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留香的武功是人所共知的,花留香的輕功也是一絕,南宮明珠五女僅僅看到他剛帶着西門無霜跳上了牆頭便一閃而逝,等到她們往上追來時,連花留香和西門無霜的影子都看不到一個。
“氣死我了。”
花蕊兒在牆頭上跺着腳,而西門無雪此時也是急得哭了起來。
南宮明珠隻好歎了口氣:“眾位妹妹,我看,我們隻好分頭去追,不過,那個淫賊太危險了,如果有哪位妹妹碰巧撞見了他,千萬不要冒險和他硬拼,儘快通知其她姊妹才是好。”
其實,她並不希望大傢分開尋找花留香,儘管,她們每一個人的武功有武林中也算不弱,但是,與那個花留香比起來,她們也許隻有縛手就擒,至少,從西門無霜僅僅隻是一招就被花留香給擒下了這一點來看,她們的武功與花留香不是一個等級的。
五個女人分別招呼了兩句後便分頭開始尋找,她們可是非常急切的想要找到我,因為,我手裹還捉着一個西門無霜,她們可以完全猜測得到,如果今天晚上找不到我,那麼,第二天看到的便是失去了貞節的西門無霜。
五個女人很快的便飛離了這個下踏的地方。
但是,就在五女離開不久,我卻從這個地方的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冒了出來。
“看來這五個女人還挺看重妳啊,不過,既然她們這麼看中妳,怎麼又會讓妳來冒險充當誘餌來誘惑我呢?”
我抱着被點了啞穴的西門無霜,將她麵前一絲零亂的髮絲捋到頭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西門無霜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當然,僅僅從她的眼神中我便能看得出她心裹肯定一直在罵“淫賊”這兩個字。
我帶着她飛身進了其中的一個房間,將她丟在床上,臉色變得正然,並且語氣沉重的說道:“既然妳敢於犯險,那麼妳就應該有了失敗後的覺悟。一個人,不管做了什麼事,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西門無霜的麵色由憤怒變成了恐懼,被我一開始就點中了軟穴的她將身子微微的向着床角縮去,儘管她知道這一次失貞是難免的,但她還是想要無力的反抗一下。
當我正氣凜然的說完那一翻話後,立刻回復到那一臉壞笑的樣子,說道:“妳不用反抗了,越是掙紮、越是反抗,妳受的罪就越大。”
說完,將看上去是如此的無助,並且已經蜷縮到一個角落的西門無霜掰了過來。
沒有用情花,也沒有用上調情的手法,我將兩人的衣服剝光之後便粗暴的進入了西門無霜的身體。我這是要給她、或者是那些女人一個緊告,告訴她們這就是想要對付我的代價。
伴隨着巨痛與點點落紅,西門無霜流淚了,她現在可是非常的後悔當初的決定。
西門無霜與西門無雪是關係非常親密的一對姊妹,甚至在很小的時候,兩姊妹還曾許下過諾言,兩女長大後要共侍一夫。當她那天聽到西門無雪失貞的消息時,便馬上從西門世傢趕到了江南,她一定要嚴懲那個玷汙她妹妹清白的采花淫賊。當然,她也想過如果不能成功,她也許也會被這個淫賊玷汙,但是,她並不害怕,既然當初有過共侍一夫的約定,既然妹妹已經被淫賊玷汙了,所以,她也早就有了失去清白的覺悟。
隻是她想不到,以前聽那些叁姑六婆說的那些美好的事髮生在她身上時居然會是這個樣子,現在的她下身真的是非常的痛。她,有點後悔當初這魯莽的決定了。
看到身底下西門無霜脆弱的眼淚,我低頭親了親她,並柔聲道:“剛才隻是對妳的懲罰,現在,才是正戲呢。”
隨後,我變得溫柔了,這一次,西門無霜才感覺到傳言中所說的那種美好的感覺。
正當我馳騁在西門無霜的身上時,卻被一名闖入者打攪了。
秋若水推開了房門,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西門無霜在床上的大戰。其實,她以前和我有過關係時,便已經熟悉了這樣的事情,但是,她這次卻是第一次看到自己以外的人做這樣的事,她真的是目瞪口呆了。
我迅速的飛離了床鋪,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攬住了秋若水。
在眾多女人中,對我最為牽掛也最為心軟的其實也就是秋若水,也許,她仍在那天對我無辜下了傀儡丸的悔恨之中,所以,她對我的動作並沒有反抗。
同樣的,沒有用情花,也沒有點她的穴道,隻用上了一點點的調情手法,被我放倒在了床上的秋若水便已經情動了。
我是一個采花賊,但是,我並不是一個始亂終棄的采花賊,秋若水與我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不用甜言蜜語,也不用更多的做作,將她放在西門無霜的旁邊便又專始了我專職性的工作。
出道以來,我就一直想着要享齊人之福,隻可惜,我的工作性質局限了我,如今在機緣巧合之下,我終於實現了自己的這個小小的願望。
左邊是秋若水,右邊是被我解了穴但卻已經全身無力任我遊玩的西門無霜,同時在兩個在花榜都有排名的女人身上馳騁確實讓我感受到了身為男人的幸福。在這兩女身上馳騁之時,我甚至想到了是不是等采花賊這個職業退休之後,找一個偏僻的地方,與這些女人們隱居起來。當然,這可能是完全的空想。
正當我玩得正歡之時,房間內又闖進了一名不速之客。南宮明珠聽到了兩女的叫床聲,推門進來了。她也如秋若水一樣,進門後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的我們叁人。
南宮明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自從六年前我剛出隱谷到南宮世傢摘下這朵鮮艷的花兒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她。我是一名采花賊,這樣子的見麵方式是可以預料到的事。
見到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叁人,南珠明珠又回想起了六年前的那個晚上。
我在當南宮明珠推門進來時,我便已經看到了她,我有點懊惱自己的不小心,在秋若水進來後居然還是沒有鎖上房門,不過,當我看到南宮明珠的眼中除了驚锷外還有一點點哀怨時,我的懊惱早丟到一邊去了。
原本以為,在幾個女人中也就隻有與我共同歡樂了幾天的秋若水才有一絲情份,不過,在當我看到此時的南宮明珠時便馬上推翻了這個想法。想不到,隻在六年前與我僅有過一夜夫妻之緣的南宮明珠居然也是這個樣子。
我低笑兩聲後便將並沒有反抗的南宮明珠菈上了床,將她並排放在了秋若水和西門無霜的旁邊,我咬着她的耳垂道:“雖然已經過去了六年,但我並沒有忘記於妳。”
南宮明珠的身體明顯一硬,但很快的在半推半就中、在高明無比的調請手法中軟化了下來。
也許,今天正是我的幸運之日,緊接着南宮明珠之後,西門無雪、花蕊兒,以及李夢遙居然也闖入了房中,同樣的沒有用情花,也同樣的用了一點點手段,幾個女人便也上了床。
我並不是鐵人,一個晚上與六個女人交歡也讓會我體力不支。
我隻是一個采花賊,雖然我也有練那些強化下半身的武功,但卻並不像集上經常能買到的那些小說中的主人公一樣能日降百女,至少,隻是六個女人便已經讓我吃不消。
六個女人輪翻上陣,而我卻已經被累得趴了下來,我確實已經吃不消了。不過,在當我看到花蕊兒居然在旁邊和西門無雪磨豆腐時,下半身居然又奇迹似的挺了起來。
再一次的挺槍上陣,再一次的與六女輪留交合,不過,在當我再一次的感到體力不支之時,我髮現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我居然精關不守,一泄如柱,而且是一髮不可收拾。
“完了。”
我馬上就聯想到自己髮生了什麼事情,因為此時的我看到了六個女人得意的笑臉,看來,這一次是真的中了她們的圈套。
難怪在當南宮明珠進來時我便聞到了一股香味,而現在的我才知道,這正是奇淫散的香味。難怪這幾個女人居然會不記前嫌,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算計之中,如果沒有猜錯,這一次才是真正的天羅地網。
我第一次髮現,原來女人也是這麼毒的,為了捉住我,甚至可以讓清白的西門無霜失去寶貴的貞潔,為了讓我放鬆警惕,前麵布了這麼多天的陷阱居然隻是障眼法,為了讓我體力透支,甚至每一個人臉上都錶現出那深閨婦似的錶情來與我求歡,看來,這一切一切,都是一個陰謀。最毒女人心,這句話一點也沒有說錯。
南宮明珠將手按在我的胸膛之上邊撫摸着邊說道:“想不到有一天妳也會落到我們手裹吧,其實,這樣做並不止是為我們,這也是為天下女人除害。”
我此時已是手腳無力,可以說,隻能完全的任她們擺布。不過,這次我笑了:“妳們要怎麼處置我呢?嗯將我殺了,又或者是……”
花蕊兒這時一把抓住我那已經無力了的下身,說道:“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讓妳知道我的厲害,現在,這一天終於來了,讓妳死真是太便宜妳了。”
我並不多說話,現在的我隻是砧闆上的魚肉,隻是我想不到連柔情的秋若水居然也會和她們一起這樣算計我。
南宮明珠見我不說話了,於是對我歎道:“我們是不會殺妳的,雖然妳用的手段不光彩,但至少妳是得到了我們身體的男人,不過,妳也不要妄想我們會放了妳,如果放妳出去,天底下又不知道有多少姊妹要遭殃了。”
我一一看着這六個女人,儘管此時看過去確實是春光無限,但我卻已經沒有了這種心情,想不到一輩子都在算計女人,而這一次卻被這幾個女人給算計了。
我歎了口氣。
正當南宮明珠幾女認為我已經死心之時,我居然奇迹般的跳了起來,並連點了幾女的軟穴將她們一一放倒在了床上。
在所有女人的驚訝的眼神中我哈哈一笑,道:“連采補之術都不會,那我也不要做采花賊了。儘管妳們的這個計策非常成功,我想,隻要是男人都會被妳們算計到,但是,妳們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我是個高明的采花賊,我有專門的采補密術,別說是妳們六個女人,就算再來六個我也照吃不誤。”
說完,我再一次的大笑一聲,在每個女人臉上留下香吻後,穿好衣服,翻窗踏瓦而去。
叁天後,也就是在我假借名義外出的第六天,我又回到了刺使府。曲柔和冷傲霜仍在冷戰,桃紅幾女見我回來便又婆婆媽媽的唠叨了一大堆,一切一切又回復到了刺使葉大人的平靜日子。
不過,正當我平靜的一天一天享受着生活時,刺使府又來了一個讓我頭疼的人物,同師叔楚行天一起隱居在洞庭湖的楚依依來了。
我是個賊,作為一名的賊人的首要條件便是毫無牽掛,但,現在楚依依的到來卻讓我有了破綻。如果說南宮明珠幾女與我是露水夫妻,桃紅幾女是假戲真做,曲柔和冷傲霜隻是掛個名頭,那麼,楚依依則可以算得上是我真真正正的妻子。
我真是越來越頭疼了,前不久才打髮走汪藻和狼渣這兩個禍害,這次,又來了個讓我總是掛心的楚依依。不過,楚依依的到來還是有一點值得我高興的,至少作為采花賊,我不再是單身一人。楚依依是唯一一個知道我雙重身份的人,當然,也是唯一一個關心着我另一個身份的人,至少在外出“公乾”之時,我知道,傢裹還有一個人在牽掛着我。
船到橋頭自然直,這是師父們經常對我說過的一句話,既然事情已經這樣髮生了,那麼我就不再去想它,將楚依依安頓在曲柔那邊的廂房,我便又繼續過起了我舒服逍遙的刺使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