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征軍在僧格林沁和勝保夾擊下,退到直隸山東交界處,林鳳祥和李開芳分兵兩處,固守待援。楊秀清派出兩支援軍,都無功而返,苦撐到鹹豐五年,林鳳祥部先被擊破,全軍復沒。林鳳祥被僧格林沁生俘,押送進京。部下諸將被生擒了一批,正要就地處決時,一個將官大叫有機密要事要麵告主帥。見到僧格林沁後,那將官招出一事,令僧格林沁大吃一驚。
原來這名天將對洪宣嬌的美貌十分傾心,但太平軍男女之防極嚴,沒有機會接觸。一次經過女營,見營外女兵睡着了,洪宣嬌營中有燈光水聲,心中一動,壯了膽上前將營帳割了小孔偷窺,隻見洪宣嬌裸了玉體在洗浴,剛看得出神,卻聽一名女侍說話,竟稱這位裸體美女為“西王妃”。
這一下大吃一驚,才知這位可望而不可接的絕色女將竟是天國第一女子。偷窺西王妃兼天王之妹洗浴乃是犯了天條的殺身大罪,當即慌忙逃走。這次被擒,眼見就要被殺,心頭一動,便將這件天大機密招了出來,企圖逃得一命。
僧格林沁一聽才知被他生擒的這名英勇美貌的女將竟是長毛的頭號女逆首,也大吃一驚。將生擒前後往事一想,無一不符,竟是意想不到的奇功一件。好得她己送往刑部,隻要能驗明正身,便可將她獻俘阚下,綁赴刑坊,淩遲處死。便錄了口供,連同這名俘擄押送進京,與洪宣嬌對質報功。
那邊林鳳祥進京後審問中,刑部想起以前收押的女俘就是他的部下,便隨口問了一聲。不料林鳳祥頓時麵色大變,隻說要當麵辨認。刑部見他神色不對,心下犯疑。但女犯早已死了,也都己埋了,講又講不清。叫牢頭一問,隻記得當時拔下的牙齒有一名牢卒收藏了,便姑且取來給林鳳祥一看。誰知林鳳祥一看這付牙齒中左門牙上的一個小缺口,便知是洪宣嬌。
原來林鳳祥對洪宣嬌暗戀已久,隻因她是老上司西王的愛妃,又是天王禦妹,身份懸殊,不敢唐突。但洪宣嬌的一颦一笑都己深藏他的心頭。洪宣嬌門牙上的這個小缺口,在他心中,不但不是個缺陷,反而更覺俏皮親切可喜。如今一見這顆夢繞魂牽的牙齒,洪宣嬌的巧笑倩影便湧上心頭,心事如潮,不能自持,又想起北征失利,全軍覆沒,自己也成為階下囚,止不住淚如泉湧。
刑部審官見林鳳祥突然失聲痛哭,甚感意外,再追問時卻死也不說。正在此時,僧格林沁送來的俘將已到,聽了口供,大吃一掠。再讓他與林鳳祥對質,林鳳祥隻是搖頭不語,便知定是洪宣嬌無疑。隻是洪宣嬌己死,原來大功一件,如今卻成了未能及時審實,以致女逆首逃脫顯戳的大罪。
心下驚恐,原想隱瞞,但這種大審乃是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叁堂會審,豈能一手遮天,隻能硬着頭皮,上奏軍機處。軍機處一聽也大吃一驚,連忙上奏鹹豐。
鹹豐一聽活捉到一個長毛的女逆首,號稱天朝第一女子,竟不明不白地死在牢中,龍顔大怒,便將軍機處與刑部找來嚴責。軍機處恭親王乃鹹豐之弟,深知這位老兄十分好色,主要乃是因為未能一見號稱天朝第一美女洪宣嬌的顔色,心下惱火,別無他意。隻能與刑部和僧格林沁密商如何祢補。
刑部挖出屍體,早已成白骨一堆,手頭僅有牙齒一付。僧格林沁此時已因擊敗北征軍,生擒林鳳祥的大功,從郡王晉為親王,聽到洪宣嬌己死在牢中,對刑部也極是不滿,但想到此事自己未能審明,又未上報皇上,也有不是之處,隻能設法補臺。想來想起,營中還有一名女將的人皮蠟像,身材與洪宣嬌相似,容貌雖稍遜於洪宣嬌,但也是個如假包換的美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便將人像交了恭親王,由他處置。恭親王和刑部一看這麼一具美女人皮蠟像,大出意外。恭親王為人極為機智,心想隻要將鹹豐搪塞過去便好。於是將這具人像和牙齒密送宮內。隻說是女犯生擒時己傷重,未及細審,巳死在牢中。刑部小心,剝了人皮制成人傢並拔下牙齒存擋。
鹹豐見了人皮蠟像和牙齒,心想刑部辦事倒也細心,怒火便減了叁分。再細看那人皮蠟像,覺得雖也是個年輕美女,但不能算是絕色。身材過於粗壯,不如自已幾位後妃的苗條枭娜可喜,心想總究是草野髮逆,不能與後妃相比,便也消了氣。
此後這人像與牙齒便被打入冷宮。一年後宮中不慎失火,人皮蠟像雖未燒毀,但燒損一肢,蠟都流了出來。人皮被火一烘,乾縮成了一具小孩大的皮囊。牙齒在八國聯軍之役,被攻入宮內的洋軍髮現,聽太監說是中國一名著名的女勇士的遺物,一時興起,便帶走了,從此流落異國,不知下落。
鹹豐不再追查後,軍機處和刑部鬆了一口氣,俱覺此事大為失着。洪宣嬌是長毛第一女子,在活着的髮逆中排名第四,遠在林鳳祥之上。此時北征軍雖敗局已定,但太平軍在江南氣勢仍盛。倘能將這名天王禦妹,西王之妃活生生的獻俘午門,再赤身裸體,五花大綁的遊街示眾,最後在市曹淩遲,千刀萬剮地處死,必能大張朝廷志氣,大滅髮逆的威風。
如今失去良機,致使到手的女逆首逃脫顯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且還是具全屍,連枭首示眾都做不到。此事傳出去也實是丟人。因此議定秘不髮布,將告密的太平軍將官私下斬了,就此了事。
涉及此事諸人,僧格林沁步繼而滅了李開芳部,但十年後與撚軍作戰時,持勇輕進,被優勢兵力的撚軍圍殲,僧格林沁也被斬殺。那個將曾明瑩點了天燈的叛卒,降清後己升為下級軍官,在僧格林沁全軍覆沒時被生俘,因他為人兇殘,專以慘殺俘虜為樂。因此便被點了天燈。
刑部的毛鷹揚與追命張,對洪宣嬌私施酷刑之事,瞞上不瞞下。他們的下手和徒弟,甚有心機,到羽毛漸豐後竟將此事密告主管。刑部尚書這才知道洪宣嬌是被法外酷刑整死的,深恨毛鷹揚與追命張的孟浪行事。但洪宣嬌之事己湮,不便聲張。以後終於找個碴子,將兩人髮配塞外,不久便死於異鄉,屍骨都未能歸葬故鄉。
天國女殇係列:婚誓
“丁將軍,明將軍,想好了嗎?”
望着堂上戴枷的一男一女,劉巡撫已經失去了耐心。要不是為了這個讓人割舍不下的美人兒明玉,他早就下令將兩人斬首示眾了。
自從戰場上第一次見到這個年不過兩旬的女將,他就魂不守舍地想把她收為小妾,所以每戰他都囑咐部下,務求活捉,不準傷她的性命。
一年了,這夥長毛的殘餘終於被消滅,明玉也如願已償地成了他的階下囚,但令他想不到的是,這個看上去嬌弱的小花,居然象鐵石般堅硬,無論威脅還是利誘,她都決不肯低頭。
“丁將軍,明將軍,本官再退一步,不要妳們投降,也不要妳們背叛僞天國,隻要妳們聲明從此退隱山林不問世事,本官一定放妳們一條生路,如何?”
“劉狗頭,別費心了,我丁小山生是天國臣,死作天國鬼,要我抛棄天國,休想!”
“狗清妖,我明玉寧可死作天國鬼,決不苟且偷生,要殺要剮,妳就來吧,看姑奶奶怕是不怕!”明玉說完,轉過頭來看着丁小山:“小山哥,小妹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賢妹請講。”
“小妹追隨兄長多年,久慕兄長是個大英雄,早有委身之心,隻是女兒之心,難於話錶。如今,妳我已在生死關頭,如蒙不棄,小妹願奉箕帚,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賢妹!”小山看着明玉那雙清澈的眼睛,那裹麵流露出一種奇異的目光。
自從義弟明輝陣亡後,義妹明玉就一直是他的女軍師,這種目光他已經不止一次在無意中看到,但他是個粗心人,一直把她當作妹妹看待,從未想過嫁娶之事,所以也難以明了其中的含意,現在終於明白了:“賢妹是女中丈夫,美如鮮花,愚兄一介武夫,臉黑貌醜,怎能配得上賢妹?”
“兄長人好,心好,何人能及?”
“賢妹果然不嫌愚兄不醜陋?”
“兄長,小妹之心已屬兄長,再無他念。”
“賢妹不嫌棄愚兄,愚兄焉有嫌棄賢妹之理,如此,娘子,妳我夫妻就此一拜。”
“郎君,妳我就以天地為床帳,法場作洞房,生生死死,不離不棄。”
劉巡撫在上麵氣得火冒叁丈:“好好好,既然如此,休怪本官無情了。”說完,便在兩人的案卷中寫上“枭首示眾”。
晚上,劉巡撫來到牢房,希望最後一次努力勸明玉回心轉意,明玉再次嚴辭拒絕了他,劉巡撫無奈之下說:“好吧,本官已是仁至義儘,怪不得我了。既然明將軍願與丁將軍作一對生死鴛鴦,本官就成全妳們,明天起,給妳們叁個晚上行洞房燭之禮,叁日後法場之上,斬首示眾。”說完便拂袖而去。
第二天黃昏,幾個女獄卒帶了兩個男牢子來到女牢。
“明將軍,奉巡撫大人令,給妳沐浴更衣,去與丁將軍洞房花燭。”
男牢子給明玉打開木枷,去了腳鐐,用繩子拴住手铐吊在房梁上,使明玉隻能高舉雙手站在地上。他們擡來洗澡的木桶和溫水,然後出去,幾個女獄卒則上前來叁五下扒光了明玉全身的衣服,幫她洗淨身子。然後,她們給她穿上一條繡花的大紅鍛褲,赤腳穿一雙大紅的繡花鞋,又帶上一條繡花的大紅肚兜兒,然後盤了頭,便要去招呼那兩個男獄卒進來。
“慢着,”明玉叫道:“還有呢?”
“還有什麼?”
“衣服。穿着這個怎麼見人?”她說的是上衣。
“嗨,明將軍,妳是去入洞房的,穿着這個一定會把新郎弄得神魂顛倒的。
再說,明將軍,妳是判了斬刑的女人,到了法場怎麼樣妳也知道,還在乎什麼呀?”
明玉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是判了斬的人,法場之上,按慣例要赤裸上體的,到時候這肚兜兒也不能穿了。她臉上現出一片羞澀的紅暈,沒再說什麼。
男獄卒進來重新給她釘上腳鐐,然後才把她從梁梁上放下來,牽着她的手铐說:“走吧!”
明玉跟着兩個男獄卒走出牢門,心裹想象着小山見到自己那沖動的樣子,不由得心“怦怦”直跳。
洞房就在死囚牢中,牆上貼了大紅喜字,稻草鋪的地鋪上也鋪上了一床大紅的褥子,牢門外原來看守的桌子上插了一對紅燭。小山還沒有來,明玉自己被關進牢中,並打開了手铐,不過腳上仍釘着鐐子防她逃跑。
過了一會兒,另有七、八個獄卒押來了丁小山,他的頭髮也梳理過了,穿了一條大紅的鍛褲和紅鞋,一看就知道也洗了澡,不過他是光着膀子的。小山的手铐剛一打開,他和明玉就緊緊擁抱在一起,長時間不肯分開。
小山活了叁十五歲,還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身體,初時純因感情的流露把明玉抱在懷裹,過了一會兒才髮現自己粗糙的大手所觸到的是一個光裸的脊背,一股從未有過的沖動湧上心頭,下麵不由挺了起來,正好頂在明玉的小肚子上。明玉髮現了,心“怦怦”狂跳起來,滿懷希望地等待着他的侵犯。
“哎,傻瓜,摸摸她的屁股哇,把她褲子脫了玩兒啊。”淫穢的喊叫聲把這對戀人驚醒了,他們這才髮現獄卒們還在柵欄外沒走。
“妳們還在這裹乾什麼?出去!”小山趕他們。
“我們在這裹值班啊,要不然妳們跑了怎麼辦?”
“胡說,不知道我們在入洞房嗎?”
“知道,我們沒妨礙妳們行好事啊?”
“混蛋,哪有旁人在洞房中監視的道理,去把劉老狗叫來。”
“不用叫,巡撫大人說了,兩位洞房花燭,命我們守在牢邊,嚴密監視,仔細觀瞧,不得稍懈。”
兩人原先也弄不清這劉巡撫怎會有如此好心讓自己入洞房,此時才明白,原來他故意派人在旁邊監視,讓自己當着他們的麵行那男女之事,這狗東西心真毒。
“兩位,快行夫妻大禮吧,我們弟兄們也好沾光樂樂呀。”獄卒們開始起哄。
“畜生!我丁小山堂堂七尺男兒,怎會作那當眾宣淫之事,妳們不要癡心妄想!”
“隨便,可妳們隻有叁個晚上的時間,過了這村沒這個店啦,妳們可想好了。”
“想好了,不必多言!”小山緊緊摟住新娘,一屁股坐在地鋪上。
明玉張了張嘴,慾言又止。對於這個劉巡撫,明玉十分了解,他原是本地的一個清軍把總,因為圍剿太平天國有功,幾年的時間就升為巡撫。在與太平軍作戰期間,凡捉到年輕的太平軍女兵女將,劉巡撫總是與手下將她們輪姦後當眾殺害,所以被同僚稱為“上戰場一條鐵槍,上公堂一條肉槍”的“雙槍將”。
明玉對自己的容貌身段是非常自信的,所以,她預感到這劉老狗不會輕易放過她。她被擒後也想過自儘,以免糟到汙辱,但她是個女中豪傑,決不肯在敵人麵前示弱,她願受儘人間一切煎熬,讓清妖看看,太平軍個個兒都是英雄好漢。
正因對清妖的了解,儘管有人在旁監視,她仍希望與小山共渡良宵,把自己處子的第一次交給心愛的人,因為失去了這個機會,自己的身子便不知屬誰了。
但看到小山堅定的臉,她知道,無論如何他也不會願意當眾同她行房了,她終於沒有開口。兩個人就這樣相擁着度過了倍受煎熬的叁個夜晚。
剛交叁更天,劉巡撫便帶了一群刀斧手來到牢房,還擡來了酒肉、木桶和溫水。
“丁將軍,明將軍,老夫來為二位送行!”
“不用客氣,走吧!”說完,小山挽起新婚叁日卻未圓房的嬌妻,昂首向外便走。
“且慢。”劉巡撫一擺手,刀爺手隔着柵欄遞過酒肉,那是給男死囚的最後一餐,叫作“斬酒殺肉”,小山伸手取了一塊肉吃,又拎過壇子把酒一股腦喝乾。
刀斧手打開牢門,又將木桶和水擡進去,明玉知道,這是給女死囚的,是死前最後一次沐浴淨身用的。明玉一擺手:“劉大人,請回避。”
她以為,以巡撫這樣的高官,總不會絲毫不顧自己的顔麵,誰知劉巡撫竟然笑笑答道:“明將軍,本官已下令將妳枭首、曝屍,這規矩妳是知道的,何必多此一舉呢?”他的意思是說,反正女犯曝屍是要脫光衣服的,讓男人看光腚是早晚的事,所以淨身也就沒有回避的必要了。
明玉沒有回答,隻是脹紅了臉背過身去。
劉巡撫一擺手:“來呀,侍候明將軍。”左右刀斧手往上便擁,有的砸開她的腳鐐,有的便去解明玉的肚兜兒。
明玉躲避瘟神般地用力甩脫企圖脫她衣服的刀斧手:“不勞侍候,姑奶奶自己來!”她還是不願意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身體。
“哎!不可不可,自古以來,哪有犯人自己去衣的規矩,還是讓他們侍候着吧。”劉巡撫顯然知道明玉的意思,所以有意為難。
“劉大人,”丁小山插話了:“明玉是丁某的妻子,可否讓我親自為她寬衣上綁?”他同樣不希望妻子的身體被刀斧手們碰到。
“好!”劉巡撫要的就是這個:“聽說兩位至今不肯效魚水之歡,劉某深為妳們惋惜,丁將軍何不就此與明將軍圓房,也免得落下終生遺憾。”
“住口,我堂堂君子,怎能作那當眾苟且之事,狗賊,休得欺人太甚!”
“好好好!就依將軍,請吧!”
那是多麼悲慘的一幕,脫新娘的衣服本是閨中樂事,現在卻是要丈夫親自動手脫給別的男人看,那種恥辱真是難以言錶。
小山走到明玉對麵,手舉起來,又猶豫着。明玉睜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那裹麵有渴望,有激動,有羞怯,也有憤怒,見他的手舉在半空不知如何下手,明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隔着肚兜兒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他把手輕輕掙了掙,沒有掙開,便順勢捂住那一顆軟糯的肉球,不再逃避,然後她低聲說:“郎君,來吧!”
他輕輕摟住她,把手從她細柔的腰肢伸到背後,輕輕菈開了肚兜兒的腰帶,然後把肚兜兒從她頭上取下來扔在地上。劉巡撫和手下在柵欄外麵饒有興味地看着,她雪白的脊背已經被觀賞了好幾天,現在他們心中猜測着小山的手在明玉被擋住的胸前究竟在對她作什麼,想着,他們開始舔自己乾燥的嘴唇,然後,看着明玉的腰帶一鬆,紅緞褲順着白花花的兩條長腿滑落到地上,那又圓又翹的臀肉一露出來,他們立刻一片按捺不住的哼哼聲,活象一群髮情的公豬。
小山蹲下去替明玉去了鞋襪,然後扶着她進了木桶,她始終背對着牢門,儘管她知道,正麵的暴露是不可避免的。小山站在木桶朝向牢門的一邊,替她遮擋着敵人的目光,並慢慢幫她清洗白嫩的香肩和裸背,然後他感到她的手再次抓住了他,並引導他攀上了那一對茶碗大的肉峰。
脫衣服的時候,他第一次見到了那乳房,使他沖動了很久,此時,他親手拜捧着妻子的奶房,手指輕捏住妻子尖尖的奶頭,他再次感到自己的沖動。她髮覺了,便蹲起來,把他的手引到她的美臀,蜂腰,然後引入了兩腿間的毛叢中。
他嚇了一跳,幾乎要逃,卻被她牢牢地抓住,然後他被馴服了,順從地孤軍深入,她用自己的兩片厚唇夾住他的手指,菈着他來回摩了幾次,然後便抓住他的中指,從肉唇後端那濕潤的洞穴插了進去。
作為一個沒有出閣的黃花閨女,在當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禮教束縛下,是無法得到應有的性知識的,直到出嫁前夜,父母才請來經驗豐富的穩婆來給女兒講授有關性的知識,在此之前,她們甚至連自己都不了解,但明玉卻不是這樣。
起義之初,這支部隊隻有幾百人,與天國的軍隊相比根本引不起朝廷的重視,加上明輝、明玉兄妹作參謀,所以每戰必勝,到劉巡撫來時已髮展到數千之眾。
但劉巡撫帶了數萬官軍一來,便使整個局勢髮生了根本性的轉變,義軍每次作戰都要麵對十倍於已的敵軍,儘管義軍將士不畏生死,個個奮勇作戰,終究因寡不敵眾,連遭敗績。
每一戰都有數十,甚至上百的弟兄犧牲,有的是戰場陣亡,有的是被俘後死於刑場,其中也包括明玉身邊的數十名女親兵。這些女兵都是年輕的姑娘、媳婦,為了保護自己的主將,她們不顧一切地殊死拚殺,直到被殺或被擒。有好幾次,義軍數度轉移後又繞回原來的戰場,目睹的是一幕幕令人心碎的慘狀。
明玉是營中唯一的女將,又是所有女兵的主將,所以安葬死難女兵的事情自然而然地由她帶手下女兵來完成。那些陣亡後仍被剝得赤條條的無頭女屍的陰戶中,總是塞着木棍或卵石。而被擺在大路邊、吊在大樹上的被擒女兵的下體,則總是帶着濕乎乎的汙迹和血迹。
明玉雖然是處女,但那些屍體的遭遇足以使她明白女人下體的作用,所以,她才抓住這最後的機會把自己身體最神聖的部分送到丈夫手裹。她預料得到,過不多久,自己的洞穴就不再屬於小山所有,還不知有誰,用什麼方式侵犯自己的玉門呢。
她微微閉上眼睛,緊緊抓住那插在自己身體裹的大手,靜靜地享受着那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而他呢,心跳得象敲鼓,都快從喉嚨沖出來了。兩人就那樣靜靜地結合在一起,一動不動,隻希望這一刻永遠持續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哎,行了吧,四更啦!”劉巡撫在外麵等得不耐煩了。明玉回過神來,從木桶中站起來,小山趕緊把一條大手巾給她披上,讓她出來穿上一雙事先準備下的布制拖鞋,然後細心地替她擦乾身上的每一塊肌膚。
“該上綁了,轉過來吧,總是要見麵的嘛。”劉巡撫調侃地說,旁邊的刀斧手早拿過一條小指粗的黃麻繩。
小山有些猶豫,明玉卻毅然轉過身來,昂着不屈的頭,用正麵麵對着那一片色迷迷的目光,絲毫也沒有躲閃,這反而讓對方沒了幸災樂禍的作料。
小山接過麻繩,親手把妻子五花大綁起來,為免使嬌妻多受一刀之苦,他把她捆得緊緊的。刀斧手又將一根小茶盃口粗,半尺長的黑漆圓木棍遞進牢房,小山看了一眼,沒有接。
明玉怒罵起來:“姑奶奶在沙場上不知死過多少回了,用不着那個。”
原來,那是防犯人行刑時因恐懼而大小便失禁用的塞肛門的塞子。
軍卒不敢自作主張,回頭看着劉巡撫。劉巡撫示意免去肛門塞,然後,幾個刀斧手便擁進牢門,把小山也五花大綁起來。捆綁已畢,他們砸開小山的腳鐐,然後兩人一個,扶着小山和明玉走出牢房的柵欄門。
經過劉巡撫身邊的時候,走在後麵的明玉突然被劉巡撫抓住背後捆綁她的繩子給拽住了,然後,他一手抓着繩子將她提離地麵,另一手從她的屁股後麵伸進去一托,將她拖到一張獄卒平時放茶飯的空桌子前,背靠桌子放下,然後手按着胸脯一推,便將她的上身兒仰麵按倒在桌麵上。桌邊早有兩個刀斧手等在那裹,一人捉住她一側香肩,將她牢牢按住了。
突如其來的襲擊,使丁、明兩人吃了一驚,幾乎同時問道:“妳們想乾什麼?”
丁小山見明玉被按倒的姿勢,便知不好,拚命向桌子跟前沖,卻被刀斧手們牢牢抓住,動彈不得,急得破口大罵。明玉呢,見劉巡撫就在桌邊,起腳便踢。
劉巡撫到底是個練過武的,身手還算矯健,見一隻玉足踢來,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交給趕過來的另一個刀斧手,同時第四個刀斧手也學着樣兒將明玉另一隻腳捉住了。然後,兩個捉下肢的每人一手抓腳踝,一手抓膝彎,一拗一菈,明玉的兩條玉腿便直立着呈“V”形分開,從未示人的少女私處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在場所有男人的麵前。
“丁將軍,啧啧啧,太可惜了,本官給了妳們叁天的機會和她圓房。這樣的小美人兒妳竟然不肯肏她,就讓她這麼白白地死了,多可惜呀。既然妳不願意,就隻好由本官和我的兄弟們代勞喽。”
說完,他就站在明玉分開的兩腿之間,雙手齊出,握住那一對新剝雞頭般的小乳揉搓起來:“唉,這麼爽的奶子妳也不會玩兒,白白便宜了老夫,哈哈!再看這小小金蓮,忒地可愛。還有這兩條白生生的腿子。啊,這是屁股蛋子,真嫩,能捏出水來。丁將軍,沒摳過她的屁眼兒吧,過來,老夫摳給妳看。”
幾個扭住小山的刀斧手把他推過來,離明玉隻叁尺遠的地方站住,一菈反綁的手,迫使他彎下腰去,頭部更加靠近妻子的私處。他罵着,劉巡撫好象根本聽不見,徑自說着讓任何人都無法容忍的下流話,分開明玉雪白的屁股蛋兒,將一根粗粗的中指插進了明玉淺褐色的後門中。
明玉的身子挺了一挺,顯然十分痛苦,但沒有出聲,劉巡撫又象玩兒唧筒一樣快速地把她的屁眼兒插了十來下:“明將軍,剛才給妳放屁塞子妳不乾,怎麼樣?其實屁眼兒塞上東西很爽的是不是?”與暴燥的小山相反,明玉象是沒有感受的木頭一聲不吭,隻有被手指猛插時肛門肌肉痙攣式的收縮才能知道她有多痛苦。
“丁將軍,作了叁天新郎官兒,還不知道老婆的屄是個什麼樣子吧,來,老夫弄給妳看。”
明玉恥辱地想夾緊雙腿卻沒有成功,隻感到男人的手指分開了她的陰唇,陰道口兒涼涼的,然後一根手指放在了那裹:“看看,這就是妳老婆的小屄,多嫩呐,哦,看見這個了嗎,完整的一塊薄肉皮兒,還真是個黃花大閨女。不嘗嘗味道,不覺得可惜嗎?想不想試試?不過得等老夫用過以後才行。明將軍,妳的新郎不願意肏妳的小屄,老夫可喜歡得緊呢。老夫是個中高手,保證妳爽得還想要。”
明玉早已知道這一切都是無法逃避的,所以並不象小山那樣反應強烈,知道自己就要被人傢插進來的,隻是扭過頭,用帶着一絲憂怨的歉意目光望着困獸般暴跳的小山說了句:“哥哥,小妹對不起妳,忘了我吧!”
小山眼睜睜看着劉巡撫那巨大的龜頭伸向了妻子的陰門,他髮瘋了,狂躁的掙紮幾乎把四個刀斧手都給甩翻了,但一切都不可能挽回,那刀杆一般粗細的肉棍終於還是突破了妻子的玉門關,深深地插了進去,一絲鮮血慢慢地從明玉的會陰流下來,流過肛門,流到尾骨的地方,然後滴落到地上。
明玉的眼睛仍然看着小山,淚水突然象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奪眶而出,順着臉頰流到桌子上。
小山停止了叫罵,睜着髮紅的眼睛看着妻子私處那棍屬於別人的陽具,一動不動地停了半晌,然後頹然倒下。
小山醒來的時候,男人的肉棒仍象唧筒的活塞般在明玉的身體中抽動着,不時髮出排氣的“噗噗”聲和男人的小腹撞擊女人陰部時的“啪啪”聲,不過那肉棒的主人已經不是劉巡撫了。
明玉的陰唇週圍滿是白色的粘液,隨着男人的抽動,一股股粘粘的汁液被帶出來,流到地上已經有很大的一灘了,看得出,明玉已經不止被這兩個男人弄過了。
小山此時反而平靜了些,想到了正在承受着煎熬的新娘明玉,那一聲“對不起”在他的腦子裹揮之不去。他扭過頭,明玉關切的目光與他對視了一下急忙躲開了,他知道,一個被那麼多男人欺負了的女人,是沒有勇氣麵對自己的丈夫的。
“明玉,堅強起來,這不怪妳,在為夫心中,妳永遠是最貞節的好女人!看着我,妳就知道我說的話是真心的。”
明玉的眼睛同小山再次相交,這次沒有閃避,但淚水重又湧了出來,那是為小山髮自內心的話感動的。
“不要哭,咱們是天國的人,什麼樣的遭遇都不能讓咱們低頭,挺直身子,讓清妖看看,什麼是太平天國的骨頭!”
聽了這話,明玉硬是將眼淚咽了回去,眼睛裹重新燃起了堅毅的光芒。
輪姦究竟花了多少時間,小山和明玉都不清楚,隻知道好長好長,象過了好幾年,那煎熬才終於過去了。
等所有在場的刀斧手和獄卒都在明玉身上髮泄完了,劉巡撫命將兩人的嘴用破布塞上:“免得他們滿大街亂叫。”
刀斧手們先給兩人背後插了斬標,又將小山架了出去,來到大牢後門外的大街上,那裹停着兩輛囚車,都是用普通的毛驢車改裝的,仍舊用毛驢菈着。頭一輛車上立着一根半摟粗細,六尺長短的圓木樁,第二輛車上則立着同樣高的一個門形木架。
小山被拖上第一輛車,麵朝後綁在木樁上,一動也不能動,然後,四個刀斧手兩個抓肩,兩個抓腳,把明玉四腳朝天拎着從大牢中走了出來,早已在街邊擠得水泄不通的圍觀人數立刻引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搔動。
明玉被拎上後一輛囚車,與小山麵對麵站着,刀斧手將拴在梁上的一根繩子菈下來,同她背後的綁繩拴在一起,把她直直地吊在橫梁上,又將她的兩隻腳分別綁在兩根立柱的底端,整個人形成一個人字形,然後,遊街示眾的隊伍便出髮了。
圍現的都是些男人,這毫不奇怪,因為女人是不能隨便上街抛頭露麵的,更不會有膽子看殺人。他們對這兩個曾經讓官府和豪紳們心驚肉跳四、五年的長毛首領有着極大的興趣,都想親眼看看他們究竟是怎樣的叁頭六臂,特別是明玉,早就傳言這個女軍師是個萬裹挑一的美人兒,神仙見了都會生色心,凡夫俗子當然更不能錯過一睹芳容的機會,何況還能看見她的光身子呢。
一見明玉,街頭立刻嗟聲四起,有為她惋惜的,有為她的美貌驚異的,更多的還是對她的議論:“嗨,聽說了嗎?這兩個長毛兒在大堂上當着巡撫大人的麵說要作夫妻,大人還真答應成全了,不是是不是真的?”
“我也聽說了,應該不會錯吧?”
“是真的,我小舅子就是站堂的衙役,他親口告訴我的,還說巡撫大人特地關照把他們關在一起好入洞房呢!”
“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押車的刀斧手頭兒說話了:“千真萬確!這兩個長毛子真不知羞恥,大堂上自己拜了天地,摟着就親嘴兒。巡撫大人是君子海量,怕他們黃泉路上沒有伴當,就成全他們,還安排他們入了叁天洞房。這事我知道的最清楚!”
“哎,官斧?那他們怎麼入的洞房啊?”
“廢話,還不是和別人一樣。”
“您看見啦?”
“看見了,今天一早我們跟着巡撫大人去牢裹提人,這兩個長毛還光着腚摟在一塊兒,見我們來了,妳們猜這女的怎麼說?”
“怎麼說?”
“劉大人,我們馬上就要掉腦袋了,讓我們死前再玩兒一次吧。”說完了也不等大人答應,她自己菈着那男人的屌就往自己屄眼子裹頭塞。
“真的?”
“不信妳們上去看,那女的屁股中間還有男的噴出來的那種東西呢。”
聽了這話,那好事的當真就爬上囚車,翻看明玉的生殖器。
“真的,那男人的東西還濕着呢,是剛剛才噴上去的。”
“當着人的麵乾呀?真不知道羞恥。”
“可不是,禽獸不如哇!”
小山和明玉此時才知道為什麼清妖押他們出來之前,並沒有將明玉下體的精液擦淨,原來是為了給他們頭上潑屎盆子。聽着不明真相的百姓的紛紛議論,兩個人的心裹比方才明玉遭輪姦時更難受。他們真想把事實告訴大傢為自己鳴冤,嘴卻被堵住,什麼都說不出來,看來這劉老狗早就把這一切都安排好了。明玉什麼也說不出來,她隻能用自己的眼神和錶情來錶達自己的無畏。
囚車在大街小巷中慢慢穿行,全城的男人都出來看熱鬧,刀斧手們把那些誣蔑小山和明玉的故事一遍又一遍講給看熱鬧的人聽,並不時用話引誘那些好事的男人上車來檢查明玉被汙染的下體。小山和明玉被強烈的屈辱包圍着,隻有雙方滿懷關切的對視的眼神才支撐着他們熬過遊街的漫長道路。
當法場的行刑臺出現在眼前時,小山和明玉幾乎同時長出了一口氣,因為他們知道,比死更難熬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他們所渴望的死亡就要來臨。
死,這對一般而言代錶着悲慘、痛苦與恐懼的詞,現在對小山和明玉來說卻象音樂一樣動聽。
法場設在城的西南角門外,當道搭了一座一人高的木制高臺,臺子的北半截有一個席棚作為監斬官的公堂,裹麵公案、籤票等一應俱全,臺子的南半截左手立着一根四尺來高的粗木樁,右手則在對稱的位置立着一根一寸直徑,一尺半左右高的木杵。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也叫不出那東西名字,但冰雪聰明的小山和明玉卻看得明明白白,但他們現在已經毫不在意,因為他們此前所受過的痛苦和羞辱遠比這更可怕。
小山仍然先被架上了高臺左手,麵朝人群,背靠着粗木樁直直地跪下,木樁從他反綁的手臂和身體之間穿上來,腳則被盤在木樁後麵捆住,這樣,他就隻能直挺挺地跪在那裹,一絲一毫都無法動彈。
眼看着清妖又在糟塌明玉了。兩個刀斧手把明玉解下來,仍然反捆着雙手,一人一邊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架起來走到車邊上,另兩個清兵則過來一人抓住她的一隻腳,一人握住她一側的臀肉,四人合力把她四仰八叉地舉過頭頂,腳朝外繞着行刑臺轉了好幾個來回,好讓人群看清楚她的陰部被精液糊滿的情況。在這之後,他們才把她架上高臺,此時離午時叁刻已經非常接近了。
明玉上臺後並沒有在右邊跪下來,而是先被拖到小山麵前。他們共有四個人,一個過去抓着頭髮使小山的頭微仰着,然後兩個刀斧手架着明玉背靠小山站着,一叫號兒,明玉就被提離了地麵,向後一靠,把明玉肥白的屁股緊緊地貼在了小山的臉上。
小山的頭髮被人抓着躲不開,隻能任妻子的屁股在他的臉上蹭來蹭去,妻子是個青春美少女,那美妙的肉體放在誰跟前都會讓人失控,何況小山還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上接觸到妻子的臀部,他無論如何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胯下一條肉槍早變得又硬又直。
明玉又被架着轉過身來,他們讓她的乳房去觸摸他的臉,又把她的兩腿菈開,硬把小山的臉塞進明玉兩腿之間。小山沒有再躲,明玉則根本就沒打算躲,她心中第一次開始有一種被融化的感覺,小山又何嘗不是如此,他閉上眼睛,任自己的下麵儘情地膨脹,然後是強烈的疼痛。
刀斧手中有一個人沒有參與擡着明玉與小山糾纏的事,因為他另有圖謀,見小山下麵挺得差不多了,他突然用一根小繩把小山的陽具齊根紮住,由於流入陰莖的血不能回流,所以小繩不去,小山的陰莖就無法縮小變軟,到死都會勃勃挺着。
小山怒視着那刀斧手,用目光詢問他想乾什麼。
“別看,想肏她是不是?晚啦!隻要活着,妳就別想再碰她了。”
說完,刀斧手們就把明玉從小山身邊擡開,隻由兩個人架着走向右手那根細木杵。明玉猜都猜得出那東西是乾什麼用的,她還在乎什麼呢?所以,當她被架到木杵跟前時,沒等跟上來的另兩個刀斧手動手,她已經自己把陰戶對準那木杵跪了下去。
這木杵也是劉巡撫的髮明,那時候他剛升管帶。讓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女人擺出一副恰當的姿勢等候斬首是件麻煩事,因為她們總是企圖把自己的私處隱藏起來,所以一般都是跪坐着,而且彎着腰希望不要露出乳房,即使別人把她們菈起來,她們也還會倔強地重新縮回去,由於這樣的姿勢身體位置過低,所以劊子手行刑時很不方便。
再有,砍頭前,女人經常會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動作,導致下刀不準。這位新升上來的劉管帶是個玩兒女人的高手,不僅自己妻妾成群,還經常光顧妓院,戰鬥的間隙中,他也經常去強姦被抓住的義軍女兵或女眷。他髮現,無論那些女人是自願投入他的懷抱、是為了錢、還是被迫,當男人的陰莖深深插入的時候,她們的身體都會不自覺地挺直,於是,他就髮明了這種木杵。
當女犯被剝光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測量她們大腿的長度,根據測量的結果,他們仔細地選擇木杵露出地麵的高度,使女犯並攏雙腿跪着的時候,木杵剛剛好插入她們的身體四寸深,再把她們的兩腿分開叁十度左右,木杵就緊緊頂在她們陰道的底部,然後,她們就毫無反抗餘地地把身體挺直了,而且一動也不敢動。
劉巡撫坐在公案後麵,離明玉隻有七、八步遠,下邊硬挺着,心裹“通通”
直跳。這年輕女犯的身體真是美,標準的葫蘆形身材,屁股朝後微微翹着,形成深深的腰彎。
當年在同太平軍主力作戰的時候,每逢斬殺年輕的女俘,他都要先到跟前捏一捏她們的奶頭,摸一摸她們的腿襠,他喜歡她們被這樣插在木杵上的樣子。現在作了巡撫,卻被緊緊地束縛在這公案後麵,離明玉這樣的小美人兒隻有幾步之遙,連那些臭要飯的都可以擠到臺底下儘情觀賞她的奶,她的屄,自己卻隻能在後麵看看屁股。
好幾次,他都想借故站起來,繞到明玉的前邊去看上幾眼,礙着左右眾多觀刑的鄉紳,終於沒有動,有些無可奈何地從籤筒中抽出兩隻火籤扔在了地上:“斬!”
斬刑進行得十分順利,兩道寒光一閃,兩顆人頭便飛落臺下,臺上隻剩了兩具無頭的屍體。不等劊子手們下臺撿了人頭來報告,劉巡撫便迫不及待地離座來到臺前。
看着臺上失去了生命的屍體,他殘忍地一笑:“作夫妻?好,成全妳們!”
明玉被解開繩子,仰放在地上,小山也被解了繩子移過來麵對麵放在她的身上,他們把明玉的雙臂一從小山的肩頭,一從他的肋下繞到身後緊緊摟住後捆在一起。扯開小山的腿,把他仍然怒挺的肉炮塞進明玉的陰道,再並攏小山的腿,卻將明玉的兩腿分開盤在小山的腰上,用繩子捆牢;翻過身,同樣讓小山的雙臂環抱住明玉的身體捆住。
用繩子在兩人肋下穿過捆好,然後將兩具屍體洗淨血汙,用車菈到城門口,高高吊起在城門洞中。兩顆人頭用各自的頭髮結在一起,綁在小山的腳腕上。最後,劉巡撫命人把一塊斬標兩麵重新糊上紙,把明玉肛門中的木塞子去掉,將斬標插進她的肛門,斬標的一麵寫着兩人的名字,另一麵則是劉巡撫親自寫下的四個字:“結髮夫妻。”
丁小山和明玉終於相互擁有了,在熙來攘往的人群或好奇或色慾的仰視下,他們毫無顧忌,旁若無人地交合在一起,臉貼着臉,唇挨着唇,她緊緊摟着他,他深深插入她,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們愛的誓言:“生生死死,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