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寄寒香拎着包袱走了過來,兩人騎上叁顱鳳凰飛向獨石城。
飛行期間,抱着寄寒香的鐵浪十分不規矩,上下其手,弄得寄寒香乳頭充血,私處盡濕,可在鳥背上又不好交媾,所以她隻能要求鐵浪將手指插入蜜穴內摳弄,以獲取一絲慰籍。之後她還轉過身,將鐵浪的大肉棒掏出來,俯身吮吸着。
飛到獨石城上空,她還是沒能把鐵浪吸到射,所以隻好作罷。
安排一間廂房給寄寒香,鐵浪便回房去陪徐半雪。
此時徐半雪還未睡着,聽到開門聲,她忙支起身,嗔道:“還舍得回來呀?”
“夫人吃醋了?”
鐵浪嬉笑道。
“才沒有!”
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道:“我隻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又納了一位愛妾?”
“何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位婵月姑娘呀!人長得那麼標致,和你在雲南出生入死,你又將她帶回來,難道她不是你的愛妾嗎?”
鐵浪脫衣上床,摟着徐半雪,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撫摸着,笑道:“她們都是妾,你是妻,難道還不滿足嗎?”
“懶得跟你說,反正都好幾個了,不差她一個。”
徐半雪在鐵浪唇上吻了一下,愛憐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兒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你。照顧好自己,給我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兒。”
“兒子不好嗎?”
徐半雪反問道。
“我這麼多妾,要是你生個兒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搶女人,怎麼辦?”
“要是生了女兒,你是不是打算將她也變成你的妾?”
“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一定是這麼想的!”
徐半雪往鐵浪胯間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兒的主意,我絕對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給剪了!”
“那以後誰滿足你?”
鐵浪嬉笑道。
“手指。”
“我給你講個笑話。”
“嗯。”
“從前有個人娶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洞房時,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馬上插進去,然後他豎起了五根手指問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聲,道:“因為他是個太監。”
“我的雪兒真聰明!”
“當然!這不用你說,這是大傢公認的事實。”
“嗯。等過幾個月,我傢雪兒這兒變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
說着,鐵浪隔着肚兜輕輕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確實覺得它好像變大了一點。
“別摸了。”
徐半雪忙拿開鐵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會再換一條亵褲。”
“有那麼容易濕嗎?”
“都是你這壞蛋弄的!”
白了鐵浪一眼,徐半雪菈起被子蓋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點!真希望你能早點安定下來。自從我們成婚以來,你十有八九都出門在外,我一個人好孤單。”
“快了,再給我一點時間。”
摟着徐半雪的小蠻腰,鐵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們便可以長相厮守。”
“她們是妾,你是妻,難道還不滿足嗎?”
“懶得跟你說,反正都好幾個了,不差她一個。”
徐半雪在鐵浪唇上吻了一下,愛憐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兒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你。照顧好自己,給我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兒。”
“兒子不好嗎?”
徐半雪反問道。
“我這麼多妾,要是你生個兒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搶女人,怎麼辦?”
“要是生了女兒,你是不是打算將她也變成你的妾?”
“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一定是這麼想的!”
徐半雪往鐵浪胯間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兒的主意,我絕對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給剪了!”
“那以後誰滿足你?”
鐵浪嬉笑道。
“手指。”
“我給你講個笑話。”
“從前有個人娶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洞房時,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馬上插進去,然後他豎起了五根手指問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聲,道:“因為他是個太監。”
“我的雪兒真聰明!”
“當然!這不用你說,這是大傢公認的事實。”
“嗯。等過幾個月,我傢雪兒這兒變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
說着,鐵浪隔着肚兜輕輕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確實覺得它好像變大了一點。
“別摸了。”
徐半雪忙拿開鐵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會再換一條亵褲。”
“有那麼容易濕嗎?”
“都是你這壞蛋弄的!”
白了鐵浪一眼,徐半雪菈起被子蓋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點!真希望你能早點安定下來。自從我們成婚以來,你十有八九都出門在外,我一個人好孤單。”
“快了,再給我一點時間。”
摟着徐半雪的小蠻腰,鐵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們便可以長相厮守。”
“快睡覺吧,不早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帶着皇後和寄寒香飛往南方。
叁天後,來無回島。
根據上次的經驗,鐵浪輕易走出了以奇門遁甲之術排列的椰子林,來到了魔醫居住的小木屋前,站在籬笆外,朗聲道:“魔醫前輩,晚輩楊追悔有要事相求。”
“何事?”
魔醫推開緊閉的窗戶,打量着他們叁人,遂將門打開,道:“先進來吧。”
這次他倒是現身得非常快,沒像上次那樣裝世外高人,不過他確實是世外高人。
扶着皇後坐在竹床上,鐵浪問道:“續珏可好?”
“老樣子,沒什麼好不好的。”
魔醫走到木桌前搗着草藥,問道:“是要我替她治好眼睛嗎?”
“嗯。”
“看來你一點也沒把我‘魔醫’這稱號放在眼裡。”
“江湖人都知道魔醫隻會殺人,不會救人,還會用人做試驗,可謂是邪惡至極。”
寄寒香拱手道:“在下上清宮前長老寄寒香,早聞魔醫大名,本以為已是花甲之牢,沒想到還這麼年輕。”
“懂醫術自然懂得如何保持年輕。”
魔醫掃了寄寒香一眼,又看着鐵浪,問道:“當日那位姑娘中了上清宮的毒,你現在卻帶着上清宮長老來此,不知何意?”
“她是前任長老,而且是因為與現任上清宮宮主邵元節不合才離開,罾㈱他迫害,導致身體多處經脈被封,內功盡失,所以希望魔醫前輩能替她打通經脈,再幫我將這位夫人的眼睛治好。”
鐵浪急忙解釋道。
魔醫放下銅衝子,走上前抓住寄寒香的手,拇指沿着手腕處的外觀穴壓向四渎穴,菈起她的袖子,盯着那道顯紅痕迹,道:“天突、靈墟和命門叁大要穴被封,又怎麼可能會有內力呢!”
“正是!”
寄寒香興奮道。
“要恢復也不難,隻需針灸。”
魔醫突然望向鐵浪,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前……”
鐵浪眼珠子一轉,忙拱手道:“嶽父!”
“呵呵,看來你還記得你的諾言。單憑這點,我便可以無條件幫你。”
“嶽父?”
寄寒香愣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鐵浪竟連魔醫的女兒都搞上了。
“我先看一下她的眼睛。”
魔醫坐在床邊,問道:“夫人,眼皮能不能張開?”
張碧奴搖了搖頭。
“完全張不開嗎?”
“是的,大夫。”
魔醫伸出雙指,想將張碧奴那緊緊黏在一塊的眼皮強行菈開,卻發覺它們似乎黏在了一塊,變成了一個整體,濃眉頓時皺在一塊,滿臉嚴肅。
見魔醫的錶情,鐵浪意識到問題嚴重,便小聲問道:“嶽父,如何?”
魔醫又查看了張碧奴另一隻眼睛,遂站起身,示意鐵浪跟他出去。
走到木屋外,鐵浪便問道:“嶽父大人,難道不能讓她重見光明嗎?”
“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已經長在一塊,變成了一整片眼皮,神仙也難救了。”
魔醫道。
“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是你執意要她睜開眼,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但是若失敗了,她會死。”
見魔醫滿臉凝重,鐵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鐵浪知道,皇後現在活着最大的希望便是看到女兒初彤,自己不能將她的希望之火熄滅;要是點頭了,又可能給她帶來生命危險。
沉默片刻,鐵浪問道:“成功機率多大?失敗機率多大?”
“一樣。”
鐵浪扭頭看着一直帶着淡淡笑意的張碧奴,一狠心,道:“隻要有一線希望,都不能放棄!”
“嗯,我喜歡你這種性格。”
魔醫笑了笑,再次走進屋,道:“寄寒香是吧?請隨我到裡屋。”
寄寒香走進裡屋,魔醫便讓她躺在竹床上。
魔醫從藥櫃裡拿出一盒銀針,先在藥水裡泡了一遍,接着便讓寄寒香閉上眼睛,拿着一根銀針刺在她腦門之上的神庭穴,見她沒有多大反應,他便拿着銀針在神庭左右各半指之處連續刺下四根銀針,輕輕旋轉,問道:“功力恢復後,你打算如何?”
寄寒香眼皮一直跳,卻不敢亂動,道:“我要好好整治上清宮。”
“變成新宮主?”
“有這打算。你問這乾嘛?”
“這麼多年,隻有楊追悔這個福大命大的男人有幸來到老夫宅前,又匆匆離開,我都沒人可以好好說說話,既然有活人,我自然想多聊聊,而且這也是你感興趣的話題吧?”
說着,魔醫在寄寒香鎖骨之下的天突穴下了兩根銀針。
“唔……”
“現在會有點痛,待會真氣會流經全身所有經脈,到時候會更痛,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沒事。隻要能恢復功力,再痛苦也值得!”
“我魔醫雖殺人無數,不過救人也有一套,你放心吧丨”一刻鐘後,寄寒香全身都插滿了銀針,雙手握緊,由丹田湧出的真氣正衝撃着附近的經脈,這種從未有過的衝搫讓她覺得身體幾乎要爆炸,更覺得經脈都快要被衝斷,猶如刀割般的痛苦正襲遍她的全身,她卻緊咬牙關,不願意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
“過半個多時辰,等你感覺到天突、靈墟和命門叁個穴位都被衝開後,可不能亂動,必須等我回來才行。拔針也要有秩序,否則你會落得個終身殘疾。”
“嗯。”
寄寒香咬牙道。
在屋內停留片刻,確定寄寒香情緒穩定,魔醫放下簾子走到外屋,和鐵浪說了一句話,鐵浪便攙扶着張碧奴走出木屋,魔醫則背起了藥箱。
鐵浪本以為魔醫是要帶他到續珏待的地方,卻是走上了另一條岔路。
走了至少兩刻鐘,他才停住腳歩,眼前出現一個半丈多高,容許四個人並排通行的山洞,股股寒氣從洞內湧出,鐵浪和張碧奴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是極寒禁地,隨我進來。”
說了一聲,魔醫已走了進去,鐵浪忙扶着張碧奴也跟了進去。
鐵浪打量着洞口兩側發出淡淡白光的晶體,卻不知道是什麼,隻覺得它們發出的都是冷光,還透露着股股寒氣。感覺到張碧奴在發抖,鐵浪忙摟緊她,沒心思去聞她嬌軀散發出的淡淡香味,隻是不希望她受涼。
越往裡麵走,週圍的光線越亮,卻越來越冷。
走到後麵,鐵浪都忍不住往掌心呵氣,見張碧奴哆嗦得更厲害,鐵浪忙將長袍脫下披在她身上,自己則靠着真氣維持體溫。
“扶着她坐在這上麵。”
魔醫指着眼前的一朵冰蘭花,它正不斷散發出極寒之氣,寒氣如輕煙般飄渺。寒氣一鑽進鼻孔,鐵浪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楊公子,你把衣服穿上,否則身子會受不了的。”
說着,張碧奴便想將長袍還給鐵浪,鐵浪卻按着她的肩膀,不讓她脫下來。
“我是習武之人,這點寒氣根本奈何不了我,夫人盡管放心吧!”
“扶她上去。”
魔醫催促道。
“可能會有點冷,忍着點。”
說着,鐵浪已扶着張碧奴坐在冰蘭花上。
“楊公子,這個好冷!”
張碧奴叫出聲。
“這是極寒之花,山洞之所以如此寒冷都拜它所賜,而我也是因為它,才決定在來無歸島定居。這種寒氣不同於一般的寒氣,它可以讓人體溫降至極限,人會進入無止境的沐眠卻不會死去,其實……”
魔醫沉默了好久,才道:“其實我有打算年邁時讓續珏和我一起在這裡休眠,永遠活着,卻也永遠死去。”
“這對續珏太不公平!”
鐵浪叫道。
“好冷。”
張碧奴緊緊抓着鐵浪的手,渾身哆嗦。她坐上去之後,冰蘭花週閱的寒氣暴漲,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
“要是我死了,續珏一個人根本活不下去,她將會在飢寒交迫中死去。”
“不是還有我嗎?”
鐡浪叫道:“我說了會娶續珏就是會,我楊追悔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我從來不相信任何人,隻有等到你娶續珏那天,我才會相信,所以別講那麼多了。你讓開,老夫要封了她的幾個穴道,否則這種寒冷可能會將她折磨死。”
鐵浪讓在一邊,魔醫從袖子上拔出幾根銀針,在張碧奴手背、脖頸、後腰等處分別刺入一根,本還一直哆嗦的張碧奴便沒了反應,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嶽父,現在我該做什麼?”
“等。”
耔點擔心張碧奴安危的鐵浪一直盯着她的臉,卻發現她一點錶情都沒有,似乎進入了甜甜的夢鄉之中。鐵浪想開口喊她,可見魔醫一臉沉穩,他隻好打消念頭,繼續等待着。
足足過了兩刻鐘,一直站在那兒的魔醫才有所行動。
抓着張碧奴的手腕把脈,又用手在她眼皮處來回摸了兩下,接着便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做工非常精細、長兩寸、寬叁分、薄如蟬翼的尖刀,怎麼看都像現代的手術刀。
“華佗被曹操害死後,曾想將寫好的《青囊經》交由獄史拯救蒼生,怎奈獄史膽小怕事不敢要,華佗一氣之下便將《青囊經》投於火中,想一焚了之。後來另一名獄史在清理牢房時看到了《青囊經》的殘本,雖說燒了一大半,但還留下了一些治病養身藥典。這名獄史便是我的祖先,他將殘本一代代傳下,最後傳到了我的手裡。我本想靠着殘本救天下之人,卻因為夫人與人私奔,而變成了江湖聞風喪膽的魔醫。我殺人無數,一直以為我這雙手是為殺人而存在的,不過今天我會證明它也可以救人。”
“原來嶽父大人還有這段過去。”
鐵浪不禁想着,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拐走魔醫的女人?要是被魔醫抓到了,八成會被當作實驗對象給生生解剖。
“現在別說話,要是亂了心神,我這刀會刺傷她的眼睛。”
說着,魔醫已跪在張碧奴麵前,有點顫抖地握着尖刀,另一隻手則抓着張碧奴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並道:“我用銀針封死了她的肢體感覺,極寒之花又讓她全身血液幾乎停止流動,隻有這樣子才能將已經封合的眼皮割開。要是老夫猜得沒錯,她的眼珠子應該是沒問題的。”
“哦。”
鐵浪不敢多說話。
刀尖此時已抵到張碧奴眼角處,魔醫眯眼,盯着上下眼皮之間那道暗紅色的疤痕,微微用力,刀尖刺破眼皮。
用手感覺着張碧奴眼皮的厚度,確定刀尖沒有碰到眼珠,他的手臂遂往左邊滑動,黏合的眼皮隨着尖刀而裂開,略微翻卷,還滲出了一點血液。
輕輕壓開眼皮,看着那顆渙散瞳孔,魔醫嘴角微微翹起。
左眼眼皮完全割開,魔醫又用相同的辦法將右眼眼皮割開,接着便從藥箱取出一瓶藥水,將之倒在紗布上,蒙住張碧奴的眼睛,在其後腦杓處打了一個結,調整着紗布的鬆緊度,便道:“她的眼珠子並沒有受到傷害,所以再過兩天將紗布拿掉,應該可以重見光明。”
“多謝嶽父大人!”
鐵浪抱拳道。
魔醫阖上藥箱,問道:“那個寄寒香戻氣太重,我針灸時故意封了她的天髓穴。
要是日後她對你不利,你隻需點了那穴道,她便無法反抗了。““嶽父考慮得實在週到。”
鐵浪繼續拍馬屁。
“呵呵,我隻是不希望續珏要和我一起在這裡變成活死人。”
魔醫看着張碧奴,將她身上的銀針拔除,道:“再過一刻鐘,她的身體機能將會開始恢復,你要用真氣替她保暖。這裡太冷了,我先到外麵等你們。”
“嗯,追悔明白!”
魔醫離開後,鐵浪蹲在張碧奴麵前看着她,伸出手撫摸着她的臉龐,光滑卻硬邦邦的,好像冰雕一樣。
手往下移,落在其左乳處,可以感覺到心跳,但非常緩慢,比常人慢了至少五倍以上,而且非常微弱,要很仔細才能感覺到她的心跳。
一刻鐘後,鐵浪繞到張碧奴身後,運氣,雙掌壓住張碧奴背後的身柱、神道、心俞、至陽等穴位,將真氣一點點地送入她的體內。
頓時,張碧奴全身都冒起袅袅白煙。
如此持續了半刻鐘,張碧奴臉蛋已變得紅潤,全身更是滲出淋漓香汗,羅裳汗濕,隱隱顯出肚兜輪廓,飽滿雙峰更是將之頂起。
又過了半刻鐘,張碧奴的手指動了一下,雙峰開始劇烈起伏,乾咳一聲,張碧奴整個人倒向後方。
鐵浪忙將她抱住,喊道:“夫人,感覺如何?”
張碧奴又咳嗽了好幾聲,緊緊抱着鐵浪喘息着,雙峰起伏得更加劇烈。她並沒有說話,埋首鐵浪胸前,身子時不時顫抖着,還發出輕微的哽咽聲。
鐵浪緊緊抱着張碧奴,手在她臉上、肩上、手臂等處撫摸着,由於出汗的緣故,顯得有點黏,不過已經開始發熱,這至少證明張碧奴的身體正在慢慢恢復。
好一會兒,張碧奴才開口道:“楊公子,眼睛好痛,我什麼也看不到。”
“魔醫前輩說,再過兩天娘娘便可以視物了。這兒太冷,我帶夫人出去。”
“嗯。”
鐵浪本想扶着張碧奴出山洞,但她的腳關節被凍得尚未恢復正常,他隻好將她背出山洞。
回到木屋時,魔醫已將寄寒香身上的銀針都拔除。
一獲得自由,寄寒香便走出木屋,雙手運勁,左掌推出。
轟隆!地麵瞬間炸起一片煙塵,煙塵散去後,地麵竟然出現了十個深達一尺多的土坑。寄寒香發出歇斯底裡的狂笑聲,錶情變得非常陰冷,握拳道:“邵元節,這十多年的仇恨我將一並討回,不會再讓你作威作福了!”
透過窗戶看着寄寒香發功的鐵浪和魔醫,都被她的功力嚇了一跳。
魔醫壓低聲音道:“此人的功力深不可測,你要小心才行。記住嶽父的話,要是她要對付你,記得搫其後頸處的天髓穴。”
“嗯,知道了。”
鐵浪點了點頭。
望着寄寒香的背影,鐵浪突然覺得自己釋放了一個怪物。要是這個怪物能為自己所用,很多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但要是這個怪物倒戈,鐵浪覺得她完全可以抵得過一個上清宮。
寄寒香盤腿調息,讓真氣運行了一個小週天後,她便睜開眼,眼中少了平日的溫柔與嫵媚,多了幾分的陰冷和暴戻。活動着手臂站起身,轉身看着窗前的鐵浪,淡淡一笑,道:“非常謝謝你。”
“我隻是希望上清宮能重回正軌,所以寄前輩要好好努力。”
鐡浪皮笑肉不笑道。
“會的,我會讓邵元節那混蛋從我裙子下鑽過去!”
見天色已晚,鐵浪扭頭問道:“嶽父,晚上我們若在這兒過夜,齊不會不方便?”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她們兩個睡床上,我們在外麵打地鋪。我還想和你這個上門女婿好好聊聊,因為老夫對你幾乎一無所知。”
“呵呵,好呀!”
鐵浪乾笑道。
“你先去看我女兒吧,我準備點吃的。”
“好的。”
鐵浪點了點頭,和張碧奴交代幾句,便起身前注後山。
走到綠草地前,鐵浪看到了續珏,那個一天可以睡上十一個時辰的素衣少女。
來得不是時候,此時的續珏正側躺在草地上睡覺,麵容靜美,雙腿微屈,嘴角更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看來是正在做一個非常甜美的夢。
鐵浪不敢打擾她,所以隻站在那兒遠遠欣賞着。
幾片落葉隨風飄下,落在續珏嬌軀上。她完全沒有反應,呼吸均勻,她的美夢似乎永遠都無法被打擾。
“睡美人,是不是等着她的王子來吻醒?”
鐵浪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卻不敢輕易靠過去。他真覺得續珏酷似一株長在仙界的月桂,隻可遠觀,不可亵玩焉。
看了好一會兒,鐵浪轉身想走,卻聽到了聲響,轉身一看,續珏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坐起身,打了一個呵欠,麵露笑意,甜甜道:“楊公子,好幾天未看到你了,這幾天過得可好?”
鐵浪記得,自己離開來無歸至少有五、六個月,續珏卻以為向己才離開幾天,看來是因為長時間沉睡的緣故。
走進草地,鐵浪笑道:“這些日子到外麵轉了轉。”
“真好,我的活動範圍隻有這兒。”
續珏困惑道:“爹爹從來不肯讓我走出去!”
“在這兒也挺好的。”
“楊公子,我們何時拜堂成親?”
續珏眼巴巴道。
“正在準備。你很向往成為新娘嗎?”
“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覺得當新娘很棒。”
續珏抱着膝蓋,含笑道:“因為那樣子會有一個傢。”
“那現在呢?”
“現在這個傢不完整,少了我娘。”
續珏打了一個呵欠,枕箸鐵浪的大腿,閉眼道:“我要成婚,要成為別人的娘,絕對不會離開傢。”
“你會成為很好的新娘,我期待着。”
鐵浪揉着她那頭很少見的薔薇色長發,問道:“你是不是又想睡覺了?”
“續珏。”
鐵浪輕喊了一聲,她並沒有回應。
鐵浪凝視着她那兩瓣溫潤嘴唇,很想學習王子,用吻將睡美人吻附,對終究還是沒有付諸行動。他不禁開始思考,以後娶了續珏應該怎麼辦?
單就身材而言,續珏的身材非常好,雖然纖細,但乳房、臀部都很豐滿。
可……
鐵浪最擔心的其實還是她太貪睡,根本無法像正常人那樣生活,更難以懷孕,成為她所向往的母親,那麼她的夢想便不能實現了。
生兒育女是每個女人的基本權利,續珏也應該擁有,可為什麼她偏偏得了這種貪睡怪病,難道連魔醫也束手無策?
陷入思考中足足一刻鐘,鐵浪才小心翼翼地挪開腿,生怕打擾了她的美夢。
站起身,看着續珏,鐵浪顯得有點惆怅,很想一直陪着她,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隻期待事情早點解決,到時候便可以來迎娶續珏了。
多看了她幾眼,鐵浪已走出草地,踩着枯葉走向木屋。
吃過晚餐,陪着張碧奴聊了一個多時辰,見她不住地打呵欠,鐵浪便將蠟燭吹滅,和寄寒香打了一聲招呼,便走出木屋。
看着仰躺在鋪着床單的地麵的魔醫,鐵浪也學着他的模樣躺在他旁邊。見魔醫閉着雙眼,鐵浪以為他睡着了,便沒有說話。
不多時,魔醫睜開眼,道:“我其實很喜歡睡在外麵,一閉眼,耳朵裡聽到的都是蟲鳴,非常惬意。”
“續珏那附近似乎沒有蟲子。”
“我在草地週圍泷了藥粉,任何動物都不敢接近,不管是螞蟻還是老虎。”
“嶽父,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說吧。”
“續珏那病是天生的,還是?”
“我沒興趣和你聊這個。”
說着,魔醫翻過身,背對鐵浪。
“抱歉,我隻是想知道,為何連醫術高明的嶽父都治不好續珏的病。”
“睡覺吧,明天你們也該離開這兒了。”
“知道了,嶽父。”
鐵浪有點鬱悶。明明魔醫說過晚上打算好好和他聊一聊,沒想到一談到續珏,他便緘口不語。鐵浪不禁懷疑,續珏之所以如此,該不會是魔醫一手造成的吧?
躺在魔醫旁邊,鐵浪總覺得有點不自在,便起身走到籬笆外,躺在叁顱鳳凰柔軟的羽毛間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張碧奴和寄寒香搭上叁顱鳳凰,離開了來無歸。
“寄寒香前輩,如今你已經恢復功力,打算做什麼?”
抱着張碧奴的鐵浪問道。
寄寒香半眯着眼,冷冷道:“讓邵元節付出慘痛的代價!”
“之後呢?”
“管好上清宮。我不能讓它和武林為敵,這是師父不樂見的。”
“再之後呢?”
寄寒香扭過頭盯着鐵浪,問道:“你還想乾什麼?”
“沒。”
鐵浪乾笑道。
寄寒香嫵媚一笑,道:“我還想和你大乾一場,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哦!”
見寄寒香笑得如此淫蕩,鐵浪稍微放心了。他還以為恢復功力的寄寒香完全沒想過要和自己交媾,沒想到她心裡還惦記着這個,看來她的本性還是淫蕩的。
兩天後,他們到達了河南境內,在一個小村莊附近打尖,讓寄寒香和叁顱鳳凰待在一塊,鐵浪帶着張碧奴走向小村莊。
“楊公子,碧奴有點怕。”
張碧奴道。
鐵浪握緊張碧奴的手,道:“夫人,放心吧!您絕對可以看到東西的。”
“我相信你。”
走進小村莊,在一個女童的引導下,鐵浪走進了她的傢裡,她娘正在往竈裡加火,聽了他們的要求,連忙去打了一盆溫水,並從衣櫃裡拿出一條乾淨的毛巾,還將老是圍着他們轉圈圈的女兒菈了出去。
“夫人,別想太多。”
鐵浪繞到張碧奴身後,伸手解開紗布的結。紗布一圈圈地解開,他的眼睛則盯着張碧奴眼前那麵鏡子,要是未見療效,一眼便可以看出來。
即將解開最後一層紗布,鐵浪的手都在發抖,他非常害怕療效不如預期,可要真是如此,還是隻能接受。
揭開,鐵浪望着鏡中靜若處子的皇後,溫柔道:“夫人,您可以睜開眼睛了。”
張碧奴眼皮動了動,並沒有睜開眼,而是轉身伸手撫摸着鐵浪的麵頰,沿着臉的輪廓摸了一遍,淺淺一笑,接着便慢慢睜開眼。
一雙明澈黑眸正在兩汪湖水中蕩漾着,纖長睫毛將它襯托得更加的秀氣動人,而鐵浪那張英俊的麵頰正映在其中。
“看得到嗎?”
鐵浪擔憂道,因為那瞳孔動都沒動。
張碧奴露出燦爛的笑容,興奮道:“楊公子,你長得和我想像的差不多!”
“終於重見光明了!”
得意忘形的鐵浪緊緊抱住張碧奴,湊過去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卻又想起她是皇後,忙鬆開手,抱拳道:“臣該死!”
張碧奴卻抱住鐵浪,呢喃道:“要死,上次你偷看碧奴洗澡便該死了。”
“那時欺負皇後是個瞎子,所以就……呵呵,抱歉。”
鐵浪撥開張碧奴額前秀發,道:“明明知道我在偷窺您洗澡,那時您怎麼不說呢?”
“因為……我怕……”
張碧奴盯着鐵浪的臉,捧住它,踮起腳尖吻住鐵浪嘴唇,輕輕吮吸着,正當鐵浪想張嘴迎接時,張碧奴卻鬆開了,繼續道:“那時碧奴是個瞎子,生死都握在你手裡。要是碧奴說破你在偷看我,你說不定會發了瘋將碧奴……羞死了……不說了!”
“您快可以看到心愛的初彤公主了。”
鐵浪感嘆道:“真是不枉此行!”
“我也很想見她,隻是……”
“怎麼了?”
“我有點怕珧貴妃。你們都說她是壞人,又有個假皇後在,我真的很怕。楊公子,怎麼辦?”
說完,張碧奴嬌軀貼得更緊,胸前兩團軟肉蹭得讓鐵浪有點受不了。
感覺到肉棒正慢慢勃起,鐵浪忙將思緒引入正軌,道:“該麵對的總要麵對,而且皇後別忘了還有我在,我不會讓惡人當道,我會讓您重新回到母儀天下的後座!”
“其實跟在你身邊也挺好,在獨石城是我最開心的日子,每個人都坦率而真誠,後宮明爭暗鬥太嚴重了。”
張碧奴苦笑道。
“這個以後再談,先把正事辦好。我有些事想請娘娘幫忙。”
“說吧。”
“待會再細說,我們先回去。”
“好的。”
和民宅主人告別後,兩人便往回走。
得知皇後眼睛痊癒,寄寒香並沒有錶示什麼,不過這兩天她一直都是如此,隻思考着如何對付邵元節,對於其他事一律沒興趣,和以前那個風騷成性的泰豐艷簡直是天壤之別。
兩天後,他們叁人悄然到達京師,暫時住在尚書府。怕徐階知道張碧奴的身份,鐡浪特意幫她買了一頂鬥笠,到了廂房才讓她摘下,卻仍蒙着麵紗。
休憩片刻,得知嘉靖隔天又要到景仁宮打坐,鐵浪的計畫已隱隱浮出水麵,遂通過徐階與道士藍道行牽線,為扳倒上清宮做準備。
第二天一大早,嘉靖正在兩名禦史以及多名宮女、太監的陪同下前往景仁宮。
上次因為嚴嵩,他在大殿內大發脾氣,怕驚怒八方神仙,所以決定再次靜心打坐,以錶誠心。
走到景仁宮前,宮女和太監依次站在大門兩側,嘉靖在兩名禦史的陪同下走進大殿,和藍道行說了幾句話,他便脫下龍袍,換上道袍,盤腿於蒲團上。藍道行則像上次那樣點燃咒符,咿咿呀呀的念着咒語。
藍道行施法完畢,正要招來元始天尊,假扮成奏樂道童的鐵浪忽然走了出來,抱拳道:“參見聖上。”
嘉靖睜開眼看着鐵浪,不滿道:“愛卿怎麼此等打扮?”
“聖上,微臣有要事相告,鬥膽懇請聖上,令藍道長屏退眾人。”
“聖上。”
藍道行拱手,等着他下旨。
嘉靖顯得非常不滿,擺了擺手,道:“愛卿,有事待會再說。”
鐵浪壓低聲音道:“聖上,有人想要謀朝篡位。”
“大膽!”
嘉靖拍案而起,道:“藍道長,將他們都帶出去,沒朕的命令,誰都不能進來!”
“是!”
藍道行帶着奏樂道童退出大殿,卻有一名道童還站在那兒,一直低着頭。
“還有你。”
嘉靖冷冷道。
道童擡起頭,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後張碧奴!
張碧奴摘下道帽,長發散開,眼泛淚水的她忙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妾是碧奴!”
嘉靖顯得很驚訝,忙道:“這時你不是應該在寢宮,為何會在這兒,還打扮成這樣?”
“皇上,其實臣妾已離宮好些時日,您在皇宮中看到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臣妾。”
“怎麼可能?”
嘉靖龍軀一震,忙將張碧奴扶起來,問道:“你該不會是和朕開玩笑吧?”
“聖上,娘娘說的確實是事實。”
鐵浪抱拳道:“當初娘娘知道珧貴妃與邵元節要對聖一:不利,所以被人打暈,醒來後便在大牢中,奄奄一息,雙眼也失明了,恰好那時微臣被打入大牢,才救了娘娘。前幾日,微臣帶着娘娘到南方尋求名醫,這才治好了娘娘的眼睛。”
“邵道長不可能背叛朕。楊追悔,你說話可要有證據!”
嘉靖怒道。
“聖上息怒。”
鐵浪忙單膝跪地,拱手道:“隻需請來另一個張皇後對質,便知真假!”
嘉靖看着張碧奴,又將目光移到鐵浪身上,道:“你憑汁麼讓朕相信這個是真的?
也許她是你找來,存心想挑撥朕與邵道長!““皇上……”
張碧奴哽咽道:“春色惱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欄杆。”
“你真的是……”
嘉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目光移向鐵浪,道:“朕現在將假皇後傳來。朕倒要看一下,邵元節到底想做什麼!”
“聖上英明!”
鐵浪忙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