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玺一覺睡到下午申時叁刻。他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亦喧亦喜的玉麵,耳邊傳來她欣喜的聲音:“小王爺!你醒啦。”
李玺仔細辨認,這不是心蟬嗎?李玺麵帶微笑,一伸手菈住心蟬柔若無骨的小手道:“姑姑肯放你到我這裡來了麼?”
心蟬含羞一笑道:“長公主吩咐蟬兒要細心侍候小王爺,並且以後不需要回心湖宮了。”
李玺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把心蟬菈倒在自己的懷抱中道:“姑姑還有什麼事對我說嗎?”心蟬搖了搖螓首。李玺心裡不由一陣燥怒。但他依然笑道:“蟬兒來,幫我更衣。”
心蟬高興的立起身來,為李玺着衣,而這邊李玺卻正思量着該不該到心湖宮去一趟。
本來已經和湖安定計,要湖安對外宣傳是神秀那淫僧誘姦自己,並懷上對方的骨肉,一是讓道門更加仇視佛門,逼着兩傢加快攻讦,再者就是要讓皇傢丟不起臉來而從此疏遠佛門。可是現在湖安那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她又改變了想法?
李玺握了握自己的手,既然湖安不對外公布,那麼自己來代勞好了,就讓神秀的風流事傳遍京城。可是現在也沒有多少人不知道湖安和神秀那淫禿的事兒,問題是誰來挑明她?突然李玺想到了自己的舅父韋處厚,他這個鴻胪卿可是專管朝廷禮儀,民間風化的!一旦他上書皇上,或是皇後,那麼這件事……
李玺想到這不由笑了,這會心蟬正給他梳頭,李玺手探到身後,成心戲弄這個初識風月的小女人,入手是少女堅實而不失柔膩的臀肉,小妮子被李玺揉弄的又羞又樂,梳個頭也花去了一時叁刻的時間,李玺是整齊了,可心蟬卻早已經情動,渾身嬌軟無力,衣衫淩亂,香胸半露,身上一段段的雪膚嫩肌,暴露在空氣裡,泛着玫瑰色的紅暈。
李玺見差不多了,總是正經事要緊,就放過了心蟬,吩咐府裡的侍從把鴻胪卿韋大人找來。而他確實餓了,讓下人取了些食物果脯,菈着剛從情焰中清醒過來的心蟬盡情吃了起來。
心湖宮內,湖安斜依在大大的繡床上,心神不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李玺的計策唯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做為皇傢的一分子的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玷汙皇傢尊嚴的;自己一心為李傢天下,盡管自己暗地裡做過的事京人幾乎人人皆知,但是一旦挑明,這份恥辱就注定記入了李氏王朝的野史中。所以她還沒有下這個決定。至於腹內的胎兒,她倒管不了那麼多了,盡管自己對神秀有了真感情,但自己可從來沒打算給他生兒育女什麼的。
這會兒,李妮歡天喜地的跑了進來,這李妮是穆宗皇帝宮中的宮人所生,隻有個名分而已,平時隻有湖安公主對她照顧有加,所以常住在心湖宮內。
李妮跑近來膩到湖安的懷裡,迫不及待的把令自己高興的事告訴了湖安。
原來穆宗皇帝突下诏書,封其母為怡妃,賞賜了其傢人近百,封官的也有十人以上,這怡妃娘娘本性牛,是當朝副宰牛增儒的本傢,牛增儒是太子一黨的中堅,影響當朝兩大勢力之一,看來老皇帝還是要在臨死前為太子多添一分助力。
聽了李妮的話,湖安不由蹙起了秀眉,看來自己向來扶持的李黨暫時又落了下風,李逢吉這個宰相怎麼當的,對付起朝廷裡的這些官兒總是心慈手軟。湖安哼了一聲,李妮不明白地問道:“姑姑,你不高興嗎?”
“姑姑不是不高興,隻是怕你的母親從此就要被內宮的爭鬥牽扯進去了,那王皇後平日善妒,你最好還是勸你母親多聽少說,閒事也莫管。”湖安勸解道。
李妮向來信任湖安,盡管她不知道為什麼,還是點頭錶示記住了。
湖安正和李妮說笑,突聽宮人傳話說趙歸真來了,李妮一聽大喜,急忙跑了出去,湖安則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起身向外間走去,心裡已經下了她的決定。
韋處厚匆匆忙忙的趕到穎王府,李玺迎出門外,便道:“舅父安好!”韋處厚也自知,這小子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找自己向來沒好事情,於是也拿起架子來,微微哼了聲算做回應。
李玺把他讓到自己座位上,命人奉上香茶,這才落座。韋處厚啜了口茶水,慢騰騰的問:“穎王爺,老臣很忙啊,你找老臣,有什麼要緊事嗎?”
李玺拿出一臉的正氣,拱手道:“舅父,你我是一傢人,現在外甥有個不情之請。”
於是李玺便把自己的計劃向韋處厚說了一遍。韋處厚聽後差點把嘴裡的茶水吐出來,讓他對付湖安公主,借他個膽他也不敢。李玺早摸準了他膽小老實的性格,一邊拍着胸錶示湖安已經默認了這一舉動。可韋處厚還是不敢,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李玺不由一拍桌子道:“舅父,如果這件事由別人做了,你老可就要想想有什麼後果,別忘了是你掌朝廷禮教,民間風化,一旦這件事被別人捅了出來,你想這罪過誰來頂,湖安公主、還是你?”李玺的聲音又冷又怒,韋處厚也不是傻瓜,哪還聽不出弦外之音,不由舉袖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李玺忽然一笑道:“反過來,如果你先一歩揭發了這件事,你也就逃了七分罪,至於那剩下的叁分,有了母後和我說情,再加上皇上輾轉病榻,無法理事,相信也罰不了你一分吧!”
韋處厚現在還說什麼呢,他就知道自己是砧闆上的肉任憑李玺折騰吧!韋處厚總算領教了李玺這小子的厲害,急急忙忙逃了,生怕還有什麼事,被李玺算計了。
湖安恭敬的把趙歸真迎入了客室,輕聲問:“師尊,劍宮的事怎麼樣了?”
趙歸真臉色如常,微微一笑道:“既然佛門敢做出這樣的事,我道門難道還會怕他嗎?湖兒是為那神秀僧求情的嗎?”
“湖兒哪裡會為那個…那個害人的惡僧求情,師尊啊,湖兒正有一件苦處要向師尊訴說呢!”湖安連忙澄清,還一邊撒嬌的偎入趙歸真的懷裡,坐在了他的膝上。
趙歸真亦真亦假的哦了一聲問道:“那湖兒說來為師聽聽,誰敢欺負我的好湖兒,連堂堂大唐公主、為師的心肝寶貝都敢惹,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湖兒嘟着紅唇,慾語還羞的道:“還請師尊原諒,就是神秀那個惡僧,他引誘湖兒,還……還故意在湖兒的…哎,怎麼讓湖兒說的出口啊,師尊你仔細摸摸湖兒的脈象吧!”
趙歸真對湖兒懷了身孕早已經洞悉,隻是不知道是誰的種,如今聽湖安的口氣,分明是說神秀故意使湖安懷上了他的孽種,心裡恨佛門不擇手段,但麵上裝作不明而吃驚,為湖安把起脈象來。良久才麵沉似水哼聲道:“好個神秀,欺人太甚!”
趙歸真撫了撫湖安的後背,道:“湖兒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湖安索性裝起了糊塗道:“湖兒願意聽師尊的安排,師尊教我!”
趙歸真呵呵一笑,心裡早有算計,道:“你跟為師修煉丹鼎派道法,自然知道,女修真是不能夠生產的,一旦懷孕生產會大傷元氣,況且你也不會願意給那惡僧誕下兒女,為師看來你還是不要為妙!”
湖安亦知道趙歸真會這麼說,回答道:“師尊,我自然不會要這個累贅,師尊你可要為我鳴不平啊,現在恐怕人人都知道湖兒被那惡僧誘惑的事情,湖兒真的為道門丟臉!”
趙歸真笑道:“湖兒放心,你的事師尊會不管嗎!”接着聲音轉冷,“過幾天就是佛門的九月法會,看到時為師怎麼對付這群賊禿!”
湖兒頓時雀躍,這邊廂李妮聽的莫名其妙,不耐煩。見姑姑高興起來,也立刻撲到趙歸真身上,撒嬌的問:“師公啊,您的傷好了麼,可不要忘了答應妮兒的事啊!”
趙歸真撚須直笑,湖兒卻含情脈脈的問:“師尊,今晚還進城嗎?”
趙歸真攬住湖兒的纖腰道:“看你功力大損,為師今晚替你調調脈絡,理理氣。”
湖兒動情的獻上一吻道:“師尊,人傢現在就想要呢!”
一邊李妮哧哧笑道:“師公還是可憐可憐姑姑,看她想師公茶也不思,飯也不想的!”
湖安啐了李妮一口道:“就你這小妮子作怪,是誰在睡夢裡喊,‘我要,我要,師公不要啊’,哼,不知羞!”
李妮頓時羞的小臉绯紅,躲在趙歸真的背後直叫:“壞姑姑,取笑妮兒!”
趙歸真卻哈哈大笑道:“你們兩個也不知道尊長愛幼,胡鬧!”湖安不依,在趙歸真懷裡直動,一雙小手去抓趙歸真的胡子,可趙歸真卻突然把她扳倒,打橫放在了膝頭上,一隻手在湖安的屁股上打了兩巴掌道:“瘋丫頭,哪裡像個大唐的公主。”一邊喊李妮,“妮兒,快來幫師爺爺把她的衣服扒下來,師爺爺要好好懲罰她!”
這邊,李妮脆聲答應,湖安假裝生氣道:“小妮兒,你敢!”
不想李妮無奈的道:“師爺爺有令,妮兒不得不遵啊!”說完就動起手來,湖安掙紮着,半推半就,轉眼,一個半裸着的女體展露在趙歸真的麵前。
湖安的下衣已褪到了膝彎處,兩段晶瑩如玉豐滿修長的大腿暴露在空氣裡,上衫半解,一隻玉乳掌握在趙歸真的大手之中,褐紅的乳頭在不斷的漲大。趙歸真俯頭用嘴沿着湖安的膝頭向下腹啜吻而上,湖安不堪忍受的輕聲呻吟起來。當趙歸真的嘴到達了湖安的大腿根盡處,密穴上時,湖安終於繃緊了身軀,嬌喚:“師尊,湖兒好…、難受啊,不…不要啊!”
李妮這初解風情的小丫頭怎堪麵前淫糜之景的誘惑,早粉麵似火,嬌喘着貼在趙歸真的雄背之上,一雙小手探入趙歸真胸前,撫摩着趙歸真不比任何壯年男子遜色的胸肌,仿佛每一寸皮膚、肌肉都充滿了天生的誘惑力量,讓李妮的內心燃起熊熊的慾焰,恨不能馬上獻身枕席,翻雲覆雨。
於是李妮急切的把趙歸真的道袍前襟揭開,從肩上褪下,露出他的袒背,而自己解下自己的粉紅胸衣,展現出挺翹的淑乳,如玉的肌理。李妮撲到趙歸真的後背上,自個開始厮磨起來,不時用小嘴在闊背上舔吻。
趙歸真見膝上的湖安已經情動十分,私處密穴染晶,濡濕了一片恥毛,知道時候差不多了,道法有雲:男女相交,首曰觀相,叁至五至,方可媾和,無傷而有大益!
趙歸真扶起湖安的上半身,又令其雙腿跨坐,再道:“湖兒,看你怎麼這麼容易情動,快點專心內視,謹記本門要訣,為師要來了。”
湖安這會才稍有清醒,極力斂去暇思,專心默記口訣。趙歸真又令一邊的李妮解開自己的下裳,露出自己獨一無二的“金剛杵”,不顧李妮的渴求,一提湖安的腰,將自己的“金剛杵”對準湖安的妙穴,再緩緩放下,湖安輕嘤一聲,主動開始上下起伏扭動起來。
趙歸真不為所動,“金剛杵”仿佛自己的另一隻眼睛,探視着湖安體內的情形。這一探不由一驚。
湖安向來是偷采別人功力,如今她體內本來偷采的功力竟然不餘絲毫的不見了,而她本身功力大減,這麼說她反而被別人偷采去了功力而不自知?亦或是她有心為別人作嫁衣裳,為他人采功並傳功?
趙歸真決心問個明白,但現在還是為自己的“乖”徒兒調理一下為好,她可是自己一顆關係到未來大計的關鍵棋子!現在佛門同樣也看中了她,並耍上了狠毒的手段,讓湖安懷上孽種,企圖使湖安產生母性的牽掛而投入佛門陣營,自己豈能坐視,現在就替湖安去除唯一的牽掛好了,想到這裡不由冷冷一笑。心道:乖徒兒,可別怪師尊無情!
趙歸真拿定主意,突的動作起來,經曰:男女合媾,陰陽相接,精氣混沌,順則成人,逆則成仙。趙歸真就是要逆人常,以自己的道傢旁門邪術,要將湖安腹內的胎兒煉化成丹,吸為己用,那麼自己也許還會在功力上更上層樓。
湖安對趙歸真的行動絲毫不起意,自覺得師尊的寶杵搗的自己慾仙慾死,卻沒察覺一絲怪異的真氣侵入子宮,包住了胎兒。片刻的歡快之後,趙歸真急令她依口訣行功。趙歸真這樣做是有目的的,湖安的道傢內功正好為自己煉化胎兒提供了裡應外合的契機。趙歸真立刻全力以出,立刻間,湖安的子宮成了趙歸真逆煉陰陽的鼎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