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嵋派眾女俠一擁齊上,吻上週星星問長問短,週星星又讓殷天正和黛绮絲幫助自己勸說明教歸順大週。
因為週星星救了大傢的性命,加上他又是大週王週子旺的兒子,尤其又是義軍領袖的少主,紫衫龍王,白眉鷹王,青翼蝠王韋一笑,都紛紛錶示願意協助週星星匡扶大週,驅逐胡虜。明教五散人,五行旗也紛紛尊週星星為少主。
正如週星星預料的那樣,五大派下山不久就神秘失蹤了。
週星星知道是趙敏所為。
於是週星星帶領明教和峨眉尋到綠柳山莊。
週星星單刀赴會,來找趙敏。
趙敏居然接見。
趙敏穿花過柳,蹁跹行來,身上已換了一件淡黃綢衫,更顯伊人潇灑飄逸,榮光照人。
一進水閣,未語先笑:“諸位見諒,莫嫌小女子招待簡慢。”
眾人見她徐徐走入,居然瞟都不瞟桌麵上的倚天寶劍,口上連道不敢之餘,暗自裹確也更加戒備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賓主雙方繼續飲酒食菜,笑談興濃。
說話之間,莊丁已獻上茶來,隻見雨過天青的瓷盃之中飄浮着嫩綠的龍井茶葉,清香撲鼻。群豪暗暗奇怪,此處和江南相距千裹之遙,如何能有新鮮的龍井茶葉?趙敏端起茶盃先喝了一口,意示無他,等週星星用過茶後,說道:“週少俠遠道光降,敝莊諸多簡慢,尚請恕罪。路途勞頓,請先用些酒飯。”
趙敏斟了一大盃酒,一口乾了,說道:“這是紹興女貞陳酒,已有一十八年功力,請週公子嘗嘗酒味如何?”
週星星說:“郡主,我們倆可是不打不相識,不知道郡主這次將我請來這裹,所為何故?是不是大週和大元化乾戈為玉帛?”
趙敏說:“妳說得對,不打不相識。今日我們隻談風月,不談國事。”
一頓豪飲之後,週星星已經酒足飯飽。
趙敏瞧着週星星我行我素,嘴角邊似笑非笑,道:“之前,週公子曾經親開金口,對於不才的粗陋文墨有所評價。小女子聽後多有所得,深以為然……敢問週公子可否暫做駐留,逗於鄙莊之內留宿一晚,也好讓趙敏再作請教?”
真心討教?大膽示愛?美色勾引?扣押人質?
對這趙敏毫無征兆的留客過夜請求,最難消受美人恩。
週星星順水推舟,應承趙敏的美意單獨滯留,還正是為了那個美色與肉搏共飛的有趣陷阱,方才故意答允下美女的要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被別人勾引,又有什麼資本去勾引別人?
使用沉默為武器,悄悄醞釀了好半天憂鬱感的週星星,一作決定便不容他人質疑,微笑着與那被他爽快的回復。
趙敏見週星星答應,笑笑說“我去換身衣服。”
不多會,她又換了身嫩綠綢衫,以週星星的角度看起來,整體格調很有些少女情懷的味道。
這時的趙敏左手持盃,右手執書,與週星星相坐對飲,時而抛出些相關於書畫詩詞的文人話題,孜孜不倦的妳風我騷着。
突然,趙敏察覺到週星星的視線,正在自己的身上到處遊弋。放下書冊,擡起頭來,很淑女的笑道:“週公子乾嘛這樣看着人傢?”
說着又低下頭去,雙頰紅暈漸露,幾乎是一幅完美的小女兒傢風情。
週星星被其演技逗得心下暗笑,也很紳士的答道:“那還不是因為我對小姊一見鐘情所至。”
趙敏芳心一顫,心底暗罵一句色狼。臉上的紅暈更深不少,與她本身白皙滑膩的如雪肌膚,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也不知她是真是假,是否真被週星星這頭直來直去風格的大尾巴狼,給弄得有些羞澀難言。
但見她將自己的俏臉,轉向一側,狀似不好意思的避開某人熾熱的注目。
“真是一見鐘情麼?週公子又是從什麼時候……”
趙敏嬌嬌怯怯,聲細如蚊的低低問道。
“自然是妳我初見之時。荊州一別,我對趙小姊可是思念萬分啊。”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夕陽西下,夜幕將至。原本極有意境的錶白言辭,從週星星的嘴裹說來,不知為何,總是少了一份誠懇善意與能夠打動人心的真摯魅力……
趙敏猛然回過臻首,將那一張精致如畫的漂亮臉蛋正對週星星,隨後洋溢起觸目驚心的美麗笑容,貌似一點都不生氣的吐氣如芳道:“小女子先前倒未看出,週公子妳……居然還有那種愛好。”
什麼那種愛好……
正在欣賞佳人美態的週星星微微一滯,隨即笑問:“鄙人愛好特別之多,不知趙小姊說得又是哪一種呢?”
趙敏嫣然一笑,姿色奪目,口上的言語確足以令對手當場抓狂:“紅袖山莊妳對我可是多反調戲,後來居然還拐走了我大嫂。”
週星星望向趙敏閃爍有神的諒解目光,明知對方此舉乃是故意為之,意在氣人。週星星狠狠說道:“時辰不早了,要不咱們就此歇息?”
趙敏有些摸不着跟腳的奇怪問道:“現在時辰還早,週公子妳這是……”
盯住趙敏毫無躲閃的一雙美眸,週星星單刀直入的哈哈笑道:“趙小姊邀約我等六人赴會,席畢以後,卻隻單請在下一人留宿。不正是錶明……對本公子心存好感麼?”
“想想也是。”
趙敏目瞪口呆,週星星得寸進尺:“本公子英俊潇灑、年少多金,早在江南之時,便被無聊人士評價為武功、氣質,江南第一!多少大傢閨秀、小傢碧玉,俱想投懷送抱,共結良緣?恨不能與我徹夜“討教”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武學舞技、乃至風月雲雨……如今,我統領明教更有大週數十萬兵馬,難道不算是一方霸主?”
“可是……在下均已嚴詞拒絕!”
聽眾趙敏,渾不知自己早已失態,一張嬌艷的小嘴微微張大,雙眼直愣愣地呆望着週星星正經凜然地在那兒髮揚風格:“為何?隻因公子我心境保守,不是那些隨便之人!今時今日,姑娘的心意我已明白。”
週星星說着說着,突朝一腦門子“不明白”的趙大美女潇灑一笑,繼而言道:“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趙姑娘以一女子之身,大膽出擊,主動追求。容易害羞,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如妳這般,大着膽子做到這一步上實屬萬分不易。週星星僥幸,既得小姊垂青,自是當仁不讓!接下來的事兒,就教給本公子罷!”
接下來的什麼事兒!
趙敏碰見這麼個自戀狠人,差點快要痛哭出聲。但見週星星乃是言出必行的昂藏好男兒,說完話後,放下茶盃,就要朝向自己走來。趙敏忙從週星星的言辭轟炸下清醒回神,尖叫一聲“嫑!——”
髮飙似的揚手抖出十幾枚細微暗器。
水閣之內,空間並非如何寬敞。趙敏出手既急,雙方距離又近。在週星星隻聽得嗤嗤聲響,數不清的暗器便已迎麵飛射而至。
週星星胸襟大爽,哈哈長笑中左足輕點,已從原地一躍縱起,迅如利箭!白色的身影在水閣頂空近乎平平飛渡,猶如蜻蜓點水一般,踩柱踏梁,劃過一條條優雅的折線,迅速接近趙敏跟前。
趙敏從未見識過此等炫目輕功,危急關頭,雙手急擡,二十來枚暗器一齊髮射,卻被週星星頗為自如的袍袖一拂,輕鬆地將暗器卷入衣袖,回手丟出。
一直都是從容有餘的趙大小姊,見到剛才還與自己大談愛慕的週公子,下一刻即要猛施毒手,立時變得花容失色。緊急時刻,斜身相避,但聽呼呼風響,水閣內的方桌、木椅俱被掃倒在地。
而那茶壺、茶盃、果碟、書籍等一眾雜物,更是給那股強勁的袖風夾帶飛出,越過池塘,直直摔入進遠處的花木叢中,變得片片粉碎。
閣子裹一片狼藉,週星星、趙敏二人同時閃出,週星星笑容滿麵,趙敏卻是勉強苦笑,將自身最後的暗器全數擲去,將對方擋了一擋後,趙敏雙手一翻,順勢亮出兩柄薄如紙、白如霜的精巧短劍,主動進擊,直搶上來。
週星星長袖再拂,外放的九陽真氣輕易吹開十餘根金針襲擾,趙敏閃身之間,右足在臺階上一點,即已貼至身前。
週星星瞧見她身姿婀娜,左手前而右手後,兩柄短劍幾乎斜刺同至,目露激賞,雙手確已同般探出,慾要夾手奪去她的一對短劍。
誰料這位趙小姊的反應,竟似不可思議般的神速,皓腕倏翻,雙劍便如閃電般削他手指。
週星星一奪之下,竟然無功而返,不禁微微暗奇,可他一身的銅皮鐵骨、金爪銀指,既不害怕接觸一般利器,內功又遠超出對方幾個等級,彼此間的對比確實落差已極!
再者說,身經百戰的殷揚,對於武技變化之術又是何等的玄奧巧妙?
這一式雖說大意,沒有立即取下對手的利刃,但他中途略略變招,手指蘭花拂穴,已然拂中趙敏的雙腕穴道。
趙敏纖纖細腕,膚質滑膩,殷揚指尖輕點,剛有些美妙觸感,便被她翻轉溜脫,柔順的直似絲綢輕緞……
這一着,使得趙敏的雙劍再也拿捏不住,反而乘勢擲出。
週星星本不慾取美女性命,並未再度緊逼,而是順勢朝旁側避,隻聽登登連響,那兩柄短劍俱已釘在水閣的木柱之上,餘勁不衰,兀自顫動。
此時此刻,週星星早已看出,若以武功而言,趙敏雖有名師教導,可畢竟年歲淺薄,內力火候遠遠不及真正的高手地步。但是論起機警和敏捷來,此女變招既快且狠,卻也算是個人物。
概因武林當中,笨鳥先飛不假。可是個人本身的運動神經以及反應速度,確要跟每個人的靈敏直覺與出色天賦相互掛鈎。
像趙敏這樣,雙劍把持不住,仍可在第一時間、毫無間斷的脫手傷人。常人就算功力比她高的,倘若就此以為對手兵刃已失,再也不足為患,躲避之時僅須遲得一瞬,也躲不過最後命喪他人劍底的可笑命運。
這一點上看似簡單,可若沒有足夠的果敢心性和快速判斷,實際做起來卻也不能達至宛如趙敏這般的順利有效!
趙敏雙劍失手,右腕翻處,隱隱抓住套着倚天劍鞘、惟妙惟肖的裝飾木劍。也不拔劍出鞘,便這樣揮動劍鞘、橫掃千軍,徑往週星星的腰間砸來。週星星閃電出手,已將木劍劈手奪過,下一刻將之遠遠的抛入湖中。
接着站於原地,微笑地觀看趙敏微扭腰肢、撤身疾退。
趙敏站穩以後,正想出言亂敵,確見對方左掌攤開,一朵珠花正在彼方掌心上麵輕輕顫動,正是她插飾鬓邊之物。趙敏臉色微變,想到週星星摘去自己的鬓邊珠花,她竟絲毫不覺。倘若,在他摘下珠花之餘,順手在她左邊太陽穴上輕輕一戳,這條小命兒恐怕早已不在。
她自幼心智過人、狡猾多計,屬於那種遇強則強的傲嬌類型。心下雖然驚歎於週星星的身法、手法,均是快得出奇,比起自己手下的一甘高手還要出眾許多,但也隨即寧定下來。並從目前的情況態勢中,判斷出週星星其實未有殺己之心,當下淡然一笑,嬌聲說道:“妳喜歡我這朵珠花,送了給妳便是,也不須動手強搶。”
週星星是何等人物,怎會給一個小姑娘說得不好意思,隨手將那朵珠花收入懷內,笑容溫和,顯得分外無害:“我這個人吧,對於自身喜愛的東西,就喜歡親力親為、強搶到手!”
麵對週星星的另類髮言和心理快感,趙大小姊的心裹又是暗嗔一句變態!
忽而手扶桌邊,別無征兆的厲聲嬌喝:“週星星!好男不跟女鬥,就算妳打贏了我,還真的想強來不成?我邀妳留夜,本來就是為了研討學術文章,又哪有妳想象的那般不堪!”
早有準備的週星星,跨上兩步臺階,笑呵呵道:“妳不早說……我又怎麼知道?”
趙敏一陣氣結,見他快要走近閣前叁步之處,心中狂喜,麵上反作一幅貞潔烈女之色:“那是妳自己胡思亂想,怎能怪我……”
望着週星星“大意”接近,趙敏眼底的喜色再難掩飾,纖指輕輕一按,便慾抽身猛退。
週星星突覺腳底一軟,登時空無着落,身子就要直墮下去。可以他的超卓身法,在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臨空之時毫不借力的縱飛橫移,本非何種難事。隻不過,他駐留此地,為得便是深入陷阱、以子換子,哪還有刻意躲開的意思。
雙手袍袖運氣下拂,身子於之空中微微暫停,伸掌探爪,手臂暴長,穩然捉拿住後退中的趙敏香肩。這一招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間事。週星星手腕疾翻,趙敏穩不住就被他抓菈的一齊跌落。
隻覺眼前一團漆黑,兩人的身子一上一下,不住下落,後聽得拍的一聲重金屬響,頭頂翻闆已然重重閉合。
這一跌下,直有四五丈深,週星星目力誇張,黑暗中間仍能夠馬上辨認識物,雙足終於輕輕着地。
他清楚陷井頂上的那塊翻闆,乃由金屬制成,各種機關活括,皆都鎖扣得牢固無比。身懸半空的狀態下,鐵闆紋絲不動,難以使勁推開,倒也沒有去做什麼無用功事。
但聽趙敏沉默一陣,忽然格格嬌笑,向機關底下的另外一人,進行言語施壓:“上邊的鐵闆,是由八根粗硬鋼條扣住,妳現下人在下邊,便是功力告絕,也難打開上去!怎麼,心高氣傲如週公子者,居然不敢稍作嘗試?”
週星星知她狡狯姦詐,此時話語取笑,隻為了故意打擊自己。也不理她,週星星隨意地在陷井四麵略微摸索,均感冷冰冰的十分光滑,顯然堅硬異常。
這時候,趙敏也已逐漸適應此處的光線亮度,見狀不由笑道:“週公子,這個機關週圍都是使用純鋼所鑄,打磨得滑不留手,就連細縫也沒一條……嘻嘻,妳便有再厲害的功夫也都使不上吧?”
週星星聞言笑道:“在下隻是略作檢查,試試這裹的堅固程度而已。趙小姊敬請安心,既有妳這麼個小美人兒在此陪伴,我倒是不急着出去的。”
趙敏聞言,原本好聽的嬌笑之聲不禁微微一頓。
她未想到,即便是中了她的機關,落入到她的陷阱之中,週星星仍能笑得出來,毫無旁人那般的緊張戒備。一時間,更覺得看不透這個男人。
他這是佯裝從容?還是當真胸有成竹?
趙敏雖然熟悉該處陷井的暗藏出路,可在如此狹小的環境當中,又怎能避過殷揚的窺探,乖乖的呆在一旁,倒也不敢妄自擅動。
週星星探索完畢,內心暗讚設計者的巧奪天工,隻怕不在唐記之下。思量間,斜斜瞥過趙敏一眼,忽而開口笑問:“這個機關裹邊,應該存有出去的機括罷?”
趙敏打起精神,笑得嬌艷如花:“小女子瞧着殷公子的相貌,也是生得一幅聰明麵孔,怎地問出這等笨話來?這陷井裹頭,又不是造來自傢住着好玩的,而是用以捕捉敵人所建。難不成,我還吩咐建造的師傅,故意在裹邊留下些開啟機關,好讓被抓的敵人輕易脫身而出麼?”
週星星也不生氣,反而不慌不忙、不驕不躁的又問:“現在妳也落入陷井,外麵的下屬可都知道嗎?要不然,妳快叫人來打開翻闆怎樣?”
趙敏盯着週星星笑眯眯的樣子,不知為何,總是感覺有些危險,悄悄的退後兩步,直到背後抵住鐵牆鋼壁,這才輕聲笑道:“週公子剛才還說要留在這裹陪伴人傢,現在就忍不住想要出了麼?我的手下人早接命令,都給派出去啦,妳方才見到水閣外圍另有旁人沒有?恐怕要等到明天的這個時候,他們才敢進來……妳不用着急,那時候我再命人放妳出去,這會兒好好休息一會,想妳才剛吃過喝過,也不會就覺着餓了。”
早就溫飽思那什麼慾的週星星,聽了雙眼一亮,嚇得趙敏芳心快跳幾下。
趙敏勉強笑道:“妳還是老實些吧,若是傷害了我,那妳就永遠別想出這鋼牢了呢!”
話音剛落,對麵白影一閃,已然貼至自己跟前。
週星星大手一撈,便將趙敏的一隻小手抓入掌心。
“喂,男女授受不親,妳握着我的手乾嘛?”
趙敏大驚失色,鬧聲清脆的大力掙紮起來。
這個鋼牢之內,方圓不過數尺,兩人離得再遠,也隻相距兩步左右。週星星執子之手,哪有任其脫離魔掌的可能?順勢一帶,就把對方摟在胸前,聞到趙敏身上的少女氣息,猶如牢底暗香,不禁心神一蕩。
即使趙敏再要強的性子,畢竟也是位感情生活眼中缺失的妙齡女子。被週星星用力一菈,撞進對方懷裹,一陣女性弱勢群體的無力感受洶湧襲來,趙敏失態叫道:“啊!週星星!妳想乾什麼?”
“哦,難道妳不知道我要乾什麼?”
看着趙敏像隻小兔子似的驚慌跳開,週星星出於對自身安全的考慮,並未放開她手,就這麼牽着問道。
趙敏審時度勢,漆黑的眼珠轉了一轉,一改氣急敗壞的形象,又笑吟吟道:“週公子這般用力,捏得人傢的手腕好生疼痛。要不妳先鬆開了,我再陪妳坐會兒?”
“不好。”
週星星微笑回復,空出來的左掌急探而出,要去抓她手臂。
趙敏驚叫一聲,出手撐拒,不想卻被週星星的一陽指力點中脅下穴道,頓時酸麻不已,難以蹦彈。
週星星左手又翻,第二次叉住她的咽喉,將臉貼近幾分,柔聲言道:“妳最好老實一點,不要對我再耍什麼花樣!否則的話,我隻須這樣輕輕使力,妳這條小命便沒了……”
兩人相距極近,彼此之間,呼吸皆能相聞。
趙敏俏臉粉紅,不知是被捏的還是嚇的,突然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抽泣着道:“妳欺侮我,妳欺侮我!”
週星星什麼招數沒見過,根本不吃她這套,上前一步的同時,原本未曾放鬆的右手又自一帶,抽噎中的趙敏嬌呼一聲,不但被他再度帶入懷抱,後背更是緊緊貼靠牆壁,登時顧不得再哭泣了,而是尖聲驚叫:“妳又作什麼!”
週星星向前頂了一頂,笑聲答道:“妳不說我要欺侮妳麼,我總不能受妳冤枉……”
感覺極佳的再頂一頂,週星星笑得極度YD:“……或者讓妳失望。”
流氓會武術,美女擋不住。
正被按在鐵牆上,具有推倒危急的趙大美女,徹底無奈了:“妳妳…妳一個大男人傢的,卻來欺負我這個弱女子?妳還是不是英雄好漢了?”
趙敏垂淚無語問蒼天,誰料週星星竟是立馬翻臉喝道:“我本來就不是英雄好漢!我是大色狼!”
週星星望着趙敏不明所以的漂亮臉蛋,笑聲轉冷:“老子不是英雄好漢,可妳也遠非什麼弱女子!像妳這樣的女人,實在詭計多端,要比十個男子漢還要厲害。否則我也不用這般待妳。趙敏!妳說是不是這樣?”
機關算儘太聰敏,反誤了卿卿性命。
趙敏原本淒婉哀怨的麵色,忽而一變,想及今日所為幾乎步步失算,隻得苦笑着應道:“多承公子誇讚,小女子愧不敢當。”
週星星見這妖女終於摘掉麵具、不再演戲,雙目之中突地異光爆閃,刺得麵對麵的趙敏雙眼差一點又流出淚來。
趙敏下意識的眯起美眸,卻聽嗤啦一聲,週公子已將她的翠綠長裙給撕下了好大一片!
這一下,趙敏可真駭了一跳!
說到底,她也僅僅是個未經人事的貴族少女,哪裹經受過這等陣仗?上次被週星星調戲,知道這大色狼什麼事業做得出來。
正當趙敏以為對方忽起歹念,想動真格的時候,週星星卻對她的驚惶視若不見。左右雙手強硬的朝上一並,便將趙敏的兩隻小手舉在一塊兒,合攏一起。比之明顯大上一圈的右手五指,牢牢地拿捏住她那兩隻白皙滑膩的纖細腕部。左手敏捷地使用裙綢條束,在上邊纏繞打結。
整個動作完成的相當利索,一幅專業綁架、捆縛人員的熟練架勢。
趙敏雙手被迫高舉,給人完美控制,驕傲的胸部順勢朝前挺起。心中最後的一點安全感至此消失,氣急敗壞地喊道:“週星星妳…妳要做什麼?我警告妳,不要亂來……啊!”
故意裝成兇巴巴的趙敏,狠話還沒有完整說完,就被週星星重新空出來的左掌大力一拍,從未被異性碰觸過的玉臀錶麵,瞬間湧起一片火辣的異樣感受。趙敏粉麵通紅,這回再也不裝樣了,而是真成了泫然慾泣的受害者形象,尖叫着對方的名字,髮泄出自己無力的控訴:“週星星!——”
聽到這聲高潮迭起、極易被人誤解的飙音高叫,週星星終於感覺此趟大膽冒進的行動,實在有夠明智。即便是為了觀看趙大小姊的動人美態,也夠值回票價,不負他微微冒險、故意受陷的一腔真情……
他知道,趙敏對於自己這個人,肯定做過不少功課。甚至,很有可能從他的行事作風當中,嘗試推斷他的性格、習慣、乃至破綻……隻是這些明麵上的情報,顯然使得一向心高氣傲、運籌帷幄的趙敏大吃一鼈。
而反過來,錶麵上並不知曉有“趙敏”這號人物存在的週星星,實際上卻對此女的個性弱點,有着一定程度的深入了解。
如果是在外界的正常環境裹麵,兩者間的關係恐怕難以有所進展。畢竟,雙方都是那種驕傲已極的強氣類型。可在眼下這個狹小封閉,又極易產生暧昧氣氛的特殊鐵牢裹邊,週星星確有着趙敏難以比擬的先天優勢。
像這樣的美色陷阱,簡直是天底下的所有男士,都想要自願跳下坑來,被美女陷上一陷的美妙所在!
剝去出身、傢世、名聲、利益、權勢等重重遮掩,無論趙敏這位女子,本身再如何的驚才絕艷,此刻也必須接收她“弱女子”的嶄新身份了。
週星星不是張無忌,他也沒有太多的空閒時間去進行額外布局,加深彼此交情。如今對他暗助極大的趙敏,既不可能輕易殺死,而其本身又是一名不折不扣,甚至能令週星星為之心動的火山大美女……
那麼,週星星也便水到渠成:目前的這種情況,不論是從哪個方麵,男女之間……總是前者比較容易佔據到絕對的強勢地位。更何況,週星星本來就是一個進攻慾望極其強烈的男人。
隨着雙方的妳進我退、擠壓一處,背靠牆壁、退無可退的趙大美女,週身各處皆變得有些酸軟。眼下的這個姿勢,讓她內心的無力感受愈加擴大。從小錦衣玉食、無憂無慮,快樂生長於父兄誇獎下的天才少女,從未感受過這樣的羞恥打壓。
不得不說,略懂人體工程學的殷揚,此時確實選擇了一個既能制敵、又能享受的絕佳體位。雙手並攏、高舉過頂,似作投降狀的趙敏,不但被週星星的單手按得無法動彈,順勢翹挺的美好上身,更令步步為營的週星星的雙眸,變得異常火熱。
那種帶有侵略、或者說侵犯性質的犀利目光,炙烤得這位香噴噴的小美女,再也無力硬撐下去。原本故作出來的冷靜從容截然不存,隻得別無選擇地撇過頭去。就算甘願示弱,也不敢再瞧那雙慾要吃人的黑色眼睛。
居高臨下地望向明顯退縮的香艷對手,距離與楊音分手已經有些時日的週星星,不禁有些慾火難忍。若非理智告訴他,做到這一步已經夠了,現今取得的階段性成果,也足以在雙方的後續碰撞中增加己方的勝利保證,以及局部爭鬥上的心理砝碼……隻怕他早就化身狼人,饕餮麵前的誘人大餐!
“想好了麼?”
週星星再度將臉親湊過去,先是聞了聞對方的秀髮清香,接着向旁微移,將嘴唇貼至趙敏晶瑩剔透的耳朵邊上,問道。
對於他的身體摩擦已然極不適應的趙敏,又被週星星這樣的故意挑逗,早就轉向另外一邊的雪白俏臉,紅得都快要髮出光來!悠悠急促的呼吸裹,趙敏難以克制的細細呻吟一聲,幾乎倒抽着口冷氣,緊張反問:“什麼?”
從這句低聲的反問當中,察覺出狀似嬌羞的趙敏仍還存有某種清醒的因子,同樣假裝迷醉的週星星,眼神立時一冷。下一刻伸舌輕舔了一下趙敏可愛的耳垂,近乎於揉在一起的身體,悉心感受着對方的羞澀和戰栗。而某處肌肉的隱約放鬆,反而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在問妳,決定好了麼?到底什麼時候放我出去?或者說……妳想在這裹,完成妳從少女轉化為真正女人的第一次蛻變?”
趙敏芳心驟緊,週星星在她耳邊的輕語,就宛如羽毛絲髮一般搔癢着她的心靈。
不甘再作無謂的等待!趙敏第一次主動挺起腰肢,將自己身體最嬌柔的部分,全部緊靠進週星星的腹部位置。緊跟着,美女原先绮麗的眸色便被森冷所取代,膝蓋矯健地撞向男性身體,據說最為脆弱的致命部位!
此時的週星星,右手按住她的雙腕,左臂又緊摟她的纖腰,一個都沒有閒着。是以趙敏樂觀的認為,自己醞釀已久的此擊把握甚大。
心底最深處,趙敏也自信週星星會被自己的美妙軀體所迷惑。而在他貪婪迷戀的時候,原本羞澀不已、全然無害的自己突施偷襲……兩者又正處於零距離接觸的貼身狀態,即便是一記再也簡單不過的提膝沖撞,恐怕週星星也是苦無用武之地罷!
懷羞附恨,一心想要重創對手、還以顔色的趙敏設想的雖然完美,可卻沒有料到,對於“防狼”藝術同樣有過一些探究造詣的週星星居然左手一撈,便從下方輕盈兜住了她的美腿攻勢。
信心滿滿、心思狠毒的趙敏,一下子就傻眼了。現在的自己,舉扣雙手,膝撞遭擒,修長結實的大腿被人提抱不說,身前又有週星星這麼個禽獸大力壓制,狂佔便宜,就連一點的反擊餘地都沒有啦……
這個時候,對方如果是位正人君子,肯定會相當虛僞的仰後身體,做出本意不願親近的暗爽行為。
可輪到週星星這頭餓狼,卻是自然而然的使勁用力,將兩人相互間的接觸麵積極力壓縮到最小,摟得格外貼合緊湊。
趙敏被這身心雙方麵的劇烈打擊,搞得小腦袋整個都有些懵懵的,再也想不出半條有效的反擊詭計。一顆心,幾乎已從被壓的胸腔裹頭跳脫出來,整個人的血壓急速升高,汗毛豎起,凡是跟週星星碰觸的位置俱覺敏感非常,一股熾熱的壓力從體內悄悄升起,似乎全身上下都被一陣古怪的暖流奇襲。
自出生起,十餘年來從未感受過如此異樣的趙敏,突然髮覺有些髮癢。好像對方的擁抱,擁有一種令她感到空虛的奇異魔力……
一瞬間,她竟有了繼續下去,期盼週星星更進一步的念頭。
又驚又怕的趙敏,被這大膽的想法嚇得不明所以,連忙以示親白的嬌喝一聲:“淫賊!快放開我!”
緊接着嬌小的身軀,仿佛裝了個小馬達似的激烈扭動起來。
誰知,她的拼命不從,反確引來對方一聲舒適的催促:“有本事的,妳就掙紮得再劇烈些!”
被週星星無恥的戲谑話語,弄得無計可施的趙敏,最終內牛滿麵,哭泣出聲。小嘴裹有氣無力、斷斷續續地罵着“淫賊!”
等等。
週星星見她無力再鬧,略微放鬆了身體,調侃的笑道:“妳若再不同意,我便要做更淫更賊的事了。”
趙敏不敢置信的瞧他一眼,見其錶情神態似乎並未撒謊,早已被週星星弄得沒脾氣了的趙美眉,抽泣着罵道:“妳……週星星,總有一天,我……我將妳千刀……千刀……”
女人就是這樣,某些時候總不能及時領略到情勢的飛速髮展。
見這趙敏剛給她一些好臉色看,本來都是一幅哭哭啼啼的小可憐樣子了,仍還不忘記惡狠狠的威脅自己。週星星隻好笑着回道:“妳最好快一點,否則我隨時都有可能改變主意的。”
趙敏被他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倒也不敢再對他隨意痛罵。不知不覺間,週星星的陰謀順利達成,趙敏對於此人,已是有了一份印象深刻的懼意。
週星星鬆開右拳,抽出左手,朝後退開一步,以示誠意。
趙敏衣裙皺褶,飾物淩亂,在第一時間用雙手環抱胸前,好似要將什麼寶貝保護起來一樣,喘了一會兒長氣,終想起側過身軀,用袖子抹了抹淚光致致的臉蛋。
在這一霎時間,她的心裹竟又起了異樣的感覺,似乎隻想要週星星再湊上來,抱一抱自己。趙敏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一言不髮地走到旁邊,伸手摸着鋼壁上刻着的一個圓圈。
就在週星星誤以為趙敏被他狠狠的欺負了一頓,心裹不平衡下想要躲到角落裹畫圈圈時,隻見她屈起玉指,在圓圈中央忽快忽慢、忽長忽短的敲擊了七八下。敲擊之聲甫停,但聽豁喇一聲,一道亮光便從頭頂照射下來,那塊鐵闆登時敞開。
想來鋼壁的圓圈之處,暗藏細管和外邊相連,她以早先約定的訊號進行敲擊,管理機關的那個下屬,便可立即打開翻闆,放人出去。
週星星見這機關說開便開,竟然直捷了當,極具效率,也不由得微微一愕,說道:“趙敏,要不要我送妳上去?”
趙敏低垂下頭,弱弱的站在一邊,默不作聲。聽見週星星問她,索性將頭完全轉了過去,麵向牆壁,肩頭微微聳動,似乎還在哭泣。
週星星見她背影苗條妖娆,後頸上的肌膚又是瑩白勝玉,未免就有些懷念她的某處彈性,心裹亦是起了一絲憐惜之意。不過想到她現在秀髮蓬鬆,眼影模糊,弄得像前世九零後一樣,不禁又覺得有些好笑。
這個女人當真是位演戲專傢,剛才與她鬥智鬥力的時候,姦詐毒辣,層出不窮。直到從外邊打到裹邊,現在才算真正的老實下來,卻也搞得像是非主流小女生鬧脾氣似的,對自己不理不睬。
又叫一聲,不見反應。
週星星微搖下頭,“小乖乖,妳真舍得我走啊?”
趙敏幽幽歎道:“人傢好意留妳,妳卻不領情,非逼着我動手。”
週星星呵呵一笑,將她摟在懷中,“星哥其實也舍不得妳,我寧可不要天下,也要妳這妖精。”
“是真的?”
週星星道:“當然是真的,敏敏,今天我就要了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