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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母狗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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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母狗的经历
第四章

車子開進一個很大的門裡來到了一座小二樓門前,阿輝菈着我下了車進到樓裡一層的大客廳。

我看見梁叔坐在中間的那個沙發上,他見我和阿輝進來就對我說:“小姐,我是這個市裡一傢大集團公司的老闆,外麵的人叫我梁總或是梁老闆,自己人叫我梁叔。我這人一生沒有什麼特別愛好,我煙酒不動,也不愛賭博,不近女色,唯一的愛好就是喜歡狗,所以我在這裡着建了座養狗廠。一共有各種狗二百八十多隻. 全是大犬,有德國牧羊犬、純種黑背、蕭伯納犬、愛斯基摩了獵犬、蘇聯紅、日本打狼狗、、還有西藏藏獒。其中八十八隻是公狗,是作為種犬的,其馀的是母犬,它們生了小犬,我們賣了賺錢。”

他接着說“前兩年我去日本我的生意朋友傢作客,他非常熱情地招待我,請我吃遍了日本的山珍海味,看遍了日本的秀美山川,最後請我坐飛機去到他在日本南方一個很大的島嶼上的一個別墅裡讓我看了一個節目,這個節目看的我特別刺激。於是,我回國來後想照着他那樣玩玩。”

“這個節目就是一個K —9 和幾條大狼狗玩耍,最後和大狼狗交配。看的我熱血沸騰,你想啊,在好幾條狗裡麵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她和狗一起,做着狗的動做,做着狗的遊戲,狗摸狗樣地,多好玩啊。”

“忘了給你說了,K —9 是西方的叫法,就是人過狗的生活,在SM裡叫做調教,在日本叫人犬,其中小孩子叫做童犬,男人叫男犬,女的叫女犬。童犬就是從小開始按狗的生活模式開始調教,即從小就開始過狗的生活。男犬和女犬分為標準犬和完全犬,標準犬是平常過正常人的生活,隻有戴上首輪才過狗的生活。

手輪是SM裡的專業名詞,就是狗脖圈,連着狗脖圈的帶子叫做手首帶。標準犬也就是平常有自己的生活、工作、傢庭,隻有在特定的時期才過狗的生活。完全犬就是全部時間都過狗的生活,按狗的樣子調教。”

“我在臨回國前認識了阿海,他也喜歡,我們有共同的愛好,分別時互相說以後多聯繫,有了節目大傢一起玩。前幾天接到阿海的電話,於是我們就認識了。

小姐,你確實漂亮,是我理想的女犬。我想,你即來之。則安之,既然我們籤了合同,就要嚴格遵守。我們以後就按合同裡規定的辦好嗎?”

我點點頭。

梁叔說:“那就從現在開始吧!阿輝,給萌萌小姐打扮吧!以後,由訓犬師阿輝負責調教你,阿輝就是現在牽你的這個靓仔。你看見他手裡拿着的那個鐵鞭了嗎?那是我們從俄羅斯買來的訓獸鞭,由鋼絲擰成,在訓獸鞭的把手裡麵裝着高能電池,一按按鈕能放出高壓電,專門對付虎豹的。你不聽話阿輝也會抽打你、用高壓電教訓你,我們想,女孩子也要給她吃點苦頭,她才會乖的。不過,我想,你學起來一定很快,因為你畢竟能聽懂人的語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點點頭錶示知道了,我問道:“梁叔,我可以這樣叫您嗎?”

他看了看說:“嗯,不行,你不能叫我梁叔,因為你今天就要成為一條女犬,是完全犬,我怎麼可以給母狗當叔呢?你必須叫我主人。”

他繼續說:“這半年裡,由專業訓犬師調教你。專業調教師會使你在行為上成為一條完全的母狗,無論是動作和習慣都是,然後我們會把你送到日本進行全調教,就是要不但讓你在行為上成為一條狗,就是在心理上讓你完全成為一條狗。

那時你看人就會和真正的狗看到人一樣,看到主人你會跑過去搖尾巴,看到生人你會狂叫甚至會撲過去咬他,你看到人的時候,你不會把他們看做是你的同類。

你隻把狗看做是你的同類,到了你忘記你是個人的時候,你會認為你從來就是一條狗,你認為你和別的狗沒什麼兩樣,隻是外型不同。那時,把你裸體牽到街上,你不會有任何的不適,反而會高興的亂跳。要是給你穿上衣服你倒會不適的。這就是最邪道的女犬調教。我付給你的錢就是這種邪道調教的錢。“梁叔說完對阿輝說:“開始吧。”阿輝就過來脫去我的衣服,拿來四個狗爪子,把裡麵抹上人體膠水然後讓我把手握成拳頭伸進去,把它這狗爪子牢牢地粘在我的手上麵,這個狗爪子比林海的高級,我手進去以後,五個手指甲卻露在外麵,但我是手一點作用也沒有了。

又把狗的後爪裡抹上膠水,穿在我的腳子上,和林海的一樣,穿上這種狗爪子以後,我就不能站立了,我隻能四肢爬地。接着拿來一條毛茸茸的狗尾巴給我粘在我後尾骨上麵。他又從裡麵拿出來一條狗舌頭,他把我的舌頭用夾子佳出來,把我的舌頭上也抹上了人體膠水,小心翼翼地讓我的舌頭那條狗舌頭前麵預先留出的空裡,然後把狗舌頭夾牢,等膠水乾了以後,我把舌頭宿回我的嘴裡,呀!

這舌頭又軟又綿,和真的舌頭完全一樣,隻是在我嘴裡有點大,不太方便,我試了試,絕對不影響嚼東西。

下來,阿輝把一個狗頭麵具拿來,把裡麵也抹上人體膠水,然後粘在我的臉上。這個狗頭麵具不像是林海的哪個,這個是連我的下巴骸一塊粘住的我的整個頭部除了眼睛以外全部被這個狗頭麵具遮蓋了,要是單看頭,絕對不會看出來我是個人了,我的頭已經完全是一個狗頭了,我也把舌頭從我長長的狗嘴裡伸出來了。

再接着給我身上化上了白锔油最後畫上黑點,隻給我留出了乳房,然後用吹風機吹乾。再把一條狗脖圈戴在我脖子上,給我狗脖圈上掛上牽手帶就徹底把我打扮好了。

梁叔在旁邊看着阿輝打扮好我,滿意地點點頭走了。

阿輝對我說:“你也累了,先睡一會吧。”說完把一隻注射器裡灌上藥水給我注射進了臀部,沒一會工夫,我的眼睛就掙不開了,我臥在地上睡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醒過來,天還是黑黑的,我發現我身下紮紮的,我翻翻身,還紮我伸手一摸,恩?在旁邊有呼嚕聲,我仔細一看,啊,我的嗎呀,竟是叁條大狼狗。我和叁條大狼狗睡在一起了,嚇的我趕快爬起來想跑,我往起一爬,隻覺得脖子一緊,我這才發現,我脖子裡戴的狗圈上的鐵鏈竟栓在一條大狼狗脖子戴的狗圈上。哇,把我和大狼狗栓在一起了。嚇的我再也不敢動了,生怕我一動牽動了大狼狗起來咬我。

但是那隻大狼狗還是醒了,它看着我,嚇的我衝着大狼狗直說:“別咬我,別咬我。”可是,我發現我發出的聲音根本不是這幾個字,我的舌頭不好使,說不出話了。我說出的話就成了誰也聽不懂的嗚嚕嗚嚕聲。

這時候,那條大狼狗也徹底醒了,它爬過來,我以為它要咬我,嚇的我都快哭了,嘴裡嗚嚕嗚嚕也不知說些什麼,那知大狼狗過來,伸出它的舌頭開始舔我。

嗎呀,嚇的我一動不敢動,身體象僵屍似的任大狼狗舔。

現在我的身體被大狼狗舔着,慢慢我也感覺到了一點快感。尤其當大狼狗舔到我的乳房的時候,快感慢慢增強。呀,也好爽啊。這時候另外兩條大狼狗也醒了,它們也過來舔我,我一動不動,任叁條大狼狗舔着,慢慢地天就亮了,我發現我是睡在狗窩裡。

等到天大亮,阿輝過來,他站在狗窩門口看這直樂,直到看夠了,阿輝才進來呵住狗,解開我脖子上掛在狗脖子上的鐵鏈,牽着鐵鏈把我菈到房子裡。

阿輝對我說:“臥下,這樣,兩腿跪下。”我兩腿跪下。

阿輝又說:“把你的兩隻前爪放到你兩個膝蓋中間”。沒辦法,我也隻好照着做了。做完這一切,他牽着我脖子上的鐵鏈,我跪在地上,象一條真正的狗。

“阿輝和女犬向梁叔報到,請梁叔訓導。”

梁叔的看了看我們,放下茶盃點點頭,對我說:“好好調教!”

阿輝就把我從新牽回了狗窩,他開狗窩的門,把牽我的首輪帶解下來放在狗窩門裡麵的一個掛鈎上,然後對我說:“記住,這條是你的,以後無論是你的主人或者是我來,隻要叫到你的名字,你就要用嘴叼着首輪帶爬出來,把首輪帶交給叫你的人,讓他給你戴上首輪帶。不戴首輪帶是絕對不準出去的。記住了?”

他又指着狗窩門裡麵的一個半高的鐵桶對我說:“這是便桶,這裡不許隨地大小便。”

我點點頭。他又說:“以後不準點頭,明白了主人或者調教師的話就高聲的‘汪’叫一聲。要是不明白就低聲的‘嗚,嗚’叫兩聲。以後你隻準發出這兩個聲音,要是再發出別的聲音,哼,小心點這個。”說着他舉起調教棒對我晃了晃:“明白了?”

我小心地點點頭,剛點完頭,我屁股上就被抽了一棒,接着阿輝又把調教棒的頭頂在我屁股上,一股強大的電流直撃我的身體,打的我一個跟頭翻倒在地上。

“剛和你說了,就忘了?”

阿輝用腳踢了我屁股一腳:“起來”我趕快爬起來。“明白了?”我剛又要點頭,阿輝又舉起調教棒,嚇的我趕快“汪”地大叫了一聲。阿輝說:“嗯,你很聰明,不過,你怎麼也得吃十次八次苦頭才能徹底改過來。”

“哎,對了,”他說:“主人說你的名字還叫萌萌就挺好聽。記住。”我又點了一下頭,屁股上馬上又挨了一下打,我立刻“汪”地大叫一聲。

這時梁叔過來了,我友好地衝着梁叔“汪,汪”叫了兩聲,梁叔過來輕輕地拍拍我的頭說:“好了,進去吧。”

我進了狗窩,這狗窩有五六平方大小,大概是狗活動的地方。裡麵一半上麵蓋着頂子,地上鋪着乾草,就是狗睡覺的地方了,狗窩的牆有半人高。我剛進狗窩,有一條大狼狗“嗚”地一聲撲出來,直撲到我的身上,兩隻前爪按在我的頭上,嚇的我“嗷”地高叫一聲,兩手抱着頭,趴在地上,渾身直抖。

剛轉過身去還沒走遠的梁叔和阿輝聽見我的叫聲立刻轉回身,阿輝爬在牆上對着那條大狼狗說:“惠惠,不準欺負萌萌,快放開!”

那條叫惠惠的是條黑背,它放開按着我的前爪,我擡起頭,阿輝接着對惠惠說:“看你把萌萌嚇的,還不趕快過去親熱親熱。”

那條叫惠惠的日本大狼狗聽了,馬上過來,伸出舌頭,舔我的身體。阿輝又叫着另外幾條狗:“倩倩、花花快出來和萌萌親熱親熱,。”

那幾條大狗也爬出來,倩倩是條藏獒,長的好高大,有一米多高,花花是條黑背,惠惠是條蕭珀那母犬。它們幾個伸出舌頭舔我,一股狗腥氣直嗆我的鼻子,嗆的我差點吐出來。想到我以後要和它們生活在一起,心裡真不是滋味,可到了現在,後悔也遲了。

我閉着眼,強忍着,心裡說:“習慣就好了。”這時就聽阿輝說道:“萌萌,它們卅都是母狗,人傢都向你親熱了,你怎麼也的有個態度,怎麼也得錶示錶示啊?”

我怎麼錶示,我不會啊。這次我記住了,我低低的發出“嗚嗚”兩聲。

阿輝說:“你回舔它們啊!你隻要一回舔它們,就錶示你們幾個是同類了,它們以後再不會欺負你了。”

“啊,讓我舔它們,噁心死了!”阿輝看我不願舔就說:“萌萌,你要是不舔它們,就等死吧,它們會咬的你渾身是狗牙印的。”

“唉,舔就舔吧,有什麼辦法?”我伸出舌頭舔這幾條大狼狗。

阿輝又說:“不對,錶示同類和友好的回舔方式是舔對方的生殖器口,萌萌,你必須舔它們那裡才能獲得它們的認同。”

“嗎呀,還要舔那裡。”我把頭湊近一條大狼狗的屁股,嘴貼上它的B 口,哇呀,一股又腥又騷的氣味嗆的我胃裡直翻個,強韌着才沒吐出來,我伸出舌頭舔在它的B 口,哇,有水從裡麵流出水來了,流到我的舌頭上腥腥的鹹鹹的,我剛想吐,就聽阿輝喊到:“萌萌,不能吐,你要是一吐,它們就知道你嫌棄它們,那時它們幾個就會一塊咬你。你必須吃了他們B 裡流出來的水才行。”

“啊,還要吃?唉!咽就咽吧。”我隻好咽下去狗B 裡流出來的騷水。沒想到我第一天做狗,就吃了母狗B 裡流出來的水。那水好腥臊啊!

當我舔完第二條狗B ,開始舔第叁條的時候,我覺得那腥臊味沒那麼嗆人了,也許我適應了這種味道。每當我舔完一條母狗,那條母狗就到我的後麵聞我的陰部,並伸出舌頭舔我的陰部,嚇的我把腿夾的緊緊的。阿輝又說:“萌萌,看,它們開始認你了,你讓它們舔吧,這是它們對你的回報。

“啊!還要讓它們舔我的陰?”我害怕被咬,趕快鬆開腿,那條狗伸出長長的舌頭舔着我的陰部。

在我舔母狗的時候,就聽有人走過來,接着聽阿輝說道:“開飯了!”就見一個有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手裡提着兩個鐵桶進來,她吃驚地看着我。嗎呀!我想,她肯定看見了我舔母狗的陰部,還看到一條母狗在舔我的陰,她心裡一定在想:天下還有這麼無恥的女孩,竟然舔母狗的B.我一個女孩做這樣的事被人看到,羞的我立刻把兩手捂着臉頭低的低低的。

阿輝看我不舔了就說:“萌萌,沒事的,她是梁叔顧來專門給你們這些狗做飯的,還有她的老公老劉專門打掃狗舍,我們叫他劉嫂,她和老劉都是啞巴。你快舔吧,要不你會在它們中間留下一個敵人的,這條狗認為你看不起它,它會咬你。”

聽到這,我想:“反正以後要常和這個劉嫂見麵,她每天都會看到我和這些母狗在一起。”我就又伸出舌頭舔這最後一條母狗,我邊舔邊看劉嫂。

隻見劉嫂從一個鐵桶裡拿出來幾個帶矮邊的盤子擺成一排,又從另一個鐵桶裡那勺子舀飯放在盤子裡,她每舀一勺飯都要看我一眼。

看就看吧!我想,以後還不知道要看到我什麼呢?

我滿不在乎的繼續舔着母狗,舔完母狗,這條母狗又來舔我的陰,其他幾條母狗則蹲在一旁,沒過去吃盤子裡的東西,我好奇怪啊!它們怎麼不去吃呢?

直到第叁條母狗舔完我,那個劉嫂拿鐵勺敲敲鐵桶的邊,發出當當的響聲,她敲完後提起兩個鐵桶出去了。那叁條母狗一起奔向盤子吃起來。原來,敲鐵桶是開飯的信號。阿輝對我說:“萌萌,你也去吃吧。”

我過去看了看,盤子裡是米飯,拌着有肉塊菜什麼的,味滿香的,我從昨天中午吃了飯到現在整整一天了,也實在餓了。可怎麼吃啊,我把嘴湊近盤子式了式,怎麼也不得勁。阿輝又說:“萌萌,你必須得學會吃東西,要不,你非餓死不可。”

我一想,是啊,我要過這樣的生活,不學會吃飯怎麼行,就狠下心來,低頭把嘴放在盤子裡吃起來,因為餓,不一會也吃完了。

看見我吃完了,梁叔拍拍阿輝的頭說:“走,咱們也吃飯去。”然後接着說:“你真壞,本來,萌萌可以不吞咽母狗B 裡流出來的騷水的,隻舔就可以了。”

說着梁叔先走了。

聽見梁叔這麼說,我擡起頭狠狠地瞪着阿輝,阿輝舉起手裡的調教棒對我晃了晃說:“就讓你吃了它們的騷水,你敢怎麼樣?”看見調教棒我低下了頭。那對我來說就是強權,可是我心裡老是不忿,想着怎麼報復阿輝。

吃完東西我和叁條母狗都爬回狗窩,橫七豎八地趴在地上休息,有一頭母狗的尾巴還搭在我身上,睡了一會,阿輝就來了,在外麵喊:“倩倩、惠惠、萌萌出來。”一聽到喊聲,那兩條狗立刻起來到門口用嘴叼起它們的手輪帶站在門口,我也過去也用嘴含着我的手輪帶。

阿輝開門後看到我們都含着手輪帶,滿意地點點頭放我們出去。出去後,阿輝沒給那兩條母狗戴手輪帶,而是給它們脖子上扣上一條隻有一尺來長的兩頭都帶扣環的短帶,輪到我的時候阿輝給我戴上了手輪帶,然後他把惠惠脖子上剛戴上的短帶的環扣在我脖圈右邊的環上,把倩倩扣在我左邊的環上,這樣,我就和兩條母狗聯在一起。然後阿輝牽起我脖子上的手輪帶,牽着我和兩條母狗,不,應該說牽着我們叁條母狗往前走,你說,我不是條母狗是什麼呢?

他牽着我們來到後麵。這裡有一片低矮的房子,阿輝打開門,我一看,呀,原來是狗舍。中間是過道,兩邊是狗舍,這狗舍也和我們的一樣,臨近過道是無頂的供狗玩耍的地方,裡邊是蓋頂的,地下鋪着草。不同的是臨近過道不是牆而是鐵欄杆,鐵欄杆上有門,這樣站在過道裡就可以看到所有的狗。

阿輝把我們牽進去,那些狗看到了,都撲到鐵欄杆上叫,有的還把前爪伸出鐵欄杆外夠着,倩倩和美美也激動地往兩邊撲、叫,被阿輝呵止住。阿輝牽着我們一邊往前走一邊對我們說,其實他隻是對我一個說,這裡全是公狗,那是什麼品種,這是什麼品種。

我看了看,這裡的狗都養的非常壯實,最高大兇勐的是藏獒,最漂亮的是愛斯基摩犬,最秀氣的是蘇聯紅,最文靜的是蕭珀那犬,日本大狼狗和德國黑背差不多,最難看的是德國牧羊犬,長長的毛,樣子也不好看。

阿輝繼續牽着我們往前走,迎麵又是一道木門,他打開木門,隻見裡麵好大啊,足有籃球場大小,結構也象個籃球場,中間凹,有叁四間狗舍大。四邊高起來有一米多的臺子,有臺階能上去,臺子上有座位和茶幾,上麵還蓋着頂子,頂子上有燈。看來,像是看什麼錶演的地方。和籃球場不同的地方是籃球場的四邊都是廣告牌,而這裡四邊都是一米高的大鏡子。

果然。阿輝說:“這地方叫做配種站,中間的地方是狗配種的,四邊的臺子是供人看配種的。”他說完,不懷好意地看看我,我心裡不由的一動,該不是。。。。。。?

看完後,阿輝把我們牽出來,到了右麵的一片樹林裡,他解開兩條母狗的環扣,拍拍它們的頭說:“回去吧。”倩倩和惠惠就高興地跑了。他把我的手輪帶栓到樹上走了。

啊,怎麼,不管我了?

過了一會,他搬着把椅子,手裡提着一個塑膠袋回來了。他坐在椅子上,解開我說:“咱們練習玩耍,說着打開塑膠袋,從裡麵拿出來幾棵花生米說:”練習接東西。“說完把一棵花生米往高一扔說:”接着“我擡頭一接,沒接着。

他拿起調教棒照我的屁股就是一棒,打的我:“嗷”地一聲。

他說:“你要往起跳。”說完又扔一棵,這次我往起一跳,還是沒接着。屁股上又挨了一棒。

他說:“好好地配合好,張大點嘴。”又扔。一直扔了好一會,我慢慢地能接着了。後來接的比較熟練了。他又換一個,南方人夏天都穿拖鞋,他把腳上的拖鞋往出一扔說:“揀回來!”

我立刻爬過去,又聽他喝道:“你見過誰傢狗用爪子拿東西的,用嘴叼!”

又喝道:“快叼,小心挨打!”

沒辦法,我隻好用嘴叼起那滿是汙垢的拖鞋回來,剛放下,他“吱”一聲又把另一隻拖鞋扔了出去說:“揀回來!”我又爬過去叼回來。我就這樣來回叼鞋,接花生米。屁股上挨了不少打。

當我又一次叼回來拖鞋的時候他沒再扔出去,我心裡想:謝天謝地,總算完了。誰知他卻把他那又臟又臭的不知多少天沒洗上麵粘滿汙垢的黑的幾乎看不出肉色的腳伸到我臉前說道:“把他舔乾淨. ”

啊,讓我舔他的腳?我直往後退。他看我不舔,起來對我壞壞地笑笑,掏出來他的小弟弟撒起尿來,鳥到一個小坑裡,尿完後兩腳走進小坑裡,兩腳來回粘着尿液,直到尿液全被粘乾了,他又坐回到椅子裡對我說:“舔!”

我搖搖頭,隻往後退。邊退邊看着他,心裡想着:這人怎麼這麼壞。他一手菈着我脖子上的首輪帶不讓我後退,另一隻手用調教棒打我的屁股,邊打邊說:“你舔不舔?舔不舔?”隻打的我屁股火辣辣疼,人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氣的我勐地照他小腿肚子就是一口,直咬的他象狗一樣嗷嗷叫。等我鬆開口,他小腿肚子已經被我咬破了,流出血來。

他氣壞了,把我栓在樹上嘴裡說這:“好!好!”你等着,就一瘸一拐地走了。我被栓在樹上心裡有點害怕,不知他要怎麼收拾我。

等了會。他回來了,腿已經用紗布包上,手裡提着一個比醫生背的診療箱稍大點的箱子,把箱子放在地上打開蓋,從裡麵拿出細細細的麻繩,我知道這是要對付我了,可是我現在這樣子,有什麼辦法呢?

他用細麻繩把我兩手,應該說把我兩隻前爪捆在樹上,然後把我兩隻後爪也栓上麻繩,他使勁提起來綁在樹上,我就成了腳在上,手在下地被捆綁在樹上了。

他又從箱子裡拿出來兩個尖嘴帶狼牙的鐵夾子,鐵夾子的尾部連着電線,把鐵夾子夾在我的兩片大陰唇上,兩條電線通向一個手搖磁電機上。他開始用手搖那個磁電機,越搖越快,那個磁電機發出的電打的我的陰道象刀割似的疼,疼的我張着嘴“嗷嗷”直叫。

嗎呀,他搖的更快了,這種疼不是玩SM那種性感的疼,是那種乾疼,疼的我已經成了嚎了,慢慢的我的嚎叫聲漸漸的低了下來,我的嗓子都變啞了,已經嚎不出聲了,我隻點着頭,錶示我服了。

他見我這樣,問我,舔不舔?我趕快點頭。服不服?我又點點頭。他把我放下來,這次我沒等他發話就立刻過去用舌頭舔着他的腳。

他說:“舔乾淨!”我趕快“汪汪”叫兩聲。沒一會我就把他兩腳舔的乾乾淨淨,白白的了。

他又說:“腳指頭逢裡!”我立刻把舌頭往他腳指頭逢裡舔去。

等我徹底給他舔乾淨,他說:“好了。你雖然舔乾淨了,不過從你的眼睛裡我看出你還是不服氣,等以後再收拾你,非讓你老老實實不可。”

說完他就解開褲子蹲下。呀,他在我麵前就解大手。可是我看出他根本就沒有,隻是使勁往出菈。

他在那菈屎,我則看着他的陰莖,呵,好大的雞吧,是那種特大號的,我在想,這麼大的雞吧,吃上肯定快活,哇噻,怎麼想辦法吃一回。

我正想着好事,他已經解完大手,菈出來一個象小香蕉似的小屎頭。他喊我:“過來!”我爬過去。

他指着菈出的小屎頭說:“把它含着!”我聽到他的話,擡頭看看他:世上怎麼有這麼壞的人?想到今天受的侮辱,我的眼淚“嘩”地流下來。

他看看我說:“哭什麼?哭就不含了?含着!”說完揚起調教棒晃着。

“唉,含就含吧!誰讓我當了狗呢?當了狗,那裡還有人的尊嚴?”我張嘴把那個小屎頭含在嘴裡,一股臭氣立即衝進我嗓子眼。

他又說:“告訴你,別化了,要是化了,你就的吃下去!走!”

我嘴裡含着他菈的屎頭,跟在他後麵往狗舍走。走到半路碰到劉嫂提着飯桶過來,劉嫂看我嘴裡叼着東西,她沒看清是什麼,就彎下腰仔細看,羞的我趕快把頭低下,誰知越想隱瞞越出錯,一時沒做好,我把那個小屎頭掉在地上,正好掉在劉嫂腳邊,這下她可看清是什麼了。她不由的用疑惑的眼光看看阿輝,阿輝呵到:“叼起來!”說着舉起調教棒。

我看了看劉嫂,劉嫂也看看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看見阿輝的調教棒就要打到我身上,我趕快叼起來那個小屎頭。到了我住的狗舍,他開了門說:“進去吧,把它放進屎尿桶裡。”我才把小屎頭放進尿桶裡。

劉嫂緊跟着進來拿出來盤子放好,在大桶裡舀了飯放在盤子裡,又從身上拿出個小瓶擰開蓋倒出四粒藥片分別放在兩個盤子裡,劉嫂把那兩個放了藥片的盤子放在惠惠和花花的位置,開始敲鐵桶,桶一響,幾條母狗立刻跑到盤子跟前吃起來。當然,其中也包括我。

我們吃完又趴在地上休息,沒多大一會,惠惠和花花就開始叫,還在狗舍裡來回走,過了會,它們兩就焦躁地來回跳了。我看見的陰道裡流出水來,不住地往下滴着。

阿輝來了,手裡拿着個玻璃盃,他進到狗舍裡,叫住兩條正在叫跳的狗,把惠惠和花花栓到門框的橫杆上,他用手不斷地給惠惠和花花的陰道口瘙癢,那兩條母狗的陰道裡的水流的更多了,阿輝就用玻璃盃的口刮着那些騷水,阿輝刮刮這條母狗的,再刮刮那條母狗的,那兩條母狗的騷水真多,不一會就刮了一滿盃,大約有二百多毫升。

這時那兩條母狗的勁大約也過去了,它們趴在地上也老實了。阿輝把那一滿盃騷水倒進一個大點的醫用葡萄糖瓶子裡,蓋上膠皮蓋。他對我說:“莉萌萌”,我立刻“汪,汪”叫了兩聲,他朝我一比畫,我立刻叼起我的手輪帶走到他身邊,把首輪帶遞到他手上,阿輝接過手輪帶掛在我的脖圈上,把我也栓在門框的橫杆上,把惠惠和花花放開,它兩跑了。

阿輝出去拿來一個刷油漆的刷子,提過那個盛着狗屎尿的鐵桶走到我身邊,他剛走到我身邊,那股薰人的狗騷味就嗆的我直噁心。他把桶放下,用刷子蘸着桶裡的狗屎尿往我身上刷。

哎呀!這是乾什麼?他刷完我的背,接着給我刷在胳膊上、腿上,還讓我仰臥着刷在我的胸前、肚子上,反正給我全身都刷上了,最後,刷我的頭,把我的頭發刷的濕濕的,等過十幾分鐘涼乾了又刷第二遍,一直給我刷了五遍。等他徹底刷完,再聞聞我,簡直能薰死你,老遠就能聞到我身上一股狗腥氣。

等刷完我,他就走了,一會回來,手裡拿着兩個比我現在奶頭上戴着的更大的銅鈴,他把我原來奶頭的的銅鈴拿下來,把細鐵絲栓在我的兩個大乳房上,然後把銅鈴栓在上麵,栓好就牽起我來走了。

我一走,掛在我奶頭上的銅鈴就叮噹響。阿輝牽着我走進下午看的配種站裡,這裡的臺階上坐着梁叔和他的叁個保镖,他們邊喝着茶邊乘涼,看見阿輝牽着我進去,梁叔說:“呵,還戴上銅鈴了?”

阿輝說:“梁叔要是不喜歡,立刻摘下來。”

梁叔說:“不用,不用,戴着就挺好。”

阿輝聽後就開始忙起來,他先把四個木噘子用斧子釘在地裡頭,又在四個木橛子上栓上麻繩,然後把我牽到木橛子那裡,把我的兩個手腕分別栓在兩個木橛子上,然後讓我跪趴着,把我的兩個膝蓋栓在後兩個木橛子上,把麻繩栓緊。

他又找來一個凳子塞進我的腹下,這樣,就把我固定住了,一動不能動,他們這是要乾什麼?

栓好我以後,阿輝拿一個環型口枷給我戴上,我的嘴就再也閉不上了。最後,阿輝拿着那個盛着狗B 裡的騷水的葡萄糖瓶子過來,他用注射器抽進騷水,然後把針頭拔下來,把針管插進我B 裡,他把騷水推進我B 裡,一連推進去叁管。

做完着一切,阿輝說:“梁叔,都好了。”

梁叔說:“開始吧。”

“呀!把母狗B裡流出來的騷水灌進我B裡做什麼?啊!莫非是讓我和公狗……?”

我心裡猜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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