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麼又扯遠了,下麵我保證隻寫嫵媚。
選拔考試那天我起床晚了,慌慌張張地不知考場的安排,正在四間教室間彷徨,嫵媚出來上廁所,指了指我該進教室,那一霎,心中竟生出一種慾吻之的強烈沖動。
一個月的學習和選拔很快就結束了,全省係統內的業務高手如雲,我們市的四個選手無人能入圍全國賽名單。
最後一天培訓中心組織遊玩,在悠源泉湧嬉水時,嫵媚扭傷了腳,原來纖美如筍的腳脖子腫得跟桃子似的,那地方沒有轎子,幾個男學員爭相申請背她。
嫵媚都婉拒了,在一個女學員的攙扶下艱難地下山,也許很疼,麵無血色。
看着她嬌顫的背影,忽想起那個在她麵前恸哭的夜晚,我默默越過人群,不由分說把她背在身上。
嫵媚沒掙紮沒說話,隻是在我背上僵直着身子。
我在別人詫異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個陡斜處,嫵媚終於軟綿了下來,手臂慢慢繞住了我的脖子,把臉埋在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着,肩頭突然感到一陣劇痛,略一側臉,就看見嫵媚在偷偷地咬我,就像兩年前咬我的那次,縱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後有一滴,一滴,又一滴飽滿的淚珠兒掉進我衣領裹,溫暖地滋潤着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