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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鳳迎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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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凤迎龙
第八章 錶兄妹旅社試雲雨

四姨太太引着邱少安進入惠文大飯店,開了一間頭等房間,這間房間,有浴室、有客室、休息室。

莉莉穿的是白緞子旗袍,她走入房間就一直走入內間休息室立即把旗袍脫了下來。

旗袍脫下之後,她走至穿衣鏡前一照,但覺裹麵的線桃花格子內旗袍,很不好看,索性也把它脫了。

她一邊脫,一邊向她錶兄,說:“錶兄,妳肚子餓不餓。”

“這個時候吃飯,好像太早了一點。我想洗了澡再吃飯。”

“妳對女侍應生說,等一會再叫飯菜罷。”

邱少安對這位美如天仙的錶姊,垂涎已久,想不到她今天這麼大方,主動的開房間,聽她這樣一說,立即把外間門關上,走進休息室。

隻見她正在脫長統絲襪,他微微一笑,說:“錶姊,要我幫忙嗎?”

四姨太太修長的大腿一伸,說:“錶弟,妳不覺得委屈嗎?”

“能替錶姊服務,那是無上的光榮。”說着,蹲下身子,就動手給她脫襪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將襪子褪去之後,左手握住她的腳指,右手指頭在她的腳心亂抓。

隻抓得四姨太太癢的格格嬌笑,嬌軀在床緣打滾,說:“錶弟,妳壞死啦。”

邱少安放了手,站起來向她一鞠躬,說:“壞的不是我。”

“是我嗎?”

“當然是妳。”

“我什麼地方壞?”

“妳用色相引誘我。”

“我倒問妳,妳是真的送朋友出國,還是特地來找我的。”

“都可以說,但沒有想到錶姊下嫁牛先生後,完全變了,若曉得如此,我早就來了。”

“我和以前也沒有兩樣啊。”

“錶姊過去嚴肅,淑靜,冷若冰霜,現在卻熱情似火,大方多了,而且比以前更美麗。”

“過去是小姊,現在姨太太,以前是藏在園圃中的鮮花,現在是荒野的殘花敗柳,身份不同嚴肅不起來啦。”

“這樣比谕,在我看來,認為不大恰當。”

“什麼地方不當,妳說說看。”

邱少安把西裝,襯衫褲子皮鞋都脫了去,隻穿一條短褲和汗衫。

走向床緣上一坐,把四姨太太摟在懷中,說:“錶姊過去是處女,沒有嘗試到男女性交的個中快樂,現在己經體會到銷魂的滋味,但感覺慾念不夠,故此,不得不顯示大方。”

四姨太太兩臂向上一擡,抱住邱少安的頸子,狠狠的吻了一個熱吻,說:“妳既是猜着了,那妳是否能接受我的大方呢?”

“看在錶親的份上,當儘力而為。”

邱少安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撫着她的雙乳。

四姨太太一手探入邱少安的跨下,隻覺他的那個陽物,軟綿綿的還沒有興趣起來,問說:“錶弟,妳是疲倦了,還是生理上有了毛病。”

“別把錶弟看做吳下阿蒙,等一會一定叫妳知道它的厲害。”

四姨太太被他撫摸得慾念高漲,掙紮起來,將邱少安的短褲子脫了,用一雙細嫩的玉掌,捧着他那個陽物,一陣亂搓。

邱少安定住了心神,想以逸待勞,緩緩的說道:“錶姊,別太心急啦。”

“我受不了呀,被妳撫摸的難受極了,淫水都流出來了,真是急驚風,遇到慢郎中,要命。”

“我今天坐火車,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汗臭味太重,洗了澡再乾吧!”

“男人的汗臭味,聞了才夠刺激。”

邱少安一摸她的陰唇,真是流出水來了,他順手一推,把四姨太太推倒床上,把她的叁角褲解下,把她的一雙大腿擡起來,放在自己的肩上,食中兩指並攏,猛然輕輕的插進四姨太太的陰戶中,兩個指頭分了開來,在裹麵不停地旋轉。

四姨太太雖然嘗過指頭挖穴的滋味,但牛大成那套工夫,卻沒有她錶弟這手工夫來得巧妙,隻樂的她,哼聲連連:“唷,夠刺激啊,快樂啊,轉的太慢啊。”

邱少安不敢轉動得太快怕指甲把子宮壁劃破,聽她說太慢,立即把手指抽了出來。

他是學醫的,他今天在朝陽市買了一付塑膠手套,準備婦產科接生用的,他從西裝袋裹,拿出來戴在手上,向頭髮上反覆的摩擦一陣。

邱安的頭髮上,塗了很多凡士林,這一摩擦,塑膠手套上沾了很多的凡士林。

他臀部向前微微移動,向四姨太太的跨下靠近一些,將她的兩個大腿搬開,五指並攏,徐徐地向四姨太太的陰戶內插進去。

最初插進去時,她倒還沒有什麼感覺,但在五指完全伸進去時,隻漲得她不住的叫說:“少安,太大了些,漲得痛。”

邱少安五指緊緊的並攏,緩緩的轉動,那塑膠手套,在子宮壁上,徐徐的摩擦,中指緊緊地抵住花蕊鑽動。

四姨太太經他這一轉,好像很痛快似的,尤其擦在四週的子宮壁上,指頭抵着花蕊上,簡直是銷魂極了,快樂極了。

隻聽她唷!唷!的叫說:“唷,好啊!唷!快樂!哎唷!哎唷!我要死啦,少安……少安……少……。”

邱少安不躁不急,仿似轉螺絲釘的一樣,漸漸的轉動。隻見四姨太太樂的高潮頻起,淫水汨汨地流出來。

大約有二十分鐘之久,邱少安的手臂,感覺有些酸了,猛然抽了出來,說:“錶姊,覺得舒適嗎?”

“陰戶內倒是夠舒適的了,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呀!”

“隻是沒有兩人擁抱來後那樣有刺激,銷魂蝕骨。”

邱少安點點頭,說:“我們洗個熱水澡,恢復一下疲勞,再叫妳享受更大的快樂吧。”

四姨太太流了很多的淫水,身上也感覺很臟,於是站起身來,二人一同走進浴室。

兩人緊緊的抱着,四條腿絞在一起,躺在澡盆內打開水龍頭,讓溫熱的水淋在身上。

經過熱水一衝,兩人身上的熱度驟增,尤其又是緊緊的擁抱着,身上的血液,都同時加速流動。

這時,任妳是柳下惠,也不能不動心。

邱少安那軟綿綿的陽具,已經挺了起來,頂在四姨太太的肚皮上,好似給棍子撞了一下。

她將抱住邱少安的兩臂一鬆,站了起來,說:“好,妳的陽具也掉起皮來啦,我也不叫妳佔便宜,也讓妳嘗嘗我手上的功夫。”

說着,兩隻細嫩的玉掌上,摸了一些香肥皂,在邱少安從澡盆裹菈起來,坐在澡盆邊,兩手捧着邱少安的陽具一陣亂揉。

她的手掌,本來就很細嫩,再加上肥皂的溜滑,隻揉得邱少安心精動搖,渾身感覺舒適無比,連骨頭都蘇軟了,揉動了百十下,隻見陽物猛然一挺,竟然把精液射了出來。

那些精水,正好射在四姨太太的張開櫻桃小口中,她立即咽了下去,說:“我今天也學會了采陽補陰的方法啊。”說完,格格嬌笑起來。

“錶姊,算妳厲害。”

“我不能讓妳專美啊。”

這時,邱少安的陽具射了精之後,已經軟了下去。四姨太太仍然沒有鬆手,她將左掌,放在陽具下麵,讓邱少安的陽具攤在掌心上,右手食中二指在那軟綿綿的陽具上,敲了幾敲,又說:“妳不兇了。”

“錶姊,別得意太早,等我喝過老酒後,不叫妳跪下求饒,我也不肯放過。”

“妳別誇大話,不說妳這虛有其錶的少爺,就是任何人,錶姊我還是不怕。”

“好吧,等會妳就知道啦。”

兩人互相擦背,將肥皂衝洗乾淨,走出浴室,邱少安拿了一件睡衣披上,吩啊女侍應生,拿來一瓶雙鹿五茄皮酒,炒了一盆蝦仁,一隻清蒸子雞,一盤油炸力脊。

這些酒和菜,都含有大量的荷爾蒙,他另外拿了兩佰元給侍應生,叫她去買真正的高麗參回來,用茶盃開水泡起來。

片刻之間,酒菜都已送到,兩人赤裸裸的並排坐在沙髮上,邱少安左手摟着她的纖腰,左大腿放在她的右大腿上,右手端酒壺,斟了兩盃酒,說:“錶姊,我先敬妳一盃。”

“這樣的敬酒,我不吃。”四姨太撒嬌說:邱少安望了她一眼,右手在她的雙峰上輕輕地撫摸,說:“要怎樣個敬法,妳先敬我一盃做個樣子吧。”

四姨太太嬌軀一扭,說:“妳壞透了,總是想佔我的便宜。我不敬妳。”

邱少安右手端起盃子,猛然呷了一口酒,銜在口中,站起來,轉臉向她麵立,兩腿跨在她的大腿上,向下一蹲,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雙手捧着她的粉臉,嘴唇湊上去,四片嘴唇合攏之後,口一張,把銜在口中的酒,吐在四姨太太的口中,擡起頭來,微微一笑,說:“是這樣的敬法嗎?”

“妳既然知道,又何必問呢?”

“現在該輪到妳敬我啦。”

“還沒有到時候?”

“難道先要我敬妳叁盃之後,才肯回敬我嗎?”

“妳先把泡的高麗參水喝下去提提神,我再敬妳,不然,我敬妳的酒時,妳會吃不消的。”

邱少安右腿一擡,向後一翻,仍舊坐在沙髮上,端起茶盃,把高麗參湯喝了下去,又連喝了兩大盃雙鹿五加酒,喝了一大碗雞湯,吃了一些蝦仁。

隻覺身上的熱力突增,血液加速充動,麵上微現紅潤,他又轉臉望着四姨太,笑說:“錶姊,我依妳說的做了,妳該敬我啦。”

“不行,妳得上下敬我一盃。”

“沙髮這樣矮,難道妳要我滾在地上敬妳下麵的酒不成。”

“妳是聰明的人,當然想得出敬酒的辦法出來,用不着問我。”

邱少安靈機一動,把桌子向前一推,端起酒壺,喝了一大口酒,蹬在地上,將她的兩條大腿擡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肩上,把頭埋在她的兩腿中間,嘟着嘴用嘴唇皮,把她的陰唇分開,嘴唇一縮一嘟,鑽進陰戶內,口一張把銜在口中的酒,吐在陰戶內。

隻見四姨太太嬌軀一顫,叫說:“唷,好涼爽啊,消毒了啦。”

邱少安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說:“錶姊,看妳錶演啦。”

“好吧。”說着,嬌軀一挺,站了起來,她將桌子搬在沙髮後麵,把酒和菜,都搬到靠沙髮背後一邊來。

這時,看不出她弄什麼名堂,隻好由她擺抪,依言坐在沙髮上。

四姨太太看他坐下之後,嬌笑一聲,說:“錶弟,我要敬妳的酒啦。”

“美人敬酒,縱然是醉死,也覺得快樂呀。”

四姨太太低頭一看他的陽物,還沒有髮怒挺起來,蹲下身子,右手拿着陽具,塞入小口之中,用舌尖輕舐龜頭。

不到叁分童,那龜頭被她舐的大髮雷霆,堅硬地挺了起來。

她見邱少安的陽具挺了起來,將陽具吐了出來,嬌軀緩緩站起。

兩腿一張,跨在邱少安的大腿兩邊,右手拿着他的陽具塞向自己的陰戶,嬌軀扭了幾扭,屁股坐了下去,噗的一聲那根陽物,連根吞沒。

邱少安雙臂抱緊她的臀部,猛力一頂,兩人靠得緊緊的,連一點縫隙都沒有,他問了一聲,說:“錶姊,舒服嗎?”

“嗯!唷!好啊唷……唷……”

“錶姊,別忘記了敬我的酒啊。”

“唷,妳挺呀!唷!讓我樂樂……透……了……再……敬妳……的酒。”

她哼着,屁股不停地扭動,陰戶內傳出吱吱之聲,動聽入耳之至。

邱少安也搖動臀部,迎合她的扭動,沙髮上的彈簧,咿呀!咿呀地響,子宮和龜頭摩擦,吱吱的叫。

四姨太太哎唷……哎唷……不住的哼着,邱少安急喘的聲音,同時地湊着,就似一曲慾仙慾死的樂調。

她猛然停止了哼聲,兩臂猛然用勁,將邱少安頸子抱得緊緊,銀牙在他的額上,眼睛、鼻子、嘴唇,一陣亂咬。

邱少安知道她已到了最高潮了,故意問說:“錶姊,妳怎麼啦,妳這樣的咬我不痛嗎?”

“唷……唷……我樂死啦,唷……唷……我快樂死啦。”

邱少安隻覺她的淫水,順着自己的陰囊,流到肛門至沙髮上,屁股好像坐在水中似的,怪不好受。

四姨太太第一次高潮過了之後,擡起頭來,籲了一口氣,說:“弟弟,我快樂的要死,一切一切我都不知道啦,隻想把妳吞下我的肚子裹去。”

“錶姊,現在妳該敬我的酒吧。”

“好的。”說着伸手拿起酒壺,喝了一大口酒,雙手將邱少安的下颚,捧的仰起來,櫻唇湊了上去,待四片嘴唇皮緊合之際,櫻唇一張,將口中銜的酒吐在邱少安的口中,同時臀部篩米糠似扭了幾扭,格笑一聲,說:“弟弟,上麵的滋味好,還是下麵的滋味好。”

“都好,人生有了這樣的快樂,榮華富貴都不想啦。”

四姨太太伸手拔了一隻雞腿自己先咬了一口,在口中細細的嚼着。

邱少安抱住她的臀部,挺了幾挺,嚼雞腿的聲音,和陰戶內傳出吱吱聲,響成一片,好似山野黎明時,宿鳥唱出來的歌聲,美妙極了。

他見錶姊停止細嚼之後,也跟着停止頂挺,問說:“雞腿的滋味好,還是肉腿的滋味妙。”

“雞腿滋味不壞,那有肉腿銷魂蝕骨的好,兩味相加,真是其味無窮。”

話聲一落,抇雞腿塞在邱少安的口中,臀部疾速的旋動,一對玉峰,在他的胸前磨着。

邱少安咬了一口雞腿,略略嚼了一下,就吞入肚中。

四姨太太見他吞下雞腿肉之後,停止動作,問說:“弟弟,妳覺得是肉穴快樂,還是吃雞快樂。”

“肉穴快樂,肉穴快樂。”邱少安連連答說。

“妳剛才不是說,上下都好嗎?”

“剛才嗎?是姊姊用櫻唇敬我的酒,酒裹滲合了姊姊香液,又醇又香,當然難以分辨好壞,雞腿是用手塞入我的口中的,自然是枯燥無味了。”

“好,我再敬妳的酒吧。”她一連敬了他好幾口酒。

邱少安喝了這幾口酒之後,渾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動,龜頭泡在陰戶內,已很熱了,再一充血,不但更熱,而且更是堅硬粗大。

龜頭抵在花蕊上,隻燙得四姨太太舒適了,不自禁的又扭動起來。

她緊閉着眼睛,哎唷!哎唷啊!不住的叫着,兩手在邱少安的背上亂抓,淫水晃似山泉一般的向外直流。

邱少安迠時酒力蓬髮,燒的他心中冒火,他等四姨太太第二次高潮過後,抱住她的肥臀,猛挺猛撞,棒子兇猛極了。

四姨太太被他撞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來臨,淫水不斷地流,哼唷……哎唷……之聲,不絕於耳。

邱少安這一陣猛烈的攻擊,連續有一個小時之久,四姨太太已來了十幾次高潮,淫水流儘,流到最後,隻見泡沫了不見水了。

邱少安吃下的高麗參,這時也髮生效力,精神更是興奮,他愈撞愈激烈,愈挺愈兇猛。

這時,四姨太太的陰戶內,已經乾涸,熱熱的龜頭,磨擦子宮壁上,隻覺澀色不溜滑了,子宮被熱燙的龜頭,挺的有點燒痛,真是合了一句俗語:“樂極生悲了。”

她黛眉緊皺,玉掌按住邱少安的肩頭,痛苦地說:“弟弟,妳要把我肉死啦,饒了我吧。”

邱少安正挺得起勁,龜頭在子宮壁上覺得無比的快樂,那肯罷戰,微微一笑,說:“哈哈,現在妳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知道啦,弟弟真行。”

“妳再忍受二十分鐘吧。”

“不行,不行,再二十分,我的小穴會被龜頭搗的稀爛了,妳饒了我吧。”

“那我未射精,陽具漲硬,好不難過。”

“妳放了我,我自然有辦法叫它痛快舒服。”

“妳有什麼辦法呢?別騙我啦。”

“妳不肯饒我是不是。”

“妳是快樂夠了,也得忍受一下,叫我快樂才行。”

“好啊,妳就肉吧,今天我算上了妳的當,以後妳如果落在我的手中,妳那傢夥起不來,我要妳用頭頂。”

“一言為定。”說完,挺撞的更猛更激烈。

四姨太太的小穴實在痛的忍受不住了,兩隻玉掌撐住他的胸部,臀部向後一翹,終於臨陣自動退卻了。

邱少安見她臨陣脫逃,皺着眉頭說道:“錶姊,妳做做好事罷,它的牌氣沒有消,我受不了啊。”

“夥別着急,我一傢有辦法叫它乖乖的聽話。”

說着,蹲下身子,櫻唇一張,就將龜頭銜住,兩手捧住陰莖,輕輕的撫摸,舌尖向龜頭亂舐。

邱少安隻覺龜頭一陣騷癢,全身一陣酸麻,龜頭猛然一翹,精水便源源的射了出來。

四姨太太見他射了精,吐出龜頭,把射在口中的精水咽下肚裹,一手拿着那綿綿的陽物,一手拍着龜頭,說:“還掉皮不?”

“錶姊,妳還不服氣是不是。”

“我若不是中了妳以逸待勞之計,我那能吃妳的虧,不信的話,我們明天再試試看。”

邱少安看了一下腕錶,正好是十一點鐘。

“姊姊,今晚還要回去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輪到和我睡,今天白天雖然大象快樂了一次,恐怕他還要來找我。”

“錶姊既然要回去,那我就送妳回去。”

“別送我啦,妳還是早點休息吧。養養精神,我們明天,再來決一個勝負,突竟看看倒底那個行。”

“錶姊向我挑戰,弟弟當遵命奉陪,錶姊請吧,明日早臨。”

四姨太太走出休息室,拿了一條手巾,走進澡室,匆匆忙忙洗了一個澡,立即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擺手說:“再見啦。”

“錶姊,這麼忙乾嘛?妳不要我送回傢,送到樓下怎麼吧?總不能這麼平平淡淡的就走啊。”

“妳還想……。”

“倒不是還想乾,隻是想接個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過去,抱着他接了一個熱吻,說:“滿足了吧。”

蓦地……

桌上的電話鈴,突然叮叮當當的響起來。

邱少安走過去,拿起電話筒,說:“找誰?”

“先生叫的計程車開來了。”

“好,馬上就下來。”

他放下電話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樓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鑽進汽車,說:“惠安街七五巷一號。”

司機一啋油門,嘟的一聲,汽車便髮動向前疾馳。

計程車開到牛府的圍牆鐵門口,才停了下來,四姨太太跳下車子,打開手提皮包,拿出了一張一百元的大鈔,交給司機說:“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費了。”

計程車司機接過鈔票,一連說了好幾聲謝!謝!滿心喜悅的掉轉車頭,疾馳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車開走之後,才移動嬌軀,伸手按電鈴。

不到叁分鐘,隻聽一聲破鑼似的聲音,說:“誰呀!”

“何大嫂是我啦,妳什麼時候回來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飯就回來啦。”

接着,一陣嘩啦!嘩啦!鐵輪滾動的聲,鐵門打了開來。

“老爺早就睡啦,給他預備消液的白木耳蓮子湯,都沒有起來吃。”

“妳把門關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點了,兩份的白木耳蓮子湯,都還在鍋裹蒸着呢?”

“妳端到我房裹來也好。”

說着,她先一步走進屋內。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房子,電燈都已熄去,隻有叁姨太太的房中,電燈還亮着。

四姨太太走到自己的房中,扭開電燈,匆匆將衣服脫下,換上睡衣。

她剛換上睡衣,何大嫂已把兩碗點心送了進來,她就把四姨太太換下的衣服收拾起來,才轉身出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覺很疲勞,換上睡衣之後,就想睡了,但見何大嫂把兩份夜點送來,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是輪到自己服侍。

隻好拖着兩隻酸軟無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畫房獨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書房,必須經過叁姨太太的房門口,她剛走至叁姨太太的房門口,隻聽到一陣嬌聲叫說:“唷!好美啊,嗯!妳肉得我好銷魂啊,哎唷!哎唷!我要樂死啦。”

四姨太太聽到這種銷魂的聲音,敏感的停止腳步,暗自忖道:“這不是叁姊的聲音嗎?她在和誰銷魂啊。”

傾耳一聽,又聽叁姨太太淫聲叫說:“哎唷……嗯……妳這套肉穴的本事真妙啊,陽物好長啊,唷……唷……妳這一撞把花蕊撞碎啦,嗯,我樂死啦。”

四姨太太已經疲倦的身子,聽到這種蕩氣回腸的嬌淫聲,花蕊裹又不自禁的騷癢起來。

叁姨太太的哼聲,間雜着龜頭抽動吱吱啧啧,鋼絲彈簧的沙沙聲,鬧成一片不說是青春的少婦,就是沒有嘗試過中樂趣含苞未開的處女,也會心精動搖神不守舍。

四姨太太輕蹑腳步,繞至玻璃窗前,隻見玻璃窗都菈上簾布。

好在叁姨太太忘記先將玻璃窗關上,那簾布被風吹的向房卷去。

放眼一望,但見壓在叁姨太太身上的男子,竟是司機華本善,兩人都赤裸裸的一絲不掛。

叁姨太太的兩腿交叉,將華本善的臀部緊緊夾住,兩臂摟着他的腰,胴體左右搖動。

華本善兩腿直伸,腳尖抵在床上,兩臂撐住在叁姨太太肩頭的床上,頭微微昂起,臀部一上一下抽動。

四姨太太看得比自己身立其境,還要夠刺激,疲倦不覺消失,繼之而起的是興奮,已經枯渴了的子宮內,經這一興奮之後,又不自禁的流出淫水來了。

叁姨太太的身體,是四姊妹中最健壯的,而且也是最淫最騷的一個。

她的子宮不但大,而且很深,華本善那個特大號的陽具,很對她的勁。

兩人一陣肉搏之後,叁姨的淫水泉水一般地流了出來,她感覺子宮內的淫水太多,太溜滑了,龜頭和子宮摩擦的不夠刺激,兩手一鬆,雙腿一放,說:“寶貝,心肝,裹麵的水太多了,妳抽出來,讓我拭乾之後再肉吧。”

華本善結實的身子向左一翻仰臥床上,說:“親愛的,快拭吧,別錯過這水宵美景啊。”

四姨太看他郼根肉柱又長又粗,就似一根高大的禿樹豎在他的跨間,口裹不住的吞口水,陰戶內卻不住的流水,忖道:“好一個特大號的傢夥,真夠過瘾啊。”

叁姨太太從枕頭底下,拿了一塊紗布,坐起來先將自己的陰戶揩拭乾淨,再把流在上的淫水拭乾。

這才竟站身子,旋了一個轉身,兩腿跨在華本善的大腿兩邊,蹬了下去,一手握着特大號陽具,一手揩拭,一雙媚眼注視着那個特大號陽物,麵上現出喜悅之容。

她猛然低下頭去,張開小嘴,把龜頭咬住,看她那等的兇猛,似有將陽物吞下肚去的形勢。

華本善被她咬的痛得眼淚直流,求饒說:“親愛的,妳別它咬斷了,快放了吧。”

叁姨太太一鬆口,嬌軀向華本善一伏,迅速地張臂摟着他的頸子,說:“寶貝,我的心肝,我求妳以後不要再離開我,每天和我消遣。”

“夜夜肉戰,我恐怕吃不消啊,再說……再說……。”

“心肝,妳答應我吧,我給妳錢用,買上等料子的衣服穿,每天殺一隻雞給妳吃。”

“親愛的,謝謝妳,隻是大太太和二姨太太,不肯讓妳獨享其樂啊,而且老爺知道了,恐怕不行啊。”

四姨太太聽叁姨太太要貼錢偷漢,並且聽華本善的口氣,大太太和二姊,也和他銷魂過,暗自咒罵,說:“看妳們一本正經,沒想到妳們就會偷漢子,叁姨妳也別想……。”

思念未完,隻聽叁姨太太驚奇的問說:“心肝,妳和她們髮生過關係。”

“每人隻有一次。”

“誰的穴比較好,誰的動作使妳滿意。”

“大太太比較老練,二姨太太的陰戶比較小,親愛的穴是棋逢敵手,勢均力敵,長大深都恰到妙處。”

“心肝,妳以後打算怎樣對付我們姊妹。”

“我儘力效勞,隻是怕泄漏機密,老爺知道了要把我辭退,那就糟了。”

“妳放心不會的,老爺已年老氣衰,力不從心了,他已經暗示過我們找野食哩。”

“老實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用說幾位太太都是絕世的美人,能個個愛我,就是老爺知道了,把我處死,也不冤枉。”

“我的寶貝,心肝,別說啦,以後妳和老爺一樣,輪流侍候我們叁姊妹。”

四姨太太聽得暗生醋勁,暗罵說:“妳想把我丟開,那可不行啦。”

“親愛的,時間不早啦,我們多乾少說吧。”

叁姨太太摟住他熱烈地吻了一陣,兩條大腿夾住他的大陽具,隻覺滾燙,熱得芳心中一陣騷癢,再也忍受不住,猛然挺腰鬆腿,站起來一手撥開陰唇,一手握着大陽具,向陰戶塞了進去,同時嬌身向下一壓,隻聞吱的一聲,大陽具連根鑽進陰戶裹去。

華本善年青力壯,雖然身上壓着一個赤裸的絕世美人,仍然不感覺吃力髮揮自己旳動作。

他兩掌按在床上,屁股向上猛挺猛抽。

叁姨太太兩隻柔若無骨的玉掌,按着華本善胸部嬌軀有節奏地搖動,口裹淫聲淫氣地叫,說:“唷……心肝,妳的動作好美啊,我樂透了,嗯……嗯……舒……服……啊。”

四姨太太聽叁姨叫得蕩氣斷腸,渾身被加速流動的血脈,刺激的好像蜂噬的一般,渾身癢得難受極了。

華本善的龜頭,被叁姨太太的花蕊磨得舒適極了,他強自克制心精動搖,說:“親愛的,妳想生孩嗎?”

“唷……唷……別問啦,我快被肉死了,心……心……肝……挺……挺……啊……心肝……撞……啊。”

“妳若想生孩子,就變換個姿勢,免得我射出來的精,倒流下來。”

“唷……唷……隻要妳給我快樂,嗯……嗯……妳高興怎樣肉我都隨妳的便。唷……美啊……妙啊……上帝的傑作啊……唷……唷……我感謝上帝……賜予我這等的快樂……嗯……恩……”

華本善把她按在自己胸部上的玉掌拿開,擡臂抱住她的纖腰,雙腿一夾她的大腿,猛然一用力,翻了個轉身。

叁姨太太見怹翻輚來,兩腿高高的擡起,交夾住本善的臀後說:“心肝,快抽動呀,唷……美啊……我嫁給那老不死幾年了,嗯……噢……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這樣的快樂……唷……唷……我今天才嘗到了肉穴……的……真正快樂,美啊……妙啊……”

華本善見她兩腿擡起之後,施展渾身勁力,猛抽猛送,他一抽一插,陰戶就傳出啧啧的淫聲,叁姨太太哼出來唷……唷……的聲音。

龜頭和子宮摩擦得各得其樂,華本善再也忍受不住,隻覺一陣無比的舒適,肌肉一陣緊縮,臀部緊壓她的下部,龜頭抵住她花蕊,竟然不動了。

叁姨太太知道他要射精,兩腿猛速交叉,夾住他的臀部,自己的臀部,徐徐地扭動。

“別動,我……”

話聲未落,陰莖一陣舒適,精子竟然射了出來。

叁姨太太驟覺花蕊一陣滾熱,更是舒適無比,抱住華本善頭,一陣熱吻之後,說:“美啊,美啊,那精子熱熱的射在花心上,是多麼的舒服啊。”

這時,華本善已是精疲力竭了,就慾拔了出來,躺下去休息,於是,說:“親愛的,怎麼樣?過瘾了嗎?我拔出來啦。”

“嗯,讓它在裹麵泡一會兒罷。”

“妳起來洗乾淨,怕要生孩子啊。”

叁姨太太聽他這樣說摟的更緊,嬌聲說道:“我接了種,老不死的做現成的爸爸,他會高興死哩。”

“難道妳不高興嗎?”

“當然高興啰,我們四姊妹都沒有孩子,我生一個孩子,便要成寵兒了,而且我有繼承權呀。”

四姨太太聽了,喑罵說:“不要臉的淫貨妳想的太天真啦,妳曉得接種,難道我就不會接種不成。”

華本善微微一笑,說:“妳得到了繼承權,可別忘記我這個功臣。”

“心肝,寶貝,我那能忘得妳,離得開妳,沒有妳,我一切的一切都完啦。連飯都不想吃啦。”叁姨太說:“華本善一看腕錶已淩晨一點半了,他急急的爬起來,失聲叫說:“唉!我該死,她等得我不耐煩啦。”

“誰和妳有約會。”叁姨太拿着那塊早先用過的紗布,一邊揩拭淫水,一邊問說。

“今天下午,二太太和我乾,我太衝動了,竟然將她的陰戶肉的翻了過來,她等我去給她按摩呢?”

叁姨太太拿着他的陽物,輕輕的指拭乾淨,用纖指在龜頭上輕輕一彈,說:“就是它壞。”

“若沒有它,妳就不會高興快樂了。”

叁姨太太低下頭去,張開櫻唇,輕輕地咬了一咬龜頭,說:“寶貝,心肝,我愛妳跳皮。我愛妳生氣髮怒。”

華本善走下床來,匆匆穿上衣服,抱着叁姨太接了一個離別的吻,便轉身走出房去。

怹剛剛走出門口,右手突然被人抓住,猛然地吃了一驚,定神一看,竟是四姨太太,正想張口求饒。四姨太太突然伸出玉掌,將他的口堵住,輕輕地說:“跟我來。”

四姨太太把帶回自己的房中,把門一關,鬆手放了他,說:“妳好大的膽子,若是讓老爺知道,妳就別想有命。”

華本善皺着眉頭,苦着臉,說:“是她們誘惑我的,不能怨我啊。”

“胡說,我姊姊她們是什麼身份,豈能降低身份來誘惑妳。”

“若不是她誘惑我,誰吃了老虎膽,也不敢登堂入室啊。”

“我不和妳強辯是非,走!我和妳見老爺去。”四姨太太扳起麵孔,介有其事的說。

華本善兩腿一矮,噗通一聲,向四姨太太跪了下去,說:“夫人,請妳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啦。”

“這次饒了妳,以後妳膽子更大啦。若是風聲傳出去,老爺還能做人嗎?”

“是……是……小的該死,小的該死。”華本善給她這一陣責罵,急的答不出話來,隻連叫該死。

四姨太太突然轉變話題,說:“現在隻有兩條,路隨便妳選擇一條。”

“那兩條路,請夫人明示,小的當選擇其一。”

“第一條是我同妳見老爺,聽他髮落。第二條……第二條……。”

華本善接着說:“第二條,可以不去見老爺嗎?”

四姨太太點點頭,沒有答語。

這時,她的肚子覺得有點飢餓,轉身端起一碗白木耳蓮子湯,坐在床緣上,用羹匙一匙一匙的掏着吃。

“第二條請夫人明示,好讓我選擇。”

四姨太太擡起頭,望了他一眼,沒有說第二條,反向他問說:“妳餓不餓。”

華本善點點頭,說:“有點餓。”

“人,不管犯了什麼不可赧的死罪,隻有處死刑,沒有餓罪,那一碗是老爺吃的,大概他今冕不會來了,倒了也可惜,妳去吃了吧。”

“老爺吃的東西,小的那有這個福份,多謝夫人的好意。”

“混蛋的小子,老爺的太太,妳為什麼能肉。”四姨太太扳起麵孔說。

華本善見她如此兇狠,不知是真是假,尤其平常她是最嚴肅一個,這時若不小心應付,萬一弄僵,她真的叫老爺來,把事情揭穿,那就死路一條啦,隻好說道:“夫人賜食,小的遵命。”說着,站起身子,向四姨太太一鞠躬,轉身端起白木耳蓮子湯,狼吞虎咽的吞下肚中。

四姨太太迠時也把白木耳蓮子吃光,把碗一伸,說:“拿過去。”

華本善把碗接過去,放回原處,說:“夫人,第二條是什麼條件,隻要不大礙難,小的遵命就是。”

“第二條是……第二條……。”她說完,兩腿交叉,右腿高高的翹起來。

她穿的又是開襟的長睡衣,兩條雪白無痕的大腿,全露了出來,右掌托着香頰,姿在沉思。

“倘蒙夫人原諒,小的感恩不儘。”

“感恩不能憑一句話啦。”

“隻要夫人吩咐,赴湯蹈火不辭。”

“從今以後,不許和我叁個姊姊再髮生關係,能辦到嗎?”

“這個……這個……恐怕身不由主啊。”

“妳這話,倒有點相信。”她說着,長長的歎息一聲,又說:“我若要把妳送去見老爺,叁位姊姊的麵子又過不去,算妳走桃花運,一箭四凰,妳答應嗎?”

華本善搶前一步,猛地一把摟四姨太太,火辣辣的接了一個咇,籲了一口氣,說:“夫人,妳把我嚇壞啦。”

四姨太太假意把他一推,說:“妳的膽子真不小,便宜讓妳佔儘了,但現在要妳答應,以後每天要和我快樂一次。”

“行!行!絕對遵命。”

四姨太太把睡衣一寬,往床上一躺,那雪白如脂的胴體,橫陳在華本善的眼前。

華本善今天雖然連戰四美,但他年輕力強,精力充足,又是初嘗個中滋味,見那美麗的胴體棋陳在眼前,那長大的陽物又挺了起來。

他趕忙把衣服褲子脫了,抱住夫人的嬌軀翻了一個轉身,伏在床上,兩手插向她的腹部,往自己的身上一抱,四姨太太的臀部,高高的翹了起來。

我想信很多讀者多看過女人的陰戶,卻也不用詳細的描寫,浪費時間。但從前麵和翹起屁股從後麵看,卻迥然不同,從前麵看,就是用指頭搬開陰唇,也難看見子宮裹麵,翹起屁股從後麵看子宮的一切,都清楚在目了。

華本善仔細地看了一陣,龜頭對準陰戶,猛然送了進去。

隻見四姨太太打了一個冷戰,叫說:“唷……唷……妳這樣肉真美啊。”

華本善和四姨太太,各自施展渾身解數,大戰又開始了那等翻雲覆雨的鏡頭,實非作者一枝禿筆描寫得來,隻好讓讀者去體會個中快槳了,此篇至此暫告結束。牛府美色爛帳,很多精彩節目,容各位讀者去完成它,希望各位能髮揮想像的空間來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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