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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墮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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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堕落史
係列:射雕
第八章 避淫蟲女俠歸鳳府,思嬌娥狗官闖玉閣

第二日呂文德一路哼着小調腳歩輕快地走進他這處藏着一名天下最艷麗無雙人妻的院子,黃蓉昨天的錶現讓他非常滿意,同時信心爆棚,他相信用他幾十年積攢下來的挑逗女人的手段,再加上他在黃蓉心裡種下的那顆情種,用不了幾天這位江湖上最令人矚目的女俠、少婦、人妻必將乖乖奉上她屬於她那俠自命為俠義之士對他不屑一顧卻不懂得在床上取悅女人的丈夫的肉體,供他淫使驅馳,最低限度也應該能吻上她嬌啼啼的香唇,一親芳澤!

興衝衝跨進那間令他這段時間流連忘返的房間,卻不見那具充滿誘惑的火熱身軀,裡麵空無一人,連美人平時的起居用品也都不見了,黃蓉竟不辭而別了!

一頭冷水兜頭澆了下來,滿腔的歡喜立時化為烏有。

失魂落魄的呂文德在曲廊裡七拐八拐走進後院一所隱蔽的小房子裡,暗黑的環境中那個神秘莫測的高人正麵壁打坐,聽他進來頭也不回地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唉”呂文德長嘆一口氣道:“那娘們不辭而別搬回傢去了,看來我們的計劃又失敗了!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就應該把她給弄了,到手的肥肉就這麼飛了!唉!”

“大人何必悲觀,我倒認為恰恰相反,她此時搬回傢正說明我們的計劃已經奏效了!”

“這是何解?”

“黃蓉之所以生下孩子後仍然留在你府上住着,你不想想她是為何?哼,她分明是想從你這裡查出我的底細,可是現在事還沒有結果卻匆匆忙忙搬回傢,這又是為何?”

“為何?”

“那是因為她發覺自己對你的挑逗有了反應,她開始對自己不自信了,覺得自己要動搖了,是以從大人身邊逃開,以免自己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來!大人正要趁此機會趁熱打鐵,她逃你就追,追上門死纏住她不放,俗說話好女也怕賴漢磨,她既然有了反應,相信要不了多久這個香噴噴的美人兒就是屬於大人您的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現在就過去!”呂文德大喜過望道,轉身就要奔郭府而去。

“回來!”幕後高人喝道:“你現在着什麼急?你現在去隻能碰一鼻子的灰!

先晾她幾天,讓她一個人在傢胡思亂想,她越是疑惑想不明白就要是滿腦子都裝着你的影子,那時候你再去才能事半功倍,明白麼?”

“沒錯沒錯!你教訓得是,我太着急了!”呂文德回過身來點頭哈腰道,對這位高人言聽計從竟如下人一般!

這些天黃蓉每晚都在做着同樣一個夢:夢見自己在海邊與靖哥哥相依相偎情意綿綿,情到濃時靖哥哥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弄得她羞臊不堪,把頭埋進靖哥哥懷抱羞得臉紅耳熱心跳加快。可是靖哥哥的手卻越來越不像話竟然伸進衣襟內直接揉按她粉嫩飽滿的乳房,這更讓黃蓉羞怯不禁,將頭埋得更深,心想:“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靖哥哥怎麼?……不對,這隻手怎麼這麼柔軟,靖哥哥從小練武,掌心裡滿是老繭怎麼會有這般軟綿綿的手?”心中疑惑想要擡起頭看清楚靖哥哥的臉卻隻覺頭似有千鈞重,怎麼也擡不起來,心中一驚頓時從夢中驚醒,醒來才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傢裡漆黑房間內的床上,不安地蜷縮着身體抱着雙肩側躺於床上,身邊卻空無一人,無人可以給她絲毫安慰,一股惆怅的情緒油然升起……

第二天晚上夢中的情景大致相似,此次在夢中雖然勉強擡起了頭,望見靖哥哥的臉卻是模糊一團,照舊被驚醒,再也無法安睡。

第叁晚、第四晚噩夢繼續着,隻是那張模糊的臉開始逐漸變得清晰,隻至第五晚終於望清那張臉,卻哪裡是什麼靖哥哥,分明是狗官呂文德因淫笑而把肥肉擠作一堆的惡心的胖臉,這次是在“啊”的一聲驚呼聲中被嚇醒。

從這天晚上開始狗官呂文德開始在夢中變本加利地搔擾她,先是將手伸進她的衣服內亂捏亂摸,繼而強行將她的衣服脫光,在她身上又啃又摸,還將他臭哄哄的大嘴湊過來吻住了她的小嘴,終於在某一天將他那根醜陋卻又威猛粗熱的大肉棍捅進了她緊窄的小穴內,在夢中她竟然隻能被動地哭喊求饒,全無反抗之力,完全象一位絲毫不懂武功的普通女子在被男人強行姦汙時候軟弱無助的樣子!更為恐怖的是在夢中的竟被狗官肏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竟然放棄了抵抗,無恥地張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任狗官在她寶貴的小穴內肆意出入,她甚至主動摟住了狗官的脖子在他身下嬌喘低吟,一幅淫蕩享受的樣子!而她也越來越難以在夢中醒過來,醒來卻發現自己的花瓣小穴又空虛又騷癢,已是泥濘濕滑一片,汩汩的淫水把身下的床單都給打濕了一大片,這令她又羞又臊,卻有一種美夢被打斷了的失落感!……

黃蓉無奈隻得示意門衛退下,道:“大人那個什麼要緊的物事奴傢未曾望見,大人來問奴傢那真真是找錯人了!”

呂文德待門衛走遠,笑呵呵地在黃蓉對麵坐下,望着黃蓉道:“幾日不見,夫人似乎清減了!夫人突然不辭而別從呂某府中搬回傢中來住,定是呂某力有不逮有怠慢夫人之處,呂某心中甚是不安哪!”一邊說着一邊拿他那雙色眯眯地賊眼放肆地在黃蓉臉上、胸脯上滴溜溜亂瞄,望得黃蓉又羞又惱,一顆心抑不住地“呯呯”亂跳。

“奴傢現在身體已然安好,不敢再勞煩大人照顧,是以回到傢來,非是挑大人的不是之處,大人多心了!”黃蓉強捺住心跳正色道。

呂文德嘆口氣道:“夫人說自己身子已安好,呂某看來卻未必,這才幾日不見夫人便清減了這許多!夫人太過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了,要知道夫人身係大宋、襄陽之安危,夫人的身子可不是夫人你自個的,也是我等百姓的,夫人身子有事,不單郭大俠會心疼,這城裡的百姓們亦會心疼不已,呂某就更不必說了,所以還請夫人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啊!”又是一句意味深長的雙關語,黃蓉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挑逗意味,什麼她的身子不是她的,是全城百姓的,說得冦冕堂皇,說白了意思是她的身體遲早是他的,要她為他保得重好身體以供他日後淫使!被一個最近不斷在她夢中出現並在夢中把她姦淫得高潮連連的男子暖昧地挑逗,黃蓉禁不住滿麵飛紅,心中氣惱卻找不到發作的理由,隻好側身坐於床前抱着郭襄輕搖輕拍,以緩解麵對這個在夢中被他姦淫的男人的尷尬。

“唉,呂某終究還是不放心夫人啊,以後呂某每天都要來看望夫人一次,直到夫人臉色真真正正好轉才可放心!”呂文德嘆口氣說着,忽然提高嗓音將門衛喚進來自作主張吩咐道:“這段時間本官有些軍機大事要與你傢夫人商議,你傢夫人說了以後本官來訪可不必通傳,直接讓我進來便是。”門衛狐疑地拿眼望向黃蓉,黃蓉氣得肺都要炸了,沉着臉卻不知如何發作,如果此時要加以否認吧,這等於明白無誤告訴別人自己正在被這個狗官騷擾,那人傢就要問了你堂堂一代武藝獨歩天下的女俠為何會被這個毫無武功的無能男人騷擾?跟人解釋說你的貼身肚兜在他手上,所以被他脅迫!?那不讓人笑掉大牙,越描越黑才怪!無奈隻得強忍着怒火向門衛微微颌首,示意呂文德說的都是真的,門衛心領神會,恭敬地退下。

呂文德心裡別提多得意了,暗道:“你智謀無雙,武功天下第一又能怎麼樣?

還不是拿老子沒轍!”更肆無忌憚地拿一雙色眼在黃蓉身上瞄着,飽餐秀色。

黃蓉被他望得臉熱心跳,不住地拍打懷中的小郭襄以掩飾自己的不安,更想借此冷落狗官,期望他自己知難識趣早些離去。

呂文德見黃蓉不理會自已,腆着臉坐到黃蓉身後,望着黃蓉嬌麗的背影,武林人妻渾身上下散發着育嬰少婦獨有的端莊賢雅氣息,令呂文德心癢難耐,伸手到美人香肩之上慾要抱住這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卻不自禁想起她當日手指頭輕輕一動自己一隻手便腫得像豬爪一樣的情景,更想起她那日誅殺剌客的手段,一顆心怦怦狂跳,一雙淫手停在美人香肩上方,不住地曲伸十指,始終沒有勇氣按下去,掙紮良久輕嘆一口氣無奈將手放下。心有不甘地將身體挪近黃蓉身後,透過黃蓉左肩望着在母親懷中熟睡的小郭襄“啧啧”讚道:“幾日不見襄兒出落得越發水靈了,長大後必是個迷盡天下英豪的武林大美女”頓了一頓又加上一句:“一如她娘一般。”

意味深長的停頓明擺地告訴黃蓉我後麵這句話就是有意要挑逗你的,黃蓉臉紅似霞,身體不安地向前挪動幾下,似是要逃離狗官的進逼。

黃蓉單純的逃避帶給呂文德無盡的遐想,閱女無數的他敏銳地從女俠這個看似尋常的舉動中捕捉到一些細微的信號,於是壯着膽子將身體貼近黃蓉後背,伸出右手從黃蓉身體右側繞到黃蓉身前裝作逗郭襄玩用食指輕撩她幼嫩的臉蛋。

敏感的背部被狗官的胸膛輕觸摩擦,有一種酥酥癢癢的快感,一股溫熱的雄性氣息從背後傳來,分娩不久的黃蓉對這種男性的體味極其敏感,一顆芳心“怦怦”直跳,臉紅着想道:“他隻是想逗襄兒玩,並非有意要輕薄……我吧?”鬼使神差地黃蓉在心裡為狗官這一略顯無禮的舉動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竟原諒了他的輕薄行為,任由他貼着自己的身子挑逗女兒玩兒。

呂文德笑嘻嘻地探頭從身後望着黃蓉俏麗的側臉讚道:“夫人這番模樣真是美呆了,淑婉娴雅端莊婀娜,呂某今日方知女子在帶小孩的時候竟是如此地可人!”男人一番譽美之辭令黃蓉羞不自禁玉腮生暈,剛才積累的怒氣竟然消減了大半,同時下體花瓣傳來一陣酥麻,可憐的黃蓉當然不知道這是自己那晚被呂文德攝魂的結果,內心自責不已,暗罵自己不知羞恥,麵對這樣的男人挑逗竟然會有反應!

呂文德有一句沒一句地勾搭着黃蓉說話,間或迸出一兩句暖昧的言辭,撩拔得黃蓉臉紅耳赤,一顆芳心猶如小鹿亂撞,要知道她從小到大所遇到的男人要不對她畢恭畢敬要不視她如仇,如今日狗官這般對她輕佻調戲之舉卻是她初次遇上,這種陌生的體驗令她在慌亂之餘又覺得有些新奇,內心竟然產生了一絲期待,以前在大街上遇到被登徒子調戲的女子不少,卻從未真正體會過她們的心情,今日終於讓她體驗到了,竟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所幸狗官隻是在言語上加以挑逗,並未動手動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要不然黃蓉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呂文德挑逗了黃蓉一陣子之後判斷再繼續挑逗下去隻怕引起黃蓉的反感,便適時地告辭離去,等狗官離開這後黃蓉這才赫然感覺自己的下體一陣冰涼,這才發現自己的花瓣竟然濕了!不由得羞臊萬分,心裡把狗官罵了千百句,連忙打了盆熱水清理身體。

當晚在夢中照例被狗官乾得大呼小叫,嬌啼不已,所不同的是自己全然沒有反抗,反而主動地扭動着水蛇般的玉嫩嬌軀與狗官的肥胖軀體糾結纏綿在一起,以前所未有的配合姿態與狗官酣暢淋漓地交歡着,等到從夢中醒過來已是日上叁竿,下體床單濕漉漉的一大片,隻好又打了幾盆清水將身體與床單各自清洗了一遍。

快到黃昏時分呂文德又闖到她的香閨來,照例說了一些輕佻的胡話,什麼“郭夫人你真迷人啊,郭大俠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真是艷福不淺哪!”、“夫人慧敏靈秀,真乃是天下絕無僅有的妙人兒,呂某能天天這樣陪着夫人便是讓呂某上天做神仙也是不做的!”……,全是郭靖以前未曾對她說過的暖昧之語,引得黃蓉一陣陣耳熱心跳。

接連幾日狗官都來對她行挑逗撩拔之能事,言語越發地輕佻放浪,開始直接了當地誇讚她身體的某些部位,比如說“夫人的身段婀娜逶迤,走起路來一扭一擺的煞是好看”、“夫人是否精通保養之術?酥胸又挺又翹,圓滾滾的真是誘人,一點都不像是生了二個小孩的婦人!”,充滿挑逗意味的暖昧言語讓黃蓉感到一種異樣的享受,令她竟然沒有對此加以呵責,隻是在狗官說得過火的時候狠狠地瞪他一眼,這種程度的阻嚇對於色鬼呂文德來說非但沒有起到半點威懾作用,反而覺得眼前美人嬌憨可愛,象是故意引誘他對她作進一歩的侵犯,一顆淫心更加不安份起來,下定決心要開始觸碰美人的身體,積累了幾天躍躍慾試而不敢的勇氣之後終於在某個黃昏郭府後院的涼亭裡,站在抱着孩子坐在石桌前的黃蓉背後,屏着呼吸,伸右手停在美人後背空中,顫抖着久久不敢按下,無奈地放下,須臾又伸手、停留、顫栗、放下,如此反覆幾次之後,終於一閉眼一咬牙將手按在了黃蓉後背,一顆心怦怦亂跳,腦門上滲出一層汗來,卻強作自然地俯下身子,用手拔弄郭襄地小臉道:“小傢夥睡得真香,卻把你的美人兒娘親累得夠嗆,等下換呂伯伯來抱抱你,呵呵!”

按在黃蓉背上的手緊張着一動不敢動,五根指頭隔着層衣服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冰肌玉膚的滑膩觸感,此刻卻不敢充分去領略,一顆心緊張地幾慾停止跳動,生怕這個美艷女閻羅一個翻臉要了自己的老命,所幸黃蓉抱着郭襄搖晃着的身體隻是微微頓了一下,與此同時按着她後背的手感覺美人兒的玉背緊張了一下,繼續晃着孩子哄她睡覺。

這難道是美人兒已經是對他有意的信號?呂文德興奮地整個身體都要輕輕戦栗,心裡這麼想着卻終久不敢放肆,放在黃蓉後背上的手始終不敢動彈一下。

沉默了半晌黃蓉忽然站起身來道:“天色不早了,妾身回房去了,大人也請回吧。”說完頭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隻留下呂文德一人站在亭子裡,呆呆着望着自己右手出神,直疑在夢中,半天回過神來,望着黃蓉漸行漸遠的麗影,連忙追過去道:“讓下官送送夫人吧。”右手又裝作很自然地去按黃蓉的玉背,這次黃蓉卻很機敏地扭身躲開,呂文德連試幾次均不得沾美人身,落了個老大沒趣,隻得悻悻告退,雖然身為色道中人他心裡很清楚這是美人兒矝持的慾迎還拒,對仍然被黃蓉這種若近若離的態度撩拔地七上八下,心癢難耐。女人的心思真的太難猜,連他這個閱女無數的好色之徒也有些吃不準!

第二天早早地來找黃蓉,黃蓉都不冷不熱地支應他,幾次慾用手去觸碰她身體都被她很輕巧地躲開,要是換作一般毛頭小夥子早就氣餒妥協無功而退了,可是黃蓉麵對的卻是一頭毀壞了無數少婦少女貞潔極富奈性的色中餓狼,昨日已隱隱探知這名人妻少婦對他的觸摸不反感,今日哪會輕易罷休,無數次的試探、失敗再試探再失敗,終於讓他如願以償地將手撫上了中原第一美女的玉背,仿佛是對他執着的補償,黃蓉竟然默許了他這種不算很嚴重的亵渎。

黃蓉的放縱換來的是狗官開始嘗試對她動手動腳,時不時裝作不小心碰碰黃蓉的小手,碰碰她肩膀,乃至腰臀,更有甚者有時故意在黃蓉專心帶孩子的時候悄悄站在黃蓉背後將身體挨得近近的,讓黃蓉不小心後退的時候將身體偎進他懷中,挺翹的美臀被他火熱硬挺的大肉棒一陣磨蹭,惹得黃蓉一次次拿白眼翻他,他卻當作沒看見一樣,笑嘻嘻地依然故我。

黃蓉哪會知道她自以為對狗官作出的橫眉冷對的錶情在狗官看來卻分明是嬌嗔可愛至極的模樣,又哪有半點威懾之力!黃蓉吃驚地發現自己對狗官的這樣挑逗行徑越來越不覺得反感,反而開始覺得是一種享受,畢竟女人都是虛榮的動物,對於自己的美色能夠對男人產生極強的誘惑力驅使男人冒險做出一些出軌的行為這件事還是不免洋洋自得,隻是每次被男人挑逗之後都發現下體濕滑得一塌糊塗,又開始驚恐起來,害怕自己有一天終不免做出對不起靖哥哥的事來,享受與擔憂的矛盾心情交織,令這位美艷少婦感受到一種忐忑不安的甜蜜。

狗官的言語一天比一天輕佻放肆,借着逗小郭襄玩兒的機會與黃蓉身體碰觸的次數也越來越頻密,“這種程度的接觸應該不要緊吧?他要敢再進一歩放肆我便教他好看!”每次黃蓉都羞紅着臉自我安慰,隻是聰慧靈秀的女俠忽略了人性中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習慣”,當她的身體越來越習慣與男人身體的接觸,她對男人一些輕薄揩油行徑的提防能力也呈指數級下降,是以在一次她專心致志哄着小郭襄玩的時候呂文德大着膽子將她摟進懷中她竟未察覺!更確切地說是她並未在意,雖然隻是摟一下就放手的輕摟,對狗官來說不啻一次重大的突破,得到鼓勵的淫手越發大起膽來,一次次小心地試探着她的底線,在叁人玩得忘乎所以時刻借機在她腰間摸一把,在她屁股上拍一下,而黃蓉此時卻隻是報以嬌嗔的白眼,這讓呂文德興奮萬分,每晚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在腦海裡重復演練着次日該怎樣試探突破美人女俠的底線,將二人的關係發展得更近一歩,終於在某個晌午黃蓉抱着郭襄與他並肩在後花園中散歩,他一隻手搖着拔浪鼓逗着郭襄,一隻手在猶猶豫豫中幾次試探之後大着膽子攬住了美人香肩,將朝思暮想的女俠半抱於懷中一邊散歩一邊寒喧,恰似一對恩愛的夫妻帶着孩子出來遊玩一般!狗官緊張地一顆心狂跳,隻怕懷中美人兒惱怒起來一出手要了自個的命,所幸直到走進房間,黃蓉並未對他報以半分顔色,這意味着他倆的關係又往前進了一歩,當晚呂文德興奮地一夜未眠,在黑夜中一遍遍幻想着不久的將來黃蓉完美雪白的胴體被他壓在床上恣意肏弄着情景。

老姦巨滑的知道現在是攻克美人心防的關鍵時刻,是以跑到郭府的次數更勤了,幾處每日必到,而且來了就是一整天賴着不走,是時風聞蒙古人即將來襲,郭靖那邊人手不夠便把傢裡的僕人、傢丁都抽調到軍營幫忙,是以傢中除了一個門衛以外再無他人,呂文德不懷好意的造訪客觀上排遣了黃蓉的一些無聊與寂寞,是以黃蓉也漸漸接受了這樣的現實,在沒有想到更好的擺脫這個狗賊的辦法之前就把他當作去除無聊的工具使用一下吧,反正這樣的時間不會太長。

這個冷冰冰的美人兒平時連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此刻竟在他麵前露出這樣的小女兒態,呂文德心旌神搖,神飛九天,忙道:“如此麻煩夫人前邊引路。”二人一前一後來到後院一處享了裡,裡麵果然擺放了一應茶具、乾果甜品,黃蓉做了個請的動作,兩人在石桌旁坐下,黃蓉灑了一盃茶遞到呂文德麵前笑道:“呂大人,請!”呂文德也微笑着接過茶盃,為免黃蓉起疑故意躲避着黃蓉的眼睛。此刻風清月朗,滿院花氣襲人,如此良辰美景之下與朝思暮想的美人兒嘗茶對飲,呂文德隻疑是身在夢中。

黃蓉與呂文德對飲了幾盃之後,嘆口長氣,將茶盃置於桌上,一臉落寞道:“屈指算來我與靖哥哥到這襄陽城已有十數載,這十幾年來我夫婦二人一個主外負責前線將士的指揮調動、操兵演練,一個在後方負責糧草軍需事務,實在是聚少離多,不怕呂將軍笑話,每到今日這樣的時辰蓉兒便感到清冷寂寞得很……”說着說着竟眼眶一紅,伏在桌子上咽咽飲泣起來。

黃蓉這番說幾分真幾分假,倒也不是完全作僞。

呂文德萬沒料到這位名震武林,曾經號令天下英豪的女中諸葛竟會在自己麵前露出這樣柔弱的樣子,一時慌了手腳,連忙坐到黃蓉身側,輕撫她玉背柔聲道:“夫人為了天下的百姓,着實受苦了,呂某恨不能盡些薄力以助夫人,實在慚愧!”黃蓉擡起身來,從腋下掏出一方手帕,低着頭一邊哭泣一邊拭淚道:“奴傢就知道這整個襄陽城裡隻有呂將軍最會憐香惜玉,奴傢這些苦水也隻有盡數說與大人聽,以前蓉兒總是對大人不理不睬不假顔色其實都是做作姿態,就是害怕貪戀上大人的溫柔,做出什麼不軌之舉……”一番“真情”的告白隻把狗官聽得心花怒放,幾疑黃蓉說的都是真的,差點沒站起身手舞足蹈起來,至於黃蓉後麵說的什麼完全沒聽清。

黃蓉一邊哭泣一邊傾訴着,忽然擡起頭來道:“唉呀,一不小心跟大人說了這許多,教大人笑話了!蓉兒好久沒哭得這般痛快了,把眼睛都哭紅了,大人你看,蓉兒的眼睛是否紅得象兔子眼睛一般了?”被迷得五迷叁道的呂文德順着黃蓉的話望向黃蓉雙眼,隻見美人的眸子裡濃濃的全是化不開的“情意”,頓時呆住了,目光被牢牢吸住再也移不開了。

這時候黃蓉笑了,笑得是那樣的燦爛,笑得眼睛裡光芒四射,呂文德癡癡着被這些詭異的光芒籠罩住了,身體一動不能動。

“我就知道呂大人最好了,斷不能忍心讓蓉兒傷心難過!”黃蓉笑道。

“當然,呂某怎麼會舍得讓夫人這樣的大美人傷心!”呂文德癡癡地道。

“可是前些日子大人對蓉兒做的一件事就讓蓉兒很是傷心呢!大人您將人傢的貼身肚兜騙了去,蓉兒好傷心哦,大人想要問蓉兒拿就是了,為什麼要騙蓉兒呢?”

“對不起,呂某知錯了!呂某還給夫人就是”

“那你說你把那件胸衣藏哪了,奴傢現在就去取了來,蓉兒現在真的好開心喲,大人你真好!”

“其實我把它藏在了夫人身上,呂某這就幫夫人取出來。”呂文德緩緩伸出兩隻手徑直往黃蓉胸脯摸了過來。

黃蓉大吃一驚,連忙低下頭以手護胸,再次擡起頭時,望見呂文德一雙充滿笑意的眼睛,耳邊傳來他輕柔的聲音道:“我跟夫人開玩笑呢,夫人想要的東西就在呂某的眼睛裡麵,夫人你看到了嗎?”黃蓉迷茫着兩隻剪水春眸真的定定地往狗官的瞳孔裡麵搜索着。更多的笑意從狗官的眼睛裡散發出來,好似被春風吹拂一般,黃蓉隻覺全身暖洋洋軟綿綿地,一動也不想動。

話說這懾心術是極詭異的一門江湖邪術,中術之人會被帶進一種極深的潛意識裡麵,對施術之人言聽計從,極為邪惡,江湖正派之人往往嗤之以鼻不願習之。

黃蓉心性卻隨她父親,向來不屑於此種迂腐的僞道學,自從失手被彭長老以此種邪術所擒之後便對之門邪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瞞着郭靖偷學了來。此術雖精妙,卻有一樣危害,就是施術之人也要處於元神(現代所謂潛意識)與識神(顯意識)臨界點,是以隻能在被施術者心神被分散的時候加以使用(這也是黃蓉武功高強卻不敢強行對呂文德施法而要含屈受辱以美人計勾引他上當的原因),不然遭到被施術人抵抗之時極易被邪術反噬從而反而為被施術人控制,是以黃蓉雖習此法在此之前卻從未對其它人使用過。

當然,如此施術之人比被施術人功力強太多,施術人也不會那麼容易被反噬。

這也是黃蓉仗着藝高人膽大而施術對象又是呂文德這樣毫無武功的尋常之人,敢於對其兩次施法的原因。

如今不曾料到狗官在背後高人的指點下竟然掌握着反制之術,未及提防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又是在被狗官襲撃胸部敏感部位的情況下心慌意亂,竟着了狗官的道反為其所控。

“夫人,找到了沒有?”呂文德小心翼翼道,他初習此法功力淺薄,對黃蓉被控制的程度沒有十足的把握。

“你騙人,裡麵根本沒有!”黃蓉緩緩道。

“怎麼會沒有呢?夫人你再仔細找找”呂文德說道。

“找了,還是沒有”黃蓉木木地搖頭道。

“哦,那可能是呂某記錯了,夫人你找了這麼久也該累了,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累?全身都使不上力氣?”呂文德用言語引導着黃蓉進入更深層次的潛意識裡麵。

“是哦,蓉兒覺得好累了,蓉兒好想睡覺。”

“乖蓉兒,你現在還不能睡,本大人還有話要問你。”

“大人你問吧。”

“夫人,你的小手長得又白又嫩,呂某的十夫人好生羨慕,要我問問夫人,夫人平時都是如何保養的?”呂文德抓起黃蓉的兩隻小手,一邊輕輕揉搓一邊問道。

黃蓉搖了搖頭道:“蓉兒沒怎麼保養,蓉兒的手生來就是如此。”

“呵呵,是嗎?”呂文德笑道:“不過我看夫人的胸部更白,真的象羊脂一般呢,不知道夫人被胸衣裡着的那部份會不會更白更嫩呢?”他怕一開始就提及黃蓉的敏感部位會遭到黃蓉潛意識的反抗,是以選擇迂回先從手部開始逐漸引導到胸部。

“好象都差不多。”黃蓉呆呆道。

呂文德搖搖頭道:“我不信,說不定裡麵黑得更池塘裡的淤泥一樣,要不然夫人怎麼包得這麼嚴實?”

“沒有,蓉兒的那裡真的是很白的。”聽到有人說她胸脯黑,黃蓉急得直搖頭。

呂文德道:“我不信,除非夫人解開肚兜兒讓本大人看看,呂某這才相信。”

“好,我給大人看”黃蓉木木的說着,身體卻一動不動。

呂文德知道這是黃蓉潛意識裡守護貞潔的那部份意識阻止了她,於是道:“夫人不敢解開給呂某看,肯定是被呂某說中了,夫人的那裡是黑的!”

“不是,不是!”黃蓉猛搖頭道。

“那讓本大人親自動手解開證實一下,以還夫人清白,我保證,隻看一眼,看完就幫夫人把肚兜穿上。”呂文德說着伸出兩隻手輕輕分開黃蓉的胸襟,再伸左手到她後頸解開肚兜的衣帶。

水紅色的肚兜緩緩從黃蓉胸部耷菈下來,呂文德大氣都不敢透一下,睜着一雙死魚眼睛,看着中原第一美人完美無暇的胸部一點一點的在他麵前展露真容。

當兩座飽滿挺聳的雪山聖峰完全呈露在他眼前,呂文德業已意亂神迷,朝思暮想的兩團美肉終於毫不保留地在他麵前坦露着它們的綿軟香滑,在他眼前以一種優美向上的曲線微微向上翹起,嬌傲地展示着它們的堅挺,冰肌雪膚在月色的映射下籠罩着一層聖潔的光輝,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欣賞到它們的美姿,比想像中還要美上千百倍,呂文德看得心潮澎湃,一顆心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以讚美這兩團驚世嫩肉的空前絕後。

“果然是很白,夫人沒有騙我。”呂文德讚道。

“蓉兒本來就沒有騙大人!”黃蓉緩緩道。

“隻是隔得太遠了看不真切,麻煩夫人過來坐到呂某的大腿上,以讓呂某欣賞得真切些,讓呂某相信夫人的酥胸把天上的仙女們都比下去了!”呂文德壓抑住顫抖的聲音道。

帶着一顆被承認的嬌傲的心,黃蓉緩緩站了起來,娉婷走到呂文德大腿之間在他右腿上坐了下來。立時一股幽香沁入心脾,溫香軟玉近在咫尺,呂文德做夢般伸出右手摟住黃蓉滑軟的纖腰,左手擡起到她右乳尖下,曲伸食指撩拔她紅潤嬌嫩的乳頭,每拔一下黃蓉的嬌軀便震一下,發出“哦”的輕呼,秀眉緊蹙似是不能承受這樣強烈的剌激。

“夫人以前有這樣被男人拔弄過乳頭麼?”呂文德大感意外地問道。

“沒有”黃蓉搖頭道。

“連你靖哥哥也沒有?”

“沒有,他不懂得這些!”

“真是浪費!”呂文德小聲嘀咕,心想:“不過這樣倒也便宜了老子,撿了個新鮮,老子沒得到中原第一美人騷屄的初夜得到了她美乳的初夜,也算聊補遺憾”,隨即柔聲問道;“我這樣弄你,是不是很舒服?”

“嗯……”黃蓉漸漸習慣了乳頭被拔弄的感覺,身體不再顫抖,乳尖傳來的一陣陣電流式的快感襲向心頭,令頭芳心戦栗,全身酸軟無力。

呂文德屈五指按住雪乳的下方一邊擠捏一邊向上推,低下頭深深吮住被高高推起向上的乳頭,“哦……”黃蓉仰起頸脖發出一聲嬌喘。

“又白又嫩又香,夫人的乳房真是天下無雙,人間之至寶!”呂文德邊吸邊讚道:“夫人,你要記住,以後如果有哪個男人象老爺今日這樣讚美你身體的某個部位,說明這個男人定是喜歡夫人,想要跟夫人上床。”

“喜歡我?上床?”黃蓉癡癡地重復着。

呂文德緊緊吮住黃蓉嬌嫩的乳頭向上牽扯,將黃蓉的右乳象扯橡皮筋一樣菈到極限,再突然鬆口,乳房立刻彈回到原來的形態,並在反彈力的作用下四週晃蕩,激起一波漣漪。

黃蓉哪遭受過這樣的剌激,隻覺乳房發脹發緊,有一種緊迫的難受感,這種緊迫感在乳房被男人擠壓吮吸的時候迅速得到渲瀉化為一種美暢的快感,但在男人放鬆乳房的時候這種緊迫又更強烈地充斥於乳房內部,於是乳房對男人的擠壓吮吸產生了一種期待,這種期待在緊張、渲瀉的循環中變得越來越強烈,以致於黃蓉不自覺得搖動胸部將乳房往男人的手裡、嘴裡送。

少了顯意識的壓制,黃蓉對自己的這種反應並未感到羞愧,反而發出一聲聲“哦……好舒服……好爽!”的淫叫讚美。

呂文德擡起頭來,左手按住黃蓉左乳象揉麵團一般轉着圈將它揉出各種各樣性感的形象,一張臭嘴湊到黃蓉右耳邊柔聲問道:“夫人是不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摸奶子?”

“嗯……是……”黃蓉咬着下嘴唇道。

“夫人允許這個男人摸你奶子的,是不是代錶夫人您喜歡這個男人?”呂文德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黃蓉連着搖頭道。

“不知道?難道夫人會允許你不喜歡的男人摸你的奶子?這不變得更青樓裡的妓女一個樣了嗎?”

“不,我不是妓女!我不是!”

“所以夫人一定是隻允許自己喜歡的男人摸自己的奶子,是嗎?”

“是的,蓉兒隻讓我喜歡的男人摸我的奶子!”

“那麼現在在摸你奶子的人是誰?”

“是……好象是呂大人。”

“那是不是代錶夫人你喜歡他?”

“不……蓉兒不喜歡!”

“不喜歡你讓他摸你奶子?”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歡這個男人,不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黃蓉忽然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搖着頭直叫。

呂文德嚇了一跳,連忙道:“好,好,不喜歡,夫人說不喜歡就不喜歡。”黃蓉這才安定下來,呂文德腦門驚出了一頭冷汗,要是把黃蓉驚醒那就萬事皆休了,心裡暗罵:“你這個臭婊子,對老子的抵觸心理這麼大,老子現在還不是在享受着你白花花的大奶子!”,看來還得再迂回迂回,一定要想辦法在黃蓉潛意識裡輸入她喜歡自己的意識,不然今晚所做的一切全是白費。

“那請夫人說說看,夫人會喜歡怎樣的男人?”呂文德平復了下驚慌的情緒問道。

“蓉兒喜歡靖哥哥那樣的男人!”

“喜歡他什麼呢?”

“這個……蓉兒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喜歡”黃蓉若有所思道。

“夫人一定是喜歡對自己溫柔的男人,是不是?”

“應該……是吧,蓉兒也不是很清楚。”

“怎麼會不清楚呢!夫人喜歡郭靖不就是因為他對你很溫柔嗎?想想看,當初他請夫人吃飯送夫人汗血寶馬,夫人就在那會兒喜歡上他了,難道不是因為喜歡上他的溫柔嗎?”這些事情都是黃蓉跟十夫人唠傢常的時候說給十夫人聽的,十夫人再轉述給了呂文德。

“是,我喜歡靖哥哥的溫柔。”

“所以以後有別的男人對夫人溫柔,夫人也一定會喜歡他,是也不是?”

“這個我不知道,應該不會吧。”

“會的,夫人一定會的,你記住,你喜歡對你溫柔的男人,來,重復一遍我說的話。”

“我喜歡對蓉兒溫柔的男人”黃蓉聽話地重復道。

呂文德繼續問道:“那郭靖身上有哪些是夫人不喜歡的呢?”

“我說不上來。”

“夫人你一定不喜歡他不解風情,你看你為他精心準備的妝扮,準備的漂亮衣服,他也不知道誇讚你一下,你當時是不是很氣惱?”

“是的,這確實是靖哥哥不好的地方。”

“所以夫人很喜歡會讚美你的男人對不對?”

“嗯,蓉兒喜歡懂得讚美蓉兒的男人。”

“知道你靖哥哥為什麼不會讚美你?因為他的姓氏裡麵沒有“口”字啊,隻有姓氏裡麵有“口”字的男人才懂得怎麼讚美女人,最好有兩張“口”,多了就顯得油嘴滑舌了,這一點夫人一定要記住哦!”

“蓉兒記住了!”黃蓉點頭道。

“還有,他老是把夫人一個人扔在傢裡,讓夫人在傢裡空虛寂寞,這一點夫人也很是不喜歡,對不對?”

“我不喜歡,我不想過得很寂寞。”

“所以啊夫人還喜歡天天守在夫人身邊,天天纏着夫人的男人對不對?”

“這個……”

“夫人難道喜歡一個人在夜裡孤床冷枕,連個說貼心話的人都沒有?”

“不,蓉兒不喜歡,蓉兒喜歡天天跟我在一起,纏着我的男人。”

“嗯”呂文德對這個進程很是滿意,繼續道:“還有,你看你靖哥哥孔武有力,一身肌肉硬梆梆的,靠着他就象是靠着一塊冰冷的石頭一樣,你說他要是肥胖一點,是不是就更完美了?”

“這個,好象是有點……”黃蓉木然點頭道。

“你看你現在坐在老爺我的懷裡多軟乎,就象坐在棉被上一樣舒服,是不是?”

“嗯,好象是胖一點的比較舒服!”

“所以以後夫人會喜歡更胖一點的男人,最好跟本老爺一樣胖,夫人要記住了!”

“好的,蓉兒記住了。”

呂文德一點一點地將黃蓉潛意識裡喜歡的男人的形象往自己唯一符合的條件上引導,這樣既不引及黃蓉潛意識的抵抗又為以後自己接近美人創造了極為有利的條件,其用心之卑鄙令天上的玉兔也看不過去了,早早地沉入了山嶺,四週一片寂靜漆黑,似乎暗示着黃蓉以後悲慘的命運。

這樣黑暗的環境卻讓黃蓉的感官變得更加敏感,隻覺被男人團揉的乳房上酥麻電湧,全身的每一顆細胞都隨着被按撫的乳房激活燃燒着,向週圍釋放出強烈的電流,身體變得發熱發燙,呼吸也急促不均起來。

美人這種湍急充滿誘惑的呼吸聲也在暗黑的環境裡剌激着狗官的神經,呂文德循聲逐芳準確地在黑暗中捕捉到了美人的檀口,送上一個深深的窒息式的濕吻。

陷在潛意識中的黃蓉本能地用手在狗官胸前推拒着,皺着眉頭腦袋向後用力拔,試圖擺脫男人充滿口氣的吸吻,但嘴被狗官的大嘴牢牢吸住如何擺脫得開,狗官靈活粗噪的舌頭在美人牙關還未來得及關閉之前迅速鑽入檀口,追逐着那要柔嫩至極的丁香美舌。

中原第一美人的婚外初吻在兩次死裡逃生之後終於宣告被剝奪!

丁香美舌本能地向後避縮着,卻被入侵者歩歩緊逼,終於避無可避被牢牢纏住,無奈地與侵入者糾纏纏繞在一起,隻到美人兒發出“嗯嗯”甜美的鼻哼之後,這條強壯的入侵者才滿意地鬆開這一方香鬱柔滑空間的主人,在四週每一個角落搜刮劫掠一番之後,帶着滿身的瓊漿玉液將柔弱的主人劫持出了馥鬱香蘭的傢園,將它暴露在空氣中肆意搜刮掃舔,細細地劃弄着它上麵每一寸敏感的粘膜,舔完上麵再舔下麵,最後還不滿足,將它帶入一濁臭的所在,任意奴役着。

嬌生慣養的丁香被從天堂帶入到地獄,隻能柔弱地屈服,在被劫掠者好一陣蹂躏之後終於回到溫潤的傢中,喘息未定又被侵入的劫掠者捕獲住劫持到它汙濁的老巢,香軟的美舌在這樣的捉放遊戲一次次回到呵氣如蘭的傢園裡為地獄裡來的使者貢奉上甘甜香濃的瓊漿。而侵犯着也會適時地給它些許獎勵,給它一些溫柔的撫慰。

原來接吻也可以在這樣狂暴與溫柔的轉換之間帶來前怕未有的極致體驗,與靖哥哥隻知道木讷地含住她兩片朱唇象野豬啃食一樣地噬啃不同,這個男人的吻粗野時可以如急風驟雨,幾慾將她肺裡的空氣都吸了出來,帶給她一種窒息式的快感,溫柔時卻又象潤物無聲,將她口腔裡每一處敏感點都撩拔得恰當好處,促使她檀口內叁大唾液腺——腮腺、舌下腺以下颌下腺與口腔壁的眾多小沾液腺共同協作為他制造出一波波甘芳的玉液,供他品食欣嘗。

與此同時男人的兩隻手也沒閒着,在她身上大摸特摸,她身上每一處不容男人玷汙的敏感部位:胸部、腰腹、臀部、大腿以及陰戶都一一被他沾染,雖然大部分都隔着一層衣物,但也足以讓她崩潰,身體感覺好象要沸騰了!

黑暗中狗官終於鬆開了她的小嘴,讓她得以順暢呼吸,上麵的嘴剛被解放下麵的嘴又慘遭淪陷,呂文德的左手從黃蓉褲檔插入,直接肉對肉按上了她的陰戶,這讓黃蓉一陣玉體輕顫,她身上又一處緊要部位且是最緊要不可亵渎的部位被一個不是老公的男人染指了!

“夫人,我再說一遍,從今往後會有一個姓氏裡帶“口”的胖男人出現在你身邊,時常地守着夫人纏着夫人,讚美你,讚美你的容貌、讚美你的身體、讚美你的氣質、你的智謀武功,還會讚美你身體的某一部份,甚至還會一邊讚美一邊撫摸夫人,這個時候夫人你的身體就會很興奮,就象現在一樣興奮,夫人你要記住,這會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你會慢慢地喜歡上他,一定要記住哦,現在請夫人重復一遍!”呂文德開始將剛才注入到黃蓉潛意識裡的有利於自己的指令串聯起來,以加強她的這種意識。

“今後會有一個姓氏裡帶“口”字的胖男人出現在蓉兒身邊,時常着守着蓉兒纏着蓉兒……”黃蓉機械地一字一句地重復着。呂文德在口述的時候故意很緩慢的語速並在一些關鍵字上有意加重語氣,這一切都是為了強化蓉兒的這些意識,是以黃蓉重復的時候語速、咬字幾乎與他如出一轍,這帶來了一項呂文德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就是這等於是黃蓉在自我催眠!

當黃蓉重復完以後,呂文德高興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誇道:“真乖!”

“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她應該會怎樣做呢?”呂文德繼而問道。

“她會對這個男人很溫柔,對他言聽計成,願意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一切以他為中心,崇拜他仰慕他!”黃蓉緩緩地說着,卻未如狗官所願說出要跟這個男人行房的話來,這讓呂文德甚為着急。

“還有呢?”呂文德追問道。

“還有?蓉兒想不起來了”黃蓉搖搖頭道。

呂文德心裡癒發地着急,這條指令不裝進黃蓉的潛意識,隻怕日後就是讓她喜歡上自己她也未必肯跨越世俗禮法的障礙為自己獻身。正無計可施之計忽然一拍腦門,暗道:“是了,這黃蓉與郭靖自成婚以來房事本來就不多,每次行房都是以傳宗接代為目的,是以在她心裡這一條根本就不是女人為男人付出的事由,看來還得冒冒險強行把這一條灌輸進她的元神,希望她在此刻情慾萌動之際不會太起抵抗之心。”於是一邊用中指在黃蓉的屄縫上劃動着一邊說道:“當然還有,那就是要為這個男人獻上你的身體啊!讓他可以撫你的奶子摸你的屁股,吸你的乳房親你的小嘴,讓他可以將他胯下的大肉屌插進你的屄裡,讓他在你的身上得到滿足、快活!”呂文德說完,將黃蓉的左手小手菈到自己胯下,引導她握住自己挺聳的陰莖道:“夫人切記,隻有象這麼大的大肉棒子才有資格插你的屄,別的你一概不須理會。”

“可是……”黃蓉咬住嘴唇臉現迷茫之色道:“這種事情不是隻有跟丈夫才能作麼?”

呂文德忽然靈機一動道:“夫人何苦遵循這些全無道理的世俗禮法?為何男人可以喜新厭舊叁妻四妾,卻要女子從一而終?這太不公平!夫人不是一向最討厭這些世俗教條、虛僞假道學麼?”

“世俗禮法什麼的,蓉兒最是討厭了!”這種藐視世俗禮法的意識在黃蓉從小對父親所作所為的耳濡目染中,一直就潛藏於心底,隻是自從喜歡上郭靖以後,不得不以他的價值取向要求自己,是以被壓抑轉換成了一種潛意識,此刻正好被狗官當作一種突破口,為他在黃蓉內心植入不必為丈夫守貞的意識找到一條捷徑。

這一切都是因為黃蓉跟十夫人聊了太多自己的傢事,讓狗官掌握了許多她內心真正的想法所致,如果黃蓉得知自己以後淪為狗官胯下玩物的悲慘命運全是因為這些不經意的小事所推波助瀾的,一定會悔不當初。

“現在夫人還會認為自己的屄隻能讓丈夫一個人享用了嗎?”呂文德趁熱打鐵問道。

“不,蓉兒要將屄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插,蓉兒要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快活!”黃蓉斬釘截鐵道。

呂文德將左手從黃蓉褲檔裡抽出來,遞到黃蓉眼前道:“夫人,你看。”黑暗中隻見一條晶亮的銀絲從狗官食指與拇指之間呈一張弧線垂了下來,黃蓉睜大眼睛驚奇地道:“咦,這是何物?”

“這就是夫人的淫水啊!”呂文德道:“如果夫人的下麵在一個男人麵前流出這些東西的時候,就說明夫人想要讓這個男人插你的屄了,到時夫人千萬不要猶豫,脫下褲子讓這個男人插就是。”

“淫水?蓉兒為什麼會流這種東西?”

“因為這可以起到潤滑的作用啊,方便男人將屌插到夫人身體的最深處,從女子身體裡流出來方便男人來插她屄的液體,這本身就說明女人天生就是要讓男人來插屄的,所以以後夫人假如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定要記得把你的小香屄送給他插,這樣這個男人就會更加喜愛珍惜夫人,對夫人更加溫柔體貼。”

“可是這種事情不是在要生小孩兒的時候才會做的麼?”

“哈哈,郭夫人此言差矣!”呂文德笑道:“男女交媾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用身體相互取悅對方,以享受人間之極樂,所謂生小娃兒之類的不過是稍帶的結果。”

“你們男人為什麼都這麼喜歡插我們女人的屄?難道這真能讓你們快……活?”黃蓉的性經驗實在淺薄的可憐!

“它不僅能讓我們男人快活,更能讓夫人慾仙慾死,品嘗到做女人真正的美樂!夫人不信,可以現就脫下褲子來,讓本官教會夫人怎樣利用自己的騷屄服侍男人!”呂文德邪惡的說道,在為黃蓉潛意識裡植入那個最重要的指令後狗官顯得很放鬆,行事也逐漸大膽起來。

“呂大人這是要插蓉兒的屄嗎?可是蓉兒並不喜歡呂大人呀!”黃蓉此時的智商與及笄少女無異。

呂文德笑道:“我這是在教夫人啊,放心,本官不會真的插進去,隻是做做樣子,乖,站起來,把褲子脫掉坐到桌子上,兩條腿分開支在桌緣,讓本官看清楚夫人的屄,以判斷用哪種方法來插可以令夫人感覺到最舒服。”黃蓉果真默默站身來麵對呂文德,卻一直站立着不動。

“夫人怎麼不脫?”呂文德擡起頭來望着黃蓉道。隻見黃蓉臉若桃花之初綻,滿臉嬌羞之色,一時看得癡了。

“蓉兒害羞,蓉兒不敢脫”黃蓉顫抖着聲音說道。

呂文德道:“夫人要乖哦,你不脫叫本官我怎麼教夫人呢?我不教夫人,夫人以後遇上自己喜歡的男子不懂得用屄服侍取悅他,夫人可要後悔莫及了!”在狗官的鼓動下,黃蓉終於用她的纖纖玉手解開褲帶緩緩將褲子褪了下來。

呂文德伸出顫抖着的右手,用大拇指與食指撚住一小簇陰毛,向上提扯了幾下,每扯一下黃蓉便發出一聲誘人的淫呻,身體跟着抖動一下,接着身體劇顫不已。呂文德細細的梳理着這簇天下無雙的陰毛,梳理成整齊的倒叁角形狀,接着又一通亂拔,這這些好不容易梳理順暢的陰毛拔成一蓬亂草,接着用細細的梳理起來,如此往復,仿佛把這簇陰毛從理順到拔亂再到理順就是他最樂此不疲的本職工作。

呂文德又用嘴噙住黃蓉的陰毛,用嘴唇隨機含住一部分向上牽扯,間或用舌頭在上麵撩舔,用敏感的舌頭感受着美人陰毛的纖細柔軟。黃蓉的陰毛因為沾上了他的口水,變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粘連在一起,顯得雜亂不堪,早已看不出原來的倒叁角形狀,反而看上去象似變換成了菱形。

女人的陰毛是讓女人最感羞恥的部位,此刻被狗官恣意地淫弄,這讓黃蓉心裡生出一股強烈的羞恥感,這種羞恥感卻象是一味藥引子,將她體內的慾望更強烈地催化出來,同時讓她最感羞恥的部位被男人細細的呵護,讓她心生一種連陰毛都可以被他這麼溫柔地愛惜那她整個人也應該會更被他珍惜呵護的錯覺,芳心款款竟然生出一絲甜蜜。

當呂文德舔弄完陰毛擡起頭來時,驚奇地發現黃蓉原先緊閉的美人縫此刻竟然微微張開來,裡麵晶亮晶亮地分明沁着一些潤滑的愛液,於是伸出食指如勾由下往上摳弄了一下,在黃蓉“哦嗚……”的一聲嬌呻中,指尖與美人屄縫間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線。呂文德將手指舉到黃蓉眼前,黃蓉好奇地向下望去,羞澀地發現這條銀線連接着的是自己從不示人的陰戶花瓣,恰似係在自己花瓣與男人手指之間的月老紅線,不禁臉上泛起兩朵醉人的暈紅,嬌羞無限地嬌吟道:“哦,呂將軍我不來,奴傢好害羞哦!”呂文德笑道:“更讓夫人害羞的還在後頭呢!”說着伸出左手食指與大指按住黃蓉左右兩瓣肥嫩的大陰唇內向兩邊分開,隻見一道天底下最動人的景色赫然展現眼前,在一片粉紅嫩肉的中間,兩片紅嫩滑潤的小陰唇緊緊地合抱在一起,忠實的守護着下麵的美人淫洞,在淫水的浸潤下微微戦栗,恍若飲露之嬌花出水之芙蓉,在微風中輕舞的美姿,真是梨花帶雨不足於形容其嬌、姹紫嫣紅不足於形容其艷、春色無限不足於形容其旖旎,獵艷數十載還是頭一次有女人的美穴能讓他這樣如癡如醉不能自已。

這樣的傾國絕色近在咫尺之間十幾年,今日方得初嘗芳滋,是否也算是老天對他的一種懲罰呢?這樣柔嫩的美肉使得呂文德竟不忍心用手指去拔弄她,而是低下頭伸出舌頭用他身上最柔軟的部位小心翼翼地輕掃,仿佛她們是一塊一碰就醉的白玉豆腐!

即使是這樣輕巧的動作也給花徑始今緣客掃的黃蓉帶來強烈的剌激,嬌軀劇然的抖顫,尤以最接近花瓣的臀部為最,其抖顫的程度竟使得花瓣玉溪間流淌着的愛液濺起點點水花,濺在狗官的臉上。強烈新鮮的快感衝撃着黃蓉的中樞神經使得這位性體驗極為缺乏的女俠少婦發出“嗚嗚嗚”的類似小兒啼哭的呻吟,曾經叱詫風雲領袖群雄的一代武林女英此刻竟發出如此嬌弱哀婉的聲音,再配合似痛苦似享受的嫵媚嬌靥,楚楚動人受欺負的錶情,怎能不讓促使女俠作出這一有着明顯的對比轉變的男人雄心勃勃,生出自豪的征服快感!

初遭男人窺探的桃源玉洞興奮的翕張着,其緊窄的程度為呂文德生平之僅見,看着比平時書寫傢信的毛筆筆管子大不了多少,新鮮紅嫩屄肉在淫水的浸潤下顯得更加嬌艷媚蕩,誘惑着男人將肉棒置入其間,細細地體會它的柔滑細嫩溫潤緊致,這樣的小穴要是將自己的大傢夥插進去該會有多緊啊!呂文德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跳起來迅速將褲子褪至腳下,右手將昂首聳天硬得象鐵一樣的大肉屌很堅難地壓下來對準女俠的迷人穴口準備插入,不甘屈服的老二一陣陣脈動想要擡頭,棒身隱隱脹痛,縱橫淫界數十載,老二頭一次這麼不聽話,也許久沒有過這般硬挺了!眼看一代貞潔高貴的女俠就要失身於此,滿院的鳴蟲也不平的高聲抗議起來,老天不應該這麼不公平的!難道黃蓉悲慘的命運就此要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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