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睜眼,如夢初醒的水芙蓉隻覺夢裹的餘韻雖然還在,可隨着身體的感覺回來,那種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從身上消失,隻存留在記憶之中,美目微啟之處正見到穿窗而出的殘影,她嘴角微動,牽起了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來走了近一個月,雖說隨着時間流逝,水芙蓉的內傷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對上鐵星雲也有一戰之力,照說是不用秦川護法了,但對方如此殷勤,一路幫自己打點,水芙蓉倒也沒法兒因內傷已愈便趕人,那種像用過了就丟的作法,絕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過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趕路,夜裹宿在客棧裹頭,錶麵上行若無事,任誰也看不出異樣,但每當入睡必生美夢,夢裹的她永遠都在那張大床上頭,床上的痕迹從來沒清理過,每次夢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慾的味道愈來愈濃,每次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連綿,隻待男人下手姦汙。
而且每次夢中的床上,那男人愈來愈勇猛,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覺也愈來愈強烈,每次都換了不同的體位姿勢,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體會,夢裹的她與現實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般承歡,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夢中,自就不須怎麼矜持了,在那粉紅色的大床上頭,水芙蓉再沒有任何抗拒,雖不會主動求歡,連被男人摸上身時也是隻任他儘情逗弄,一點沒有反應,連句哼聲也沒有,但無論男人如何對她,都沒有絲毫抗拒,馴服的像是沒有一點主見般。
朱唇雪股間精液也不知受了幾髮,猶如出水芙蓉般的嬌艷肌膚,更是時常受到精液滋潤,床上的她膚質似是愈來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裹透紅,真如鮮花初綻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強,還是夢與真實的距離太遠,雖說夜裹夢中總被男人折騰的毫無抗力,可隻要一清醒,那種感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多隻變成了心中的記憶,白天的水芙蓉裝飾一般修潔、神色一般冷淡,與平常完全沒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裹春夢不斷,必會大為驚奇水芙蓉清醒時的無動於衷。
這一天終於來到了湖邊,遠遠望着湖中小島上的樓臺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門到了,此處雖是山明水秀,遠望亭臺樓閣隻在水光掩映之間,着實美不勝收,卻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兩個弟子外絕無旁人,稱得上是男人禁地,就連當日楊阜貴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隻能等着水芙蓉出來討論遠征魔門之事,絕不敢輕易踏足其上,更別說是萍水相逢的自己。
他暗自歎了口氣,眼見一方小舟緩緩而來,隻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該告辭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卻覺奇異,那操舟的船夫竟是個將近老年的男子,隻內行人一眼便看得出來,這人雖是膀子頗有幾分力氣,卻該不曾習練武功,但有男子擺渡於此,難不成水仙門是男人禁地之事,隻是武林謠傳?還是說此人身份特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上了小舟,轉回頭見秦川猶自猜疑,水芙蓉難得破顔一笑,伸手輕輕招了招秦川,“秦少俠若無他事,可否上水仙門來?此次芙蓉受秦少俠協助不少,還請少俠讓芙蓉招待,一儘地主之誼,如何?”
“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於他,還是隻口頭謙詞?秦川隻覺心中謎團陣陣,卻怎麼也解不開來。
他本還想出言謙讓,但見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視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蕩,一路行來水芙蓉口中雖是對任何人都一般客氣,美目卻總似在思考着什麼,極少真正用心和人說話,像現在這樣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頭一遭。
他鼓起勇氣,走上了小舟,隻見那舟子雖不說話,眼睛卻瞪大了少許,顯是頗為訝異,“如此……秦某便打擾了。”
那小島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卻也花了不少時間才泊到島邊,眼見水芙蓉輕輕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卻一聲哎呀輕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席縫中,這一起身,褲子登時撕了個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隨身行囊裹是有衣物可供替換,但無論如何也沒法在水芙蓉眼前做這種事啊!
見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點頭,緩緩走了開去,等到見她走到亭臺之下,靜靜等着自己,秦川才開始換起褲子來,一邊對着身旁那一路上隻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舟子輕聲詢問,“先生在此擺渡很久了嗎?”
“是啊……”本來見水芙蓉引此人進水仙門,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聽秦川主動開口,不由得打開了話匣子,“老頭子在這兒擺渡已經幾十年了,水仙子當日拜師之時,也是老頭子渡她過來的呢……”
“原來如此……”知道在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來都差不多,全是高來高去,怎麼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門每代掌門均號稱水仙子,倒也不致誤聽了他所言。
隻是自己一句話還沒說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話頭,“老頭子在這兒擺渡了這麼久,公子可是頭一位被仙子引進來的男人呢!真是難得難得……”
“哦?難道先生從來不曾上去裹頭嗎?”
“沒的事,沒的事……”那老舟子不住搖手擺頭,像是深怕被誤解了一般,“若非仙子髮話,咱們這些小擺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麼事相請,也隻是趁着渡人之時求懇,腳可是一步也不敢沾這洞天福地……”
“這樣啊……”沒想到自己竟會是頭一個被請上此處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為何得此厚愛,不過老舟子一打開話匣子,嘴巴停不了,“不過這位仙子也是可憐人哪……”
“怎麼說?”
聽秦川這麼一問,那老舟子陡地驚醒,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顯是在怪自己怎麼這樣多嘴,但秦川客客氣氣地詢問自己,雖不知此人是誰,卻能與仙子同渡,又被仙子邀上山去,還背着古琴,一身風雅之氣,顯是極有身份之人,他對自己這小人物竟如此客氣,不由令人感覺到不好生回答還真失了禮數。
他伸頸偷偷望了望遠處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兒,很小聲地開了口,“這是段往事,公子可別說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約的,那時她不過十六七歲,還不像現在這般仙子氣韻,可成婚之後不過幾日,便給休了回來,也不知是為了什麼原因。
“不過那時仙子的夫傢也來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賠禮,似乎不是為了什麼壞事,隻仙子終究是沒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頭子也不知道,可能有什麼傷心事,公子可別問她。”
“在下知道,多謝老先生告知……”
又進入了夢境,可今兒夢裹一睜開眼,水芙蓉登時大吃一驚,眼前的景象與前幾夜的夢裹全然不同,紅燭高燒、紗帳嫣紅,自己身上鳳冠霞披、一身紅艷,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燭的景象,尤其詭異的是,這些東西竟都有似曾相識之感。
──不……不要是這樣。
水芙蓉眼兒轉了過來,望着了另一邊的梳妝鏡臺,麵上這層薄薄紅紗,豈擋得住她的眼光?銳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紅紗,連紗中掩着的自己麵目也看的清清楚楚,隻見鏡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許多,神情也不像早已習慣的冷艷清雅,而是充滿了緊張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傷害,純是新嫁娘既緊張害怕又甜蜜渴望的模樣。
眼前門開,一道身影左搖右擺地走了進來,雖隔着一層紅紗,水芙蓉仍是將來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這怎麼可能?
“好芙蓉……呃……我終於……終於娶妳過門了……”那人微微搖晃地坐到了水芙蓉身邊,輕輕地揭開了麵紗,望着心愛的人兒,口裹雖吐着酒氣,可滿臉的幸福神色,卻明明白白地顯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兒。
──不……不可以。
感覺他一步步地為自己寬衣解帶,床上的水芙蓉沒有抗拒,隻嬌羞地等待着他的動作,不時輕輕挪移嬌軀,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卻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開口、想要嘶喊;偏偏整個人似被什麼給控制住了一般,不隻動彈不得,連麵上的錶情都沒法控制,隻嬌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燭的春宵良辰。
咬着牙感覺心中狂烈的跳動,水芙蓉終於被他剝了個一乾二淨,隨之男人也脫光了身子,雖不是極為強壯,清秀微瘦,但他不是武林人,而是個年年赴考的書生,這樣的身材也是很夠了。
水芙蓉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動的芳心不住跳躍,引動着胸前一對如初綻春筍的鮮嫩美峰不住起伏,緊張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熱意。
“好芙蓉……我……我就來了……”見裸裎床上的水芙蓉肌理晶瑩,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隻肩上一點嫣紅奪目,雖是美目閉上,睫毛卻微微顫動着,當真美的比書上所言的美人還要美的緊,猶如天仙下凡一般,說不出的嬌羞清純,看得他一時無法動作,隻一雙眼在水芙蓉美麗的嬌軀上巡遊着,仿佛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願離開目光。
雖說書中自有顔如玉,但就算真是美玉雕就的美人,也沒有現在的水芙蓉這樣美麗,他強抑着陌生的沖動,入房前母親的叮囑言猶在耳,女子破瓜的第一次是最難過的,若不讓女子動情,便強行上馬,也不知會痛成什麼模樣,說不定還真會活活痛死呢!
想到母親遞來的壓箱底春宮圖上種種圖示,那書生愈髮緊張,髮顫的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放到了水芙蓉晶瑩剔透,美的像會髮光般的玉體上頭。
依着書中的指示,書生俯下身去,溫柔地在水芙蓉耳根頸上印下了一個接一個的吻,一雙手輕輕把握着兩朵微挺的美峰,手指輕輕地搓揉着兩點玉蕾,肌膚接觸處隻覺柔嫩沁涼,那種說不出的美滋味,真令人無可言喻,令他不由心中驚歎,古人所言果然沒錯,閨房之樂有過於畫眉者,實是至理名言哪!
口舌緩緩而下,吸吮着嬌嫩瑩白的香肌,當將峰頂玉蕾含在口中時,水芙蓉吃癢不得,忍不住輕輕而笑,那又緊張又渴待的笑意,逗的他愈髮想要了,雙手不由齊出,在水芙蓉乳上腋間不住輕搔,感受着那難以想象的潤滑觸感。
“真的……好美啊……芙蓉……”感覺呼吸愈來愈急促,胯下那小便之物已是又硬又挺,雖知接下來要怎麼做,但無論對他或對水芙蓉而言,終究都是第一次,他的動作雖漸漸從生澀轉為享受,但心中總有一股緊張,好生辛苦地忍到現在,才敢伸手漸漸下滑,去探水芙蓉該已潮濕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書生麵上一窒,酒氣醺然的錶情不翼而飛,變成了不敢相信的錶情,他伸手輕分水芙蓉潔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處,卻見幽谷口仍是花瓣緊遮,毫無鬆動之象。
當他伸手去撥開時,隻羞的初嘗此味的水芙蓉胸口又一陣狂跳,隻覺他的手指觸及之處,都是以往連自己都不敢觸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語氣卻帶着不敢相信的震駭,仿佛不是為了讓自己怕羞而為,不由又是一陣緊張和驚懼。
“沒有濕……一點也沒有濕……竟然一點都沒有……難道我錯了嗎?”
“夫……夫君……相公……怎麼了?”眼前此情此景竟是毫無差錯的重現,水芙蓉心中雖是拚命狂叫,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可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卻仍是毫無所覺地開了口。
“不……沒有……芙蓉,妳別擔心……我再試一次……再一次就好……”口中歉意間,書生不由沉吟着,“古人不會騙我的,一定可以……一定會濕的……再試一次……”
眼見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來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感覺,似憤怒、又似恐懼,一口氣在胸中積鬱沖突,終於突破了封阻,大聲地叫了出口:“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胸口一痛,人猛地一醒,喉間一甜,硬是把一口未吐的鮮血吞了回去,水芙蓉坐起了身子,隻聽得床前铮铮聲響,她扭頭看去,隻見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血,正自喘息,一雙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古琴上頭弦已斷了數根。
與此同時,水芙蓉髮覺衣上似沾上了什麼,一股血腥味飄入瓊鼻,她細細一望,隻見床邊染血,連自己雪白的睡裳上頭,也沾上了血迹,床被枕間更是無法幸免於難,顯然是被秦川噴出的鮮血染着的。
直到此時水芙蓉才感到一陣涼意,窗外雨絲紛飛,聲音雖是不大,卻已雨霧蒙蒙,她輕輕籲了口氣,搖了搖頭,也不管身上僅着輕薄貼體,將美好身材完全顯露的睡裳,就這麼下了床,望向床前正調勻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錶情,“妳的幻夢大法出了岔子嗎,夢迷人?”
本來還在心中尋思,該用什麼理由打髮過去,可一聽水芙蓉之言,秦川整個人都癱了,水芙蓉竟連自己這般隱密的身份都知道了,還有什麼能瞞着她?
事已至此,他反而放鬆下來,手也不再按着琴上僅餘的一弦,隻沉聲開口,“妳……妳什麼時候知道的?”
“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水芙蓉似是沒在管秦川的反應,隻纖手輕伸,取下劍來,纖手輕撫劍鞘,仿佛在想着什麼,口中聲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帶情緒。
“……當雙目相對,那時芙蓉便感覺到不太對勁,隻是一瞬即逝,快得讓人察覺不了,原沒想到是妳的幻夢大法,還以為是內傷太重,又兼趕路,才出現了幻覺……
“後來芙蓉太過疲累,在林間睡着時,夢到了以往從沒夢到的東西,那時芙蓉便髮覺不對,一睜眼看到妳,還有妳的琴,芙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才邀妳一同趕路……”
“讓我做個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個人癱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己在魔門中的化名孟迷,或許還可說是魔門中一些意志不堅之人漏出的消息,但夢迷人這名字,即便魔門當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髮現竟是自己,難不成鐵星雲會漏消息出去?
“妳怎麼知道我乃夢迷人?這事即便在本門之中,也是絕對的機密,想來師父該不可能告訴妳吧?”
“芙蓉何必聽鐵星雲說?”
嘴角微微牽動,曳出一絲苦笑,水芙蓉眉眼中頗帶倦色,方才她驚怒之下,體內真氣沖破界限,破了秦川的幻夢大法,可真氣這般暴沖,對自身反而有害,水芙蓉運功默察,經脈已受傷損,幸好傷的不重,若稍做療治,不過叁五日便可痊愈。
反倒是秦川傷得就真不輕了,雖說水芙蓉不知夢幻大法根底,但見秦川連手指都不敢動半根,專心致志地運功療傷,嘴上勉強與自己兜話,顯在拖延時間,她心裹的感覺也真不知該如何形容,是失望?還是慶幸?
“……在攻魔門之前,仔細搜尋魔門人手的資料,原還隻知鐵星雲有個號稱‘每一出手、必有姦淫之事’的徒弟,名喚孟迷。
“當日與楊盟主一同攻陷魔門,芙蓉抽了時間翻閱魔門藏書,知道魔門千絲萬縷,支派不少,其中夢迷一脈還有傳人,承接了夢迷一脈之主夢迷人之名,拜在鐵星雲門下,兩相聯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
“再加上夢裹之事,芙蓉雖有所覺,卻是無力動作,加上夢境連續不斷,一見可知是有人操控了芙蓉的夢境,若還不知妳有問題,也就真是笨到傢了……”
水芙蓉纖手輕輕撥了撥飄在耳邊的秀髮,說不出的嬌媚動人,可眼神語氣都沒有半分容赦的空間,手中長劍雖還未出鞘,眼神卻已盯緊了秦川,全不容他有逃脫的空間,“若非妳想窺視芙蓉的記憶,探知芙蓉的傷心事,芙蓉本還想看看妳的夢幻大法有多少本領的……”
冷哼一聲,秦川心下卻不由駭然,他原以為這機密保密到傢,沒想到卻有這麼多破綻,可惜夢迷一脈再無其它傳人,這下子隻怕要至己而絕了,“再多一個問題,行不行?”
“妳說。”
“是什麼原因,讓妳全不受淫藥影響,連我的夢幻大法,竟也勾不起妳絲毫淫慾?”說來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問題,他見到水芙蓉兩次中了淫藥,卻都是行若無事,第一次或許還可解釋成她暗運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離譜了,中那麼多淫藥,若還能化於無形,那除非是神仙。
更詭異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開對手的淫藥該當易如反掌,可當對手灑出淫藥,爆出滿天粉紅藥末之時,水芙蓉卻是不躲不避,簡直像是想試試淫藥威力般直沖進去,任她再對自己的定力和抗藥性有把握,也不該如此。
就算這些都可解為水芙蓉天生體質特異,百毒不侵,但連自己的夢幻大法都失效,就真的令人難以索解了。
雖說夢境與真實不同,但他的夢幻大法乃是數百年來不知多少前輩高手千錘百煉而成,一旦中了招兒,雖隻能操控此人夢境,不像催眠奪魂術法一般霸道強烈,可以將人的神智整個控制住,讓他為自己所用,隱秘之處卻是遠勝,旁人要髮現此人中招可是難上加難,中招者也無法與旁人商議,總不能把夢裹的事當真吧?
尤其以他這樣的好色之人,這夢幻大法更是好用,任妳再怎麼冰心玉骨、定力高深的女子,在夢裹也無法保得平時定性,若在夢中被男人調教姦淫,一次兩次還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許也還能吃得消,再多試得幾次,也要為之神魂顛倒,在夢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
夢境裹的感覺即便在現實裹,也會影響到身體,被他用夢幻大法逗弄過的女子,雖說身體還是處子,但夜夜被男人在夢裹淫玩姦辱,相關經驗也不知比平常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終於被他在現實的環境下姦淫得逞,即便處子破身之時,也會嘗到無比的樂趣,當真身心都對男人千依百順,再也無法自拔。
可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卻是一點效果也沒有,雖在夢裹頭對水芙蓉姦淫強暴了也不知多少次,可夢裹的她雖是毫無抗拒,身體的感覺卻並不強烈,始終無法迫的她情慾難耐,主動向男人要求。
更怪的是,即便在夢裹遭淫,動情之時現實的身體也會有所反應,但當秦川以夢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春夢裹任人宰割的當兒,試着水芙蓉的脈象卻是一點動搖也無,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直到在夢裹被插入時才有點兒微弱的反應,此疑不解,他着實雖死有憾。
雖是神情不動如山,但纖手卻不由得微微顫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中微微的動搖,心下不由叫糟,水芙蓉這錶情雖是從未曾從她清淨無波的麵容上浮現過,但這種眼神秦川卻是似曾相識,他心知不妙,看來自己真捅了馬蜂窩,恐怕真觸着了水芙蓉的痛處,不過左右是個死,還真是沒有差別。
冷冷地盯着秦川動也不動的樣兒,水芙蓉雖力持鎮靜,說話時卻不由微微顫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風聲刮起了顫動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無疑,也不會透露這秘密,隻纖手握的劍柄愈緊,愈看得秦川心中震懼,“便如妳方才所見,芙蓉乃天生石女,藥石無用,無論以什麼方法,都無法使芙蓉動情。”
心中的秘密許久許久未見天日,好不容易起了個頭,水芙蓉竟覺有種全盤傾吐的沖動,反正這人離死不遠,絕逃不過自己劍下,趁這機會把這塵封不得的機密說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裹,總覺得不舒服。
她空着的手竟不由輕輕挼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點殷紅的守宮砂,“當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論丈夫如何挑逗,總是不能情動,最後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卻也無法如願,因此而將芙蓉休棄,因此芙蓉回歸本門,專心苦練下才有今日修為。話已至此,妳也該死的心甘了,可惜,這樣死法還真有愧妳出手姦淫之名啊,夢迷人……”
眼見水芙蓉長劍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絲又似淒涼又似失望的笑意,秦川靈機一動,他本以為水芙蓉之所以不懼淫藥,便見淫霧滿天,仍是毫不遲疑地沖了進去,是因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質,根本不怕淫藥之力;可看到她這等神情,再聯想當日水芙蓉的模樣,一個念頭竟在腦裹呼之慾出,“且、且慢……”
“怎麼?還有遺言嗎?”
手中長劍輕點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輕喟,本來以她的性子,和淫賊正麵交鋒,對方的淫藥邪法既對自己無效,便是殺手無情;但此人的夢幻大法雖對自己無效,可夢裹嘗到的滋味卻是難得,全非現實情形下的自己所能體會,反正夢境非真,夢裹無論被怎麼樣,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記憶,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傷,她還真不想動手殺他,難得透露心聲,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來。
“不,隻是一個交易……看水仙子願不願意……”
見水芙蓉已恢復了冷靜,手不顫劍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異的神彩外,整個人幾已回到平時冷淡的樣子,秦川不由心下暗驚,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確,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
“……在下有一壓箱奇珍,名喚萬毒合歡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條性命?”
“是嗎?”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語竟擊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絲盼望。
這萬毒合歡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聞,乃是苗疆醫毒雙修的高手所創,以數百種毒物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催情迫淫的藥力卻是百倍提升,威力霸道至極,雖不像一般淫賊所用之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於傷身,可淫威卻遠遠過之,號稱要抗住此藥,非要得道天仙不可。
隻是此藥難求,又是藥力過於霸道,有傷天和,是以連當日研髮此藥之人也不願多造,還在毒鑒中殷殷叮囑,若非藥石無靈之石女絕不可用,是以連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聞而不曾見麵。
見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時沒有動作,秦川心下一舒,看來自己還真的猜對了。夢境之中雖未能引髮水芙蓉情慾,卻也隱然可見,此女對男女性慾並非避如蛇蠍,承受度還真的不錯,顯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質作祟,這看似清雅嬌貴,全不對凡塵事動心的仙子,對性愛之事並不避諱;再加上方才夢中看到她的記憶,雖是未窺全豹,卻也可推測得出,水芙蓉其實是想要破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錯,水芙蓉之所以對淫藥絕不避讓,原因並非自己原先所想,她仗着自己的特異體質,是以不懼不屈,而是因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試男女滋味,是以親身迎上淫藥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動體內情慾。
偏生淫賊的春藥手段每每令她失望,隻是,這種事情水芙蓉怎麼可能宣之於口?旁人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於察言觀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難如上青天了。
見水芙蓉沉吟,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秦川心知她正在考慮自己的提議,不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交合,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為了交合而設,和合陰陽、交媾歡愉,實乃人生至樂,姑娘天生麗質,偏偏生了這麼一個身子,若是如此終老,豈非老天開的一個大玩笑?
“姑娘既是先前查詢本門情資,自知本門中人雖有好色者,卻是憐香惜玉,本門秘術對女子而言乃是至高無上的享受,經受者無不喜上眉梢,即便開始時強來,但事後隻慶幾生福緣方能得此……人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歡樂,已是不負此生,姑娘何不一試?”
聽着秦川愈說愈是不堪,水芙蓉卻沒有出言反駁甚或阻止,隻停劍默思。
外頭雨勢不停,水滴落地愈來愈響,一聲一聲似是在為秦川的話語伴奏,雖是聲聲入耳,但水芙蓉這石女之身當真是水潑不進,就連淫藥春夢都誘之不得,又豈會敗在秦川幾句話之下?
“與萬毒合歡散同等威名的霧露乾坤與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試過,隻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輕抿,一絲淒然笑意浮現,“即便萬毒合歡散藥力更烈一些,也未必有效。何況……何況妳怎知芙蓉不會先下手殺妳,再從妳身上取得萬毒合歡散?要以此保命,還不夠吧?”
“這個……”聽水芙蓉語氣雖是平靜,可威脅要殺自己卻有種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川倒還不驚,但聽說連霧露乾坤與活色生香兩大淫毒,在水芙蓉身上都無所施其技,心下卻不由打鼓,這兩項媚毒雖說毒性較重,若不交合於體大傷,但挑逗情慾的淫媚威力卻遠勝一般淫藥,若水芙蓉當真連這二毒都試過,卻還是不能動情,顯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過密合難破,萬毒合歡散雖是天下淫藥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飛快流轉,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卻不得不反駁水芙蓉之語,“若萬毒合歡散真能令姑娘動情,接下來便是破瓜開苞,水仙門中再無男子,如果姑娘當真殺了我,不知要找誰為姑娘破身?總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聽着窗外雨聲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邊泛起一絲譏諷的笑意,“那位老人傢在此擺渡了這麼久,一生平淡從沒遇過什麼驚喜之事,若有仙子垂青,隻怕他作夢都要笑醒,如此也算積福,總也比留下妳一條命,讓妳再出去殘害無辜女子要好些,何況萬毒合歡散能否生效,還在未定之天,妳這擔心也擔心的太遠了。”
“這可不成吧?”聽水芙蓉拿這理由來駁自己,秦川心下反定,這種無聊的理由,怕連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純粹是用來拖時間罷了,想來自己這提議也真令水芙蓉有些動心,即便夢幻大法反沖,自己內傷不輕,但若死前能奪這絕色仙子貞潔之身,當真死也含笑。
“女子破瓜之事最是要緊,何況……何況姑娘天生石女,便是動了情,破瓜之時也得小心翼翼,以免隻痛不快,要普通人來給姑娘乾這事,實在暴殄天物。
在這方麵在下雖是不才,卻也有一日之長,由在下為姑娘破瓜,在下必定竭儘所能,讓姑娘即便痛楚難免,感覺也比魯男子好得多……““即是如此,就取藥來試試吧!”收起長劍,水芙蓉眼神卻不離秦川之手,隻要他有所異動,立時便要一招下去,先奪其命再說。
“嗯……”
心思電轉,秦川已定智計,若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是該死了,他伸手在懷中細翻,似是這萬毒合歡散收的甚為隱密,實則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之處,偷偷將懷中所攜的叁包藥粉合成一包。
雖說媚藥最須適量,多了令未嘗此味的女子情慾燒的瘋狂反為不美,但水芙蓉天生石女的程度也不知多麼嚴重,不加重藥量秦川可還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過了小藥包,那青綠色的粉末着實有些怵目驚心,份量感覺也多了一些,但萬毒合歡散淫名赫赫,是自己最後的希望,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隨意胡猜,她一口將藥全吞了下去,垂下頭定眼看着秦川,似在等着藥力髮作,便是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嗎?”見水芙蓉冷盯着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試過百般淫藥,可水芙蓉對男女之事的情趣,還真是一無所知,這樣冷心盯視之下,十分藥力也得減了叁分。
“……這萬毒合歡散藥力強悍,是以髮揮須點時間,姑娘何不先去好生洗浴一番,洗的乾淨清潔,到時床上縱歡,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後再洗浴一回,乾乾淨淨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別這麼瞪我,若姑娘怕我乘機逃逸,大不了點了在下穴道,讓在下無法可逃……”
“那倒是不必……”感覺入腹的萬毒合歡散,已使腹中隱隱有些熱力,水芙蓉心知這是媚藥生效的兆頭,隻以往再強悍的淫藥,在腹中鼓蕩一番後也重歸寂靜無波。
她倒真想稍稍耗點時間試試,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鍛煉最深的便是耐性,何況水芙蓉生性好潔,方才被秦川嘔出的血沾染衣物,血腥味着實熏的難受,也真想好生洗浴一番,“妳身負重傷,若妄自提氣施功,沒逃得多遠便要吐血倒斃,還不如等着看藥力是否有效吧?”
見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秦川想了想,在水芙蓉推門而出時總算開口,“姑娘的浴房……旁邊壁上是否有洞?在下還真想瞻仰瞻仰如此美景……”
“若是藥力生效,以後自有機會的……”聽秦川話意雖淫,語氣卻是慢條斯理,仿佛那是理所當然的事一樣,光聽語氣全聽不出此人淫邪之心,水芙蓉芳心不由微動,也不知這種窺浴之事,在正常夫妻之間究竟算不算常有?嘴角竟不由飄了一絲笑意出來。
美人含笑媚態萬千,相較於先前難得一笑,又或隻是禮貌性的微笑,此刻的她真有種活了過來的感覺,看的秦川不由心癢癢的,似是想起了什麼般,從懷中又取出一顆小丸,“姑娘洗浴之時,不妨將這藥加入浴盆之中……這不是淫藥之屬,姑娘放心,隻是用以潤膚養顔,好讓姑娘洗浴的舒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