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瓶催情水絕對是真的!”
“真個卵,老子從球賽結束那天喝下去到現在都還沒有髮着,JB都沒翹過。”
“那天是我拿錯荷包了,右邊荷包是催情水,左邊荷包是我治自己咳嗽的止咳水。當時,小白鞋她們那麼多人盯着,我一心慌,就把止咳水給妳了。嘿嘿,幸好是止咳水哦,否則妳那天一定要犯強姦罪。”
這是當年在大學宿舍裹與我上鋪一哥們的對話。這次對話,是在大學生藍球運動會結束後的第叁天,也就是我以鼻涕包在紙裹假裝精液想蒙混過關逃脫埋單那件事之後。那次打賭,球隊的哥們些,戰績最輝煌的也就是在跳舞的時侯隔着衣服的情況下摸了一把一個啦啦隊員的咪咪。第二天的驗收結果幾乎全軍覆沒,就連我那極其創意的壯舉--以鼻涕冒充
精液都被行傢裹手一眼識破。最後的情況就是,啦啦隊的鮮花們享受了一場愚弄男人的遊戲,並全部由被愚弄者全額分擔那晚的所有費用……
從那以後,我便開始瘋狂的追求小白鞋翟玲。然而,翟玲對我的若即若離讓我大傷腦筋。於是,我上鋪的哥們又開始在我麵前推銷他的催情水。
“象翟玲這種女人,如果妳不趁早搞惦她,她遲早是別人的。哥,買一瓶去,把生米做成熟飯,那她就是妳的了。”
我深信哥們所說的全是道理,但是用催情水這種下叁路的手法,用在別人身上可以,用在小白鞋身上,我會覺得自個兒特TM萎瑣,特沒勁。更何況翟玲這人是個人精,就象上次一樣,到頭來這催情水輪到誰喝還指不定呢。所以,我一直沒有采納哥們的建議。
但是,對於搞掂翟玲的心思我一直不死。在當時,我有一個最樸素的理論,那就是:隻有當妳的JJ進入女人的肉鍋以後,妳人才有可能進入她的心。所以,我一直企望我對翟玲的進入,是JJ連同愛一起的,是一種非常自然的狀態。可是,也許正是因為我的這種理想主義,讓翟玲找到了可以離我很近,比如讓我親親臉蛋,比如讓我牽牽手;也可以離我很遠,比如不準我的手進入衣服去度量她乳房的直徑,比如不讓我撐起的雨傘為她的肉鍋擋雨……
這一切的徹底改變,是在我們都大學快畢業的時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