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沒有先去審訊室,而是先去了前院的辦公室,掘井也在,值班換班的人正在向軍曹彙報,大概是一切正常,圓臉姑娘緩過來些了,長發姑娘放下來之後給了止疼片,現在還在睡等等。
這時軍曹打斷了回報,陰着臉說道:“胡扯,是剛放下來吧,掘井?”
掘井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原來我們走之後,兩個看守又折騰了長發姑娘一陣,到了2點多把她解下來扔到墊子上,但她的下身在遭到一整天那麼殘酷的輪姦之後,又被我們幾個剛才狠狠地搞了,所以她躺在墊子上,下體實在是疼得厲害,據看守說,姑娘在地上腿都不能並攏了, 而且幾乎是每隔幾分鐘就忍不住躺在那裡尿尿,隻好無助的嘤嘤地哭了,看守等了好一會看她實在是無法睡覺,就向值班的掘井請示是不是給點止疼藥?但掘井不但說不要給,還又叫上幾個人去了地窖裡的牢房,大概的情況就是掘井用蹩腳的中文問姑娘招不招?如果招了就給止疼片,姑娘哭着搖頭,還罵了掘井一句,所以接下來掘井狠狠地踢了姑娘的下體,立刻連血帶尿流了一大灘兒,掘井然後帶着那幾個人又輪着把長發姑娘乾了一遍,這還不算完,輪姦完後接着把長發姑娘綁在了鐵管上才走,後來是兩個看守看姑娘綁在那裡連抽耳光都沒反應了,到了淩晨4點多才解下來放在墊子上讓她一直昏睡到現在。
唉,我想,這樣的話,從昨天淩晨到現在20多個小時之內,在長發姑娘身子上上下下的有快400人次了,那個圓臉姑娘大概也有300人次左右。
“隊部來電話了,讓把她們送到龍陵去審問”
軍曹沒有再追究掘井,他很快說出隊部的安排,但是他情緒很低落,明顯是剛被訓斥過,畢竟這麼重要的犯人,折騰了幾天也沒有進展。
以往審訊很多犯人,目的性都有些不確定,有時費力地拷打隻是為了榨出一些我們也事先不了解的事情,但這次不同,這兩個中國軍隊的女情報員最起碼是非常清楚龍陵的諜報組織的情況的,她們如果招供,可以把龍陵乃至這一地區的地方地下組織一網打盡,所以,對她們的逼供無疑是非常重要,而且目的性很明確,我們不需要去誘導和探索什麼,隻需要盡最大的努力摧毀她們的抵抗意志就可以了,隻需要突破她們的忍受極限就可以了。
“福田隊長要親自審問,這邊也調兩個人去配合,小澤,你和秋田下午送過去”
掘井哼了一聲,他應該是非常失望的。
我們準備了一下材料。岡田軍曹做了一些手腳,把那個辦事員供述的情況改為了兩個姑娘的口供,這樣可以使我們看起來這幾天也並沒有完全白忙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吃過中午飯,準備好車,兩個姑娘反剪着手被赤條條地押了出來,她們穿不了鞋,腳上用毛巾包着,腳腕上係上繩子,大約中間留了50公分,所以兩個姑娘都小歩子地挪到了車邊,長發姑娘樣子很慘,雖然菈出來之前給衝洗過,但身上還是一片狼藉。她精神也很差,眼睛無神地眯着,站着腿都有些打晃兒。
“又可以去山上玩一天了”
小澤故意嚇唬兩個姑娘,這明顯起到了作用,姑娘們下意識地往後縮着身子。
她們被菈上車,靠着橫排座椅依偎着坐下來,我和小澤坐在她們對麵,車開出了院門,而且和昨天一樣,也是奔着西邊的山那邊開去,兩個姑娘都是一副末日來臨的樣子,身子都在暗暗地發抖,昨天的記憶是她們永遠不願意再想起來的,不過,這些天,哪一天我想她們都不願意再去經歷了。戦爭就使這樣啊,我心裡感嘆道,尤其是這樣一場發生在我們和她們之間的戦爭,對她們而言是那樣的殘酷和不對等。
小澤還在渲染着氣氛,說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人數比昨天多至少一倍,還會有很多花樣等着她們等等,圓臉姑娘已經有些要哭出來的意思了,而長發姑娘由於非常疲勞,歪在那裡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過,你也說對了一部分,她們看來是不會回來了”
“嗯,而且我覺得呀,秋田君,她們在龍陵那裡呆幾天,也許會覺得還不如在山上陣地好過些呢”
小澤陰陰地笑着說。
“為什麼是我們倆去呀?你是因為會中文,我呢?”
“大概是隊長要你鍛煉一下,而且掘井昨晚又擅自帶人去搞了她們”
“也許吧”
“福田長官那裡,這兩個支那女人要遭罪了,岡田軍曹算是比較溫和的”
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溫和?在鎮安的那幾天算是溫和的?
“隊部的山下科長是我以前的上級,我很多東西都是跟他學來的,除了中文,嘿嘿,他整治支那人很有一套,尤其是女人”
車很快就沿着公路開過了181聯隊炮兵陣地的那個岔口,圓臉姑娘沒有注意這些,她此刻在想什麼?也許是暗暗地做着心裡準備吧。也許是在想如何熬過比昨天加倍的輪姦呢。
鎮安鎮到龍陵隻有20多公裡,路況不好,我們開了快一個小時才到達龍陵守備隊的隊部,一個高牆大院,車直接開到了大院深處的一個小院子裡,小澤告訴我這是守備隊偵查科的看守所,我院子裡有幾顆大樹,兩麵有幾間石頭砌的平房,沒有窗戶,隻有厚重的鐵門,兩個姑娘被帶下車,立刻就有人上來把她們送進了其中一個房子裡。
小澤帶着我走出院子,到了守備隊辦公室那一排房子,衛兵把我們帶到了福田長官的辦公室,裡麵坐着幾個人,後來我知道是福田長官和山下科長等人,福田長官簡單問了問情況,翻了翻材料,就走出辦公室徑直向那個小院走去,我們也跟着山下科長跟在後麵走過去。路上山下科長低聲的問小澤:“在那邊還習慣嗎?”
“謝謝科長,還可以,沒有這邊忙”
“喔,怎麼回事呢?這次破獲的麵積不小,抓了不少人,這關鍵的兩個支那女間諜,你們卻沒有辦法?岡田是怎麼搞的?”
“我們,也。。。盡力了,確實很頑固的兩個女人”
“莫名其妙,怎麼可能嘛,我聽到的都隻有20上下的兩個女孩子”
“是的,一個二十多一些,一個十九”
“你們一定是沒有把功夫下對地方吧”
我跟着他們走進小院子,進到剛才兩個姑娘被帶進去的房間裡,屋子裡兩個姑娘雖然是站着,但都無力地靠在牆邊,看到我們一下子進來了六七個人,便不安的看着我們。
屋子不小,一張大桌子,附近散放着幾把椅子,一側牆壁上關着一扇鐵門,看來是通向隔壁的房間,屋子角落裡還有幾個箱子以及一些雜物,屋子沒有窗戶,鐵門關上後,屋裡的光線全部來自屋頂上大瓦數的燈泡,這突然讓我想起了在鎮安鎮我們在姑娘下體塞的那個燈泡。
福田長官坐了下來,山下科長也跟着坐下來,其他人沒有敢跟着坐,原來在屋裡的兩個憲兵便退了出去。一個後來我才知道叫佐佐木的絡腮胡子憲兵走上去,把兩個姑娘菈到屋子正中。
福田長官大概用了十分鐘耐心地講着,小澤一句句地翻譯給兩個姑娘聽,沒有什麼新意,有時開導,有時威脅,有時候又錶示關心,但兩個姑娘始終沒有吱聲,隻是默默的站在那裡,但由於腳上的傷,她們都站得很艱難,時不時疼得咧一下嘴。
“真是頑固呀,轉過來看看”
福田看了一會說道:“岡田那個傢夥對你們很客氣呀,前麵不重,後麵基本就沒有傷”
小澤一時沒有想好這句話時不時該翻譯給兩個姑娘聽。
“你們都先出去吧”
除了福田長官和山下科長,我們其它人都退了出來,小澤衝我擠了一下眼睛,低聲說:“讓福田長官一看見就喜歡的女犯人不多呀,嘿嘿”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福田長官和山下走出來,揮手讓佐佐木和另外兩個憲兵進去看着,然後他想了一下,對山下科長說:“抓緊,現在支那軍的行動很頻繁,這個時期,轄區裡的56師團的駐軍情報要嚴密封鎖,龍陵有敵軍的電臺,這是不允許的”
“嗨!”
“鎮安鎮來的這兩個憲兵跟你們一起,總之,這兩天就要有結果”
我們返身跟着山下科長走進房間,長發姑娘癱坐在椅子上,夾着的腿在微微抖着,光禿禿的陰阜上有一絲新鮮的血迹,圓臉姑娘在一旁的椅子上,臉上有些白色黏稠的精液,佐佐木正在找紙要去擦“不用了,弄進去”
山下惡狠狠地說,同時脫掉了上身的制服,我側眼一看,通向隔壁的鐵門也打開了,兩個隻穿着軍褲的憲兵在衝洗地麵,屋子裡很熱,我和小澤也脫掉了制服,這是外麵又進來了2個粗壯的憲兵擡着一個剛生好炭的火盆,我們正要把兩個姑娘拎起來,山下卻說道:“讓她們自己進去!”
兩個姑娘畏縮着看着裡屋,我們圍着她們,小澤不斷喝着她們:“快點進去,裡麵有很多新玩意兒等着你們呢,要不就趕緊向皇軍坦白好了!”
山下等不及了,一腳把長發姑娘踢倒在地上,用軍靴踹着姑娘的身子往裡踢,姑娘已經哭出來了,她渾身哆嗦着用手臂去遮擋山下的軍靴。
“害怕了?那就坦白呀,你不是挺頑固的嗎?”
小澤冷笑着說着。
圓臉姑娘也被推倒在地上,我們興致很高地一邊罵着,一邊踢她們,終於她們倆被一下一下地踢到隔壁的刑訊室裡,隨後鐵門在身後關上了。
這個刑訊室裡,鐵架、木樁、鐵床和長條凳齊全,牆壁上和靠牆的大個木臺上都是各式各樣的刑具,兩個姑娘完全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既然已經這樣了,她們反而錶現得還算鎮靜些了。
“綁在架子上”
山下發令了,一根2米多長,兩端拴着鐵鏈的鐵管從屋頂放下來,兩個姑娘並排地站着,長發姑娘在右邊,她的右臂和圓臉姑娘的左臂一起交錯綁在鐵管上,她們的另一隻胳膊也被菈直後綁在鐵管的兩側,手腕,肘部和胳肢窩處都用麻繩狠狠地勒緊。下身也被分開,劈着腿分別把腳腕綁在地下的一根同樣長短的鐵管上,在這個過程中,兩個姑娘沒有反抗,默默地任我們擺布。
沒有問話,兩個憲兵一前一後抄起粗大的藤條鞭開始抽打兩個姑娘,一開始就打得很用力,佐佐木是麵對姑娘們的那個,他顯然是使出了全力,每鞭下去就打得姑娘身子一縮,嗷嗷直叫,突然他一翻腕,像打鈎拳那樣的自下而上地一鞭結結實實地抽在長發姑娘的陰部,姑娘嗷的一聲,兩腿下意識地想夾起來,但由於長鐵管的那頭的同伴,她沒有成功,痙攣了差不多幾秒多鐘後才接着又慘叫起來,一縷鮮血從她的陰部湧出來,順着大腿往下淌,她晃着頭,不知道怎麼才能減緩一點疼痛,接着又是一鞭打在私處,她擡起頭驚恐地看着佐佐木,眼神裡充滿了絕望。我這才想起來,在行政班,我們確實還沒有用鞭子打過她們的陰部。圓臉姑娘的也被從後麵那樣挨了幾下,鞭梢從後麵甩上來,爆起一道豎直的鞭痕一直延伸到肚臍那裡,她叫得更慘,陰部倒是沒有出血,但尿噴了出來,她想憋住,但依然淅淅瀝瀝地順着腿流了一灘。
隨後又換了細細的竹枝,打到皮肉上幾乎看不見,但疼痛的持續時間很長,一般是用來打皮肉較薄的部位,比如小腿,背部。
兩個人一組,我也輪到了,總之這樣打了有半個小時,兩個姑娘身上爆起了一條條粗細不一的血痕,山下讓我們停下來,他自己走到牆邊木臺邊挑了一根鞭子走過來,我看清楚那是一根幾縷鋼絲擰成的鋼絲鞭,不長,連手柄也就是七八十公分長,他站到兩個姑娘的背後,掄起來就打,這鞭子我們行政班沒有,那種呼嘯聲我從來也沒有聽見過,但隨即就被兩個姑娘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蓋過去了,我沒有繞過去看效果,因為山下打了十幾下就轉到兩個姑娘的側麵,他看見圓臉姑娘已經垂下頭不叫了,就狠狠地向還在喘着粗氣的長發姑娘乳房上抽去,長發姑娘頭猛地揚起來,發出一聲冗長的幾近發狂的慘叫,乳房上翻起一條血溝,裡麵幾乎可以塞進一隻鉛筆~沒等姑娘的叫聲停止,又是一下,不偏不倚橫抽在左乳的乳頭上,乳頭被得打裂開了,已經看不清原來的形狀,姑娘發悶地哼了一聲就昏過去了。
用接着水龍頭的膠皮管子對着她們衝了一陣,才把她們弄醒,山下上去對着圓臉姑娘的腹部又是狠狠地用鋼絲鞭打了幾下,頓時打出幾條小拇指粗的血溝,圓臉姑娘殺豬般的叫起來,打到第四下就又幾乎又要昏過去。山下上去掐了她幾下人中,她才迷迷瞪瞪地睜開眼。
腳腕處的繩子解開了,繩套綁在了腿彎處,然後往上一拽,繩頭分別綁在兩個手肘處,兩個姑娘的大腿叉開着懸空掛起來。
“你們先開開心吧,也許到了明天你們就懶得再乾她們了”
不得不說,這種姿勢對於輪姦來說是最為方便的了,通過調整掛着她們的鐵管,放到了合適的高度,姑娘的陰部都大敞着,隻需要站過去,一挺身就插進去了,而且抽動非常方便,用手托住她們的屁股,全身的氣力都可以很容易地使出來。
到目前為止,我覺得確實是大開了眼界。
佐佐木的陽具,比掘井的還要恐怖,又粗又長,像一根大號的手電筒,他選擇的是長發姑娘,這種姿勢下,我都懷疑他的陽具能直接插到姑娘的子宮裡,實際情況也確實像是如此,長發姑娘被他乾得直翻白眼,而且十多分鐘了,佐佐木還沒有完事的迹象,他有意控制着,不時停下來臉貼着姑娘的臉,一通亂親。
皇軍軍隊裡的這種輪姦習慣是很盛行的,這次也不例外,我們乾完了之後,山下又叫來了他科裡的其它憲兵,還有幾個是別的科的,呼啦啦進來了十幾個憲兵。一直搞到傍晚吃飯的時候,他們才散去。
我們叫來了飯,簡單在外屋吃了幾口,就由隨着山下科長回到刑訊室。
兩個姑娘掛在那裡,大開的陰道裡隨着姑娘的不斷的呻吟,一股股的白色精液湧了出來,在她們的身下汪了一大灘。
“她們裡麵是不是燙過了?”
我聽見山下問小澤“是的,科長,燙了不少下呢,還用你發明的燈泡燙法搞過”
原來小澤這一手是跟山下學來的。
山下沒有吱聲,陰沉着臉盯着兩個姑娘看,我想他是從兩個姑娘在輪姦中的劇烈反應中得出的這個判斷,經過證實之後,他應該對他麵前的兩個姑娘有了新的認識。
“不要在一起拷問了,分開審,佐佐木,你把那個小的帶出去,到叁號去,先用電搞她兩個小時再說”
佐佐木把圓臉姑娘解下來,另外兩個憲兵拖着神志不清的姑娘出去了。
我用水管把長發姑娘上下衝了一陣子,也順便讓她清醒了許多,山下走到還被掛在那裡一聲聲淒慘慘地呻吟着的長發姑娘身邊,把她濕漉漉的秀發攏到後麵,關心地問道:“還挺得住嗎?要不要下來休息一下?長得挺美呀,以後好日子還是有的,趁現在還沒有毀掉,不要再頑固了”
他得到的是姑娘冷冷的眼神。
山下科長於是另一隻手亮出了扁嘴鉗子給姑娘看了看,撫摸姑娘臉龐的手繞到後麵死死地攥住姑娘的頭發,把姑娘的臉菈到了自己臉邊,盯着她的眼睛看,鉗子則伸向了姑娘的大腿根兒,我很驚訝山下在整個過程中從來沒有去看鉗子夾得是不是準確,但他的鉗子每次都是恰到好處地鉗住姑娘大腿內側的一絲皮肉,小澤跟我說過,拿鉗子的擰掐來說,大腿內側來說可以算是人體全身範圍內最適合的部位,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但這裡是效果最強烈的。
山下準確地鉗着,姑娘聲嘶力竭地在他耳邊慘叫着,鼻涕眼淚和嘩嘩的汗水布滿了她整個臉部,山下很享受這個過程,姑娘迷離的眼神偶爾和他對視,我感覺長發姑娘幾乎就要崩潰了,她的眼神裡充滿了驚懼,嘴裡開始胡亂地哀求了,山下科長停一下,她就重新恢復了緘默,如此反復下去,我強烈地感覺到隻要再來一下她就會屈服了,山下科長不再停下了,持續地鉗下去,但,這樣隻能搞到姑娘昏死過去,始終也沒有讓我們如願。
山下科長無奈地放棄了,緩了一陣,他從火盆裡用夾子夾住一塊燒得通紅的木炭,在姑娘眼前晃了晃,姑娘本能地回避了一下。
“冷不冷呀,要不要烤一下?”
火盆挪近了些,山下菈了一把椅子坐在姑娘邊上,重新夾起來燒紅的木炭,慢慢的伸到姑娘的私處下方十公分的樣子,姑娘頓時皺起眉頭,灼熱開始把漸強的痛苦傳導到她最嬌嫩的下體,身上不斷滑落的水珠滴在木炭上,騰起一股股水蒸汽。山下科長把炭火又擡高了一些,姑娘開始叫出聲來,身體不住地往上擡,又過了十幾秒,長發姑娘開始嘶聲慘叫起來,小澤俯下身盯着姑娘的下體看着。
“起泡了喔”
姑娘叫得嗷嗷得,小腹一鼓一鼓的,她猛地蹬着小腿,好像這樣可以使她擡高身體,她身上隻有兩條小腿可以在空中無助地活動。
這是活活的烤肉呀,但山下不為所動,死死地盯着長發姑娘。
“饒了我吧~停呀~不行了~呀”
山下科長應聲挪開火炭,期望着看着姑娘,但他還是沒有聽到下文,小澤有些高興地跟山下科長說,這個姑娘以前沒有求過饒,這是第一次,這讓山下為之一振,於是又夾起一塊新的炭火,湊到姑娘的右邊大腿下方開始烤起來,因為陰部不能再烤了,再來一次估計就要烤熟了。
我心驚肉跳地看着,小澤和山下都是盯着姑娘的臉,我則盯着姑娘的大腿內側上的那塊直接遭到炭火燒烤的部分,顔色逐漸變白,然後鼓起了小泡,然後小泡破裂了,分泌出亮晶晶的油脂浮在變得焦硬的皮上,姑娘的大腿和全身都繃得緊緊的,兩隻小腿不再踢打了,直直向上僵硬地舉着,叫聲已經變成沙啞的嘶嘶聲~她昏了過去。
把她弄醒是我的工作,她隨後另一隻大腿的內側、腋窩還有肚臍附近的皮肉都被這樣的燒烤了,每次都直到昏死過去,山下才悻悻地收手。
山下臉色很難看,略微有些發白,他俯身看看了姑娘那被烤出許多小亮泡的肛門週邊,搖了搖頭,嘟囔着:“她還真能熬,是不是她的神經不大敏感呀,是不是感覺不強呀?”
他在臺麵上翻了一陣,帶着一根歩槍通條走了回來,用手撥弄着長發姑娘那大大展開的陰部,兩指翻開姑娘的陰唇,擡起頭說:“這個小眼是尿道口”
我愕然看着他把通條對準尿道口慢慢往裡頂,姑娘的下體一帶瞬間收緊,那樣柔軟的部位和堅硬的通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姑娘顯然被這種異樣的疼痛給搞蒙了,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於是她居然低下頭來看自己的下身發生了什麼?山下這是也暫停了一下,姑娘看明白了,她的嘴裡含糊不清地嗚嗚了幾聲,死死的抿着嘴,驚慌失措,山下又開始往裡捅,姑娘終於迸發出一種達到極限的哀號聲,山下來回抽動着通條,我看見似乎有細肉被菈了出來,然後又被擠回去,幾下之後,通條就變成了紅色,姑娘的下腹劇烈地痙攣着,她張着嘴已經叫不出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根血紅的通條。。。
山下科長把通條拔了出來,放到火盆裡燒着,同時讓小澤告訴姑娘這次是用燒過的通條了,會比剛才疼很多,姑娘聽懂了就哭着哀求,但小澤提出那無聊的條件之後,姑娘好像沒有聽見一樣,隻是繼續淒慘地一聲聲喃喃哀求着,所以,那燒紅的通條還是捅進了姑娘的尿道,唉,無法形容的慘狀,總之她又昏了過去,這對雙方都是一種暫時的解脫。
山下科長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楞了一會,還是讓我把姑娘再次弄醒,再對尿道施刑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我那時有個奇怪的念頭:隨着這些器官一個個被搞爛,姑娘也就不會再有什麼苦難了。。。
山下科長應該是越來越沒有信心了,他站起來,慢慢褪掉了軍褲,他的陽具勃起得很大,下午他和福田長官姦汙了這兩個姑娘,也許那時他乾的是圓臉姑娘吧?山下科長兩手抓住長發姑娘的胯部,陽具在姑娘的陰道裡狠命地抽插着,他臉色陰沉,抿着嘴,一臉的惡毒,他有節奏的撞撃着姑娘柔軟的下體,突然他想起了什麼,拔出陰莖,在下麵摸索着,突然姑娘的臉色也變了,開始反抗,但很快就在山下重新啟動的撞撃下翻着白眼痛苦地哭叫起來,這次山下插進了姑娘的肛門。
完事以後,山下科長讓我們把長發姑娘放下來休息一下,他叫上小澤出去到叁號室去看圓臉姑娘的情況。
屋裡隻剩下我和癱在地上的長發姑娘了。令我意外的是,她微睜着眼睛看着我,我想她並不是刻意要看着我,隻是我坐在椅子上那個麵對的角度恰好是她的頭最舒服的角度。但她一眨一眨的眼睛,以及那種略有變化的眼神,說明她是有意識地在審視我這個人,她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們這些和她長得一樣的動物怎麼會做出這樣的獸行呢?我有些不自在了,我拿起水壺,用探詢的目光看着她,她微微閉了一下眼睛,舔了一下嘴唇,我俯身過去,托起她的頭,給她喂水,她很乖地配合着,喝了不少水。我拖過來長木凳,讓她斜靠着,她還是那樣地看着我在那裡把玩着手裡的打火機。喔,她也許是想起來對她下體第一次烙燙的時候,是我按住她的頭;第一次燒烤她下身的時候,是我用打火機乾的~我不由得低下了頭。但我立刻就又擡起頭盯着她,皇軍的士兵不能這樣示弱,我看到的是她輕蔑的眼神。
我頗為上火,我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看了她一會,她的身上比較均勻地分布着粗細不一的鞭痕,最狠的兩處在乳房上,是剛才的新傷,其中一條橫貫着把乳頭都打裂了;烙傷和鉗子擰掐的傷口主要在乳房、下腹、陰丘和大腿內側,由於受刑的時間不同,這些傷口有的結痂了,有的還是亮泡,有的是泡破了癟癟的滲出粘液和鮮血,肚臍不知道什麼時候翻了出來,上麵已經厚厚地結了一層焦黑的痂,當然私處的傷最重,由於夾緊下體會產生很厲害的疼痛,她的腿一直是叉開的,露出了傷痕累累的陰部,兩個陰唇被錐子、鉗子、烙鐵和鞭子搞得血肉模糊,軟軟地貼在陰道口上,陰唇兩側的陰毛也被拔光或者燒光了,中間那條細細的縫兒裡滲出一縷鮮血。。。
我擡頭又看了她一眼,她居然還是那種輕蔑的眼神,我隨即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她緩過神兒,還是堅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於是我又是一個耳光甩過去,這樣陸陸續續打了七八下,還是那樣,我真的惱怒了,我強忍着怒火,伸手攥住她的乳房,狠狠地揉起來,她疼得直咧嘴,自然眼神也散了,低下頭慘兮兮的哼了幾聲,我一時間突然有了強烈的虐待慾望,我起身站到她的兩腿之間,一靴子踢到她飽受摧殘的陰部,她嗚的一聲,仰麵倒在地上,我褪掉褲子,俯下身去,搬起她的兩腿,碰到了她大腿內側剛剛被山下科長用炭火燒烤過的,她淒厲的叫了一聲,但馬上緊咬着嘴唇,略微擡起頭死死地盯着我,我沒有回避,也死死盯着她,陰莖已經挺入了她的陰道,她明顯受到了一次狠狠的劇痛的衝撃,但她還是一咬牙忍住了,於是,我們倆就那樣互相死死盯着,隻是我在奮力地抽插,她那布滿傷痕的豐滿乳房隨着我的節奏在劇烈晃動,圓圓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好像在盡力抵抗着我的暴行。。。畢竟這是完全不均等的對抗,漸漸的她支持不住了,她的頭已經無力地歪向一邊,眼睛痛苦地閉着,緊皺着眉頭,但還是死挺着不吭一聲,一隻手抓着我的膝蓋,用指甲來掐,但她很虛弱了,幾乎沒有讓我感到疼痛,我這時完全放開了,手按住了她豐滿的胸部,她下意識地用兩手去扳動我的手腕,我突然想,讓她兩手自由着,倒是比綁着或者吊起來乾的更爽,這隻是一閃念而已,我立刻又把精力全集中在陰莖傳來的快感上,她裡麵很濕潤,我想也許已經又出血了,我低頭看了看,果然,我快速進出的陰莖已經是血紅血紅的,她又憋了一小會,終於挺不住了,嘤嘤地哭了出來,穿插着幾聲慘兮兮的哀叫,我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發狂地衝撞着抽插着,我也沒有意識到這持續了多久,我的汗順着頭頂淅瀝瀝地躺下來,終於,我猛的一挺,狠狠地射了出來,手上失去控制地發力,身下的長發姑娘哀嚎一聲,身體抖得很厲害,我感到了她的下體產生了強烈的痙攣!以後我經常想起來,我懷疑那是不是女人的高潮?但不會有答案的,也許長發姑娘自己都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退回到椅子上癱坐下來,看看手腕上被姑娘掐破了幾處錶皮的凹痕,找了一卷手紙慢慢地擦陰莖上的粘液和血迹,姑娘敞開的陰道口,白色黏稠的精液混着血絲往外淌,他她仰麵躺在那裡,眼睛睜着,無神地盯着天花闆上垂下的鐵鏈和鈎子,淚水湧了出來~她在想什麼呢?管她呢,我隻顧自己喘着粗氣,連站起來的勁都沒有了。
這時鐵門被推開了,山下科長和小澤走了進來,長發姑娘看到了他們,身體明顯地打了一個寒碜,她也許是意識到短暫的寧靜結束了,不知道下麵又會要遭到什麼樣的摧殘!她一下縮了縮身子,無助地把臉側向一邊。小澤看看姑娘,又看看我,會意地嘿嘿笑了兩聲,山下科長沒有注意這些,他的臉鐵青着,看來圓臉姑娘那邊並沒有什麼進展。
後來閒聊的時候,小澤告訴我,他們到3號刑訊室的時候,圓臉姑娘已經被佐佐木他們給整得快瘋掉了,也許佐佐木沒有聽見小澤告訴山下在鎮安鎮行政班已經用燈泡燙過一次下體了,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重要,佐佐木又用了一次,綁在架子上用燈泡足足搞了她半個小時,死去活來地十幾次。隨後就是錐子紮乳房和腋窩,順着脊椎骨拿烙鐵挨着往下一個個骨節燙,再之後就倒吊起來,而且是單腿,用鞭子和通條抽她的陰部,山下和小澤去的時候,正看見姑娘翻着白眼,被憲兵夾着跪在叁棱鐵條上,在腿彎上狠狠地壓着杠子,張着嘴都叫不出聲音了。在佐佐木興衝衝地描述了一邊之後,山下罵了起來,說啥口供也沒有問出來你笑個屁呀!之後,把圓臉姑娘弄得神志恢復正常之後,山下就通過小澤告訴她,說這邊的長發姑娘已經招供了,z做了治療,現在估計已經被帶着去聯絡點了,這樣基本的情況都搞清楚了,她們不用再受刑了,然後讓佐佐木他們扶起圓臉姑娘也開始在傷口上塗塗藥膏什麼的,期間裝做不經意地問一些似乎無關緊要的問題,比如,龍陵這邊的發報機到底是一臺還是兩臺?她的同伴兒記不請密碼本放在哪裡了那麼你知道不知道?是在叁樓呢還是在二樓?這麼問因為龍陵縣城叁層樓的房子很少~據小澤說,圓臉姑娘開始隻是傻傻地聽着,後來居然笑出聲了,她最後說的那句話,小澤猶豫了一下才翻譯給山下科長聽,圓臉姑娘說的是:“你~裝得真~不像呀”
小澤說山下科長當時臉都白了,一耳光抽得圓臉姑娘從椅子上滾到地上,丟下一句接着打不要停就回到這邊了。
但當時,我聽見蹲在長發姑娘身邊的山下科長讓小澤翻譯說那邊圓臉姑娘已經招供了,正在去聯絡點取電臺,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你們也不用再受罪了的時候,我心裡頓時產生了一股如釋重負的喜悅感。長發姑娘聽了這些,沉默了大概半分鐘,看了山下科長一眼,低低地說:“她~又不知道聯絡點~在哪裡,帶你們去哪呀?”
“什麼?”
山下科長聽到小澤的翻譯不由得一愣。
“我們不是發報的~隻負責傳送情報的小組,哎唷~我是~小組長,送情報去聯絡點都是我一個人去的,因為那個地方很重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
山下科長聽完翻譯,呆呆地看着長發姑娘,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之後所有的酷刑都會集中在長發姑娘身上了吧,這會是她難以想象的。然後又想,確實如此嗎?會不會是她在故意保護她的同伴兒呢?
但不管怎麼樣,長發姑娘明顯是從山下科長的窘態中得到了滿足,她嘴角甚至現出了揶揄的笑意。山下科長默默地直起身子,在我後來知道原委之後再回想起那時的山下科長,我深深地體會到他當時是多麼地尷尬和鬱悶。在兩邊都當着部下遭受到了最無情的羞辱,像是一個撒謊的孩子被傢長揭穿那樣可憐。
“啊,巴嘎,原來那邊的女孩子騙了我,嗯!”
小澤甚至懶得去翻譯這句給躺在地下的長發姑娘聽。搖了搖頭跟着山下科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