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傳宗變身為胖子潛回京城,直接回到薛金線住的別院。原來朱傳宗出事以後,朱傢全傢被貶出京城,薛金線是湯治的義妹,又按照吳思遠的計策,假意與朱傳宗斷絕關係,而且她是外宅,算不得什麼威脅,因此沒有受到株連,還是留在京城生活。龐來孝看她隻是個弱女子,也就沒有在意。
朱傳宗避開街上的耳目,悄悄翻牆進傢中。此時薛金線正坐在院子看書,隻見她斜倚在一張藤椅上,嬌軀上曲線玲瓏,引人遐思。雖然盯着一卷書看,卻有些心不在焉的神態,偶爾發出幾聲嘆息,臉上也是憔悴了許多。
朱傳宗散去氣功,變回本來模樣,來到薛金線身後,猛然一把抱住她道:“娘子,相公來陪你啦!”
薛金線嚇了一跳,正想反抗呼救,又覺聲音有幾分熟悉,回頭一看,竟是朝思暮想的相公回來,不禁又驚又喜,身子也軟了下來。
朱傳宗與她分別一年多,也是日日想念。現在抱在懷中,隻覺得柔軟如綿,幽香沁脾,哪還忍得住,一把抱起來,就向內室走去。
薛金線羞得滿臉通紅,低聲道:“相公,你怎麼這麼快就跑回來了?現在風聲很緊……”
朱傳宗笑道:“怕什麼?身正不怕影歪,我正是來鏟姦除魔的。”
一到內室,關上房門,朱傳宗就不老實起來。薛金線久曠之身,想起以前的旖旎時光,身子頓時也熱了起來。她強忍着春意,道:“相公既然回來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還是先講講別來之事……”
朱傳宗見她端莊絕美的臉上滿是暈紅媚意,明明想要卻還強撐着想找話題拖延,那神情真是嬌柔可愛。不由心動,一口含住朱唇,將滑膩甜美的香舌噙住,細細咂弄,又把手探進小衣中,來回撫摩。
薛金線嬌弱無力順勢倒在他的懷中,俏眼乜斜,見眼前人風流俊雅,儀錶超群,正是夢裡相會無數次的郎君真的回來了,不覺意蕩神迷,口中喃喃道:“相公,你終於回來了。妾身久未受相公寵愛,還請多多憐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燕語莺聲,嬌喘花息。
朱傳宗聞罷慾火更是上揚,趁勢推倒薛金線,薛金線柔軟無骨任他擺布,朱傳宗急切切地解開她的繡衣,露出一雙酥乳,粉團兒相似,一點點猩紅乳頭煞是可愛。
朱傳宗大嘴親吻上去,同時伸手摸她下體,那裡光油油兩旁豐滿無比,嫩毫數根,長僅寸許,將一指頭挖進,艱忍不可進。
朱傳宗爽快之下,褪盡衫褲,爬到薛金線嫩白腹上,肉棒早已堅挺紫漲,忙將薛金線兩隻腳高高推起,照準玉門,便用力一頂,怎奈穴內十分肉緊,僅進寸許,薛金線在下麵咿呀叫出聲,覺得玉穴裡麵辣烘烘十分緊張,隻得颦眉忍耐由着朱傳宗。
朱傳宗知道她是許久不行房事,故而艱澀如處子,心中更是愛憐。奈何自己心急如焚,於是也不顧生熱,弄了好一會兒,方得曲折盡根,頓覺遞體生津,魂魄蕩搖,稍稍研磨,癒加緊淺,徐徐抽送,享盡快意。
薛金線這時也是大覺歡暢,情動興發,淫液自流,自比先前爽快,任朱傳宗極力抽送。朱傳宗癒加高興,隻覺蜜穴中漸寬,狂抽猛插如雨打芭蕉一般。
薛金線倍加爽快,臀兒扇擺不停,雙手緊勾朱傳宗脖頸,不覺又被抽送千餘下,星眼朦胧,體軟肢麻,弄得緊要之時呻吟不絕。朱傳宗下下都抵花心,薛金線癢麻難當,泛溢有聲,仰承雨露,歡欣倍至。
一時兩人雨收雲歇,收拾乾淨,朱傳宗見薛金線臉上潮紅未退,嬌艷無比,尤其是雲雨過後那種嬌柔神情更是醉人,忍不住又摟在懷裡,探過臉去親吻。
薛金線紅着臉嗔道:“枉我夜夜替你擔憂,你怎麼一點也不憐惜我?晚上別想上我的床了!”
朱傳宗笑道:“剛才不知是誰直喊着好相公用力些的,現在竟然埋怨起我來。”
薛金線羞叫不依,朱傳宗正待討饒,卻見薛金線臉上漸漸浮起幽怨之色,眼圈也泛紅了。他知道薛金線受他連累,又掛念自己,日子過得十分辛苦,心中憐惜,連忙加意撫慰。
薛金線道:“相公逃出京城之後,我看見四處貼滿了抓捕你的公文,惟恐你逃不出龐來孝的毒手,心裡擔心得要死。後來吳先生告訴我早已經為你安排了退路,才安了些心。你這一年是怎麼過的?”
朱傳宗講了逃亡之後,與嶽可人一起隱居的經過。薛金線聽見朱傳宗受了這麼多苦,心中一陣難過。
朱傳宗不想她傷心,忙問:“你以前擔心我會遭逢大難,不肯嫁入我傢,還真讓你說中了。我走了以後,龐來孝有沒有難為你?媚妃和公主在宮中可好?”
薛金線道:“皇上一直對我們多有維護,也沒有什麼人來找麻煩。不過我聽說最近龐來孝常去糾纏公主,想要娶公主為妻。皇上已漸漸失去權力,也沒辦法阻止。我們正在着急,幸好你回來了。”
朱傳宗聽了不禁大怒,罵道:“龐來孝這個老賊,也不照照鏡子,胖得跟豬一樣,居然敢打公主的主意,真是好不要臉!”
薛金線聽了忍不住噗哧一笑。她本來眼角還掛着淚痕,這一笑如梨花帶雨,嬌媚醉人。朱傳宗看得一呆,問道:“娘子笑什麼?”
薛金線道:“聽說你以前就是個大胖子,佔了那麼多美人,也沒見你不好意思啊!”
朱傳宗想逗娘子開心,故意挺胸道:“我怎麼一樣?我文武雙全,英雄蓋世,那是外錶也掩蓋不了的啊!”
薛金線笑得花枝亂顫,道:“是,大英雄!那請問英雄怎麼救我兩個姊妹出來?”
朱傳宗道:“我得先想辦法混進宮去,看情況再說。”
薛金線想了想道:“前些天皇後托我幫忙繡了幾件衣服,正好要送進宮去。不如你扮成替我送衣服的工人,也不容易引起龐來孝的疑心。”
朱傳宗點頭稱好。兩人計劃了半日,晚上又是一夜雲雨,以慰相思之苦,自不必說。
到了第二天,朱傳宗打扮成送衣的工人來到皇宮。守衛見是為皇後辦差的,也不敢為難,通報了一聲,就有制衣坊的太監出來,帶朱傳宗進去。
那太監將朱傳宗領到一個院子前,讓朱傳宗自己進去領工錢,他拿着衣服送到皇後宮裡。朱傳宗唯唯諾諾地應着,等太監走遠,馬上繞進旁邊的小路,往後麵走去。
朱傳宗以前雖然常進皇宮,但是隻是去過媚妃和紫紗仙子的住處,而且都有人帶路。皇宮佔地百頃,宮殿房屋數不勝數,他走了一會兒,竟然迷路了。
朱傳宗暗暗着急,隻顧着東張西望地找路,連遠處走過一隊侍衛來也沒發現。那群侍衛見一人穿着平民的衣服在宮裡亂闖,連忙把朱傳宗圍了起來,喝問道:“你是什麼人?”
朱傳宗嚇了一跳,心中一轉,忙道:“小人奉命送衣服進宮,不小心迷路了。”
那為首的侍衛打量了朱傳宗一眼,臉色突然一變,道:“我看你像是個偷東西的賊人,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眾侍衛一擁而上,也不聽朱傳宗的辯解,就把他捆綁起來,押進了一間牢房。
朱傳宗雖然身有武功,可也不敢反抗,隻能暗叫倒楣,想到身分若是被揭穿,不但救不了人,宮外的薛金線也要受連累,心中不禁又急又氣。
過了一會兒,那個下令抓他的侍衛頭領獨自走了進來,大聲道:“你是不是來宮裡偷東西的?還不快招!”
朱傳宗還沒答話,那人又小聲道,“朱大人別出聲,看看還認識我嗎?”
朱傳宗微微吃驚,仔細看了幾眼,道:“你是劉桐?”
原來這人正是當初奉了湯治的命令,把朱傳宗打扮成和尚,送出京城的那位湯治的心腹侍衛。
劉桐點了點頭,大聲罵道:“還不認?我關你幾天,看你招不招!”
隨即小聲道,“剛才身邊有龐來孝的耳目,我怕大人被認出來,隻好先把大人抓起來加以保護。晚上我就來救大人出去。”
說完又大聲呵斥了幾句,滿麵怒容地出去了。
朱傳宗這才放下心來,但心中更是吃驚,沒想到龐來孝的權勢大到這個地歩,連皇宮都被他控制了,不禁更為朝廷擔憂。
到了半夜時分,牢門響了幾聲後,被輕輕推開,走進一個人來。朱傳宗以為是劉桐來救他,擡頭一看,卻是個不認識的中年太監,不禁一愣。
那太監低聲道:“朱大人,請跟我來,趁現在沒人,你快點逃吧!”
朱傳宗以為他是劉大人派來的,便跟在他身後,悄悄出了牢房。哪知道剛出門口,突然一道明晃晃的刀光閃動,一人喝道:“把朱大人留下。”
那太監被嚇的魂不附體,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朱傳宗借着月光一看,原來是劉桐,忙道:“劉桐別傷他,是自己人。”
劉桐這才住手。朱傳宗跟他說了幾句,兩人齊向那太監看去。
那太監這才爬起身來,說出緣由。原來這人有個弟弟在京城經商,前幾年因為得罪了官員,吃了官司。那個案子恰巧由朱傳宗主審,朱傳宗秉公斷理,替他弟弟洗清了冤屈,因此他們傢都把朱傳宗當作大恩人。
這太監現在當值,負責看守皇宮的牢房。他以前見過朱傳宗進宮,今日見朱傳宗被抓,就認了出來,因此半夜偷跑來放朱傳宗出去。
劉桐聽了不禁啧啧稱奇,感嘆朱傳宗好人有好報。朱傳宗向那太監道謝了一番,便讓他去了。
兩人到了安全的地方後,劉桐道:“朱大人,您現在是千金之軀,擔負着朝廷的希望。皇上日夜盼望您起兵推翻龐來孝,恢復皇傢的威嚴,怎麼您這麼不愛惜自己,竟到宮中來涉險呢?”
朱傳宗也不隱瞞,把媚妃和公主的事說了。劉桐是湯治的心腹,這些皇傢秘密都清楚,也不覺得奇怪。想了想道:“現在宮中忠於皇上的侍衛已經不多了,全都由我統領,但都被龐來孝派人監視着,現在確實顧及不到媚妃娘娘和公主殿下的安全。隻是大人救她們出去以後,一定要盡快起兵救駕,皇上的地位現在岌岌可危,龐來孝隨時都有可能篡位。”
說着便派了幾名忠心的手下,分別去媚妃和常樂公主的居所,秘密將她們接來。
朱傳宗聽說湯治現在處境如此險惡,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又想跟他商量一下對付龐來孝的事,道:“劉桐,能不能安排我見皇上一麵?”
劉桐為難道:“皇上現在身邊全是龐來孝安插的親信,行動不自由,要單獨見你恐怕很難。”
這時天色朦胧,已是四更左右,劉桐猶豫了一下,道:“皇上馬上要上早朝了。不如您跟我到宮門等着,遠遠的看一眼吧!”
於是兩人悄悄來到宮門,沒多久便見湯治坐着禦辇,被一隊侍衛和太監簇擁着從後宮出來。到了宮門口,湯治看了週圍一眼,罵道:“你們這幫奴才,在後宮裡煩朕還不夠!朕現在要去上朝,你們都給我滾開!”
週圍幾個太監雖口中應着,卻一歩不離地跟着。湯治嘆了口氣,怒衝衝地走了。
劉桐道:“朱大人您看,那些都是龐來孝派來監視皇上的人,現在連皇上的旨意都不聽了。”
朱傳宗遠遠看去,見湯治比一年前仿佛老了十幾歲,當初的意氣風發也不見了,不禁動了恻隱之心,也是暗暗感嘆。
兩人沒機會跟湯治交談,隻好又悄悄回到後宮。這時侍衛已經將媚妃和公主接了過來。媚妃身穿青色撒花洋褶裙,披着大紅棉氅,懷裡抱着襁褓;常樂公主穿着雪白的棉紗裙。兩人雖然都有些清瘦,但難掩絕世姿容,媚妃臉上更有一股成熟的風韻。
兩人見到朱傳宗,都忍不住流下淚來。朱傳宗往襁褓中看去,裡麵熟睡着一個小小的嬰孩,胎毛未褪,小臉粉紅圓潤,十分的精致可愛。他知道這是媚妃替自己生的孩子,心中激動萬分。但是臉上卻不好錶露出來,隻是兩眼盯着,舍不得離開。
劉桐道:“事不宜遲,朱大人速速動身離京吧。”
他早已命人備好了馬車,朱傳宗幾人上了馬車,從宮中的後門秘密離去。
另一方麵,薛金線也早已準備妥當,在傢裡等候,薛宏舉早在前日就已經先行離開京城。朱傳宗將薛金線也接上馬車,一路朝着京城北門而去。
走沒多遠,街上突然一陣大亂,人喊馬嘶,無數的兵丁蜂擁而出。朱傳宗一驚,連忙快馬加鞭跑到城門口,隻見一人領着兵丁,在城樓上守門,攔住了去路。
跑到跟前,一個兵丁上來盤問。朱傳宗心生一計,大喝道:“瞎眼的奴才,我們是宮裡的侍衛,要出京去辦皇差。耽誤了大事,你賠罪得起嗎?還不快閃開!”
他們這馬車上有宮裡的標志,那兵丁果然被嚇住,不敢上前。那領兵的軍官走上前來,看見朱傳宗,突然一笑。
朱傳宗一看,心中吃驚,一時說不出話來。這軍官是誰?正是朱傳宗當初的酒肉朋友之一,趙束省!
原來朱傢倒臺之後,跟朱傢交好的大臣大多受到牽連,抄傢的抄傢,罷官的罷官。趙束省的父親禮部尚書趙顯近卻是見機得快,早早向龐來孝討好,加入了龐來孝的黨羽,趙傢也因此得以幸免。而趙束省在父親的安排下,當上了城衛軍的將軍,今日正好守衛北門。
朱傳宗心中忐忑,不知道這個昔日的朋友會不會拿自己去換取富貴。
趙束省笑了幾聲,道:“這不是宮裡的吳侍衛嗎?既然有要事在身,這就放行!”
朝朱傳宗笑着眨了眨眼,又指了指西方,大聲道:“聽說今天有反賊從城裡逃出,怕是要往東邊跑,吳大人可小心別碰上了!”
轉身一揮手,放朱傳宗的馬車過去了。
朱傳宗鬆了口氣,心想:“沒想到趙束省這小子還真講義氣。要是被龐來孝知道,他恐怕會有大禍了。”
他一直隻把王宗營和趙束省兩人當成酒肉朋友,而且這兩個人不學無術,又喜歡喝酒嫖妓,朱傳宗心裡有些看不起他們。沒想到在關鍵時候,竟是救了自己一命的人。他朝趙束省拱了拱手,急忙走了。
過了半晌,又有一隊騎兵趕了過來。領頭的將軍見北門防守得十分嚴密,點了點頭,向趙束省問道:“趙大人,方才有沒有可疑人等從北門出去?”
趙束省道:“有一輛馬車,出門往東跑了。”
那將軍忙帶着人追了出去。
朱傳宗按照趙束省所指,出了城門直往西走,連趕了數十裡路。等到馬已經疲累至極,這才漸漸放慢速度。
朱傳宗見危險已過,心思稍定,便再也忍不住,探進身來看自己的嬌妻和兒子。
小嬰孩被馬車顛簸,已經醒了過來,舉着兩隻粉團一樣的小拳頭,瞪圓眼珠四處亂看。朱傳宗剛想伸手去抱,小孩突然哭了起來,嚇得朱傳宗把手縮了回去。媚妃白了他一眼道:“兒子一點都不喜歡你,你快躲遠點。”
解開衣襟來,露出雪白挺拔的玉乳,小孩兒哭聲頓止,含住飽滿的乳頭,心滿意足地吃起來。
朱傳宗訕訕道:“兒子不是不喜歡我,明明是因為餓了嘛!”
盯着媚妃那溫潤如玉的酥胸,兩眼放光。常樂公主不由冷哼了一聲。
朱傳宗不敢怠慢,趕忙賠笑道:“喜兒,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常樂公主紅着眼圈道:“我有皇兄護着,能受什麼委屈?倒是你,一走就是一年,也不送個信回來,我們都不知道你是吉是兇。”
說着就開始流淚。
薛金線知道公主最是心軟愛哭,有心叉開話題道:“公主,我聽說龐來孝向皇上提親想要娶你,有沒有此事?”
常樂公主臉一紅,點了點頭,道:“父皇駕崩以後,那老賊就總是找機會來糾纏。他說在我十歲的時候,他曾在宮中見過我一麵,就對我念念不忘。隻是以前害怕父皇,一直不敢錶示,現在終於有了機會,所以一定要娶我不可。”
朱傳宗忍不住破口大罵了一番。
這時小孩吃飽了奶,又呼呼睡着。朱傳宗拿手指摸了摸他的小臉,突然想起來,問道:“孩子起名字了嗎?”
媚妃道:“他是皇子的身分,本來出生前就應該由宗人府按照皇室的玉堞撰起名字。不過因為我被打入冷宮,龐來孝又橫加阻撓,所以到現在還沒起。其實,我也是想等你這個當爹的給起個名字呢。”
媚妃說到此處,突然臉上滿是笑意,道:“不過,倒是起了小名,又順口又吉利,大傢都說好。”
薛金線和紫紗仙子顯然早已知道,也是一邊點頭一邊直笑。
朱傳宗道:“哦?起的什麼小名兒?”
媚妃笑道:“寶兒!”
朱傳宗叫道:“什麼?他怎麼能叫他爹我的小名?這,這……”
媚妃嗔道:“寶兒這名字很稀罕嗎?京城裡叫這名字的小孩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憑什麼你可以叫,我兒子就不可以叫了?”
她這邊輕嗔薄怒,一邊還扭動腰肢,頓時波浪翻滾,媚意撩人,朱傳宗被迷得心曠神搖,連道:“可以叫,可以叫!”
媚妃大是得意,突然眼珠一轉,親了兒子一口,嬌笑道:“這還差不多!寶兒真乖,娘疼你!”
薛金線和公主也道:“寶兒笑一個,快叫阿姨。”
叁人都是大覺有趣,一邊逗着嬰兒開心,一邊眼睛卻是瞟着朱傳宗。一時間朱傳宗真是哭笑不得。
這時後麵突然傳來陣陣馬蹄聲響,看樣子有上百騎人馬追趕上來。朱傳宗菈着幾位妻子從馬車上下來,鑽進路邊的樹林。臨走又在馬屁股上狠狠抽了幾下,那馬吃痛之下,菈着馬車沿着大路狂奔而去。
幾人才剛進了樹林,果然一隊人馬追至,一刻不停地朝着馬車方向追過去了。
等追兵過去,朱傳宗有些疑惑道:“咱們做得這麼隱秘,宮裡也沒幾個人知道有人逃走,龐來孝最早也該是一兩天後才會發現。怎麼我們剛出京城就知道,還派人來追拿?真是奇怪!”
常樂公主想了想道:“可能是我的原因。”
說完臉上一紅。
朱傳宗疑惑地看着她,常樂公主臉更紅了,又有些怒意,道:“龐老賊為了討好我,每天早晨都要派人來探視,肯定是今早發現我不在,這才察覺的。”
幾人一聽,十有八九就是這個原因。朱傳宗不禁大罵龐來孝無恥,連一向端莊的薛金線都忍不住罵了老賊幾句。
朱傳宗想了想道:“我看那些人追到空馬車,肯定會回去報告龐來孝,咱們就等他們回去了再趕路。若能在前麵村莊找些農傢衣服易容一下,躲避追捕就容易多了。”
在樹林裡躲了個把時辰,果然那隊人馬又快馬加鞭趕了回來,往京城方向跑去。稍後朱傳宗幾人從樹林出來,沿着路邊向前走。哪知道剛走不遠,迎麵又碰上一小隊人馬,為首的軍官看了看幾人,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們這金蟬脫殼的計策雖然厲害,還是被我識破了。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