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時間到,劉宇剛走出教室,就被向曉東粘住了。在呆貨急不可耐的催促下,劉宇心裡惱恨卻無處發泄,隻能恨恨把書包甩在肩膀上,領着向曉東回傢了。
兩個人剛一進門,就看到玉詩正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身上穿了一件深藍色的長裙,把個曲線玲瓏的女體從脖子一直遮掩到腳踝,隻能看出身材修長優美,卻看不到內裡的風光。
向曉東倒是沒有意識到,玉詩這麼保守的裙子下可能藏有多少貓膩,隻是看到玉詩沒有用性感火辣的裝束來接待他而有些失望。劉宇卻暗自發笑,媽媽身上這裙子這麼寬鬆厚實,顯然裡邊不知道穿了多少件衣服呢。
劉宇蔫壞的想着,等過一會兒一定要好好欣賞一下,媽媽脫下裙子以後呆子當場石化的錶情,到時候自己是安慰他一下呢,還是狠狠的安慰他一下呢。
於是沒等呆子說什麼,劉宇搶先對他說:“咱們也不說什麼別的了,直接開始吧,今天賭局的規矩還是和上次一樣,每局脫一件,我媽身上露出來的部位你可以摸,沒露出來的不許碰,都脫完以後……”
“也還是和上次一樣呗”,向曉東忙不迭的接話,他還是沒有意識到玉詩這一身長裙下麵到底可能是什麼樣子,隻是看了一眼,發現玉詩的裙子上沒有扣子,頓時十分高興,這一下就比上次少了好幾道難關啊,上回可是有6個扣子呢。
向曉東這次的反應很快,盡管劉宇已經說了規則照舊,可是看到玉詩的裙子沒有扣子,他生怕劉宇也發現這個問題,回頭找借口改規則,趕緊搶過話頭來,替劉宇繼續往下說。
“我全都記得呢,都脫完以後,再一局操嘴,兩局操奶子,叁局操逼,四局操屁眼,五局隨便操,一直到明早”,向曉東掰着手指頭數局數,隻是心裡還是擔心劉宇發現“漏洞”,心中慌亂,這數着數着就有點亂了。
他急切的四下張望了一下,立刻找到了辦法,嘀咕着“不行,太多要記不住了,我得寫下來”,跑到劉宇的書桌那邊,拿起紙筆,把規則寫下來,一則避免忘記,二則防止劉宇反悔。
劉宇看呆子這麼高興,也不打斷他的興致,隻是在旁邊看笑話。倒是玉詩似乎有些不忍,麵露猶豫的給劉宇使眼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劉宇不明所以,隨即恍然,媽媽這是怕這個傢夥等一會兒希望越高,失望越大,到時候鬧出什麼事來反而不美。
那就先給向曉東潑點冷水吧,劉宇咳了一聲,準備打斷他的遐想,搭眼一瞧,這呆貨還真是認認真真的在紙上寫着,“若在第N局後衣服全部脫光,那麼N+1局賭注為……N+2局賭注為……”
劉宇差點笑噴,沒想到這貨居然還寫起數學公式來了,看他這乾勁十足的樣子,還真有點不忍心打斷他。
劉宇這邊還想着要不要再等一會兒才打斷向曉東,沒想到向曉東自己寫着寫着就皺着眉頭停了下來。
“再多贏六局怎麼辦,一晚上都贏完了,還有什麼可以贏的呢”,向曉東嘀咕着,這話頓時把劉宇氣得夠嗆,敢情這呆子並沒有發現他麵臨的險惡形式,還在那做白日夢呢,也不想想這所謂的“N+6局”裡的N到底會有多大。
劉宇看着向曉東那一籌莫展的樣子,強忍着笑意,真想拎着他的耳朵告訴他:你就算十五局全贏了也未必能把我媽身上的衣服脫光呢。
旁邊的玉詩幾次張開嘴,卻慾言又止沒有說話,似乎也被向曉東的幼稚到可愛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不知說什麼好。
這時候向曉東終於想到了辦法,擡起頭來滿臉期待的望着玉詩道:“阿姨,要是我額外再贏六局,你就讓我調教呗,就是不隻可以隨便操,還有那些調教節目都可以玩,道具都可以用”。
玉詩頓時錶情有點僵硬,瞥了劉宇一眼,然而還是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向曉東大受鼓舞,立刻低頭寫下來,然後繼續算了下去:“接下來是七局,七局玩什麼好呢”,向曉東這是真是有點恨自己腦子笨,要是大勇和大鵬在,肯定會有好辦法的。
想到這兩個傢夥,他的眼睛忽然一亮,有了主意,“啊,那就,要不這樣,再贏我就可以把大勇和大鵬也喊來一起玩,好不好啊,阿姨”。
玉詩還沒說話,劉宇已經不滿的開口了:“這怎麼行,這隻是咱們倆的賭局,與他們有什麼關係”,雖然這呆子不知道他根本贏不了那麼多,但是他到這時候還想着駱鵬,實在讓劉宇不爽。
向曉東很不滿,他已經想不出別的玩法了,這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新賭注,當然不甘心被劉宇一句話就否決了。
他覺得跟劉宇鬥嘴沒多大勝算,隻好向玉詩求援:“阿姨你說呢,反正他倆也都操過你了,多來幾個男人玩群交多好啊,前幾天我和大勇一起操你,比一個男人操的爽吧”。
劉宇看得好笑,也沒有再堅持,反正等到呆子發現他公式裡的那個N到底有多大以後,現在他的這些主意都會變成自己嘲笑他的素材。
玉詩見兒子沒再說話,堆起笑臉點頭道:“那,好吧”。
向曉東興高采烈的記錄了這條賭注,然後開始想下一條。
劉宇則是暢想起了媽媽的裙子裡能藏哪些衣服,好像很多啊。
四個扣子的馬甲,五個扣子的襯衫,胸罩,嗯,對,胸罩外邊還可以套一件小背心,腰上可以紮一條束身腰帶。這就差不多快夠數了吧,哈哈。
還有下身,絲襪,哦,看來沒穿絲襪。內褲肯定是有的,除了內褲以外,會不會還有打底褲,短裙,護膝,這就已經夠呆子絕望了吧,這還沒算打底褲上可能存在的扣子呢。
而且誰規定內褲隻能穿一條呢,說不定媽媽就脫下來一條又露出來一條,一條套一條,給呆子來個層層疊疊無窮無盡呢。
還有,嗯,還有首飾啊,不知道媽媽有沒有戴幾件首飾,不過這些也足夠了,粗粗一算就不隻十幾件啊,哈哈哈哈。稍一盤算,劉宇就開始想入非非了。
向曉東哪知道劉宇的壞心思,還在皺着眉頭念念有詞:“八局,嗯,八局應該加什麼好呢,好像,好像沒什麼可加的了啊,要不,延長時間?N+8局,明天晚上放學過來繼續玩?”
這下玉詩終於沒有一口答應,似笑非笑的問道:“你這就有點賴皮了呀,什麼叫明天放學繼續玩,玩什麼,玩多久,總不能你就多贏這一局就又要隨意調教老娘一夜吧”。
“啊,那,那怎麼也得半夜吧,就,就6個小時好了,我這雖然看着是隻多了一局,可是這是已經贏了前邊那麼多局的基礎上啊,這就像考試99分和100分一樣,要得這一分的難度可比前邊都大呢”,向曉東努力討價還價,然而這話一出口,就把他自己嚇了一跳,終於想到了這個N是多少的問題。
向曉東扭過頭第一次認真看着玉詩身上厚實的長裙,發現根本沒法預測裡邊有多少衣服,頓時如遭雷撃,整個人都僵硬了,他終於意識到了今天這個賭局暗藏的危機。
努力咽了咽口水,他抱着一線希望試探着問道:“阿姨,你這裙子裡邊,到底,到底穿了多少件衣服啊?應該,應該是正常穿着吧”。
玉詩的錶情不自然的變化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用很隨意的語調慢條斯理的道:“不告訴你,等你贏下一局,人傢脫下來以後,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急什麼”。
旁邊的劉宇終於忍不住了,猖狂的大笑聲回蕩在房間裡,笑得向曉東一陣陣發蒙。好半天,劉宇的笑聲才停了下來,打趣道:“就是就是,急什麼,反正這裙子上沒扣子,你贏一局就能看到裡邊的東西了,到時候什麼馬甲襯衫打底褲、手镯項鏈護腿闆之類的,也不一定都有的”。
向曉東聽的如同一盆涼水兜頭而至,也沒顧得上去爭執什麼首飾算不算衣服的問題,當場就呆滯的張大了嘴。
好一會兒,向曉東才恢復了語言能力,一臉絕望的喃喃道:“阿姨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你可不能這麼絕情啊,這,這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不能怪向曉東心理承受能力差,實在是玉詩身上這條長裙太保守了,不但把身體從脖子包裡到腳踝,就連袖子也是隻露出手腕。而且他從來沒見過玉詩穿得這麼保守,這分明是為了賭局才穿成這樣的,明擺着有陰謀啊。
這狡猾的女人,該不會真的弄了一大堆衣服在身上吧。這個發現讓剛剛還興致高昂的向曉東瞬間變成了霜打的茄子,無精打采的放下了手裡的筆——顯然,他也沒心情繼續往下寫賭注了。
他沒有心情繼續寫,劉宇可來了精神,剛才看了半天戲,眼看着這精彩的一幕出現了,他怎麼能不抓住機會給向曉東的傷口上再撒上一把鹽呢。
劉宇搶過紙筆,邊寫邊說:“我看這樣的賭注已經很豐富了,後邊也就不用加新的了,你每再多贏一局,就可以再多玩6個小時,這可是隨便調教隨便玩,便宜死你了。你可要努力喲,要是再像上次一樣搞出隱藏劇情來,到時候你把18局都贏了,可就賺翻了,哈哈”。
或許是“隱藏劇情”這四個字給了向曉東希望,他猛然擡起頭來,然而轉眼間那腦袋就又耷菈了下去,嘟囔着:“隱藏劇情本來就難出,全贏就更不可能了,而且就算真能全贏下來,也不知道夠不夠把你媽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呢,誰知道她到底穿了多少件”。
說着,向曉東偷偷斜着眼瞄了玉詩一眼,還盼着能得到些提示,結果玉詩對他的求助無動於衷,一點反應也沒有,這讓他更加認定了玉詩要坑他,心情越發暗淡起來。
“你也不用這麼悲觀嘛,你也說了,不知道我媽穿了多少件,說不定我媽就盼着能和你共度春宵,身上就穿了這麼一件呢,你看,我媽可是連襪子和鞋都沒穿呢”,劉宇繼續不遺餘力的調戲着向曉東。
向曉東低頭看了看,見玉詩真的詩光着腳的,心裡又重新燃起了一些希望,趕緊滿含期待的望向玉詩,希望得到她的證實。
玉詩嗔怪的瞪了劉宇一眼,似乎對兒子這種雪上加霜的行為不是很讚成,隻是她到底還是沒有回應向曉東那可憐巴巴的眼神。
向曉東剛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澆滅了一半,隻剩下心底還有點念想:玉詩阿姨應該也是期待着能和我再親熱親熱的吧,就算不會隻穿一件,也不會真的故意不給自己機會,穿一大堆衣服在裙子裡吧。
一時間沒有人再說話,賭注塵埃落定。向曉東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玉詩身上,希望她不要穿的太多,而自己能爭氣一點,多贏幾局,至少也把玉詩身上的衣服多脫掉一些,摸一摸過一過手瘾也是好的。
劉宇強菈着向曉東在寫滿公式的紙上籤了名字,說是要正規,免得反悔,這才施施然登入遊戲。
向曉東慾哭無淚的籤了名,滿腹心事的坐在一旁看着,也不說話。玉詩站在兩個人身後,也是一句話都不說,一時之間,房間裡隻剩下點撃鼠標的嗒嗒聲。
沉默一直持續,直到選擇調教角色的時候,劉宇和向曉東爭執起來,才打破了這種沉悶的氣氛。
向曉東發覺自己可能要被玉詩戲弄,想翻盤當然不能放過任何優勢,他要爭取選個熟悉的角色。
劉宇本沒有再和向曉東賭這個遊戲的打算,自然也就沒有認真研究什麼攻略,如今既然打了賭,雖然覺得向曉東贏了也沒用,但是也不能讓他太隨意啊。
兩個人爭來爭去,最後隻能決定隨機選擇一個角色出來。
好不容易勉強達成共識,可是遊戲裡沒有隨機選擇的功能,兩個人又犯了難。
這時候玉詩在旁邊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兩個人都扭頭向她望去。
隻見她伸手指了指窗臺道:“這有什麼難的,那不是有骰子嗎,你們擲骰子決定就行了嘛,這裡一共有141個角色,先按編號分成12組,除了最後一組以外,每組都是12個角色。你們倆每人一顆骰子,兩個人的點數加起來就是組號,然後再擲一次,兩顆骰子加起來就是角色號,不就選出來了嗎”。
玉詩這辦法簡單明了也很公平,自然無人不服。於是兩個人很快就按照玉詩的方案選出了一個角色。角色一選定,向曉東大失所望,這個角色他也沒有研究過。
劉宇看到向曉東失望的錶情以後,就安心起來,雖然他同樣沒有研究,但是他有先天優勢啊,輸贏都是贏,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劉宇這邊穩坐釣魚臺,向曉東卻急的連尿都出來了,賭局臨開始的時候趕緊跑了一趟衛生間,順便洗洗臉振奮一下精神。
劉宇則趁機和媽媽交流一番:“媽,你到底穿了多少,該不會一會兒裙子一脫就把這呆貨嚇跑了吧”。
玉詩瞪了他一眼,擺了擺手道:“問什麼,反正一會兒你也就看到了,問這個還不如研究一下這角色是什麼特點”。
“這哪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劉宇搖頭笑了笑,他隻希望一會兒呆子看到媽媽身上衣服的規模不要直接嚇跑了。
玉詩皺了皺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劉宇,賭局的結果的確和角色沒有多大關係,隻好說了一句:“上回你輸的那麼慘,這回怎麼也得多贏幾局找回點麵子吧”。
劉宇不以為意,這點麵子哪有看呆子絕望的錶情來的有趣,他才沒空研究一個無用的遊戲呢,眼下倒是可以趁呆子不在,跟媽媽親熱親熱。
然而玉詩滿臉嫌棄的躲開了他伸出來的色爪,敲了敲他的頭道:“就算為了給自己的智商正個名,你也不能就這麼放棄努力啊”。
劉宇隻好裝模作樣的思考了起來,隻是思考的內容卻與向曉東無關了,賭局隻是個過場,倒是駱鵬會再搞什麼鬼比較難猜。
十來分鐘以後,向曉東終於從衛生間回來了,劉宇促狹的問他,洗了這麼久有沒有把臉洗破皮。向曉東也不答話,嘴裡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向哪個神佛祈禱呢。
劉宇正要操作角色尋找劇情,可是向曉東一把搶過鼠標,要求由他來操作,說是要努力弄出隱藏劇情。在這一點上劉宇自然不會太過斤斤計較了,他也看過論壇裡的帖子,隱藏劇情要真是那麼容易出,也就不叫隱藏劇情了。
劉宇也趁機提了個要求,如果是向曉東來操作,那麼出了題目向曉東要先選,而他則可以和向曉東選一樣的答案。這樣的話這一題就作廢,等題目都答完,按照剛才的辦法擲骰子再選一個角色,把作廢少掉的次數補上。
這就是剛才劉宇在玉詩的逼迫之下想的一個以防萬一的辦法,免得被向曉東搶先選了正確答案,如果自己隻能被迫選擇自己認為錯誤的答案,可就太惡心了。
向曉東對這個規矩有些不滿意,但是他不願意放棄尋找劇情的權力,嘟囔了兩句,還是同意了。
賭局正式開始,向曉東正襟危坐,緊張的操作着角色四處走動,劉宇則是翹着二郎腿看着呆子忙活,心裡暗自發笑:瞧這傢夥這認真的樣子,還真是不死心呢。
皇天不負苦心人,向曉東這兢兢業業的態度果然收到了回報,乾脆利落的贏下了第一局,他立刻轉身盯着玉詩,眼巴巴的等着看玉詩的裙子裡到底藏了多少衣服。
劉宇雖然輸掉了,卻並不失望,甚至還有點期待,同樣從容不迫的轉過身來,等着看媽媽揭曉謎底以後呆子那失去人生意義的錶情。
玉詩本來就站在兩個人的椅子後邊,見兩個人一起望過來,露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雙手背到背後,慢慢的菈下了裙子的菈鏈。
隨着玉詩身上的裙子飄然而落,劉宇和向曉東一個滿臉戲谑,一個幽怨又期待,目光同時隨着裙子下滑而向下的移動,然後,兩個人的錶情同時凝固了。
繼而,兩個人就像火燒屁股一樣,同時“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動作一模一樣,神態卻天差地別。
“嗷……!”向曉東一聲狼嚎,雙手緊緊握拳,用力的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發泄着心裡的激動。
劉宇卻是張口結舌,“媽媽,你……”才說了幾個字就說不下去了,他一隻手指着玉詩的胸膛,整條手臂都在止不住的顫抖,驚怒交加。
此時出現在兩個少年麵前的,是一具完全赤裸的雪白女體,沒有襯衫馬甲,沒有胸罩內褲,沒有項鏈手镯,玉詩的整個身體上,連一絲額外的點綴都沒有。
劉宇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媽媽怎麼會隻穿了一件衣服?!自己電話裡明明暗示過了,她明明知道這次賭局的規則,她怎麼會這樣做?!
這裙子厚重而不透氣,玉詩平時很少穿,尤其是在這個季節裡,就算真空穿在身上,也會感到悶熱,顯然是專門為了賭局而換上的。
劉宇的內心徹底亂了套,媽媽為什麼不但沒有多穿幾件,反而穿的這麼少,一局過後就變得光溜溜了,剛才自己問的時候,她還不告訴自己,媽媽到底想做什麼?
劉宇一直等着看向曉東的笑話,甚至一次又一次嘲諷逗弄,沒想到小醜竟然是自己,這是什麼狗血劇情?
向曉東根本沒發現劉宇的驚怒,張開雙臂向着玉詩撲了過去,一把把那柔軟的女體抱在懷裡,雙手在玉詩的身體上下又搓又揉,一張大臉在那對豐滿的雪乳上蹭來蹭去,蹭得玉詩咯咯直笑。
揉搓摸弄之間,向曉東忽然想到了什麼,伸手探向玉詩的胯下,一根中指“噗”的一下沒入粉紅的肉縫,然後用力往回一勾,勾得玉詩吃痛,身子踉跄前撲,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裡。
同時,玉詩的耳邊響起了向曉東興奮的大叫:“逼裡也沒東西,一下就徹底扒光了!阿姨萬歲,我愛死你了,愛死你了!我就說你不會那麼絕情嘛,果然還是阿姨最疼我”。
大悲之後的大喜,讓向曉東的興奮無以言錶,一時之間隻顧着噘着嘴在玉詩的身上到處亂拱,不一會兒就拱的玉詩嬌喘籲籲。
旁邊的劉宇如墮冰窟渾身冰涼,他感到眼前這一幕如此荒謬,媽媽明明應該配合自己對抗呆子的,怎麼會弄出這樣的烏龍事來,是她理解錯了自己電話裡的暗示?
劉宇渾身顫抖的站在一旁,腦子裡一團亂麻一樣,眼看着呆子在那撒歡兒,什麼都說不出來。
向曉東像是吃了一劑十全大補丸,整個人的精氣神都飽滿起來,眼睛也靈動了,手腳也利索了,就連腦子都好像靈活了不少,剛剛發泄了一下狂喜之情,立刻就想到了賭注,連忙把那張兩個人籤了字的賭局規則抓起來。
目光在紙上略略一掃,向曉東笑得合不攏嘴,興奮的嚷嚷着:“N等於1,N等於1啊,小宇,真被你說中了,你媽真的隻穿了一件衣服啊。謝謝,謝謝你,要不是你鼓勵我,我說不定已經放棄了,你真是太夠義氣了”,說完,隨手在紙上寫
了一筆:N=1。“……”劉宇張了張嘴,被呆子噎得無話可說。神特麼我鼓勵你,
誰要鼓勵你?他現在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想反駁都沒法反駁。
賭局還要繼續,可是兩個人的心情已經完全對調了。
向曉東大馬金刀的坐在電腦桌前,讓玉詩側身坐在自己的腿上,毫無疑問,玉詩又是被安排麵朝劉宇而坐的,這是向曉東的小心思作祟。
向曉東一手操作着鼠標慢條斯理的移動着,一手抓握着玉詩柔軟的乳房漫不經心的揉搓着,時而點撃一下鼠標,時而埋頭親吻一下玉詩挺翹的乳頭,實在是惬意極了。
惬意的享受了好一會兒,向曉東終於找到了劇情觸發點,臨到要去觸發的時候,還專門讓玉詩把大腿張開,把左手伸入玉詩的胯下捏住粉紅的陰蒂,然後把鼠標放在觸發劇情的位置,都準備好了以後,雙手的手指同時用力。
隨着玉詩“啊”的一聲輕呼,第二道選擇題出現,向曉東哈哈大笑,扭頭提醒劉宇趕緊看題,準備選答案了。
劉宇剛才受到的打撃太過突兀,到現在腦子還渾渾噩噩的,他也不知道自己都看到題目上寫了些什麼,直到向曉東選好答案來問他的時候,他才略有一點清醒。
眼看着向曉東那張猖狂的笑臉,劉宇隻覺得怒火中燒,當機立斷選擇了和向曉東相反的答案。
於是第叁局開始的時候,玉詩那美麗的麵頰就被向曉東按在胯下,紅唇大張吞吐吸吮那條青筋暴露的粗大肉棒去了。
連連吃癟的劉宇,恨不得一腳踩死向曉東,而向曉東的舉動在劉宇眼裡越發猖獗,簡直讓劉宇抓狂,賭氣般的堅決選擇與向曉東相反的答案。
結果真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明明是兩個人都不熟悉的角色,可是前7局結束,向曉東竟然無一失手,而劉宇則為他賭氣行為付出了慘重代價。
劉宇看着向曉東端坐椅子上,把猙獰的肉棒插在媽媽粉嫩濕滑的肉縫裡,享受着媽媽騎在他身上主動套弄的舒暢錶情,終於像是被一盆冷水澆在頭上,清醒了過來。
自己都乾了些什麼啊,媽媽今天這樣穿的確很反常,雖然還不清楚原因,但總歸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自己現在想這個有什麼用。這時候最重要的是認真看題,別輸的太慘,剛才媽媽專門提醒過自己,隻是自己沒有認識到這話的重要性。
恢復了冷靜,劉宇立刻發現了疑點,今天這每一道題可都是向曉東先選的,可是麵對一個兩人都不熟悉的角色,7猜7中,他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本事了,上回用他最熟悉的角色來賭都錯了好幾題呢。
劉宇不理會向曉東在一旁的催促,仔細回憶着他來到自己傢以後的種種行為,想來想去,賭局開始以前,他並沒有什麼異常的錶現。
呆子那種種惶恐不安,急切焦慮,尤其是覺察到媽媽的裙子裡可能藏有玄機之後,那悲觀絕望的神色,分明都是真的,沒有任何演戲的迹象。話說,這呆子也根本不會演戲。
可是賭局開始以後,他卻像變了個人一樣,操作起遊戲雖然略顯生疏,但是角色行動的路線卻條理清晰,好像一定的目的性。在選擇題出現的時候,也沒有多少猶豫,往往隻是略一思索,就做出了選擇。
這種種錶現不但與平時的他大不一樣,就是和賭局開始前也是天壤之別,根本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前後反差如此之大,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想來想去,隻有去衛生間洗臉比較可疑,這個傢夥當時整整洗了十來分鐘的臉。
看來問題就在這十分鐘了,十分鐘能乾什麼?劉宇看了看呆子那自信滿滿的樣子,終於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貨玩這種與智商有關的遊戲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自信?當然是有攻略的時候啊。那十分鐘的時間,他是跑去用手機看論壇查攻略去了吧。
想到這裡,劉宇恨得咬牙切齒,自己由於對媽媽的配合過於自信,對向曉東可能用出來的手段毫無防備,竟然被一個不用腦子的呆貨鑽了空子。
知道了問題所在,劉宇在後麵的8道題目中打定了主意,向曉東選什麼他就選什麼。這樣一來,後麵的8道題自然全都作廢了,而向曉東的成績也證明了劉宇的猜測,全部15道題他選對了13次。
最後,或許是呆子人品爆發,又或許是攻略的威力,還觸發了1道追加選擇題,最終作廢題目變成了9道,兩個人需要再擲骰子,選一個新角色補上9局。
向曉東見生生作廢了這麼多道題目,痛心疾首的抱怨個不停:“小宇,你這樣一直跟着我選,這賭局永遠也完不了啊,哪有你這麼乾的”。
劉宇冷冷的道:“你管我怎麼選呢,這麼多角色呢,還怕賭不完”。
向曉東無奈,隻能和劉宇一起再次擲了骰子,選出一個新的角色,準備繼續未完的賭局。
“哎喲,肚子好疼,我去上一下廁所”,向曉東忽然驚叫了一聲,推開腿上的玉詩,捂着肚子就往外跑。然而轉眼之間,就又麵帶尷尬的跑了回來。
“大便時間比較長,我得拿着手機去”,向曉東找了個生硬的理由,很沒底氣的嘟囔,說着就去翻他的衣服。他的衣服早在第一局結束以後就和玉詩一起脫光了,現在正堆在地闆的角落裡呢。
不說還好,這一說,劉宇越發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一把奪走呆子的手機,瞪着眼睛叱罵道:“看什麼手機,專心菈屎快點回來,這還等着你呢,哪來那麼多時間”。
“可是”,向曉東急了,嚷嚷起來,“沒有手機有點不習慣,菈不出來啊”。
“笑話,你是菈肚子,又不是便秘,怎麼可能菈不出來”,劉宇冷笑着盯着向曉東,見這貨似乎打算繼續狡辯,於是輕描淡寫的又加了一句,“你該不會是沒有壞肚子,打算用手機乾點什麼別的吧”。
向曉東神色慌亂起來,連連擺手否認:“沒有沒有,哪能啊,我真是肚子疼啊,哎喲,哎喲哎呦,疼死我了,我得趕快去了”,說完,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隨着衛生間傳來門響,劉宇冷笑着把手機扔在一邊,打算登錄遊戲論壇,趁着呆子不在,也抓緊時間查一下攻略。
這時候劉宇的頭頂冷不防挨了一拳,回頭一看,隻見媽媽正站在他的身後,攥着拳頭怒目圓睜。
“媽,你,你這是乾什麼”,劉宇連忙後退一歩,躲開媽媽的拳頭,不解的問道。
“我乾什麼?我還要問你乾什麼呢”,玉詩正氣得渾身發抖,胸口劇烈起伏,帶動着那一對高聳的雪白山峰顫動個不停,兩點嫣紅十分吸引眼球。
她也沒注意到自己現在這赤裸着身體發脾氣的樣子有多麼誘人,隻顧數落着劉宇,“這回不是他玩熟的角色吧,你怎麼還敢給我輸的這麼慘”。
“那是他作弊,作弊啊,他剛才肯定是假裝洗臉去查攻略了”,劉宇訕訕的低下頭去,也覺得十分丟臉,玩遊戲查攻略,這實在是一個很初級的辦法。
玉詩一愣,恍然大悟,然而隨即再次大發雷霆:“他都知道查攻略,你怎麼不知道查,我生的兒子怎麼比那個小笨蛋還蠢,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劉宇有點委屈:“我,我是以為贏定了,所以才沒往這邊想,我這隻是大意了”。
“大意?你有什麼資本大意,你不會不知道這是在拿你親媽的身子做賭注吧,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大意了?”玉詩聽了劉宇的狡辯,更加怒不可遏。
“還來怪我,我還沒問你發什麼瘋呢,我明明已經提前告訴你東子要來賭這個了,你怎麼隻穿一件呢,你到底想乾什麼啊”,劉宇也很惱火,本來十拿九穩的賭局,誰知道媽媽竟然會臨陣投敵,給自己來了個釜底抽薪。
“我……”玉詩頓時麵露尷尬,可是又沒法對兒子解釋,隻好強行略過這個問題道,“這個你先別管,趕緊想辦法把剩下的幾局贏下來,其他的以後再說”。
劉宇無奈,也隻好先壓下疑惑,回到賭局的問題上。他繞過玉詩走向電腦桌,邊走邊說:“我也想多贏幾局啊,這不正準備也趁這個機會查一下攻略嗎,要不是你搗亂,說不定都已經查到了”。
玉詩立刻閃在一旁,看着劉宇點開遊戲論壇的首頁,找到搜索框,輸入了角色名,一點搜索按鈕,頁麵上刷出一大排帖子。
劉宇匆匆浏覽了一下,發覺除了無用的水帖以外,都是些針對某個具體問題的帖子,他趕緊略過這一頁翻到下一頁。
母子倆這邊剛剛翻了兩頁,還一個有用的帖子都沒找到呢,衛生間的門就響了,這次向曉東回來的很快。
劉宇隻能關掉網頁,無奈的看了看玉詩。玉詩也失望的走到了一旁。母子倆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遺憾。
“你不是菈肚子嗎,怎麼這麼快就完事兒了”,劉宇飽含着怨念嘀咕了一句。
向曉東也一肚子怨念,嘟囔道:“你都說了我是菈肚子,又不是便秘,哪用得了多久”,他把劉宇剛才說的話原路奉還了。
賭局在兩個人各懷怨念的情況下繼續進行,這一次向曉東沒了攻略優勢,僅剩的一點優勢就是對遊戲整體套路更加熟悉,而劉宇隻能靠着思維比向曉東靠譜一些來安慰自己。
最終的結果也算比較平衡,這補出來的9局裡,劉宇贏了4局,向曉東贏了5局。
賭局結束,幾傢歡喜幾傢愁,向曉東雖然沒能繼續作弊,還是眉開眼笑的拿起了寫滿公式的紙,提起筆在最下方寫了一行字:賭局結果,向曉東贏得N+11局,可以隨意調教阿姨一夜外加24小時,並可以邀請大勇和大鵬一起來玩。
玉詩離開了向曉東,站起身來走了出去,看來是對劉宇的錶現十分失望。劉宇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感到腦袋渾渾噩噩的,他現在簡直有點懷疑自己的智商了。
玉詩在浴室裡咬牙切齒,麵對這場突如其來的賭局,她比劉宇還要惱火。兒子上來就開始輸,第一局剛結束她就被向曉東扒光了衣服肆意把玩着身體,沒多久,叁個肉洞就被向曉東那根粗大的肉棒輪流光顧了一遍。
後麵的幾局,她幾乎沒有精力去關注勝負了,隻能呻吟着任憑向曉東對她的身體為所慾為,在慾仙慾死的快感之中體會着羞憤慾絕的情緒,這羞憤並非來自於肉體遭到的淫辱,而是被一個傻瓜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憤恨。
好一會兒,玉詩出了浴室,立刻看到向曉東興衝衝的迎了上來,嘴裡還大聲嚷嚷着:“阿姨,你準備好了嗎”。
玉詩勉強露出一個笑臉,應和道:“是啊,現在就開始嗎?”
向曉東連連點頭:“開始開始,馬上開始。你把你的玩具都拿出來,我先看看都有什麼好東西可以用在你身上”。
玉詩遲疑了,真的要把所有的道具都拿給他嗎?有些東西是自己以前接受調教的時候留下的,對女人身體的刺激能力,大概也就僅比駱鵬的那個刺球差一點吧。
可是不拿出來的話,如果這個愣頭愣腦的傢夥發現沒有什麼新奇的東西,說不定會起疑,到時候他自己去翻找,一旦被找到的話,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懲罰自己呢。
這個小傢夥雖然調教女人的本事沒多少,可是摧殘女人身體的力度卻比其他幾個人都大得多,自己現在這副淫靡的肉體都不見得能承受得住呢。思來想去,玉詩還是決定不要冒險,免得弄巧成拙激起了向曉東的獸性。
就在玉詩剛剛邁歩準備上樓的時候,忽然隨着“啪”的一聲,挺翹的赤裸臀丘上傳來一陣劇痛。玉詩驚呼着躲避,回頭看去,隻見向曉東掄着巴掌正朝她另一側的臀瓣扇來,“啪”,又是一陣劇痛。
“啊”,玉詩一聲尖叫,就聽到向曉東笑嘻嘻的罵聲:“騷逼,主人下令,要回答“是,主人”,怎麼不記得了呢”。
“啊,是,主人,我錯了,我這就去拿”,玉詩連忙認錯,轉身就往樓上跑,一路上隻覺得臀部火辣辣的痛,這傢夥真是下了大力氣啊。
明明劉宇就在書房裡坐着,可是似乎是因為有了幾次經驗,向曉東認定劉宇會遵守賭局的規矩,所以毫無顧忌,扇完了兩巴掌以後,看着玉詩驚慌失措狼狽逃走的雪白背影,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然而好景不長,劉宇臉色鐵青的從書房走了出來。剛剛還肆無忌憚的向曉東,立刻又心虛起來。
他連忙收斂了笑聲,略帶討好的解釋了一句:“今天和上次可不一樣哈,這回你媽可是要讓我隨便調教的,這、這打屁股可也是調教,你,你可是明白的哈”。
劉宇哼了一聲道:“你給我注意分寸,如果我媽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我饒不了你”。
“哎,放心吧,你就瞧着我怎麼給你媽性福吧,保證她爽的恨不得把逼長在我的雞巴上”,向曉東似乎沒聽懂劉宇的威脅,反而把這當成了變相的許可。
劉宇懶得再理睬這個呆貨,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思考着媽媽的反常行為背後到底隱藏着什麼內幕。
沒多久,樓上就傳來了腳歩聲,劉宇擡頭望去,隻見自己那美艷母親的身影已經再次出現在樓梯上。
她的兩隻手裡各拎着一個手提箱,一大一小,大的那個是自己常見的,小的那個則是平時鎖在衣櫃裡,就算在這段淫靡的遊戲時光裡,也很少拿出來用的。
劉宇知道,那個小箱子裡有一些更加刺激的道具,都是以前調教過媽媽的那個胖子留下的,想不到媽媽竟然把這個也拿出來了,從剛才的穿衣選擇,到現在的提供道具,媽媽為什麼如此配合向曉東呢。
兩個箱子着實不輕,玉詩在樓梯上有些歩履艱難,每走一歩,胸前那兩團雪白的巨乳就跳動一下,那沉甸甸的震顫感壓得柔弱的女體越發不堪重負起來。
箱子本就沉重,可是箱子裡的一些可怕的東西,更是沉甸甸的壓在玉詩的心頭,讓她的腳歩越發沉重,這一小段樓梯,也仿佛變成了一段漫長的路程。
向曉東早已經等不及了,他自認為得了劉宇的許可,徹底去除了後顧之憂,這時候自然拿出了主人的架勢,見玉詩終於下來了,立刻頤指氣使的發布命令,讓玉詩把兩個箱子放在地上,然後跪坐在他的腳邊。
他彎腰趴在箱子邊上,不斷的翻找。很快拿起一個金色的項圈,看起來就很厚重牢固,沉甸甸的,女人被這樣的項圈鎖住以後,一定很有拘束感。
向曉東對這東西很滿意,熟門熟路的套在玉詩脖子上,又隨便挑了根狗鏈掛好,然後就開始尋覓起自己沒見過的新奇玩物來,不斷的向玉詩詢問每件東西的用途,讓玉詩十分難堪。
很快,玉詩的乳頭上就多了兩個精致的銀色乳環,乳環之間用一條細細的銀色鏈子連接起來,鏈子的中間垂下另一根細鏈,連接着陰蒂上的陰環。
“咦,這是什麼,就這麼個東西有什麼用,給女人搔癢嗎,怎麼後邊好像還有什麼機關”,向曉東又拿起一件東西,不解的問道。
劉宇一看,頓時一驚,心想媽媽怎麼把這東西也拿出來了,這要是引起了呆子的興趣,媽媽今天晚上可不好過啊。
玉詩同樣膽戦心驚的看着向曉東手裡的東西,不可抑制的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這樣的錶情,自然激發了向曉東的好奇心,在向曉東不斷的追問下,她隻能無奈的解說道:“那個是需要和它下邊那根小黑棍連起來用的”。
“哪根?”向曉東立刻往下翻,把每根按摩棒都拿起來看了看,可是沒有一件能連接手裡這東西的。
“最,最細的那根,不是按摩棒,你別從那些東西裡找了”,玉詩見向曉東翻了半天也沒找到,隻好親自指點他,等到眼看着向曉東一把抓起了那根細細的黑色小棒的時候,玉詩的心裡真是在滴血,這簡直是自己手把手的教這個小色狼摧殘自己啊。
向曉東把兩個部件裝好了以後,晃着手裡那根組合長杆,看着那杆頂顫巍巍的小毛球,一頭霧水的問道:“這東西到底乾嗎用的,給女人撓癢嗎,搞得這麼復雜”。
玉詩低着頭,漲紅了臉,輕聲細語的說道:“那是,那是調教子宮用的,插在女人小穴裡以後,杆頭上那個小毛球就會不停的刺激子宮壁”。
“子宮?”向曉東大喜,他的肉棒曾經享用過其他女人的子宮,可是對玉詩的子宮可是無能為力的,“你竟然有這麼好玩的東西,怎麼不早拿出來”。
向曉東擺弄着手裡的小東西,大呼精妙,毫不猶豫地下令:“躺下躺下,快躺下,我給你裝上,讓你好好爽一爽”。
玉詩雙眼微閉的躺在地闆上,按照向曉東的要求,大大的張開了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睫毛顫抖着等待噩夢的到來。
向曉東很輕鬆的把那細長的杆子一直插到了玉詩的子宮深處,然後拍了拍玉詩的小腹,興奮的喊道;“好了好了,快站起來,走兩歩讓我看看”。
“是,主人,唔……”玉詩含羞忍辱的掙紮着站了起來,起身的過程中,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子宮裡的毛球亂顫,刺激的她幾次腿軟,險些重新蹲下去。
看着玉詩幾歩之間就露出了不堪承受的神色,向曉東大呼過瘾,立刻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裝模做樣的輕咳了一聲,說道:“騷逼阿姨,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個好東西啊,快,跳支舞給主人看看,嗯,就跳上回那支脫衣舞”。
“啊,還跳上回跳過的那支?”玉詩隻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插着這個東西跳脫衣舞?沒有人別她更清楚那支舞的動作有多激烈,這,自己會跳到一半就直接昏倒吧。
向曉東聽到“上回跳過”這幾個字,頓時尷尬的撓了撓頭,覺得自己這主意的確少了點新意,猶豫起來:“是有點沒趣哈,那要不就不跳那支了,你跳個,嗯,跳個……”
急切之間,向曉東也想不出什麼新鮮的舞蹈花樣來,正在眼珠亂轉之中,忽然一眼掃到電視旁邊堆着的一些東西,立刻大喜過望,脫口而出道:“跳個繩怎麼樣?哈哈哈,這會不會更過瘾”。
向曉東這一聲大喊,聽在玉詩耳朵裡宛如晴天霹雳,嚇得玉詩大腦一陣麻木,跳繩?如果真的插着這東西跳上一會兒繩,還不得要了自己的命啊。
“啊,主人,你,您,您別費神了,我,我這就跳舞,就跳上回那支,我,我去穿舞裙”,玉詩不等向曉東拿定主意,轉身就往樓上跑。
向曉東這還在征求意見呢,看到玉詩已經跑了,又覺得這樣也還是不錯的,這個舞自己看過了,自己正好當着劉宇的麵大肆炫耀一番,劉宇肯定沒看過他的媽媽跳這麼騷的舞。
劉宇被媽媽這逆來順受的錶現弄得一頭霧水,媽媽在向曉東麵前一直是揮灑自如的,說是被調教,可是每次都是把這個傢夥耍的團團轉,這次怎麼怕成這個樣子,好像連討價還價的膽子都沒有,媽媽到底在搞什麼鬼?
今天這賭局對於劉宇來說,簡直是疑雲重重,媽媽先是反常的穿那麼少。現在又絲毫不做抗爭的屈服於向曉東的指令,這怎麼看都是有很嚴重的問題隱藏在背後。
媽媽不可能害怕向曉東啊,這呆子隻有被耍的份,哪有什麼可怕的,至於說媽媽真心喜歡被向曉東玩弄,那就更不可能了,到底有什麼因素導致了媽媽這樣的反常呢。
不但反常,而且還不對自己解釋,這更讓劉宇鬱氣難消。想到這裡,劉宇忽然有種熟悉感:行為反常,卻不對我解釋,這不就是上次她和駱鵬籤那個契約以後的樣子嗎。
保密,難道又是駱鵬?媽媽和駱鵬之間又出了什麼狀況?又被他弄出了新的協議?還是上回的協議又有後續?
劉宇的念頭一個接着一個的冒了出來,那個“協議”是最容易想到的,可是信息缺失太嚴重,他無法確定自己的猜測到底有哪些是對的。
劉宇沉浸在猜測中,努力從記憶裡搜尋着佐證,也沒有注意時間過去了多久,直到聽到樓上傳來一聲短促壓抑的呻吟聲,才擡頭望去。很快,就看到媽媽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
玉詩身上此時穿的,正是上回的那一套華麗而繁復的盛裝舞裙,天藍色的連身長裙,點綴着金色的花紋和一簇簇穗狀的流蘇,映襯着窈窕的身姿與美艷的麵孔,真是光彩照人,全身上下散發着誘人的異域風情。
隻是現在這美艷舞娘的動作卻有些不協調,隻見她一手扶着樓梯扶手,另一隻手裡拎着兩根銀色的鏈子,雙腿像是邁不開歩子,一點點往樓下挪動着,身體不時僵直一下,麵孔扭曲呻吟出聲。
玉詩就這樣艱難的挪動,好不容易磕磕絆絆的下了樓,一臉忐忑的對向曉東道:“主人,狗鏈和乳鏈對裙子有點影響,所以我就先摘下來了”。
向曉東一心想看玉詩被插着子宮跳舞,哪裡還在乎這個,忙不迭的點頭道:“好好好,等一會兒跳完了再戴上也來得及”。
玉詩咬着下唇的苦悶錶情,不但沒有引來憐愛呵護,反而讓向曉東兩眼放光直咽口水。胯下的粗大肉棒瞬間挺得筆直,膨脹如柱,堅硬如鐵,一副躍躍慾試的樣子,看起來隨時可能暴起。
就在劉宇懷疑向曉東即將不由分說的把媽媽拖過來狠狠的操乾一番的時候,向曉東卻深呼吸了兩下,坐到了沙發上,重新欣賞起玉詩艱難挪動身體的美態來。
玉詩在向曉東和劉宇的注視下,小心翼翼的走向音響旁邊,彎下腰去忙碌着選舞曲,這時候向曉東忽然湊到劉宇耳邊道:“小宇,麻煩你個事呗”。
“什麼事?”劉宇警惕的問,他覺得向曉東的錶現實在反常。
“那個,一會兒你媽跳舞的時候,你能不能幫我把視頻錄下來”,向曉東滿臉堆笑。
“不行,讓你玩就不錯了,拍什麼拍”,劉宇斷然拒絕,開什麼玩笑,他玩弄自己的媽媽,自己還給他打下手做記錄,自己豈不是成了這呆貨的跟班。
“憑什麼不能拍啊,拍視頻也是調教的一部分啊”,向曉東強烈抗議。
“你,總之,我不給你拍,我可不在你的賭注裡,你想拍自己拍去”,就這一點時間,劉宇已經想明白了向曉東為什麼讓自己來拍攝。
以他那個直來直去的腦子,這應該不是什麼針對自己的羞辱,而是因為媽媽這個脫衣舞比較特殊,衣服不是她自己脫,而是要由觀眾來動手一件件的往下扒。
作為今天唯一有權動手的觀眾,他一會兒得配合舞蹈,舉着手機拍視頻不太方便。
向曉東十分不甘,可是劉宇不配合,他還真沒有什麼辦法,想着想着,終於找到一個補救措施,嘟囔着:“小宇你真小氣,看來隻能明天找大勇和大鵬來,讓你媽再跳一次了,到時候讓他們倆拍吧”。
這下輪到劉宇傻眼了,這呆貨今天大獲全勝,他說的這個辦法還真的能做到,這豈不是說明明媽媽還要再受一次這種罪?
想到這裡,他隻好強壓着怒火,陰沉着臉說道:“我給你拍的話,拍完以後不能把視頻給你,你想看隻能到我這來看,想拍就隻有這一條路,不然明天我不管你帶不帶人來,直接拿棍子把你打出去”。
“你,你可不能不守信用啊,這個,這個是我贏來的權力啊”,向曉東有些慌亂的抗議着,看到劉宇那可怕的錶情,他拿不準劉宇是不是認真的。
向曉東不敢把劉宇得罪死,隻能也做出一點妥協,“放你手機裡畢竟不方便啊,我晚上在傢想看的話,總不能大老遠跑來找你吧。我保證不給他們看還不行嗎,我保證,如果這視頻被別人看到了,你隨便怎麼揍我”。
劉宇覺得這已經是向曉東能做出的唯一讓歩了,而且劉宇擺出這種態度也主要是敲打一下這呆貨。
眼下這呆貨大概是覺得贏的時間很多,可以先自己一個人獨享一下,所以沒打算喊另外兩個人來。如果真的被管束的太嚴,逼急了他,萬一真的馬上喊那兩個傢夥過來,事情可就更不可收拾了。
劉宇哼了一聲拿出手機,算是默認了呆子的要求,找了個角度,準備拍攝。
說實話,他其實也很想把媽媽的這段脫衣舞拍下來時常欣賞一番的,隻是讓他不爽的是,這一次媽媽是給向曉東跳的。
向曉東見劉宇同意了,十分興奮,思維頓時活躍,他想起來了,玉詩第一次跳舞的時候,跳到一半就被劉宇撞破了,後麵的沒跳,因此等過一會兒,隨着玉詩的裙子一片片的被撕掉,劉宇早晚會發現,他曾經看到過這件舞裙的。
向曉東想着,到那時候,不知道劉宇會是個什麼感覺,想到這些,他不由得心中充滿了期待,忍不住優越感滿滿的問劉宇:“小宇,你見你媽穿過這條裙子嗎?”
劉宇自然是見過的,見向曉東跑來秀優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嫌棄的神色,正想給這呆子一個迎頭痛撃鄙視他一番,臨開口的時候卻猛然警醒。
在這呆貨的記憶裡,自己應該隻見過這條裙子被脫掉一半以後的樣子,那個樣子和現在的形象可是完全不同的。
他連忙控制住臉上的肌肉,麵無錶情的搖頭道:“沒見過”,說完,暗暗提醒自己,這個傢夥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自己可千萬要小心,別說漏了什麼。
音樂響起,玉詩重新站到了客廳中央,身上除了舞裙以外還有一個項圈。這個金色的項圈戴在玉詩優美的脖頸上以後,和她身上的那件滿是金色流蘇的繁復舞裙竟然毫無違和感。
玉詩的身體隨着舒緩暧昧的音樂妖娆的扭擺,向曉東滿心激動的注視着。今天玉詩的舞姿明顯不如上次那麼完美,時不時的就會身體僵硬顫抖,扭動到一半就突然中斷了,美麗的麵孔露出似苦似甜的矛盾錶情。
這明顯的失誤沒有引起向曉東不滿,反而讓他興奮無比,一臉呆相的淫笑連連,看那樣子,口水隨時可能從嘴角流下來。
他仿佛看到了那根細長塑膠杆,正深深的插在玉詩子宮裡搖晃,仿佛看到了長杆那頂端柔軟的毛球,正在對玉詩的子宮壁刮蹭摩擦,仿佛看到了玉詩子宮裡的肉壁遽然縮緊,而那神秘的子宮入口處,正在湧動着成分不明的液體。
玉詩的感受正如向曉東所想象的那樣,甚至遠比他的想象更加難以形容,是酸?是麻?是痛?是癢?她覺得所有能形容出來的感覺,自己的身體上現在都有,除此以外,還有一些無法用語言錶達出來的復雜感受。
她隻覺得自己的子宮裡像是鑽進了一隻軟毛小刺猬,在黑暗潮濕的巢穴中這鑽一下,那拱一下,每一次的亂竄亂動,都會讓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
舞蹈的動作稍快一點,幅度稍大一點,敏感的子宮內壁就會傳來那種復雜難明的刺激,她無法弄清楚這感覺到底是快感還是折磨。甚至說不清那感覺傳來的準確位置是哪裡。
而當動作慢,幅度小的時候,玉詩的子宮沒有受到額外的刺激,心裡卻會有一種等待靴子落地的忐忑。
她不知道到底怎樣的動作會引起子宮裡的騷動,隻知道那種強烈的刺激隨時可能出現,讓自己無可抗拒的陷入過於劇烈的快感之中,做出不受控制的扭曲動作,發出不受控制的淫蕩聲音,簡直像個等待行刑的犯人,無助而絕望。
在這樣的奇特刺激下,玉詩感到有溫熱的液體在從子宮中溢出,從火熱的陰道壁上漫延而過,漸漸積聚在那被黑色玉石般的堅硬小棒封堵住的緊窄穴口。
隨着這不明液體的分泌、流出、聚集,那根光滑的黑色小棍漸漸變得滑膩異常,一不留神就會向下沉墜。
伴舞的音樂不是上次的音樂,這一點劉宇已經發現了,因為連續變化的幾段音樂節奏都比較慢,與上次那快慢不一,風格各異的樂曲組成的旋律完全不同。
向曉東對於上次的旋律根本就沒有任何印象了,可是隨着他把玉詩的裙擺和披肩撕掉,他也發現了不對,上一次最讓他興奮激動印象深刻的激烈舞姿始終沒有出現。
事實上,玉詩也很無奈,上一次的舞蹈,她是驕傲的炫耀自己美麗的身體,用最激烈最大膽的動作,盡情的刺激少年們的眼球,勾引着少年們的慾望,而這一次,小穴裡那根深深刺入子宮的東西,卻時時懲罰着她的每一個淫蕩的動作。
最想看的東西一直沒有出現,向曉東不滿的跑到音響前,撅着屁股開始查找樂曲。還不忘對劉宇解釋了一句,“這節奏太慢了,根本顯不出你媽的功夫來”。
這時候玉詩正雙手舉過頭頂,輕搖粉臀,慢扭柳腰,暧昧而緩慢的搖動着身姿,聽到向曉東的話,隻能露出一絲無奈。
很快,音樂的旋律一變,換成了一支快節奏的DJ曲,玉詩臉色發白,卻也隻能隨着樂曲的節奏改變了動作。
這支曲子節奏勁爆,動感十足,玉詩剛剛隨着這個節奏扭動搖擺了幾下,就感到苦不堪言了,子宮遭受的刺激驟然成倍增加,她覺得自己隨時有抽搐倒地的可能。
不僅如此,重新坐回沙發的向曉東還在向她招手,示意她過去。玉詩渾身的肌肉緊繃,顫抖的搖擺着,蹒跚的移動着,舞動到了向曉東的麵前。
向曉東一伸手,毫不客氣的扯掉了玉詩裙子腹部裡腰的布料,隻聽“嘶啦”
一聲,玉詩平坦雪白的小腹暴露在兩個少年麵前。
向曉東目不轉睛的盯着玉詩舞動中的身體,嘴裡卻賤兮兮的問劉宇:“小宇,現在你有沒有覺得你媽身上這條裙子有點眼熟了?”
劉宇就坐在向曉東身邊,也在盯着玉詩的身體看呢,他做夢也沒想到向曉東美色當前,竟然還能想起這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隻好繃起臉不說話。
向曉東看到劉宇臉上的變化,以為他終於發現了這條裙子在什麼時候見過,立刻得意忘形起來,一臉神秘的對劉宇說:“怎麼樣,想起來了吧”。見劉宇仍然咬着牙一言不發,向曉東繼續提示:“你記不記得,有一回我們仨一起來你傢玩,我們到的時候,你剛好出去買東西了,回來的時候看到你媽正在跳舞,想起來了嗎”。
劉宇看着向曉東那張急切興奮的臉,心裡一陣煩亂,眼看着自己如果不回應,這呆貨大有可能繼續孜孜不倦的提醒自己,隻好沉着臉點了點頭。
向曉東心滿意足,帶着濃濃的優越感炫耀道:“這回你明白了吧,當時你媽就在給我們跳脫衣舞呢,你要是晚回來幾分鐘,肯定能看到你媽光着身子扭屁股,哈哈。今天我幫你補上這段,怎麼樣,兄弟夠義氣吧”。
“玩你的去,別來惹我”,劉宇咬牙暗恨,這傢夥的炫耀慾望實在太強了。
舞動中的玉詩處境更加艱難,自從被向曉東更換了樂曲,她的大腦就漸漸陷入了狂躁之中,敏感的子宮不斷遭到毛球的洗刷,讓她的身體一陣陣僵硬顫抖,大腦一陣陣麻木狂熱。
這復雜而迷亂的刺激漸漸撃穿了玉詩的理智,激發了無法抑制的情慾。然而,被她努力收縮陰道夾住的那根小黑棒太細太短,對陰道的刺激還不如一根小拇指來的強烈,使得她身體的慾望不斷膨脹,卻沒有途徑發泄。
刺激全部集中在子宮內,這種畸形倒錯的肉體刺激,已經讓玉詩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隻能盡量減小腰臀扭擺的幅度,用劇烈抖動的胸乳吸引向曉東的目光,試圖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上半身。
向曉東沒有從劉宇怼了一下,悻悻的把注意力轉回玉詩身上。他的目光果然被吸引到了玉詩的胸前,那對跌宕起伏、波翻浪滾的雪白乳球讓他口水直流,一時之間忘記了關注玉詩下半身的錶現。
然而,玉詩翹臀長腿的誘惑力是實實在在的,任何男人也不可能一直忽略。
盡管她竭盡全力的挺胸搖乳,撫腰撩發,向曉東還是漸漸發覺這舞蹈有點不夠味。
他沒有發現玉詩舞姿中隱藏的奧妙,隻是本能的覺得玉詩跳的不夠騷氣。他心裡犯起了嘀咕,難道是因為已經看過一遍了,缺少新鮮感嗎?
不太專心的向曉東目光遊移,琢磨着有什麼新鮮的主意。忽然,他的眼角餘光掃到了劉宇。隻見坐在旁邊的劉宇雖然臉色陰沉,但是那雙眼睛卻一直緊緊盯在玉詩的身體上。
向曉東驚喜不已,興奮的想到:小宇嘴上說的冷淡,看的倒很來勁嘛,這個口是心非的傢夥,果然不是不想上,隻是放不開啊。
向曉東一下就找到了方向——小宇陪着自己看他的媽媽跳脫衣舞,這不就是新鮮事嗎。這樣一想,他頓時找到了方。就算劉宇口不應心的拒絕,可是隻要他說話,玉詩能不難堪、不羞澀、不臉紅嗎?
向曉東想到什麼做什麼,側頭對劉宇說:“小宇,你要不要也試試幫你媽脫一下衣服啊,很爽的”,說完,還向玉詩喊了一聲:“騷逼,往小宇那邊扭”。
恍惚之中的玉詩沒有發覺向曉東的陰謀,隻是本能的搖曳着腰肢,邁着蹒跚的舞歩,向着劉宇緩緩靠近。
眼見着媽媽已經扭到自己麵前來了,劉宇惱火的吼道:“說了別惹我,你給我記住,賭注裡不包括我,別他媽總把我扯上”。
向曉東被劉宇突然爆發的怒火嚇得一縮脖子,連連點頭道:“好好好,不來就不來吧,騷……那個,阿姨你回來吧”,被劉宇唬住的向曉東下意識的連對玉詩的稱呼都改了回來。
剛想到的點子就這麼胎死腹中了,向曉東很遺憾。隻好把玉詩叫回身邊,隨着舞蹈的進展,繼續撕扯玉詩的衣服。隨着玉詩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減少,向曉東的情緒才漸漸恢復了高昂。
玉詩的胸衣和最後一小截裙子被扯掉之後,凹凸火爆的白皙女體上,已經隻剩下了一件金色的半罩盃胸罩和一圈圍着腰胯的金色流蘇,保護着她身體上最私密的叁點。
上一次舞跳到這個階段,玉詩曾經雙腿大張,半蹲下來向後挺出臀部,雪白的翹臀畫着誘惑的圓圈,勾引着少年們的眼球。
這一次,玉詩卻極力避免背對向曉東,因為那會讓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臀部,一旦被他看久了,就算他腦子笨一點,也遲早會發現自己的動作過於謹慎保守的。
然而向曉東卻沒有如她所願,看了半天正麵,現在他正想要看看玉詩搖動臀部時那種顫巍巍肉嘟嘟的美景。
“轉過去轉過去,給我用力搖屁股”,向曉東大聲嚷嚷着。
玉詩無奈的轉過身去,彎腰分腿,顫抖着搖擺着臀瓣。這個動作給她的子宮帶來了節奏感十足的全麵刮蹭,對於玉詩來說,果然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酷刑。這感覺就像粗大的肉棒和鋒利的小刀同時在子宮裡肆虐,既痛楚又舒爽。
向曉東看着那耀目生光的雪白臀丘,隻覺得饞涎慾滴,看得目不轉睛。忽然,他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震驚的指着玉詩的胯下嚷道,“我操,小宇快看,快看”。
劉宇順着向曉東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媽媽肥美的臀瓣畫着誇張的圓圈搖晃不停,顫巍巍的臀肉彈力十足,確實是十分誘人,可是他不明白向曉東為什麼這樣大驚小怪。
向曉東發現想讓劉宇看的場麵已經過去了,立刻喊了一聲:“騷逼,別轉身了,就繼續對着我們搖屁股,對,就這樣搖,繼續搖,搖的再騷一點,要像剛才一樣騷,快點搖,用力搖,手撐着在大腿上使勁兒搖”。
玉詩麻木的大腦被向曉東興奮的喊聲喚醒了,稍一回憶就明白了向曉東的意圖,頓時羞恥難當。
她這分腿半蹲的搖臀動作並沒有什麼新奇的地方,或者說,對於身後着兩個少年來說,沒有什麼新奇的地方,可是今天卻有一個很要命的不同——她的子宮裡插着那根帶毛球的細杆。
玉詩子宮裡的毛球,隨着臀部的激烈擺動,持續不斷的繞着圈摩擦着子宮的內壁,這長時間的刮擦讓子宮分泌出的液體越來越多,這些液體全都流進了陰道,陰道裡的那根黑玉般的細棒早已經被滋潤得滑不留手。
濕滑的小棒慢慢沉墜,在這雙腳180度大開的半蹲姿勢之下,玉詩隻能靠着極力收縮陰道的肉壁來防止細棒從陰道裡滑落出去。
可是盡管她已經竭盡全力,那細細的小棒還是在本身重量的帶動下,不可逆轉的繼續滑落,兩分鐘之後,玉詩徒勞的努力到了盡頭,黑棒已經半截棒身都露出了肉穴之外。
玉詩可以感覺到,這小棒很快就要滑出自己的陰道了,而向曉東剛才顯然看到了那神奇的一幕,不可能就此放過自己,不但會要求自己重新錶演,說不定還會弄出其它的花樣來羞辱自己。
玉詩認命的停止了思考,發動陰道的肉壁,用極盡巧妙的發力,秀出了一個精妙絕倫的技巧。
於是劉宇就在向曉東的指點之下看到了一個奇妙到奇幻的場麵,隻見從媽媽胯下露出來的那根細細的小黑棒,隨着媽媽臀部的一個猛烈聳動,“嗖”的一下,奇迹般的縮回了那汁水淋漓的陰道裡。
“我,我操”,劉宇也情不自禁的驚嘆了一聲,他從來沒有見過,甚至沒有想到過,女人的陰道還能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操作,而從向曉東剛才的興奮呼喊就可以知道,這個動作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媽媽這支舞已經跳了將近20分鐘了,子宮一直在遭受着強烈的刺激,陰道裡一定早已經淫水泛濫了,而這細小濕滑的黑棒卻一直沒有滑落下來,不知道她已經用了幾次這個絕技了。
媽媽對這個技巧掌握的很純熟啊,可是她從來沒有給自己展示過,如今卻便宜了向曉東這個呆貨,這呆子如果不是受媽媽眷顧,那就隻能是受老天爺眷顧了。
如果玉詩聽到兒子的心聲,一定會羞惱之極,狠狠掐住他的耳朵,她在平時用這小黑棒鍛煉陰道收縮力的時候,的確是做過的,可是這也決不是一個能夠隨意用出來的動作,不但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而且每次都會覺得陰道有些痙攣。
剛才的舞蹈過程中,她或借助腳歩的移動夾緊大腿,或隱蔽的用手把小黑棒推回去,隻有如今這個毫無遮攔的舞姿,才讓她別無選擇,如果不是被子宮裡那復雜的快感折磨得心神迷亂,她也絕對不會無意之中展現出這個動作來。
劉宇的驚呼讓向曉東成就感爆棚,他得意的誇獎了玉詩幾句,然後“啧啧”
的對劉宇發錶着感想:“小宇,你看到了吧,你媽可真是個迷死人的妖精啊,誰能想到,女人的逼竟然還能這樣用,這要是把雞巴插進去,還不得被夾斷了啊”。
劉宇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對向曉東的話心裡錶示完全讚同,隻是嘴上沒法說出來,憋了半天隻好轉移話題:“這舞還得跳多久,該吃飯了”。
或許是劉宇的掩飾不太用心,向曉東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慫恿道,“什麼時候她的衣服脫光,就什麼時候跳完呗。我不急,你要是實在餓的急了,可以自己動手給她脫啊,我不介意把我的性奴借你玩玩,好兄弟嘛”。
劉宇被向曉東氣得不輕,他從來沒見向曉東麵對一個任憑采摘的美女,有過這麼冷靜理智的時候。
在劉宇的認知中,上次賭局那個贏了以後迫不及待的把媽媽按在飯桌上拼命抽插的向曉東,才是正常的向曉東,而今天這個向曉東,實在讓人懷疑是有人開着他的號上來代打的。
劉宇覺得,今天這個賭局從頭到尾都透着古怪,媽媽的反常錶現,自己至少還能猜測是受制於駱鵬。
可是向曉東這個傢夥呢,利用自己急於知道駱鵬的消息給自己設套,讓自己不得不答應他的賭局,贏了以後又不急不躁的隻動口不動手,完全換了一個人。
他一邊慢條斯理的玩弄着媽媽,一邊不斷的撩撥自己,種種錶現簡直稱得上足智多謀。真不知道他到底是臨時超水平發揮,還是事先真的有人指點了他些什麼。
劉宇想了又想,覺得沒有什麼人能把向曉東指導到這種程度,即使指點的再細致,也不可能未蔔先知的預測到了這麼具體的場麵吧。難道這呆貨真的是開了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