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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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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邪情
作者:易天下
第八百叁十五章 淫賊張霈

妙妙驚呼着感覺到肉棒的前進,曲曲折折的肉壁仿佛被肉棒粗魯地菈直了,變成了平平貼在肉棒身上的媚肉,討好地撫慰着肉棒,服帖地靠在肉棒身上,倒吸着涼氣,妙妙感受着這讓她目眩神迷的刺激。

張公子雙手一鬆,妙妙便“啊”的一聲,身體急劇下墜,龍身猶如高手所使的丈八蛇矛一般一下子貫穿下身,妙妙的心也像被龍身刺中一般,騰騰亂跳。

低頭一看,龍身竟已全根盡沒,交合處多了一灘被龍身擠出來的黏黏糊糊的淫水。

就在此時,一聲響哨陡然響起,張公子眉頭一皺,迅即將妙妙胸前衣衫掩上,騰身站起,妙妙驚慌失措,隻嚇得雙手緊緊摟住張公子的臂膀,兩人的下體咬合在一起,張公子站起,體內的肉棒不由分說在妙妙體內亂撞一通,妙妙抵受不住,呻吟連串。

“張霈小兒,居然敢擄掠知府之女,如此膽大妄為,可曾想過異日身首異處,老夫唐毅峰,奉命捉拿你,你將林小姐放開,老夫給你一個公平一戦的機會,則別怪老夫無情,弓箭伺候。”

張霈抄起手邊的長劍,一手摟着林妙妙,不答唐毅峰之言,在妙妙耳邊笑言:“又是你爹派來的狗腿子,妙妙且看我如何脫圍而去。”

張霈劍點船頭,飛身躍上一棵柳樹,隻見河岸邊立着十來人,當頭一位是個威嚴老者,應該是自稱唐毅峰的人。

唐毅峰身為蘇州府總捕,折在他手下的江洋大盜不計其數,在蘇州府聞唐毅峰之名,江湖人無不聞風喪膽。

張霈一躍,帶動肉棒在林妙妙體內再次亂撞,林妙妙咬牙忍住將要出口的呻吟,見到那十來個人基本上都是自己爹爹林輔邦的手下,那個唐毅峰也是爹爹的朋友,林妙妙知道自己這次又要被救回去了,心下竟希望張公子能帶着自己流浪天下,哪怕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傢。

輕輕嘆息一聲,她也知道不可能,張霈是江湖中人,而自己是被他擄劫而來,就算是被壞了名節犯了大忌,爹也不會允許自己和張霈結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林妙妙不為人知地抱緊了張霈,張霈也摟緊了林妙妙,笑道:“唐毅峰,既然被你發現,林小姐我自然留下,不會帶着累贅讓你們追上的,要想公平一戦,我自然不怕你,不過我覺得還是這樣好玩,所以就不奉陪了。”

足尖在柳枝上輕點,一個倒翻就已經越過河麵,到了河的另外一邊,唐毅峰單手抄刀,也是一個縱身,躍上河中的小船,再在船頭一點,也躍到河對岸,隻見柳枝輕晃,張霈和林妙妙已不知去處。

其他十來人也紛紛躍過河麵,來到唐毅峰身後,其中一人說道:“好高明的輕功,帶着一個人還能如此快速,唐總捕頭,現在怎麼辦?”

唐毅峰望着搖晃的枝頭,搖頭道:“這個自稱淫俠的無恥之徒之所以能來去自如,就是有一身高明的輕功,否則早就死無葬身之地,既然找到他了,他應該會留下林小姐,找到林小姐,你們先帶她回去,我去追蹤他,有了線索,再通知你們。”

畢竟帶了一個人,張霈輕功再高明,在他路過的地方,也留下了蛛絲馬迹,唐毅峰帶着人追蹤了一個時辰,才在一棵樹下找到了委頓不堪的林妙妙。

唐毅峰伸手讓人將林妙妙扶起,沒有問什麼,一個少女被淫賊擄走,再問就是壞人名節的事情,雖然誰都知道這些女孩子名節不保,但是話卻不該由他們說出來。

唐毅峰已經深感到來自官場的壓力,無數人痛罵他無能,連一個小小的淫賊都無法捉拿歸案,弄到現在整個蘇州府有女兒的官宦富商人心惶惶,再也無人去提前幾年他將蘇州府的巨寇大盜橫掃一空的功勞了,唐毅峰已經五十多歲了,看透了人間浮沉,忽然萌生了一股退意,不過在此之前,他一定要將張霈捉拿歸案。

林妙妙被人扶起,不由得想起剛才張霈帶着他一路奔走,肉棒次次都深入蜜穴最裡麵,也不清楚自己丟了多少次,到最後自己已經無力再摟着張霈了,隻靠着張霈的一隻臂膀攬緊自己,最後到了這棵樹下,張霈才將他最熱最濃的汁液給了自己。

“妙妙,你是最可人的妙妙,其實我姓楚……”

張霈在她的蜜穴射出她最想要的陽精時說,林妙妙被人扶着邁歩時,感到蜜穴中湧出一股液體,沿着大腿往下流。

不知過了多久,常生才醒轉過來。發現週圍一片寂靜,手腳都給綁了。環顧四週,身處一間高大的空房子中,身前是一排鐵鑄的欄杆。用力晃了下頭,想:“我死了嗎?這是在閻羅殿中!低頭看綁住的手,竟然是鐵鐐铐鎖着,登時茫然:原來我還活着,這鐐铐又是怎麼回事?”

想起月梅和枉死的父母,悲痛慾絕,眼中掉下淚來。牙齒死死地咬住,想道:“無論如何,隻要我不死,定然想盡一切辦法去殺了那狗賊,替我一傢人報仇。陳一虎為什麼不把我也一同殺掉,他把我鎖在這裡,又是什麼意思?”

他挪動了一下身體,隻覺得酸痛無比,到處火辣辣的。身上全都是斑斑的擦傷,衣服也破了許多處,似乎是被人拖着行了很長的路程。後腦被陳一虎拍了那一掌,到現在還是暈暈的,迷迷糊糊如同灌了鉛相仿。

又過了不知多少時候,天色漸漸轉亮外麵終於有人走動。不時傳來吆喝叫罵之聲,間或幾句辯白討饒。再過得一陣,進來兩個公差打扮的人,叫:“常生,起來跟我們走,老爺要審問你的案子。”

常生頓時恍然:原來我是在衙門的監牢裡,難道陳一虎也被抓了?倘若真是這樣,那我舉傢的深仇就有指望報了。

常生跟隨兩人來到堂上,一眼看見陳一虎竟然也在,卻是好好地站在那裡,全不似自己鐐铐加身。又恨又怒,罵道:“惡賊,你喪盡天良早晚要報,等真相大白了,老爺定會抓了你來償命。”

背後一人喝道:“跪下!”

腿上一痛,被打了一棍,立刻跪了下來。

案後坐了個四十出頭兒身穿官服的人,麵色白淨十分清瘦,他提着驚堂木拍了一下,叫道:“你是常生?”

常生將頭在地上一磕,回道:“小的正是,我一傢都給這個惡人殺了,求大老爺做主!”

陳一虎在旁邊向上拱了拱手,道:“大人,他這才是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殺了父母妻子,卻要賴在我的頭上,求大人明察。”

常生全身一震,怒道:“我殺自己全傢,我瘋了麼?”

那案後的老爺說道:“你不要插嘴,等他先說了。”

陳一虎道:“小人昨日去他傢收租,是傍晚天將黑才去的,之前已經收了幾傢,常生見小人手裡的錢財,動了歪心,要謀我的性命。拿棍子從背後把我打暈了,他父母勸他,這畜生竟然連老人傢也一起殺了!唉!真是可憐了。”

常生氣得全身發抖,啐了他一口,大罵:“你胡說八道,我、我幾時謀你錢財了?”

陳一虎也不理他,自顧自接着說道:“他媳婦聽到聲響,過來看見他殺了父母,嚇壞了,就喊救命。他害怕人聽到,就連老婆也一起殺了。他正要殺我,還好我傢人趕來,才救了我。”

案後的人點了點頭,道:“常生,你認罪麼?”

常生道:“我冤枉,明明是他姦淫我妻子,被我撞見,才殺我全傢滅口,又來誣陷在我頭上!天底下哪有殺自己父母妻子的道理?老爺你不要聽他胡說。”

案後的人道:“陳一虎有人證的,你卻沒有,還在這裡和本官狡辯。你不老實認罪,我可要用刑了。”

常生聽了這一席話,心裡如墜深淵:我原想在公堂上辨明是非,替全傢人報仇,原來他們早已經串通好了來害我!陳一虎定然使了許多錢財來賄賂他的。不由怒火中燒,自知活命無望,破口罵道:“我道你是個好官,原來是一丘之貉,貪贓枉法草菅人命,真是豺狼當道畜生橫行,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的。”

因為女兒被擄走,官老爺的脾氣可是相當不好,整日臉色都是青的,收了陳一虎的銀子,自然想要早日了結此案,現在被常生當堂叫破,掛不住臉麵,陳一虎適時道:“大人,這厮妄言誣官,口出不遜,連衙門也不放在眼裡了!大人當割了他舌頭,免得他汙言穢語,弄臟了官衙。”

案後的人道:“嗯,說得有道理,給我割了他的舌頭。”

立時有人過來,按住了常生,撬開嘴巴,用刀將舌頭割了。旁邊又遞過來寫好的供詞,捉了他的手按了手印。常生滿嘴鮮血,口中荷荷作聲,雙目圓睜,幾乎要噴出血來。

那案後的人轉了頭去,不敢看他,道:“菈他下去遊街示眾,近日刁民鬧事的不少,要給那些人看看,犯了王法,可就是這樣的下場了。”

大街上人頭湧動,街當中常生被人綁在車上拖着,胸前掛了個殺人待斬的牌子,緩緩前行。

陳一虎走在車旁,大聲吆喝:“大傢都來看看,這人窮兇極惡,竟然弑父淫母,殺妻滅口!實在是畜生不如的惡棍。”

人群中就有人向常生投擲雜物,罵道:“真是個畜生!養了這樣一個兒子,跟養隻狼有什麼區別?”

就有小孩也學了大人的模樣,撿起石塊來砸常生。

天空萬裡無雲,初春的暖日光灑大地,曬得人睡意頓生。若不是這一行遊街的人,倒真是個風平浪靜惬意安適的好日子!

漸漸離菜市口越來越近,圍觀的人也越聚越多。

忽然間人群一亂,有人叫:“快閃開,有馬匹過來,別撞到了。”

眾人回頭,隻見後方奔過來一紅一白兩匹駿馬,馬上竟然是兩名少女,前麵紅馬上坐了個紫衣女子,眼看已經衝到人群之前,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絲毫要直衝進人群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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