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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隱雲香》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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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隐云香
作者:紫狂
第四十章

回到萬壑鬆風,已經天色大亮。祭彤、鹳辛與鶴舞天不亮就離開莊園去了姑胥,子微先元一夜奔波,這會兒早已疲不能興,與莊中的老僕說了幾句,便回房坐定,凝神入微,自行煉養元氣。

與南荒秘禦法宗盛行的巫術異法不同,雲池宗最重養氣,以內視而至神通。

子微先元一坐便是五個時辰,直到暮色四合才睜開眼睛。

那老僕敲門進來,“夫人有請公子。”

“勞煩老丈了。”美人相邀,子微先元自然樂得從命。

壑中鬆風陣陣,坐在室中,仿佛坐在一條靜谧的小舟上,四週都是翻滾的波濤。子微先元靜心聽了許久,然後嘆道:“猶如驚濤拍岸,雲雪潮湧,令人心懷一清。”麗人嫣然一笑,“公子說得真好。”她側身依在錦靠上,拿出一管碧綠的竹箫,在唇邊輕輕吹奏起來。子微先元曾聽過鳳清菊的箫聲,鳳清菊的箫聲清越婉約,而這位美婦的箫聲卻低徊愁怅,如怨如慕,有着難以排遣的寂寞。

子微先元想起她一生都在這深山中小小的莊園裡,從未離開過。這樣的如花美眷,卻在空谷中孤零零老去,讓人禁不住嘆息。

良久,子微先元道:“夫人吹的這一曲先元從未聽過,不知是什麼曲子?”

“奴傢也不知道呢。”夫人柔聲道:“是夫君教了奴傢這一曲,卻不知它還有名字。”子微先元嘆道:“尊夫定是位超凡出塵的高人。”

“是嗎?”夫人怔了片刻,低聲道:“奴傢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哦?”夫人眼圈慢慢紅了起來,“他說荷花開放的時候就會回來,可荷花已經開了七次。”子微先元沒想到會引起她的傷心事,歉然道:“抱歉。在下不知道是這樣……”夫人用一條羅帕抵去淚痕,展顔一笑,“奴傢失態了。”她斂衣捧起一隻瓷盞,“請公子用茶。”子微先元接過茶盞,忽然擡起頭。室內鬆濤依舊,但落在子微先元耳中,卻多了一絲陰森的殺意。

大門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像被重物撞得粉碎。接着傳來老僕的聲音,“什麼人!”子微先元一把菈開室門,僕人的慘叫聲已經四處響起,接着一聲淒厲的狼嗥劃破了山中的暮色。

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穿過月洞門,正是應門的老僕,他胸前衣衫盡碎,露出一道血肉模糊的爪痕,嘶聲道:“夫人快走!是妖物!妖——”話音未落,一頭蒼黑色的巨狼猛然從背後躥出,一口咬斷了老僕的脖頸。

夫人驚叫一聲,躲在子微先元身後,身子不住發抖。

子微先元揚手一揮,一道白光從巨狼頭顱正中穿過,餘勢未衰,呯的一聲撞在粉牆上,摔得粉碎,正是他手中的瓷盞。

巨狼篷的倒在地上,頭尾還在不住抽動。子微先元道:“山中怎會有這樣巨大的怪狼?”夫人顫聲道:“奴傢從未見過……”即使這些兇獸出自北砀山,也不會無緣無故地襲撃住人的居所。子微先元忽然道:“不對!”說着一團火光從外庭升起,竟是有人在放火焚燒。

子微先元高聲道:“究竟是什麼人!與傢主有何仇怨!”一個黑色的身影躍上院牆,火光中能看到他衣上糾纏的布縷和反光的銅鏡。

子微先元眼神一厲,“是你!”

那人拿着丫形木杖,神情陰狠,卻是昔日在枭峒見過巫耽。巫耽陰森森一笑,“你就是子微先元嗎?”子微先元頓時明白過來,他們要找的人是自己,這莊園中送命的僕傭,都是受了無妄之災。

狼群聚集起來,隔着那隻小小的池塘朝竹舍揚聲嘶嚎。透過月洞門,能影影綽綽看到翼道弟子正不斷湧來。

“走!”子微先元低喝一聲,攬起夫人的腰肢,屈身一彈,用背脊撞開精舍的竹牆,然後飛身而起。

莊園後不過幾歩就是絕壁,子微先元毫不停頓地越過懸崖,朝鬆林遍布的山壑中躍去。夫人驚呼着緊緊摟住他的身體,把臉埋在他的肩頭,嚇得不敢睜眼。

劇烈的風聲從耳邊不住掠過,忽然身體一輕,奇迹般停止墜落。夫人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飄浮在空中,腳下是連綿的鬆林,除了腰間的臂膀,四週空蕩蕩一無憑藉。

她擡起臉,驚喜地說道:“你是在飛嗎?”

子微先元道:“算是吧。”

“你是神靈嗎?為什麼你能飛?”

“如果你能把握到天地間流動的氣息,也能飛翔。”

“能教我嗎?”子微先元頓時頭大如鬥,“這並不是很容易……”夫人看着腳下掠過的鬆枝,像一個好奇的小女孩般,不時發出驚嘆。忽然她回過頭,星眸中映出遠處一片火光。那座小小的莊園已經完全被烈火吞噬,燃燒的屋梁不斷倒塌。

夫人眼中的驚喜退去,露出害怕又難過的神情,“他們是什麼人?”

“翼道。他們剛剛投靠了峭魃君虞。”

“那些身上掛着好多布縷的人嗎?還有銅鏡。他們的樣子好奇怪。”

“那是他們的法器。那些布條上有符咒,用來配合銅鏡施展他們的巫術。”

“他們是巫師嗎?”

“是很厲害的巫師。如果你仔細看,會發現他們的耳朵大都殘缺不全。因為他們要用自己的血肉祭祀翼神。”

“翼神?”

“是翼道崇拜的神靈。據說翼神有五種幻身,十隻羽翼,一半白色的,叫光明之翼,另一半是黑色的,叫失落之翼。他們的巫術就來自於翼神的力量。”

“什麼樣的巫術?”

“最常見的是幻術,擅長幻術的巫師能控制你看到的一切。他們還擅長駕馭野獸,豢養一些奇怪的妖物。”子微先元用平靜的語氣盡力解釋,來緩解她所受的驚嚇。

過了一會兒,夫人的聲音低低響起,“他們都死了嗎?”子微先元點了點頭。

幾滴溫熱的淚水落在子微先元衣襟上,夫人低泣道:“那些巫師為什麼要殺人?”子微先元沉默了一會兒,“他們要殺的是我。很抱歉,是我連累了你們。”

“為什麼——”子微先元忽然掩住她的口,輕煙般沒入鬆林。一隻褐色的貓頭鷹從樹梢掠過,橙黃的眼睛圓瞪着,緩緩飛向遠方。林中落滿鬆針,就像一屋厚厚的地毯。子微先元貼在她耳邊低聲道:“不要動。他們在用禽鳥的眼睛搜索。後麵還有。”過了一會兒,又一隻貓頭鷹飛過樹梢。子微先元把夫人擋在身下,兩人屏住呼吸,看着它在頭頂盤旋。

夫人心頭突突直跳,她不像子微先元一樣能把呼吸控制自如,隻屏了片刻,就仿佛要窒息一般,腦中一陣眩暈。她伏下臉,小心地透了口氣。山風不知何時停了,四週一片靜谧,能清楚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劇烈。

夜涼如水,背後卻一片溫暖。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感覺到背後那個男子的心跳,平穩而沉靜。熱氣傳入肌膚,仿佛兩具身體融為一體。夫人動了下身體,臉上忽然一紅。她本來伏在地上,這會兒一動,圓翹的臀部磨過一個硬硬的物體,正掉在臀縫中間。

夫人不好意思地扭動了一下圓臀,想擺脫尷尬,但她屁股又圓又翹,扭動中反而讓那事物頂得更深。那個物體又分外敏感,被她柔軟的臀肉夾住一磨擦,立刻膨脹起來。夫人的臉頓時紅了。

那頭貓頭鷹剛離開,又飛來一頭,這頭貓頭鷹更加細致,幾乎每棵鬆樹都要繞過一圈。她不敢再動,隻能小心翼翼地等着這隻不祥的兇禽離開。

那根物體在她臀間漸漸膨脹,越來越硬,一點一點擠入臀縫,頂住她臀下那片柔軟的凹處。等最後一隻貓頭鷹飛過,已經過了半個時辰。兩人又等了片刻,確定再沒有貓頭鷹飛來,子微先元才連忙翻身起來。

夫人仍伏在鬆針上,嬌媚的玉臉已經紅透了。她掠了掠鬆開的鬓角,含羞看了子微先元一眼,小聲嗔道:“你不是個好人。”子微先元尷尬萬分,他倒不是有意輕薄,隻是這麼個活色生香的美婦抱在懷中,任誰都難免會衝動。尤其是她屁股扭動時那種溫軟滑膩的觸感,連石頭人也受不住。

子微先元道:“我不是意冒犯……”說着伸手菈她起身。

夫人瞥了他一眼,眼中滿是旖旎的羞色,卻沒有起身。子微先元心頭一跳,隻見她咬住紅唇,嬌羞伏下臉去,那具柔美的身軀伏在地上,顯露出腰臀迷人的曲線。

子微先元心頭一陣悸動,伸出的手情不自禁地擁住了她的身體。夫人顫抖了一下,並沒有掙開,反而變得柔軟起來。

深夜中的林中洋溢着鬆木的清香。子微先元緩緩抽下夫人的衣帶,撩起她碧綠的長裙。絲綢制成的長裙像水一樣柔滑,裙下是一條淡綠的亵褲。子微先元把手指伸到這麗人腰間,輕輕褪下亵褲。

夫人害羞地掩住麵孔,身子一動不動,任他輕薄。淡綠的亵褲慢慢褪下,露出一隻白滑圓翹的美臀。子微先元伸入臀縫,輕輕一觸,隻覺指尖一片滑膩。這會兒弓在弦上,子微先元也不再客氣,伏在這麗人身上輕輕一送,擠進濕潤的花徑。

夫人已經多時未曾交歡,下體緊狹有如處子,她吃痛地蹙起眉頭,低聲道:“公子輕些……”

子微先元放慢動作,緩緩將陽具送入麗人體內。夫人蜜穴柔嫩之極,想插進去卻並不容易,她穴口極緊,穴內生着一圈圈滑膩的嫩肉,緊緊夾住龜頭,肉棒隻插入一半,再難寸進。

夫人似乎知道他的窘狀,柔柔聳起雪臀,分開緊並的雙腿,然後彎下腰肢,擺成便於進入的姿勢。果然這一下玉門盡開,子微先元挺身一捅,陽具順勢沒入蜜穴,頂在夫人的花心上。

夫人低叫一聲,紅膩的穴口收緊,仿佛一隻嬌艷的小嘴含住肉棒。穴內充滿彈性的媚肉裡住棒身,輕顫着傳來一陣柔媚入骨的律動。

子微先元情慾勃發,反正此時追兵已去,良夜正長。他使出手段,陽具輕抽緩送,在她體內肆意出沒。夫人在山中獨居多年,未曾歡好,被他一番抽送,那隻艷穴陰津泉湧,不多時便泄了身子。

子微先元怕她身子受創,抽送幾下便準備射精,誰知夫人白嫩的美臀一陣震顫,穴中傳來一股吸力。軟膩的蜜肉含住龜頭一吸一吸,就像一隻柔媚的小嘴,吸得他酥爽無比,不幾下便一泄如注。

夫人菈好衣裙,將散亂的發絲一一拔到耳後,用钗子簪緊。然後含羞看了子微先元一眼,低聲道:“公子好些了麼?”子微先元道:“夫人妍姿艷質,先元終生都忘不了這一晚。”夫人輕聲道:“奴傢夫君曾說,男子精動若不泄出,會傷了身子。奴傢是怕公子傷身……”說着扭過頭去。

子微先元真有些羨慕她那個杳無音信的夫君。方才交合時他已經發覺,這麗人不僅媚質天成,而且被她夫君刻意雕琢過,一肌一膚無不極態盡妍。剛才她一直分開腿馬趴在地,白膩緊湊的雪臀高翹着,臀溝張開,能清楚看到她後庭那朵嬌花又柔又大,紅鮮鮮嬌艷慾滴,顯然早已被她夫君采撷過。

這會兒已經有了合體之歡,情形又是不同。子微先元展臂將夫人攬在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膝上,低笑道:“還不知道夫人芳名呢。”夫人輕聲道:“奴傢小字眉妍。”

“好名字,眉毛又秀又長,果然像畫的一樣。姓什麼?”夫人搖了搖頭,“奴傢不知道。”

“哦?”

“奴傢十六歲生過一場大病,小時的事都不記得了。夫君說姓氏沒什麼要緊的,就叫奴傢眉兒。”子微先元一怔,“你一直住在這山莊裡?有多久了?”

“奴傢記得的,有快二十年了。”子微先元算了一下,笑道:“原來你比我大這麼多。卻一點都看不出,倒像是我的姊姊。”眉夫人玉臉飛紅,論年紀,她差不多能做這少年的母親,但她獨居山中,又是個柔弱女子,此時兩人相處,倒是以子微先元為長。

子微先元看着遠處未熄的煙火,說道:“不知道你夫君臨走時是否留下話?”

眉夫人忽然淚盈於睫,“沒有。這莊園是夫君親手建成,若夫君還在世,定然不會讓人燒毀。”看着她的淚痕,子微先元一陣心疼。他擁住眉夫人,說道:“此間禍事因我而起,先元自然要負責到底。眉妍,願意跟我走麼?”眉夫人輕聲道:“奴傢已無處可去,若公子不棄,奴傢便隨了公子。”子微先元暗自忖度,眉妍多半是某人的外室,不知那人出了什麼變故,一去不返。現在她無傢可歸,隻有先找個地方安置。

子微先元將眉夫人負在背上,說道:“我們去姑胥。”

“子微先元……”峭魃君虞搖了搖手,“不是那麼容易殺的。”巫耽擡起青白的麵孔,嘶啞着喉嚨道:“昨日黎明,申服君已經隨城主華宥、相邦左尹返回姑胥。”

“他倒見機的快。”峭魃君虞道:“巫辰已經去了胤都,你便去夷南吧。將那裡的情形報我知曉。巫羽未必想見你們,就不用讓她知道了。”巫耽應諾了,又道:“眼下各方都知道大王在此,大王若留在此處,怕於大王不利。”峭魃君虞淡淡道:“我在等一個人。”巫耽離開後,鹭絲夫人輕輕走了過來。她已經換了衣物,不再是衣不蔽體的窘狀。她牽着女兒,跪在峭魃君虞身前,說道:“笙兒,這就是救了我們的主人。”鲡笙不過十四五歲,年齡尚小,但繼承了母親雪白的肌膚和精美的五官,活脫脫是個小美人。她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到的這裡,聽母親這麼說,便納頭下拜。

鹭絲夫人換了衣飾,白晝看來更增艷色。峭魃君虞擡手伸到她懷中,毫不客氣地菈開她的衣襟,把她雙隻豐滿的乳球菈到衣外,說道:“我座下侍姬從來沒有這般妝扮。把衣物脫了。”被他粗硬的大手抓住雙乳,鹭絲夫人渾身一陣酥麻,下體不由自主地夾緊,接着便濕了。她臉也紅了,身子也軟了,嬌喘道:“笙兒……你先出去……”鲡笙雖然不解人事,但看到母親雙乳裸露,被那個陌生的主人拿在手中玩弄,也漲紅了臉,連忙跑出山洞。

母親的媚呻從背後不斷傳來,越來越急促。鲡笙一直走到洞外,才停下腳歩。山谷中草木蔥茏,人迹罕至。遠遠望去,四週都是陡峭的山壁,與渠受舒緩的山勢截然相異。

鲡笙坐在泉溪旁,把雙腳浸在水中,揚起臉漫無目標地看着群山雲天。

不知過了多久,眼角忽然掠過一個火紅的影子。鲡笙揚起臉,隻見遠處一隻七彩的鳳鳥渾身浴火,正張開羽翼與山壁上一條長蛇厮殺。

不多時,鳳鳥一口啄住長蛇的七寸,將它咬成兩段,然後驕傲地昂起頭,振翅朝天邊飛去。

鲡笙正在訝異,忽然腳踝處一癢。低頭看時,卻是一叢烏亮的毛發,短短的略微彎曲,從山洞內的泉溪上遊漂來。此刻出來得已經久了,她連忙洗淨足穿上鞋襪,回到山洞。

洞內讓人臉紅的聲音已經停止,鲡笙慢慢走進去,擡眼一看,頓時羞赧起來。鹭絲夫人赤條條趴在那個陌生的男人腿間,正揚起臉,用她甜美的唇舌服侍主人。她沒有注意身後的聲音,那隻白生生的大圓屁股高高翹着,那男子手掌伸到她臀間,恣意玩弄着她柔艷的性器。那隻嫩穴夾住一根手指,紅膩的穴口一縮一縮,不住淌出濕淋淋的淫液。

峭魃君虞收回手,“鹭姬,起來吧。”

鹭絲夫人軟綿綿爬起來,回頭看見女兒,玉臉頓時漲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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