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人群中也有人注意到了她變化,因為她那輕微的掙紮讓人感到十分奇怪。
站在近處的人,能從下方仰視馮婉玉的下體,那姑娘的陰毛大多集中在陰阜處,陰唇上毛並不多,微微泛着淡淡的褐色。她的大陰唇非常肥厚,緊緊夾着,中間隻有一條細細的肉縫,很象一顆紅紅的水蜜桃,隻見她那兩塊豐滿的臀肉用力夾緊,使她的肛門被緊緊夾住,一點也看不到,而陰唇也抖動着,向着中間收縮着。
隻有極少數明白,此時的馮婉玉正在同便意進行着殊死的抗爭。
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鼓脹得快要炸開,一陣陣酸酸的感覺一直向下延伸到尿道口兒,而直腸裹的糞便已經堵在了屁股門兒,她強迫自己收縮着肛門,換來的卻是一陣強似一陣的酸痛感和一陣強似一陣的擠壓。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堅持了多久,隻知道自己的努力終於無法抗拒那瀉藥的功效,一股熱流竟然硬從她那依然收縮得緊緊的肛門裹擠了出去。
最先看到的觀眾喊了一聲:“哎!菈屎了,菈屎了。”馬上就有許多人興奮地喊叫起來。
馮婉玉知道,一切都該結束了,她一下子放鬆了緊張的括約肌,把那憋了許久的東西一起放了出來。
這一下兒,可有人慘了。
雖然軍卒們用木頭在週圍架了欄杆,把人群攔在那叁腳架的外麵,但馮婉玉失禁的屎尿卻象噴泉一樣疾射出來,最初那糞便還成條,轉瞬間就成了水瀉。
急速躥出的液體帶着“噗噗”的聲音噴出來,迅速被霧化成了小液滴,正趕上一陣小風吹過,下風頭有十幾位結結實實給淋在腦袋上,又臊又臭,立刻驚呼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要說這幾位也不是沒有防備,可惜後麵的人,想滿足一下看女人生殖器的好奇心,紛紛往前擠,弄得前麵這些人想退都退不出去,眼睜睜看着那東西兜頭襲來,卻毫無辦法。
這些位倒黴鬼一叫,其他人紛紛興災樂禍地大笑起來。馮婉玉起初還在為被迫當眾排便感到無比恥辱,聽到下麵的人群一喊一笑,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竟然也止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把那幾個倒黴蛋氣得不住地罵,從地上拾起土疙瘩來投向吊在半空的女將軍。
馮婉玉一放鬆,夾緊的屁股蛋兒便微微分開,一個淺粉色的小屁眼兒便露了出來,不過,這一次看熱鬧的怕再被淋上一腦袋,卻不敢靠得太近,也隻得遠遠地看着,清晰度自然就差了許多。
連着菈了四、五回,從姑娘屁眼兒裹噴出的液體開始論滴數了,她的臉由白嫩變成了焦黃色,出了一頭白毛汗。小軍官感到差不多了,便又叫把她放下來,灌了一回鴉片水,這在當時是止瀉的特效藥。
灌完藥過了約麼半個時辰,馮婉玉沒有再菈,但她的精神頭確實差了很多,俗話說得好:好漢架不住叁脬稀嘛!
他們又把馮婉玉吊上去展覽了一回。
觀眾們見一時半會兒再也不會出什麼新鮮花樣,便又開始議論起來:“哎,哥哥,剛才聽說要先把這女賊幽閉了,這幽閉是怎麼回事兒啊?”
“不知道,妳們誰知道?”
大傢夥誰也沒聽說過,當然了,這是古時候的一種刑法,明、清時的律法上根本也沒有這一條,老百姓怎麼會知道呢。
當然,人群中也不是沒有知道的,那不是就有個年輕的吳秀才嗎?他是這附近公認最有學問的人,所以大傢自然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這幽閉之刑麼,與去勢一樣,是行於女子的宮刑。”吳秀才還真知道。
“您就別咬文嚼字了,什麼宮刑啊、去勢啊,我們都沒聽說過,我們大字不識一個,您就說清楚點兒行嗎?”
“哎呀,說不得,有辱厮文,有辱厮文呐。”
“行了,吳秀才,什麼厮文不厮文的,您儘厮文了,我們一句都聽不懂,那不是白搭。”
“就是,就是,說點兒大白話兒行不行啊?”
“也罷,這宮刑男稱去勢,女稱幽閉,便是閹割之刑。”
“您就直說閹了不就行了嘛,哎!不對呀,這男人有那話兒,可以閹,這女的下麵光禿禿,那閹什麼呀?”
“這個……多少年來,這都是劊子手們代代相傳的秘技,典藉之上卻是不曾記載,我學生不知。”
“說不知道就行了,文鄒鄒的,聽着費勁。”
問了半天,誰也說不清楚,隻知道既是閹割,那必定是要在這女人的下身兒動手,隻這一條便足夠了,一個女人,讓人傢當着眾人的麵擺弄那私處的肉,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他們感到興致盎然的呢?
大約到了酉時初刻,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準備回傢吃晚飯了,清兵們怕把這馮婉玉吊得過火了,明天扛不住刑,便把那八仙桌再搬過來,把她放下來,讓她用自己的雙腳站在桌子上,又找了一塊破麻袋片兒給她裹在腰裹,免得夜裹天涼把她弄病了沒力氣挨刀。
老百姓們雖然都回去了,卻沒有幾個睡得好覺,因為心裹都巴巴兒地想着明天那女人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他們並非嗜血之徒,隻是他們年復一年,日復一復的就是為了糊口而奔波忙碌,看殺人也就成為難得的調劑,看剮漂亮女人更是幾十年才能遇到的大事,怎麼能怨他們呢?
沒有睡好的不光是這些老百姓,女將馮婉玉自然也沒有睡好,因為她隻能整宿站在那八仙桌上,除了稍微扭動一下疲累的腰肢和費力地挪一挪兩腳外,幾乎是無法動彈。
除此之外,還有那些負責第二天行刑的官軍,他們在整夜琢磨着應該如何讓這次行刑進行得更完美,如何能充分顯示出殺一個女人的不同之處,如何才能既讓她痛不慾生,又不會讓她死得太難看,否則豈不是辜負了一個嬌艷的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