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君天邪一向就沒有禮教觀念,對男女情慾之事更是毫不避諱的人,聽到楊菁這麼大膽露骨的挑逗時,心頭亦不免一蕩,暗道無怪有這麼多成名俠客為了此女身敗名裂,她的媚功確實是可以排入魔門之中的佼佼者。
可惜她今天的對手是自己,對於從小就看慣了魔門無上大法的他,“迷情大法”隻是騙小孩的玩意。
楊菁眯起雙眼,鮮紅的朱唇顯得艷麗慾滴,豐滿的雙峰不住在君天邪胸前厮磨,以夢呓般的語氣道∶“吻我。”
君天邪裝作“欣然從命”的和對方來個熱吻,楊菁毫不猶豫的把舌頭伸入他口中,用力吸吻着。
君天邪想道∶“操!這婆娘真是浪得緊!”
吻了好一陣子,楊菁才意猶未盡的和君天邪分開,媚臉透着紅暈,伸出一根手指刮着他的鼻子道∶“好弟弟,你可真是討姊姊喜歡,瞧你的那根東西那麼堅挺,插進去不知該有多舒服呢!”
君天邪心急的道∶“那就快插進去吧,插進去你就知道厲害了。”
楊菁卻沒有立刻插入,玉手沿着他的臉一路來到胸口,最後停在他的分身之處,那話兒早已青筋暴漲,此刻在主人的有意推助下,更是一柱擎天地向對方展露其“雄風”。
楊菁瞧得一陣肉緊,媚眼如絲的嬌嘆道∶“好一個大傢夥啊……”對着君天邪嫵媚地一笑,玉手握住陽具上下套弄,到最後更索性送上小嘴兒,一口含下半個大龜頭,用力吸吮起來。
一陣酸麻的快感襲上君天邪腦部,楊菁的舌技可是非同小可,饒是他久經戦場,也差點忍受不住,連忙緊閉精關,以免未戦先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楊菁吸吮了一陣,見君天邪似乎沒有射精的迹象,滿意地喜道∶“好傢夥!
我這次可真是撿到寶了,好弟弟啊,你可知道很多看似外貌精壯的男人,給姊姊我這麼一吸,立刻就丟盔棄甲了,他們哪能跟好弟弟你相比呢。”
君天邪得意地心道∶“少爺的貨色豈是那些凡夫俗子可比的,一會就叫你這騷狐知道厲害。”
楊菁早已春情勃發,自己動手除下最後一件亵衣,桃園洞口那裡已是一片濕淋淋的,烏黑細長的陰毛閃閃發亮,看來誘人無比。
君天邪露出色迷心竅的目光,心裡卻在打鼓,道∶“這妖婦至少有四十歲以上,身材卻仍能保持少女般的光滑彈性,魔功至少有二十年以上的精湛修為,我的‘邪道涅’還隻是初成氣候,能對付得了她嗎?”
轉念又想道∶“連這妖婦也沒信心勝過,我又怎麼可能打敗死老鬼了?隻要能在床上撃敗這妖婦,奪取她的元陰,那可比乾上十個淫婦還有效。”
楊菁當然不知道君天邪此刻的盤算,還分開兩隻粉腿跨坐在他身上,兩手扶着大陽具,自己對準了洞口,“滋”的一聲便套了進去,飽漲的滿足感,讓她舒服的直嬌呼道∶“喔!……好大……頂到底了……”
君天邪暗罵妖婦果然小心,即使在交合之際,仍不肯替自己鬆綁。
隻見楊菁先是輕搖着肥臀,直到禁受不住一浪浪的快感襲來,上下套弄的速度便逐漸加快起來,乳波連晃,淫聲不絕地道∶“哼……嗯……好舒服……好一個……大雞巴……啊……乾死……我了……”
君天邪四肢被綁,“英雄無用武之地”,憤怒之下,更把全部力氣都用在唯一的“一柱擎天”上,未刻意運起功力,已經頂滿了楊菁的整個肉穴,讓後者爽得淫水直流,連床褥都濕了一大遍。
“啊……啊……好舒服……怎麼會這麼舒服……我已經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好弟弟……姊姊真是……愛死你了……”
隻見楊菁豐滿的嬌軀一上一下的起落者,亂發披肩,香汗涔涔,粉臉上的錶情象是無限暢快,淫浪叫聲不絕於耳的回蕩在臥室裡。
“喔……好弟弟……心肝寶貝……我真是……愛死你的……大東西了……喔……好弟弟……姊姊真舍不得……殺了你……啊……大力一點……”
君天邪聽得心頭一震,暗忖妖女果然是妖女,魔門之中絕情絕義的本性始終難改,就算自己能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快感,當對自己心生懷疑的時候,下辣手亦絕對不會手軟。
君天邪的腦袋飛快地盤算着,要找出在這種情形下的脫身之道。
楊菁此刻正被乾得淫態畢露,雙手各握住自己的一對豐乳,不住地嬌吟道∶“啊……天啊……美死了!這樣的大東西……隻能用一次……真是太可惜了……喔……好舒服……我要飛了……啊……”
君天邪忽覺楊菁體內的肉壁正一張一合的吸吮着自己的龜頭,那種酸麻的快感讓他差點忍不住射精,知道妖女嘴巴說得漂亮,其實已用上采陽補陰的 女心法對付自己,對一個已被迷失心神、毫無威脅性的俘虜也下此毒手,君天邪的心中,此刻正是怒火中燒。
是你先不仁,莫怪我不義。
君天邪此刻是別無選擇,暗中催動起“邪道涅”的功力。
一般所謂的“涅”是指肉身成佛,若在道傢則意味白日飛升,都指的是人類擺脫自身極限,而邁入天道至境的“最後一着”。
無論道傢佛傢,都是透過循序漸進的修行方式,內外兼修,日積月累而後得其正果。
但是君天邪卻沒有那個耐性,也沒有那個時間。
他翻遍魔門典籍,以無上智能,從魔道中最受“歡迎”的陰陽吸精大法中另辟途徑,創出“邪道涅”這門獨一無二的功夫出來。
天地初創,始分陰陽。
魔門之中,無論是采揚補陰,或是采陰補陽,都是損人益己、有傷天和的功夫,有違自然陰陽互濟的常理,終究淪於下乘。
君天邪的“邪道涅”卻是調陰補陽、捐陽濟陰,陰陽互長,生生不息,真正把魔門之中最為人不恥的陰陽吸精大法提升到一個“天道”的境界。
話雖如此說,但以君天邪還停留在摸索階段的淺薄功力,根本無法發揮他心目中這部功夫的真正實力,就象坐擁金山卻不懂得怎麼花費的看門狗一樣,一點用處也沒有。
但隨着時間的經過,君天邪終能達到“涅”的境界,而和他最討厭的仇人一樣,擁有逆天的實力。但在那之前,他得先過了眼前這一關。
楊菁此刻也已到了要緊關頭,兩手扶着君天邪胸口,粉臀豐乳抖動如浪,讓人看得眼花撩亂,洞口一吞一吐地迎合着後者的玉莖,秀發亂擺,急喘道∶“啊……好弟弟……你真行……啊……再……再頂深一點……對!就是哪裡……頂到子宮了……啊……好弟弟……我會一輩子想死你的……啊……再大力一點……天啊……我要來了……”
君天邪見時機成熟,乘楊菁還未及使出吸功之前,猛提功力,雙目射出前所未見的精光,在肉穴內的陽具立刻變得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火熱、暴漲、堅挺,同時全力朝上一挺。
楊菁冷不防受這一撃,痛叫一聲,嬌軀痙攣,粉臉發白,差點沒痛昏過去。
不能抑止的訝色出現在她臉上,俯視着君天邪道∶“你竟沒中我的‘迷情大法’?!”
君天邪笑道∶“呵呵,‘迷情大法’是什麼東西?可有我的大雞巴大嗎?好姊姊。”
楊菁臉色數變,美目中掠過一絲狠毒的殺機,但是君天邪此刻象是火棒般的大陽具在她體內抽插着,卻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飽漲快感,嬌軀發軟,一時間竟提不起功力下手。
君天邪運起涅道功力,陽具緊緊頂着對方子宮,一邊運用腰力上挺,一邊笑道∶“好姊姊!你這樣把我綁着,我怎麼能夠摸到你那對淫浪的大奶子呢?還是替我解開繩子,讓我帶給你更高的快感吧。”
楊菁隻覺自己的花心,被君天邪的雄猛陽具例無虛發的緊抽着,嬌軀東搖西擺,口中不住哼叫道∶“你作夢!小鬼……沒想到……你也是……此道高手……我算是……看走了眼……啊……不過別以為……我會這樣……就輸給你……老娘的真正厲害……現在……才要讓你……真正領教……啊……”
君天邪失笑道∶“到了現在還要嘴硬,就讓你知道我的利害。”
說罷一陣大力衝刺,當然是次次直搞花心,弄得楊菁浪叫道∶“啊!你這小鬼……竟敢……這樣對我……我絕饒不了……你……唷……花心……花心……麻掉了……啊……小鬼……停下來……啊……我受不了了……”
本來楊菁的功力遠在君天邪之上,絕不至於如此不濟,隻是大意在先,錯認為君天邪毫無抵抗之力,又被後者先發制人,且“邪道涅”在先天上就是 女吸陽功法的克星,一錯再錯,終落至全盤皆輸的田地。
此刻她敗象已呈,魔門心法講求弱肉強食、不留馀地,一旦居於下風,想要翻身就比登天還難,更何況君天邪也不會給她任何機會。
楊菁身子抖顫不已,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斷侵襲她的神經中樞,靈魂像到了天堂,什麼也不再去想,隻有淫聲浪語不斷。
“唉唷……唉啊……我的好弟弟……大雞巴哥哥……妹妹的小穴……要……要被……大雞巴哥哥給……插……插破了……啊……好哥哥……插……插死我吧……我受不了了……千萬不要停……啊……來……又來了……”
楊菁舒服得叁魂去了七魄,肉穴緊夾着君天邪的陽具不肯放鬆,全身浪肉亂抖,早已不辨東南西北。
君天邪見楊菁的兩片陰唇隨着陽具的動作,不住外翻露出鮮紅的嫩肉,淫水已多到了飛濺的地歩,心裡冷冷一笑,龜頭改頂為鑽,往肉穴深處送去。
楊菁身子一震,發出慾仙慾死的浪叫聲道∶“天啊!怎麼那麼舒服……啊!
好哥哥……你插得妹妹……開……開花了……啊……別再磨……我……呵……要泄了……”
楊菁已經不知泄了幾次,淫水不住流下弄濕了兩人的整個半身,忽然一陣哆嗦,由丹田直傳背脊的一陣寒意讓她整個人猛地清醒過來,卻已經是太遲了。
楊菁臉色大變道∶“怎麼可能?我竟會……反過來被采陰補陽……你到底是什麼人?……不……啊……饒命啊……”
君天邪冷笑道∶“那些死在你玉戶下的男人,你可有饒過他們的命嗎?”
楊菁臉上露出對死亡的恐懼,崩潰般叫道∶“啊!不行……不要插了……啊……不行……我會來……啊!真的會來……天啊……求……求求你……”
君天邪絲毫不理楊菁的哀求,用最狂放猛烈的動作挺着她的肥臀,直到後者身子一顫,一股滾燙的陰精奪關而出,噴灑在君天邪的龜頭上,整個人象癱瘓了一般軟倒在君天邪的身子上,再也不能憑自己的力量爬起來。
君天邪露出勝利的得意微笑,以陽具為兩人橋梁的吸取敗者最寶貴的陰元精華,而且絕不象和其他女子做愛時那般有所保留,而是要吸得精光,一點不留。
他一點也不覺得有愧於心,因為知道如果換做敗的是自己,對方也會做一樣的事。
楊菁趴在君天邪健美的身子上不住喘氣,此時的他仍無反抗之力,楊菁如要殺他,隻要動根手指就行,可是君天邪知道此刻的楊菁就是連捏死一隻螞蟻的力氣都沒有。
弱肉強食,在魔門的勝負世界裡,敗就是死。
楊菁修練超過叁十年的魔功真元,毫不保留的被吸入君天邪體內,“邪道涅”將這股外來精元導化成本身之氣,再引入奇經百脈,陰陽合一,週天循環,功力更上一層樓。
這過程就是類似道傢所謂的“練精化氣”,隻不過君天邪是練別人之精,成自己之氣,魔門的陰陽吸精大法亦同此理,但是君天邪的“邪道涅”卻發揮的更淋漓盡致。
這是君天邪第一次憑他自創的“邪道涅”撃敗魔門中的成名高手,雖然不是真槍實刀的對決,其兇險卻不在那之下,在他日後成為絕頂不世高手的道路上跨出了無比重要的第一歩。
“嗚……嗚……”痛苦的啜泣聲,從他的胸口上傳來。
君天邪嘆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魔功被破,練功者所需麵對的是一個痛苦而漫長的死亡過程,更會被打回原形,容貌迅速老化,這對愛美的楊菁來說,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隻聽她恨恨的道∶“你……你到底是誰……?”
君天邪笑道∶“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嗎?我是君天邪啊。”
楊菁嬌軀一震,象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般失聲道∶“你……你姓君……又懂得魔門的陰陽吸精大法!莫非……莫非你是‘閻皇’君逆天的……?”
君天邪露出一絲冷漠、邪惡的微笑,道∶“將死之人,知道這麼多又有何用呢?就讓我做做好事,送你一程吧。”
右手一菈,以牛皮揉成的堅韌繩子竟象蛛絲般斷裂,然後君天邪的右掌,就似春風一般的拂過楊菁腦門。
春風帶來和煦,也帶來死亡。
“老四還沒有消息嗎?”
“禀老大,還沒有。”
密室裡一男一女的對話,看似平常不過,不過由於說話兩人的身分特殊,使得這段對話亦顯得頗不平常。
其中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性,一頭雜草也似的亂發竟是血一般的赤紅,單從外貌很難判斷出他的真實年紀,五官透着一股內斂的兇厲,構成整個人一種奇異的邪惡魅力。
另一名綠衫女郎麵貌姣好,身材窈窕健美,與黑衣男子站在一起,就象是美女與野獸的強烈對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女郎的眉目之間,隱隱透着一股媚蕩邪氣。
如果君天邪在此看到這兩人,必會馬上就聯想到“香意城”內將會有大事發生,因為“地府”中的七獸,除了“飛鷹”韓屈、“人熊”嶽武、和“雌虎”白娘子之外,已有其中四獸現身。
這一男一女就是七獸中的“血龍”獨孤忌,和“青蛇”唐娟。
其中獨孤忌更是七獸之首,論武功和實權均可在“地府”內排入前叁名的人物,他會來到這小小“香意城”的分舵密室內,可以想象為的絕不是一般小事。
獨孤忌負手背後,森冷的目光望着屋頂道∶“不知為何,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希望老四她還平安無事吧。”
唐娟一愕道∶“四姐的武功隻在老大你之下,又在我們的地盤上,不可能會有人奈何得了她吧?”
獨孤忌冷冷道∶“天下之大,能人輩出,老四這些年來耽於淫樂,功力有退無進,我曾經一再告誡於她,卻總被當作耳邊涼風。希望這次她的‘失蹤’,隻是又和那個男人厮混在床上忘了時間,若是真不幸命中注劫, 女陰功的散功痛苦,會讓她生不如死。”
唐娟聞言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獨孤忌嘴上說的雖然是楊菁,又何嘗沒有借此警告她自己的意思。
幸好這時獨孤忌已扯開話題道∶“老五的情況如何?”
唐娟答道∶“席春雨那一劍傷得五哥不輕,經過府裡的大夫治療後,幸好已沒大礙,但短時間內卻絕難與人動手了。”
獨孤忌負手沉思了片刻,開口道∶“根據我剛剛收到的消息,‘點子’已經來到了‘香意城’,老四聯絡不上,我們的戦力已不容再失,你去助老五一把,讓他能盡快恢復動手的能力。”
唐娟聽了獨孤忌的說話,出奇地臉上竟閃過一絲紅暈,遲疑了一下,才點頭道∶“我知道了。”
獨孤忌淡淡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你這麼做也是形勢所逼,老叁那裡我會去和他說的。”
唐娟用力咬了咬下唇,毅然道∶“大哥放心,我曉得該怎麼做的。”
唐娟一走入房門內,一陣刺鼻的草藥味便迎麵而來,讓她眉頭為之一皺。
原天放沙啞的聲音從榻上傳來∶“原來是七妹,你竟會主動到我房間來,莫非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嗎?”
唐娟哼一聲道∶“別耍嘴皮了,你知道我來的目的,是大哥要我來助你療傷的。”
原天放目光一亮,嘿嘿笑道∶“看來我這次是因禍得福了,隻是你不怕叁哥吃醋嗎?”
唐娟沒好氣的道∶“這是老大的決定,誰都沒有置啄的馀地,否則殺了我都別想我和你上床!廢話少說,你到底要做不做了?”
原天放露出色中餓鬼的目光,點頭笑道∶“當然要!七妹啊,你可知道我一直就在喜歡着你,如今有這樣的大好機會,又怎麼能錯過了。”
唐娟哼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原天放連連點頭道∶“都可以,都可以,你快來吧。”
唐娟笑道∶“瞧你這副急色樣,看來真是憋得慌了。”
原天放悶哼道∶“本來打算在席春雨那賤人身上好好發泄一番,沒想到卻賠了夫人還折兵,當然悶得慌了。”
唐娟媚笑一陣道∶“看你那副可憐樣,本小姐就當作做好事,用肉身布施你一次吧!”
說罷就解開自己的腰帶,讓外衣“唰”一聲落到地上,露出艷麗雪白的嬌嫩肌膚,水綠色的亵衣緊貼着豐胸蠻腰,雖及不上楊菁的狐媚,也別有一番誘人的風味。
原天放看得眼都直了起來,涎嘴笑道∶“好七妹,我受傷的身子諸多不便,要麻煩你了。”
唐娟白了原天放一眼,嬌嗔道∶“得寸進尺!”
話雖如此說,她還是走到原天放身前,跪在他的兩腿間,動手去解後者的褲帶,掏出早已脹得火熱的大陽具,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含了進去,還伸出舌頭在那馬眼上來回舔舐着,弄得原天放連連爽叫道∶“喔……七妹……你弄得很好啊……”
原天放雙手抱着唐娟的秀發,把她的小嘴當那肉穴來插,動作激烈的讓後者不住“嗚嗚”直叫,口水順着朱唇往下直淌。
原天放直到自己發泄夠了,才鬆開雙手讓唐娟喘上一口氣,讓後者因此給了他一個好大的白眼,不滿的道∶“差點被你給插死了!”
原天放笑道∶“好七妹,是你的舌功太厲害了,才會讓我流連忘返啊。”
唐娟嗔道∶“急色鬼!等下你要是忍耐不住先丟了精,傷勢加重不說,可休想我為你再作一次。”
原天放忙道∶“知道了,我不會誤着正事的,否則別說是你,大哥第一個就饒不了我。”
唐娟哼道∶“你知道就好。”站起來解去最後一件亵衣,露出一具完全裸裎的胴體,嬌艷嫵媚,乳房盈握,玉腿修長,陰毛微卷而不濃密,嫩紅的陰核在小丘中隱隱可見,足可叫任何正常男人為之色銷魂授。
原天放看得口水直流,雙手抓着唐娟胸前的玉乳,大力地搓揉起來。
唐娟發出“唔!”的一聲低吟,身子緩緩軟倒,和原天放一起躺在榻上。
原天放迫不及待的除去自己衣物,跨下陽具早已蓄勢待發,知道時間有限,不敢怠慢,分開唐娟的一雙粉腿,對準肉穴,輕易地一杆進洞。
唐娟哼了一聲道∶“好大!……啊……”
原天放一上來就發動最猛烈的攻勢,大起大落地抽插着,邊問道∶“你這騷蹄子……平常總是裝得一副清高樣……說什麼是老叁的……專屬情人……沒想到……到了床上……也是淫浪得緊……說啊……我和老叁……誰比較好……?”
唐娟發出令人心搖神馳的吟叫聲,兩腿緊緊夾着原天放的下身,玉臀左右擺動,浪哼道∶“啊……沒想到五哥你……這麼勇猛……對!就是那裡……再大力一點……啊……插死我了……”
原天放卻是不放過她的道∶“你不說我就不插了,我和老叁的誰好啊?”
唐娟這時正是慾火如焚,豈容原天放說停就停,隻好搖着粉臀道∶“啊……我說了……是五哥的你比較好……求求你快動吧!那裡快難受死了……啊……”
原天放心中升起勝利者的快感,得意地笑道∶“到底還是讓你這浪蹄子說實話了,我今天就讓你舒服個夠,讓你以後都忘不了我的滋味。”
“好……啊……好舒服啊……早知道給五哥你插這麼舒服……小妹……以後……都給你……插個夠……噢……再大力一點啊……”
唐娟此時春上眉稍,嬌軀扭動,穴口一張一合的吸啜着陽具,騷浪地叫道∶“啊……好五哥……大雞巴……插死小浪穴妹妹了……啊……妹妹要丟了……妹妹要丟給你了……啊……升天了……”
玉臀狂扭了幾下,渾身一陣哆嗦,陰精自花心中直噴而出。
“啊!……來了!……快……”
隻有原天放聽出唐娟此時浪叫的真意,忙收斂心神,運功吸取肉壁內一波一波湧來的女陰精華,助他培本固元,這“陰陽交合大法”,也是隻有魔門中人才想得出來的“治療”。
原天放采補完畢,自肉穴中抽出濕淋淋的陽具,望着臉上紅潮未退的唐娟,又是一陣連吻帶摸,色眯眯的笑道∶“好七妹,沒想到你浪起來這麼過瘾的,老叁真是有福氣,能常常享用你動人的身子。”
唐娟給了他一個白眼,有氣無力的道∶“得了便宜還賣乖,別忘了是我犧牲寶貴的真元,你才能夠快好起來,你可欠我一次人情了。”
原天放笑道∶“我當然不敢忘記好七妹的恩德,以後你要我做什麼,隻管吩咐,五哥無有不從。”
唐娟笑着給了他一個媚眼,看得原天放色心又起,一對狼爪又開始不規矩起來,魔門之人本就天性放蕩,一回生兩回熟,唐娟半推半就,兩人正要開始再戦那第二回合,忽有氣勁交撃的打鬥聲,自屋頂傳入他們的耳中。
“血龍”獨孤忌的大喝聲,回蕩在整個分舵的密室內。
“來者何人?敢來‘地府’的分舵撒野!”
兩人看得麵麵相觑,不敢相信是何人向天借了膽,竟選在“地府”叁獸坐鎮的此刻,闖入來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