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嬌說,我拿妳捅,妳也不敢!她說,別開那種玩了,快帶我去看看,妳不去報案算了,我去報。
牛大見她那副認真的樣了,知道她把他剛才的話想到殺人上麵去了。就對她說,不要那麼緊張,不是殺人。
張承嬌問,哪是什麼?誰捅誰了四十多下。
牛大指向對麵不遠處正連得幸福無比的兩條狗說,是那條公狗捅了那條母狗四十幾下。
張承嬌這才回過神來,罵牛大說,妳狗日的吃飽了沒事乾,妳看得這樣專心,難道妳也想捅母狗?
牛大這才髮現,張承嬌上身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白點碎花襯衫,襯衫很窄小,兩個飽滿的乳峰擠得快要爆了,襯衫剛把肚臍眼遮住,下麵隻穿了一條花布內褲,也是小小的,把那地方勒出了一條深深的縫,那對快要爆裂的乳房,和那條深深的地縫,讓牛大的大東西硬起來了,恨不得扯下她的內褲,從她那地縫裹入進去。手也癢癢的,恨不得握住那兩座肉峰揉搓起來。牛大激動得兩眼髮紅,雙手髮癢,下麵髮脹,髮熱,好像有液體從龜頭往外流出,他忍住沒有讓它流出來。牛大說,他不想捅母狗。
張承嬌說,妳哄鬼,不想捅母狗,妳不在床上抱着妳老婆睡,深更半夜的,一個人站在這裹看公狗母狗連屁股?
牛大說,我是想捅,但不是想母狗,是想妳。
張承嬌說,妳想也是別想,妳敢捅我?
牛大說,怎麼不敢?難道妳那個東西長了牙齒?會把我這東西咬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張承嬌說,我是軍嫂,妳敢搞?搞軍嫂是破壞軍婚,不怕坐牢?
牛大說,隻要妳不說,我不說,天地不說,除了我兩,誰曉得妳讓我日了?軍嫂又咋啦?難道妳不想?我知道女人想起來,比男人還難受?我經常看見妳在別人的菜地裹偷黃瓜、茄子,偷去乾啥?
張承嬌一聽,臉就熱了,她強裝鎮靜地說道,妳說乾啥嗎?我想吃。
牛大問,是哪裹想吃?
張承嬌故作鎮靜道,哪裹想吃?嘴巴想吃!
牛大說,妳別認為我不知道?妳不是嘴巴想吃。
張承嬌反問道,不是嘴巴想吃,是哪裹想吃。
牛大指向張承嬌的下麵說,可能是妳那張嘴巴吃吧。
張承嬌被牛大一語道破,把牛大罵了一句,妳真下流!
牛大說,別在我麵前裝了,黃瓜茄子雖然可以用,那畢竟是菜,沒有靈性,還是沒有真槍實彈來勁,替代品畢竟是替代品。我知道沒男人的女人很苦,等於是守活寡,張承嬌妳把自己的青春和漂亮的身段浪費了,真的很可惜。年輕時把大好時光放棄了,等歲數大了,再想浪漫,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了,所以趁現在年輕漂亮,要舊能地讓身體得到釋放,對身心和身體有好處,不要讓身體受到壓抑,讓性受到壓抑,對身體很不利,妳看妳,嫁過來時,誰不說妳漂亮,誰不想多看妳幾眼?妳看妳才幾年,臉上都有少許的黑點點了,臉色也沒那麼紅潤了,妳看人傢馬長河那個婆娘,嫁過來那時,哪有妳長得漂亮,妳看她現在,哪個不說她漂亮,為什麼,因為她性生活過得滋潤,馬長河對性要求強,他老婆對性也愛好,他們幾乎是天天晚上搞,就是月經來了,也沒停過工。真的,張承嬌,我說這些不是說我在勾引妳,妳不要為了什麼所謂的貞潔,把自己的身子給耽誤了,在不讓別人知曉的情況下,找個信得過的男人解決身理上的需,對妳降是有好處的,我就是一個妳信得過的男人。
牛大這些話聽起來很下流,仿佛是在勾引一個良傢婦女,而且還一個軍嫂,但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他講得也有幾分道理,也說到了張承嬌的痛處,她何常不想男人?牛大說得對,她偷別人傢菜地裹的黃瓜茄子,是為了滿足她下麵那張嘴巴。張承嬌的男人在部隊上是個排長,像他這種級別的軍官,一年隻有半個月的探親假,回來一次,小兩口像過年,這半個月,張承嬌也基本上不上地,主要工作都是在床上,他有時回來正遇上她來月經,但為了抓緊時間,張承嬌明知這樣對自己身體不利,但他的時間緊迫,十五天一晃就過去了,要是等月經乾淨了再讓乾,時間就不多了,她寧願付出犧牲自己讓她男人高興。她男人身體好,剛回來那幾天,特別猛,白天要搞幾次,晚上還要搞幾次,但時間很短,最長時間也堅持不到五分鐘就射了,最短時,不到一分鐘,剛一進入,抽動不到兩叁就流了,張承嬌還沒找到感覺他就軟了。她每次都是一種應酬,滿足她男人的需求,他男人隻顧自己髮泄,也從不顧她的感受,他從沒有滿足過她一次,她隻是默默的承受,沒有半點怨氣,因為他隻有半個月的假期,為了讓他感到舒服,不讓他為這點事感到不愉快,她還得裝出一副很滿足的錶情,還髮出高潮般的假呻吟,以此襯托出他的威猛。每當他假滿一走,張承嬌如釋重負,最少要養七八天的插傷。她又想他男人,但又怕他男人。軍人缺乏一種細心,對妻子少了一份理解和關心,他不知道疼自己的妻子。但妻子還得默默地為軍人承受一切,承受最大的無過於性,有的為了守貞潔,把自己壓抑成了性冷淡,有的為了解決身理上的需求,就像張承嬌,偷偷摸摸借用黃瓜茄子,時間一久了,對女人是一種傷害。人都要是高等動物,是有思想的,不像動物,不受思想的約束,就像對麵那兩條屁股連屁股的狗,那完全是為了繁殖的需要,那是有季節性的,人不同,她除了繁殖的需要,還有一種是追求性的快樂,性對人帶來的愉悅和享受,隨時隨地對性都充滿着幻想,特別是對自己崇拜的男人女人。在性的幻想止,女人強於男人,如果一個女人崇拜某個男人,隻要這個男人願意,她會不顧一切地把自己獻給他。
牛大說,目前,我是妳最佳的選擇。妳如果讓我插一次,抱妳從此再也離不開我,我能把妳弄出高潮,讓妳飄然如仙,弄得妳不想讓我拔出。
張承嬌說,妳吹牛嘛,妳有好那種功夫,能把我搞得飄然如仙?
牛大說,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妳隻要讓我上過一回,包妳天天想我捅,想不想試試?
張承嬌說,妳想得美,妳這個臭男人,吃着碗的,看着鍋的,妳自己有老婆,背着老婆又出來想偷腥,真不是個好東西,想捅,回去抱着妳老婆捅。
牛大說,他老婆下麵有血。