簧床也髮出了“吱吱”的聲響。
惠芳嬌喘着:“哎呀……我要死啦……唔……今天才明白……女人為什麼要男人插穴……哎呀……”
張順庭笑道:“快樂滋味還在後麵呢!”說着,擡起上身,狠狠抽插起來。
那陰戶內隨着他抽插,傳出了“滋滋”之聲。
趙惠芳道:“庭……這一陣……更美了……哎呀……我早知這麼……美……早就嫁人啦……”
張順庭猛抽一陣之後,突的一陣快感傳來,他也喘着道:“芳……我好舒服呀!”龜頭頂了頂,竟然泄出精來。
惠芳也浪起來了:“哎呀……庭……燙死我啦……哼哼……美死了……哎呀……燙得我趐趐的……”
射精後張順庭的陽物漸漸縮小了,伏在她的身上喘着大氣,汗水直流,流到了惠芳的臉上來了。趙惠芳緊緊摟着他,滿臉含春,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身體,陰戶中的淫精浪水直流而出,弄濕了潔白的床單。
兩人一陣銷魂蝕骨之後,肚中都感覺到有些飢餓了,雙雙爬起來,穿好衣服出去吃宵夜。
趙惠芳愈髮對張順庭產生愛意,就象小鳥依人般的依偎着他,兩人有說有笑地,如一對小夫妻般的。
他們剛走進餐廳,隻見一個美麗的少婦“格格”嬌笑迎上來笑道:“哎呀!
張先生,妳什麼時候結婚了?怎麼這等的小氣,連喜酒也不請我喝一盃呢?”說此,微微一笑,又道:“這傢新娘子真美,好福氣啊!”
張順庭和趙惠芳的臉上都升起了一陣紅潮,許久許久也想不出適當的話回答她。張順庭放眼一望,但見這少婦竟是週瓊華,這才笑道:“週小姊,今天也來啦?”
週瓊華道:“呆在傢裹好無聊,想出來解解悶兒,想不到遇上張先生和新婚夫人也到這兒來渡蜜月了。”
張順庭尷尬地一笑,替他們倆介紹道:“這是週小姊。”又指了指惠芳道:“這位是趙小姊。”兩人經他介紹後,互相點頭微笑。
週瓊華聽他這樣介紹,立即嬌笑道:“妳們不是來渡蜜月的?唷,我倒誤會了!”
張順庭大笑道:“我若有機會結婚的那一天,少不得妳破費啦!”
週瓊華道:“這是我非常高興的事,送一份薄禮,倒是應該。”說着邀兩人入座。
趙惠芳挨着張順庭坐下,週瓊華看在眼裹,醋火卻在心中焚燒。但她還弄不清楚他倆究竟是何關係,隻好把一腔醋火忍在心中,可是她的呼吸卻顯得急促。
張順庭是何等聰明的人,已暗知趙惠芳和他顯得太親蜜,令週瓊華升起了醋意,微微一笑道:“週小姊,是一個人來的嗎?”
週瓊華道:“我這個醜八怪,還有男人看得上眼嗎?”
惠芳聽不懂她這話中含着醋意,嫣笑道:“週小姊別客氣啦,象……”張順庭搶着道:“週小姊要吃什麼?”
週瓊華道:“我已叫過了。兩位要吃什麼?”
惠芳道:“我想喝咖啡。”
張順庭笑道:“兩位小姊的食量都太小,我倒要飽餐一頓。”轉臉對服務生道:“給我來一盤麵,再來四個肉饅頭。”
服務生笑道:“先生,我這兒隻有肉包子,沒有肉饅頭。”
張順庭放眼向兩位小姊一掃視,然後笑着道:“那就來包子吧,但兩個就好了。”
吃飽之後,週瓊華搶着付帳,張順庭笑道:“又叫妳請客,真不好意思。週小姊住幾號房?先到我們房裹坐坐吧!”
週瓊華道:“我住叁○五號房。妳們呢?”
張順庭道:“我們住叁○七號房。”
週瓊華看一看錶,恰好是十點整,便笑道:“時間倒是還早,但是一刻值千金,趙小姊恐怕不歡迎吧?”
惠芳連連道:“歡迎!我絕對歡迎。”
叁人一同走入了叁○七號房,週瓊華一眼就看到床上那床單被淫水濕透了一大塊,她便笑道:“哎呀!妳們怎麼不叫服務生把床單換了呢?難道要留下這墊單做成績,帶回傢做紀念品不成?”
惠芳聽得粉臉紅了又紅,趕忙走過去,想菈被子蓋上。這時,服務生正好送茶進來,她也看見那條床單弄臟了,立即拿了一床乾淨的換過。
週瓊華見服務生換過床單後,向床上一躺,笑道:“我可以在這裹休息一會嗎?”
惠芳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她早看出他倆的關係絕不是普通朋友,便笑道:“週小姊如果想熱鬧,倒歡迎妳來同床呢!”
週瓊華道:“謝謝妳啦!”說着,兩腿一翹。惠芳見她大腿翹起來,雖然皮膚不及自己白,但健康美更勝一籌。
週瓊華側身向外,同惠芳招招手,笑道:“快來,我們兩個人睡,別理他,讓他枯坐一宿。”惠芳望着順庭征微一笑,便跳上床去,嬌驅一滾,便滾到床裹睡下。
週瓊華又側身向內,道:“趙小姊,妳今年多大啦?”
惠芳道:“二十四了。”
週瓊華道:“我是二十二,那妳是姊姊啦。”
惠芳道:“我就充大了。妹妹,妳和順庭認識多久?”
週瓊華道:“大概兩個月吧。妳呢?”
惠芳道:“我認識很久了,沒深交,昨天碰到他。”
週瓊華笑道:“那是一見如故,一拍即合了。”
惠芳道:“妹妹,妳別笑我啦,恐怕妳們也有超友誼關係吧?”惠芳看見她的舉動,就猜出幾分來。
週瓊華道:“姊姊的眼力不錯,豈止是超友誼的朋友,恐怕我肚子裹已經留下了他的種子了。妳不會吃醋吧?”
惠芳道:“哦!我怎麼會呢?”
週瓊華道:“妳和他髮坐幾次關係了?”
惠芳道:“連剛才在這兒,才第叁次呢!”
“哎!他那東西又粗又長,開苞也真夠妳受的了。”週瓊華道。
惠芳道:“是啊,簡直把我痛死了。”
週瓊華道:“幾次過後就好了。”
惠芳道:“他說我不夠情調,妹妹,我倒想看看妳性交的情調呢!”
週瓊華道:“妳這是由衷之言嗎?”
惠芳道:“當然!”
週瓊華道:“真要學習學習?”
惠芳道:“我怎麼會騙妳?確實想看看妳們幽美情調。”
週瓊華立即翻身臉向外,放眼一望,隻見張順庭坐在沙髮上閉目養神,嬌笑一聲說道:“庭,妳是要坐到天亮嗎?”
張順庭睜開眼笑道:“我在養精蓄銳,準備一箭雙雕。”隨即站起來,向床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