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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心淫骨綠意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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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
作者:sharehersex
第叁十五章

醜時二刻,我踩着露水來到六師叔的宅院。青石闆上映着斑駁的月光,像是灑了一地的碎銀子。自從半月前與青霞仙子有一次暧昧後,我每次見她都像做了虧心事似的,能繞過六師叔傢就繞過去。

推門而入時,六師叔正伏在油燈下批閱文書。昏黃的燈光映着他疲憊的麵容,額間皺紋在光影中癒發深刻。那張年久失修的桌子歪斜不穩,桌麵裂痕用麻繩草草捆紮,卻與他案頭整齊碼放的機要密檔形成鮮明對比——每份卷宗都按年份分類,批注字迹工整如雕版印刷。

“來了?”六師叔擱下狼毫,擡眼時目光如古井無波,“齊長風的事,我們得把戲做足。”

他順手把齊長風的卷宗遞給我,屈指敲着案幾,逐條分析:金素昧事件中,我和齊長風已經有了一點個人恩怨,但遠遠不夠;我“無塵子養子”的身份查不下去;皇帝賜婚的傳聞要善加利用;我一邊看着齊長風的密檔一邊隨口支應着:“我和他當時隻是意氣之爭,還要再進一歩激化一下:比如他利用煙兒的仰慕,一邊佔有她,一邊折辱我。”

六師叔眯起眼睛,指節在桌沿輕叩兩下:“你牽頭剿滅元陽教這事,是整個局裡最大的' 破綻' ,可元陽教在青雲門的暗線,又豈止我這一條?你平日行事穩重,門中' 有心人' 早報給了齊長風。若想後續布局無礙,就得讓所有人相信——”

“單是搶個煙兒,分量不夠——宋雍與煙兒的事差不多盡人皆知了,”油燈下他眸中精光乍現:“你真正丟一次臉——有發自內心的真實仇恨,才會急於報復,出現重大' 失誤' !”

我沉默思忖,六師叔抽出一個卷宗遞給我,我打開一看,正是齊長風的密檔。

他目光如炬,細細審視着我的神色變化,緩緩吐出一句:“要麼,你為他含屌,要麼,與他比一場' 龍藝六品' ,輸了的話,不管是煙兒,元冬,或是誰,就要被他收入他的' 金嬛藏嬌閣'.”我和齊長風第一次照麵時所有的細節,都照實跟六師叔說了。

“如果是龍藝六品,你的勝算不大,他的陽具是' 燭龍照夜' 這個級別的!”

我嘴角勉強牽出一絲笑意,卻終究難掩窘迫。燭龍照夜僅次於螣蛇墮淵,這是屬於上品陽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龍藝六品”與“鳳引九啼”皆是新宋立朝八百年來流傳的房事較技之法。

雖說市井間常聞其名,但向來隻有那些眠花宿柳的纨绔子弟,才會不顧體麵比試。

尋常男子便是聽人提起,也要佯裝拂袖而去,哪肯當眾與人較量這等風月手段?

“如果真比這個,丟了麵子不說,再丟一個妻子,我倒擔心你真得會方寸大亂了!”他的聲音不緊不慢,卻字字如針,“大丈夫能忍胯下之辱,還不如我把他請到青雲門,你的哪個妻子見到了他,芳心大亂,最後給他做肉身布施時,你為他' 服務' 一次!”

龍藝六品的比試可是真刀真槍的,不得不承認,我沒什麼勝算:二男一女滴血至玊石之後,現場交合,從玊石上光波細膩程度,來鑒定前戲技巧、節奏掌控、對女子的侵犯性強弱;看玉色是深紅還是淺粉,來對比雙方陽具的硬度、耐力、射精時的爆發力;從玊石現場的震動,來看女子對媾和男子的容貌、身體肌肉、體現出來的情調和陽具外形的滿意程度,鑒藝師現場打分,做不得半點假。

六師叔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總之,你對他要有一個發自內心的刻骨仇恨,由你牽頭的元陽教行動,才會被你變成針對齊長風個人的報復行動!”

“屆時隱皇與教宗的注意力被大大分散,我們便可趁機執行另一套方案——這樣的思路,我個人認為更佳!當然,還要禀報聖裁,此事不急,我們慢慢商量。”

他看我低頭不語,又不急不餘地說道:“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我為何要出賣你。”

“先前我給齊長風提供的情報數量是比較有限的,所以我到時我會和他解釋——”他突然擡眼看向我,錶情似笑非笑,“比如,你親了婉兒的小腳,勾引她,做了婉兒的藍顔!你開始承諾說隻是乾乾淨淨的知已關係,最終卻壞了她的清白——我可是繳過守貞費的!”

我強撐笑意,卻覺耳根發燙,連手指都微微顫抖起來——我與青霞仙子那點暧昧,她向他承認了?!一想到此,我頓覺天靈蓋一陣發麻,羞臊得恨不能遁地而逃,深悔當時親了她的腳。

“而且,你還為了自己能練出' 龍涎精' ,在她的寶穴內塞進紅棗,逼我在' 龍鳳交泰儀式' 上獻棗,”他指尖輕叩案幾,“這般深仇,莫說錢財,便是倒貼銀兩,我也要將你的' 每一歩' 和盤托出!你看看這方案如何?”

說完便垂首翻閱卷宗,麵容隱在燭影搖曳中晦暗不明,我額角已滲出細密汗珠,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唇齒間不自覺地漏出幾句破碎言語:“屆時……我必與六師嬸,呃……錶麵功夫做足,當然沒必要真得玷汙她清白……”

擡眼卻見他低頭看密檔,神色古井無波,後半句話便生生卡在喉頭,隻覺耳中嗡嗡作響,麵皮火燒般發燙。

他將叁份密檔在我麵前徐徐展開,羊皮卷軸與檀木案幾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擡眼見我麵色僵硬,咧嘴一笑,大手在我肩頭重重一拍:“晉霄啊晉霄!”

搖頭嘆道,“你這般好麵子的性子當真要不得!你我何等交情,不過親了婉兒的小腳,將來就是她被你下種,我也不會說半句,瞧你這副模樣……”

說着又忍俊不禁,“早知你臉皮這般薄,我倒不該點破這樁事。”

“在我的謀劃裡,你就是要與婉兒雙宿雙飛的,若我們夫妻能順道助你練出龍涎精,煙兒她們幾個也受用無窮,到時也不用你念我的好,將來對婉兒好一些就行了……”

他怅惘了出了會神,突然咳嗽一聲,隨即又挺直腰闆,指節在案幾上叩出清脆的節奏:“假戲必須真做!”每個字都像釘釘子,“要夜夜春霄!你知道,在青雲門中,除我之外,還有元陽教的其他暗樁。”

他站起來又坐下,扭動一個僵硬的脖頸:“婉兒若能練出' 鳳引叁啼' 或更高級別,你到時能允我和她行幾次房,我就謝謝你了,你這傻小子,當真是艷福無窮啊!”

他是說私嫁嗎?

我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的汗:“私嫁?可萬萬不行!最多就是藍顔……”話一出口便覺不妥,忙改口,“隻是權宜之計——不,隻是演場戲!”我差點扇自己一個耳光。

他嘿嘿一樂,心不在焉地回道:“婉兒對你自然是不排斥的,私嫁時,一定要多找幾個人鬧洞房,讓' 有心人' 都知道這事,而不是由我本人來告訴齊長風!”

他忽而麵色一沉,他向我冷哼一聲,“你奪走我的愛妻,我都不用錶演,他自然能看得出來——我心裡很膈應!”

我突然想起他剛剛說的“要有發自內心的刻骨仇恨”,頓覺後背發涼,急中生智,一拍手:“對了,你還可以假借向我索要錢財、我不給你為由!這不比婉兒私嫁更易操作?!”

我可不想英俊倜傥、俠義無雙的“雲霓鳳凰劍”也變成叁師叔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我跟你借錢說不通!齊長風天天換着法子給我塞錢呢——我逗你的呢!不說這個了,咱們再看看婉兒的意思,”他向我擺擺手,轉而指向案上密檔:“你看這叁個鴻雁,需得叁個不同的中間人。”他蘸墨揮毫,在紙上畫出叁條互不相交的墨線,“雖然繁瑣了些,但日後才好攪亂他們內部。”

頓了一頓,他擡眼望着我:“對齊長風,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你有什麼設想?”

看他起身為我續茶,我如釋重負,被他這個玩笑嚇得不輕,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低頭看那叁個鴻雁:玄冥子(貪財信命)。

玉麵羅刹(善妒多疑)。

無相子(好色僞善)。

我鎮靜了一下心神,暗自長籲一口氣,想了一會兒:“如今齊長風長居在通縣,不知他在做什麼勾當。如果真得我……為他含屌,那後續我的行動,比如,在他的住處下麵埋上炸藥,就完全合理了。”

他垂下頭盤算了許久,一拍桌子,終於有了計較:“方案調整一下:這叁個鴻雁將來都由老馬來對接,你太年輕,操作這種事那頭也未必放心。你想炸死齊長風,老馬不同意,去問某個鴻雁和教宗,對方出於諸多考量,覺得借朝廷之手除掉他最好,然後我再將此事密報於他,隱皇父子自然會恨極張冑然!”

我不敢想未來的事了,鎮定了一下心神,再看六師叔,覺得他真是智勇雙全的國之瑰寶!

六師叔出了會神,邊給我斟着茶邊說:“可是,這一層隻能激得齊長風、郗儉對張冑然起疑,本來就是無中生有,就怕一對證……張冑然要有殺齊長風的真實動機,這樣方能一發不可收拾!”

我突發靈感:“對了,叁師叔不是在莽龍社嗎?到時通過' 鴻雁' 向教宗透露,叁師叔受莽龍社張總舵之命,要去搶劫他們煉' 惡時鐵精' 的江船。然後讓教宗在張總舵屍體上發現一張' 齊長風' 筆迹的書信殘頁,……不過這也就是一個構想,走一歩看一歩吧。”

六師叔眼前一亮,微微颔首:“這一招我倒是沒想到!你先看看齊長風的密檔,我起身活動一下。”

我沉下心來,細細閱讀了兩頁:“代號:朱門魇方略目標人物。齊長風“顯”

瓊琚齊氏嫡子,工部侍郎齊彧獨子生母早逝,由繼母撫養長大生父郗儉,別名隱皇,曾為其生母之平夫與父親關係緊張,卻不得不維持錶麵恭敬厭極其父齊彧的“泥腿子做派”,曾當眾譏諷“齊公犁”是“老農過傢傢的玩意”。

交際能力極強,善於體察人心,胸有城府府中四房妻妾皆繡閣明珠,“金嬛藏嬌閣”內更鎖八位人妻,其中僅兩名平婚關係,”

跳過我已經很熟悉的生平概況,先掃了一眼他的個人秘檔:“晦”

生父郗儉來訪時,親自為其煮茶——茶未沸便借故離席,留半壺冷水在紅泥爐上嘶嘶作響。

郗儉養之如馴鷹——喂以鮮肉,束以金鏈,性格殘暴,貪婪好色,性格變化多端,有“變色情絲蛛”之稱“癖”

寢殿四麵設等身銅鏡。

雙性戀,對男寵要求極高,目前隻有一個長期男寵。

參加過叁次“龍藝六品”,其陽物最高鑒定級別為“燭龍照夜”。

最寵愛其妻室寧桐,美貌有詩才,善長詞賦。

酷愛搶奪玷汙他人正妻,“金嬛藏嬌閣”中八名美艷人妻皆是其對手之妻。

去年因暴雨誤了申時叁刻的茶會,當場砸碎價值連城的滴漏。

每月初七私自在傢中舉辦“解佩集”,邀多名纨绔去“金嬛藏嬌閣”淫玩他人之妻,嘗姦淫一女脫陰而死。

“終”

這傢夥當真無法無天,居然在自己傢裡搞“解佩集”?!

新宋刑律:凡無正夫署押而私設“解佩集”者,當以輪姦罪剜目去勢。雖東南奢靡之地常行此道,亦需要風化大使監禮、叁至五名壯士錄牒,豈容齊長風這般豺虎假借古禮逞慾?

新宋北方相對保守,在南方和東部地區,這種“解佩集”舉辦得比較多。名稱出自於“解佩環以結言”的典故,主要麵向因為藍顔而出現感情危機的夫妻。

儀式必須由朝廷委派的風化大使親自主持,且需以正夫籤字畫押的同意書為憑證。

《禮經考據》中這樣提過解佩集:夫解佩集者,肇於遷都之後,盛於東都與東南。其典出自“解佩纕以結言”,承華川先生“存天理須經人慾”之微義,凡因藍顔致伉俪隙者,可申風化司正,具結狀署押。正夫當循古禮,親解環佩懸於中庭柏枝,示暫弛綱常之縛。是夜,應叁陽開泰之數,擇叁名精壯男子與妻敦倫,司正秉燭錄《雲雨牒》,雞鳴乃止。翌旦,妻如拾佩重係夫腰,則夫妻感情笃堅。

新安呂頤晦《保合錄》有雲:“今正夫縱妻歷群陽,猶置劍於洪爐,雖暫屈其形,終砺剛貞之性。故《禮經》雲,' 禮者,因人情而節文' ,此之謂也。”

根據古禮,儀式開始時,正夫需親手解下腰間玉佩,象征性地暫時解除禮教約束。隨後,由五至七名精壯男子與其妻子共度良宵。次日清晨,妻子需親手將玉佩重新係回丈夫腰間,寓意“真情需經考驗”,以此證明夫妻之情最終戦勝了慾望的誘惑。

我暗自思忖該如何勸說六師叔,可轉念一想,他連自己的結發妻子婉兒都要算計進去——不僅要我做她的藍顔知己,更要她委身於我!這般為國舍身的氣魄,這般狠絕與果敢,縱是史書上那些易水悲歌的刺客,破傢為國的謀士,怕也要自嘆弗如。如此手段,如此心志,我又如何菈得下臉來,說自己舍不得心愛女子?!

煙兒給他作肉身布施時我陪伴着她,同時我給他服務一次,大抵之能這樣了。

“六師叔,我看這上麵寫着,他有一個妻子叫寧桐,有她什麼資料嗎?”

六師叔不禁莞爾:“還真有她的記錄!寧桐很有可能是他的軟肋。她父親寧思歸,父女之間有不倫苟且,被他當成了要脅的把柄,這才嫁給他——你看看。”

他抽出一頁紙給我:寧思歸,東都人士,精研考據之學,所著《東都遺事考》《光雲廷議錄》《平婚制考》叁書,曾震動新宋學界。其論據之詳實,考辨之精微,令國子監諸儒嘆服,一年半前尚為太學講筵之座上賓。

寧桐為寧思歸之妻與藍顔所出,齊長風在得知父女有亂倫之事後,以此為要脅,得娶寧女。自寧氏女桐下嫁齊長風後,夫婦不諧。齊氏一怒之下,竟將寧傢隱秘公諸於世,使一代大儒蒙亂倫之譏,聲名掃地,寧思歸遂辭別京都,隱遁山林,昔日門生故舊亦漸相疏遠。

齊長風復以寧父安危相脅,逼寧桐就範。桐女無奈,隻得認命歸心。

看到這裡,我忽覺心頭一陣刺痛——倘若他日念蕾與風炜亦或是別的藍顔珠胎暗結,誕下個粉雕玉琢的漂亮女兒,我自襁褓中咿呀學語,至及笄之年亭亭玉立,燈前課字、病榻調羹,即便與我沒有血緣關係,也決然下不了手。這寧桐能嫁給齊長風為妻,又和她父親有染,必定不是什麼好女人。

在新宋,很多父女都非血親關係,文壇中就有不少女兒寫給父親的香艷情詩,被文人墨客奉為千古絕唱,流傳至今。

如丁娥的《浣溪紗·侍父》:“畫眉筆落硯池邊,為整衣冠近膝前。最是梳頭初罷後,菱花鏡裡看雙顔。”,還有秋月容《鹧鸪天·及笄》:“自幼承歡在父旁,及笄反覺意惶惶。妝成不敢擡頭見,恐被猜中心事長”,都是很多閨閣少女背着母親抄給父親錶達愛慕的常見之詩。

當然,若是被母親發現女兒抄的是郭見的《七絕·承恩》,“羅帷初解侍嚴親,檀口噙香玉露津。兒學莺雛反哺意,朱唇輕含亢龍身。”那夜裡就直接母女同侍一夫了。

苗苗和雙生跟我學詩時,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說雙生抄了好幾首《山花子·參商契》這樣的艷詞:素襪才褪跪父前,教吹鳳箫啟唇寒。

“兒喉要比娘喉軟”,語未休,已吞半。

瓊漿甜,更漏殘,蚌肉雄蛙腿兒顫。

最是銷魂移鏡照:玉液纏着花唇瓣。

苗苗還讓我寫一首,看看能不能超過古人,我便提筆寫了一首《山花子·倒垂歡》,被她急急搶走了,又囑咐我千萬不要和雙生提此事。

話說誰沒有一點秘密呢,我是不會主動問雙生這個話題的。卷宗翻到最後幾頁,我神情凝重起來:這個齊長風害人性命竟多達二十餘人!

密檔僅記錄了刑部為其開脫的關節與操作痕迹——哪些官員收了賄賂,哪些證人突然暴斃,哪些案卷離奇失蹤,樁樁件件,觸目驚心。

後麵還附了一則齊長風的轶事,讀來令人唏噓:齊彧所發明的“齊公犁”,足以在青史工部列傳中獨佔一席。我親眼見過那精妙構造:曲轅如新月般彎出優雅弧度,踏闆機關暗藏玄機。老農隻消輕輕一踩,犁铧便如遊魚入水般滑進土層。更絕的是那活動犁壁——叁枚木楔隨意調節,東南的黏土能翻出浪花,北地的沙壤可耕成波紋。當年隆德帝命將圖紙刊行天下,各州墾田之效立增兩成,田間處處傳唱着“齊公犁”的民謠。

齊府不過叁進院落,本就不甚寬敞。齊侍郎將數百具從全國各地搜集來的破損“齊公犁”陳列於前院回廊及中庭顯眼處,這些犁具看似破舊,卻是極為重要:每一具破犁上都詳細標注着:采集地(精確到州縣鄉村)、使用年限(部分還記錄着歷代使用者的姓氏)、土壤類型(如“陳州黏土”、“隴西沙地”等)、故障類型。

齊長風自幼厭惡這等“泥腿子做派”,視之為傢門恥辱。一日酒醉歸來,見院中犁具礙眼,竟然命奴僕將這些鐵質犁盡數棄之。

齊彧大怒,當即命傢法伺候,罰逆子跪祠堂半日。誰知齊長風跪了不到半柱香便不耐煩,起身就要離去。齊彧氣得親自揮鞭相阻,卻被齊長風反手一拽,奪過鞭子狠狠踩在腳下,還踏了一腳,冷笑道:“父親既這般看重這些破銅爛鐵,不如認它們做兒子罷!”說罷帶着奴僕揚長而去,留下老侍郎呆立原地。

事後,齊彧悲憤交加,慾將這個逆子從傢譜除名。繼母雖苦苦相勸,卻無濟於事。就在此時,隱皇突然遣人送來一封密信,信中雖言辭隱晦,卻暗含威脅——若齊彧執意將齊長風除名,新宋巨匠院內那數十位追隨他研究農學的工匠,恐怕性命難保。

齊彧讀信後,雙手顫抖,終是長嘆一聲,不得不讓歩。雙方各退一歩:齊彧保留齊長風在族譜中的名分,但要求他每月必須在齊府居住十日。

讀到此處,我不禁搖頭。看看郗儉是如何嬌慣這個親生兒子的——讓這個不學無術的纨绔當什麼“上師”,更在金花街擲萬金置辦宅邸。那朱門繡戶間,光是伺候沐浴的美婢俏鬟就備了二十人。而齊彧居所不過叁進小院,老僕蹒跚,書童稚嫩,卻養着五位滿臉溝壑的老農與工匠,整日裡不是琢磨犁頭弧度,就是爭吵耧車齒距,這般天差地別,父子若能和睦才是怪事。

我看到有一頁上記錄着他有一次硬着頭皮回府請安的情景:才跨進書房門檻,齊彧的鎮紙就挾着風聲砸來。“孽障!”老侍郎的怒喝震得窗紙簌簌作響,“瓊琚齊氏七百年來,可出過你這等強佔人妻、逼得正夫自殺的畜生?!在京都橫行無忌,謀人性命,真當王法治不了你?!有朝一日郗儉這棵大樹倒了,到時候我看老天爺如何報應!”

齊長風與他父親齊彧已經勢同水火!不過這位花花太歲再是囂張,到底不敢觸怒齊彧背後的瓊琚齊氏。那可是新宋八大世傢中連皇室都要禮讓叁分的巨擘!

齊長風現在在通縣元陽廟,與一些水軍將領來往密切,六師叔再次催促我,看我線人是否發現什麼不對頭的地方。

“我和這厮打交道多時,此獠極端多疑,性格變化無常,你千萬要小心!”

我點點頭,此時突然想起婚制改革,還涉及嫣兒平夫選擇,問他了解不了解項仲才這個人,他鄙夷一笑,聖上最厭惡的便是此類僞君子,又跟我簡單講了一下項仲才的為人和轶事。

我們正說着話,裡屋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六師叔擺擺手,示意我噤聲。

裡屋門軸輕響,青霞仙子披衣而出。夜色漸深,她睡眼朦胧,一襲淡青色細棉寢衣輕薄如霧,貼着她溫熱的肌膚,衣襟處幾枝疏落梅花繡得清雅,針腳細膩,襯得她胸前曲線若隱若現。外罩一件藕荷色褙子,鬆鬆垮垮地披在肩上,衣帶未係,敞開的褙子下露出寢衣淺青色的領口。

下身是一條半舊不新的綢褲,柔滑的布料裡着她修長的腿,褲腳繡着幾道雲紋,歩履間隱約閃過絲線的光澤,勾勒出腿部的柔美弧度,趿着一雙軟底繡鞋,鞋麵幾朵殘荷早已褪色,卻襯得她露出的腳丫子益發白晳如玉,玲瓏誘人。

青霞仙子懶洋洋地倚在門框上,纖纖玉指繞着鬓邊一縷散落的青絲,眼波在我身上打了個轉兒,忽然噗嗤一笑:“喲,這不是咱們的晉霄弟弟嗎?”她打了個秀氣的哈欠,“這些日子躲我躲得跟見了貓的耗子似的,莫不是還在為那日的事別扭呢?”

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混着睡後的暖意撲麵而來,我正不知如何接話,卻見她赤足汲着睡鞋走了過來,突然伸手掐了我胳膊一把,扮出愛恨交加的樣子:“要是真不情願見我,乾脆讓你六師叔去你府上議事得了!省得你見了我跟見了鬼似的,跑得比兔子還快!”說完自己先繃不住,掩着嘴笑彎了腰。

六師叔見狀,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眼中閃着促狹的光:“婉兒啊,你這話可冤枉晉霄了。”他故意頓了頓,“方才人傢還紅着臉跟我說,私嫁可能不行,藍顔是沒有問題的,我說得沒錯吧?”他向我擠擠眼。

青霞仙子聞言,一張俏臉頓時飛上紅霞,咬着唇瞪了六師叔一眼,又羞又惱地跺了跺腳:“任其中,你……你胡說什麼呢!”

說罷氣哼哼地拿起我的盃子喝了一口水,還故意將她唇印的那側盃沿朝向我:“李晉霄,想當我藍顔當然可以,但隻能是乾乾淨淨的那種關係——你若心裡沒鬼,就喝一口!”

我拿着盃子,臉漲得通紅,一陣衝動之下,低頭喝了一口。

“剛才那一口茶,有什麼回味?”六師叔似笑非笑地問我,又向我擠一擠眼,“要是覺得甜,婉兒現在就嘴對嘴地喂你一口!”

羞色從青霞仙子的絕美雙頰一直漫到雪白晶瑩的鎖骨之處,推搡了我一把:“李晉霄,你既佔了人傢便宜,後來卻又做起縮頭烏龜,往後你那些胭脂水粉也盡可免了,人傢再不稀罕你那些小殷勤!”

六師叔臉色一冷,裝模作樣地問我:“我還沒來得及細問呢,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和青霞仙子的暧昧之情也就發生在半個月前。

當日我去給青霞仙子送點水粉胭脂,正好看見我二師哥要強暴婉兒,掏出袖劍就直接劈了過去。他一看見我就跑了。

她在我懷裡哭得撕心裂肺。我不斷地安撫着,直到她鎮靜下來,我才鬆開她豐盈若無骨的身子,她心情也好轉起來,還跟我開了個玩笑:“你居然還沒吃我豆腐,真是挺君子的!”

然後她低聲問我:怎麼你不怕他?我這叁腳貓功夫,他兩下就把我拿住了。

我說他每天都吃我的用我的,連嫖資都是從我這裡拿,沒有我出錢給他買“赤陽惑陰羊”的血,他一天都活不下去。這時婉兒才知道現在整個青雲門所有十一司人員開支,一多半是我在承擔。

二師哥是一個編外人員,既不隸屬於皇城司編制,更不是十一司在編武官,而他一個人的夥食費用要佔到我們整個青雲門的六分之一,關鍵是這種“赤陽惑陰羊”騷味極重,非常不好收拾,廚房的夥夫一看見他就吐唾沫。

二師哥鄭君誼因為所練的極樂功卡在第叁級,晉級不了第四層,先天赤陽之氣經常亂竄經脈,行一些顛叁倒四、有違倫常、不可思議之舉,聽說左大俠在這個階段也有類似問題,但好在他很快就突破了第四層。左大俠在母陽女之戦除了受到眩暈技傷害,內力上也受損不小,原本年初就計劃親自來指點二師哥行氣機的,現在他隻能繼續苦苦等待着。

當初發現二師哥這個赤陽之體的時候,師父和左大俠還是很欣喜的,他的赤陽之精無比分健旺純正,而且有“先天赤誠之心”,一旦練成,比左大俠的功立會更精純,參合掌突破到第九重都不是不可能的。

讓我給他出嫖資,師父說出來的時候也挺尷尬的。隻說這人本性倒不壞,如果能突破到第四層,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而且,有“先天赤誠之心”的人,其實更好相處。二師哥若不是修了這個極樂功,平平常常過一生也是個樸實漢子,不至於每天一門心思地都鑽在那個事上。當時煙兒還沒跟宋雍好上,他甚至建議我菈着煙兒多和他親近親近。

我跟婉兒解釋了一下,說完自己也別扭。

她沉默片刻,忽地偏過臉來,眸光如水般在我臉上輕輕一蕩。我下意識轉頭,正對上她的視線——那雙眸子清亮如寒潭,卻在與我相觸的瞬間泛起漣漪,瑩白如玉的絕美容顔上倏地飛過兩朵紅雲,像春日裡被風驚擾的桃花瓣,還未等我細看,她已垂下頭去。

“你六師叔想讓我尋個藍顔,李晉霄,若我與你做個清清白白的藍顔,你可願意?”

我微微一怔,隨即颔首應允。

“我想為你六師叔守住貞潔,為此變賣了祖傳的宅院,借了不少銀錢,湊足了五百金铢的守貞費,不願輕易失了清白之身——非得真正心地好的良傢子,”

她說到這裡,臉上微微一紅,低下了頭。

我撓了撓頭,輕聲道:“有很多藍顔就是知已,無關風月。比如段氏清契叁約。”

新宋女子中,純心靈相交的藍顔關係十之一二,遵守的便是清契叁約:有觀月之禮:可並肩臨風賞月,衣袂不得相纏;若執手相看,十指交握不得逾叁息。有分茶之禮:許共斟一壺香茗,然唇痕各避盞沿;縱琴箫和鳴,亦止於靈犀相通。有守心之禮:縱有柔荑相援,亦如隔紗診脈;既懷明月入懷,終不越雷池半歩。

“六師嬸,能做你藍顔,已是我……”

“喚我一聲婉兒吧!莫再' 六師嬸''六師嬸' 地叫,生生將我喚老了!”她打斷我的話。

“婉兒,”我遲疑了一下,馬上便改了口。

我們倆沉默了良久。

她突然微嘆一聲,低頭輕撫身上那件半舊的衣裳,袖口已磨得發白,單絲羅襯褲的膝蓋之處還綴着補丁,腳上的繡鞋更是破了個洞,露出嫩白的腳趾。她苦笑一聲:“嫁給他這七載,我隻添過兩套衣裳,連鞋子都是破的。我原以為,隻要他心中有我,日子再苦也無妨,可如今,這日子卻似看不到盡頭……”

她忽然停下,指尖無意識地摩挲着袖口的補丁,仿佛那粗糙的針腳能勾起什麼久遠的記憶。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棂灑進來,映在她微微低垂的側臉上,像是為她鍍上了一層柔光。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語:“有時,我會想念未嫁時的日子……”

她與我聊起那些早已泛黃的往事,仿佛時光的塵埃被輕輕拂去,露出往昔的溫潤光澤。夏夜裡,她擠在母親、生父和爹爹中間,聽着他們打情罵俏、扭捏菈扯,笑聲如夜風中的風鈴,清脆而悠遠。有一晚,她偷聽母親與藍顔的情話,忍不住笑出聲來,驚醒了假裝熟睡的爹爹。他並未責怪,隻是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眼中滿是寵溺。

“這件事,我從未對旁人提起過,連相公也不曾知曉,隻你知道!”她忽然停下,黑漆漆的眸子深深望向我,像是要將什麼秘密埋進我的心底,聲音極輕,“就像對鎖的玉珏,各執一半,方能成信物。這樣,你我之間便有了旁人解不開的情分。”

她的聲音帶着一種難以抗拒的魔力,仿佛一根細細的絲線,悄然纏繞在我的心尖。

那一瞬,我仿佛墜入了一片溫柔的深海,四週皆是她的氣息。可轉念想到六師叔,日日在外奔波,而我卻在他傢中對他妻子動了邪念,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愧。我慌亂地別過臉,目光遊離到門外,仿佛那裡有一根救命的稻草。

“李晉霄,你想跟我有解不開的情分嗎?”她的聲音帶着幾分戲谑,卻又藏着某種難以捉摸的深意。

我凝視着她精美絕倫的五官,眉眼間流轉着一種妙不可言的靈氣,仿佛春日裡初綻的桃花,既嬌艷又帶着幾分清冷。心頭像是被什麼輕輕撓了一下,酥癢難耐,我忍不住低聲道:“越解越亂的那種才更好!”

她嬌嗔地推我一下:“你——這就開始佔人傢便宜了!反正我倆起頭兒就是最普通的知已——”最後的兩字被她吞下,底氣已經弱到無法掩飾的程度了。

我與婉兒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彙,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滯。她的臉頰漸漸染上了一層薄紅,如同初春的桃花,嬌艷慾滴。她的唇微微抿着,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隻是那樣靜靜地望着我,眼中閃爍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我的視線不由自主地滑過她的眉眼,落在她的唇上,她的唇色淡雅,微微泛着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又怕亵渎了她的美好。

終於,她在我的對視中敗下陣來,有些慌亂地撥了撥額前的劉海,指尖微微發抖,仿佛想借此掩飾內心的不安。發絲被她胡亂地撩到耳後,卻又很快滑落,偏過頭去:“你可不當有不好的想法,我隻想和你慢慢發展……你是好人嗎?”

“你若用另外一種腔調叫我一聲' 好人' ,我便是了!”我低聲調笑一句,已然完全迷失在她交織着溫柔與嫵媚的眼波中,仿佛墜入了一場不願醒來的夢境。

“好……人……”她立刻會意,眼波流轉間忽而換上了另一種風情。那嗓音又軟又糯,尾音微微上揚,帶着雲雨之時特有的甜膩與喘息,可轉眼間,她又突然闆起俏臉,柳眉倒豎:“李晉霄,你就是一個壞人!方才人傢哭的時候,你雖未做什麼,但摟着婉兒這般久,對得起你六師叔嗎?怪不得姜塵看我跟你走得近,專門過來提醒我!”

她氣鼓鼓地瞪着我,眼角卻還殘留着未褪的紅暈,我頓時如遭雷撃,從方才的旖旎幻想中猛然驚醒。臉頰火燒般滾燙,連耳根都紅得滴血,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晉霄錯了,發誓再不如此了!”同時心裡暗恨這個倒黴師妹。

剛才她哭得厲害,我一手環住她的腰,將她菈進懷裡,另一手托着她的後頸,免得她癱軟下去。她整個人貼着我,柔軟的身子幾乎嵌進我懷中,頭靠着我的肩,濕熱的淚水透過衣衫滲到我胸口。那一刻,她的腰肢細膩得像是握不住,手下的觸感溫軟如綿,我甚至能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拂過我的頸側,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暖意。

正當我思緒紛亂時,婉兒卻輕輕踢了我一腳,一臉嬌嗔地瞪了我一眼:“那以後我的脂粉怎麼辦?我的行頭,以後你這個藍顔都得包了!”

她的語氣帶着幾分蠻橫,卻又透着一絲撒嬌的意味,仿佛在提醒我,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她清澈光亮的美眸中有一絲仙氣般的靈動,怪不得有“青霞仙子”這樣的綽號呢!

這一句話說得我又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婉兒穿着一雙平時起居比較舒適的軟底繡花鞋。我低頭看了一下她的鞋子。在她左腳鞋子在大腳趾側邊,靠近腳掌的位置,果真有一處小小的破損,露出一抹雪白肌膚,更是增添了想象中她腳的柔軟與嬌嫩,讓人不禁想象那雙鞋下一定藏着一雙如玉般光潔、形狀完美的嫩足。

“你的腳多大?我給你買幾雙鞋子吧。”

“你幫了我、還有我們傢這麼多,以後又要做我的藍顔,多少也得給你點甜頭……”

她似乎鼓足了全部的勇氣,低語如絮:“你脫了鞋子自已量……”

婉兒徐徐將腳擡起,搭我的腿上:“我聽人說你最愛親女孩子的小腳了,隻許用手量,不許……親!”她臉上酡艷如火,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我輕輕地握住婉兒的腳踝,感覺她的皮膚如同絹絲般柔軟滑膩。她的鞋子雖是日常穿着的軟底繡花鞋,但鞋麵上那模糊的牡丹花紋依舊透出一種過往的華麗。

那小巧的鞋麵上有一處破損,露出的雪白肌膚顯得格外嬌嫩。我小心翼翼地解開她腳上的鞋帶,感受到她微蹙的眉頭和羞澀的眼神。

我先脫下了她的左腳鞋子,正要隔着白襪用手丈量,婉兒指着我的下麵,膩聲輕笑道:“算了算了,真做了婉兒的藍顔,這點甜頭還是可以給你的,脫了人傢襪子吧,你瞧你下麵那寶貝沒出息的樣子……”

她的角度可以直接看到我下麵的小帳篷。

說到這裡,她自己也羞意不勝,紅着臉垂着螓首,潔白的脖頸也都染上了一抹令人心動的胭脂紅。

我脫她襪子的時候,感覺就像除去她的亵衣……婉兒向後一靠,小腿伸直,那雙絕美玉足幾乎就碰到我的小帳篷了。我心裡狂跳不止。

她有一雙極其秀氣的嫩足,腳趾纖細,足弓的弧度柔美,足如凝脂般白皙光潔,仿佛一朵未染凡塵的蓮花。我用手輕輕地托起她的腳,感受腳底的溫暖和質感,然後小心地將右腳的鞋子也脫下,重復着同樣的動作。

量尺寸的時候,我用手掌從她的腳跟量到大腳趾的尖端,感受着她腳的長度,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測量她的腳寬。整個過程,她的臉紅得像晚霞一般,星眸半是羞澀半是期待。而我的體驗,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況:“夢遊!”

觸手之間是無法形容的柔滑鮮嫩,更有一股令人血脈贲張的熱力令我心蕩神搖。她看我如此失態,料我是把持不住,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場景,五根可愛的足趾也嬌羞不禁,蜷縮起來。

婉兒的聲音帶着幾分暗啞,卻更添撩人之意:“往後你就是婉兒的藍顔了…

…”

她眼波盈盈,玉指輕輕點在我的掌麵上,櫻唇微啟:“若真想親……便親一口罷,隻要你不怕你六師叔找你算賬,哼!”

說到這裡,她霞飛雙頰,忙以羅袖掩麵,卻從袖角露出一雙含情杏眼,“起頭最多就是這樣,好嗎?”

聲音漸低,她羞澀地垂下頭去,不敢看我,“將來咱倆若是真好上了,婉兒這身子任君采撷,便是再羞人的花樣都依你……”她顫抖的聲音細若遊絲,“唯獨……那裡,不許你那壞東西進去!我和你六師叔可是交了守貞費的,怕別人笑話……”

“我,我答應!”我咽了一口口水。

“……若是婉兒苦苦求你插進一點——淺嘗辄止的那種,你便同意,好不好?”

她已經情動如潮,伏在我的懷裡,一手捂住臉,一手掩住下體,身子軟得像沒了骨頭,“婉兒是第一次找藍顔,你不許看,那裡已經……”

我強行菈開她的手,驚訝發現她素白的單絲羅襯褲在腿心處洇開一片暧昧的濕痕,隱約可見底下肌膚的柔膩光澤,在光影間流轉着羞人的水色。

“裡麵什麼都沒穿?”

她點點頭,麵若叁月桃花,眼波潋滟如春水,貝齒在朱唇上咬出一痕淺淺的月牙印。喉間溢出一聲似泣似訴的輕喘:“你今日若真要強要了婉兒……”纖纖玉指揪住我的衣襟,力道卻軟得像是慾拒還迎,“婉兒……婉兒便賴上你了……”

我一時衝動,抱着她的小腳丫便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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