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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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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第二章 巫山裹玉人嬌喘息 閨房中嬌麗赴陽臺

且說玉鳳被陳好古夫人叫去非為別事,乃因一宗室子汪東生派人來提親,舉傢正商量此事。

玉鳳聞聽有人了提親,心中甚喜,懷春之心尚不待言,男女間事亦向往以久,隻是人前不好提罷了,到了夜裹,免不得在被窩裹自傢做些勾當。今知東生正值青春年紀,貌美體健,喜不自勝,巴不得一下子嫁過去,了卻飢渴,遂滿口答應下來,略作羞狀回房不提。

陳好古與夫人商量畢,給東生捎過信去。一個月後完婚,又差人開始備辦婚事。

一日,陳好古下朝回來,夫人於內堂接畢。遂問及女兒婚事備得何如?

夫人言道:“諸事頗順,目下正叫人縫做綿被。”

陳好古手撚長須笑道:“夫人可記得十八年前孟春之事乎?”

夫人亦笑答道:“大婚之禮焉能忘懷?”

陳好古朗聲大笑道:“下官是說大婚之禮以前之事。”

夫人臉一紅,嗔道:“虧老爺記得紮實,那種羞人之事怎能啟齒?”

陳好古上前將夫人手放入手心一拍,道:“一夜風流十八載,亦算一段佳話,看今日月明風清良辰吉日,妳我夫妻久未行週公之禮,豈不荒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夫人聞言將手抽回,滿臉堆笑,道:“老爺美意,妾身怎能不夫唱婦隨?隻是天色尚早,老爺又未曾用飯,飯畢再效魚水之歡也不遲。

陳好古站起,朝南廂拱手道:“天子賜宴,早已飽腹,請夫人自便,下官內房等待。”言畢竟自內房而去了。

飯畢已是掌燈時候,待婢女點起大紅燈籠前麵引路,夫人環佩叮當朝後而去。

陳好古開門接着,屏退侍婢,攜手上床,先是四目交對,後雙雙啞然失笑。

夫人道:“想必老爺今日一定又尋來個驗方助興。”

陳好古答道:“夫人聰穎,今日偶得驗方乃仙傢所傳,甚是靈驗,一試便知。”

言畢從袖中取出一紙箋與絲絹包一個。又道:“紙箋乃驗方,請夫人藏好,包內則春藥。”

夫人接過紙箋看了一眼,揣入懷中,道:“此等驗方妾身已藏若乾,足夠釘成冊了,不知老爺是否慾流傳後人?”

陳好古正襟危坐正色道:“夫人言謬,妳我夫妻無子傳嗣,此等穢物焉能傳承下去?切莫叫女兒知曉了。”

夫人聽罷心頭不悅,暗忖道:“既是穢物卻藏若寶貝,老不正經!”臉上卻依然微笑道:“依了老爺,待妾身與老爺更衣。”

陳好古連忙擺手道:“夫人整日操勞,下官何忍勞動?待下官與夫人更衣罷。”

夫人聞言詫異,隨口問道:“莫非今日驗方上已有一味藥?”

陳好古一怔,即爾大笑道:“夫人風趣,言中了,正有此味藥,名喚:”脫衣散‘,來來,待夫人服下吧!“言畢,將夫人摟過來,輕卸羅衫,慢脫繡鞋,頃刻間裸體於前,又將銀燈取過,細照莖毫,羞得夫人翻身朝裹而睡,光光臀尖耀眼奪目。

陳好古手上輕輕用力,扳正夫人身子,說道:“夫人已近不惑,皮膚竟如處子一般,真仙人也,不知下官何世修來福分,與夫人厮守至斯,真大幸也。”言畢摩挲不已。

夫人緊閉雙目,頰項紅潮如血,扭動身子,遊蛇一般,引得陳好古猛吞唾液,放下銀燈,褪儘衫褲,擁了過來。

夫人緊閉雙股,一時間不肯就範。陳好古撲了個空。反倒笑道:“這又是一味藥,名喚:”吃不着‘夫人倒先服了,待下官整頓與夫人歡娛。“夫人隻管埋頭聽着,亦不知陳好古在做何整理,隻聽悉悉嗦嗦聲,又有噴嚏聲,方慾轉身看個究竟,不期陳好古覆來,躲閃不及,被橫壓在下。

夫人氣喘掙紮,不知又是哪一味藥,強將陳好古推開些許,慾再調笑一番,哪知陳好古隻顧用口兒叼住夫人奶頭不放,夫人隻得依他胡鬧。

吃吮了有一拄香工夫,陳好古才拱起身,拿起一粒藥丸暗暗塞入夫人牝中,又用些藥粉在陽物上塗塗抹抹,弄罷也不動作,靜躺於側不言語,靜觀其變。

夫人雖房事久曠荒疏,但一時還不能興起。人言道:“叁十如狼,四十如虎‘,值此虎狼年華,焉何不能興,隻是慮及陳好古整夜醉眠花叢,十房姬妾中個個是色中餓鬼,把個陳好古弄得麵黃肌瘦,骨髓乾枯。如此下去,大廈將傾於一旦,豈不哀哉?故收斂方寸,強忍慾心,每每陳好古相纏,遂以身子不適推辭,算來已有經年未嘗枕席之樂了,今日聞得陳好古又尋回來,恐落到別個女人手中,老爺危矣不說,自身也危矣,況女兒大婚迫近,還是規導禮數,不逾軌規為上,故勉強為歡。尋思個以不動應動的法兒應付過去,見陳好古折騰一陣,翻身落馬睡去,以為他倦怠不堪,遂圍上護胸放心睡。有詩為證:千盃綠酒何故辭,一麵紅妝惱煞人。

哪知才睡片刻,便覺渾身熱癢難耐,牝中似千百隻小蟲兒蠕動,攪得夫人床上百般扭動,暗叫不好,中了老爺圈套,手撫臀摩,直弄得陰中水流似溪,慾死慾活。夾緊雙腿,更奇癢無比,遂哼叫出聲,慾罷不能,口內乾渴生煙,急慾尋得泉眼,牝中冷濫恣肆,惟盼如意杵進。正難當際,陳好古翻身上來,火熱陽物直肏到底,夫人頓覺甘露下降,心怡神迷,哪還顧得什麼禮數軌規,緊摟陳好古腰背大叫如狂。

陳好古一上一下,行九淺一深之法,沖突往來,唧唧如魚戲水一般,轉眼之間已抽提兩百餘下,氣力漸衰,遂慾罷戰,奈何身下夫人緊收陰肌,玉手緊摟。

絲毫拔不出來,隻得用力苦乾,又是叁百餘下,夫人方陰精丟泄,蚌口漸開。陳好古抽出陽物低頭觀瞧,並不見驗方所言能粗大一圍,正惱怒間,夫人素手又至,撚動起來,頃刻漲大竄出手外。夫人大驚,不知神龍變化如此之快,忙擡起雙股,做誘敵深入之狀,陳好古亦頗歡喜,趁勢用肩架住夫人金蓮,咕唧一聲全軍覆沒,翻江倒海一般在裹麵攪動起來,下下直抵花心戀戰不舍,足足一個更次,揮汗如雨,也不見軟縮。遂精神大振,猛沖猛刺,可歎夫人與床俱動,一來一往,吱呀有聲,幔帳亂搖,驚天動地,真個是虎狼咆哮,龍蛇狂舞。又有兩個更次,陳好古抽插疾驟,一泄江河,夫人隻覺陰中熱津密集,連連叫快殺人也。

再看陳好古,雨摧柳枝,歪斜落地,夫人自扪牝戶,似泉冒溢無邊無涯,心下舒暢,亦揩抹乾淨,竟自睡下。

忽聽門外乓的一聲,旋即腳步亂響而去,夫人警覺,慾起身看個仔細,卻身重難動。原來不知何時,陳好古一隻腿橫壓在兩股之間,隻得作罷,不題。

卻說門外亂響非是別人所為,乃玉鳳。當晚飯畢,玉鳳回房歇息,忽然想起一件事兒,未與母親商量,急轉身回來找尋,遲來一步母親竟去睡了,心下怏怏,隻得重回房內。慾尋冬梅說個話兒,亦遍尋不見,暗忖這死妮子近日來觀其舉步維艱,魂不守舍之狀甚覺可疑,緣何至此?玉鳳悶坐良久好不厭煩,遂出門提着燈籠,四處閒轉,見各處房舍均已熄燈睡下,頓覺無趣,慾回房裹睡,經過母親屋前時被一種奇異聲響吸住,不禁停住腳步,慾聽個究竟。

初時聽甚喧鬧,不辯子午卯酉,隻聞“驗方”二字,後又聞母浪叫狂呼,父“呀呀”怒吼,頓時明白是何事情了,臉紅至耳,低頭慾走,偶爾隱約聽見似魚躍水麵之聲,又頓覺稀奇,遂吹熄燈籠扒在門縫仄耳細聽。

聽了約半更次,頓覺呼吸緊張,一隻手兒在胸前撫個不停,漲鼓鼓的難受。

下體也濕答答的似蚯蚓在爬,忙伸進襠裹去摸弄,咬緊銀牙,不讓叫出聲來,好不折磨人也,幾次慾舉步離開,奈何似魔法制住,動彈不得,恨屋裹雲雨之人不早收兵,也好脫離苦境,正心旌搖蕩,遍體生津之際,屋內聲音嗄然而止。玉鳳伸進襠之手—下順水滑落,另一隻手亦跟着一抖,燈籠瞬間落地,驚得她如兔兒一般彎腰拾起燈籠,一路逃逸。

回到繡房驚魂未定,懶懶解衣,上床臥下,獨對窗外明月,方才偷聽翻雲覆雨之事攪得玉鳳睡意全無,玉體燥熱無比,用手緩緩撫弄身子,慾火更是熾熱,巴不得夢中人兒東生淩空而下,赤條條將自己覆住,肚臍相對,兩件妙物相合,酣暢淋漓大乾—場。愈思愈難捱,隻好弓腰蜷起,纖纖玉指在腿間抽動起來,不禁咿呀輕叫,後又緊咬被角兒,折騰了一個更次渾身濕透,才算澆滅慾火幾許,昏昏睡去,竟自雞嗚叁唱方醒。有詩為證:曉月暫飛千樹絲,付聞候又思郎至。

斜靠玉枕,玉鳳不禁神傷,如此孤清度日如年,豈有歡樂,嫁日遙遙,恨不飛身私奔東生處,以慰寂聊乾渴,又想大戶人傢之女,怎好乾那些逾牆鑽穴勾當?

隻能強抑春心,再忍慾念,靜候良期。罷罷,借酒遣散,愁思悶緒去者。

久等不見冬梅來伺侯,心頭怒起,麵沉似水,眉峰疊嶂,正慾下床,忽聽門外踢踏亂響,知是冬梅來了,杏眼圓睜,待冬梅到來。

冬梅睡眼惺忪,腳步淩亂匆匆推門而入,見小姊怒目而視,先下矮了半截,低眉順眼,垂手而立。

玉鳳怒罵道:“死奴才,整日丟了魂似的做何勾當!”

冬梅心頭一震,以為小姊已知自己與金良狂蕩之事,不免害怕起來,輕則挨打,重則被逐,貪一時之歡,惹半世麻煩。

偷眼巡看,不見別人,又見小姊臉上隻現愠怒之色,並無惡意,遂跪在塵埃道:“請小姊息怒,奴奴非故意如此,實有內情。”言畢低頭不敢言。

玉鳳聞聽即以為是私情,不由更怒,手拍錦褥喝道:“大膽奴才,做恁些不知恥勾當還不從實招來。”

冬梅叩頭道:“實是荒唐,恐汙小姊玉聽,不敢實言。”

玉鳳不耐煩道:“羅嗦什麼?要吃些闆子不成?什麼言語我不能聽?快快講來!”

冬梅叩頭在地,道:“不瞞小姊,奴奴近些日子夜夢被—男子所纏,荒唐無狀,故白日裹無有精神,實是不得已。”

玉鳳不由泄了幾分氣,又道:“此乃無稽之事,何足令至此狀?恐妳另有隱情!”

冬梅叩頭如搗道:“奴才深院重戶,未嘗離小姊左右,何來隱情,望小姊明察!”

玉鳳語氣稍緩道:“量妳也不敢做出什麼,今日無事,不妨將妳夢中情景講些出來,站起來罷。”

冬梅半響無語,暗忖道:“本以假托夢掩瞞哄過關,孰料小姊當真不說,且還要供狀,那種事兒如何出口?”思忖間不禁麵紅耳赤,長跪不起。

玉鳳又道:“叫妳起來講夢還不肯麼?”

冬梅慌忙站起來,抖抖裙裾道:“非是奴才不肯講,實是不忍卒聽,怕小姊又怪罪。”

玉鳳輕笑道:“什麼不忍卒聽,我不怪妳,講些出來,湊個趣罷。”

冬梅萬般無奈,隻得將與金良雲雨之事,輕描淡寫敘說一遍,玉鳳聽得如平素醉酒一般,良久才轉過神來,罵道:“妳這死妮子,倒亦夜裹享受春夢,唉!”

言畢不做聲了,望那窗前籠中畫眉出神。

冬梅知曉小姊已春情激髮,自傢亦被捺撥得下麵流出些水來,又不懂小姊心思到底如何,不便深言,又暗想東生不日來娶親,屆時魚水之歡更慕煞人也,不比自傢是個粗人,每夜顛來倒去,隻做些笨頭呆腦的活兒,雖一時快活,可來日靠誰?不覺心中一酸,掉下一滴淚來。

恰逢此時玉鳳轉頭,見狀笑問道:“我這兒愁悶妳卻陪着掉淚,卻是為何?”

冬梅伶俐,忙道:“奴才思想小姊不日出嫁,屆時奴才不知又要伺侯誰人?

我實不願離開小姊。”

玉鳳喜道:“難得妳一片忠心,不如此般,待我禀過夫人,將妳陪嫁過去,不是又可以厮守了麼?”

冬梅稍愣,即而謝道:“小姊待奴奴恩重如山,奴奴願終生陪伴小姊。”

玉鳳擺手道:“說得什麼話,待日後尋一合適的,把妳亦嫁了。”

冬梅故做羞態,掩麵道:“奴才不願離小姊左右。”口裹說着,心裹即甜又苦,甜的是被人娶歸,了卻心頭一樁大事,苦的是不知何日方能遂願,這邊廂又撇了金良懷抱,好不淒涼。

人言婦人未曾讓人破瓜,尚能守住寂寞,一旦嘗到滋味便舍不掉,所以世間貞潔牌坊下,埋藏多少婦人苦處。

閒話止住,且說主僕二人在房裹聊了半日,方才想起還沒用早膳,看看已近晌午,索性湊做一回了,當下冬梅別了小姊,去廚房打理膳事不題。

又過了叁日,距東生迎親日子還有五日,府裹上下忙亂不堪,一應人等皆有事乾,鬧嚷嚷的,過大年一般,玉鳳亦忙前忙後,恐嫁衣不適身量,遂親自督做,引得眾婆子竊笑,都私下道,小姊盼嫁心切,引起話兒,又互相取笑一番。

玉鳳忙中記起冬梅陪嫁之事,遂找父母商量,陳好古半晌不開口,倒是夫人髮話了,讓冬梅陪嫁過去,玉鳳忙向母親道了個萬福遂出門去了。

陳好古進了書房,獨自悶坐。夫人道他勞乏,不便相擾,剔亮銀燈,親手為女兒趕繡花鞋。

陳好古呆望許久,才起身提筆,慾畫些什麼,幾筆落下,塗鴉滿紙,遂擲筆團紙,在窗前煩燥,踱起步來。

原來陳好古方才聞聽女兒說讓冬梅陪嫁,暗暗吃了一驚。忖道,這小妮子陪嫁過去,自傢豈不空等一場?自冬梅進府那歲,雖未值笄,但亦看出是個美人坯子,陳好古便色心萌動,慾嘗鼎脔,奈何冬梅整日緊隨玉鳳身後,無從下手,遂忍性不動,做些君子模樣,及見冬梅綽約婉麗,便又慾偷香,不料冬梅從不單身而走,隻得悻悻深忍,及聞陪嫁,不禁心中浩歎,黃花閨女要開在旁人府中,豈不氣殺!

又足足想了一個更次,亦無良策,搓手拍腦,無可奈何,二更時分,隻得回臥房獨睡。

心下耿耿,夜不成寐,轉眼四更到了,仍無睡意,思想房中各妾,韶華皆逝,夫人更是狼籍不堪,那日雲雨,猶似大江中落進一葉扁舟,飄搖無岸且深不見底,甚是沒趣,隻弄了一更,遂草草泄了,若換個少艾,定戰及天明!

思到此處,腰間那活兒又勃然而起,粗漲難過,知是春藥依然做怪,慾尋個消火肉洞,又無心情,隻得將錦被綿軟當成冬梅的身子,頂送數百下,險些頂個窟窿,力竭才入夢。

忽然又醒,又算算女兒嫁期不足五日,定要想個法兒一親冬梅芳澤。折折騰騰,東方慾曉,一夢之間,已到早朝時刻,忙翻身下床,侍婢端過水來,洗漱已畢,上朝去了。

且說冬梅聞知隨小姊嫁到東生傢,心中恹然,手上的粗活比繡花還仔細,把個玉鳳看得火冒,直催冬梅到花園摘花,讓金良在前麵忙活,冬梅磨磨蹭蹭來到後花園,坐在亭中長噓短歎,眼前蝴蝶翻飛,狂蜂亂舞,花香縷縷,直入鼻中。

隻見:牡丹正髮,香氣襲人。佳卉放蕊,早花破土。疑綿不暖,似玉而寒。繁榮滿樹,忽看萬裹白雲。昏來月鮮寫真,曉起香為薰魄。此刻錦花吐秀,羌笛傳香,何處鄰人邀笛。悲從氣出,寧知失志之流。信口無腔,未涉采菱延露。橫吹相和,不離野曲林歌。非驚多愁少睡之人,何有感慨歡歌之淚。

冬梅皺着眉,腳尖踩踏螞蟻,手捉飛蜓,咬牙切齒惱恨無狀,又忖道:若非該死花奴,何必在此長噓短歎,又恨自傢禁不住引誘,流水落花春去也,換來無限惆怅。

悲悲切切之中,忽見金烏西墜,雲霞滿天。慌忙站起身,拎着花籃奔花叢而去。

再說陳好古在朝班中哈欠連連,昏昏慾睡,好不容易捱到晌午後,稱疾退朝,一路在轎中眉頭緊鎖,雙目緊合。歸至府中,傢人迎過,獻茶遞水,陳好古擺手,不勝厭煩,想起多日未去後花園中散心,遂未及更衣便直奔花園而去。

來到園中,心緒稍平,牡丹芍藥,爭奇鬥艷,雖夕陽西下,倒也滿園金黃,信步遊來,頗暢胸臆。

正在觀賞,眼前一亮,心疑繁花亂眼,那不遠處搖拽花叢中不是冬梅麼?諾大花園,惟冬梅一人采花,豈非天賜良機?

陳好古按不住心猿意馬,襠下話兒挺挺然呼之慾出,叁步兩步跨將上去,展雙臂摟住嬌娃纖腰。

冬梅大叫一聲,驚得鳥兒亂飛,藍中鮮花早撒一地,回頭疾看,見是陳好古,不禁粉臉赧然,掙紮了幾下,再亦不敢高叫,任那陳好古箍得鐵桶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陳好古在冬梅身上手走如飛,俄爾一手斜插入胸,把握嫩乳揉搓,另一隻手陳倉暗渡,直取下體。摸住肉鼓鼓陰戶兒,愛不釋手。唬得個冬梅目瞪口呆。渾身又酥又麻,道不清滋味,又兼臀尖處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頂着,想必是那話兒,與金良的物件一樣,直橛橛的,老爺亦要做那勾當不成?讓人瞧見,怎生得了?

正迷亂間,陳好古哼叫有聲,手又亂動,去解冬梅的褲帶,冬梅明白過來,疾忙制止,這一遮一攔,倒叫陳好古淫火燒旺,哪顧得什麼斯文,當下將冬梅菈倒在地,瞅個空檔一下扯掉褲帶,又剝去小衣。又忙卸掉自傢褲兒,將官袍往上一撩,分開阿留花雙股,挺身沖下,將碩大陽物,直射冬梅嫩生生的大腿間。

冬梅羞怯難當,以手掩麵,臀兒擺個不停,陳好古一時琢磨不透,陽物滑來滑去,不得入內,急得他隻好放下蠻力,施些溫柔手段,哄道:“冬梅,妳若遂了我的心願,恁妳要些什麼都可。”

冬梅亦不答應,身兒依舊擺動不停,恰如風中楊柳,風騷萬狀。

見陳好古急燥,冬梅心中甚是好笑,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貪吃,今日羊入虎口,倘若鬧將起來,沒什結果不說,惹惱老爺定被驅逐,陪嫁之事定化為烏有!

此番若成全這個色鬼,定能撈些好處!反正已被人破瓜,換個漢子耍耍,還要有趣,思到此處,冬梅拿開手,把個媚眼丟去道:“老爺亦能看上粗笨丫頭?”

言畢胸乳一顫,勾起腿兒,在陳好古襠裹掃來蕩去。碰到那物兒又一顫,知比金良的物兒又粗又長。

陳好古聞聽喜上眉梢,又被挑逗得慾仙慾死,知冬梅已屬意自傢,忙摟住道:“什麼粗笨丫頭,妳若將我弄舒服了,扶妳做個偏房!”

冬梅用腿絞住,嬌嬌的道:“老爺此話當真?”言畢,陰水橫流,肚皮兒緊貼,咕唧作響。

陳好古撚住陽物,往裹就肏. 邊肏邊道:“當真、當真,快讓我消火。”

禿的一聲連根沒入,絲毫無阻,忙用手揉,緊包緊裹,間不容髮。異常快活之際不忘暗忖:“如何這等容易就開了苞了?”

此時冬梅亦顛狂難制,身子聳起湊迎不止。口裹咿咿呀呀亂叫,雙股繃緊有力,毫不退讓,陳好古見她如此淫蕩,柳腰頻轉,全然不似處子模樣,慾抽出陽物細問,怎奈冬梅臀兒扇擺,哪能脫得出,隻得奮力耕耘,忽落忽提,左施右抽,着實過瘾,當下就抽提了七八百下,再看冬梅,嬌喘微微,媚態盈人,陳好古愈髮慾起,架起兩條粉白腿兒在肩頭,跪在地上大抽大送起來。

冬梅覺得小肚子裹有多了一截,直抵花心深處,比起金良蠢乾,另是一番銷魂滋味,遂緊閉眼兒哼哼叽叽任他抽插,約有一個時辰,算算已近一千餘下。

那冬梅自與金良偷歡,已成飯食不可或缺,今嘗此異味,怎忍離口?這陳好古更是風月場中老手,床上英豪,遇此騷物又哪能罷休?二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得難解難分。

正大戰之際,陳好古低頭一望,大叫不好,原來不知何時,冬梅已被肏得暈去,鼻息全無,慌忙覆在肚上,以口嘬氣,又吸了幾吸,撫前胸,搓後背,良久,冬梅才呀的一聲緩過氣來,細聲道:“老爺神勇,差點將奴奴肏死,老爺物兒還立着,莫非還慾肏?奴奴身下儘是水兒了,饒了奴奴吧。”

陳好古覺得冬梅這番情景更騷,還慾弄,隻是跪久,抽插費力,便道:“妳、我到亭中去弄一番如何?”

冬梅強撐起身子,露出濕淋淋牝戶,陳好古分不清是落花還是元紅,遂涎着臉問道:“初肏時妳覺得滋味如何?”

冬梅雖然有些眩暈,畢竟明白陳好古之意,遂答道:“老爺寶物鐵硬如杵,奴才裹麵火燒般痛後竟不顧了。”言畢眼中含淚慾湧。

陳好古見狀,釋去疑心,心下歡喜,頓生愛憐之意罷,奈何陽物奮然不屈,遂向冬梅道:“我慾靜而它不止,勞妳幫我泄了。”

冬梅故作驚訝問道:“泄些什麼?奴奴不懂。”

陳好古苦笑道:“前些日子抹了些藥物在上麵,孰料還在髮威,妳隻管敞開肉洞,讓我再弄上一回即可,否則着衣都不雅。”

冬梅說道:“敢情老爺要搭着帳蓬走路?”

陳好古愣住,問道:“妳怎知如此?”

冬梅自覺失言,摑臉道:“奴奴戲言,比附而已。”

冬梅應答巧妙,陳好古亦不疑,遂又求歡。

冬梅道:“奴奴要老爺抱至亭中方弄。”

陳好古麵呈難色。又不能推辭。冬梅見狀起身,也不着褲裙,挨了過來,手撚陽物道:“不如老爺將此物插在奴奴洞中,端着臀兒去至亭中春凳之上。“陳好古撫掌大叫:“妙妙!妳所言正是春意兒上一式,點醒我這夢中之人,來來,依妳就是。”

言畢亦不着褲兒,攔腰抱起,把個黑黑紅紅的傢夥塞入桃園洞中,舉步朝花間亭中而去。

冬梅俯在肩頭竊笑,此等招式何足道哉?十八般武藝又待如何?隻是不知日後能否日日派上用場,正思忖間已到了亭中。

亭中春凳寬大無比,小床兒一般,冬梅平素與金良多在此偷睡,顛鸾倒鳳,花樣迭出。

陳好古將冬梅平放於春凳之上,桃園洞中緊暖無比,怎忍須臾抽出,獨受風涼,又將玉腿架起,似斷線風筝一般顛頭倒腦亂弄起來,一來一往,飽看進出之勢,花枝亂顫,足見淫娃顛狂,好不快樂也!

可憐下麵嬌娃,蓬門洞開,淫水如注,勾住陳好古頸兒,浪叫不止,陳好古又髮狂,抽提千餘下,力乏精疲,卻不見黃河水流,慾火升騰,幾慾灼殺人也。

臉上痛苦,冬梅隻顧享受,哪知他的病根?隻顧亂叫,腳兒亂蹬。

正難過間,陳好古記起花童金良,那小厮臀兒嫩白可愛,後庭又緊,弄了百餘下,便大泄,今日無處覓他來消火,權將冬梅當做金良弄一回罷。

少頃,陳好古抽出陽物,放開玉腿,令冬梅覆過身去,遂將兩個臀尖兒跷起,扒開便弄,痛得冬梅殺豬般嚎叫,用手狠撚住陽物不讓入侵。

陳好古抽送不得,隻得降階相迎,冬梅這才放手準其行過。禿的一聲如魚入淵,深不可測。陳好古髮狠頂住,一陣癢麻,已有泄意,忙急急抽出,重又沖入,妳道為何?原來,冬梅的前洞不比後庭滋味差,且緊鬆自如,猶如小兒口兒一般嘬動不止,如此妙物怎生舍得草草收兵?

那冬梅亦被抵得花心麻麻,抖個不停,隻是陰精將至,遂虛懷若谷,亦不甘寂寞,一前一後聳個不停,樁套相迎,樂得個陳好古大呼小叫,急慾噴灑,終熬止不住,一聲長嘯,陽物抖個不停,把些精水泄出。

冬梅曲意迎合,狠命套迎,左顛右擺,又賺出些精水出來,自傢亦陰精抖出,倒頭便睡。

陳好古強打精神從冬梅背上爬起,看看冬梅妙物兒,早已落英遍踏,蔓草橫斜,朝思暮想之物一戰擒獲,勝沙場萬戰封侯!想此挨着嬌娃斜臥,並頭而眠。

方慾睡去,猛記時辰已不早,足足弄了兩個時辰,倒未覺冗慢,正所謂歡娛嫌夜短!再看冬梅,花容失色,雲鬓散亂,惟見笑意吟吟,掛在頰上,我見猶憐。

正思忖間,冬梅醒來,翻身一看,笑道:“老爺今番消火了罷?”

陳好古朝腰間一摸,軟塌塌垂頭喪氣模樣,不禁笑道:“非妳莫能讓它拜倒轅門,納幣稱臣。”

冬梅道:“奴奴隻要老爺不忘今日所言。”言畢將頭在懷中亂拱。

陳好古手撫乳峰,不緊不慢道:“待小姊大婚過後,扶妳為妾,定不食言。”

冬梅伸手又握住陽物,道:“隻怕它另鑽穴打洞,撇下奴奴受冷清。”

陳好古道:“誰人能比妳風騷。”說畢,手指輕彈乳頭,正說笑間,忽然有條人影閃過,二人大驚。這正是:否極泰方至,離夥合始來;天成原自個,人事先能違。

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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