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二十年不能了斷的,現在才說要來個了斷?”
我十五歲,媽媽就把她的身子給了我,從此跟定我,甘於做我的小貓兒。那個男孩沒有做過娶媽媽做老婆的夢!這個夢,我實現了。於是,一份對付女人的自信心就創建起來。
可能是過往的在情場太順利了,在這一場與秀珍的冷戰裹,由於對形勢判斷失誤,就吃了無謂的苦頭。
以前,為些雞毛蒜皮的事吵,她最多把我攆出廳去做“廳長”,很快就雨過天青。這次“內衣褲風波”,比以前茶盃裹的風波,兇險得多。秀珍神聖不可侵犯的“母性”特權受到挑戰,劍拔弩張,誓死保衛。我以為又是撒嬌爭寵的小事,不以為意。以為小貓兒肚餓了,就會回來繞着大哥哥的小腿打圈,咪咪叫,乖乖的窩在我的懷下,要我替她撓癢癢兒。
這場冷戰,曠日弛久,我的心理戰術失敗了。她對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愛理不理,我象個瘾君子,一天沒有小貓兒那裹的騷味,就渾身不自在。到現在我才初嘗到失戀的滋味。
我的媽啊,我真的受不了。妳的乖兒子想妳想到快要死了,妳不心痛嗎?妳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嗎?
我已到窮途末路,隻願柳暗花明。
嶽父嶽母銀婚紀念的餐舞會上,秀珍濃妝艷抹,風情萬種,穿着吊帶露肩低胸晚裝,踏着高跟鞋,翩然來臨,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場,美珍觸目,我的魂魄就給她攝走了。
這一頓飯,觥籌交錯之中,秀珍談笑風生,我心不在焉,美珍坐立不安。叁對目光彼此掃射,髮生了幾遭“交通意外”。
小貓兒迷離的眼神,在有意無意之間,與我的眼神不時相遇。甫接觸,她就馬上遊走,投到美珍那邊。美珍原來一直監視,在我和秀珍麵上搜尋珠絲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過去,與她四目迎麵巾個正着。美珍馬上尷尬地避開,左顧右盼,無處着落,轉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頭把飯菜大口大口的往嘴裹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和兩個同時愛妳的女人同臺吃飯,會引起消化不良,要帶備胃藥,信焉。
舞池奏起音樂,我和美珍跳過一支舞後,就請秀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攬着秀珍的腰肢,貼近她的胸脯,她身體的幽香撲鼻。在賓客身影舞姿的縫隙中,看見美珍在張望,追蹤着我們的舞步,麵露忌妒之色。
我的手從她腰際向下遊,覆蓋她的屁股,摸到她裙底下麵沒穿內褲。
音樂突然變奏,節拍強勁,她的屁股隨着拍子款擺,幻彩鐳射燈一暗一亮。
“妳沒穿內褲,是有意的?”
“什麼?”
我重覆說了一遍。
“忘記了。”
“妳是故意的!”
“不乾妳事!”
此時,她忽然停止,說要回傢了。
秀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帶有幾份敵意,射向她的婆婆。
秀珍仍然神態自若,向親傢告辭。嶽父說,夜了,着我送媽媽回傢。
我看看美珍,麵露不悅,妒火升起來。但我不理會,遵命而行。
回傢路途不遠,路上,我們各懷心事。到傢之後,我堅持要送她到門口。在升降機裹,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她撥開我的手。
“小珍,我們進去談談好嗎?”
“要談什麼,在這裹談好了。”
“小珍,我需要妳。”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麵向着我,對着她的眼睛說。
“我老了,我應該站在一邊,妳需要的是美珍。”
“小珍,我不能沒有妳。”我用誠懇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這是不對的,現在應該了斷了。”
“什麼?二十年不能了斷的,現在才說要來個了斷?”
“現在,妳結了婚,有了老婆。我們不應該這樣下去。”
“妳也是我的老婆,妳己經嫁了給我。”
“妳隻能有一個妻子,妳要媽做妳的情婦嗎?”
“但是,妳今晚沒穿內褲,妳戴着我送給妳的珍珠項練,這是我送給妳的第一件首飾。都是故意的。”
“不要這樣孩子氣,好不好。”
“妳還愛我,妳需要我,妳騙不了我的。”
我的鼻尖觸到她的鼻尖,她別過臉。但我的嘴唇還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用舌尖撬開她緊閉的唇齒。她不抗拒,不回吻。倏地,掙脫我的糾纏,推開我,說:“這裹是公眾地方。進去才說。不過,妳要答應我,我們隻是談談。”
她啟門之後,轉身麵向着我,我追着她,步步向前緊迫,她步步往後倒退。
“我們隻是談談,不做別的事。答應我。”
“我們隻是談談,不做別的事?”
“是的,隻是談談,不做……”
“隻談!不做……”
“是啊!隻談,不做……”
她從客廳退到睡房,退到床前,再無退路。我順勢把她推倒在床上,飛身撲上去,糾纏着她,說:“我答應妳,別的事不做,隻要做愛,和妳做愛。”
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吸掉她無力的抗議。她在空中亂踢着雙腳,高跟鞋飛脫。我把臉埋在她胸口,閉目撫觸她體形起伏。她鬆開我的領帶,我解開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膚。我緊緊的擁抱着她,在床上滾動。她的晚裝徐徐褪去,露出永遠神秘的叁角地帶,黑色的絲襪和襪帶,勾勒兩條長腿的曲線,襯托着袒裎的雪白的肉。小貓兒露出來了。
我把她壓倒,捉住她的雙手,把它們壓在她後枕,騰出空手撫弄她的乳房。
“妳把大哥哥折騰得好慘啊!今晚要妳挨打屁股,以後就不敢再跟我鬧別扭了!”
“這都是妳的錯,還要欺負我。”
“又是我的錯。”
“妳想我生個孩子,卻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這樣,我就可以存着妳的種子,做妳孩子的母親了。不過,我……我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擁有一切,擁有我沒有的,她擁有妳。”
“不要難過,都過去了。妳能不能給我生孩子,我一樣愛妳。妳永遠是我的女人。我也永遠屬於妳。”
她眼裹流露無限委屈,化作淚水,一滴一滴從眼角流出來,淚水溶化了眼線和眼蓋膏的色彩,在臉上劃上一道鮮明的淚痕。當她想繼續說話時,已經泣不成聲。
我吻去她的淚,和她喉頭的咽哽,安慰她說:“沒事了,都沒事了,就象以前一樣。”
她的聲音變得年輕,仰頭對我說:“強兒,對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妳的氣,不要惱我好嗎?”
我摸着她柔滑彈性的屁股說:“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氣。不過,小小的教訓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頑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懲罰她。”
“懲罰太輕了。”我輕輕的拍打着她圓潤的屁股:“我要乾小妹妹,乾她十次,要她死去活來。”
“妳能乾的話,就乾吧!”
我們的唇兒又接合在一起,舌頭互相糾纏。她穿上絲襪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內側,與我交疊。我緊貼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雙乳。她那雙溫暖的手,溫柔的手,把我撫養成人的手,透過我的肌膚,撫慰着我的心靈。
她的兩腿為我分開,如飢如渴的身軀,津津而流。圓臀在下麵墊着,那溫柔的手,把她的強兒帶去溫柔之鄉,仿佛回到二十年前一個如夢似幻的晚上。
那個如夢似幻的晚上,秀珍失身給她的兒子,她的兒子把她收了,她把小貓兒給了我。
我要她給我生個小妹妹。她說,現在不行,待我長大了,才做爸爸。
我說:“那麼,妳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從那晚開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們的初夜……我爬起床來,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說:“記得衝澡。內衣褲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張開,給我一個濕潤的吻。它投訴我太能乾了,弄得小貓兒渾身燒脹。我向下吻那無言的唇,它微微的張開,給我弄得略呈紅腫。
“睡吧!我的小貓兒。沒事了。妳仍然是我的小貓兒,妳不能不知道。大哥哥對妳的愛從沒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